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5月,重庆市潼南县法轮功学员付汝芳又遭突袭绑架并二次送重庆茅家山劳教所,不到一个月,已被迫害得门牙掉两颗,皮包骨。她6年来5次被绑架,一次劳教,至少4次被抄家,敲诈钱财近30000元;遭受过超过20种酷刑 |
2018-01-22: 重庆市寿桥镇花铺村法轮功学员付汝芬遭骚扰
2018年1月16日上午,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所长曾君、几个警察(姓名不清楚,其中有俩个警察穿了警服,其他全穿的便服)及花铺村的第一书记陈俊霖来法轮功学员付汝芬家骚扰,叫付汝芬出来找她谈话,付汝芬在楼上窗口回答:“你们有甚么话就这样说,为何要我出来说,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有个警察拿著手机想摄像,付汝芬说:“你不要照,你再照手机就要坏。”陈俊霖说:“前几天你又去寿桥镇发了资料。”付汝芬回答:我最近有三场都没有去过寿桥镇,你们不要乱说。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已于2011年3月1日公布,决定废止161件规范性文件自公布之日起生效。其中99、100号文件是江泽民1999年制定的迫害法轮功的文件已废止了六年多时间了,你们还直迷不悟。付汝芬说了此事后,有几个警察就走了,可陈俊霖咬牙切齿的说:总有个时候把你弄到了再说。随后才走了。
2018年1月19日,又有人来敲门付汝芬的家门,喊叫著“拿药”,付汝芬的丈夫听到声音不对,没理睬他们,随后从窗户看到有两辆小车开走了。
寿桥镇派出所所长曾君44270031、13983170796
寿桥镇花铺村邪党书记陈俊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2/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59871.html#18121233641-4
2017-08-24: 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及花铺村书记迫害付汝芬补充
付汝芬于2017年8月14日被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及花铺村书记从她家中赶走后,她丈夫就可怜了。
在2015年6月因付汝芬和她丈夫起诉了江泽民,2015年9月9日潼南国安大队李恒毅带领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曾所长和警察及镇政府人员、610的张志和等五六人身着便衣,没出示任何证件,就闯到付汝芬家抄家,抢走了付汝芬家的电脑笔记本一台、放像影碟机一台、手机3个等很多私人财产。还绑架了付汝芬。非常野蛮。
付汝芬丈夫由于江泽民长达16年多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并株连她全家人,她丈夫担惊受怕,心灵长期得不到安宁,长期精神压抑,心情不舒,长期受到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和潼南区国安大队李恒毅等警察长期恐吓,这次抄家又遭受恐吓,给她丈夫身心造成伤害,把她丈夫迫害成了肝硬化。
2015年9月他女儿带他去重庆医学院检查,已导致成肝腹水了。经打针、吃药、又静脉注射白蛋白若干,经费用了几万都无效。待付汝芬回家时,丈夫人消瘦得都变形了。经付汝芬的精心照料,并鼓励她丈夫诚心念法轮大法好,没用任何药品,不长时间,他身体就康复了。
可在2017年5月以来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干部又来多次骚扰她(他)们。2015年9月9日抢走的私人财产一点未归还,现在又来了,付汝芬丈夫非常反感,心里烦躁不安。这样一来,他肝腹水又反复了,并还严重,身体水肿,从脚一直肿胀到胸口,腹部象怀孕8月的孕妇,小腿流黄水,付汝芬又精心照顾他,让丈夫诚心念法轮大法好。最近已经很快就要康复了。可那些警察和村干部又来给他重重的打击,并赶走了付汝芬,丈夫无人照顾,家里的药店无人经营管理,他也非常着急,不知他现在身体怎样了?!
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不顾他人的死活,就这样昧着良心干坏事。他们是在剥夺公民的生存权。公民有生存的权利,这也是《宪法》给予公民的基本人权。
在此特呼吁正义人士帮助制止迫害,关照付汝芬夫妇,让她(他)们夫妻早日团聚,能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相互照顾,让付汝芬的丈夫早日康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4/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352912.html
2017-08-21: 重庆市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及村干部骚扰法轮功学员
2017年7月17日,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姓名不清楚)及染房村的秘书赵德才来法轮功学员家,叫大法弟出来谈几句话,大法弟一出来,就立即强行给法轮功学员设像,又设法轮功学员住宅的像,房屋里里外外都照了像。就这样逐家骚扰了如下法轮功学员:赵德珍、胡仁英、刘小芬、赵德夫夫妇、刘明碧,刘明碧家去骚扰了三次。
2017年7月18日,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姓名不清楚)及花铺村村长郑世六来到法轮功学员肖兰英、郑奉英、付汝芬家,强行给法轮功学员设像,又设法轮功学员住宅的像,房屋里里外外都照了像。
他们用上同样方法在2017年5月、6月就逐个法轮功学员家来骚扰了三次。寿桥镇花铺村书记冷邦全还偷设法轮功学员付汝芬的像。
河北廊坊安次区龙河派出所片警李小水伙同高孟村委会负责人挨家骚扰高孟村法轮功学员。
寿桥镇花铺村书记冷邦全13883181819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21/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52792.html#1782101834-1
2017-08-18: 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警察及花铺村书记迫害付汝芬
2017年8月14日上午8时付汝芬在寿桥镇赶场,给人们讲真相,发真相资料。一个小孩要护身符,付汝芬就给了他一张护身符,与那小孩一起的俩个男人看见了,其中一个就盯着付汝芬问:“你是哪个村的人?”付汝芬没答复他,边发正念边走了。那俩个男人可能是镇里当官的。
后来有个同修和另一个早期炼了功的人一路在街上遇到付汝芬就说:“有人举报了你,有东西拿给我们,你快走。”于是,付汝芬就将剩下的两份资料给了她们,付汝芬就坐车回家了。
吃完早餐后,就有人对付汝芬说:“某人那里搜到两份资料,说是你拿的。”接近10时,重庆市潼南区寿桥镇派出所的多个警察(警察的姓名不清楚)来到付汝芬的住宅,想来绑架付汝芬,他们来时付汝芬的门幸好关闭着,他们就用力砸付汝芬的房门,砸得门直闪,因门内有门扣扣着,没砸开。
他们就打电话将村书记冷邦全叫来,叫冷邦全给付汝芬的丈夫打电话,叫他开门,没给开。冷邦全又叫付汝芬的名字,没回应。
冷邦全又给付汝芬在重庆上班的女儿打电话,叫付汝芬的女儿给她爸爸打电话开门,还是没开。警察又假装喊拿药(付汝芬是乡村医生),还是没回应。
他们又继续猛烈砸门,还是没砸开,他们就用他备好的万能钥匙开锁,还是没打开。
付汝芬听用钥匙开门的警察说:“不是门内有门扣扣着,我几下就弄开了。”随后一警察说:“叫寿桥镇医院的院长郑泽高把付汝芬的乡村医生给取消了,不让她行医。”
后来一警察说:“将付汝芬交给冷邦全来管。”冷邦全说:“她坐牢几次都不怕,我管不了。”直到12点多钟他们才走了,走时冷邦全说:“叫邻居看管付汝芬。”他们走后,付汝芬的丈夫赶快叫付汝芬离家出走。
2017年8月15日中午,寿桥镇派出所的陈恒友带俩个青年警察来到付汝芬的住宅门前,门关着的,陈恒友就喊:“拿药”。付汝芬的丈夫听见喊声,刚把房门打开,陈恒友三个人就进屋来了,他们没出示任何证件。
陈恒友就说:“来你家看一下。”随后他们就将付汝芬的房屋全部看了一遍。随后陈恒友说:“以后付汝芬回来了,我们还要来找付汝芬谈。”
付汝芬的丈夫8月15日在电话上给付汝芬说:“接你剩下的两份资料的俩同修8月14日的当天,不但资料被警察搜走,俩位同修都被抄了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18/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52666.html
2017-07-21: 重庆市潼南区李家祠的片警和社区人员骚扰法轮功学员付汝芳
2017年7月20日上午11点20左右,潼南区李家祠的片警和社区人员他(她)们先是给付汝芳的丈夫打电话,说片警已换新人员,要来与付汝芳见一下面,人已到你家口了。随后付汝芳的丈夫就开了门,他(她)们共4人(一男三女)来到付汝芳的住宅。他(她)们没出示任何证件。付汝芳就问那警察叫什么名字,可那警察只说了他姓黎,没有说名。(那警察胸前桂了一个象MP3大小的仪器,还亮着灯)然后那警察就问付汝芳还炼不炼法轮功?不要发传单等。付汝芳说:“这么好的功法,当然要炼,法轮大法是佛法,不但祛病健身有奇效,而更主要的是能使人道德回升,是教人做好人的……。没说几句他(她)们就走出门了,付汝芳连忙叮嘱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她)们说见法轮功学员的面是幌子,那警察胸前挂的那个东西可能就是一个录像机,他们偷偷摸摸的来录法轮功学员的像。他们是在违法犯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22/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51479.html
2013-06-09:感谢海外举办模拟酷刑展 曝光中共暴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9/感谢海外举办模拟酷刑展-曝光中共暴虐-275075.html
2011-11-17: 重庆市检验师十几年遭迫害 家人受骚扰
(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法轮功学员付汝芳是重庆市潼南县疾控中心的检验师。十多年来,疾控中心的官员配合当地公安、“六一零”对付汝芳非法关押、劳教、酷刑迫害。付汝芳历经生死(见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6/修法轮功祛顽疾-检验师遭迫害历经生死-248575.html)。目前,付汝芳被迫流离失所,单位恶人仍骚扰她的丈夫周利成,企图“转化”迫害付汝芳。
二零一一年六月底,潼南县疾控中心停发了付汝芳微薄的退休金及一切福利费。约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现分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主任李宏把付汝芳的丈夫周利成叫到付汝芳的单位办公室。李宏威胁周利成说:单位决定立即找付汝芳回单位,写“三书”,办理“转化”手续;不写“三书”,单位就上报材料,又弄她进“学习”(洗脑)班,并要求周利成如果付汝芳回家时,要向单位领导报告。
在谈话当中,周利成发现有人在录像。他不知道邪恶究竟要搞什么鬼计。但他知道,再把妻子弄进洗脑班,妻子就要被恶人活活整死。为此,他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17/重庆市检验师十几年遭迫害-家人受骚扰-249417.html
