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桂兰 |
2019-02-07: 凄惨的新年——谁陪他们的亲人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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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年前被谋杀,疑遭活摘器官
杜桂兰女士,黑龙江鹤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腊月,在资料点屋内突然传出其死讯,年仅四十九岁,现场由恶警看守,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说话,更不许哭。恶警称杜桂兰从一老式二楼(很矮)跳下身亡(从二楼跳下去不可能致命),在没有告知家属的情况下,晚上八点多恶警把尸体拉到解剖室解剖。解剖之后才允许家属看,解剖后的遗体惨不忍睹:头部剃光后头盖被揭开,全身一丝不挂,腹部有被绳子缝过的痕迹。后背腰部有一个近一尺长的刀口。第二天上午火化,火化时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哭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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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2: 忆十四年前的一宗冤死案
记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杜桂兰被迫害致死
文:黑龙江法轮功学员
十四年前,她走了,她在恐怖且黑暗的岁月,留下了善良和微笑;她走了,她在人世间留下了悲壮,留下了她的丹心!
一、腊月年关 祸从天降
这件蹊跷的人命案已经沉冤十四载。
那是在二零零三年腊月,离过年还有六天。晚上十点左右,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杜桂兰的丈夫窦长彦在父亲家躺下不久,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这敲门的声音有些特别,院子里养的狗也跟着狂吠不止。
窦长彦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母亲被敲门声吓的惊慌失措,大半辈子生活在中共红色恐怖高压下,特别是二十多天前儿子、孙子被绑架和孙子酷刑摧残后,老人的心里更没有安全感了。她知道中共操控下的警察什么违法的事都能干出来。她预感到这深更半夜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凶多吉少,不敢去开门,更不敢让儿子起来看是谁砸门,一个劲儿催他快跑。
窦长彦没有跑,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二零零三年腊月初他和小儿子双双遭受绑架虐待摧残后,恐怖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他和妻子从小青梅竹马,他疼爱孩子、牵挂妻子,孩子刚刚走向社会,在恐怖下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这一切,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希望妻子平安,希望自己这个平民之家永远和和美美,可是在中共邪党暴政之下,他最担心的一切还是发生了。
闯进来的这伙不速之客中有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一个派出所的警察,为首的一人是鹤岗市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看到李树江等人,窦长彦的心里闪出许多不详的问号。这伙警察让窦长彦跟他们走,窦长彦不去,问:凭什么跟你们走?有个警察欺骗说他妻子可能住院了,窦不相信这伙人的谎话。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中有个他认识的警察说:“杜桂兰可能不在了。”这句话声音不大,但传到耳畔比炸雷还响。
公安的车将窦长彦拉到新南派出所,当时地下有清雪,那天晚上很冷,张志鹏和另一人逼窦长彦进屋脱鞋,他没顺从脱下鞋。这伙人又用车把窦长彦拉到南山医院对面停下。那是怎样的一幕啊!窦长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天还好端端的妻子转眼间躺在隆冬的地上,妻子的头冲着西方,身上盖着一层东西。
二、妻子死因蹊跷 警察频逼签字
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几乎撕裂了窦长彦的心。这几个小时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逼死了善良的妻子?警察在隐瞒着什么,没有人对他说真话、实话。那伙迫害死他妻子杜桂兰的警察信口雌黄,说他们敲门,杜桂兰就跳楼自杀了。这话打死他,他也不相信。白天老父亲过生日,下午一点左右,妻子杜桂兰前去祝寿,她从前门进去的,呆一会儿,亲人催她走,杜桂兰说电饭锅坏了,让帮她修电饭锅。她走时乐呵呵的,婆婆还给她拿一些好吃的。婆婆催她走是担心她的安危,是发自内心为她好。这段时间警察到处找她,到处都是通缉令。婆婆知道她没有任何过错,知道是法轮大法改善了她们婆媳的关系,是法轮大法还了她一个好儿媳。看不见儿媳时心里挂念她,看见她时又不敢久留她,老人心疼儿媳,装了许多好吃的塞到她手上,婆媳分手时,老人也是千叮咛万嘱咐。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害死了她?一个个谜团难以解释,窦长彦想去妻子租的二楼看一眼,他不相信妻子会寻短见,妻子白天还让给她修电饭锅呢!分手时妻子也是笑盈盈的,转眼间就惨死在眼前!
