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马学俊与妻子闯静和女儿的合影. 副处级干部马学俊被迫害致残, 妻子闯静又遭绑架 |
2016-08-19: 妈妈留下的至爱——谨以此文缅怀我的好妈妈闯静
文: 马晓亮
那天,如往常一样,正在班上忙着业务,突然接到二姨妈打来电话说:“你妈妈的身体不怎么好,希望你能回来一趟。”虽然电话中姨妈的语气仍很平和,隐约中我还是预感到了一种不祥之兆,心随之提到了嗓子眼,急忙问她:“二姨,请您告诉我,我妈妈怎么了?!”二姨说:“没怎么,她就是想你,让你回来。”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一切,让丈夫给订好机票和火车票,匆匆踏上了千里之遥的回乡路程。经过半天加上一整夜的奔波,终于在此日一早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看到已站满了赶来的亲友,可我仍不愿相信妈妈会……当与爸爸的目光相望时,我急切地问:“爸爸,我妈妈呢?她怎么样了?”爸爸定了定神,告诉我:“你妈妈走了。”我实在无法接受和面对这一噩耗,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埋怨着爸爸:“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都没和妈妈说上最后的话啊……”我哭喊着:“妈妈呀,那些天问你身体怎么样,你都说挺好的……你还说,等天气暖和了,要去我家呆一段时间呢,你怎么就这样扔下我走了,你不管我了吗……”我的悲伤和心痛弥漫着,赶来的亲友们也都在默默流泪,姨妈的哭声更是令人心碎……
我赶到妈妈遗体的停放处,透过冷藏柜的玻璃,看着平静而安详的妈妈,妈妈是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走的。我再一次失声痛哭:“妈妈,女儿来晚了,您怎么没等一等,没能再与我说上几句话就走了,我知道您的嘴合不上,一定是有话要和我说,是您被迫害的冤屈没有诉说完吗?”爸爸在一旁安慰我:“亮亮啊,别太过于悲伤了,你妈妈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归宿的。妈妈的情况,你是最了解的,如果不修炼法轮功,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爸爸的话提醒了我,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是啊,妈妈今年六十周岁了,妈妈三十五岁时开始患病,从子宫肌瘤到后来的癌变,我亲眼目睹了妈妈患病那些年的痛苦,也见证了妈妈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的神奇变化。
还在我很小的时候,不知道妈妈患了什么病,经常流血,家里的被褥上常是妈妈留下的斑斑血迹。有一次,妈妈躺在床上,一连十几天都无法去上班。一天,当我放学回家时,看见爸爸和妈妈不知为什么都在哭。见我回来了,妈妈一把将我搂了过来,对我说:“亮亮啊,你应该是个有福的孩子啊,可为什么……”那时,虽然小小的我不能完全理解妈妈的话,但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伤心的哭了,我无助的望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妈妈,妈妈又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爸爸都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听到这些,我不禁好奇地追问妈妈:“妈妈,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呀?”听我这么一问,妈妈哭得更伤心了。妈妈告诉我:“妈妈的病很重,你爸爸劝我去做手术。上一次手术留下的痛苦妈妈还记忆犹新,这次医生说希望是良性的,可妈妈现在严重贫血,他们都不敢给妈妈手术了。你说,妈妈还能好吗?”接着,我和妈妈紧紧搂在一起痛哭了一场。从那天起,我好象一下就长大了,也懂事了许多,耳边时常响起妈妈忧心的话:“亮亮啊,爸爸妈妈没有了,你可怎么办啊?”从此,妈妈的身体成了我的心病。
一九九四年的秋季的一天,听妈妈问爸爸:“我怎么好多天没见你吃药了啊?”爸爸满有信心地回答说:“是啊,我炼法轮功后,感觉身体已经好起来了,就忘了吃药了。”我心想,看来这法轮功很神奇啊!后来,妈妈看爸爸的病确实好了,妈妈也开始炼功了。有一天,妈妈的子宫肌瘤竟神奇的自然脱落了下来。妈妈高兴得把它用酒精给泡上,放在家里,那个标本至今还保留着呢。
回想起来,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的家又重现出难得的生机和欢乐。修炼法轮功后深深受益的爸爸和妈妈,经常教我要按真诚、善良,坚忍的理念做人。我也看过很多遍《转法轮》,也感受到了为他人做好事那种无私的喜悦。那几年,真的是我人生中最快乐、也是最宝贵的一段时光。我相信,像妈妈这样的好人,一定能回到美好的天国世界,那是生命永远的归宿。
突如其来失去了妈妈,这些历历往事,抚慰了我无尽的悲苦,忍痛把妈妈送走了……
在整理妈妈的遗物时,发现了妈妈给姥姥写的一封信的底稿,那时因为爸爸和妈妈都希望姥姥也走入大法修炼,姥姥心里似乎还不太相信。妈妈在信中说:妈妈,您不相信,我能理解,中国人被欺骗了这么多年,是不会轻易相信什么的,我当初就是带着很多疑问走入大法的,可是当我亲身修炼后,我一个个的疑问都解开了,我和丈夫当初的身体都有重病,这您是知道的,当我们修炼后,没吃一粒药都痊愈了,那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是用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特别是当“真、善、忍”的理念改变了我的观念后,我不得不相信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和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理念,对个人、家庭和社会道德水平提升的好处。人都是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给自己的亲人,如果不是我们亲身受益,女儿能这样一次次的劝您修炼吗?”后来姥姥也同意炼功了。妈妈就让我去教姥姥五套功法。可是姥姥只学了一套功法,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打压就开始了,出于对迫害的恐惧,姥姥不敢继续学炼了。后来,爸爸因坚持修炼,被投入劳教所。有一天,妈妈带我去姥姥家,妈妈还劝姥姥要继续修炼下去,不要受电视上的谎言误导,妈妈说:您也知道,亮亮的爸爸从农村走出来,一没有人,二没有钱,全凭自己的能力干到副处级,当时是全铁路分局很有发展前途的年轻预职干部,要不是大法美好,他能宁可放弃官职,也要坚持修大法吗?历史上被人称为佛祖的释迦牟尼当时是王子,为什么宁可不继承王位,也要出家修炼呢?现在,这一切在我这儿都没有了疑问。希望妈妈您能坚信,继续修炼下去。您今后见到谁,别觉得因为我们被迫害而抬不起头来,您就堂堂正正的说,我姑娘、姑爷炼法轮功被劳教。等法轮功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时,别人会说,你看人家啊,那老闯太太多有眼光……后来,姥姥尽管知道大法好,还是没能坚持炼下去,带着深深的遗憾离世了。在她离世前,还对我二姨说,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妹妹他们俩,我整天为他们提心吊胆的,这啥时候是个头啊……
在妈妈的遗物中,看到了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寄出的控告江泽民的诉状。这又引起了我对爸爸、妈妈被迫害时的那段痛苦回忆……,要不是江魔头掀起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妈妈能这样匆匆离我而去吗?这些年来,妈妈的身心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到了下班时间,可爸爸还没回来,我和妈妈被一种巨大的恐惧与莫名的担忧笼罩着,我们在焦急中等待着,可爸爸一整夜都没回家,我和妈妈彻夜无眠。第二天,公安局来我家抄家,我们才知道爸爸因为是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的负责人,作为第一打压对像,已被他们抓走了。警察又从家中翻出并抢走了好多法轮功的磁带和资料。
就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祥和与安宁。爸爸、妈妈开始轮番被抓,不是妈妈被劳教,就是爸爸被关押。
仅妈妈就经历了四次被绑架:第一次是迫害刚开始时,妈妈去北京上访,要求还师父和大法清白,回到当地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第二次是妈妈去勃利县同修家,在回来的路上被劫持;第三次是妈妈和同修去江北同修家,被抓后关押到劳教所继续迫害,我去公安局要妈妈时,国保支队的教导员说:“你还来要你妈妈呢,你不是她亲生的,你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你看她都不关心你。”气得我反驳他说:“你才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我妈妈炼功身体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哪里错了,妈妈对我最好了,你们把她抓走了,妈妈还怎么来管我?”回到家中,我还在怨恨那个国保警察,他迫害绑架了我妈妈,又反过来挑拨我们母女关系,这是什么警察?妈妈为了培养我成才,没舍得给她自己买一件首饰和好衣服,却给我买了钢琴和电脑,这在当时,是很多家庭都做不到的……后来,妈妈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他们害怕承担责任,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把妈妈放回家了,那时爸爸还在被关押迫害,体重只有六十多斤的妈妈,每天拄着拐杖去要爸爸,可当我和妈妈说起很怨恨那个国保支队的教导员时,妈妈还劝我:孩子,听妈妈话,别恨他们,他们也是无辜的,你爸爸第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时,就是这个人把你爸爸送到看守所的,当时他对你爸爸说:“老马呀,我对不起你呀,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江泽民让抓你们,我吃共产党的饭,我实在没有办法,今天就是在执法犯法。”你想想,等法轮功昭雪于天下时,所有参与迫害的那些人都会被审判,那时他们的家人比我们要痛苦。我当时真的不理解,心想,咱们家被迫害的都要家破人亡了,你怎么还不恨他?
