2022-09-20: 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遭17年牢狱迫害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在租住房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后被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金吉林于二零二二年七月一日结束冤狱,从兰州监狱回到家中。
金吉林,男,今年约五十七岁,榆中县金崖镇金家崖村人,他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曾两度被中共非法判刑,一次十年,一次七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并曾被反复关押过的黑狱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着。
在金吉林十年冤狱期间,他的祖母、母亲、妻子,因不堪亲人惨遭迫害与精神压力,相继离世。二零一二年八月,唯一能支撑家庭的妹夫也因车祸离世。在他第二次身陷囹圄期间,年近八旬的老父亲孤独死去时,身边没有一位亲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金吉林遭榆中县法院诬判十年重刑。在十年漫漫冤狱期间,他遭受的酷刑折磨难以形容: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毒打、长时间罚站、二指戳眼,木板狠搓头、别针刺身、卡脖子窒息、各种手段的殴打;白天,恶人们往他脖子里浇开水,晚上把他衣服扒了浇冷水……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结束十年冤狱。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金吉林在租住房再次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榆中县拘留所、榆中县看守所。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金吉林再次被榆中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兰州监狱。
在兰州监狱,金吉林遭到各种折磨,如动辄辱骂,长时间吊铐、罚站、饿饭、不让睡觉,他被迫做沉重的奴工,还不让吃饱,一天只给一个馒头、一杯水,五、六十天不让洗漱,长达十五昼夜不让睡觉等等,令他身心遭受极大的伤害。
以下是金吉林自述在兰州监狱遭到的迫害
冤狱期间,我在兰州监狱七监区服装加工车间干奴工活——粘衬机上粘衬。二零二零年调换到打包合包装成品衣服。当时因“中共疫情”严重而生产的是医护人员急需的防护服,量大,故任务重,且催要的急,每天干完活,累得腰酸背疼,疲乏至极。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七监区监区长魏周东,指挥指导员韩湘凌,分队长师永宁和李光清,把和我同号室住的几个犯人调至其他号室,重新调进四个犯人:段文俊、魏才超、杨晓明、岳想田,由指导员韩湘凌、分队长师永宁和李光清给这四个犯人交待:“一天只给金吉林一个馒头(二两)吃,只给喝一杯水,限制上厕所,限制睡觉时间”。白天出工在服装车间警察办公区域专门腾出了一间警察办公室,由上述四个犯人用手铐把我铐在办公室墙角的暖气管上,手铐的钥匙主要是由犯人段文俊和魏才超拿(管)着,中午和晚上收工后,由上述四个犯人把我押到监舍吊挂在高低床的上床架上。兰州监狱每年冬天的暖气只在前半夜有点热气,差不多在夜里十一点多就关停,当我被吊挂到后半夜,两臂膀已然冰凉冷透,僵硬无知觉,直到凌晨三、四点,由晚上在号室里专门值班的一个犯人,把上述四个犯人中的任何一个叫醒,把床板从床架上抬放在地下,大冬天的不让铺褥子,只给一床被子,我穿着棉衣棉裤在光床板上睡,一只手还要被铐在床脚腿上。手铐的钥匙在出收工的路上由警察拿着,到了车间和监舍由犯人段文俊和魏才超拿着。
监区长魏周东经常无故对我呵斥,副教导员郭栋在我上厕所时呵斥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上述四个犯人更是看他们的眼色行事,指导员韩湘竣、分队长师永宁和李光清给上述四个犯人段文段、魏才超、杨晓明、岳想田安排折磨、体罚、虐待、侮辱我的手段、方式。
前面说了一天只给我一个馒头、一杯水,不给我吃饱饭,我因此绝食抗议,他们又劝我吃饭,在我吃饭后,还是一天只给一个馒头,一杯水。犯人段文俊和岳想田曾威胁我说副教导员郭栋和指导员韩湘凌安排他二人动手打我,只在软肉上打,说就是把我折磨死,也不会验出伤来,还说兰州监狱弄死人的例子有的是,他们说把我弄死,也就白死了(段文俊打过我一次,岳想田打过两次),魏才超说他们四个犯人就是监狱安排管我的,他说他和我是上下级关系,隶属关系,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关系,说这是监狱给他的权力。
不让洗漱,两个月才让我洗脸、刷牙、刮胡子一次,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他们倒骂我身上都臭了,这么难闻,这么脏、这么恶心等等。我是在饥寒、干渴、疲乏、发困中昏昏沉沉的挣扎活着,这期间指导员韩湘凌因高血压脑梗再没来上班,但对我的折磨、体罚、虐待、侮辱更加残酷。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四日,分队长李光清给上述四个犯人安排每天晚上收工回到监舍,主要由犯人段文俊和魏才超负责、杨晓明和岳想田配合用手铐把我吊挂在高低床的上床架上,吊挂我的这个床靠墙的横头和旁边的一张床的横头成为一个夹道,旁边的这张床正把监控摄像头挡住,我被挂在监控摄像头看不清的夹道里,直至天亮要出工才把我放下来准备出工,白天出工到了车间警察的办公室里为罚站(还是由上述四个犯人看管),这样被体罚、折磨、虐待、侮辱连续十五天没让我睡觉,在晚上被吊挂因为太困而时常昏迷的一刹那,身体猛然下坠手铐勒的手腕断了似的疼痛;白天在车间警察办公室里罚站因为太困往往在昏迷的瞬间要摔倒时被惊醒,因为不给吃饱饭,瘦的人都变了样,腰胯处瘦的裤子挂不住,掉下去,晚上值班的犯人不得不给我提裤子。吊挂我的铐子太紧,勒的手腕疼痛、血脉不通,我让松一下,犯人魏才超反而把手铐又捏紧一下,到天亮要出工,魏才超给我把铐子解下来后,两个胳膊没有一点知觉,看着有胳膊,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根本动不了,过好一会有点知觉,才能勉强提一下裤子,穿的棉鞋十五天没脱下来过,再加上五、六十天不让洗漱,鞋里面往外散发着难闻的脚臭味,鞋垫子黏黏糊糊,脚掌被腐蚀红肿、破烂开了几道肉槽疼的难以行走。这样十五昼夜不让睡觉。到了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一日改为吊挂到凌晨两点后放下来让我在床上睡觉,还是不给褥子,只给一条被子在光床板上睡,睡下后一只手被铐在床架上,还是不给吃饱饭,早上不给吃,不给喝,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原先是一天只给一个馒头,现在晚上也给一个馒头不给菜吃。
到了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七日晚上,七监区值班警察进到号室,让这四个犯人把吊挂在上床架上的我改铐到下层床架上,后来这四个犯人说是因为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在监控上看见我被吊挂,才让把我铐到下床架上,说是叫我感谢检察官救了我一下。
此时,我被折磨的脱了相,出收工的犯人们看见说,“咋瘦得不成人样了?!”到了二零二一年四月十四日开始虽给点菜吃,但还是中午一个馒头,晚上一个馒头,就是不给吃饱饭,限制喝水,饿的我走路左右打摆;白天还是在车间警察办公室继续由上述这四个犯人看管罚站,晚上收工回到监舍,由这四个犯人把我铐到床架上继续罚站,到凌晨两点睡觉时已站立二十个小时,早上六点钟起床后,铐在床架上的这只手麻木得扣子都系不上,有时候实在要上厕所,也是被看管的犯人恶语刁难。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八日,突然给我把铐子解了。五月二十三日, 把褥子也给了我铺在床上,原来是最高检察院派来的巡视检察组进驻兰州监狱,但是每天的二十个小时的罚站还是继续,还是不给吃饱饭。
此时我的两腿从膝盖以下至脚已是肿胀青紫(至我回家一个月后,膝盖以下到脚还是青紫)。我向七监区教导员陈和平和分队长师永宁要求约见检察组的检察官反映情况,他们说“你想见就见啊”,不但不让见,在巡视检察组于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八日离开监狱后,反而加重了对我的折磨、体罚、虐待、侮辱,又开始了不给菜吃。几个月的饥饿,使我头晕眼花,走路左右打摆。八月二十七日中午,收工回监舍的路上,我走路左右打摆,头都无力抬起,副教导员李凌在我后颈上猛打一巴掌,说:“把头抬起来。”要不是犯人段文俊和岳想田架着我,当时我就会被打倒在地。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一日 ,开始给我凳子坐,但晚上还是站到两点钟睡觉。到十月一日开始给菜吃,每个星期的三顿米饭也开始给我吃,早上还是不给吃,晚上还是一个馒头,还是不给吃饱钣。
二零二二年四月十日开始让我洗漱,开始给吃早饭,中午、晚上开始给吃饱饭,晚上站到凌晨一点二十分左右。
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六日,才开始让我正常睡觉,此时距我冤狱期满出狱的日子还有一个月零四天。
还有两件事虽与我无关,但却实实在在反映了中共邪党监狱的黑暗无度:
一是兰州监狱七监区的犯人替警察办的事:有的警察和犯人的谈话记录,由犯人魏才超给代替写,如果要写几个警察和犯人的谈话记录,魏才超一个人忙不过来,且要笔迹不一样,就再找愿意给警察写谈话记录的其他犯人来写。魏才超还和其他两个犯人在警察办公室里办公,安排有专门放哨的犯人,看到有监狱领导来监区,就立即通知在警察办公室办公的犯人出来回避。二零二二年四月,犯人魏才超给七监区分监区长吕生鹏写邪党小组集体学习记录,给分队长师永宁写党员个人学习笔记,内容都从电脑上下载。魏才超自己也很有面子地炫耀他和其他犯人替警察写这些东西。
二是浪费粮食的问题:七监区犯人把吃不完的馒头在避开监控头后掰开扔进厕所里用水冲掉,很多时候,馒头把水道堵住,需要用棍捅才能冲开,有的犯人一边掰馒头、一边说造孽啊、造孽,没办法呀,没人管哪。因为监狱食堂按监区人数给监区送来馒头(每人两个),各号室必须如数打完,谁要说今天少打几个,那不行,你这次要少打,那下次食堂给这个监区送的馒头就按这次少打了几个的数量给,这样就又存在不够吃的问题,因有的人有时两个馒头吃不完,有时能吃了,所以即使吃不完,也不能少打,看到厕所冲水槽里各号室扔的白生生的馒头,常把下水口堵住而积成一大堆,特别是有的犯人是农民,很心疼的。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9/20/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遭17年牢狱迫害-449857.html
2022-08-23: 甘肃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遭迫害事实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在租住房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后被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金吉林于二零二二年七月份结束冤狱,从兰州监狱回到家中。但他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老父亲。
金吉林,男,今年约五十岁,他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曾两度被中共非法判刑,一次十年,一次七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并曾被反复关押过的黑狱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着。
在金吉林十年冤狱期间,他的祖母、母亲、妻子,因不堪亲人惨遭迫害与精神压力,相继离世。二零一二年八月,唯一能支撑家庭的妹夫也因车祸离世。在他第二次身陷囹圄期间,年近八旬的老父亲孤独死去时,身边没有一位亲人。
以下是金吉林父子遭迫害情况简述: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金吉林遭榆中县法院诬判十年重刑。在十年漫漫冤狱期间,他遭受的酷刑折磨难以形容: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毒打、长时间罚站、二指戳眼,木板狠搓头、别针刺身、卡脖子窒息、各种手段的殴打;白天,恶人们往他脖子里浇开水,晚上把他衣服扒了浇冷水……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结束十年冤狱回到家中。此时,祖母、母亲、妻子均因不堪亲人惨遭迫害与精神压力而相继离世。不久,他便出外打工,承担起抚养儿女、赡养老人的义务。留下父亲金文玉独自一人守着老家的大院子。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金吉林在租住房再次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榆中县拘留所、榆中县看守所。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榆中县公安局警察闯到金吉林家中,对金吉林的父亲金文玉老人施加压力,说要对金吉林判刑。听闻儿子再度身陷黑狱,老人大受打击,病倒在床。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金吉林被榆中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兰州监狱。他坚定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一入狱就被关禁闭迫害。
而此时在金崖村,村委会人员竟取消了金文玉老人每月一百元的低保,使他的生活更加陷入困境。老人贫病交加,身边无人照顾,耳朵又失去听力,唯一的儿子深陷冤狱,孙子在外打工,偌大的院子没有一丝生气。
孤独的老人只要能站起来出去,就天天坐在街道口,呆呆的瞅着过往的行人。老人在困苦中熬煎,度日如年。二零一八年十月,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在极度的精神折磨下、带着对儿子思念与担忧凄苦离世。
(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遭迫害更多事实请见明慧网报道《十年黑狱 十年血泪》、《金吉林两度被冤判共十七年 老父孤独离世》、《金吉林再陷冤狱 老父贫病交加》、《十多年冤狱折磨 出狱两年又陷牢笼》)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8/23/结束七年冤狱回家-再也看不到老父亲-448009.html
2022-07-25: 中共邪恶的黑窝:兰州监狱
兰州监狱是集中关押法轮功男学员的甘肃省监狱。兰州监狱有十五个监区,一到十一监区大多数都关押有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