杜桂兰租的楼房在南山医院对面,那几栋灰色的楼房是南山矿的职工住宅楼。 家人赶到现场时,发现杜桂兰顺道躺在地上,警察说去抓杜桂兰时,杜桂兰听到有人开门,就从窗户往下跳,摔死了(注:据一目击者说:当时六点刚过天都黑了,有一人躺在地上,还有呼吸,这人就是杜桂兰)。在杜桂兰出事的这段时间里,警察在干什么,杜桂兰还活着,他们怎么不救人?警察说从楼上跳下摔死的,但是杜桂兰住在二楼,二楼离地面非常矮。这座楼和南山医院只隔着一条哈萝公路,修筑哈萝公路时,路面增高近一米,一楼大多是饭店或小吃部,门距离路面大约一米左右,需要迈五、六个台阶才能到达路面,也就是说从二楼窗台到杜桂兰躺的地方不到三、四米远,警察说是跳楼摔死的,疑点重重。
夫妻一场,妻子惨遭不幸,窦长彦强忍悲痛,想去妻子住的屋子看一眼,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可这伙警察百般阻止,不许窦进屋看现场,不知他们在掩盖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事。几个警察死死看住窦长彦,阻止他上妻子居住的二楼看一眼。
警察说马上将要将杜桂兰拉走,李树江逼窦长彦签字,妻子含冤而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窦长彦不签字,警察就用绑架窦长彦的两个孩子相威胁。警察的威胁让窦长彦不寒而栗,他知道孩子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不死也得扒层皮。回想二十多天前小儿子被酷刑折磨的惨烈一幕,窦长彦的头嗡嗡嗡的像炸了似的。
那是发生在二十多天前的事。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新南派出所的张志鹏等人经常骚扰杜桂兰,还盯梢,杜桂兰被迫流离失所,她在工农区五道街租一楼房,租房时儿子签的字,用儿子身份证,她搬走后,警察查到是她小儿子租的房子。
二零零三年刚进腊月,离过年还有二十来天的一个晚上,不到九点,一伙警察把窦长彦和他的小儿子绑架到工农分局团结路派出所,窦长彦和小儿子同时被警察绑架到团结路派出所,警察把他和孩子分开摧残。窦被装进一个铁笼子里折磨,这个铁笼子在一个屋里,像狗笼子似的,警察逼问窦长彦妻子的下落,威胁窦,窦不肯奴颜屈膝,朗朗千坤下遭到这样的侮辱,窦不服,嚷到:“我和你们没完。”可是在这个黑暗的地方,没有平民百姓讲理的机会。
而在同一时刻,窦的小儿子正被酷刑折磨。警察逼问孩子他妈妈杜桂兰去哪儿了?孩子不说,警察就毒打孩子,追问他妈妈在哪儿,无论怎么毒打、摧残,二十一岁的孩子就是不回答,也不吱声。警察刑讯逼供,从晚十左右一直毒打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孩子被折磨的昏死过去。这期间警察还对孩子实施酷刑,拿绳捆,两手背后面上绳,这种上绳是一种惨烈的酷刑。十个、八个警察轮流换班,拳打脚踢,不停的折磨孩子,窦长彦的小儿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孩子宁死也不出卖做人的良知,不肯出卖善良的母亲。他被打成重伤,昏死过去,孩子苏醒后依然什么也不说(毒打折磨孩子的警察中有一人叫尹焕亮),无论怎样摧残,孩子都无声的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最后出现生命危险才被送医院抢救。
窦长彦被迫交了八千元钱才将孩子保回家,警察写了什么东西孩子被迫签字才死里逃生。窦长彦家跟前有便衣蹲坑,孩子有家不能回,躲到亲戚家养伤。这群警察是中共的打手,有一套毒打平民百姓的看家“本事”,打人时打的都是内伤,孩子全身都是伤痛,整整躺了一个星期,才能起来活动。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这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事相继发生了。
明明知道杜桂兰死因蹊跷,但没有百姓伸张正义的地方,没有一位警察站出来说公道话。窦长彦如果不签字,警察就威胁说再次绑架孩子。顾活的,顾不了死的了,杜桂兰的亲人虽然悲痛万分,但也别无选择。窦长彦被逼迫违心签字时比万箭钻心还痛苦,他那颗平民之心在流血。然而在中共暴政和江泽民流氓集团操控下,中国有多少平民百姓被像羔羊一样被宰割或杀戮着?