终于,爸爸也以“保外就医”的形式被释放了,可他比妈妈刚回来时还可怜。当爸爸被送到监狱时,监狱拒收,爸爸又被送回看守所,直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市公安局、看守所等有关部门怕承担责任,用担架把爸爸抬送回来的。妈妈不得不强支撑着身体,来侍候爸爸,给爸爸读书,扶着爸爸炼功,爸爸又神奇的活过来了,但被迫害的下肢麻木,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里里外外很多吃力的活和一些应酬,都得妈妈去做。
妈妈遭受迫害最为严重的,就是最后那一次。当时她和十多位阿姨、姥姥正在佳南同修家学《转法轮》,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警察以查水表为由骗同修打开了房门。当时被绑架的有十多人,因妈妈对这种流氓式迫害的不配合,他们四、五个警察就把妈妈从四楼拖到楼下,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对妈妈又打又踹,又将我妈妈塞进汽车里了,又故意发狠似的踹了她好几脚,妈妈当时就说:“警察打人了,请大家给我作证!”一起被绑架的同修说:“我们看到了,可以作证,警察打人了!”刘金山说:我就打了,愿意上哪儿告哪儿告去!当时妈妈被打得大流血,即便这样,他们还是把妈妈强行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值班警察见妈妈被打成了这样,拒绝接收,他们就以走后门的方式让前进公安分局局长找市局领导给看守所施压,最后把妈妈以寄存的方式收下了。我和奶奶、姑姑、姨妈每天坚持去要妈妈,分别到过派出所、公安分局、公安局、各级政法委,可他们互相推诿,不但不放人,还把妈妈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劳教所见到妈妈被迫害的这么严重,也拒收,他们又用同样的手段和寄存的名义执意把妈妈留在那里关押迫害,妈妈整天流血不止,她多次提出要求去医院检查身体,做医疗鉴定,可他们不闻不问。直至妈妈生命垂危时,不得不送她去医院检查,因怕承担责任,不得不又以“保外就医”的方式放妈妈回家了。从此以后,妈妈就一直流血,以致很多时候都无法正常炼功学法。
我丈夫看到这种情况,实在忍不下去了,他说:妈妈,告诉我那个最坏的人是谁,我去搞死他算了。妈妈和爸爸都劝说他: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修炼人只能劝善。那时,我还没有工作,无力在经济上给妈妈以补贴,而爸爸又被迫害致残,他被开除公职后没有收入,他们只能靠妈妈几百元的退休金艰难维持生活。后来,妈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就这样走了……
没听到妈妈的临终嘱托,一直是我的深深遗憾。在从爸爸家动身返程之前,我再次问爸爸:“妈妈走之前,就没和您说什么吗?”爸爸说:“说过,你妈妈几次和我说,为了坚守珍贵的大法,我们已经被迫害的几乎一无所有了。亮亮结婚时,正是我们被迫害最严重的时候,没陪送给她一分钱。从常理来看,我们很对不起孩子。作为父母,总想给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自己的孩子。我们还是把最珍贵的大法给她吧,亮亮看过书,也见证了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等她回来时,还是劝劝她修炼吧。”
爸爸的这一番话,又使我想起了一段往事。当初,我一点结婚的愿望都没有,我心里很清楚,因为爸爸妈妈的被迫害,我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如意的男朋友。可是那些年,爸爸妈妈总被绑架迫害,即使他们回来了,警察也经常上门骚扰,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让我承受到了极限。苦难中的我,梦想着有个自己的家,尽快从中解脱出来。于是在网吧草率的交了一个男朋友,匆匆完婚。丈夫家在农村,家境很贫寒。那天,妈妈望着我说:“亮亮啊,别人家的孩子结婚,都买了一些高档的家电和衣服。你婆家穷,咱娘家至少也应该陪送些啊,可是这些年,咱家被迫害的几乎啥都没有了。妈妈虽然有心想帮,可却一点也帮不上你啊。”我告诉妈妈:“妈妈,你别说这些了。你和爸爸要不炼功,我说不定早就成了孤儿了。”
我知道,妈妈和爸爸都想把他们认为最好的一切给我。以前,妈妈爸爸无论怎么劝我修炼,我内心都很抵触,心想你们炼就行了,如果我再因为炼功被抓了,将来连营救你们的事都做不了了。如今妈妈留给我的这个心愿,内心充满了对妈妈的理解和敬意。
我含着泪在心里对妈妈说:别人的妈妈大多给予孩子的是财物,让孩子衣食富足无忧,孩子得到的是情爱;而您给予我的是做人的真谛,让我明白人生的意义,返还生命本性,这是修炼大法的妈妈给我留下的至爱。您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妈妈!
妈妈,您放心吧,我虽然现在还没有走回修炼,可是大法在我的心里早就扎下了根。这些年,每当在家庭或社会中遇到难以化解的矛盾时,都是妈妈和爸爸用真诚、善良、忍让的理念劝导我,使我在单位、家庭和社会上成为好人。我才能在家庭中与公婆、小姑、还有离婚带着孩子的大姑姐一家八口人共处生活了七年了。
妈妈,您放心吧,我会听您的话,不再恨怨曾迫害您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那些警察和官员了,真诚希望他们早日停止迫害,将功赎罪,给自己和家人尽早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当法轮功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江泽民被押上历史审判台的那一天,希望他们的家人不再遭受像我们今天这样与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妈妈,您修炼后珍惜生命的那份至爱,相信也会温暖和照亮每一个世人的心田。
善良的好妈妈,您已将最好的一切留给了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19/妈妈留下的至爱-333089.html
2016-07-20: 五次绑架三次劳教 佳木斯市闯静含冤离世(图)
自二零零九年闯静最后一次被绑架后,身体就再也没有复原,她一次又一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病情严重时,时而处于昏迷状态。她的丈夫马学俊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她。二零一六年三月六日夜,闯静走了。
在漫长的十七年的迫害中,黑龙江佳木斯市这对善良的夫妇不知曾多少次一起面对死亡,相互扶持地走了过来。这一次,是真的分别了。
二零一六年三月八日,灰暗的天空中飘洒着清雪。佳木斯市殡仪馆内,一幕幕生死离别场景如往常一样上演着。然而不一样的是,在写有“闯静”的告别厅门前,一些便衣警察穿梭在悲痛的亲友中,窥视着吊唁的亲朋,并且偷偷地进行录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_images/2016-7-18-minghui-pohai-jiamusi-police-2.png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_images/
2012-03-05: 佳木斯闯静自述被迫害遭遇 要求惩办恶人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马学俊、闯静夫妇,因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十几年来多次被中共绑架、非法劳教、判刑、酷刑折磨。
大法弟子马学俊与妻子闯静和女儿的合影
马学俊是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后,腰、腿被恶警打残,全口牙脱落,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直到被迫害致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
闯静二零零九年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也是被迫害致出现生命危险才被释放。现她已将控告书递交检察机构,要求惩办恶人。
修炼大法后身心快乐的马学俊 被邪党迫害致残、奄奄一息的马学俊(摄于二零零三年年末)
以下是闯静自述二零零九年遭绑架经过及被折磨出现生命危险的情况。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我去佳南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家里串门。我到了以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大约有十五人,聚在一起不太容易,大家就象九九年七二零没有被迫害之前一样集体学习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著作。
大约八点多钟时,突然有人急促的敲门。房主问是谁,回答是楼下邻居,说跑水了,来她家看看啥原因。房主急忙打开门,一瞬间,猛地闯进来几个男人(便装)。当我感到不对劲抬头看时,来的几个人已经开始抢我们手上看的书和我们包里的东西。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拿人东西?其中一人说是警察。我让他拿出证据证明身份,其中一人拿出一个类似身份证的东西晃了一下,迅速放了起来,根本没看清。他们让我跟他们走,我没有同意。我指问他们,我犯了什么法,把法律条文拿出来。因为我知道修炼法轮功哪条法也不犯。南岗派出所教导员李文胜蛮横地说:“你走不走吧?”我当时心一横,今天不管你是抢劫的,还是土匪绑票的,我是绝不配合你。我告诉他们,我是合法公民,我不会跟你们去的。
在李文胜的命令下,几个人上来拽的拽,抻的抻,连拉带扯,我使足力气,抓住门框与楼梯扶手以抗争不被他们绑架。这时李文胜又叫上几个女协警,把我的胳膊、腿同时拽住,把我连拖带捞,半拖半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到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车门口。因为车门的限制,他们拽着我的胳膊往车上拖我,我用脚顶住车门坚决不上车。这时男警刘金山用脚狠劲的踹我,我说:“你打人!”他说:“我打你了!” 我告诉他:“打人是要负责任的。”这次他加重了语气说:“对,我打你了!” “我就打你了!”