2011-11-06: 修法轮功祛顽疾 检验师遭迫害历经生死
重庆法轮功学员付汝芳,女,现年五十九岁,重庆市潼南县疾控中心检验科原主管检验师,现已退休。付汝芳为人忠厚善良,工作勤恳出色,兢兢业业地工作了三十多年。修炼前,多种严重疾病,报销医药费,已成为单位的负担。一九九六年六月,付汝芳修炼大法后,再没有报销过一分钱的医药费,所有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然而,中共迫害法轮功,潼南县疾控中心官员配合恶警对付汝芳十几年残酷迫害,付汝芳历经生死。下面是付汝芳的自述。
修炼法轮大法 顽疾消失
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我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为了事业,我二十八岁才结婚,新婚后三天,我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那时我丈夫是青海部队的现役军人,我婚后,两地分居五年,我没有请一次探亲假(本应每年有两个月的探亲假)。二十八岁结婚,第一个孩子却去医院作了人工流产手术。术后休假十五天,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一天起早贪黑,因操劳过度,这样几年下来,使我身体遭受极大损害,患上多种疾病如:乙型肝炎、肾炎、左眼病毒性角膜炎、角膜溃烂、萎缩性鼻炎等。经多方医治效果不佳。因长期受疾病的折磨,家庭经济很紧张,维持基本生活都困难。为报销一部份药费,单位和公医办对我意见非常大。一九九一年,因紧急的工作任务压来,过度劳累,乙型肝炎、眼病等加重。我去县人民医院住院医治,别人却在我的账上记了药费(我不知道),出院时账单上的数目为三千一百元。结果单位和公医办不但没给我报销,还要行政处分我。多年工作的成绩被科长一把包走,她还向单位领导反映说付汝芳生了病,没做多少事。我觉得活在这样的世上失去了人生意义,我曾几次想到了死。但看到身边那个才几岁的儿子,就下不了那个狠心了:不能把痛苦压在孩子身上,应该尽自己当母亲的职责。
在我绝望之际,一九九六年六月,我喜得了法轮大法。我严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心灵得到了净化。修炼两个月后,我全身的疾病消失了,从此甩掉了药罐子,没有再报销过一分钱的医药费。工作干得井井有条,更加出色,我整天忘我的工作,却毫无怨言。单位上的群众都说我是个最好的好人。我身心健康了,我家里也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北京上访迎接我的是拳头铁窗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氏集团在全中国的广播电台、电视台、报纸杂志等栽赃陷害、恶意攻击诬蔑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信仰“真善忍”的群众遭无辜迫害。为了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到北京上访。迎接我的是拳头铁窗。一月的北京,天寒地冻,天安门派出所的恶警却将电风扇开到最大档,朝我们这些衣衫单薄的上访学员猛吹两个多小时,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当被转到重庆驻京办,恶警查出我包里的一条横幅(“法轮常转”)、一个法轮图形和一百四十元钱。恶警当即对我没头没脑的一阵猛打,打得我头晕眼花,约有十多分钟头脑一片空白。窗外的积雪一尺多厚,我们男女老少十八名法轮功学员在一间办公室的光地板上睡了三夜,不给我们任何被褥,其中还有两位来自重庆北碚的八十多岁的老人。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早晨,潼南县派恶警唐守峰和卫生防疫站副站长刘志德到京接我和其他弟子回去,回家的路上,恶警唐守峰让我们向其它地区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借钱八百三十元,说是要支付路上的一切费用。事后得知,潼南县公安局的张良早在一月二十四日就已经向我单位敲诈了六千元作“遣送费”(后在我工资中扣除);张良还曾向我丈夫敲诈过钱,我丈夫说:“我是个下岗职工,哪里去拿钱给你?”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晚,将我送入潼南县到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三天,期间遭多次抄家。恶警抢走大法书四本。二月二十八日看守所发了释放证书给我,说放我回家。不料,公安局张良、李永红等又直接将我关进拘留所八十五天。还敲诈一千元保证金给张良,四百二十元生活费给拘留所,才将我带回家。
在劳教所黑暗的四百三十天中受尽折磨
回家才七十天,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上午九点,张良、钟明、刘勇、罗永红、李恒毅等又闯入我家,张良当着我丈夫的面说有件事找付汝芳去公安局核实一下,一、二个小时就回来。一到公安局,张良就给我戴上手铐,逼我承担七月十五日县城出现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责任。晚上将我关押在县城一派出所,与犯罪的男人(有嫖客、吸毒的、打架的、偷窃的)关一个房间,连续四天三夜不准我睡觉。
八月六日下午五点,我被押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十天。八月十六日恶警张良到拘留所找我谈话,我告诉恶警我没有触犯国家的任何宪法、法律,要求:1,立即无条件放我回家;2,以后不能任意再来绑架我。我说,你们这一伙人这样绑架好人,是在犯罪,并当面揭露了将我与男犯关一个房间的犯罪行为,是对人格的侮辱。我为了反迫害进行第一次绝食抗争,但我看到别的学员被野蛮灌食的场景太残酷,没能坚持到底。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公安一科的罗永红等将我从拘留所押送到看守所。第二天,在我没签任何字的情况下,我被从看守所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黑暗的四百三十天我在劳教所受尽折磨。我在劳教所绝食四次,并多次写上访信。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劳教已超期五十五天,潼南县二派出所刘朝礼才来接我出所,但又被劫持到潼南县拘留所。在拘留所我向潼南县六一零负责人写了抗议书,并又绝食抵制,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七日才回到家。
在劳教所,我经受的酷刑折磨的残酷是我们外面人无法想象的。我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以对大法和师父的坚信,以自己从大法中修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一一闯过来了。
中共开十六大 遭绑架 死而复活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我正在单位上班,恶警张良等闯入我的办公室乱翻,尽管什么也没翻到,还是将我强行绑架上警车,并送拘留所。之后又抄了我的家,抢走法轮功讲法光碟、炼功带及《转法轮》书。我从劳教所回家一年来,还是与往常一样,一直在单位兢兢业业的工作,只要工作需要随叫随到,经常加夜班,没有半点怨言,也没有向单位要一分钱的加班费。不仅如此,我的工资比同等职工每月少三百七十四元,我也没有计较。这些恶警为什么来绑架我?后来我才知道,张良给我单位领导说:“江泽民要召开十六大了,又下令抓捕法轮功。”我绝食抗议。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上午,恶警张良给我强行野蛮灌食,灌得我肺里的鲜血直往外冒,才给拔掉管子,给我安上氧气管,这时我才喘过气来。
随后张良将我送县医院照了X光,张良为了推脱责任,叫放射科医生写假报告,说没有灌到肺里,还叫医生乱编造,说我炼法轮功炼出了心脏病,并且到处传此谣言。张良又将我往拘留所送,途中我频繁呕吐,但又未吐出东西来(因胃里没有东西)。到了拘留所,张良叫人把氧气管给我取了,又把我关入五号室。不到二分钟,我就呼吸困难,胸部剧痛,心里慌,难受,头眩晕,口中吐鲜血,房间的人说:她嘴唇发乌,立即报告值班警察;拘留所廖所长、刘干事来看到此情况,又叫来了张良,把我立即又送县医院。
在县医院门诊大门处,医生已经摸不到我的脉搏,量血压也无反应;听人说我面色青土色,手指发乌,手脚冰冷。我丈夫被张良叫来,张良看见我已经不行了,怕承担后果,就把我交给丈夫,张良自己就缩头了。县医院的彭软医生给我丈夫说:“此人凶多吉少,抢救看有没有效。”并发出病危通知书。我丈夫将我送到抢救室,抽血化验,报告“酸中毒”。为了防止恶人下毒手,我要求回家。我从抢救室出来时,并没有脱离危险,身体极度衰弱,要停顿几次,才能说完一句话,咳嗽无力气,咳不出,擤鼻涕也没力气,擤不出;双肺区剧烈疼痛,好象失去了功能。我被迫害得死而复活,是师父救了我,我才活下来了。谢谢师父的又一次救命之恩。
我在县医院只呆了六个小时,我丈夫只取了一百一十七点九元钱的药(一张处方,输液的费用),化验费一百元。可是张良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四日给我单位领导打电话,说我在医院用了一千多元的药费,还说我开了药拿回家等。第二天我给单位讲了实际情况,将处方给领导看了,揭穿了张良的谎言;并且我还给单位领导和公医办负责人说:“我不承认这笔医药费。”恶警光天化日下把正在上班的我绑架去,迫害得濒临死亡,难道还要我给他害人的工钱吗?后来张良找潼南县副县长蒋道义批了条子,在我单位强行报销了二千多元。
上诉冤情遭牢灾 法院不能鸣冤
张良一伙对我无端迫害,我把他们的犯罪事实向检察机关写了个投诉材料;因页数较多,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中午,我把材料拿到潼南县卫生局门口打印店去复印,复印完走后,复印店的人害怕公安局来追查他的责任,就给我单位办公室主任唐述先反映了此事。随后办公室主任唐述先将我复印上诉材料的事向二派出所恶意举报了(举报一个法轮功学员,中共给一~五千元奖金,引诱世人犯罪)。
七月十九日上午,潼南县国安大队罗永红等、二派出所恶警来到我单位,与卫生局和本单位领导在会议室坐了一屋,将正在上班的我叫去,叫我交出复印的上诉材料和原手稿。我说:“我依照宪法办事,我有上诉和说话的权利,这是宪法给予公民的基本人权。”他们哑口无言。接近十一点钟,国安大队袁学平、罗永红及派出所几个恶警又把我强行绑架上警车送二派出所,并且强行抄了我的家,没出示任何手续,把一本手抄经文抢走了。张良在二派出所坐镇指挥,派人给我做材料,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社会治安秩序”判我十五天拘留。在派出所,连续二餐不给我任何东西吃,我又饿又渴,袁学平等还冷笑说:“你告嘛,怎么告不准呢?”七月十九日下午六点多钟将我送到拘留所。
从七月十九至二十二日,在那三十五~三十六度的高温下,我四天绝食绝水,可还要我每天交十元生活费。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张良派李恒毅和二派出所给我编造材料的恶警来到拘留所,编造材料那恶人恶狠狠的吼道:“错的也要执行,不吃就强行灌,把你整死了我们不负任何责任。”下午,被拘留在同舍房的一人对我说:“大姐,你不吃饭,他们又要强行灌你,又要强迫我们来按你,我们不来按,他们要处罚我们。二零零二年那次我按你时,看见把你灌得鲜血直流,都差点把你灌死了,我们要带过(造罪)啊,我们该怎么办?”