兰州监狱的生活条件非常恶劣,二道门将监狱分成了工区和生活区两部份。生活区五栋楼像关动物一样关押着约3000多犯人,一个楼层约150人,卫生间只有六个水龙头,厕所有六个蹲坑,每天早上起床上厕所都要排队,洗漱间拥挤不堪。每天收工后这一层楼便是犯人的全部活动区域,只能走走步,还不允许体育锻练。
被关押的犯人早6点起床,45分钟的时间要完成叠军被、洗漱、吃早饭、打扫室内卫生。7点前出工,时间紧张得必须一路小跑。出工前要唱红歌,在二道门要高喊“××党好,××主义好”才被允许出工。中午12点收工,下午1点出工,如果不加班的话,晚上6点半收工,每天超强劳动10多个小时。但加班还是普遍现象,一般加班最晚至9点。中国监狱的规定是5+1+1劳动制,即5天劳动,1天为学习日不出工,星期天为休息日。但兰州监狱将学习日当成犯人的休息日,让犯人在大厅坐整齐看电视,而星期天照样出工。遇国家法定节假日也随意缩短或取消犯人的休息时间。
兰州监狱要求所有的犯人都必须参加劳动,包括身体严重残疾的、年老多病的一律都要干活。劳动工种有重工(如原六监区)、服装加工(如五、十一监区)、数据线(如七监区),服装加工有很多出口产品,如五监区生产加工江苏淮阴一家企业出口日本的短裤、出口德国 Kiel的New Yorker Fashion Logistics GmbH & KG的工装裤、英国 Royal Mail的马甲。
而犯人的报酬非常低,一个熟练工超强超时劳动,一个月也只能拿50元左右,而这种长时间超强劳动造成许多犯人腰椎、颈椎、痔疮的疾患。犯人身体出了问题缺医少药。犯人都说监狱的医生是兽医,根本不听犯人自己对病症的诉说,随意开一些莫名其妙完全不对症的常见药。为了减刑,犯人只能带着病痛继续劳动。即使这样的超强劳动,犯人所受到的对待却很不人道。严重污染的车间没有任何劳动保护措施,甚至没有口罩。
在五监区,犯人早上干活到9点半才能喝上一杯水,上一次厕所;下午到3点半才能喝上水,上厕所。暂时没有活儿也得坐在自己位置上,不能随意走动。犯人没有任何人格尊严,说话要蹲在警察面前说话,报告时要大声说:报告警官,罪犯××前来报到,请指示!然后蹲在警察面前。给警察写申请都要这样开头:罪犯××申请……如果不给警察蹲下或申请中不写罪犯的字样,就会受到训斥责骂,或不予办理申请。
现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的部份法轮功学员有:
2、金吉林,男,五十多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人。二零一五年被绑架,二零一六年六月遭榆中县法院诬判七年,二零一六年十月被非法关押到兰州监狱。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7/25/中共邪恶的黑窝-兰州监狱-446597.html
2019-02-14: 金吉林两度被冤判共十七年 老父孤独离世
二零一八年十月的一天,在甘肃省榆中县金崖乡金家崖村,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孤独地死去,身边没有一位亲人。
这位老人叫金文玉,他唯一的儿子金吉林是位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曾两度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一次十年,一次七年。目前他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七监区。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金吉林遭榆中县法院诬判十年重刑。在十年漫漫冤狱期间,他遭受的酷刑折磨难以形容: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毒打、长时间罚站、二指戳眼,木板狠搓头、别针刺身、卡脖子窒息、各种手段的殴打;白天,恶人们往他脖子里浇开水,晚上把他衣服扒了浇冷水……
在金吉林十年冤狱期间,他的祖母、母亲和妻子,因不堪亲人惨遭迫害与精神压力,一一相继离世。二零一二年八月,唯一能支撑家庭的妹夫也因车祸离世。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终于结束十年冤狱回到家中。不久,他便出外打工,承担起抚养儿女、赡养老人的义务。留下父亲金文玉独自一人守着老家的大院子。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金吉林在租住房再次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榆中县拘留所、榆中县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榆中县公安局警察闯到金吉林家中,对金吉林的父亲金文玉老人施加压力,说要对金吉林判刑。听闻儿子再度身陷黑狱,老人大受打击,病倒在床。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二日,金吉林被榆中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兰州监狱。他坚定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一入狱就被关禁闭迫害。
而此时在金崖村,村委会人员竟取消了金文玉老人每月一百元的低保,使他的生活更加陷入困境。老人贫病交加,身边无人照顾,耳朵又失去听力,唯一的儿子深陷冤狱,孙子在外打工,偌大的院子没有一丝生气,孤独的老人只要能站起来出去,就天天坐在街道口,呆呆的瞅着过往的行人。老人在困苦中熬煎,度日如年。二零一八年十月,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在极度的精神折磨下、带着对儿子思念与担忧凄苦离世。
二零一九年到了。过年了。家家张灯结彩,阖家团圆。可金文玉老人家的院门却紧紧锁着,院墙斑驳,院内空旷无人,苦冷凄凉,外地打工的孙子回来也不忍驻足。
在兰州监狱的高墙内,狱方因金吉林坚持真善忍信仰,在近三年中都不准他的家人会面。每月狱方会打电话要家人给金吉林的银行账卡上打钱。每月只是打钱,却见不到人,家人对金吉林的情况非常担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2/14/金吉林两度被冤判共十七年-老父孤独离世-382724.html
2019-01-24: 9、金吉林,男,50多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人。2015年被绑架,2016年6月遭榆中县法院诬判7年, 2016年10月被非法关押到兰州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24/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380784p.html
2017-12-16: 甘肃兰州市榆中县金吉林入冤狱一年多,家属探视权被剥夺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一六年六月被冤判七年后,依法上诉,兰州市中院维持原判,于二零一六年十月被转送到兰州监狱非法关押,至今兰州监狱都不允许金吉林的家属会见。
监狱对金吉林长达一年多的非法关押,家属却难以得知金吉林的境况,令家人十分担忧。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2/16/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57945.html
2017-03-06: 金吉林再陷冤狱 老父贫病交加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第二次被兰州市榆中县法院非法判七年,二零一六年已被劫持到甘肃省第一监狱。
金吉林因拒绝所谓转化,进去就被关禁闭,监狱不准会见家人,其父贫病交加,身边无人照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6/金吉林再陷冤狱-老父贫病交加-343928.html
2017-01-15: 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在兰州监狱遭关禁闭迫害
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被榆中法院二零一六年六月冤判七年后,依法上诉,据悉,兰州市中院维持原判,金吉林于二零一六年十月被转送到兰州监狱非法关押,一直不让家人会见,近日遭关禁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5/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40884.html
2016-07-10: 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被冤判七年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收到榆中县法院的枉法裁判书,被冤判七年。七月二日上诉期满,家人于七月三日才辗转了解到被冤判的消息,律师七月五日下午四点多在榆中看守所会见了金吉林,金吉林已经自己提起上诉。
金吉林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在租住房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榆中县拘留所,后又转至榆中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兰州市榆中县法院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对金崖村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进行非法庭审,没有通知家属。构陷金吉林的案件进入检察院、法院阶段,金吉林的家人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家人到榆中县法院询问案件情况,也一直得不到具体的答复。当家人给主办法官蒋剑鸣打电话,问询开庭时为何不给家属通知,蒋剑鸣胡说:金吉林不请律师就不用通知家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10/二零一六年七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31160.html
2016-02-25: 甘肃省榆中县金吉林遭非法庭审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法院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对金崖村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进行非法庭审。
金崖村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在租住房被兰州市国保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榆中县拘留所,后又转至榆中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至今。
榆中县公安局警察二零一五年七月中旬上门对金吉林年迈的父亲说要对金吉林判刑。但构陷金吉林的案件进入检察院、法院阶段,金吉林的家人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家人到榆中县法院询问案件情况,也一直得不到具体的答复。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六日。家人又到榆中检察院要求查询金吉林的案件究竟到了哪一阶段,经过当班人员的查询,家人得知:榆中法院已于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一日对金吉林进行了非法庭审。家人又电话询问榆中县法院具体办案的法官陈昀,质问为什么开庭不通知家属?陈昀说本案不是她主办,主办法官是刑庭庭长蒋剑鸣。
当家人给蒋剑鸣打电话,问询金吉林的案件开庭时为何不给家属通知,蒋剑鸣说:金吉林不请律师就不用通知家属。家属问,现在请律师是否来得及?蒋庭长说:等判决下来后二审再请,但是法轮功的案子就是请了律师也不好辩。说完就匆匆挂断电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2/25/甘肃省榆中县金吉林遭非法庭审-324593.html
2015-07-12: 十多年冤狱折磨 出狱两年又陷牢笼
甘肃省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凌晨四点被闯入住处的七、八个国保警察绑架。金吉林曾遭受十多年冤狱,出狱才两年又被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兰州榆中县看守所。
金吉林曾先后被非法关押过的监管场所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着,目睹多名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致死,也无法在身患绝症的妻子最后的时刻守护在她的身边。
以下是金吉林十几年遭受酷刑迫害的冰山一角。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12/十多年冤狱折磨-出狱两年又陷牢笼-312294.html
2015-07-06: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被绑架
2015年7月2日凌晨4点,甘肃省兰州市城关派出所7--8个人,在兰州城关区张苏滩村将兰州榆中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从他的出租屋里戴着手铐非法带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6/二零一五年七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11984.html#1575235437-10
2013-12-12: 甘肃省兰州市十四年迫害综述(下)
......金吉林遭受“宽刑”、“背穿”、“前穿”等多种酷刑折磨
金吉林,男,一九六五年出生,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一个朴实、善良的农民。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榆中县法院冤判金吉林十年重刑。金吉林先后被非法关押过的监管场所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金吉林终于结束十年黑狱,回到家中。
平安台劳教所的“宽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金吉林被榆中县国安大队警察单永平、张世宗劫持到臭名昭著的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惨遭折磨,曾被“宽”刑反背双手吊挂四十分钟。“宽刑”:监狱黑话,就是把人的两条胳膊反拧到身后,再将胳膊拧一圈多手心向外,再把两只胳膊往一块靠,最后用绳子绑在一起。这种酷刑一般人十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而且会造成严重的筋脉、肌肉损伤,或者骨折,更甚者会落下终生残疾。