这还只是开始。他们把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拉到佳木斯南岗派出所,为抗议绑架,我不下车,以李文胜为首的几个人把我强拉硬拽半拖半抬送到一个屋里,扔在冰冷的地上,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手表不知在此过程中脱落到哪去了)我感觉腹痛,阴道往出流东西。当时我仅仅穿一条单裤,感觉很凉。我问屋里的一个警察附近是否有商店,我要买东西。他就让一个协警帮我买了一包卫生巾,后来又把店主找来,我又买了两条线裤一条短裤。这时的我浑身是灰,白袜子变成了黑袜子。我又在店主那里买了毛巾、香皂、袜子、香肠、面包、饮料等物品,这些东西都被南岗派出所警察掠夺,至今还没返还。
他们问我姓名,我告诉他们我没有犯罪,没有义务回答此问题。约晚上七点多钟,以李文胜为首的几个人要送我去看守所,我不去看守所,几个大汉给我强行把双手在身后戴上手銬,然后拽着手铐把我拖到车上,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因没有体检表看守所拒收,然后又把我们拉回市某家医院(因黑天看不清是什么医院)。这样来来去去都是单独用一个车拉我,其他人在另一辆车里。在这过程中他们没给我做任何体检,根本也没让我下车,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扔到看守所209室非法关押。
经过一天一宿的挣扎劳累、寒冷、饥饿的折腾之后我浑身疼痛,手腕有手铐勒痕,身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腿疼、骨头疼、浑身疼痛睡不着觉,肚子胀痛躺不下,坐不下,大量脓血流出来,都不能坐褥子。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日渐消瘦,晚上不能入睡,多次要求南岗派出所给我检查身体。南岗派出所害怕承担责任,一拖再拖,不给检查身体。有一位看守所科长于某查号时间问我:你说你没有病。言外之意才没给你检查身体的。我说我没有罪,没犯法,不也给我送看守所了吗?再说我身体这样是警察对我绑架造成的!后于某告诉我:十月八日给我检查身体,南岗派出所不给检查,我们给你送医院检查。但之后杳无音讯,直到十月十四日早上,于某领一行人到监室里告诉我说:“你被劳教一年。”
十月十二日,佳木斯市公安局劳教委李清波来看守所,将我和其他四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其余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被勒索一万至几万元不等后放回)。劳教所的一位女医生给我测了脉搏和血压后,告诉说我的心脏和血压都不正常。公安局劳教委李清波要求劳教所先留下以后再说。然后给我们一人一份劳教通知书,我看到劳教书上写明有半年的上诉期,就说:“我要上诉。”劳教所一李姓警察马上把劳教书收去说:“先做一下登记,然后再给我们(后来才知道劳教书劳教所也应有一份,他们就是撒谎把劳教书收回以掩盖罪行)。”
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两个多月期间,我腹胀、腹痛、阴道流异物,腿肿胀的又粗又硬。劳教所向家人勒索了一百多元的体检费,在体检结果极其严重的情况下于十一月九日放我回家。
无辜被迫害,我的身体严重受损,回家后长期恢复不了。二零一零年三月份出现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严重贫血和脱水现象,几次昏死,心跳长期一百三十多次,两个多月才脱离死亡危险,到现在身体也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段经历给我带来的身体折磨和精神上的痛苦不是用人类语言能够表达清楚的,同时也给我的家人、亲属精神和心灵造成了无法想象的创伤。
婆婆、姐姐和女儿在这期间不断往返在派出所、前进公安分局、佳木斯市劳教委、看守所、劳教所之间。年近八旬的婆婆被南岗派出所的警察打倒在地,女儿也遭到殴打。
瑟瑟寒风中的祖孙二人
警察(图左为周佳佳、右为张维富)正在抢掠祖孙二人手中的物品,老人渐渐倒地。
在看守所支付订餐、购买卫生纸等花去一千多元,在劳教所被褥扣去一百零八元和身体检查一百多元,回家后身体恢复过程中的几千元花销,使我们已经非常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从二零一一年一月份开始由于交不上供热费被停止供热,数九严寒的寒冷中,又有几人能体会这场迫害带来的凄苦。
两年多来,每当看到我一次次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心的邻居或认识我的人都会鼓励我去告那些个执法犯法者。为了人们尚存的良知、善念、正义,我已将非法给我的精神、身体和我的家人、亲属亲朋好友带来的精神痛苦和心灵折磨的执法犯法者的上诉书递交检察机关和相关部门:一、要求归还非法抢劫我的东西,二、赔礼道歉,三、要求经济赔偿,四、要求惩办恶人。
目前发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元凶江泽民之流已被法轮功学员在世界上三十多个国家五十多次起诉。天理昭昭,善恶必报,真心奉劝那些迫害法轮功的追随者赶快猛醒,弃恶从善,将功补过,不要等到中共解体的时候,你们跟着做陪葬。
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位于光华路南段,佳木斯市精神病院南侧路东)
南岗派出所所长刘金山
南岗派出所所长刘金山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5/佳木斯闯静自述被迫害遭遇-要求惩办恶人-253854.html
2009-12-15: 就闯静被迫害看中共警察践踏法律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闯静于二零零九年九月遭南岗派出所不法警察绑架,十月二十二日被送至佳木斯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为此,闯静的家人聘请到了北京正义律师。律师在依法要求会见闯静的过程中,遭到所谓执法部门的层层阻挠,拒绝提供任何有关非法关押闯静的证据。十一月九日,佳木斯劳教委迫于海内外舆论压力和律师的正义支持将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险时的闯静放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15/214425.html
2009-11-12: 佳木斯市三名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回家
黑龙江佳木斯市9月19日被南岗派出所绑架佳木斯看守所的10名大法弟子,目前有三名大法弟子已回到家中,她们是闯静、王玉新、王金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2/212486.html
2009-11-04: 儿被迫害致残、媳被劳教 祖孙诉冤遭驱赶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北国佳城气温急速下降了十多摄氏度,俨然一跃而入隆冬时节。走在马路上,听到议论最多的是气温骤变给人们带来的不适,倘若苍天有眼,一个巨大的冤情可能已经感天动地,上苍何尝不是藉以气温急变的方式来警示迷中的世人快快清醒过来吧。
早晨七时左右,佳木斯大法弟子闯静的女儿马晓亮搀扶着年逾八旬、双目失明的奶奶,心情沉重的缓缓走進水源山早市。奶奶怀里抱着一张塑封图片,上面印有一个醒目的“冤”字和儿子马学俊因修炼法轮功而被恶党迫害得奄奄一息的照片。祖孙二人在人群中找到一块空地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有人开始走过来,边看边询问其中的原委。老人告诉他们,儿媳闯静被佳木斯南岗派出所的警察给抓走了,现在已经送進了劳教所;儿子马学俊原是铁路副处级干部,得了绝症,后来炼法轮功炼好了。他按真善忍做好人,都能把分到手的房子让给别人,却被恶党迫害的险些丧命,人也残废了,自己为这事都哭瞎了双眼。
说到心酸处,老人悲悲切切,老泪纵横。有人对老人的冤情非常同情,就帮着出主意让她找政府去。不提“政府”还好,一提“政府”二字,老人顿感悲愤交加,无奈得近乎绝望:“我咋不去找啊,可一找那些政府的官员(警察),他们就骂我。还把门窗都打开来冻我,让我滚,一口接一口的骂我滚。再不就是不见我,往出支我,我真是投诉无门哪。”期间,不断的有人来问,老人不停地向人们哭诉着。
这一天是佳木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早市上买菜的人都比以往少了许多。寒风中的祖孙二人着实可怜,不一会儿,老人就冻哆嗦了,以至于她怀里的塑封图片也随着一起抖动了起来。
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后,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值班警察闻讯赶到,矮胖警察张维富首先跳下车来,另一中等身材的副所长周佳佳也随即钻出车门,直奔人群冲来,上前就疯抢老人怀里的塑封图片和马晓亮手里还未发完的呼吁信。在撕扯中奶奶被他们推倒在地,马晓亮一面与警察据理力争,一面保护着奶奶。老奶奶当场就抽搐着背过气去,还是好心人帮着掐人中,老人才渐渐缓了过来,当时场面一片混乱。
两警察抢到东西后,哪管正躺在地上抽搐着的老人的死活,更不顾及围观民众的议论和愤慨,钻進警车扬长而去。马晓亮只好扶着奶奶坐上人力三轮车,来到南岗派出所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不料做贼心虚的警察死死将门插上,不让她们進去。
当天下午一点左右,老人来到大润发超市大厅入口处,将塑封图片紧紧的抱在怀里,很怕被别人抢走的样子。看到那个大大的“冤”字,人们纷纷围过来询问这位双目失明的老人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老人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家里的不幸,人群中有的被老人一家的不幸遭遇所深深牵动,同情的泪水夺眶而出,显露出充满人性善念的辉光。见老人嘴唇干裂,一位好心人给老人送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老人感激不尽的向那位好心人一再道谢。
过了一会儿,大润发的两名管理人员态度强硬的来赶老人走,说这是给他们找麻烦,老人继续诉说着家里的不幸,围观的好心人也来帮老人说情,但那两名工作人员还是执意把老人赶了出去。
在入冬以来最冷的天气里,老人步履蹒跚的在大润发门口徘徊着,周围的好心人不忍心看到老人受冻,又把老人领回了大润发的大厅内。老人依然向人们诉说着家里的不幸……
下午两点左右,佳木斯西林派出所一名为张佳春(音)的警察来到老人身边要打电话报警,老人无奈的在好心人的搀扶下离开了那里。
背景简介——
马学俊,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于一九八五年诊查出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在铁路医院输血治疗期间,不幸又交叉感染上了乙型肝炎;修炼法轮功后,他终于体味到了身心健康的愉悦。这个有口皆碑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一夜之间竟成了中共邪党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的主要对像,当时从佳木斯市(邪党)市委、政法委、宣传部、电视台、公安局、铁路公安分局直至当地居委会,几乎各级各类人员都层层参与了对马学俊的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已被酷刑迫害致残、奄奄一息的马学俊,被抬送回家后,全凭妻子闯静给他每天读大法书籍《转法轮》,加之同修和亲朋好友们的悉心照料,马学俊终于闯过了生死劫,又活了过来。
