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津市中学教师唐坚,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二次被非法劳教关進天津市双口劳教所,酷刑迫害致死 |
2010-04-21: 天津双口劳教所早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天津市双口劳教所被中共贴上了所谓“部级现代化文明”劳教所的标签。事实又是怎样的呢?不妨来看看曾经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亲身经历,从而了解中共的所谓“现代化文明”的真实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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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部份大法弟子的简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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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坚:在五中队时,恶警王某打他的嘴巴,足足打了一百分钟,是一个值夜班的劳教犯孟某给暗自计时的。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劳教所召开所谓例行的半年总结大会。每次这样的大会,恶警们都要恶毒的污蔑大法,唐坚坚决不参加。恶警们就用透明胶条将唐坚五花大绑,把腿用胶条粘住,又用胶条封住嘴,脸朝地趴在礼堂门口,一直到大会结束。当年九月十三日,在有劳教局局长张某亲自坐镇的给四名大法弟子加期处理大会上,他们又用这一方法将唐坚粘住,趴置在礼堂。唐坚从八月二十六日开始绝食,韩亚德也随后开始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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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4/21/221921.html
2008-03-03: 黄礼乔在天津数个劳教所辗转遭受残忍迫害
天津大法弟子黄礼乔2000年上班时被邪党恶警绑架劳教,在天津双口劳教所遭受的残忍迫害,曾被转到蓟县屿山劳教所;2001年11月,恶警在劳教所内称黄礼乔已死,将他转到青泊洼劳教所继续迫害,直至生命垂危。2003年6月黄礼乔再次被绑架劳教,在板桥劳教所、双口劳教所遭受迫害。
大法弟子黄礼乔1999年10月去北京上访,被河东区大王庄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劫持回天津后非法拘留15天。2000年7月正在天津钢管公司上班的黄礼乔,被天津市河东区二号桥派出所伙同钢管公司公安处恶警绑架,送到天津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大法弟子黄礼乔坚持信仰无罪,拒绝所谓的“转化”,被双口劳教所列为重点迫害对象。刚进劳教所,恶警强迫他背诵监规,参加监规答卷,被黄礼乔拒绝。恶警郑某某、胡家园对黄礼乔拳打脚踢,打累了用高压电棍疯狂的电击他的心脏和头部,黄礼乔的头部和胸部被烧得伤痕累累,身体一次次地弹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恶警又强迫他看和听诬蔑大法的电视录像和录音,并唆使犯人一次次暴打他。
劳教所为了让黄礼乔尽快达到精神承受极限,恶警每天强制他凌晨两点半睡觉,五点叫醒他,并强迫他干奴工。起床时稍有迟缓,恶警就指使犯人用针向他的身上猛扎,恶警魏某当班时还会用电棍电击他的额头叫醒他。当班喝醉的恶警王瑞芳常常耍酒疯,从床上拽起他,拳打脚踢后用电棍在身上乱捅。
2000年12月底,双口劳教所恶所长亲自指挥,对非法关押在一中队的大法弟子进行强迫转化。晚上九点钟,恶警把十几个大法弟子集中在电视房,恶警王瑞方开始暴打大法弟子唐坚,一小时二十分钟不断的抽打唐坚的嘴和脸,唐坚的脸被打得变形呈紫色,两眼充血。恶警胡家园掐住大法弟子黄礼乔的脖子把他拖进另一个房间,脱掉他的衣服,用电棍电击,持续点击一小时后,将他拖回电视房持续暴打,一边打一边威胁其余人:不转化这就是下场。直到凌晨四点多,王瑞方用脚再次踢黄的肋骨,确认他再也爬不起来为止。当夜遭受毒打的大法弟子还有周向阳、韩英、蔡金明、赵福利、马德萱、陈瑞、沈大爷、蔡利荣等。