说我复印上诉材料就是“扰乱社会秩序”,这是潼南公安局在违法。我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向重庆市法制办写了申诉。十月十五日上午九时四十五分,国安大队李恒毅、罗永红给我送来《行政复议决定书》(公复字第4178号)。重庆市公安局长朱明国与潼南县公安局局长殷建中同流合污,庇护潼南县公安局的非法裁决。《行政复议决定书》的下端写有“如不服本决定,可在接到行政复议决定书之日起,五日内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法律规定应是十五日内)。十月十九日(五日内)潼南县人民法院立案庭接受了我递交的起诉:公安局局长殷建中的材料,当时说等候通知。我将座机电话、手机电话留给了立案庭,等立案时再去交诉讼费。并于十月十七日已将此材料用特快寄重庆市中级法院和北京最高法院。
可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都未得到通知。我再次去法院询问,可潼南法院立案庭庭长叫我去接待室。接待室那人说:“上面已来通知,法轮功的不能立案,不用文字回答,只能口头回答……”问他哪来的通知,他也说不出来,也拿不出通知来。还叫我不要去找他们了,去找该找的地方说理。问他去哪个地方,他说不知道。我说:“就是应该找法院为民鸣冤,《行政复议决定书》上就这么写的。”他说:他不能为法轮功学员鸣冤。
这是什么世道,民众有冤无处申,有理不准说。法院不能为民众鸣冤,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五次绑架第二次送劳教所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我在回老家上坟途中被跟踪绑架,(事后才知道是我单位的袁乃良、王奕锦、唐述先合伙去举报,说我跑北京了。因我走前,去向王奕锦(那时她是我科室的副科长)请了一天补休假。我绝食八天闯出看守所,五月二十二日,又遭突袭绑架并二次送重庆茅家山劳教所,不到一个月,已被迫害得门牙掉两颗,瘦得皮包骨,身体极度虚弱。
两颗下门牙被撬掉
在劳教所,我经常被包夹(吸毒犯人)打得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开始有两天没吃饭,因胃被整成了胃炎,随后一顿吃了一两勺稀米汤,恶警就安排五个包夹吸毒人员给我强行野蛮灌食,连续灌了近半个月的稀米汤及不明药。有三次被灌到气管里差一点丧了我的命,我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员将我的下门牙撬掉两颗,当时鲜血直流他们也不管,还继续灌,鲜血与稀饭从我脸上流到耳朵,经过头发流到地上,靠头部那一块地都是鲜血,吸毒犯人丁岚还说要把我满口牙撬掉。
灌食后还要不能走路的我起来打扫地板,但就不准我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饭汤。每次灌食给我脸上、头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饭和药水都不准我洗,每次灌都将我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脱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强行我穿上,反复这样,弄得衣服粘满了血、稀饭和药水,看不到一点衣服的本色,臭烘烘的,无法穿了就甩掉,这样甩了四件衣服。我的口腔内和嘴唇被吸毒犯人用瓢儿和手指捣得溃烂,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脸也都是肿的。
更甚的是,吸毒犯人丁岚用手指钻我的口腔时,手指在牙齿上刮伤了皮,恶警大队长谭清月当吸毒犯人的面恶狠狠骂我,骂我把包夹的手指咬伤了,有意滋长吸毒犯人对我的迫害,我的两个腋下被吸毒犯人用手掐得溃烂。我有一个多月没有吃一点盐。并有一个多月没有解大便。我被折磨得只有一张皮包着一具骨架。吸毒犯人自己都说:晚上我睡着了就象一具骨架摆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我白天走路要人扶,或我自己扶着墙壁走,夏天那小间恶劣的环境使我周身长满了痱子,并且常常发高烧,可就这样的身体还是照样整训,我站军姿站不起,倒了几次,吸毒犯人说我装的,又将我拳打脚踢的打一阵,又强行我站,随后我双脚水肿至膝盖上面,象大象的腿一样,以后全身浮肿。发高烧烧到三十九点五度,还要强行我做军蹲,晚上十二点都不准我睡觉,吸毒犯人常体罚我做下蹲,不管我的高血压病,经常叫我长时间军蹲不换脚。
洗脑
恶警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每周星期天晚上要写思想汇报,被认为合格才能睡觉;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书、电教片,写感想,每隔一个月或两个月要开一次揭批会。
我每天晚上被强迫写思想汇报,恶警只给半小时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钟才叫我开始写,写得不符合要求又强迫我重写,不准睡觉,包夹丁岚(吸毒犯)常打我,常体罚我,这样折磨了四个月,我精神都要崩溃了,一直折磨到我写三书,所部来人验收合格为止。验收合格后才离开小间下组干劳役……
生病的遭遇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身体被残害成了伤病,我看到张秀云生病落得“诈病”的罪名还要被整训,所以我对谁都未说,强忍着,后来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恶警,恶警罚我写检查,随后将我弄去所部医务室检查,又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肉眼都看见我整个小腹部位变紫变绿了,还有两个很硬的肿块,人枯瘦如柴,体重近七十斤,医药费用了两千多元,但效果不好,恶警也从不告诉我是什么病,我小腹常阵发性的疼痛,小腹胀,疼痛得心里发慌、难受,有时痛得面色苍白、休克,随后肛门常流水,劳累了也有休克的症状。四月二十九日恶警又弄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时,我都听到医生给恶警说肠有恶性病变的症状,准备去做CT检查,但要一千多元钱,没有那么多钱,就未做CT检查。大队恶警代文娟、陈用莲还找我谈了话,打算让我保外就医,可随后又变了卦,说我思想有问题。恶警分队长左靓晶将我叫去狠狠地说:打消你回家的念头,你现在还能走路,想回家就是抗拒改造,炼了法轮功就应该承受等……
第二次劳教遭迫害比头一次还残酷许多,迫害事实真是说不完、写不完,太多了。
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该回家了,但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回家那天,我家里亲人(儿子、丈夫)来接我,劳教所不放人,说我“转化”的不彻底,要单位保证接回后,还要对我严格监控。
潼南县疾控中心(卫生防疫站)单位领导伙同恶警迫害
我的身体被迫害成了绝症(癌症),回家后经常小腹疼痛难忍,常常解血大便,不解便肛门还经常流水,我一直在家养身体。可中共邪恶没放过我,还常来骚扰我。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下午四-六点,七、八个恶警经我单位领导允许来撞门而入到我家乱翻。来的人有:潼南县国安大队的罗永红,潼南县梓潼镇建设路派出所所长及成员、潼南县梓潼镇陈家托街道办主任等,抢夺了我和我儿子的电脑笔记本各一台,抢走了我的手机、u盘、mp3等东西。至今未还。骚扰得我在家呆不下去,我的身体正在恢复期间,需要安宁的环境休养,我为了生存,只有离家出走。国安恶警给我单位的刘志德(书记)说在我家门口安个摄像头。我有家不能回。
我单位领导(现任疾控中心主任王浩、副主任郭大勇、副主任杨秀明)配合恶警到处找我,并且今年(二零一一年)六月起,将我仅有微薄只够我个人生活的退休金给停发了,每个职工享有的过节费也未给我一分,借口是:逼我回单位写“三书”。在六月停发退休金时,王浩把我丈夫叫去,给我丈夫说不能为了付汝芳一个人影响整个单位。还叫单位职工见到我,去报告领奖金。单位领导配合恶警把我迫害成了绝症,不但不给予医治,还不给我发工资,不给我饭吃,他(她)们就这样伙同邪恶犯罪,来剥夺我的生存权。
二零一零年,重庆市女子劳教所的恶警陈宴颜在付汝芬非法劳教期间,她给付汝芬说:你妹妹付汝芳回去没有死,可能是重庆大坪三军医大诊断错了。
遭经济迫害约十多万元
我单位那些当官的,看重自己的官位,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不听法轮功学员给讲的真相,出卖良知,他(她)们与邪恶助纣为虐,伙同邪恶一起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但编谎言常去汇报我,得奖金,而且又在经济上直接迫害。
我修炼法轮大法前疾病缠身向国家报销药费,修炼后身心健康了,十五年多为国家至少节省数万元医疗费,却反遭中共恶警一伙敲诈钱财和被单位克扣工资总计约达十多万元。(不包括单位所交遣送费六千元、所谓药费二千多元)
一、火车上平均一人交了二百零七元、保证金一千元、拘留所生活费四百二十元。(手中共交出一千六百二十七元)
二、被非法关押共一千一百三十多天,其中有五百四十天未给我一分钱的生活费和工资。(应领工资近二万元)
三、连续二次未给我调资(在非法关押期间一次,回单位上班以后一次);二零零一年十月上班直到二零零三年六月,每月工资比同等职工(一千零七十八元)少三百七十四元,只给了我七百零四元。(这段时间少给我工资七千八百五十四元)
四、二零零三年六月以后,我比同等职工少三个档次。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每月少给一百五十元。从二零零四年元月后,每月少给我一百三十元。(两次共少给一千四百元)
五、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调资,我本应调薪级工资二十九级,(那年是李宏当疾控中心主任,李宏看到我一直为单位兢兢业业干了三十多年,为人又忠厚善良,经济已经损失这么大,就把我的工资更正过来,表面上单位都通过了后,将调资表报县调资办去了,还没批下来时,疾控中心的人(袁乃良、唐述先伙同财务科科长冯桂华:手机18996022696)又去举报,就把我的工资又搞下来,并且随后李宏的疾控中心主任职务被不明不白免去了,后来任了个闲副职)就只给我调了十五级薪级,比同等职工每月工资少四百多元接近五百元,这次调资是从二零零四年补发,直到至今是七年,每年少给我工资六千元,七年少给四万二千元
六、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下午恶警在我家抢走了我的手机、u盘、mp3及两台手提式电脑等。手机:1000元、mp34个,单价一百四十元,五百六十元、u盘一个五百元、两台电脑一万元、USB2.0:100元、无线上网卡:1200元。计:13360元。
七、二零零六年四月在茅家山劳教所我被残害成了癌症,医药费用了二千多元,
八、恶警几次撞门入我家抢走我的私人财产:讲法录像光碟、炼功磁带、书等约五百多元。
九、二零一一年六月起将我的退休金、过节费给停发了。
我二零零四年已递交材料,请求法院帮助我讨回二零零四年以前这些被非法敲诈、侵占的个人财产,但一直没人理睬此事。在此又一次要求给予赔偿和偿还恶警对我精神上的迫害和身体上对我迫害造成损失的赔偿金,及偿还单位扣发我的工资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6/修法轮功祛顽疾-检验师遭迫害历经生死-248575.html
2009-12-10: 重庆女子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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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志芬、付汝芬、赵家玉、岳春华、董道群,这几位都是年过五旬的老人,因坚持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在坝子里被整训了长达九个月的时间,夏天在烈日下曝晒,冬天寒风吹,高强度整训,长时间罚站、蹲……,限制洗潄,不准刷牙、用水,还要帮包夹们干私活。
岳春华曾经被罚一天不许吃饭,在坝子里被单独整训期间每天只准许上一次厕所。
赵家玉、张志芬曾经在隔离室单独整训。付汝芬被野蛮灌药。赵家玉在坝子被吴琴按在地上打;因反映劳教人员陈志占有法轮功学员财物的事,被陈志殴打。
黄万江因声明“三书”作废被恶警在巷道整训。
沈凤梅,已声明“三书”作废。
邱翠香、刘和芳被关在隔离室,身体状况极差,无法正常行走。
杨昌珍,长寿人,被包夹踢打,双腿肿胀变色。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10/214188.html
2009-07-13: 被重庆女子劳教所劫持的部份大法弟子
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位于重庆市江北区石马河感育路28号。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在四大队,每天24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即吸毒人犯人员)监控,强迫站军姿、军蹲,被包夹犯人随意辱骂殴打等。下面是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名单,统计日期截止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
另外,据知情人士透露,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人数在一百人以上,可能还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未能上网公布消息。
......