这些年来,马学俊人虽在家中,可对他的迫害却一直都未停止。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闯静、文英、刘桂芹、张春英、王玉新、王金霞、张庆余等十五位大法弟子,借双休日的休息时间来到大法弟子宋靖娟家,本想一同学学法,交流一下修炼心得体会。可不幸遭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的不法警察绑架,其间闯静和孙玉富曾遭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等人毒打迫害。因闯静出现大流血症状,被佳木斯看守所拒收,在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佳木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施压下,强制佳木斯看守所收下。
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之久的闯静、宋靖娟、王玉新等五名大法弟子被不法警察送入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闯静因体检不合格而被劳教所拒收,佳木斯盖世太保机构“六一零”不法人员强制劳教所必须收下。十月二十九日,劳教所警察带闯静去佳木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体检时,家人发现她面无血色,腹部疼得直不起腰来,浑身无力,行走时要靠两个便衣警察左右搀扶。
为了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和做人的尊严,闯静的家人聘请了北京正义律师代理此案。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闯静的女儿和代理律师来到位于佳木斯郊区西格木的劳教所,要求会见闯静。劳教所副所长经过一番盘问后,得知是要让闯静在打官司的委托协议书上签字并向其要所谓的“劳教决定书”,起初同意了家人的要求。当他進去跟大队长说明情况,听说闯静是大法弟子时,就坚决不让签字,还以他说了不算、要想签字的话就明天来找正所长为藉口,支他们去找市公安局劳教委员会要劳教决定书。他们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向闯静的家人索要给她检查身体的费用。
接着,闯静的女儿和代理律师来到了佳木斯市劳教委员会,劳教委员会成员李树才得知他们是因为闯静的事来找他时,立刻撵他们出去,说是他要开会,没时间接待他们,还说愿意找谁就找谁去。见他们不走,就只好让他们在另一个屋里等他开完会再说。等他开完会之后,闯静的女儿和代理律师与其协商,提出两点要求:第一、要复印相关档案;第二、要闯静的劳教决定书。李树才说劳教决定书已经给闯静本人了,不能再来找他们要。他们告诉他,劳教所说本人没有收到,让他们来找他要时,他赶紧说负责管档案和决定书的人出差了,要一周之后才能回来,并以各种藉口来搪塞和回避他们。无奈之下,闯静的女儿和代理律师只好回来等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4/211888.html
2009-10-31: 闯静五人被关佳木斯劳教所 家人遭刁难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下午,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之久的闯静、宋靖娟、王玉新等五名大法弟子被不法警察送入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而文英、刘桂芹、张春英、王金霞和张庆余现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闯静、文英、刘桂芹、张春英、王玉新、王金霞、张庆余等十五位大法弟子在大法弟子宋靖娟家一同学学法,却遭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的不法警察绑架。其间闯静和孙玉富曾遭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等人毒打。其中五位大法弟子因年迈和重病,恶警害怕承担人命关天的责任,在对他们的家人勒索钱财中饱私囊后,才让他们回家,每人被勒索一千至两千元不等。
连日来,闯静和其他大法弟子的家属分别到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市公安局和前進区政府等处申明情况,要求释放无辜被绑架的亲人,得到了一些人的同情,也遭到了一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及政府官员的威胁和刁难。当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听到闯静的女儿马晓亮提出妈妈闯静被其毒打的质问时,开始是百般抵赖:“谁看见我打了?有证人吗?他能出来作证吗?”马晓亮就问他:“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怎么不敢承认呢?”他又狂妄的叫嚣道:“我就打你妈妈了,你能怎么样吧?”马晓亮说:“那我就告你。”他听后气急败坏地说:“你愿意上哪儿告就上哪儿告去,佳木斯所有的律师事务所你随便(去找)。”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闯静年过八旬、双目失明的婆母在家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来到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所长郑成岩的办公室,郑成岩见状急忙支她们去找教导员李文胜,并说:“这个案子是由李文胜牵头负责抓捕的,你们找他去吧。”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李文胜来,她们就又去找郑成岩,只见他赶紧收拾包就要往外走。闯静的家人拦住了他,告诉他副所长刘金山在绑架闯静的过程中对她施以毒打等暴虐行为,而且刘金山在家属的追问下还很嚣张地承认了自己的这一恶行时,郑成岩很愕然,继而撇下闯静的家人仓皇离去。
等了一会儿,见教导员李文胜终于来了,闯静的婆母和家人就赶了过去。李文胜得知她们的来意后,急忙把责任全部推掉,声称自己“没有放人的权力,只有抓人的权力”。当家人再次就闯静被刘金山毒打一事提出质询时,他当即哑口无言。在交谈中,李文胜表露出由于近日每天都能接到海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电话,把他吓得不得不不断地换手机、换卡。
一会儿,一警察進来态度凶蛮的撵闯静的家人走,还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为甚么要让这么大岁数的老人来?”老人听后伤心地说:“要不是你们抓走了我儿媳,我上这儿来干甚么?”老人一想到一家人由于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而遭受的凄惨境遇——儿媳已是第五次遭绑架、儿子也已被迫害致残、孙女在成长过程中不得不早早就面对和承受非人的苦难,现已弱不禁风……而老人现在还要被这些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原应保护人民的警察所欺凌,悲愤交加的老人一下子背过气去了,这个恶警见状吓得一溜烟跑了。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日早晨,闯静的婆母和家人来到南岗派出所要人时,派出所限制她们在值班室里等,李文胜还指派一个女协警在走廊里挡住去路,不让她们進办公室的门。在老人和家人与其交涉要见责任人的努力过程中,李文胜百般推脱搪塞,还上来几个女协警在往外推搡她们的过程中,老妈妈又背过气去。
由于气温骤降,值班室里显得格外阴冷。家人发现值班室里原来备有的电热器、暖水瓶和水杯等都已被故意撤走。中午,李文胜“主动”来到值班室劝老人别再来了,还伪善地劝说要来就让年轻人来。当老人告诉他只要把儿媳给放了,她就不再来了时,李文胜赶紧推说自己说了不算。其间,一个小警察一直在旁边帮腔,后来他又以自己头疼为由来撵家人走。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一日,由副所长刘金山在南岗派出所值班。一见到闯静的家人来了,刘金山就表现得烦躁不安。他一会儿唆使人将暖水瓶给藏了起来;一会儿又不怀好意地将窗户打开,接着又将屋门大开。北方的深秋此时已是寒意袭人,门窗大开后的过堂风更是令人感到寒风刺骨。尽管这样,刘金山似乎觉得还不够,看到老人坐在值班室的床上,就没好气的進来一把将床单给扯了下来,还不解气似的在她们面前使劲抖搂上面的污尘。在绑架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刘金山充当了主要打手;而此时面对年过八旬、双目失明的老妈妈,刘金山又做出此举,其为人可见一斑。其间,另外一个派出所的警察来找刘金山办事时,还建议刘金山:“你们派出所应该到外面多找案子(敲诈勒索),好整点钱搞福利。”中共邪党管制和培养出来的警察,他们每天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实在是骇人听闻。
中午,一个大眼睛的胖警察到值班室来又装腔作势地吵嚷了一通,把老妈妈又给气得背过气去,他才吓得掉头逃走了。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李文胜出主意让家属到居委会给出具证明:闯静的家境确实有困难,丈夫残疾、婆母双目失明,家人都需要她照顾等等。家人信以为真,可来到居委会说明情况后,他们却不敢给出手续,说是害怕承担责任。中午,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局长来到了南岗派出所,闯静的婆母赶紧向其申诉自己家人的被迫害情况。他听后想出的“解决”办法与李文胜给出的主意同出一辙,就是去找居委会给开证明。其实他们全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种骗人的手段而已。李文胜一看闯静的婆母和家人在自己的上司面前陈情说理,就要将她们撵出自己的办公室,这时绝望的老人一下子就背过气去了,而且比每次都严重,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气来时,当时已是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湿透了。在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之后,老人仍然感到浑身无力。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三日,家人一来到派出所就感到气氛异常。据说南岗派出所协警在凌晨四点就接到上面的通知,让他们到辖区内撕、揭曝光南岗派出所恶人恶行的真相传单,还说前進公安分局对真相传单贴的随处可见感到大为光火,市公安局也要下来检查。当刘金山看到收回的传单上有曝光他的恶行内容时,就像发疯了一般拿着照相机就冲到了外面,对着站在路边因牵挂闯静家人安危而赶来的亲朋好友一顿拍照。回来后,还不解气似的要给闯静的婆母和家人拍照,被她们断然拒绝。
当天下午,刘金山一反常态,显得异常兴奋。家人到了晚上才辗转得知,原来闯静、宋靖娟、王玉新与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已于前一天被秘密送到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刘金山的反常举动可能是在得知此内部消息后的一种幸灾乐祸的变态心理表现。
此外,在这个期间参与迫害的相关人员还曾欺骗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你们回去吧,过几天人就放了”、“你们可以到社区去开个证明,证明你们家困难,我们就放人”等等,可背地里他们互相串通一气,合伙行骗。当闯静的姐姐去前進区政法委,说明闯静的丈夫马学俊已经被迫害致残,需要人照顾,闯静她们无非就是在一起学习学习,谈谈如何做个好人,也不犯甚么法,要求他们赶紧释放闯静时,前進区政法委书记(兼“六一零”主任)李威说:“她们搞串联,要推翻共产党,可我们(这些人)还要靠共产党给我们开工资呢。”闯静的姐姐说:“一帮老太太手无寸铁,她们用甚么去推翻,要是一帮老太太都能把共产党推翻了,那共产党怎么这么不抗推呀!”李威说:“『文化大革命’时,一张传单就可以判几年。”(言外之意就是共产党现在已经很“宽容”了)。”闯静的姐姐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年纪小不知道那么多。可我知道『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凡是保护过被打压的老干部的人,后来在他们平反后都跟着借光了。”李威又说:“闯静的丈夫马学俊是佳木斯法轮功的头儿,要放闯静得看马学俊的态度。”闯静的姐姐说:“这我知道,他确实曾是佳木斯法轮功(辅导站)的站长,可那算甚么头儿。要说头儿,马学俊当初是处级干部,身患重病,他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一个月开几千元钱,被迫害到那种程度他还能坚持住,就是因为如果不炼法轮功,他的命早就没了。他现在(已经被迫害的)甚么都没有了,你说你还要他甚么态度呢?”李威听后无奈地说:“那我们也说了不算。”