西果园的酷刑“背穿”
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间,由于长期没有见到家人,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见面,均遭拒绝。对此,金吉林一再向看守所提出严正抗议,指责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然而,他们非但不让接见,看守所所长王延辉、八队狱警王振亚反而给金吉林加戴刑具“背穿”。
酷刑“背穿”,是一种用约五公分宽,一点五公分厚的铁板自制的二个环,二环之间用一指粗,直径约十六毫米的铁棍做成的链环,粗且重。二环套在脚脖子上用铆钉铆死,然后把脚镣和手铐用十公分长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被施予此刑的人无法下蹲、无法起来,只能跪着,手腕被坠得很疼,更无法正常睡觉,侧身卧在床上时,双脚要尽量后提,以减轻手腕的疼痛。此种情况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到三月二十九日下午,金吉林被“背穿”长达五天之久。这期间,手肿的像馒头,铐子嵌进肉里,手腕糜烂,流脓淌血,加之身染疥疮,浑身肿烂,痛痒难忍,每一分钟都是在苦难中煎熬。
兰州监狱的酷刑“前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看守所直接将金吉林转到兰州监狱迫害。到兰州监狱后,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帮警察和犯人蜂拥而上,将金吉林打倒在地,乱踢乱踏。随后强行扒下身上的衣服,将囚服给套上,一警察不停的打耳光。犯人给金吉林戴上了监狱自制的土铐、砸上了自制的土脚镣,并用一根长约十公分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曰:“前穿”。
“前穿”这种酷刑,是用三公分的铁棒制成四个环,然后再将二个环叠摞起来焊接在一起,制成一个粗重的环,套在二只脚腕上,用铆钉铆死。手铐是用约五公分宽、零点六公分厚的扁铁制成二个圈,二只手叠加抱于胸前套在二个铁圈内,然后用铆钉铆死。
除了以上几种酷刑折磨外,金吉林还遭受了犯人对他群殴、电棍插入他的口腔、“熬鹰”、二指戳眼、别针扎身、烙刑、冻刑、开水浇等多种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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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12/甘肃省兰州市十四年迫害综述(下)-283649.html
2013-06-29: 十年黑狱 十年血泪
—— 甘肃省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遭迫害纪实
甘肃省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零二年被中共非法判刑十年。漫漫黑牢,说不尽的残酷,道不尽的血泪,熬到黑牢最后的日子,还没等他迈出监狱一步,就又被劫持到另一座黑牢。洗脑班恶徒歹毒的说:不“转化”,就把你一直关到自然消亡。
从被绑架之日起,到获得名义上的自由,加上之前被非法劳教、关押,今年四十八岁的金吉林先后被非法关押、并曾被反复关押过的黑狱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着,目睹多名同修被害死,不知绝望的妻子亡故……
走上修炼路
金吉林,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一个朴实、善良的农民,他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三十日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得法受益的喜悦、远离病痛的快乐,对他而言真的是难以尽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当中共恶毒的谎言布满华夏上空,迫害铺天盖地,金吉林像千百万法轮功学员一样,坚定修炼,去北京上访,向民众讲真相,多次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金吉林在公路上向村民讲真相,被绑架到榆中县看守所。看守所警察陈文刚指使犯人,趁金吉林熟睡后,用被子捂住金吉林的头暴打,致使金吉林几乎窒息。
平安台劳教所的“宽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金吉林被榆中县国安大队警察单永平、张世宗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兰州市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惨遭折磨, 曾被“宽”刑反背双手吊挂四十分钟。
“宽刑”:监狱黑话,就是把人的两条胳膊反拧到身后,再将胳膊拧一圈多手心向外,再把两只胳膊往一块靠,最后用绳子绑在一起。这种酷刑一般人十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而且会造成严重的筋脉、肌肉损伤,或者骨折,更甚者会落下终生残疾。二十九岁的宋延昭被迫害致死前也遭到背铐的折磨。四月二十三日晚上,五大队警察再次强迫被非法关押在五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们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过程中,玉门石油管理局职工医院大夫、二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宋延昭(武威黄洋镇人)和西北地质研究所高级工程师钱世光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王文昌、包平砸上背铐并遭毒打。每天晚上等犯人们都睡下后,偷偷把宋延昭和钱世光弄到没有人住的屋子里毒打、折磨。白天出工时又拉到没有人干活的温室大棚里毒打折磨。据后来出监的人回忆,那段时间凡是见到钱世光的人都看见,钱世光的脸上、脖子都是青紫的,而且还有伤,走路时经常一瘸一拐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日,宋延昭被毒打、折磨致死。钱世光被送医院抢救。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经常有法轮功学员被偷偷拖去厕所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金吉林带着累累伤痕走出罪恶的平安台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榆中县政法委、“六一零”、金崖镇政府人员、派出所警察闯到金吉林家里骚扰、威胁。金吉林被迫离家出走。
“我不是犯人”
金吉林是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被警察绑架的。那天,金吉林到一位同修家,谁知道同修已出事,他被两个蹲坑的警察绑架,当天下午被劫持到西果园看守所(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在西果园看守所,金吉林被非法关押在八队十号室。据当时曾在此处被非法关押过的人回忆,从一号室到九号室,都只是一个大通铺,正常情况下能住八至九人,但通常都要住到十五至二十人,床上睡不下,就到床下打地铺。那里面卫生条件极差,虱子多到白天能看到在身上到处跑。疥疮泛滥到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金吉林被关押在十号监室是上下铺,也没有幸免。
在看守所,金吉林拒绝做奴工,他坚持这一点:作为一个被迫害的人,没有理由为迫害者创造财富。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金吉林被榆中县法院警察从西果园看守所劫持到榆中县看守所,准备在第二天非法开庭。当天下午五点多,榆中县看守所狱警就指使犯人将金吉林毒打一顿,理由是点名时没有报数。犯人问:“为什么不报数?”金吉林说:“我不是犯人。”
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榆中县法院对金吉林、金发明(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陆岩本(榆中县陆家崖人)、王应河(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彭希斌(兰州市人)、吴秉奇(榆中县甘草甸人)、冒立丙、王应存(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金发水(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等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在法庭上,当审判长张成军问话时,无论问什么问题,金吉林都回答:“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是迫害。”
非法庭审后,金吉林被非法判刑十年。金发明被非法枉判八年、陆岩本被非法枉判八年、王应河被非法枉判七年、彭希斌被非法枉判五年、吴秉奇被非法枉判四年、冒立丙被非法枉判四年、王应存被非法枉判三年、金发水被非法枉判三年。
非法开庭后,金吉林和他的同修被押回榆中县看守所。当天晚上,狱警惩罚了金吉林,他被逼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夜。
所长教唆四犯人对他群殴
二十九日一大早,犯人号长(原康乐县某银行头目)被所长刘某某叫出去,几分钟后回到号室便召集了四个犯人,开始殴打金吉林。其中两个犯人抓住金吉林的胳膊,后背靠墙压住,号长用拳击胸部。另一个犯人专打胃部(就是用拳猛击胃部)。那些在邪恶的黑窝里练就了打人身手的犯人,每一拳落下,胃部及腹腔都象裂开了似的疼痛,疼的几近气结,由于整个人都被压贴在墙上,想要弯腰缓解一下疼痛都是不可能的。
在一阵暴打过后,恶徒看金吉林已无承受之力,就将金吉林拖到院子里,所长刘某某进来清点人数,金吉林便被两个犯人架着站在列队中。当点到金吉林时,金吉林依然没有报数。犯人们就将金吉林拖到号室里再次施暴,直到昏厥。然后再将金吉林拖到院子里架在队列里报数,金吉林始终未答。于是,这样的暴行便反反复复上演,直至中午十一点多才算作罢,整整打了三个多小时。如此的恶行刚刚结束,所长又叫来了法警给金吉林砸上背铐,再次劫持到西果园看守所。
西果园的酷刑“背穿”
在西果园看守所,由于受创伤太重,金吉林常常被疼痛折磨的无法睡觉、行动,得依靠别人的帮助才能躺下、起来。
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间,由于长期没有见到家人,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见面,均遭拒绝。对此,金吉林一再向看守所提出严正抗议,指责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然而,他们非但不让接见,看守所所长王延辉、八队狱警王振亚反而给金吉林加戴刑具“背穿”。
酷刑“背穿”,是一种用约五公分宽,一点五公分厚的铁板自制的二个环,二环之间用一指粗,直径约十六毫米的铁棍做成的链环,粗且重。二环套在脚脖子上用铆钉铆死,然后把脚镣和手铐用十公分长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被施予此刑的人无法下蹲、无法起来,只能跪着,手腕被坠得很疼,更无法正常睡觉,侧身卧在床上时,双脚要尽量后提,以减轻手腕的疼痛。此种情况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到三月二十九日下午,金吉林被 “背穿”长达五天之久。这期间,手肿的像馒头,铐子嵌进肉里,手腕糜烂,流脓淌血,加之身染疥疮,浑身肿烂,痛痒难忍,每一分钟都是在苦难中煎熬。
32岁的张晓东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月底,为了抗议西果园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有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各个院子里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只要一个院子有喊声,其它院子里的同修听见后都立即呼应,正义的呐喊常常是此起彼伏。期间,法轮功学员张晓东因绝食抗议而被强行灌食迫害致死。
兰州监狱的酷刑“前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看守所以检查身体为名,将金吉林强行劫持到甘肃劳改医院透视、拍片。当金吉林拒绝抽血时,八个警察将他压着,抽了一大管子血(如果仅仅是抽血化验,为何要抽那么多?)之后,直接将金吉林劫持到兰州监狱迫害。
到兰州监狱后,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帮警察和犯人蜂拥而上,将金吉林打倒在地,乱踢乱踏。随后强行扒下身上的衣服,将囚服给套上,一警察不停的打耳光。犯人给金吉林戴上了监狱自制的土铐、砸上了自制的土脚镣,并用一根长约十公分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曰:“前穿”。
“前穿”这种脚镣,是用三公分的铁棒制成四个环,然后再将二个环叠摞起来焊接在一起,制成一个粗重的环,套在二只脚腕上,用铆钉铆死。手铐是用约五公分宽、零点六公分厚的扁铁制成二个圈,二只手叠加抱于胸前套在二个铁圈内,然后用铆钉铆死。
金吉林遭受“前穿”酷刑后, 又被拖入一禁闭室放风场冰冷的水泥地上坐着。十一月的大西北,已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不时的有雪花飘落。即使是这样的天气,监狱也不会放过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与迫害。在禁闭室里,无论天有多冷,从早上七点起,金吉林就会被犯人拖到放风场水泥地上坐着,寒风从脖颈往里灌,经常是冻的上下牙齿直打磕。吃饭时不给筷子,只能用手抓。每天都要到晚上九点半以后才让禁闭室值班的犯人打开铁栅栏门,叫和金吉林关在一起监视金吉林的刑事犯从外面抱进一堆又脏又烂的被子和棉絮,分别铺在床上和床边的大便坑上。刑事犯睡在床上,金吉林只能睡在床边的大便坑上。这样非人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七天后,金吉林被转到入监队继续迫害。
在入监队,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剥大蒜。金吉林与法轮功学员强晓义、李建魁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拒绝剥大蒜做奴工。为此,李建魁经常遭到犯人班长党占龙的辱骂殴打。强晓义更是每天都被警察何理庆和一号室犯人班长龚键吊挂起来。出工时吊在车间,收工后(除吃饭时间外)吊在高低床架上(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四年元月),吊挂时只能脚尖点地,每天都要吊挂到十点收号室睡觉才算作罢。