45.付汝芬。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上午九点多钟,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到潼南大同街邮局去寄物品被绑架。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没有通知任何亲人的情况下,再一次把大法弟子付汝芬绑架到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3/204455.html
2009-04-27: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付汝芬,女,六十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进京上访,在潼南县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绑架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弃信仰,不被邪恶的所谓“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多月,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劳教2年。于2008年9月21号回家。
2008年12月8日上午9点多钟,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到潼南大同街邮局去寄物品被绑架。于2008年12月24日,没有通知任何亲人的情况下,再一次把大法弟子付汝芬绑架到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7/199757.html#0942712139-1
2008-12-15: 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遭绑架
付汝芬,女,五十七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进京上访,在潼南县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绑架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弃信仰,不被邪恶的所谓“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多月,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劳教2年。于2008年9月21号回家。
2008年12月8日上午9点多钟,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到潼南大同街邮局去寄物品被绑架,随后潼南县国保大队恶警及寿桥乡派出所恶警又去她家(寿桥乡)抄家,恶人在她家抢走一个mp3和其他东西。
2008 年12月8日下午5点多钟,恶警又到付汝芬的妹妹付汝芳(同修)的住宅(潼南县疾控中心)抄家,潼南县国保大队的恶警罗永红带着7-8个恶警(有潼南县梓潼镇二派出所的和潼南县李家持居委会主任),将付汝芳家两道门强行撞开,到她家中抢走手提式电脑两台、5个mp3、2个u盘、和师父的照片一张、手机一个,和随身带的两个工作笔记本。
至今不知付汝芬人在何处。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15/191656.html
2008-09-30: 重庆市潼南县六旬老妇的申诉书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学员付汝芬,58岁,乡村医生,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多年来多次遭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关押、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行灌食、强制奴役劳动等多种折磨;后来在家又受到无休止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1年多。2006年9月22日再次被不法警察绑架,潼南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从她从事医学业的老师家(斑竹场)把她绑架、先非法劳教一年半,随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又变为两年。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快到一年期间(2007年9月18日),潼南县检察院非法起诉付汝芬,对她进行非法判刑。
付汝芬老人在学法轮功前,患有多种疾病,特别是眼珠痛了十多年,去了多个大医院,医治无效,自己也治不好,后县医院检查说是青光眼。1996年10月下旬,有幸喜学法轮功,处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首先为别人着想,各种病都消失了,身心健康了,在工作中能为更多的病人解除痛苦,得到病人和领导的信任。
以下是付汝芬在狱中写的申诉书。(她已几次交狱中的警察,并又多次绝食抗争,但未得到解决。)
重庆市潼南县人民政府:
我叫付汝芬,女,58岁,潼南县寿桥乡花铺村乡村医生。我于2006年9月22日买了点糖、芝麻糊等物品去斑竹场看望我从事医学业时老师,有两位同修在途中与我同行,一块去我老师家,刚到他家十几分钟,潼南县国保大队的罗永红等一群恶警就冲向我老师家,进行非法抄家,抢劫了俩同修带的真相资料及我们三人的私人物品(手表、手电筒、钥匙、人民币等)满屋扔的乱七八糟,狼藉一片。
我被恶警绑架后,将我非法关押在潼南县二派出所时,罗永红强迫叫我说出张华的住所,我说:“不知道”。罗永红就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部、命门穴等处,还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我的腿,打累了停一会又打,连续打我三、四次,边打边骂:“你们炼法轮功的,我把你打死了我没有任何责任,谁也不敢来追问”。他还说:“你女儿读书,我可以马上去把她从学校弄回来…”。恶警打的我眼冒火花,精神恍惚,头象裂开似的疼痛、腿剧痛。
3天后又将我关押在潼南县拘留所,又过后的一天,潼南县公安干警李恒毅等向我宣读一年半劳教的“决定书”,并拿了一张“决定书”给我。
我在拘留所时一直头痛难忍,实在无法坚持的情况下,在2006年9月30日早上,我向拘留所副所长要求查脑图,不一会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高翔等3人来到拘留所,说带我去查脑电图,结果就这样将我送到了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我在车上问他们查脑电图的事,他们说:“你找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劳教所的干警说:“这不是劳教所的事,查病要自己拿钱。”我身上带的一百多元钱被潼南县公安国保大队搜得一分不剩。劳教所的干警对我说:“ 人到哪里,收的钱就应该送到哪里。”潼南县公安国保大队就没有这样做,只把我这个人送到劳教所,我穿的、用的生活用品一点也没让我带。劳教所的干警看到我整天抬不起头,走路要昏倒,她们又通知我家里人送钱、送我用的生活用品,但不准亲人接见,脑电图也没有及时查,就给点药吃。在劳教所一直都在吃药,但头痛没有治愈,一直还出现头痛、头昏脑胀等。
我在劳教所里呆了好几天,劳教所强行要我戴胸牌时,我才发现胸牌上写的劳教期限是两年,我就问劳教所的有关人员,这是怎么回事?给我的那张劳教“决定书”劳教期限是一年半,现在怎么变成了两年?!劳教所的干警说:“给我们这里的这一张决定书是写的两年。”
2007年9月18日潼南县检察院的干警来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说已将我起诉,要从重庆女劳教所将我逮捕回潼南县进行判刑,于2007年10月12日开庭,我家里的亲人帮我请了律师,经律师辩护,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我无罪,当时就应该无罪释放我。可潼南县法院没有秉公执法,将我继续非法关押在潼南县看守所,并不准亲人接见。后来听家里的亲人说曾多次问办案人,可一直不答复,说:“要经上面研究”。一直到2007年11月26日潼南县人民法院才将他们研究的 “决定刑事判决书”给了我,还是给我判了,时间按照劳教定的那时间。后来得知情况,是他们要开奥运了,怕我奥运期间去上访,就有意将我无辜关押到奥运结束后才放人。
我不承认他们这践踏法律与基本人权的裁决......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9/30/186874.html
2008-08-17: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芳被邪党监控
2008 年8月12日下午,重庆市潼南县国安大队来两个人到付汝芳(大法弟子)的工作单位,安排单位领导监控付汝芳的行踪,叫付汝芳在这奥运期间上街、外出都要给单位主要领导请假,连她出门背的包都要加限制,叫她背小包包(只要装得下钥匙和钱就行了)。并限制付汝芳就呆在自己家里,不要与其他大法弟子接触等。严重践踏大法弟子的人权,这也是对大法弟子精神的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17/184225.html
2008-01-09: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训练犯人暴力迫害大法弟子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在2007年上半年对迫害大法弟子的“包夹”(吸毒犯)進行训练,教他们如何卡大法弟子的脖子、用拳头击打大法弟子的头部等,以此作为考核内容。
在夜深人静时,劳教所里时不时的就传出劈劈啪啪暴力打击人的声音,其中大法弟子赵凤霞(三十多岁左右)被打的几个月都说不出话,并且面部表情呆板,现在虽然能说话了,但说话很缓慢。
大法弟子张志芬(五十多岁)对恶警说:“我就是要坚修大法到底”!恶警天天迫害她,每天逼她站军姿、军蹲、跑步,而且每天晚上被罚站到零点,更多时间是被罚站到夜深2点才让睡觉,早上不到六点就被叫醒,一直这样下来,人憔悴了许多,老了许多,原本一头青丝,现在也花白了,原来挺直的背也弯了。
大法弟子付汝芬,女,五十八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九九年七二零后被绑架二次,共被非法关押七百二十五天,包括一次非法劳教。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再次被绑架,遭恶警罗永红毒打致重伤,被劫持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遭受奴工、体罚、曝晒、谩骂、殴打、洗脑及人格污辱等的迫害一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八日,付汝芬又被潼南县检察院从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劫持到潼南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提审。