杜桂兰被拉到鹤岗第二看守所解剖处,警察再次逼窦长彦签字,窦长彦拒绝,妻子死的冤,在这种情况下签字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明白,可是不顺从签字,这伙警察就以抓窦长彦的孩子相威胁(警察张志鹏和吴德江都在场)。妻子离世才三、四个小时,警察为什么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急着要解剖?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呢?窦长彦被逼的万般无奈,第二次违心签下自己的名字。
令人不解的是警察不许窦长彦留在现场,把窦控制在另一个房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为什么不许家人在场?这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是否摘走了杜桂兰的器官牟取暴利?两个警察将窦长彦非法拘禁在另一个房间,其中有一人是张志鹏(当时是新南派出所警察,后调到疏园乡派出所)。家人买寿衣回来,看见杜桂兰赤身裸体,浓密的头发被剃光,头部左侧有个洞!她仰面躺着,嘴张着,眼睛半睁半闭,她被解剖后,身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被用绳子缝上了。 有人给杜桂兰穿衣服,一翻身,亲人吃惊的看见杜桂兰的腰部也被人割了大约八寸长的伤口子,惨不忍睹(据后来分析可能肾被摘走了)。
好端端的妻子,善良的妻子遭此不幸,窦长彦悲痛欲绝,就在他最悲痛的时刻,这伙所谓的人民警察却做出了让平民百姓痛彻心肺的事。杜桂兰尸骨未寒,警察逼迫家人第二天8点前必须火化。杜桂兰死的不明不白,离世几个小时,这伙人就急匆匆逼家人火化尸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怕曝光的隐情?亲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火化,这一切太突然了,太不符合常规了,可是不在火化书上签字,警察就恶狠狠的要去绑架两个孩子。“犟不过人家,顾活的吧!”窦长彦的叹息声里含着平民的无奈和无限的悲伤。妻子火化时,窦被警察带到朋友高继民家,一个警察监视他。妻子遗体火化后,李树江说用的是窦长彦上次保孩子的八千元钱,还剩点儿零头。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平民百姓措手不及,突然的让正常人无法理解和接受,可是在李树江这伙人的操控下,这不该发生的一切真的发生了。
三、中共暴政残害她家三代人
窦长彦的妻子杜桂兰,属猴,出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生日是阴历二月二十二日,初中文化,给人做服装谋生。她婚后居住在黑龙江省鹤岗市工农区55委,那儿离一个叫大杨树的地方很近。杜桂兰家祖孙三代人都曾是中共暴政的受害者。
杜桂兰的父亲杜金昌小时住在黑龙江省拜泉县一个叫富强的地方,杜桂兰的爷爷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农夫,他辛辛苦苦给人打了十二年工,省吃俭用积置下了家产,到杜桂兰了父亲这一代家境更富裕了。杜桂兰的父亲十八岁结婚,结婚前就在皮匠店学徒。出徒后在拜泉县里谋生,给人做皮袄、车马用的皮具等,父子两代靠双手劳动创业,渐渐的,在拜泉一带杜氏家族有了名望,拜泉县东边一半土地都是杜桂兰的爷爷和父亲置下的田产。杜家有四个炮台,这炮台是保护一家老小平安的,家里办喜事时,家里一面住官兵、另一面住胡子,胡子、官兵同来参加喜宴,谁也不敢在杜家动武。