定西监狱恶警将电棍插入他的口腔
二零零四年三月,兰州监狱将金吉林转到定西监狱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不配合邪恶,不“转化”、不做奴工。三月二十六日,教育科长姚小强和入监队指导员陈原、看守警察张建英等,把金吉林关进禁闭室,固定在老虎椅上,用电警棍电击金吉林的脸部、颈部、嘴唇、脚上等敏感部位,甚至毫无人性的将电警棍塞进嘴里等方式电击灼烤达三小时之久。
三月二十八日,教育科长姚小强伙同监狱管理科长康希凡、看守警察张建英和其他二名看守警察,再次将金吉林关进禁闭室,固定在老虎椅子上,用五把电警棍同时在头上、嘴里、脸上、颈部、后颈部、腋下、手上、脚心等敏感部位来回电击。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多,疯狂的迫害了四个多小时,致使金吉林的脸上、耳朵、颈部、双手布满了水泡,脸部严重肿大,双眼肿的只剩一条线,视物模糊,身体多处严重灼伤。酷刑折磨后警察将金吉林关禁闭达五十二天之久,期间因为禁闭室暗无天日,卫生条件极差,又无及时的治疗,导致金吉林被电击过的部位严重溃烂,散发出恶臭,就连值班警察和犯人们都不愿靠近。
同时,监狱为了掩盖对金吉林酷刑折磨的事实,在长达五十二天的禁闭期间,禁止家人探视。
三十四岁的毕文明被电刑致死
五月十九日上午,四监区教导员王进将金吉林带到四监区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由监区长李颜,监区教导员王进指挥分监区长王正红,指导员李沁(音))峰,带领犯人申伍忠、孟福来等多人,殴打迫害法轮功学员毕文明,听到同修高呼“法轮大法好”,金吉林也一同高呼“法轮大法好”。随即,法轮功学员毕文明被王正红和李沁峰架着往楼下走,犯人申伍忠和孟福来边用拳凶猛的击打毕文明的腹部,然后砸上背铐拖到楼下的禁闭室迫害。
随后,指导员王进,带领分监区指导员李沁峰、警察李伟民、犯人苏永刚等人闯进金吉林所在号室,将金吉林压倒在地,砸上背铐架往禁闭室,后又押往锻造车间双手反背着挂在天车的挂钩上。王进按动天车的升降开关,将金吉林高挂至脚离开地面,交由锻造车间犯人看管。
四监区分监区长康新文,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分卖力。当看到金吉林被挂吊在天车挂钩上时,便凑上前来一阵辱骂。随后就和王进、王正红、李沁峰、齐永慧、李伟民、万队长、孙队长等多人去禁闭室迫害毕文明,不多时就传出法轮功学员毕文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后,警察李伟民,队长孙某才让犯人把金吉林放下来。此后,定西监狱派了四个犯人昼夜监视金吉林,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兰州监狱的酷刑“熬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金吉林、金发明、王应河、蒋春斌、陆岩本等人,被劫持回兰州监狱。金吉林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再次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金吉林被关进九监区一小号室,为了达到让金吉林“转化”的目的,九监区副教导员张海军安排犯人冉向阳、王奋发、陈慧、苏世勤等人为包夹,协助“转化”。期间,金吉林所在号室二十四小时不关灯,白天被关在警务室。警务室的警察张海军、叶强、刘立江等人,经常会拿着他们自己制作的各种栽赃陷害、诬蔑大法的材料给金吉林宣讲,进行洗脑,还拿着《转法轮》断章取义的歪曲李洪志师父的话。九监区监区长陶园林,教导员高升荣等还不时的前来查看所谓的“转化”情况。
同时为了达到迫使金吉林尽快“转化”,从被关入小号起,冉向阳等犯人一直不停的变换花样折磨金吉林。起初,连续一个星期不让睡觉,一段时间后,见未达到“转化”目的,便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开始每天只准睡一个小时,名曰:“熬鹰”。
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在警察的默许与纵容下,几个包夹犯在号室逼迫金吉林看邪党制作的所谓的“自焚”事件,傅贻斌杀人案等造假闹剧。稍有不如意时便会拳打脚踢,一次冉向阳从背后在金吉林的腰部猛踢一脚,致使毫无防备的金吉林被踢倒在地,几个犯人蜂拥而上,拳脚相加。更可恶的是从十二月二十六日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早晨,在整整十一天的日日夜夜里,犯人没有让金吉林睡过一分钟的觉。白天,金吉林不时的被张海军、叶强、刘立江叫到警务室,看他们邪恶的表演,诬蔑师父,诽谤大法,遭受严重的精神折磨。夜晚,收完号室,警察们把金吉林的衣服扒了,压倒在水泥地上,一边打一边泼凉水。而且还不让上床睡觉,只能在水里趴着。自此以后,连续十天十夜不让睡觉的恶行持续发生,那段时间,金吉林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太多太多……
更甚的是,犯人们在金吉林连续没有睡眠,极度困倦的情况下,允许睡一个小时,早上五点睡了,六点就被捣醒来。而且还趁着金吉林昏睡过去,全无知觉的时候,将金吉林二十多天都没有洗的臭袜子塞到嘴里,真是邪恶至极。
施暴的恶犯叫嚣:“这是干部交代的”
金吉林在遭受到诸多迫害后,曾将自己所受的折磨告诉九监区副教导员张海军,张海军若无其事的说:“屁话 ,谁打你了?”金吉林回到号室后,遭到犯人更加凶狠的殴打,而且还边打边骂:“让你再给干部说,看你还说不说了”“监狱还有一百多道菜都要给你用上。”(菜为监狱黑话,即打人的方法。)“这是干部交代的,就是要搓你,这是我们的改造任务,把你弄死,也不会让法医检查出伤来的。”(搓为监狱黑话,意为打、收拾等)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610”科副科长何百鑫找金吉林进行所谓的谈话。金吉林又将自己遭受迫害的经历告诉何百鑫。何百鑫说:“那有啥,公安局审案子采取些措施都是应该的。”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恶犯冉向阳因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获减刑提前出狱,导致包夹犯人王奋发、陈慧、苏世勤三人更加卖力的疯狂殴打金吉林,甚至不分白天黑夜,经常连续不让睡觉,让睡觉的几天也是二十四小时只让睡一个小时。毒打、罚站,一次罚站就是几天几夜,还不时的夹杂着拳打脚踢。有时候把人打倒在地后,又从号室的这头踢到那头,用膝盖狠狠的顶撞大腿(黑话:打庆大霉素)。犯人们用旧了的囚服撕成条,将金吉林双手反背着捆绑在高低床的床架子上,用拳头狠砸头顶,用手掌猛砍颈部、用拳击打脸部、腹部……
但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金吉林再次向四监区教导员高升荣申诉被迫害、毒打之事。但是,高升荣面无表情的说:“没有打,不允许犯人打人的。”
二指戳眼 别针扎身
在极度困乏时不让闭眼,刚一闭眼,就用二个指头戳双眼;用别针往身上扎,内衣上到处是沁出的大大小小的血点。大冷天的从脖子往衣服里灌凉水,内衣内裤长期是湿淋淋的。用手撕拧耳朵,接着再用拳头击打,致使耳朵骨折,严重充血肿大、变形。用木制的炒菜铲来回在头皮上铲、刮,致使头皮肿胀、沁血……
犯人们还时不时的用双手卡住金吉林的脖子,令金吉林晕过去瘫倒在地后,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乱踩乱踏,然后拖到卫生间里脸朝下把头摁在抽水马桶里,用凉水冲,此时的人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无法挣扎,无法呼吸,往往是命悬一线。每天如此残酷的毒打、摧残、折磨,差不多每10多分钟左右便会循环着来一遍。
那些日子,金吉林的脚肿的穿不上鞋,腿肿的上厕所时无法下蹲。长期无法正常睡眠,加上极度的摧残,致使金吉林双眼严重充血,身体极度的虚弱。
烙刑、冻刑、开水浇
即使这样,迫害也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四月,犯人们又发明了新的折磨方法。他们把热水器放在暖水瓶里,把已经烧开的开水再次加热,烧至滚烫,倒在不锈钢茶缸里,然后将金吉林死死压贴在墙壁上使其无法动弹,再将烫的象熨斗一样的茶缸烙到身上,残酷至极。而当烙伤处刚刚结疤时,犯人又用拳头将结疤处打掉,致使伤口处长期无法愈合,流血化脓。
就这样,每天晚上还要将金吉林的衣服扒光,浇上冷水,打开窗户让冷风吹冻,使金吉林本已很虚弱的身体在不断翻花样的折磨下,吃不下饭,喝不下水,且呕吐不止,脸上皮肤成了焦黑色,人瘦的严重脱相。二零零七年六、七月,狱警刘立江、叶强休假一个月回来,见到金吉林都吓一跳:“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都不认识了。”
此时的金吉林身体严重受损,虚弱到每个人走过身边时带过来的一点小小的风都会令金吉林全身发抖。就是这样还要规定上厕所的时间,每天只能小便两次,四、五天才能大便一次,有时候实在无法控制,只能便在裤子里。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监区召开严打会,监区长陶园林任严打组长,教导员高升荣、副教导员张海军任严打副组长。在此种形势下,金吉林又被作为重点迫害对象,并加派了犯人王小军(二零零八年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获减刑)、王平继续加重对金吉林的迫害。
由于受到警察的纵容、默许,五个犯人变本加厉的开始实施恶行。除了用以上那些酷刑轮流毒打、折磨外,又使用了两手抓住金吉林的肩膀,然后用膝盖狠撞胸部、腹部。金吉林那种疼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也用人的语言无法来描述的。
每个白天,犯人们都往金吉林的脖子里浇开水。到了晚上,扒了衣服接着浇冷水。每天循环往复,致使金吉林脖子到胸前的皮肤,后颈部到后背的皮肤都被烫落后结成黑疤。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吉林的家人去监狱探视,当家人看到金吉林脖子里的伤疤时,质问张海军是怎么回事,张海军气急败坏的对着金吉林吼道:“我叫她们来接见你,是让劝你(“转化”)的,像这样接见就算了。”于是蛮横终止接见。
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金吉林曾多次向四监区警察反映过自己被迫害的事实。甚至对张海军申诉过四次,但每一次都是打得更凶、更狠。相反,那些曾经包夹迫害过金吉林的犯人们却都无一例外的得到了兰州监狱减刑:冉向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获减刑出狱;王小军二零零八年获减刑出狱;苏世勤二零零七年获减刑;陈慧二零零八年获减刑嘉奖;王平、王奋发二零零九年获减刑。
由于长期在毒打、不让睡觉、开水烫、冷水浇的折磨中煎熬着每一天,身体上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伤痛、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精神的摧残,都令金吉林觉得生命已是走到了边缘。即使这样,金吉林始终抱定一念,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侮辱师父、侮辱法。
二零零八年一月至六月,四监区重新调换一批犯人顾长春、刘兵、鲁仲平、高坤,在小号室继续对金吉林进行包夹迫害。副教导员张海军做主,继续限制金吉林的睡眠时间。直至同年七月才结束长达二年多的限制睡眠的迫害。
妻子病危 恶警拍镜头要挟“转化”
在这期间,金吉林的家人始终被禁止接见,无法知道金吉林的真实情况。金吉林的祖母去世、妻子病重的信件,均被监狱扣押。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高升荣、张海军拿出一张他们去金吉林家时拍的光碟,让金吉林看妻子病危的悲惨镜头,想以此来要挟、打击金吉林,迫使金吉林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金吉林的妻子在绝望中凄然离世。当天,金吉林的儿子和当地的村民到监狱要求见金吉林,但兰州监狱既不让金吉林的儿子见到金吉林,也不给金吉林通知妻子已经去世的消息。相反,却给金吉林的儿子和村民造谣说:“金吉林不见你们,也不管家里的事。”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兰州监狱把金吉林从九监区转到三监区。金吉林约见了兰州监狱政委罗伟鑫,约见单上写明要谈九监区怎么样加重迫害之事。四月三日,金吉林被三监区警察带到罗伟鑫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金吉林礼貌的问道:“罗政委,我进来吗?”罗伟鑫让金吉林喊报告,金吉林说:“报告我就不喊了”。罗伟鑫又说:“你是犯人,为啥不喊报告?”金吉林回答:“我没有承认过我是犯人,所以不喊报告。”罗伟鑫高声大叫:“关禁闭,关掉,关掉去。”就这样,从四月三日到四月十八日,金吉林不但没有完成申诉却反被枉关了十五天禁闭。
二零零九年五月到六月,金吉林几次要求约见兰州市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六月八日终于来了二位检察官,李姓检察官和张姓检察官。金吉林给二位检察官申诉了自己这些年来在兰州监狱屡遭毒打、酷刑折磨、人格被侮辱、残酷虐待的事实经过,并让二位检察官验看了身上的多处伤痕。李检察官看完伤势之后说:“象这样的事是要给当事人加刑的。”
转往酒泉监狱
可是,仅仅十天后的六月十八日,金吉林却被张海军、叶强,还有监狱管理科的一个副科长等人,加戴手铐脚镣劫持到酒泉监狱迫害。而当初约见了的二位检察官却从此再也没有给过金吉林任何的回话。到酒泉监狱后,金吉林经常被罚长时间坐小凳子。在酒泉监狱的第三个月,即: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金吉林给甘肃省检察院写了自己被兰州监狱如何残酷迫害的控告信。十月十二日,兰州市检察院的检查人员王民生和曾经在兰州监狱见过面的张检察官二人在酒泉监狱见了金吉林。金吉林再次向他们二人重述了兰州监狱迫害的经过,并再次让他们验看身上的伤痕。当时,王民生草草的做了个简单的笔录,至今,金吉林都再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龚家湾洗脑班的精神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本来是金吉林十年冤狱期满的日子,但却在当日零点十分,被酒泉监狱警察交给早已等候在马路旁边的榆中县“六一零”主任高言林和榆中县公安局的三个警察,他们直接将金吉林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迫害。
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里,警察都是从劳教所抽调来的。主管洗脑班的是劳教所副所长兼所谓的法制学校的副校长闫永生。还有被返聘的退休警察杨东晨,警察牟向阳、乔学瑞、李小菁、徐志红、温静、杜梅等。
在洗脑班里,警察牟向阳曾对金吉林说道:“不‘转化’,就把你一直关到自然消亡。”原兰州市劳教所所长、省“六一零”主任曾对金吉林说:“你说的对着呢,把你关到这里确实不符合法律,但这是中央的政策规定和要求,你写了三书就早日回家,去孝顺父母,管教孩子,不写三书是不行的。”说得多“理直气壮”。