现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还在发生着,望善良的人们都来关注,制止迫害,早日结束这场残酷的邪恶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9/169916.html
2007-09-27: 付汝芬被非法劳教拒“转化” 重庆邪党徒欲施非法判刑
重庆潼南县邪党公检法邪恶之徒近日欲对已被非法劳教一年多的大法弟子付汝芬非法判刑,理由竟是付汝芬拒绝所谓“转化”。
付汝芬,女,五十八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九九年七二零后被绑架二次,共被非法关押七百二十五天,包括一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再次被绑架,遭恶警罗永红毒打致重伤,被劫持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遭受奴工、体罚、暴晒、谩骂、殴打、洗脑及人格污辱等的迫害一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八日,付汝芬又被潼南县检察院从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劫持到潼南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提审。据了解,提审的理由是:小渡镇派出所恶警起诉付汝芬“多次关押、劳教仍不悔改也不‘转化’,在劳教所还要炼功”。
这是潼南县邪党公、检、法、司继对夏明玉、冯中学、吕远建、李建英、谭昌容、张华、丁红梅等七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后的又一起预谋的犯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27/163438.html
2007-08-14: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劳役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
在长达八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不断派警察到马三家等邪恶黑窝学习所谓的“转化”经验,坚持自己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遭吸毒劳教不断谩骂、殴打。目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大约有70人,承受着劳役、殴打、洗脑等折磨。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把法轮功学员当成奴隶。每天从早晨7点钟开工到晚上9-10点钟收工,没有休息日。恶警却指使一个叫方位的劳教人员做报表时,填写8小时工作,星期天休息,企图用假话掩盖其罪恶。
长安厂退休工人张某,大约60岁。因在劳教所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指示吸毒劳教人员对她拳打脚踢,打得老人流屎、流尿,迫害得不像人样了。目前下落不明。
张成英,万县人,大约50岁。她不配合“转化”、不听吸毒劳教人员的话,这个吸毒劳教人员就不准她小便,并把尿布塞進张成英的嘴巴,用脚踢她的大腿,辱骂她。
付汝芬,58岁。在被强制洗脑时,她提醒大法弟子发正念,抵制洗脑,被帮教人员发现。恶警强迫她在坝子被太阳暴晒,目前她已被迫害得又黑又瘦。
目前,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已从毛家山迁到石马河石子山坪上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4/160829.html
2007-08-03: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丁红梅被恶党非法判重刑7年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等三人于2006年9月22日上午,在潼南县小渡镇讲真相被绑架。丁红梅一直被关押在县看守所,2007年5月9 日上午邪恶对她非法开庭审判。当时没有宣判结果,草草收场,将她继续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从被绑架一直到现在都不让家人探望。7月28日,潼南县法院庭长李德贵和几个恶警,直接到看守所告诉丁红梅,你已被判刑7年,并且只给丁红梅10天的申诉时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3/160071.html
2007-02-03: 重庆付汝芳遭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的经历
重庆市潼南县防疫站法轮功学员付汝芳被非法关押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在劳教所,付汝芳经常被包夹打得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两颗下门牙被撬掉
付汝芳开始有两天没吃饭,因胃子被整成了胃炎,随后一顿吃了一两小瓢根稀米汤,恶警就安排包夹吸毒人员给付汝芳强行灌食,连续灌了近半个月的稀饭,其实也没灌进,有三次被灌到气管里差一点丧了她的命,她本人不配合灌食,吸毒人员将她的下门牙撬掉两颗,当时鲜血直流他们也不管,还继续灌,鲜血与稀饭从她脸上,经过头发,流到地上,靠头部那一块地都是鲜血,包夹丁岚还说要把她满口牙撬掉。
灌食后还要付汝芳起来打扫地板,但就不准她洗自己身上的血和饭汤。每次灌食给她脸上、头上、衣服上染上的血、稀饭和药水都不准她洗,每次灌都将她自己的衣服穿上,灌了又脱下放在地上,下次再灌再强行她穿上,反复这样,弄得衣服粘满了血、稀饭和药水,看不到一点衣服的本色,臭哄哄的,无法穿了就甩掉,这样甩了四件衣服。她的口腔内和嘴唇被包夹用瓢儿和手指捣得溃烂,嘴唇外都是血糊糊的,嘴唇和脸也都是肿的。
更甚的是,包夹用手指钻付汝芳的口腔时,手指在牙齿上挂伤了皮,恶警大队长谭清月当包夹的面恶狠狠骂付汝芳,骂她把包夹的手指咬伤了,有意滋长包夹对付汝芳的迫害,付汝芳的两个腋下被包夹用手掐得溃烂,因她口腔烂了,有一个多月没有吃一点盐。付汝芳被折磨得只有一张皮包着一具骨架。包夹人员自己都说:晚上付汝芳睡着了就象一具骨架摆在地上,看到都害怕。
付汝芳白天走路要人扶,或她自己扶着墙壁走,夏天那小间恶劣的环境使她周身长满了痱子,并且常常发高烧,可就这样的身体还是照样整训,她站军姿站不起,倒了几次,包夹说她装的,包夹将她拳打脚踢的打一阵,又强行她站,随后她双脚水肿至膝盖上面,象大象的腿一样,以后全身浮肿。发高烧烧到三九。五度,还要强行她站军蹲,晚上十二点都不准她睡觉,包夹常体罚她做下蹲,不管她的高血病,经常叫她长时间军蹲不换脚。
洗脑
恶警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每周星期天晚上要写思想汇报,被认为合格才能睡觉;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书、电教片,写感想,每隔一个月或两个月要开一次揭批会。
付汝芳每天晚上被强迫写思想汇报,恶警只给半小时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半钟才叫她开始写,写得不符合要求又强行她重写,不准睡觉,一直折磨到她写三书,所部来人验收合格为止。验收合格后才离开小间下组做劳役。
劳役
劳教所逼法轮功学员做劳役,安排包夹跟着,下组后做生产就有生产任务,当了帮教就没有生产任务。年青的与吸毒人员一样,每天八十斤糖的任务;老年的四十五至五十岁七点五斤/小时,五十至五十五岁岁六点五斤/小时,五十五至六十岁六斤/小时,六十岁以上的五点五斤/小时,照每天十小时算,但也不绝对,有的年青的比老年的还低,恶警认为表现不好的就多定点任务,恶警认为表现好的就少定点任务。定的任务大家都完成得好,又给大家增加任务,完不成的就罚写检查、罚分。每次上面有人来检查时,事前就将糖和包糖的木板都藏起来,有时将法轮功学员也藏起来,待检查的人走了后,又拿出来。
恶警害怕迫害曝光
每月法轮功学员与自己的亲人接见时,恶警守着不准讲真话,也不准哭,有的学员偶尔给亲人讲了几句真话,或在亲人面前哭了,回到队上就挨打挨骂,甚至被整训;恶警不准亲人送任何吃的东西,只能在劳教所里买,接见后要脱光衣服进行搜身,如果搜到了吃的东西要遭罚。法轮功学员家中送去的衣物,凡是有夹层的要用水泡一两个星期才交给本人。
关在小间的法轮功学员不准接见自己的亲人,有时四大队恶警打电话通知家里的亲人来,但亲人来了又不准见人,只能给上钱,并且叫亲人多上点钱,四大队好作迫害的开支。
恶警不准法轮功学员给亲人写信讲真话,连生了病病情都不准告诉自己的亲人,如果写了就将信扣下,不交也不退还给本人。
劳动时不准说话,说了一句话就罚下蹲一百个。做不得下蹲的就打站两小时,或罚生产任务,排列第几讲话的人就罚几天的生产任务。六十岁以上的就罚抄二十三号令(共有八页),一罚抄就是二十遍或五十至一百遍,还规定时间交,未按期完成又增加任务。报数报错了又是罚,邪教的邪字写得不规范也是罚,思想汇报写得不符合它的要求也是罚
生病的遭遇
法轮功学员生了病,恶警从不减生产任务。法轮功学员王爱华患眼病,看不见做衣服,她去包糖,恶警每天给她增加一个小时的生产任务,她颈、腰椎患骨质增生病,经常疼痛,她包的糖都提不动,大队恶警还命令她去无偿通厕所。
法轮功学员张秀云生了病,说话失声,一只腿达不上力,不能正常行走,恶警弄她去外诊,她花了一千多元钱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医生给诊断为“诈病”,四大队的恶警在医院就骂张秀云,回大队后,恶警将张秀云强迫整训,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此情形,就去问恶警,为什么人生了病还要被整训,恶警回答不出来,随后才解除对张秀云的整训。
法轮功学员付汝芳二零零六年四月生了病,她看到张秀云生病落得“诈病”的罪名还要被整训,所以对谁都未说,强忍着,后来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恶警,恶警罚付汝芳写检查,随后将付汝芳弄去所部医务室看,又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肉眼都看见她整个小腹部位变紫变绿了,还有两个很硬的肿块,人枯瘦如材,体重不足八十斤,医药费用了两千多元,但效果不好,也从不告诉她是什么病,她小腹常阵发性的痛,小腹胀,心里慌难受,随后肛门常流水,劳累了就有休克的症状。四月二十九日去大坪三军医院外诊时,付汝芳都听到医生给恶警说有恶性病变的象征,准备去做TC检查,但要一千多元钱,没有那么多钱,就未做TC检查。大队恶警代文娟、陈用莲还找付汝芳谈了话,打算让她家保外就医,可随后又变了挂,说她思想有问题。恶警分队长左靓晶将付汝芳叫去狠狠地说:打消回家的念头,你现在还走得路,想回家就是抗拒改造,炼了法轮功就应该承受等。
恶警在生活上极尽刁难、折磨
每天上厕所的时间,上午九点多钟一次,下午一点、三点各一次,其余时间要上厕所,就要罚兼做大值日(打扫公共场所的卫生)两天或三天。只有长期病号、夹不住尿的和六十岁以上的不在规定时间上厕所才不遭处罚。恶警在吃饭、吃东西时不准任何人上厕所。二十到三十岁个人上厕所规定五分钟时间必须出来完。洗漱:早上洗漱连同上厕所五分钟,每人半盆水,晚上洗漱十分钟,每人一盆水,一个星期大洗两次,大洗时间十五分钟,一人一桶水,洗澡、洗衣服都是这点水和这点时间,超时洗漱,哪怕超过一分钟也要被罚,年青的人罚做大值日,老年的罚抄二十三号令。水不能自己接,水龙头常用绳子绑着,不能私自开水龙头洗手,私自开了水龙头当偷盗处理,大多时间上了厕所找不到一点洗手水,又直接包糖。