现在,闯静和王玉新已在佳木斯劳教所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病业症状,可劳教所却要求他们的家人给出体检费。
事件回放——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闯静、文英、刘桂芹、张春英、王玉新、王金霞、张庆余等十五位大法弟子,借双休日的休息时间来到大法弟子宋靖娟家,本想一同学学法,交流一下修炼心得体会。不想大家刚坐稳就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来人说因为楼上跑水了要進来看看,毫无防备的主人就把门给打开了。哪想到六、七个着装和便衣警察一拥而入,進屋后就死死地堵住房门和阳台出口不许出進,并无所顾忌地高声呵斥,不许人动。
然后搜身,每人的背包都搜查一遍,学法用的电子书、几本经文和一些资料都被抄走,宋靖娟家当时就被抄了,电脑和一些个人物品都被抄走了,之后不由分说往楼下警车上拽人。大法弟子闯静抵制邪恶无理的迫害,被几个恶警抬下楼去。为了让世人能明真相,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和权利,闯静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在闯静的喊声和一片嘈杂声以及围观民众的议论声中,恶警们将大法弟子们塞進警车慌忙离去。由于闯静拒不配合,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对大法弟子闯静大打出手,在将她往车上拖拽的过程中,猛力毒打闯静的腹部。在将闯静拖上车后,将她扔在车厢里,刘金山还将一只脚踩在闯静的身上。
九月十九日,佳木斯地区格外阴冷,十五位大法弟子被押進阴森的南岗派出所,身上衣服单薄。闯静一直抵制这种迫害,被恶警扔在南岗派出所冰冷的水泥地上。后又把闯静先后锁在铁椅子上和吊铐起来,对她拳打脚踢,闯静被迫害的出现了大流血的症状。
刘金山在绑架大法弟子王玉新的过程中,将阻拦其恶行的王玉新的丈夫孙玉富一拳打倒在地,把眼镜都打飞了,然后又用膝盖猛力抵住孙玉富的小腹,导致孙玉富心脏病发作,昏厥窒息。当孙玉富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警察正在掐他的人中。他们的女儿含着眼泪到南岗派出所苦苦的企盼她的爸爸妈妈能快些回家,而参与其中迫害的市公安局和前進分局的副局长看孙玉富的身体实在是难以维持了,才同意将他放回。
当日中午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顺和派出所出动了多台车辆,几十名警察、协警和便衣将闯静家的半个楼围的严严实实。马学俊的家在六楼,顺和派出所的警察在五楼半轮班守候蹲坑。被公安局、看守所迫害致残的马学俊不仅失去了妻子的照顾,还被切断了外面对他的一切关照,一连数日马学俊的女儿和亲友都无法進入家中。
在南岗派出所,不法警察首先给大法弟子录像,然后分室所谓的提审,之后到肿瘤医院体检准备進一步迫害。有五位大法弟子因年迈和重病,恶警害怕若对这些老人和病人继续施以关押迫害,将要承担人命关天的责任,就在经济上施行勒索,被放回家的几位年岁大的和被他们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的大法弟子每人都被勒卡一千到两千元钱,才肯放人。
在闯静、宋靖娟、王玉新等十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之后的十月二十二日下午,闯静、宋靖娟和王玉新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送到佳木斯市劳教所迫害,而张庆余、文英、张春英、王金霞、刘桂芹等五名大法弟子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恶警正设法向被关押在看守所的这几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勒索钱财。
制造这起绑架事件的并非南岗派出所几个基层警察所为,而是由市公安局、前進公安分局和南岗派出所合伙实施犯罪,市公安局和前進分局的副局长都曾亲自上阵参与迫害。邪党为保“十一”稳定,从今年八月开始,在佳木斯的大街小巷就布下了警力,有的警察还雇用了下线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行踪。八月下旬,有一大法弟子在四天内曾连续两次遭劫持。九月二日,大法弟子王晓云和杨桂莹在雪松小学门前同时被绑架并抄家。目前,她们的家属在被不法警察勒卡去两三万元的巨款后,王晓云和杨桂莹仍被非法送入佳木斯劳教所迫害。不法警察还编造出“就因为家里给花钱了,才没有重判她们”等等鬼话,来欺骗盼人心切的家人。
中共邪党打着维护稳定的幌子,干的都是扰乱社会秩序、干扰人们正常生活的勾当,只要它多存在一天,人民就多一天不得安宁。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31/211468.html
2009-10-17: 十位好人又遭佳木斯市片警绑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由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片警革延军引路,带着协警以“楼上跑水了要進门看看”为幌子,将辖区内法轮功学员宋立娟的家门骗开,随后又打电话叫来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的警察,将闯静、文英、刘桂芹、王金霞、宋立娟、王玉新、张庆余、张春英等十名大法弟子非法关押到佳木斯市看守所,至今已近一个月。
下面是其中几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部份经历。
1、刘桂芹,女,四十多岁,修炼前体弱多病,炼功后不仅身患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飞,原本倔强的脾气也变好了,不再与丈夫争吵,家庭和睦,处处为别人着想。是法轮大法使刘桂芹身心健康,生活幸福,所以她很想把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告诉所有人,以使他们不受邪党谎言宣传的蒙蔽。
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一日,刘桂芹在去浩良河发真相资料时,遭浩良河化肥厂恶人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宝泉岭看守所,吃的是半生不熟的馒头,喝的是带有异味的水,精神上还受到严重摧残。一个月后被宝泉岭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四日送往佳木斯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刘桂芹每天都被迫参加劳动,还经常遭恶警或被恶警指使的恶人责骂。有一次,刘桂芹因发烧而浑身无力,走起路来头晕目眩。恶警让她拿壶,她没拿,恶警为此立即把刘桂芹大骂一顿。
在佳木斯劳教所,每天吃的是一点油都没有的菜汤。经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二零零六年当刘桂芹从劳教所回来时,身体非常虚弱,经过很长时间的调养才得以恢复。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刘桂芹再度被绑架,目前她的家境令人堪忧,因为她有一个二十岁左右患精神病的女儿,经常随时犯病,需要专人不离左右的照顾。从前,刘桂芹在家里悉心照顾孩子,丈夫出外在农场打工,供养一家人生活,生活还算稳定。
可刘桂芹被绑架后,她丈夫只得回家照顾孩子,无法再去打工了,迫使断绝了经济来源,面对妻子被抓、孩子有病、自己被困家中,坐吃山空、入不敷出的境遇使刘桂芹的丈夫愁苦不堪。
2、张庆余,男,三十多岁。为了让世人能明真相,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一日,张庆余驱车和另两名大法弟子一起去浩良河发真相资料被浩良河化肥厂恶人绑架,车被非法扣押,张庆余被非法关押到宝泉岭看守所。
张庆余曾一度被酷刑折磨的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往医院抢救,才活了过来。当家人去找宝泉岭公安分局时,要人不放,要车不还,无奈只好花钱托人,花了四万元钱才把车要回来,张庆余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后,才回到家中。
张庆余的父亲在此期间由于极度思念和牵挂儿子的安危,在不断加重的病痛中撒手人寰。
由于父亲已不在世,张庆余一直与年逾六旬的母亲生活在一起,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全靠张庆余的收入来维持生活。张庆余横遭绑架,给母亲带来沉重的打击和伤害,目前老人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更令人堪忧,因为老人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再加母子连心、生活上相依为命,她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睡,精神惶恐不安,每天只能吃一点点饭。
现在北方的深秋日见寒意,儿子张庆余被抓时只穿了一件单衣,母亲因为惦念儿子的冷暖,强打精神去看守所给儿子存几件衣服和牙具,可看守所却只让存绒衣绒裤,内衣和牙具都不让存,理由是这类物品看守所有卖的,还向她索要两百元的行李钱。离开儿子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老人哪里还有钱买看守所的高价生活用品和支付行李款哪。目前,张庆余连洗漱用品和换洗的内衣都没有。
3、孙玉富和王玉新, 九月十九日夫妇二人同时被绑架。孙玉富是重病患者,严重的心脏病已经使他无法正常工作,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本想通过炼功强身健体,可那天孙玉富因为与警察理论想要回被绑架的妻子,南岗派出所警察哪管那些,副所长刘金山一拳将孙玉富打倒在地,连眼镜都给打飞了,又用膝盖猛力抵住孙玉富的小腹,导致孙玉富心脏病发作,当场窒息昏厥过去。
当他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警察正猛掐他的人中。孙玉富和王玉新因单位解体双双失业,正读高中的女儿亟需用钱,孙玉富又不能工作,养家的重担就落在妻子王玉新的身上。就在前不久,王玉新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一家人正为生活有了着落而高兴之际,夫妻二人却被绑架了。
他们的女儿含着眼泪到南岗派出所苦苦的企盼爸爸妈妈能快些回家。可参与迫害的佳木斯市公安局和前進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是在看孙玉富的身体实在难以维持了,才放他回家。可是这个家离开了王玉新,不难想像将陷入怎样的窘困境地,没有经济来源,现在他们父女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女儿也将面临辍学。
4、宋立娟,女,原本家庭和睦,但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打压,也破坏了她和丈夫原本平静的家。宋立娟的丈夫实在是无法忍受警察三天两头的上门骚扰,为了不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生活,迫使其与宋立娟离了婚。他们的女儿在深圳工作,十月份就要结婚,宋立娟原本打算正要去深圳为女儿操办婚事,现在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远在异乡的女儿此时正是最需要母亲的祝福和帮助的时候,听闻此讯将会是甚么心情?