七月上旬,政法委、“六一零”花巨资邀请了所谓的理论专家,有北京的刘红,四川资阳的徐艳红等人,专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迫害。特别是徐艳红,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受邪党毒害极深,放着好好的教师不当,却主动配合“转化”迫害法轮功。但徐艳红绞尽脑汁也无法“转化” 金吉林。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的家人前去探视,金吉林才知道自己的妹夫出了车祸离世。在金吉林长达十年的非法关押期间和妻子去世后,金吉林的家里就全靠这个妹夫照顾老人和孩子们的生活、上学。妹夫的离世,无疑对这个家庭是雪上加霜。
金吉林面对洗脑班那些头目们,历数自己在监狱遭受的种种苦难与迫害,控诉兰州监狱隐瞒妻子病危直至去世的消息,控诉这种毫无人性的做法。最后洗脑班头目只好让金吉林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金吉林终于结束十年黑牢,回到家中。
结束语
十年,对于一个自由的人,可能如光阴似箭。而对于在那无休无止的漫漫黑牢中,在每时每刻都遭到折磨、摧残、面临死亡的人,说度日如年都显得太慢太慢,更何况十年。如此残酷的迫害,对于一个不修炼的常人,是不可想象的,不死也会疯掉。
而像金吉林这样的法轮功学员们,这样一群修炼 “真善忍”的好人,却以极大慈悲承受着苦难,为的是唤醒身边每一个可贵的生命,无论他们从事着什么样的职业,怎么样的身份,甚至曾经迫害过自己的警察、犯人,他们都以自己在大法中修炼出的大善大忍胸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怨、无恨、无悔的慈悲拯救着迷中的世人,这样的胸襟与气度只有在大法中修炼出的生命才可以拥有,才可以做到,这在人类的历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在此,郑重提醒还在作恶的人,清醒吧,不要再在谎言与利益的驱使下出卖良心。人做事,天在看。恶事做尽时,恶果自来。尤其正邪不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后果更是不可设想。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不想、也不愿意看到这些生命面对那样的结局。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远离邪党,为自己、为家人留一条生路,选择一线光明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29/十年黑狱-十年血泪-275863.html
2012-12-06: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近期恶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6/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近期恶行-266245.html
2012-06-25: 甘肃兰州警察绑架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一日,甘肃兰州警察在龚家湾洗脑班外绑架了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当日上午九点多,五位被非法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法轮功学员的亲友再次去洗脑班要人,好多人还从外地赶来要求探视。一些法轮功学员也去帮助家属要人。
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的汪彩霞、岳菩灵、张露禅、金吉林、陈剑儒五位法轮功学员,从五月三十一日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至今已经十几天,他们已出现喝水都吐的状态,生命垂危。洗脑班拒绝放人,强行给他们输液,进行迫害。亲属们心急如焚,多次要求见人,但都没能见到在危难中的亲人,更是忧心忡忡。
到十一点左右,从洗脑班出来一女人,躲在小超市或隔着栏杆用手机给在洗脑班周围的人们拍照,遭人们制止。随后又从洗脑班出来五、六个穿便衣警察开始抓人。几分钟后又来几辆装满人的警车,这些人同时下车疯狂抓人。
据悉,当日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共十二人,分别被非法关押在各区拘留所。其中牛小琴(48岁)、李萍(63岁)、何小兰(55岁)、李福斌(62岁)等八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桃树坪拘留所,孙宏(50岁)、兀玲芳(75岁)、吴玉英(66岁)、付菊兰(48岁)等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要在安宁拘留所。
劝告甘肃省市区政法委、六一零人员,如今元凶江泽民指剩一口气,迫害法轮功的血债派头子周永康大势已去,天灭中共在即,劝你们别为了今天的一点既得利益而丢了命。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们的所为一定要偿还的!立刻无条件释放所有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了解真相,弃恶择善,不给血债派作替死鬼,给自己留下一个未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25/甘肃兰州警察绑架十二名法轮功学员-259375.html
2012-06-10: 五位法轮功学员在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绝食反迫害
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的汪彩霞、岳菩灵、张露禅、金吉林、陈剑儒五位法轮功学员,他们从五月三十一日开始一直绝食抗议对他们的非法关押,至今已经十天了,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在这样的情况下,洗脑班不但不放人而且强行给他们输液,进行迫害。亲属们心急如焚,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10/二零一二年六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58680.html#1269222238-24
2012-06-04: 兰州汪彩霞、张露禅、岳普玲在龚家湾洗脑班绝食反迫害
兰州法轮功学员汪彩霞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一日被邪恶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现在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金吉林、陈剑儒、张露禅、汪彩霞、岳普玲。其中张露禅、汪彩霞、岳普玲三人已绝食三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4/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58488.html
2012-05-05: 十年冤狱期满 兰州金吉林被劫持到龚家湾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是甘肃兰州法轮功学员金吉林十年冤狱期满日,却被中共邪党直接从监狱劫持到洗脑班。
五月一日,金吉林年迈的父亲和儿子就千里迢迢从兰州赶到酒泉监狱,去接金吉林,却被告知人已经不在监狱,并糊弄爷孙俩说被人接到白银监狱去了。爷孙俩失望而回。
五月二日一早,金吉林家人找到兰州榆中县政法委,却被告知负责的人出差了,回家等电话,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家人接到金吉林在兰州龚家湾洗脑班人员电话,称一个月后才能见。
五月三日早,金吉林家人找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几经周折,才被允许让金吉林的一双儿女进去见人,金吉林被乡上的俩个陪员包夹看守,是被兰州市政法委、榆中县政法委偷偷摸摸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凌晨,从酒泉监狱直接送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兰州龚家湾洗脑班现非法关押五位法轮功学员:岳普灵、陈剑儒、张露禅、张秀丽、金吉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5/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56653.html
2012-04-22: 兰州市榆中县金吉林十年冤狱将满
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五十岁的法轮功学员金吉林因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功,遭中共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被非法判重刑十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酒泉监狱,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十年冤狱期满。
金吉林的妻子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病痛煎熬中离世,当时家中老母病痛卧床不起,一双年幼的儿女面对母亲的尸骨痛哭无依,见者无不落泪。在乡亲的陪同下,金吉林的儿子再次找到兰州监狱,恳求监狱能让金吉林回家料理后事。但兰州监狱九队管教张海军代表监狱方说金吉林在狱中“表现”不好,断然拒绝孩子的哀求,连见父亲的要求也不允许。
兰州市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吉林进京上访,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押回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九月上旬,金吉林因讲大法真相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到榆中县看守所。看守所恶警陈文刚搜去金吉林身上二百多元钱,并指使犯人夜里用被子盖住金吉林暴打。
一月后,金吉林被劫持到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次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开会,邪恶之徒诽谤大法,金吉林第一个站出来喊“不许诬蔑”,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也高喊“不许诬蔑”,金吉林当场被关禁闭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金吉林走出劳教所。同年十一月中旬,金吉林因讲真相被恶人构陷,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金吉林和另外九位法轮功学员,在兰州被公安局恶警绑架,并送往西果园看守所。同年十一月下旬,被榆中恶警劫持回榆中非法判刑。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遭榆中恶警残酷暴打,打昏后由两人架住被非法判刑十年,随后送回西果园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二月至三月,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见面,看守所无理不让见。金吉林向看守所提出严正抗议,指责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然而,他们非但不让见,反而由所长王延辉和恶警王振亚给金吉林加戴刑具,名曰“穿背”,就是戴上脚镣,再把双手背到后面,用钢筋做的土铐子勒紧手腕铐住,然后再把脚镣和手铐用10公分长的8号铁丝穿连在一起,叫“穿背”,这样使人蹲不下,站不起来,只能跪着,手腕被坠得生疼,只能侧身肩着地,双脚尽量向后上提,生活不能自理。金吉林被加戴刑具长达5天,手肿得象馒头,铐子陷进肉里,手腕糜烂,浑身肿烂,不能穿衣服。恶警给金吉林“穿背”的时间是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早至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九日下午。
兰州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上旬,金吉林被转到兰州监狱。金吉林一下车就高呼:“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关禁闭七天。在禁闭室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穿在一起,吃饭时只能用手抓,不给筷子,不准带被褥,只能和衣躺在水泥地上。
定西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兰州监狱又把金吉林送往定西监狱进行暴力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恶警讲大法真相,恶警们不但不听,还对金吉林血腥迫害。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恶警用数根电棍长时间击打金吉林,同天,教育科科长姚小强与该科一陈姓指导员将金吉林强行在监狱内看守,对其進行迫害。他们用电棍在金吉林颈、脸、唇等部位以及往嘴里塞等方式电击灼烤达三小时之久,致使金吉林脸部红肿、脱皮。三月二十八日,姚小强伙同监狱科长康希凡及其他几名队长,将金吉林固定在老虎凳上,用电棍进行电灼烤数小时。第二天,继续用同样方式对金吉林進行摧残迫害,致使金吉林脸部肿大,双眼几乎成一条线,视物模糊。由于电弧灼烧,几日后致使金吉林颈部、其它被电击处化脓溃烂,流血淌脓,身体严重烧伤,生命垂危。监狱内散布谣言说:金吉林身上长了疥疮,说该法轮功学员有病不吃药。恶警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恶警为防止暴行外泄,从三月二十八日到五月十九日,金吉林被关禁闭达五十三天之久,期间拒绝家属探视。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法轮功学员毕文明看大法书时,被指导员王进发现并没收,金吉林喊:“书不能拿去!”不法人员王进、李清风、王正红、齐永慧、李为民、康新义、万队长、队长孙某等人恼羞成怒,把金吉林、毕文明戴上手铐挂在天车上。王进等拿八根电棍指使犯人申伍忠、孟福来对金吉林、毕文明拷打,毕文明喊“法轮大法好”,金吉林也接着喊“法轮大法好”。恶徒把毕文明打昏后,才把俩人放下来。毕文明的脾脏被打破当场死亡。恶警用数根电棍长时间殴打、电击,致使金吉林身体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流血淌脓,因吊挂时间长,致使金吉林肩关节脱臼。事发之后,法轮功学员金发明去找监区长质问:“你们是管理部门,谁给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死的权力?”因毕文明家属上告,检察院去后,定西监狱恶警教唆凶手申伍忠、孟福来说毕文明是自杀的,使事情不了了之。为防消息外泄,定西监狱把金吉林关禁闭五十天。出来后每天让四个人严管金吉林,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跟着。