做纸盒子刷了胶,手粘满胶水,喊集合了要立即赶到,不准洗手,直接吃饭,用手拿馒头吃,有的手太脏就忍着不吃馒头。吃饭时间一顿不到十分钟,一个组十二到十六或十八人,菜只有半洗脸盆,饭大半盆,经常吃水煮白菜,没有一点油,白菜没洗,还有烂叶子。星期三、星期六分别吃一次肉菜,肉全是有许多毛的肥肉,没法吃完,恶警还说生活好肉都吃不完;土豆常是烂的,连烂的部份都没用刀削掉。
付汝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回到了家中,但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当时该回家时亲人去接劳教所不放,说她“转化”的不彻底,要单位保证接回后还要对付汝芳严格监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2/3/148203.html
2006-11-18: 重庆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绑架毒打致伤后劳教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九九年七.二零后被绑架二次,共被非法关押七百二十五天(包括一次劳教);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再次被绑架,遭恶警罗永红毒打致重伤,目前被劫持在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
付汝芬,女,五十七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進京上访,在潼南县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绑架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弃信仰,不被邪恶的所谓“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多月,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后来在家又受到寿桥乡派出所所长陈健福、副所长陈恒友带人无休止的骚扰、绑架,被迫流离失所1年多。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她们到潼南县斑竹乡医生张济方家(注:付汝芬年青时在他处学医)。不久,潼南县小渡镇派出所的一帮恶警赶到张家,把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绑架。后一帮恶警又到张济方家去骚扰,强迫张济方写保证,以后不和炼法轮功的人接触。据消息说,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一起坐摩托车到张家时,给打摩的的人讲真相被举。
付汝芬被绑架后,公安局的警察将她关在潼南二派出所(注:建设路派出所)非法审问她时,国安大队的罗永红问她姓名,她怕给家人带来牵连,不告诉姓名,罗永红就将派出所的门关上,用手铐把她的右手铐上,罗一手拉着手铐,一只手狠狠的朝她的头顶、前额、面部、耳部等致命处打,边打,嘴里还骂着“我打死你”,打的她两眼冒金花,耳内嗡嗡的叫。恶徒罗永红还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她,后罗永红又逼她说出张华的住址,她说她本来就不知道张华的住址,罗永红就又这样的打她,接连打了好几遍,当时那屋里有做记录的警察周楚雄看着。
付汝芬在潼南二派出所被酷刑折磨了三天,后又被转到潼南县拘留所非法关了五天,她一直头昏眼花有气无力,记忆减退。九月三十日她向拘留所的副所长讲了她头痛和被打的经过,要求检查做脑电图。不到两个小时,国安大队的高翔等人就来了,说带她到医院去检查,结果把她直接送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
被劫持到劳教所后,付汝芬身体状况仍没有好转,就向劳教所的警察讲诉了她在潼南县二派出所被国安大队罗永红刑讯逼供时毒打她的经过,要求去做脑电图检查。劳教所的警察对她的讲诉做了笔录,愿意带她去检查,但一切费用都得自己支付,脑电图检查要四百多元。
付汝芬的四姐付汝环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被国安大队恶警李恒毅毒打后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现在成为终身残废,呆痴生活不能自理。因此付汝芬给家人要四百元做脑电图检查。
与付汝芬同时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张华一直在绝食抵制恶人对她的迫害,九月底,在戴着氧气的情况下,被邪党恶人用担架抬去秘判十年,十月十二日被绑架去永川监狱继续迫害。大法弟子丁红梅不知被关在何处,曾有人对她妈妈讲,要把她弄到铜梁去住几天,从此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8/142684.html
2006-11-11: 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近况
重庆钢铁设计院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汪玲被关小间一年直至出所,梁华英、辛大君、王爱华、唐素珍、陈廷芬等数名五、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都被关小间超过四个月。靠近小间的舍房半夜常能听见里面传出的惨叫和呻吟。望江机械厂大法弟子唐斌绝食三个月,被灌食时的惨叫,整栋楼都能听见。潼南大法弟子付汝芳被灌食时门牙被撬掉,腋下的皮肤都被挠烂,在瘦得皮包骨时还被体罚,不准睡觉。黄正兰连续数天不准睡觉还强迫军蹲,被折磨得一头栽到地上昏死过去。壁山大法弟子万传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142219.html
2006-09-25: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被绑架后的补充情况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于9月22日在潼南县小渡镇讲真相被绑架。9月23日晚上深夜,塘坝镇派出所找到她们的住处,進行非法抄查。同时闯入塘坝镇大法弟子王春凤的家,進行非法抄家,并绑架了王春凤。王春凤:女 ,大约50多岁。现在她们四位在何处还在调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5/138651.html
2005-08-14:重庆潼南疾控中心大法弟子付汝芳2005年5月22日遭潼南国安张良突袭绑架,第二天被送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中队。不到一个月,家人去看望,发现付汝芳门牙被撬掉2颗,全身紫一块绿一块的,极度虚弱。现在情况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4/108365.html
2005-07-30: 我被打断牙的前一天(2001年5月),江北茅家山女法轮功学员也在她们中队院坝集体炼功,被吸毒人员拳打脚踢。我六姨付汝芳被打倒在地,被踩头、打脸、倒拖、铐“苏秦背剑”、堵嘴,等等。六姨左臂受伤,疼痛水肿半个多月,皮下瘀血,青紫了半边手臂,半年多手使不起力,梳头时上举都很困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30/107265.html
2005-07-12: 重庆付汝芳入劳教所不到一月皮包骨 门牙被撬掉两颗
重庆潼南疾控中心法轮功学员付汝芳2005年4月8日在回老家途中被跟踪绑架,绝食8天闯出看守所,5月22日又遭突袭绑架并二次送重庆茅家山劳教所,不到一个月,已被迫害得门牙掉两颗,皮包骨,身体极度虚弱。
6月2日,付汝芳的丈夫周利成去劳教所送衣服和钱,没有见到付汝芳。6月18日,付汝芳的姐、嫂听说她在劳教所生命垂危,又赶去重庆市,19日找到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要求见人,被劳教所守门的李某(女)拒绝,说:今天是星期天不接见,要28号才能见,还要转化了才能接见。付汝芳的姐说:“我们这么远来,路费都花上百元,万一今天不接见,我们可以多住一晚,等到明天再见,或者给付汝芳打个电话,让她亲自说一句话,我们也就放心了。”李某仍然不同意。付汝芳嫂再三的说:“我们听说她不吃饭,我来劝她吃饭的。”于是姓李的才给中队打了电话。四队队长和另一人看样子要去城里,出来了。
付汝芳嫂向队长讲付汝芳原来绝食都是她去劝,又讲了付汝芳家中的情况。四队队长才将其嫂的手机号码抄去,并说要等通知才能见。
22日四队队长打电话叫付汝芳嫂去接见,23日她嫂和周利成的侄儿一同去接见付汝芳。走到劳教所门口,守门的李某又说:“你又来了,谁叫你来的?!”她嫂将情况作了说明,并将电话号码给其看了,那人才打电话通知四队队长。李某对她嫂说:“我们打电话问了潼南公安局的,说付汝芳一家姐妹都炼功,不准接见,只有她嫂没炼,只能让她接见。”
付汝芳嫂在那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两个“包控”扶着付汝芳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包控”。她嫂一看付汝芳的样子,当时吃了一惊:付汝芳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被迫害得站不稳,人完全是皮包骨,个子也变得比以前瘦小很多。她嫂当时就问队长:“人怎么像这样了?”四队的队长说:“今天听说你要来,见她还好点儿了,往天还要差得多,所以才通知你来见的。”
付汝芳当时穿一条蓝色的短裤,上面穿一件带一点花的短袖衣服,这就是所说的劳教服。付汝芳的四肢都是透绿,下肢,特别是左小腿外侧有三处一寸大小的青紫色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被打或踢伤的;右手臂也有几处绿色,估计是强行输液没弄好的后遗;左侧上门牙缺两颗,听付汝芳说是强暴灌食撬掉的,人差点没命了。付汝芳说话有气无力。队长叫其嫂劝付汝芳吃饭,还对付汝芳说:“都是我才给你说实话,你自己不吃饭,饿死了就算了,谁也不负责任,是你自己不吃饭死的。”付汝芳说恶警派了四个劳教犯“包控”她,一律不准炼功,只要炼功就打。
付汝芳的丈夫6月2日送去一袋衣服和200元钱,那袋衣服一直到23日接见时付汝芳都没有看到一眼,送去的200元已经扣完了,还欠那里几百元。她嫂当时又从路费中挤出50元上到付汝芳的帐上,并叫恶警不要扣她的,让她买一点东西吃。那里一律不准送吃的和用的东西,完全要花钱买,有的东西是强行扣钱,而且都是劣质产品但还比市场价高很多。
付汝芳的外甥张洪旭2001年5月14日在西山坪劳教所教育大队绝食时,也被恶警田鑫打断门牙一颗,并被野蛮插管灌食。2001年10月24日晚在7号房炼功,又遭毒打,鼻梁被打裂。2002年3月19日回家时,当地恶人刘勇建都说:“张洪旭,你可能只有五、六十斤重了。”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2/105959.html