5、闯静,现每天都在看守所发出呼吁:“南岗派出所的刘金山把我给打坏了,我要求检查身体。”因为闯静在被劫持到南岗派出所的过程中及非法关押在派出所期间,曾遭刘金山等人的拳打脚踢,还被铐在铁椅子上及吊铐起来遭毒打折磨,现已出现了大流血的症状。可南岗派出所至今仍未给闯静体检。
当闯静的家人质问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是否打了闯静时,刚开始他是矢口否认,还反问听谁说的、谁能出面证明等等。后来在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气急败坏的承认人是他打的。当家人找到教导员李文盛问道是否由他来网罗和报送所谓的劳教“材料”时,他对此供认不讳,并说已经报到了前進公安分局。
十月十五日,又见陈万友和李文盛、刘金山去看守所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陈万友现已退居二线,可每次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几乎都能看到他到场参与。其实,很多人甚至连陈万友的同僚们对此也都心知肚明,他能如此卖命,就是为了一件事——从中捞钱。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17/210524.html
2009-10-07: 中秋节的呼唤:还我妈妈
—— 闯静的女儿马晓亮写给有关人员的信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佳木斯市公安局、前進公安分局和南岗派出所的警察联合出动,绑架了十几名一起学法的法轮功学员。
其中法轮功学员闯静,是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马学俊的妻子。他们夫妇严格按“真、善、忍”做好人,马学俊被工作单位称作最廉洁的干部,他曾将自己应得的“处级楼”无私的让给了居住有困难的同事,自己却仍然住在已经漏雨的住宅楼的顶层。自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以来,马学俊遭到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开除公职、断绝经济来源、判重刑十二年等一系列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他在被酷刑迫害致残、生命危在旦夕的情况下,才被抬送回家中。马学俊现亟需妻子的照料,可不法警察不仅将闯静劫持到了看守所关押迫害,还对马学俊的住处施以围困和非法监视,迫使其近于陷入了绝境。闯静现被迫害得出现了大出血症状,家人为此非常担忧。
而他们的女儿马晓亮在迫害中被迫辍学,曾一度险被恶警抓去当人质,无处栖身,无人敢收留她……以下是闯静的女儿马晓亮写给有关人员的信,揭露他们一家人遭到邪党惨无人道的十年迫害经历:
我叫马晓亮,今年二十四岁了,我是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马学俊的女儿,闯静是我的妈妈。当提笔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往事一幕幕的又重新浮现到眼前,我已禁不住潸然泪下、泪满衣衫
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当我记事以来,爸爸和妈妈就一直是很受别人尊敬的人,为此我也很受别人的宠爱,童年的时光是在无忧无虑中度过的。那时我尚不懂事,很贪玩儿,有一天因为不听话,爸爸生气打了我。事后,妈妈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亮亮啊,你要懂事啊,别再惹爸爸生气了。爸爸的身体不好,患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和乙型肝炎,你没看见爸爸每天都在吃药吗?爸爸要不在了,妈妈也就不想活了,那样你就成了一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了。”从那时开始,我才似乎明白了爸爸对我和妈妈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可不幸的是,妈妈的身体后来也不好了。那时虽然我还弄不懂妈妈究竟得的是甚么病,只知道妈妈经常流血,家里的被褥都留下了妈妈的斑斑血迹。有一次,妈妈躺在床上一连十几天都无法去上班。一天当我放学回家时,看见爸爸和妈妈不知为甚么都哭了。见我回来了,妈妈一把将我搂了过来,对我说:“亮亮啊,你应该是个有福的孩子啊,可为甚么……。”那时,虽然小小的我还不能完全理解妈妈的话,但听到这儿我还是伤心的哭了,我无助的望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妈妈,妈妈又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爸爸都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听到这些,我不禁好奇地追问妈妈:“妈妈,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呀?”听我这么一问,妈妈哭得更伤心了。妈妈告诉我:“妈妈的病很重,你爸爸劝我去做手术。可医生说我现在严重贫血,他们都不敢给妈妈手术了。你说,妈妈还能好吗?”接着,妈妈把我搂到怀里痛哭了一场。从那天起,我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也懂事了许多,耳边时常响起妈妈忧心的话:“亮亮啊,爸爸妈妈没有了你可怎么办啊?”对此,我担心极了。
九四年的秋季,一天听妈妈问爸爸:“我怎么好多天没见你吃药了啊?”爸爸充满自信地回答说:“是啊,我炼功后感觉身体已经好起来了,就忘了吃药了。”我心想,看来法轮功这功法很神奇啊!回想起来,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家又充满了难得的生机和欢乐。后来,妈妈看爸爸的病确实好了,妈妈也开始炼功了。有一天,妈妈患的子宫肌瘤竟神奇的自然脱落了下来。高兴得妈妈把它用酒精给泡上,在我家里,那个标本至今还保留着呢。炼功后深深受益的爸爸妈妈,经常教我要按真诚、善良,坚忍的理念做人。那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也最宝贵的一段时光。
可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以后,我们家中自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祥和与安宁。那天,爸爸到了下班的时间还没回来,我和妈妈为此也被一种巨大的恐惧与莫名的担忧笼罩着,我们在焦急中等待着,可爸爸一整夜都没有回家,我和妈妈彻夜无眠。第二天,公安局来我家抄家时,我们才知道爸爸已经被他们抓走了,警察又从家中翻出并拿走了好多法轮功的磁带和资料。
也就是从那时起,爸爸妈妈开始轮番被抓,不是这个被劳教就是那个被关押。好不容易等爸爸妈妈回来了,警察又开始经常来砸门,他们只好被迫流离在外、有家难归,我也只好辍学去了乡下的奶奶家。有一天,一些警察开车找到了奶奶家,去抓爸爸和妈妈,并说要是找不到爸爸和妈妈就抓我去当人质。姑妈怕我被抓,当天夜里就带着我离开了奶奶家。我们不敢走大道,在田野里连走带爬的经过了二十多里地,总算躲到了一位亲属家。那时的我每天都在为爸爸妈妈的安危而提心吊胆,自己也很害怕警察来抓。我这个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实在无法适应农村的生活,每天晚上我就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地流泪。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爸爸妈妈炼功祛病健身,只为了做好人,为啥就不让他们炼还要抓他们啊?