杜家靠劳动创下的家产本该属于杜家所有,可是共产党来了,鼓动村民抢走了杜家的田产和房屋,二十几年前那里一个大队供销社用的房子还是杜家盖的。杜桂兰父亲、爷爷家产被抢后,被划为地主,受人欺辱。中共煽动仇恨,挑唆中国人斗中国人,在中国北方被划为地主、富农的人处境低下,有的逃往他乡隐姓埋名,有的被批斗的承受不住喝农药自尽,还有一位农夫被自己的亲属骗到外面,用马拖,把人拴在马后面,前面赶马跑,后面的人躺在地上被马拖的死去活来。有一次在生产队干活时,有人指名叫杜金昌给马车驾辕,像牛马一样驾辕,这是一种没有人性的羞辱,杜金昌被逼的连夜离家逃走。逃出家园的那一刻,杜金昌的心情难以描述,用血汗挣下的家业在一夜间被邪党像土匪一样抢光了,世世代代和睦相处的村民反目成仇,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和谐被中共扭曲为斗、斗、斗。在中共红色恐怖下,杜金昌被迫隐瞒身份来到鹤岗谋生,在一个叫二、三公处的地方上班,不敢和任何亲人联系。一年后他偷偷回乡接妻子儿女,一家人白天不敢走,不敢在当地坐火车,贪黑坐马爬犁绕到邻近县才坐火车。杜金昌被中共的红色恐怖吓怕了,许多年不敢说出实情,他知道如果说出真实身份,子女不但被歧视,成为三等贱民,到了婚嫁年龄,一说家里是地主,别人都躲的远远的。杜金昌不敢和老家任何亲戚联系,一封信都不敢写,一直到七十年代才和老家亲人联系。
四、一个记载仇怨的小本本
杜金昌有五个女儿、两个儿子,杜桂兰是他的二女儿。杜桂兰大高个,瓜子脸,干净利落,能吃苦耐劳,有洁癖,干净的出奇。她从小又蛮又犟的,得理不饶人。
杜桂兰和她的丈夫从小青梅竹马。当时两家父母都不同意这桩婚事,杜桂兰的父母嫌男方家名声不好,训斥女儿:“你敢跟他,他在外面打仗,三天没到不把你的皮揭了?”男方父母嫌杜桂兰走路有点跛足。无论双方父母怎样反对,就是拆不散这段婚姻,这也是他们前世的因缘促成的,不是人的意愿能改变的。
婆婆拆不散这段婚姻,又不甘心。杜桂兰结婚当晚,婆婆烧纸诅咒。按着中国民间习俗,烧纸是祭奠死去的亲人,这边烧的黄表纸,到了另外的空间,即百姓说的阴间,就变成了钱。每年的清明节和阴历七月十五,天一黑,北方城市十字路口到处都是烧纸的。杜桂兰的婆婆在儿子新婚大喜的日子烧纸诅咒儿媳,她心底对儿媳的不满可见一斑。
婆媳之间本来就矛盾重重,婆婆这一烧纸,横在她和婆婆之间的沟壑也就更深了。杜桂兰结婚后连生了两个儿子。要生第二个儿子时,丈夫不在家,她提前告诉婆婆,婆婆也没去,孩子生在家里脐带缠脖子,幸亏邻居老于太太赶到帮助接生,母子俩才平安。家里添了老二,大孩子没人看护,送婆婆那里,当天送去的当天送回来。一想到这些,她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杜桂兰婚后和婆婆分开住,她在家给服装店做衣服,一干就是二十来年,可是无论她怎样辛苦的付出,家里的日子都不能红红火火。因为丈夫赌博,孩子三天两头有病,一分钱也攒不下。她很要强,有时饿着肚子也干活,曾累的昏死过去。日子过得不顺心,杜桂兰雪上加霜。有一年要过年,她拼命的干活,劳累过度,累的第二天起不来,从此开始腿疼,疼的不能回弯,最后自己连袜子都穿不了。孩子从懂事起,就给妈妈穿袜子,上楼时腿抬不起来。
她的一条腿总是疼痛,去医院拍片才发现六岁时腿骨折医院没给接,错位长的骨头在骨头碗外面,她走路吃力,一走就疼。回忆这段往事,她的一位亲人说:“杜桂兰6岁时在外面玩腿摔骨折,睡了一夜,第二天不能下地,医院误诊,当骨膜炎治,花了许多钱。”杜桂兰的腿骨支出来,时常疼痛难忍。逛一次街,回来都得疼好几天,右腿还不能回弯。她从小患有胃病不能见风,盛夏的三伏天也得戴肚兜兜,否则胃痛难忍。杜桂兰十八九岁时还被煤烟熏呛过,虽然大难不死,但却留下了头晕的后遗症。和孩子嬉戏时,手腕脱臼,不能干活,自己的袜子都不能洗,这对有洁癖的她来说,真是一种剜心透骨的折磨。