2005-06-25: 付汝芬,女,55岁,住潼南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三组,乡村医生。2次被绑架,与其姐付汝贤共被敲诈10150.6元。因上北京被非法判劳教1年超期9月半(99年12月24日-2001年10月10日),被非法送劳教所时间2000年1月10日,出所后送拘留所33天。现流离失所,恶人常到家骚扰、恐吓、蹲坑。(汇总报导2005-5-15/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5/104508.html
2005-06-12:大法弟子付汝芳,女,53岁,重庆潼南疾控中心检验科职工。自99年7.20以来屡遭邪恶的迫害,明慧网已经有多次报道,这里讲述的是她最近再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的情况。
2005年4月8日清明节,早上,付汝芳的嫂子(已与她哥离婚多年)邀约付汝芳给她带路,到付汝芳的老家潼南寿桥乡去看老坟山,给过世的老人“烧纸挂青”。那天是星期五,付汝芳为此事在单位请了一天补休假。疾控中心主任袁乃良和办公室主任唐述先立即向潼南县国安大队和610举报了,并编造谎言说:付汝芳在单位给它们发资料,现在跑了,要上北京……
今年3月8日晚11点30多分钟,潼南县公安局派梓潼镇二派出所的警察逼迫付汝芳的丈夫开门,抄了家,将炼功带和两种打手印法像抢走,这与单位配合有关(有报道)。随后付汝芳将她无辜被迫害的经历给本单位主要领导(一正三副)各发了一份,目地是让他们停止配合迫害。事后他们竟派人开始跟踪付汝芳。
付汝芳经过潼南塘坝镇时,潼南国安和610又派附近太安镇派出所的将她从客车上拖下来,戴上手铐拽上警车,拉到太安派出所。刚到派出所,一个警察就说:“哎,好不容易弄到一个法轮功,我们又可以得到一笔奖金了。”在太安派出所里,付汝芳被完全脱光衣服搜身,随后派出所负责人(所长或指导员)写了一大篇资料的名称和数量,逼她签字。付汝芳不签,派出所的人就用手打她耳门部位,打得她头昏眼花,付汝芳还是没有配合。随后潼南国安大队队长张良、高翔等赶来,将她拉到潼南国安大队。他们将付汝芳的双手、手臂、大小腿张良部拖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张良等将她装衣服的旅行包和那些资料录了像,想趁机报复她(因张良说付汝芳到处去上告了他)。随后高翔等来询问付汝芳的笔录,问“那些资料哪来的”,付汝芳说,只有那盒济南的录音带是她99年7.20以前买的。晚上张通知她丈夫把包里其嫂子的衣服拿回来了。
4月8日下午5点多钟,他们将付汝芳关押在潼南看守所。4月9日国安大队舒林和高翔又来看守所非法提审,付汝芳说的还是与8日一样。当付说到跟踪她一事,舒林和高翔说:“当然要跟踪你的行踪。”
进入看守所,付汝芳一直绝食绝水,4月16日上午刘光海检查付汝芳的身体,已是血压下降,脉搏微弱,严重脱水,看上去人已脱形了,进入生命危险状态。16日下午张通知付汝芳的家人将她接回家。张良一伙与单位勾结,要她很快去上班。
4月18日,付汝芳支撑着身体,一步三歇的走到会议室,参加早上的全体职工上班点名,然后请了假休息。回家后,她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到过了“五一”假,身体基本恢复健康。4月29日单位领导安排检验科的多人去看望她(领导知道付要被劳教,体现一下“爱心”)。2005年5月8日付汝芳开始上班,大约9日领导就告诉付汝芳不要走哪里去。5月12日上午付汝芳又得知,疾控中心的主任袁乃良又打电话去国安大队汇报:“付汝芳已经在上班了,现在该怎么办?”(言外之意就是她身体恢复了,要抓就可以抓了)。
因政治打手曾庆红5月23日将流窜潼南,全城警灯闪烁,一片紧张。5月22日下午6点多钟,李恒毅、刘绍礼、高翔、李××等7个恶警(国安3人、派出所1人、联防1人)突然到付的家绑架她,3人守在付的家门口,2、3人守在阳台下的院坝里。付汝芳不开门,邪恶又去找她的丈夫,约半小时后用警车把其丈夫拉回来。她丈夫不知道恶警要干什么,就开了大门,巷道门和付所在屋的门没开(没有钥匙)。恶警立即将付的丈夫用警车送走,然后把没开的两个门撬开,将付汝芳抬着绑架走。晚上付的丈夫周利成打电话给袁乃良,袁说还不知道付汝芳被抓走了。
5月23日一早,恶警就把付汝芳非法送重庆茅家山劳教一年半,没有通知家人。这是付汝芳第二次被非法判劳教。大法弟子付汝芳一心在挽救袁乃良等领导,可他们就是不珍惜自己,与罪恶滔天的张良勾结,往悬崖下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12/103890.html
2005-05-25: 潼南疾控中心大法弟子付汝芳22日晚又被潼南国安大队张良一伙绑架,23日9点就送重庆去了,据说是劳教1年半,但没有任何手续,也没通知家属。4月8日,付汝芳在回家途中被绑架至潼南看守所,绝食8天后闯出。
2005-05-15: 我叫付汝芬(女,55岁),初中文化,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我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99年7.20后被绑架2次,共被非法关押725天(包括1次劳教);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灌食、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后来在家又受到无休止的骚扰,现已流离失所1年多。5年多来,上到北京下到生产队的一系列恶人都参与了对我的迫害,使我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以至无处安身、亲人离散。现在我投诉我遭迫害的详细经历。
我学法轮功前患有多种疾病,特别是眼珠痛了十多年,去了多个大医院,医治无效,自己也治不好。后县医院检查说是青光眼。那时我才40多岁,为此非常着急,甚至想寻绝路。96年10月下旬,我有幸喜学法轮功。我处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首先为别人着想,各种病都消失了,全家人都为我高兴。我身心健康了,在工作中能为更多的病人解除痛苦,病人和领导也都很信任我。
99年7.20后,法轮大法遭迫害,我在99年7月给中央领导去了一封信,让他们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一个月后,8月中旬的一天,寿桥乡政府开了一辆小车闯到我家门前,乡长王银华、代理政治委员张久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直闯入我家,抢走了我的私人财产:3张法像(1张大的,2张小的)、3本书(2本经文,1本精装《转法轮》)、2张法轮图形、1张《论语》。随后大队书记张胜全、村长秦健也来了,王银华和另一个还逼着我写检讨书,我想我没做坏事,我不写,他们就叫秦健代我写。
*一次绑架重在诈钱财
一个月后,9月14日我大姐付汝贤叫我和她去北京,当天就在重庆火车北站被劫持,当晚潼南县公安局一科科长张良和另一个恶警到火车站就大骂一通,给我们戴上手铐,直接将我们拉到潼南县戒毒所关押。
张良把我们身上的4700多元拿走,又叫一个吸毒人员来搜身,钱和东西没开任何手续。在戒毒所关押3天后,又将我们转潼南拘留所。张良派人去威胁我家人,我丈夫吓得赶快请了张良吃喝,花去人民币600多元,潼南县纪委、妇联、公安局和寿桥乡派出所等不法人员三天两头审我们,张良还强迫我写保证书,叫一男一女守着我写,我便写了法轮功对我自己、对人民、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
我们被关了35天,被强制交伙食费350元(吃的是水稀饭,泡冬瓜等)。张良给我们保管的4700多元钱及东西一直没有归还给我们。我们两人另被敲了3000元的保证金才被放回家。这次张良一伙共敲诈我们二人8650多元。
*二次绑架狠踢六脚
我出来两个月后的12月22日去北京上访,澄清他们诬蔑大法的事实,这也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我24日早到了天安门广场,那里到处都是便衣、警察。一个警察问我“法轮功好不好”,我刚说一个“好”字,就上来一个警察穿着皮鞋往我胸口使劲踢两脚,又来两个警察提着我的手膀将我反拖到警车上,刚才踢我的那人又跟上车,朝我胸口处又狠狠踢两脚,还准备继续踢;车里面的大法弟子见此情况,连忙将我拉到后面。装满一车人后就直接拉到天安门广场的一个派出所里关押,单是那间屋里可能就关了一百多个大法弟子,警察用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我和几个大法弟子背了《洪吟》,一警察就将我和另两个大法弟子拖到另一间屋里站着,那个穿皮鞋的警察又朝我胸口处猛踢两脚,如果不是修炼了法轮功,可能当场就被踢死了。
傍晚恶警强迫我说出了姓名和住址后,将我转到重庆驻京办。我们14个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办公室里坐了一夜。我们在北京一天一夜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
12月26日下午,恶警将我们14个大法弟子押回重庆,我被直接押到潼南县公安局。一科恶警张良对我们非法搜身,搜走200.6元钱还嫌少。当晚就将我押到潼南看守所关押审讯,随后恶警郑世平又去我家敲诈了1000元“遣送费”,也没开收据。
*劳教所里受折磨
2000年1月10日张良将潼南的6个大法弟子非法送去重庆劳教,我被押送到茅家山三中队,“劳教决定书”上写的是劳教一年。我们是潼南县第一批被张良非法判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在三中队里,恶警许芳安排我打扫一个大车间的卫生。那里有一百多人,别人三班制轮换,我从早上5点左右直干到晚上12点左右,每天工作17个小时,忙个不停,经常都是吃剩饭。有一天午饭后,别人都在休息,我累得头昏眼花坐了一会儿,姓陈的队长看见了,连续骂了我好几天。
大约是2001年2月中旬的一天,吃过晚饭不久,一个姓刁的恶警悄悄溜到走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炼功,刚做一个动作她就发现了。她马上就叫来了值班劳教,叫我们到操场,她大骂后立即去所部拿了三副手铐,当晚就叫吸毒犯袁中群将我们反铐在寝室楼梯栏杆上一夜。第二天又将我们反铐在办公室铁门窗上,姓范的队长捏紧我的手铐,将我被铐的手往上提。她还时常打大法弟子。队长怕我们喊叫,于是一天后就将我们转到顶楼大舍房铁床栏杆上吊铐着。那里共铐着17个大法弟子,每天从早上6点吊铐到晚上11点多,上厕所洗漱后马上睡觉,双手又被铐在床边铁栏杆上,吃饭时都不开铐,一铐就是七天。
恶警三中队队长许芳和杨莉经常搜身,专门搜法轮功学员,有时几天搜一次,有时一天搜一次,甚至有时一天搜两次。恶警指使吸毒犯也来搜,床铺上乱翻,枕套、枕心都要撕开查找,凡是大法弟子的东西全部翻,到处扔。将大法弟子在所里买的纸、笔、邮票、信封等全部搜光,我们买了几次都被搜走了。
中队还经常强迫大法弟子看诽谤法轮功和我师父的电视,每次都由队长在旁边监视,安排吸毒人员坐在每个大法弟子的两边“包控”我们,强迫我们眼睛要直视电视。如果没按他们的要求做,就被卡脖子,甚至被捆绑。有一天看电视时,有大法弟子拒绝那样做,在恶警杨莉的指挥下,接连捆了十多个大法弟子,将双手反背用警绳缠着,大腿用警绳捆着坐在地上,嘴上用黄色封口胶缠着。我去帮一个大法弟子松了一下绳子,于是恶警将我也那样捆上了。我当时全身直发抖,牙齿上下不断的打起了颤,坐也坐不稳。这样连续捆了一天。
如果上面有人来检查,恶警就将我们这些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关在顶楼上不让见。家里来人也不准见,还骂我们大法弟子不要家、不要亲人,这到底是我们不要还是她们不让我们要?