后来,我察觉亲属也很怕受到株连,于是我又不得不心惊胆颤地回到了自己的家。有一次半夜,不法警察闯入我家强行抄家,正在熟睡中的我被他们从被子里给拽了出来,当时我身上只穿一件内衣,可是其中一个胖警察竟对我不怀好意地進行所谓的搜身,吓的我全身发抖,从此以后原本性格外向开朗的我,变得少言寡语,甚至是每当听到敲门声,就吓得心跳的不行。我不想见任何人,白天把自己关在家里,苦苦期待着爸爸妈妈能早日平安回来,我就可以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可一到了晚上,由于不敢一个人在家,我就只好通过去网吧上网来排遣内心的苦闷,也好打发掉那难耐的漫漫长夜。
后来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爸爸妈妈又都被抓了。零三年,当妈妈从佳木斯劳教所被接回来时,已是骨瘦如柴,体重不足七十斤。那时还不到五十岁的妈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走路都要靠拄着枴杖。
零四年初,爸爸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才被送回到家中,他比妈妈回来时还要瘦的吓人,面似骷髅,牙齿被撬的没剩下几颗,呼吸也非常微弱我已认不出这竟是我日思夜想的爸爸了。我趴在爸爸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爸爸,你一定要活下来呀!妈妈可说过,你要不在了,她也不想活了,那还有谁能来管我呀?”后来,全靠妈妈每天给爸爸读法轮功的书,还有那些炼功人和亲友们的关心和照料,爸爸总算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他在被酷刑折磨时,腰部留下了残疾,腰部以下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即使爸爸都被折磨成这样了,可那些警察仍是不放过他,每个月都有好几伙人轮番来我家,我还要整天为此担惊受怕。
苦难中我梦想有个家,于是草率结婚,丈夫的家在农村,家境很贫寒。那天,妈妈望着我说:“亮亮啊,别人家的孩子结婚,都买了一些高档的家电和衣服。你婆家穷,咱娘家至少也应该陪送点啊。可是咱家这些年,因为被迫害的啥也没有啦。妈妈虽然有心想帮,可却一点也帮不上你啊。”我告诉妈妈:“妈妈,你别说这些了,我知道,你和我爸爸要是不炼功,我说不定早就成了孤儿了。”爸爸说:“你看咱家里啥好,你就拿啥,也就是些半新的被褥和锅碗瓢盆,捡最好的拿吧。”
婚后才知丈夫嗜赌,总是拿不回工资来,在我生下可爱的宝宝时,连一千七百多元住院的费用都是姨妈给拿的。不得已我又离开了充满过梦想的家。
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可我连治病的钱都没有,爸爸妈妈就劝我炼法轮功。我知道炼功确实能好病,可是现在一提起炼功,我的心就吓得开始颤抖,看到爸爸妈妈无辜遭受的那些迫害,我可真是受不了啊!我多么期盼时间能返回到九九年七月前无忧无虑、充满生机和希望的那一段啊!
记得一个月前,我还对妈妈说:“妈妈,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无论如何,我都得先好好干一个月。今年我要用我自己的劳动成果和爸爸妈妈过一个快乐的中秋节。”妈妈说,她也要找个钟点工去做,抽时间好挣点钱。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中秋节的前几天,妈妈突然间又遭绑架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我一下就病倒了,还有两天就能拿到工资了,可我连走路都困难了,也不能再去上班了。特别是一听说妈妈被抓时,恶警狠毒地打了她,现在她被迫害的又开始流血了时,我的心都碎了。一想到家里被迫害致残的爸爸、被无辜抓走的妈妈、已被迫害的双目失明的奶奶、在劳教所被电棍电的精神都不正常了的姑父这个世上还有我们一家人生存的路吗?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他们又何罪之有啊?
我借点钱打车去有关部门要妈妈时,他们说:“你妈妈她们聚会了,要『推翻’共产党和『破坏’六十年大庆。”据我所知,和妈妈在一起的都是些阿姨和姥姥啊,她们在一起也就是说说怎么做好人、怎么身心受益、怎么告诉人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等,并没有说过要“推翻”谁呀。况且妈妈她们手无寸铁,又拿甚么去“推翻”啊?我更不理解,她们只是在一起念念书,又能“破坏” 到谁呢?电视里天天讲要建立“和谐社会”,“让人们过一个快乐的国庆节、满意的中秋节”等。可妈妈她们十来个人都被无辜地抓起来了,她们的家人不是和我一样的痛苦吗?像爸爸妈妈这样好的人们都能被抓,这个社会能“和谐”和“幸福”吗?我就想,如果那些抓我妈妈的“警察”也能想到自己的童年,体会一下自己的爸爸妈妈要是被无辜的抓去的心情,还能让我有如此悲伤吗?
叔叔、阿姨,你们也都有过孩童时代,你们可能也都为人父母,应该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请伸出你们的正义之手,救救我的好妈妈吧,像我这样的孩子不能没有妈妈,爸爸也需要妈妈呀!让和我妈妈一样无辜的人们早日回到亲人的身边,早日回到自己的家吧!我和那些孩子多想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呀,我们更离不开疼爱我们的爸爸和妈妈。
有一些善良的叔叔和阿姨在知道了我的经历后,已经给了我同情和安慰。在此,我谢谢你们,我会记住在磨难中你们所给予的帮助,以后我将会尽全力去报答。我也坚信,等到法轮功的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你们的善举都会被记载在史册上,为此你们的未来也将充满光明与希望。妈妈虽然还没有回家,但是你们的正义已给了我力量,激励着我要用我微弱的声音,不停的脚步去唤醒更多的正义和良知,要回我的好妈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7/209904.html
2009-09-26: 副处级干部被迫害致残 妻子又遭绑架(图)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马学俊家的半个楼被佳木斯市公安局、前進公安分局和所辖顺和派出所出动的多台车辆以及大量警察、协警和便衣给围的水泄不通。此前,马学俊的妻子闯静与另外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的警察绑架。
闯静与另外九名法轮功学员现已被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马学俊的住处现仍被恶人非法监视。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功被迫害以来,马学俊在经历了多次无辜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开除公职、断绝经济来源、判重刑十二年等一系列残酷迫害之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被酷刑迫害致残、生命危在旦夕的情况下,才被抬送回家中。妻子闯静五次遭绑架,其中三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最后一次是在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患上子宫癌的情况下,才被保外就医。
女儿马晓亮在遭遇了父母长期被迫害,不得不过早独自面对险恶的困境和生活的压力与艰辛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伤害,二十几岁就患上了心脏病和贫血。特别是有一次半夜恶警强行入室抄家时,正在熟睡中的马晓亮被他们从被子里拽出来,在身上只穿一件内衣的情况下,被恶警不怀好意的進行所谓的搜身后,原本性格外向开朗的孩子,从此变得少言寡语、郁郁寡欢。
马学俊的岳母李桂芳,在文革时期丈夫被迫害致死的阴影还没消除,这几年来在对多次遭绑架迫害的女儿女婿的担忧和牵挂中,心脏病日渐加重,于二零零六年初悲哀离世。就在老人去世的前一天,还充满忧虑的在对大女儿说:“我太为闯静他们俩口子担心了,也不知道(这种令人担惊受怕的日子)啥时候能是个头?”
自法轮功被迫害以来,马学俊年过七旬的父母、伯父母和叔婶,以及弟妹等二十多人都曾被绑架到集贤县看守所。马学俊的母亲在修炼大法前曾患有肺心病、类风湿等多种疾病,修炼后所有疾病全都一扫而光。那一次在集贤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最后被迫害的出现了全身痉挛,看守所因害怕承担责任,才不得不放人。而其他家人都是在被勒索了2000元的保证金后,才被放回家的。马学俊的大妹夫和二妹夫都曾遭非法劳教迫害。因家里人全都遭受到了邪党的迫害,在精神极度紧张中,饱经苦难的母亲现已被迫害的双目失明。
从马学俊及其整个家族所遭遇的迫害经历中,可以充份见证到中共邪党的“假、恶、斗”凶残本性和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群体实施的所谓“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这场灭绝人性的全面镇压运动的典型缩影。(迫害详情请见【明慧网2006年7月14日】《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干部自述七年来遭迫害经历(图)》一文)
原佳木斯铁路分局副处级干部马学俊,于一九八五年诊查出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在铁路医院输血治疗期间,不幸又交叉感染上了乙型肝炎。由于长期依靠药物来维持生命,治。治。在科技不断突飞猛進的时代,对宇宙的摸索、对生命的探知,人,自觉有着相当程度的把握,人也似乎掌握着这一切。然而,就算科技如此发达,人却始终解不开生死病痛的癥结。在病痛的身心煎熬中,多少人苦苦追寻:人生是否还有其它出路?很多人在绝境中挣扎,而马学俊可谓是找到出路的幸运者,因为自从选择了修炼法轮功后,他终于体味到了身心健康的愉悦,宛若喜获重生一般。妻子闯静在修大法前,曾患有子宫肌瘤、气管炎等多种疾病,经常大流血,经各大医院会诊的结果都是必须手术,但因已严重贫血又无法实施手术。当时专家会诊后,认定在此情况下即使不手术,长期流血都会有生命危险的。闯静修大法后,子宫肌瘤自行脱落了下来(至今标本还被保留着),其它疾病也都不治而愈。