她看不到希望,加上病痛的折磨,心情烦躁,不能忍让,脾气也变得更坏。她经常和丈夫吵、骂、打,有时她克制不住自己,像疯了似的挠丈夫,把丈夫后背挠一条条的,都是血道子。丈夫赌博输钱也自知理亏,夫妻俩好几天,下回丈夫再输钱,夫妻俩再打架。后来一家四口都有病,(她生了两个男孩,孩子相差三岁,又是男孩),一趟趟跑医院,一次次找巫医算命、镇宅也不好使,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姐妹掰了,能和好,婆媳关系最难处,人相处才有感情,不相处哪来感情呀?杜桂兰和婆婆之间的积怨一天比一天深。爱屋及乌,婆婆看不上杜桂兰夫妇,也看不上他们生的孩子。孙子来了,婆婆把好吃的都藏起来,孩子记忆最深的是有一次要过大年来时,奶奶用油炸的散子,自己一去,奶奶就藏进屋外的棚子里。许多从山东、安徽来鹤岗的家庭主妇都会用面粉炸这种食物,白面和好,擀薄,中间切成面条粗,两端连着,有的还像打结一样中间一挽,放进油 炸成金色,香喷喷的。孙子见奶奶如此歧视自己,十分伤心,一年也就去看望奶奶一次。杜桂兰更是和婆婆水火不同炉,从不去婆婆家,和小姑子、小叔子关系也不融洽。
杜桂兰有一个记事的小本,上面专门记丈夫怎么不好,婆婆家怎么对她刻薄,自己如何受委屈等等。遇到矛盾就专挑婆婆和丈夫的过错,越想越生气,后悔自己这一生嫁错了人家,抱怨自己命苦杜桂兰也天天对孩子说:你奶奶对咱不好,以后不能去。随着岁月的流逝,杜桂兰和婆婆隔阂更深,那座隔在婆媳之间的冰山也更厚更高了,几乎到了水火不同炉的地步……
每次拿起那个记载怨恨的小本本,她的心里更酸楚、更伤心难过了。
五、高德大法融化婆媳间的仇怨冰山
一九九八年,杜桂兰奇迹般的摆脱了折磨自己大半辈子的病魔,因为这一年她喜得法轮大法。在没有多少文化的百姓眼里,《转法轮》一书不深奥,像唠嗑一样亲切。杜桂兰修真、善、忍,对公婆也不挑剔了,和小叔子、小姑子也不计较了。她和婆婆关系变好了,和小姑子,小叔子的关系也都好了。
她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一家人都没病了,丈夫也不赌博,日子渐渐好转。以前丈夫总在外面打仗、赌博,杜桂兰学法后,慢慢归正了丈夫的恶习,丈夫变好了。
她把拖鞋的鞋底剪下来,垫在鞋里,走路就看不出来腿有毛病了。但腿僵直,谁不注意手指一碰就疼哭了或疼的嗷嗷叫。
修炼法轮功后,一次小弟弟故意碰她的腿,她没反应,小弟弟惊喜的说:“二姐,你真好了!”孩子也发现她出去溜达腿不疼了,慢慢的能上楼了,上多少层楼,回来后也不会翻身打滚的疼了。
修炼法轮功后,杜桂兰把那个专记丈夫和婆婆不好的记事本扔了,她无病一身轻,心胸也变的豁达、宽阔。以前遇到矛盾总盯着别人的不足,挑别人的毛病,认为公婆偏心,对自己和丈夫不好。在孩子眼里,杜桂兰最大的变化是和奶奶的关系变和睦了。杜桂兰有四个大、小姑子,还有小叔子,杜桂兰和他们的关系也不和美。从孩子记事起,妈妈大年初五、八月十五中秋节、爷爷过生日去奶奶家,平时一趟都不去。修炼后,看到自己做不好的地方多,看别人的长处多,找自己的不足。她对公婆也不抱怨了。公公天天早起做豆腐,她主动关心老人。怕公公早晨吃不好饭,她就买麻花、蛋糕给老人送去。逢年过节,老人过生日她都买礼物孝顺老人。杜桂兰自己转变了观念,公公婆婆也变了,可丈夫心里还对父母耿耿于怀,她就开导丈夫。
她用在大法中学的道理教育儿子,告诉儿子不要记仇,越记越深,你奶对咱不好,是前世咱对她不好,欠她的,要以德报怨。老人一生不容易,做晚辈的要孝顺老人。她提醒丈夫、儿子去看望老人,在老人膝前尽孝。她教育孩子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不能偷东西,不能占别人便宜。大儿子小时偷5分钱,被她狠狠打一顿,让孩子记住这次教训,妈妈打的疼,谁还敢有第二回?俩孩子非常仁义,她生前的教诲,给孩子以后做人打下良好的基础,孩子做生意不贪小便宜,看人东西好不眼红,社会变了,孩子做人的基础不会变。