又转到兰州监狱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金吉林又被转到兰州监狱。监狱恶警一直不让金吉林家属探视。先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一直遭受残酷迫害。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一年零十二天里,平均每天金吉林睡觉不足一小时。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折磨是没有人性的残酷,拳打、脚踢、针扎、戳眼、开水烫、冷冻、冰水泡、臭袜子塞嘴,不让睡觉,十天至二十天不让碰床睡一分钟。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兰州监狱九监区把金吉林关小号室,恶警张海军安排四个犯人不让金吉林睡觉,二十四小时不关灯。白天在警务室张海军用他们制作的各种栽赃陷害、诬蔑大法的书面材料让金吉林看,晚上由犯人冉向阳、王奋发、陈慧、苏世勤在号室播放邪党造谣的“自焚”光盘。连续一星期每天只许睡一小时觉,作所谓的“转化”。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强迫金吉林每天看邪党造谣光盘,在看光碟时,冉向阳从背后一脚把金吉林踢到地上毒打。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早,没让金吉林睡一分钟觉。晚上收号子后把衣服扒了,压倒后就边打边泼冷水,金吉林只有在水里趴上一夜。金吉林告诉教导员张海军犯人如何打自己时,张海军说:“谁打你了?”回到号子后被打得更狠。犯人边打边说:“让你再给干部说,看你还说不说了,监狱的一百多道菜都要给你用(监狱里将打人的法子称为菜)。”还说:“这是干部交待的,就是要搓你,这是我们的改造任务。”其间每二十四小时只让睡一小时觉。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过年前二天),副科长何百鑫找金吉林谈话,金吉林说了犯人打他的事,何说:“那有啥,公安局审案子采取些措施那都是应该的。”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犯人冉向阳出狱后,由犯人王奋发、陈慧、苏世勤三人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毒打、折磨、不让坐,一直站着或狠踏、踢、打倒在地,从这边踢那边踏。脚肿的穿鞋都困难。腿肿起来,上厕所蹲不下。用拳头打头顶、手掌砍颈部、用拳击脸部。使左颈部肿的老高,嘴里边溃烂。再用二指戳双眼,双眼红肿。用拳击腹部,从脖子里灌冷水,晚上扒光衣服浇冷水,打开窗子让风吹、冻。导致金吉林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呕吐不止,人又焦又黑。再就是撕拧耳朵、用拳头砸耳朵,耳朵肿了,再压倒在地往嘴里灌消炎药,导致耳朵变形。压住身体用铲米饭的木制板狠劲在头上来回搓擦,十分钟一次,头皮肿起,头上有血珠渗出。用别针刺身上,内衣满是血点,用双手卡脖子,导致金吉林晕过去瘫在地上,随即就是一阵踢踏。每天都这样残酷折磨。
四月份犯人们把热水器放在热水瓶里,把水烧开,倒在不锈钢的茶缸里,把金吉林压贴在墙面上,把茶缸烙到身上,烙伤处结疤后,又用拳头把结的疤打掉,又流血又化脓。其间上厕所一天只让小便二次,4~5天不让大便,尿屎只能在裤裆里解。二零零七年七、八、九月份每天只准睡1~2小时。十月份监狱在九监区开严打会,又进来犯人王小军和王平。王小军、王平等犯人两手抓住金吉林肩头用膝盖狠撞胸部和腹部,疼痛能让人气结,白天从头上往脖子里浇灌开水,脖子里的皮被烫落结成黑疤。到晚上把衣服扒了浇冷水,又是开水又是冷水每天持续不断,实在无法活,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凌晨四时,被逼无奈的金吉林割腕自杀(这是逼迫无奈情况下的个人行为,是不符合大法要求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八日,金吉林家人去探望时,看见金吉林腰直不起来,手捂着胸口,说话很吃力,脖子上、手上都有青疤。眼球发红,眼窝陷下去。家人问教导员高生荣:“我们的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高生荣说:“我们一指头都没动。”这期间家人向监狱管理局反映过金吉林身上有伤疤的情况。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金吉林的妻子在病痛煎熬中离世。因为金吉林被非法长期关押,他妻子一直独自含辛茹苦的抚育两个上学的孩子,经济非常困难。常年的辛苦劳作,积劳成疾。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底,金吉林的妻子一次胸痛,痛的昏了过去,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胃癌晚期并左颌下淋巴转移”。因经济条件极差,没有做化疗或放疗治疗,直接回家保守治疗。在金吉林妻子重病期间,家属曾到劳教所要求释放金吉林。十二月二日,兰州监狱两个恶警到金吉林家做所谓的家访,拿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拍摄完后将片子给金吉林看,并邪恶的说:“只要你写保证书,我们立马放你。”邪党恶警竟以金吉林妻儿惨状要挟他放弃信仰,没有丝毫人性。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日,兰州监狱政委罗伟鑫要和法轮功学员金吉林谈一谈,罗伟鑫让金吉林进门时喊“报告”,金吉林未喊“报告”,直接进门,罗伟鑫问金吉林为什么不喊“报告”,金吉林说:“我不是罪犯,所以我不喊。”就因为这一句话,罗伟鑫就滥用职权,又一次非法将金吉林关进禁闭室。四月五日,是金吉林的接见日,当金吉林的家人在监狱接见室登记,要求接见时,却被告知不能接见,不给任何不让接见的理由。
二零零九年,非法关押在三监区的金吉林把自己在监狱受到严酷迫害的情况写信向省监狱管理局反应,问题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面对的处境更加邪恶,监狱长杨万成,政委陈小林得到监狱管理局的通知后,立即将金吉林当天秘密转押到酒泉监狱施加更残酷的迫害,妄图掩盖他们的罪恶行径。
酒泉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因金吉林在兰州监狱坚信大法,抵制迫害,绝不“转化”,被非法秘密转押到酒泉监狱继续迫害。在酒泉监狱关押在小房间,就是“牢中牢”里。在邪科科长赵戈壁和恶警的指挥下,由四名包夹恶人看管,完全失去自由。恶警恶人采取各种邪恶手段迫害:不准睡觉,不准坐,大小会批斗,拳打,背铐进行肉体迫害。强制洗脑,连续播放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片。除了有恶人跟着上厕所,不让到任何地方去。一个恶警说:“没办法,采取各种手段他就是不‘转化’,逼急了,他就自杀。”
以上仅仅是金吉林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从中不难看出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的警察执法犯法,迫害手段毒辣、下流卑鄙,也突出了整个中共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信仰群体的残酷迫害和邪恶。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犯下了群体灭绝罪和反人类罪,性质等同于纳粹战犯,届时,不仅国际特别法庭,就是中国的现行法律就足以把参与迫害者定罪。那些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毫无良知的警察,他们破坏着法制,败坏着道德,他们的所作所为害人更害己,最终将会自食其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2/兰州市榆中县金吉林十年冤狱将满-255956.html
2011-06-30: 甘肃酒泉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金吉林
金吉林是甘肃省兰州榆中法轮功学员。2009年,因在兰州监狱坚信大法,反对迫害,绝不‘转化’,被非法秘密绑押到酒泉监狱继续迫害。在酒泉监狱关押在小房间,就是“牢中牢”里。在邪科科长赵戈壁和恶警的背后指挥下,有四名包夹恶人看管,完全失去自由。恶警恶人采取各种邪恶手段迫害:不准睡觉,不准坐,大小会批斗,拳打,背铐进行肉体迫害。强制洗脑,连续播放侮蔑诽谤大法的录像片。除了有恶人跟着上厕所,不让到任何地方去。一个恶警说:没办法,采取各种手段他就是不‘转化’,逼急了,他就自杀。可想,酒泉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30/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43235.html
2010-10-24: 兰州市榆中县金发明遭八年冤狱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金发明被转到定西监狱。二零零四年十月二日,法轮功学员因不配合恶警报数,庆阳法轮功学员关祥被恶警毒打,一直打了五个小时,打得面目皆非,只有一口气。恶警让关祥转化,关祥不放弃信仰。十月三日,恶警在监室里毒打法轮功学员金吉林和毕文明,打完之后,把金吉林吊挂在车间,致使锁子骨脱臼。毕文明被铐在老虎凳上,又用电棍电击,毕文明就这样被活活打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24/231406.html
2009-06-13: 兰州监狱对大法弟子奴工及洗脑迫害
金吉林,四十二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十年,先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一直遭受残酷迫害,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一年零十二天里,平均每天金吉林睡觉不足一小时。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折磨是没有人性的残酷,拳打、脚踢、针扎、戳眼、开水烫、冷冻、冰水泡、臭袜子塞嘴,不让睡觉,十天至二十天不让碰床睡一分钟。二零零九年四月三日,金吉林又被兰监政委罗伟鑫找茬关禁闭室。
因为金吉林被非法长期关押,其妻一直独自含辛茹苦的抚育两个上学的孩子,经济非常困难。常年的辛苦劳作,积劳成疾。确诊为“胃癌晚期并左颌下淋巴转移”。在金吉林妻子重病期间,家属曾到劳教所要过人,十二月二日,兰州监狱九监区队长张海军及另一管教到金吉林家做所谓的“家访”,拿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拍摄完后,将片子给金吉林看,并邪恶的说:只要你写“保证书”,我们立马放你。竟然以他妻子的病痛要挟金吉林,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依然没有丝毫人性。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金吉林的妻子在病痛煎熬中离世;老母病痛卧床不起,老父被当地恶党逼的长年流落在外,孩子们衣食不保,面临辍学,在恐惧中期盼着父亲能早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13/202656.html
2009-05-23: 兰州监狱集中迫害第三监区、第十一监区大法弟子
甘肃省兰州监狱近来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主要在第三监区、第十一监区。
二零零八年,十一监区骆秀峰被迫害后强制洗脑,二零零八年四月转入七监区,强制戴手铐。近一年后,他被转回十一监区,被邪恶加大迫害。
三监区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金吉林原来在九监区,被用各种手段迫害一年多,二零零九年春,三监区对他进行了关禁闭。
大法弟子蒋春斌、王银河被监狱恶警李文、张海军打伤。蒋春斌和绍彦波现在已经绝食几天,每天出工有两个犯人左右夹着,并且被戴手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5/23/201436.html
2009-04-07: 兰州大法弟子金吉林在兰州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号,兰州监狱政委罗伟鑫要和大法弟子金吉林“谈一谈”,罗伟鑫让金吉林进门时喊“报告”,金吉林未喊“报告”,直接进门,罗伟鑫问金吉林为什么不喊“报告”,金吉林说:“我不是罪犯,所以我不喊“报告。”就因为这一句话,罗伟鑫就滥用职权,又一次非法将金吉林关进禁闭室。
四月五日,是金吉林的接见日,当金吉林的家人在监狱接见室登记,要求接见时,却被告知,不能接见,不给任何不让接见的理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7/198554.html
2009-04-02: 兰州监狱恶警教唆犯人凶残折磨金吉林
甘肃省大法弟子金吉林,男,四十五岁,2000年3月进京上访,被兰州市榆中县公安局恶警押回非法拘留十五天。2000年9月上旬,金吉林因讲真相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绑架到榆中看守所,被非法判10年,并辗转劫持到多个监狱迫害。
在2006年11月29日兰州监狱九监区把金吉林关小号室,恶警张海军安排四个犯人不让金吉林睡觉,24小时不关灯。白天在警务室张海军用他们制作的各种栽赃陷害、诬蔑大法的书面材料让金吉林看。晚上由犯人冉向阳(通渭人,2007年3月3日出狱)、王奋发、陈慧、苏世勤在号室播放邪党造谣的“自焚”光盘。连续一星期每天只许睡一小时觉,作所谓的“转化” 迫害。
从2006年12月22日开始,强迫金吉林看光盘时,冉向阳从背后一脚把金吉林踢到地上毒打。
从2006年12月26日到2007年1月7日早,没让金吉林睡一分钟觉。晚上收号子后把衣服扒了,压倒在地边打边泼冷水,金吉林在水里爬了一夜。
金吉林告诉教导员张海军犯人如何打自己时,张海军说:“谁打你了?”回到号子后被打得更狠。犯人边打边说:“让你再给干部说,看你还说不说了,监狱的一百多道菜都要给你用(监狱里将打人的法子称为菜)。”还说:“这是干部交待的,就是要搓你,这是我们的改造任务。”其间每24小时只让睡一小时觉。
2007年2月12日(过年前二天)副科长何百鑫找金吉林谈话,金吉林说了犯人打他的事,何说:“那有啥,公安局审案子采取些措施那都是应该的。”