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他遵照法轮大法的法理——“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心性和道德水准不断得以提升。在工作单位马学俊被称作最廉洁的干部,他曾把自己分得的奖金,全部份给了下属;他曾将自己应得的“处级楼”无私的让给了居住有困难的同事,自己却仍然住在已经漏雨的住宅楼的顶层。在冬季下雪的日子里,所住楼的户外平台、走梯以及地面上的积雪,几乎都由他来主动清扫……他学大法的身心变化,所有了解他的人对此都是有目共睹、赞赏有加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黑云压城、风云突变。马学俊,一个有口皆碑的好人,一夜之间竟成了中共邪党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的主要对像,当时从佳木斯市(邪党)市委、政法委、宣传部、电视台、公安局、铁路公安分局直至当地居委会,几乎各级各类人员都层层参与了对马学军的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已被酷刑迫害致残、奄奄一息的马学俊被抬送回家后,全凭妻子闯静给他每天读大法书籍《转法轮》,加之同修和亲朋好友们的悉心照料,马学俊终于闯过了生死劫,又活了过来。马学俊夫妇在面对邪党非人迫害的苦难中,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坦荡与豁达,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宽容与无私的博大胸怀,也深深的感染和牵动着许多善良人的心。
这些年来,马学俊人虽在家中,可对他的迫害却一直都未停止。每逢邪党所谓的“敏感日”来临时,都会有一些部门以不同的形式前来骚扰迫害。严重时,几十台车辆,数不清的便衣、警察把楼梯通道堵个水泄不通。
佳木斯市“六一零”办公室明明知道马学俊已被其非法开除公职,毫无经济来源,一家人仅靠妻子几百元的退休金艰难维生的窘境,但为了达到“经济上截断”的险恶目的,的原水电段领导,的原水电段领导,以拖欠电费为名,强行切断了马学俊家的电源,以致马学俊家三年多没有供电。妻子找到水电段当时的领导,向他们说明真相:“马学俊和你们曾经在一起工作过,你们都知道他是好人,可为甚么要对他这么绝情?”原本就对此心知肚明的单位领导实在是无法明说,只好让她去找市政法委“六一零”,可这个问题一直拖延至今,都未能解决。
目前,房产部门又开始发出追缴供热费的通知,马学俊一家今冬又面临停止供热被冻的迫害。正当来自不同方面的迫害相继而来的情况下,雪上加霜的事又发生了。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九点半左右,马学俊的妻子闯静和文英、刘桂芹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在一同修家又遭佳木斯市南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警察的绑架迫害。(详情请见【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佳木斯十五位大法弟子被绑架迫害》一文)闯静因不配合恶警的非法抓捕并制止他们行恶,南岗派出所的四名警察最后是连踢带打的将将闯静拖下楼后,又野蛮的扯胳膊拽腿的将闯静抬上车的。在车上,一个高个子警察用脚使劲的踩闯静的腿,其恶行被一名同修当众制止后,他才将脚从闯静身上拿了下来。在南岗派出所,闯静单独被关在一间屋子里,铐在铁椅子上,遭到了警察的毒打。
闯静这已是第五次被绑架了。目前,闯静又被迫害的出现了流血症状,家人为此非常担忧。
马学俊在家中现亟需妻子闯静的照料,也需要亲朋好友的帮助,可公安恶人不仅将闯静劫持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还对马学俊的住处施以非法监视,使其陷入了绝境。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6/209054.html
2005-11-05: 佳木斯恶警包围马学俊家 欲抓更多大法弟子(图)
今已证实,黑龙江省公安厅、佳木斯市安全局及佳木斯市公安局已对大法弟子马学俊家实施24小时监控,并在马学俊家对门邻居齐兴林(佳木斯东车辆段党委书记)家安装了监控设备,企图偷录所有去探望马学俊的大法弟子,以伺机跟踪、抓捕。
目前,马学俊居住的楼被多辆警车围住,楼外有便衣蹲坑、巡逻,停有专车,面包车和大众牌黑色轿车(车牌号:黑D-02393)等,所有来看望马学俊的亲朋好友被恶人强行搜身,就连马学俊女儿的男朋友(不修炼)也被强行搜身,并被带走(现已放回)。
马学俊,原加铁分局副处级干部,修炼法轮功后,曾患有的再生障碍性贫血、肝炎、胆囊炎等多种疾病都在修炼后不久痊愈。他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被单位上下公认为有能力、有威信、廉洁奉公的好干部。
江氏流氓集团疯狂迫害大法后,马学俊曾四次被非法抓捕,两次被拘留,2000年6月被非法劳教三年,直至被迫害无法自理,一年半后被劳教所送回家。2002年12月被非法抓捕后判刑十二年,遭恶警残酷的酷刑折磨。2003年12月26日晚,佳木斯公安局为推卸责任,把生命处于极度危险状态中的马学俊抬回家,当时惨状令人目不忍视,由于长期遭受酷刑迫害,马学俊身体严重损伤,皮包骨头,几乎看不到呼吸,下肢蜷曲僵硬一个姿势。
马学俊回家后,多个部门的不法人员经常上门骚扰。因马学俊已被开除公职,妻子闯静因被劳教所迫害得子宫癌复发刚刚被放回,其女儿在父母多次被迫害后,失去学业,家中没有基本生活来源。去年七月,邪恶之徒指使铁路水电段以欠电费为由,将用电表线拆除好长一段时间,全家只能在黑暗中度日。马学俊一家是在大法弟子们和一些善良的亲友的接济下,才熬过来的。
就在马学俊因修炼大法死里逃生,身心恢复之时,邪恶之徒又企图堵截帮助他的同修、亲友,以施迫害,这无疑是想置马学俊于死地,实施江氏集团的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
9月7日鹤岗市有50多名大法弟子被劫持,9月23日哈尔滨市、大庆市、牡丹江市、穆棱市、伊春市等地有近百名大法弟子被劫持、抄家,其中已有两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强烈呼吁社会各界及海外正义人士和组织给予关注,利用各种渠道与方式制止恶人行恶,停止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5/113840.html
2004-03-16: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上至68岁,下到18岁,甚至还有残疾人,各行各业都有,有干部、工人、农民、学生、教师、商人、警察等,多人被折磨致伤致残,数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有很多人被超期关押,或被第二次非法劳教,有一家几口的都被劳教的。有相当一部份人修炼前身患多种病症,修炼后身心健康,因遭迫害不让学法炼功而旧病复发;也有原本健康的身体被迫害得重病缠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佳木斯市前進区(76人)
女(64人):
1 苏月兰(46委,2年)
2 李海燕(31委,30岁,2年)
3 韩冬(11委,34岁,3年)
4 曲秀英(12委,51岁,3年)
5 戴丽霞(47岁,3年)
6 邱玉霞(34委,48岁,3年)
7 曹秀霞(42岁,3年)
8 王凤君(33岁,3年)
9 齐淑清(铁路二小区,47岁3年)
10 马晓华(19委,43岁,3年)
11 徐洪珍(65岁,3年)
12 曹雅菊(59岁,3年)
13 肖景芝(发电厂63岁,3年)
14 姜培波(54岁,3年)
15 李桂芳(38委,56岁,3年)
16 付淑玲(50岁左右,3年)
17 董春梅(31岁左右,2年)
18 董秋梅(29岁,2年)
19 乔艳萍(66岁,2年)
20 郝俊荣(39委,55岁,1年)
21 刘新梅(41岁)
22 崔秀云(51,2年)
23 石晶(57委,45岁,2年)
24 张秀丽(41委,65岁,1年)
25 曹雅新(60岁,洗脑班)
26 汤红(37委,36岁,2年)
27 于晓青(41委,41岁,1年)
28 于晓英(30岁,1年)
29 李玉(47岁,洗脑班)
30 赵文杰(10委,57岁,3年)
31 姜成香(和平社区,30岁,2年)32王清荣(58委,52岁,2年半)
33 武艳萍(15委,37岁,1年)
34 纪永平()
35 张秀华(电机厂,44岁,1年)
36 杨凤英(18委,48岁,2年)
37 唐宏伟(25委,35岁,2年)
38 张丽(49岁)
39 闫洪波(50岁,2年)
40 孙雪莲(34岁,3年)
41 马汝隽(42岁,3年)
42 郭凤霞(40岁,2年)
43 庄淑清(51岁,3年)
44 孙秀华(38岁,3年)
45 李惠敏(20多岁)
46 郑秋莉(4委;8岁,2年)
47 徐沂(62委,34岁,2年)
48 樊桂珍(铁路先锋小区,51岁)
49 王文华(佳铁三中)
50 郑桂红(站前小区)
51 冯秀娟()
52 刘秀凤(44岁,2年)
53 齐敬甫(51岁,2年)
54 邹彩荣(办班)
55 邵丽华(7委,39岁,1年)
56 王晶波(49岁,1年)
57 韩淑华(77委,34岁,1年)
58 刘雪洋(68委,41岁,2年)
59 闯静(48岁)
60 王淑君(54委,45岁,1年)
61 赵福兰()
62 丛敏华(31委,52岁,2年)
63 司淑华(66委,36岁,1年)
64 于海燕(30岁,3年)
男(12人):
1 马学俊(81委,46岁,3年)
2 李学军()
3 周甫秀(82委,40岁,2年)
4 于雷(28岁,2年)
5 于泮友(31委,55岁,2年)
6 宋宇()
7 刘阳(40多岁)
8 张铁忠(铁路机务段,40多岁)
9 彭飞扬()
10 蒋和()
11 陈宝全(40多岁)
12 周友亮()
2002-01-07: 闯静,女,45岁。2000年6月16日我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20天。2001年5月1日乘汽车路过勃利县被勃利县公安局设卡截住,让骂师父,踩师父像。因我不配合邪恶,被非法拘留82天,又被非法劳教,因身体状况被“保外”。被勃利看守所勒索伙食费500元。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7/227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