我本该2000年12月26日到期,可是超出很长时间都不放我回家,最后于2001年10月10日才放我出所,超期9月半。
*出所无宁日 流离失所
寿桥乡恶警用车把我从劳教所直接送到潼南县拘留所关押,还派了两人来监管我,寸步不离。潼南国安大队李恒毅来威胁我说:每天交25元生活费,两个看守的工资、补助、住宿费等全部都由我给(记不清多少)。我说:“我一不偷,二不抢,到哪去拿,要拿就是我这一条命。”他说:“不要命,没钱就记账,以后拿。”20天以后,他们仍不放我回家,于是我便绝食抗议,张良带人来强行灌食两次,9天后我出现频繁呕吐,胃往上翻扯,胆汁都吐出来了,好像心都被扯出来似的。同时绝食的另一个大法弟子身体也反应巨大,看守我们的人怕出人命,吓得直打电话,绝食10天后便通知家里来接人。这次我共被非法关了33天,拘留所又诈去300元钱的伙食费。
我回家3个月后,恶人知道我身体恢复了,寿桥乡的干部从2002年2月中旬起就像疯了一样,经常到家来欲绑架我。我提前避开了,未得逞。寿桥乡有恶官说:“不管是谁,只要扣上法轮功的帽子就可以随便抓。”2002年内,寿桥乡就绑架了两个从来没学炼过法轮功的人。
2002年8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寿桥乡派出所所长陈健福,副所长陈恒友带7、8个人骑着摩托车直闯到我家,我急忙進入寝室,这时窗子上爬满了人,所长陈健福几脚将门踢开,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外面晒坝强行照相,后副所长陈恒友又拉着我的手在一张白纸上盖多种姿式的手印,陈健福还在一旁威胁着。
2003年7月中旬,陈健福、王银华等几次来我家绑架我,没达到目的。他们就叫大队书记刘泽富、村长冷帮全、支委郑世六、生产队长赴中云等一齐上阵,我便不敢回家。他们就威胁我丈夫找我,要找不到我,就要我丈夫拿5000元给他们,还说不准我行医,不准我孩子读书。我丈夫拿不出钱,又怕影响孩子的前程,于是就每天到处找我,花的车费和其他费用全是自己的,还要时常给大队书记打电话汇报。我丈夫在刘泽富的诱骗下,接连跑了几天,被逼得常哭,还被迫替我写了“五书”。但是恶人还不罢休,乡长王银华找了多架摩托车和几个地痞在我家旁边的桥上蹲坑,大队干部、生产队长等一群一群的人到处打听我的去向,并还叫院子和周围的人举报。
2003年10月15日上午,趁着天下大雨,陈健福、王银华和一个陌生人悄悄窜到我家绑架我,当时我不在家,丈夫在家。他们在我家乱翻,逼我丈夫说出我的去向,又查我家电话机,又找我的脚印。它们几次找不到我,就来绑架我丈夫,幸好那天我丈夫打工走了。以后他们常打我家电话试探,若有人接电话,他们就来绑人。弄的我家电话也不敢用了,也不敢住人了。
*请把恶人绳之以法
这帮恶人对我的种种迫害事实已严重触犯我国法律和宪法,构成犯罪,他们是:北京天安门的恶警,重庆市茅家劳教所的恶警刁、许、杨、范等,潼南县国安大队的张良、李恒毅等,寿桥乡的王银华、陈健福、陈恒友、郑世平和村书记刘泽富等。
1、触犯《宪法》第三十三条,第三十五条,第四十一条。
2、触犯《人民警察法》第二章,义务和纪律中的第二十二条中的(四)(五)(六)(七)(八)(九)条。
3、触犯《刑法》234条,构成故意伤害罪。
4、触犯《刑法》247条,构成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
5、触犯《刑法》251条,构成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
6、触犯《刑法》397条,构成滥用取权罪。
7、触犯《刑法》399条,构成徇私枉法罪。
我一个普通乡村医生,农村妇女,就因为修炼了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身体、精神、经济以至家庭等全面遭受灾难。几年来,恶人对我的迫害手段有:绑架、关押、敲诈、抄家、抢夺、骚扰、制造精神恐怖、被“包控”、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灌食、强制劳动、封嘴等;我被非法关押过的地方有:天安门派出所、重庆驻京办、公安局、戒毒所、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
我有家不能归,没有一个可靠的安身之处,这到底是甚么世道?我没有违法,没有犯罪,没有做任何坏事,只是修炼法轮功,做个好人,就遭到这样不公的对待。我已有一年多不能回家团聚,也不能行医,我要供孩子读书,我还要生存。请你们按宪法规定,明辨是非──到底是谁在违法?谁在犯罪?
我是冒着生命危害给你们写诉讼信,我希望你们能秉公执法,遵照国家宪法、法律惩治恶人,将他们绳之以法;停止他们犯罪,制止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我和我姐付汝贤前后共被敲诈人民币10150.6元,也请你们给我讨回。坚持正义吧!
起诉人:重庆潼南付汝芬
2004年9月27日
2005-05-09: 重庆潼南大法弟子付汝芳六年来遭受的迫害
大法弟子付汝芳,女,现年53岁,重庆市潼南县疾控中心(原卫生防疫站)职工。2005年4月8日她在回老家途中被无故绑架,目前关押在潼南看守所。付汝芳正在绝食抵制迫害。现将她几年来遭受的迫害情况综合报道如下:
6年来,付汝芳5次被绑架关押(达573天,包括一次劳教),至少4次被抄家,敲诈克扣钱财近30000元;遭受过打骂、罚站、倒拖、扣起、撞头、群殴毒打、“苏秦背剑”、剥夺睡眠、人格侮辱、强制劳动等超过20种酷刑;眼睛打伤红肿流脓半个多月,左臂受伤半年多;9次绝食,多次被野蛮灌食致往外冒鲜血;参与迫害她的人数上百。她依法起诉恶人,法院不敢替她鸣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5/9/101443.html
2005-04-16: 大法学员付汝芳,女,55岁,重庆潼南县疾病控制中心职工。2005年4月8日,付汝芳从潼南县城乘车回潼南寿桥乡老家,在中途接近塘坝镇处,被驾一辆小车的恶警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潼南看守所。
一个月前,邪恶之徒对整个重庆市大法弟子的家進行大搜捕,那时恶人企图绑架付汝芳,未得逞。2005年3月8日深夜11点多钟,潼南二派出所所长和刘朝礼等三个恶警把付汝芳的丈夫(在门市)强行接到车上,把车开到二派出所去又增加了两个恶警,然后又把车开到付汝芳的住所,叫其丈夫用钥匙把门打开,恶警進门就乱翻,抢走照片和磁带,并企图绑架付汝芳,未得逞。
付汝芳曾多次遭到迫害。她于99年7.20后曾到北京证实法,多次遭到潼南国安大队张良一伙的绑架、关押、敲诈钱财、酷刑折磨;并被送茅家山非法劳教,受尽折磨;曾因被潼南县国安恶警大队长张良暴力灌食折磨得死去活来。
2004年,付汝芳用真实姓名给重庆市检察院和潼南县检察院写信申诉遭迫害经历,她把检举信拿去复印,被复印店举报,2004年7月19日被绑架,恶警张良非法判她15天拘留。
2005-03-16: 重庆潼南县恶警非法夜闯民宅骚扰迫害
大法弟子付汝芳、马孝芳被无理抄家:潼南防疫站女大法弟子付汝芳,50多岁,她丈夫在县城开了一个门市。3月8日深夜11点多钟,潼南二派出所所长和刘朝礼等三个恶警在门市把付汝芳的丈夫强行接到车上,把车开到二派出所去又增加了两个恶警,然后把车开到付汝芳的住所,叫其丈夫用钥匙把门打开。恶警進门就乱翻,抢走一张照片(发正念两种手势)和几个磁带,并企图绑架付汝芳,未得逞。同是这一晚深夜11点多钟,恶警叫供销社职工马孝芳的丈夫开门,進门便乱翻,抢走《转法轮》及一些大法书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3/16/97438.html
2004-08-09: 大法弟子付汝芳,在重庆市潼南县疾控中心工作。2004年7月19日,付汝芳正在办公室上班被潼南县国安恶警张良一伙绑架。现付汝芳被非法关押在潼南县拘留所内。拘留所曾搜了她的小灵通(现已拿回家),把与她通过话的号码抄去,请有关同修注意。
张良非法判她拘留15天,付汝芳曾绝食抵制迫害,当时正值重庆高温顶峰,她绝食4天后严重脱水,后被拘留所黄全晟等的伪善欺骗开始吃饭。现付汝芳已于8月2日出来。
目前大陆搞“ 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严重侵犯人权案件”活动。付汝芳利用法律手段向有关部门申述自己修炼法轮功所遭受的江氏流氓集团的种种迫害,分别用真实姓名给重庆市检察院和潼南县检察院写了信;付汝芳还就潼南县法院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吕远建、谭昌容、李建英一事给法院写了信,正告法院停止非法审判。据说,她把检举信拿到防疫站对面复印店复印,回家后被复印店举报到她的单位二把手,然后被报到公安局一科。
恶警张良这次绑架并拘留付汝芳,就是以她参与了以上这些事为借口的。检察机关在查办侵犯人权案件,重庆国安大队恶警却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非法抓人。望当地大法弟子继续将其恶行向当地民众和有关检察部门揭发曝光,让更多的人知道真象。任何违法犯罪行径都是见不得天日的。
2004-07-23: 2004年7月19日上午11点左右,重庆市潼南县卫生防疫站检验科大法弟子付汝芳在上班工作时被潼南县恶警绑架,详情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