2007年3月3日犯人冉向阳出狱后,由犯人王奋发、陈慧、苏世勤三人白天黑夜24小时不让睡觉、毒打、折磨、不让坐,一直站着或狠踏、踢、打倒在地,从这边踢那边踏。脚肿的穿鞋都困难。腿肿起来,上厕所蹲不下。用拳头打头顶、手掌砍颈部、用拳击脸部。使左颈部肿的老高,嘴里边溃烂。再用二指戳双眼,双眼红肿。用拳击腹部,从脖子里灌冷水,晚上扒光衣服浇冷水,打开窗子让风吹、冻。导致金吉林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呕吐不止,人又焦又黑。到现在消化不好。再就是撕拧耳朵、用拳头砸耳朵,耳朵肿了,再压倒在地往嘴里灌消炎药,现在耳朵变形。压住身体用铲米饭的木制板狠劲在头上来回搓擦,10分钟1次,头皮肿起,头上有血珠渗出。用别针刺身上,内衣满是血点,用双手卡脖子,导致金吉林晕过去瘫在地上,随即就是一阵踢踏。每天都这样残酷折磨。
4月份犯人们还用热水器,把热水器放在热水瓶里,把水烧开,倒在不锈钢的茶缸里,把金吉林压贴在墙面上,把茶缸烙到身上,烙伤处结疤后,又用拳头把结的疤打掉,又流血,又化脓、至又结疤。其间上厕所1天只让小便2次,4~5天不让大便,尿屎只能在裤裆里解。
2007年7、8、9月份每天只准睡1~2小时。在10月份监狱在九监区开严打会又进来犯人王小军和王平。王小军、王平等犯人两手抓住肩头用膝盖狠撞胸部和腹部,疼痛能让人气结,白天从头上往脖子里浇灌开水,脖子里的皮被烫落结成黑疤。到晚上把衣服扒了浇冷水,又是开水又是冷水每天持续不断,实在无法活,2007年12月11日凌晨4时,逼的金吉林割腕。
2007年11月18日金吉林家人去探望时,看见金吉林腰直不起来,手捂着胸口,说话很吃力,脖子上、手上都有青疤。眼球发红,眼窝陷下去。家人问高生荣教导员:我们的人怎么成这个样子了?高生荣说:“我们一指头都没动。”这期间家人向监狱管理局反映过身上有伤疤的情况。
在这期间金吉林给副教导员张海军说过4次被犯人殴打的情况,但每说一次都是狠打一次。张海军还说:“你腮帮子上就缺捶,你知道刘胡兰是怎么死的吗?是X嘴犟死的。”
2008年4、5月还是与以往一样的迫害。现在3根手指变形、麻木、发冷。在长达多年的时间里,折磨是没有人性的残酷:拳打、脚踢、踏、针扎、戳眼、开水烫、寒冻、冰水泡、臭袜子堵嘴、不让睡觉。10~20天不让碰床睡1分钟。从2006年12月29日到2007年12月11日一年零12天里平均每天睡眠不足1小时。
迫害金吉林的犯人:陈慧2008年9月份减刑一年八个月。冉向阳出狱、王小军减刑08年出狱。这几个犯 人不同程度的都得到了邪党奖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198248.html
2008-12-26: 兰州市大法弟子金吉林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大法弟子金吉林的妻子在病痛煎熬中离世,家中老母病痛卧床不起,一双年幼的儿女面对母亲的尸骨痛哭无依,金吉林被邪党当局非法监禁已经六年多。
因为金吉林长期被非法关押,金吉林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度日,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底,一次胸痛痛的昏了过去,最近被检查出胃癌晚期。兰州监狱恶警听说后,竟拿摄像机闯到金吉林家将其妻儿惨状强行录下,以此逼迫金吉林放弃信仰。
大法弟子金吉林2000年9月被榆中县公安局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劳教迫害一年。2002年5月又被兰州恶警绑架,被非法判10年,被辗转劫持到多个监狱迫害。恶警对他百般酷刑折磨,也无法动摇金吉林对“真善忍”的坚定信仰。
金吉林,男,汉族,四十五岁,二零零零年三月,金吉林进京上访,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押回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九月上旬,金吉林因讲真相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绑架到榆中看守所。看守所恶警陈文刚搜去金吉林身上二百多元钱,并指示教唆犯人夜里用被子盖住金吉林暴打。
一月后,金吉林被劫持到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次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开会,邪恶之徒诽谤大法,金吉林第一个站出来喊“不许诬蔑”,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也高喊“不许诬蔑”。金吉林当场被关禁闭七天。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金吉林出劳教所。同年十一月中旬,金吉林因讲真相被恶人构陷,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金吉林和另外十几个大法弟子在家中被榆中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并送往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园看守所)。同年十一月下旬被榆中恶警押劫持回榆中非法判刑。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遭榆中恶警残酷暴打,打昏过去后由两人架住被非法判刑十年。随后押回西果园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恶警想尽办法迫害金吉林。金吉林对大法的正信坚如磐石。邪恶之徒见不能动摇金吉林对“真、善、忍”的坚定信念,所长王延辉和恶警王振亚就给他上“穿背 ”酷刑:加戴脚镣,再把双手背到后面,用钢筋做的土铐子勒紧手腕铐住,然后再把脚镣和手铐用十公分长的八号铁丝穿在一起,使人蹲不下站不起,只能跪着或侧身肩着地。
金吉林被加戴刑具五天五夜,手肿得象馒头,铐子陷在肉里,手腕糜烂,感染浑身肿烂,数月不能穿衣服,生活不能自理。
恶警见仍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正信,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上旬将他关入大砂坪监狱迫害。到大砂坪监狱后,金吉林一下车就高呼:“法轮大法好”,喊声响彻云霄,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禁闭七天。
在禁闭室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穿在一起;吃饭时只能用手抓,不给筷子;不准带被褥,只能和衣躺在水泥地上。恶警用电棍经常打骂大法学员。
大砂坪监狱的恶警见还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又把他劫持到定西监狱进行暴力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恶警讲大法真相,恶警们就血腥迫害,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日,恶警用数根电警棍长时间殴打、电击金吉林,致使他身体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流血淌脓,身体严重烧伤,生命垂危。恶警为防止暴行外泄,将金吉林关禁闭五十天,后又严管,期间拒绝家属探视。
定西监狱首恶之一姚晓强是有名的酷吏,一般的刑事犯人提起他就不寒而栗。国家和监狱狱章中是明文禁止使用电棍的,但在定西监狱中这只是一纸空文,一般是将受害人绑坐在椅子上,专门电击头部,颈部及身体敏感部位。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大法弟子毕文明看大法书时,被指导员王进发现并没收,金吉林喊:“书不能拿去!”不法人员王进、李清风、王正红、齐永慧、李为民、康新义、万队长、队长孙某等人恼羞成怒,把金吉林、毕文明戴上手铐挂在天车上。王进等拿八根电棍指令犯人申伍忠、孟福来对金吉林、毕文明拷打,毕文明喊“法轮大法好”,金吉林接着喊“法轮大法好”。恶徒把毕文明打昏后,才把俩人放下来。毕文明的脾脏被打破当场死去,时间是九月三日中午十二点四十分左右。
因毕文明家属上告,检察院去后,定西监狱恶警教唆凶手申伍忠、孟福来说毕文明是自杀的,使事情不了了之。为防消息外泄,定西监狱每天让四个人严管金吉林,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跟着。二零零五年,金吉林又被转到兰州监狱。从二零零七年九月份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监狱恶警一直不让对金吉林家属探视。
因为金吉林被非法长期关押,他妻子一直独自含辛茹苦的抚育两个上学的孩子,经济非常困难;常年的辛苦劳作,积劳成疾。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底,金吉林的妻子一次胸痛痛的昏了过去,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胃癌晚期并左颌下淋巴转移”。因经济条件极差,没有做化疗或放疗治疗,直接回家保守治疗。
在金吉林妻子重病期间,家属曾到劳教所要求释放金吉林。十二月二日,兰州监狱两个恶警管教到金吉林家做所谓的“家访”,拿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拍摄完后将片子给金吉林看,并邪恶的说:只要你写“保证书”,我们立马放你。邪党恶警竟以妻子的绝症要挟金吉林,没有丝毫人性。
金吉林的妻子日前含冤离世,孩子们在恐惧中度日,期盼着他能早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26/192162.html
2008-12-25: 金吉林被非法监禁七年,妻子痛苦离世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大法弟子金吉林的妻子在病痛煎熬中离世,家中老母病痛卧床不起,一双年幼的儿女面对母亲的尸骨痛哭无依,金吉林家中凄凉的景象,见者无不落泪。
大法弟子金吉林2000年9月被榆中县公安局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劳教迫害一年。2002年5月又被兰州恶警绑架,被非法判10年,被辗转劫持到多个监狱迫害。而他的老父被当地公安逼的长年流落在外。
因为金吉林被非法长期关押,他妻子一直独自含辛茹苦的抚育两个上学的孩子,经济非常困难;常年的辛苦劳作,积劳成疾。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底,金吉林的妻子一次胸痛痛的昏了过去,才去医院检查,确诊为“胃癌晚期并左颌下淋巴转移”。因经济条件极差,没有做化疗或放疗治疗,直接回家保守治疗。
在金吉林妻子重病期间,家属曾到劳教所要求释放金吉林。十二月二日,兰州监狱两个恶警管教到金吉林家做所谓的“家访”,拿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拍摄完后将片子给金吉林看,并邪恶的说:只要你写“保证书”,我们立马放你。邪党恶警竟以金吉林妻儿惨状要挟他放弃信仰,没有丝毫人性。
金吉林妻子去世后,在乡亲的陪同下,金吉林的儿子再次找到兰州监狱,恳求监狱能让金吉林回家料理母亲的后事。但兰州监狱九队管教张海军代表监狱方说金吉林在狱中“表现”不好,断然拒绝孩子的哀求,连见父亲的要求也不允许,并称目前对金吉林严加看管,以防“意外”。
金吉林西果园看守所遭受酷刑折磨后,2003年11月上旬被劫持到大砂坪监狱迫害,一下车就高呼:“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禁闭7天。 在禁闭室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穿在一起,吃饭时只能用手抓,不给筷子;不准带被褥,只能和衣躺在水泥地上。大砂坪监狱的恶警见还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于2004年3月上旬又把他押送到定西监狱进行暴力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讲大法真相,遭到恶警血腥迫害:恶警用数根电警棍长时间殴打、电击,致使他身体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流血淌脓;禁闭50天后现又被严管。
2005年12月,金吉林被转移到兰州监狱继续遭受迫害。从二零零七年九月份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监狱恶警一直不让对金吉林家属探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25/192235.html
2008-02-25: 肃省兰州监狱非法关押多名法轮功学员
现在兰州监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约有40名。
犹大何影国(兰州监狱)、王鹏云(天水监狱)、马永(酒泉监狱)和杨清茹(兰州女子监狱)四人在邪党的安排下,在平安台劳教所、龚家湾洗脑班等各监狱做“巡回邪讲”。四人还在监狱内部报刊上多次发表恶毒攻击法轮功的文章(因此减刑1--2年),造成极坏的影响。四人在给兰州监狱九监区的金吉林“帮教”中,在高压迫害下,金吉林用刀片割腕,后经抢救保住了性命。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25/173065.html
2007-12-10: 兰州监狱仍在对法轮功学员迫害
兰州监狱对法轮功学员仍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直接参与迫害的有邪科科长;赵勇,何伯雄,恶警;肖斌,刘江,段宝生,等。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金吉林,雒秀芬,蒋春斌,杨学贵,王友江,王永波,苏安州,魏俊仁,蒋明慧,劭彦波,李明义,何建忠,魏安玉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10/168158.html
2007-11-24: 甘肃省兰州监狱严重迫害大法弟子金吉林
2007年11月18日,大法弟子金吉林家属到兰州监狱(大砂坪)去探望时,看见金吉林腰直不起来,手捂着胸脯,说话吃力,家属看见金吉林脖子上、手上都有青疤。眼球发红,眼窝陷下去。因身体穿有衣服看不见有伤,但家属从金吉林的姿态上确认有伤。家属问高教导员:我们的人怎么成这样?高教导说:我们一指头也没动。
从2006年8月至2007年5月,兰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金吉林不许家属接见。6月让家属接见时看见:监狱三个犯人扶着金吉林,人瘦成皮包骨,每说一句话都很吃力,这期间由叫张海军的教导员负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24/167097.html
2006-01-22: 兰州监狱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情况的补充
2005年12月14日,定西监狱将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全部转移走,有5位转移到了兰州监狱,其余的可能被转往天水监狱。其中金吉林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9监区,蒋春斌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5监区。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119190.html