丈夫非常支持她,给她买录音机。从杜桂兰的身心巨变,亲人一次次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她天天拜读《转法轮》,家人觉得一个人能按书上说的去做,言谈举止、身体力行的去做,和古代孔子一样去做,这本书写的一定非常好!很多事,包括正反两方面的事,有时虽然是一句话,你不能断定你是对的,别人是错的,要看事实。
如果不修炼法轮功,杜桂兰的人生观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不修炼大法,她和婆婆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无法化解的,是高德大法融化婆媳间积满仇怨的冰山。大法把她变成一个孝顺公婆的好儿媳、公公婆婆等亲人从她身心巨变见证了大法的美好,都认可她。
六、柔弱女子一身正气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杜桂兰要去北京和平上访,就给在哈尔滨打工的小儿子打电话,她没有告诉儿子去北京上访的事,怕儿子担心,只说自己想去北京。她告诉儿子,自己只有去的路费,回来没钱。小儿子在火车站等着,给了妈妈一千八百元钱。见到母亲,孩子非常高兴,因为妈妈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这次要去北京逛逛,儿子喜出望外。小儿子一九九八年出去打工,还不知道母亲喜得大法的事。
杜桂兰虽然是个弱女子,但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她一身正气。她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在法轮大法中受益,大法蒙受千古奇冤,她站出来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这也是做人永远都不该泯灭的良知、正义和善念。三、四天后,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这天,杜桂兰回的家。她在大法被迫害的红色高压下替法轮功讲真话,回来后开始向世人讲真相、挂条幅,发真相,贴不干胶,她天天出去,杜桂兰在世时,几乎天天晚上出去发资料救人,她还去农村发资料救人。
那是二零零一年,杜桂兰刚刚修炼一年多,上楼上多高腿也不疼了,一晚上一晚上的走出去发资料腿也不疼。二零零一年她的一个妹妹被绑架,妹夫去她家辱骂她,因为那个妹妹学大法是她让她学的。过去一家的人谁都不敢和杜桂兰这样说话,可是那天她还乐呵呵的,然后就觉得腿刷的一下子什么都好了。
张志鹏整天在窦长彦家门口蹲点。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杜桂兰就流离失所了,有家不能回,派出所三天两头骚扰,丈夫、孩子也跟着担惊受怕。一年多在外租屋,出事那天杜桂兰在一位亲戚家来着,她要回家,临走的时候还给亲戚家烀的地瓜,说晚上再回来,结果再也没回来,后来就来电话了,听到了噩耗。
杜桂兰含冤而死的第二天七点多,小儿子给他哥哥打电话:“跟你说个事,你别着急,挺住,咱妈没了。” 按常理是,人死后,停留几天,等家人进行拜祭,才进行火化。没过二十四小时,警察逼家人火化,大儿子打车赶到殡仪馆还没看到妈妈遗容,警察就要往炉里推杜桂兰的遗体,被她的一个妹妹拦着:“让孩子看一眼。”
杜桂兰被害死的遗容相当惨,孩子只看了一眼妈妈的遗容就被亲人拽走。因为亲人怕孩子被警察迫害,一亲人说:“抓小猫小狗还知道咬两口,何况人呢?”亲人害怕,当时来了好多警察,还有拿枪的,在恐惧下生活,没有安全感。家人连骨灰都没敢让孩子抱,也不敢让孩子打灵头幡,让姑姑家的孩子代替。