2005-01-07: 定西监狱迫害大法弟子金吉林的恶行被曝光之后,邪恶之徒仍继续行恶。2004年9月3日,大法弟子毕文明因看书,被指导员王进发现没收,金吉林便喊“书不能拿去。”便遭王进,李清风,王正红,齐永慧,李为民,康新义,万队长,孙队长等管教人员的迫害,他们拿着8根电棍,指使犯人申伍忠,孟福来,把毕文明,金吉林戴上铐子挂在天车上用8根电棍拷打,时间是9月3中午12点40分左右。在打的过程中毕文明首先喊:“法轮大法好”,金吉林接着喊“法轮大法好”,继续打的过程中他们把毕文明打昏后,才把两人放下来,毕文明的脾脏被打破当时死去。
因毕文明的家属上告,检察院的人去后,定西监狱对打死毕文明的犯人申伍忠,孟福来叫好就说毕文明是自杀的,这样就使事情不了了之。
为防消息外洩,现金吉林每天被4个犯人看管,不许与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跟着。
2004-12-31:甘肃省定西监狱不法人员迫害大法弟子金吉林的事实曝光后,没有引起定西监狱管教人员的反省。2004年9月3日,两名大法弟子遭监狱恶警指使下的犯人殴打,毕文明的脾脏被打破当场死去。
今年9月3日大法弟子毕文明看大法书时,被指导员王进发现并没收,金吉林喊书不能拿去。不法人员王进、李清风、王正红、齐永慧、李为民、康新义、万队长、队长孙某等人恼羞成怒,把金吉林、毕文明戴上手铐挂在天车上。王进等拿起8根电棍并指示犯人申伍忠、孟福来,对金吉林、毕文明拷打。时间是9月3日中午12:40左右。打的过程中毕文明喊“法轮大法好”,金吉林接着喊“法轮大法好”。在继续打的过程中把毕文明打昏后,才把2人放下来。毕文明的脾脏被打破当场死去。
因毕文明家属上告,检察院去后,定西监狱对打死毕文明的犯人:申伍忠、孟福来教唆说是毕文明自杀的,这样就使事情不了了之。
为防消息外泄,现在定西监狱对金吉林每天让4个人严加看管,不叫和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跟着。
2004-10-20: 甘肃榆中大法弟子金吉林、蒋春斌也在甘肃定西监狱遭迫害,金吉林生命垂危。亲属探视时,恶警夺走话筒,不让通话。目前定西监狱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抗议。
2004年3月份,大法弟子金吉林从兰州监狱被转至定西监狱。3月24日教育科科长姚小强与该科一陈姓指导员将金吉林强行在监狱内看守,对其进行迫害。他们利用电警棍在金吉林颈、脸、唇等部位以及往嘴里塞等方式电击灼烤达3小时之久,致使金吉林脸部红肿、脱皮。3月28日,教育科科长姚小强伙同监狱科长康希凡及其他几名队长,将金吉林固定在老虎凳上之后对其用电警棍进行电灼烤数小时,第二天继续用同样方式对金吉林进行摧残迫害,致使金吉林脸部肿大,双眼几乎成一条线,视物模糊。由于电弧灼烧,几日后致使金吉林颈部、其它被电击处化脓溃烂。之后监狱内散布谣言说:金吉林身上长了疥疮,说该大法弟子“胁〔怀砸?薄6窬灯鸹牙戳巢缓欤牟惶4?月28日到5月19日,金吉林被关禁闭达53天之久。
2004-06-21: 甘肃大法弟子金吉林被辗转劫持迫害的事实
金吉林,男,41岁,甘肃兰州榆中人。于2000年3月進京上访,被榆中县公安局押回拘留15天,同年9月上旬因讲真象被榆中县公安局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绑架到榆中看守所。看守所恶警陈文刚搜去金吉林身上200多元钱,并指示犯人夜里用被子盖住暴打。
在榆中被拘留1月后押送平安台劳教所劳教1年。在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开会时,邪恶之徒诽谤大法,金吉林第一个站出来喊“不许诬蔑”,带动了被关押的其他大法学员也高喊“不许诬蔑”。金吉林当场被关押禁闭7天。
2001年10月5日释放回家。同年11月中旬因讲真象被恶人举报,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5月3日因做真象被兰州恶警绑架送往西果园看守所。因犹大出卖,同年11月下旬被榆中公安押回榆中非法判刑。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致使榆中公安恶警残酷暴打,打昏过去后由两人架住被非法判刑10年。随后押回西果园看守所。
在看守所,金吉林坚定信念,对大法的正信坚如磐石。邪恶之徒见不能动摇金吉林对“真、善、忍”的坚定信念,所长王延辉和恶警王振亚就给他上“穿背”酷刑:加戴脚镣,再把双手背到后面,用钢筋做的土铐子勒紧手腕铐住,然后再把脚镣和手铐用10公分长的8号铁丝穿在一起,使人蹲不下站不起,只能跪着或侧身肩着地,生活不能自理,被加戴刑具5天5夜。手肿得象馒头,铐子陷在肉里,手腕糜烂,感染浑身肿烂,数月不能穿衣服。
恶警见仍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正信,于2003年11月上旬押送大砂坪监狱迫害。到大砂坪监狱后,金吉林一下车就高呼:“法轮大法好”,喊声响彻云霄,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禁闭7天。
在禁闭室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穿在一起,吃饭时只能用手抓,不给筷子。不准带被褥,只能合衣躺在水泥地上。恶警用电棍经常打骂大法学员。
大砂坪监狱的恶警见还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于2004年3月上旬又把他押送到定西监狱進行暴力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恶警讲我们没有罪,并讲大法真象,恶警们就血腥迫害:恶警用数根电警棍长时间殴打、电击,致使他身体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流血淌脓。禁闭50天后现又被严管。
2004-06-19: 金吉林,男,41岁,甘肃兰州榆中人。于2000年3月进京上访,被榆中县公安局押回后非法拘留了15天,同年9月上旬,金吉林因讲真象被榆中县公安局非法抄家,并从公路上劫持绑架到榆中看守所。看守所恶警陈文刚搜去金吉林身上200多元钱,并指示犯人夜里用被子盖住金吉林暴打。
在榆中被拘留1月后,金吉林被押送到平安台劳教所劳教1年。在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开会时,邪恶之徒诽谤大法,金吉林第一个站出来喊“不许诬蔑大法”,带动了被关押的其它大法学员也高喊“不许大法诬蔑”。金吉林当场被关押,后被遭禁闭7天。
2001年10月5日,金吉林被释放回家。同年11月中旬,他因讲清真象被恶人举报,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5月3日,金吉林因讲真象被兰州恶警绑架送往西果园看守所。因犹大的出卖,同年11月下旬,金吉林被榆中公安押回榆中非法判刑。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被榆中公安恶警残酷暴打,打昏过去后由两人架住被非法判刑10年。随后他被押回西果园看守所。
在看守所,金吉林对大法的正信坚如磐石,邪恶之徒见不能动摇金吉林对“真、善、忍”的信仰,所长王延辉和恶警王振亚就给他上“穿背”酷刑:加戴脚镣,再把金吉林双手背到后面,用钢筋做的土铐子勒紧手腕铐住,然后再把脚镣和手铐用10公分长的8号铁丝穿在一起,使人蹲不下站不起,只能跪着或侧身肩着地,生活不能自理,金吉林被加戴刑具5天5夜,他的手肿得象馒头,铐子陷在肉里,手腕糜烂,感染浑身肿烂,数月不能穿衣服。
恶警见仍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正信,于2003年11月上旬,把他押送大砂坪监狱迫害。到大砂坪监狱后,金吉林一下车就高呼:“法轮大法好”,喊声响彻云霄,他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禁闭7天。在禁闭室的弟子都被恶警戴上手铐脚镣,用铁丝穿在一起,吃饭时只能用手抓,不给筷子。不准带被褥,只能合衣躺在水泥地上,恶警用电棍经常打骂学员。
大砂坪监狱的恶警见还不能动摇金吉林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于2004年3月上旬又把他押送到定西监狱进行暴力转化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对恶警讲:我们没有罪,并且向他们讲大法真象,恶警们对他进行血腥的迫害:恶警用数根电警棍长时间殴打、电击他,致使金吉林的身体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流血淌脓。禁闭50天后现又被‘严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6/19/77405.html
2004-05-31: 2004年3月16日甘肃大法弟子金吉林由兰州监狱转至定西监狱,自3月26日起受到酷刑折磨,恶警用多根电棍同时长时间电击,造成其身体严重烧伤,生命垂危。为防消息外泄,至今仍被关在禁闭室内,恶警拒绝家属探视。
主要责任人姚晓强是定西监狱首恶之一,监狱中有名的酷吏,就连一般的刑事犯人提起他都不寒而栗。国家和监狱狱章中是明文禁止使用电棍的,但在定西监狱中这只是一纸空文,一般是将受害人绑坐在椅子上,专门电击头部,颈部及身体敏感部位。
2004-05-29: 金吉林:男,甘肃榆中人,被非法关押在定西监狱,全身被电棍电的腐烂。现有五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定西监狱。定西监狱邮编:743000
2004-05-27: 2004年3月16日甘肃大法弟子金吉林由兰州监狱转至定西监狱,自3月26日起受到酷刑折磨,恶警用多根电棍同时长时间电击,造成金吉林身体严重烧伤,生命垂危。狱警为防消息外洩,至今把金吉林关在禁闭室内,拒绝家属探视。
主要责任人姚晓强是定西监狱首恶之一,监狱中有名的酷吏,刑事犯人提起他都不寒而栗。国家和监狱狱章中是明文禁止使用电棍的,但在定西监狱中这只是一纸空文
一般是将受害人绑坐在椅子上,专门电击头部、颈部及身体敏感部位
2003-05-14: 金吉林,2002年5月3日被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刑10年。2003年2月到3月,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见面,看守所无理不让见。金吉林向看守所提出严正抗议,指责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然而,它们非但不让见,反而由所长王延辉和恶警王振亚给金吉林加戴刑具,名曰“背穿”,就是戴上脚镣,再把双手背到后面,用钢筋做的土铐子勒紧手腕铐住,然后再把脚镣和手铐用10公分长的8号铁丝穿连在一起,叫“背穿”,这样使人蹲不下,站不起来,只能跪着,手腕被坠得生疼,只能侧身肩着地,双脚尽量向后上提,生活不能自理。金吉林被加戴刑具长达5天,手肿得象馒头,铐子陷进肉里,手腕糜烂,现在浑身肿烂,不能穿衣服。恶警给金吉林“穿背”的时间是2003年3月25日早至2003年3月29日下午。
2002-01-03: 兰州市榆中县公安局恶警的绑匪行径
2001年12月26日下午,榆中县公安局不法警察到金崖镇金崖村大法弟子王应河家中,将王应河打倒在地后,在王70多岁老母亲和妻子及幼子的哭喊声中将王绑架。
本村大法弟子金吉林家因院门锁着,不法警察对刚放学回家的孩子进行威胁、恐吓,同时从院墙翻进院内,对每个房间非法搜查。现金吉林有家不能归。
相关恶警:汉尚斌(局长)章世宗、单永平(政保科主管)、余春(金崖派出所所长)、余贵(片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3/22485.html
2001-07-20: 甘肃平安台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事实
以下是被关押在平安台劳教所部分大法弟子的名单:
马君彦,31岁,白银大法弟子,白银电力局干部,大专文化。
张露蝉,27岁,兰州七里河区大法弟子,大学本科文化。
牛万江,39岁,兰州七里河区大法弟子,兰州铁路局七里河分局干部,中专文化。
高军,35岁,兰州七里河区大法弟子,兰州濒危野生动物保护研究所干部,硕士。
张延荣,41岁,永昌大法弟子,农民,小学文化。
张广利,白银大法弟子,中专文化。
王义朝,52岁,景泰大法弟子,农民,小学文化。
李文明,36岁,兰州七里河大法弟子。
张峰,26岁,武威大法弟子,大专文化。
金吉林,榆中大法弟子,高中文化。
王茂林,陇西大法弟子,中学教师,大专文化。
余有珍,景泰大法弟子。
申世勇,27岁,嘉峪关大法弟子,嘉峪关电力局干部,大专文化。
张荣,会宁大法弟子,会宁三中教师,大专文化。
刘兴顺,会宁大法弟子,原会宁三中教师,大专文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20/13693.html
2001-03-24: 甘肃省榆中县残酷镇压法轮功修炼者恶行纪录
2000年3月,榆中县金崖镇法轮大法修炼者金吉林、王应河、胡月梅三人因去北京上访,榆中县公安局、金崖派出所对在家的法轮功修炼群众也进行疯狂镇压,逐个逼问、笔录、登记、按手印,用脏话辱骂,侵害人权,还对胡月梅的丈夫带手铐、殴打、罚款。之后,强迫修炼者每天早上到派出所报到、登记,清理派出所厕所、扫院子及他们的房间。
四月份,上访的三人从北京被押回,在榆中县公安局拘留15天后,放回家,但继续对三人进行监视,要他们每天到派出所报到、登记,强迫他们打扫金崖十字街道的垃圾,这种惩罚达数月之久。
10月5日,榆中县公安局刑警队又突然到金崖镇对炼功群众挨家进行疯狂抄家、搜查,当天并抓走金吉林等四人,在榆中县公安局刑事拘留,莫名其妙地关押,其中金吉林被判劳教一年(现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一个月后,其余三人每人罚款200元、释放,但至今一直被监视。
最近,第一劳教所强行给学员们播放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电视录像,金吉林的念头很正,看后第一个发言:这是假的,我不相信真修弟子会做出这等事情;接着,谈话的学员心态都很正,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并指出许多疑点。邪恶企图转化的阴谋失败了,便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把金吉林单独关押三天后,又增加邢期80天。师父讲“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学员们悟到:对邪恶也是一样,不承认它、不符合它,把它表面那一层黑色物质砸碎,不让它成块、成片,那么它赖以存在的黑色精神支柱也就瓦解了。而正的力量则连成片,从而达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002-01-03: 兰州市榆中县公安局恶警的绑匪行径
2001年12月26日下午,榆中县公安局不法警察到金崖镇金崖村大法弟子王应河家中,将王应河打倒在地后,在王70多岁老母亲和妻子及幼子的哭喊声中将王绑架。
本村大法弟子金吉林家因院门锁着,不法警察对刚放学回家的孩子进行威胁、恐吓,同时从院墙翻进院内,对每个房间非法搜查。现金吉林有家不能归。
相关恶警:汉尚斌(局长)章世宗、单永平(政保科主管)、余春(金崖派出所所长)、余贵(片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3/224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