杜桂兰走了,她在恐怖且黑暗的岁月,留下了善良和微笑;她走了,她在人世间留下了悲壮,也留下了一身正气和她的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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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桂兰(Du, Guilan),女,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2003年1月中旬,黑龙江省鹤岗市一出租的房屋被抄,法轮功学员范春燕被抓,法轮功学员韩茹也相继失踪,原因不明。十几天后,鹤岗法轮功资料点被不法警察破坏。杜桂兰当时在资料点屋内,后传出其死讯。警察称杜桂兰从二楼跳下身亡,但从二楼跳下去不可能致命,很可能是警察迫害致死。
在杜桂兰出事之前,其儿子和丈夫被绑架,警察严刑拷打让其说出家人下落,儿子被打得昏迷不醒,警察给吃了救心丸,也不好使,后来怕出人命担责任才送到医院抢救。最后让其丈夫拿出5000元钱,三日内把杜桂兰找回才肯放人。
2006-05-04: 黑龙江鹤岗恶警不断迫害杜桂华及全家
几年来,鹤岗市大法弟子杜桂华及全家不断遭到鹤岗市公安局工农分局解放路派出所警察的迫害。二姐杜桂兰被迫害致死,妹妹杜桂杰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哈女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恶党迫害的支离破碎,仅有的5000元用于孩子上学的存款被恶警抢走。
2006年2月27日晚,鹤岗市公安局工农分局解放路派出所七名警察将大法弟子杜桂华、佳木斯大法弟子尹海珠在杜桂华家绑架,并進行抄家。恶警将杜桂华家中准备给孩子上学的5000元存款抢走,当晚将二人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此案移交工农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直接办理。
杜桂华因身体出现严重病态,数天后被抬回家中,四名警察在家中蹲坑企图進一步抓捕其他的大法弟子。在杜桂华不停的向恶警讲真相、以及当地大法弟子及时的揭露当地邪恶、曝光邪恶后,一星期后恶警从杜桂华家中撤走。
2006年4月28日身体正在恢复中的杜桂华又遭恶警恐吓骚扰,工农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纪建军找到杜桂华要求杜承认大法弟子尹海珠是鹤岗市9月7日开法会的组织者,杜桂华正念抵制,突然昏倒在地。恶警见状找到其爱人将杜桂华接回家中。
由于几年来邪恶不断的施压和迫害,杜桂华全家人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严重影响了全家正常的生活,更使家境每况愈下,经济上捉襟见肘。杜桂华及家人多次向派出所及工农分局索要被抢去的5000元钱,恶警一直推诿,特别是包片民警王家柱更是坚决不同意给,说怕担责任。
杜桂华为人真诚善良,是左邻右舍人见人夸的好人,可是杜桂华及其姐妹只因按真善忍做好人,几年来屡遭恶党迫害。二姐杜桂兰被迫害致死,妹妹杜桂杰现仍被非法关押在哈女监,就这样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恶党迫害的支离破碎。
在此,我们正告那些参与迫害善良大法弟子的恶警立即停止犯罪,不要做恶党的殉葬品。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4/1268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