2001年9月,劳教所将周向阳、黄敏、韩英、李良等转到蓟县屿山劳教所(劳动工作是开山)。黄礼乔因拒绝转化,被加期一年。黄绝食反迫害,双口劳教所的狱医将它的手脚捆住之后,撬开他的嘴野蛮的灌进农盐水。
2001年11月为在劳教所内制造恐怖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人耳目,恶警对劳教所内称黄礼乔已死,将他转到青泊洼劳教所继续迫害。
2001年11月底黄礼乔的身体健康状况急转直下,经医院检查确诊为尿毒症。天津劳教局给黄的家属打电话将奄奄一息的黄接回家。经过家人的照顾和修炼大法一个月后,黄礼乔的身体奇迹般的康复,去看望他的朋友和亲戚无不称赞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2003 年3月,黄礼乔在单位上班时又遭到天津东丽区杜庄派出所伙同钢管公司公安处恶警的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东丽看守所,看守所副所长李某某对黄暴打,并用手铐将他昼夜铐在老虎蹬上。2003年6月27日开始,黄被多次非法送往青泊洼劳教所,由于尿毒症复发,身体极度虚弱被拒收,恶警李副所长上蹿下跳联系天津劳教局和天津市610继续劳教黄礼乔。
2003年9月,黄礼乔在板桥劳教所劳动中碰破了脚,伤口感染,劳教所的狱医将黄捆绑住后不采取任何麻醉措施用手术刀切开了伤口。
2003 年11月26日,伤口还没愈合的黄礼乔被转入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法制严管班。严管班内残害大法弟子的七个吸毒犯:吴德宝、王利生、周智海、刘凯、张长春、还有一个东北人,一个家住河西区的吸毒犯和恶警均由天津市“610”指定。第一天,吸毒犯们将黄礼乔吊起来毒打,放下来后对躺在地上的黄礼乔猛踢大腿的肌肉部位,并在右脚还没愈合的伤口上踩来踩去,痛得他昏死过去。这样的折磨每天重复三次。
黄礼乔进邪恶的严管班后从没站起来过,并且每天只给三个小时的睡觉时间,用以摧残他的精神。2003年11月30日中午,吴德宝、王利生、周智海、刘凯、张长春、家住河西区的吸毒犯在刑房对黄礼乔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所谓的“一步登天”,将人的身体固定在木板上,绑住一只脚,另一只脚脚腕套上绳子,行刑的站在被捆绑者头部,将套着绳子的腿拉到捆绑者头部,一下就可以使人致残。
黄礼乔的左腿被摧残的在以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失去了知觉。为掩人耳目,2003年12月24日,黄礼乔再次被转到天津双口劳教所继续迫害。
2004年5月,唐坚已被折磨的瘦弱不堪,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劳教所为推卸责任,把唐坚送回了家,于2004年7月含冤离世。2005年9月,黄礼乔伤痕累累的被送回家中。
现在双口劳教所内仍然对大法弟子进行着残酷的迫害,希望善良的人们能明白真相,伸出援手,共同制止惨无人道的罪恶行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3/173542.html
2007-09-07: 揭露天津市双口劳教所恶行
天津双口劳教所是一个没有了人性、罪恶累累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恶警不仅自己动手折磨大法弟子,更利用被多次关押的社会渣滓—吸毒犯、抢劫犯、打架群殴和杀人犯等心黑手毒者酷刑虐待大法弟子。现将我了解的这些恶警恶人的部份罪恶揭露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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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法弟子唐坚被迫害致死前情况补充
唐坚在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和大法弟子黄礼乔、刘连坤、肖树青一道被从板桥劳教所转至双口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在所谓的“法制班”一大队。邪恶明知迫害见不得人,所以把大法弟子分开关押迫害。都是恶警背后指使,由犯人动手迫害。
为抗议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关押,唐坚开始绝食。邪恶就以野蛮灌食的方式迫害唐坚。刑事犯头目丁晖把恶警的迫害指令秘密传达给下面的犯人。恶人包夹孟某某(杨柳青人)、王强每天打骂唐坚,并野蛮灌食,致使唐坚经常胃出血。至二零零四年三月,唐坚已被折磨的瘦弱不堪,咳嗽不止,经医院诊断为胃粘连。苦撑到五月,唐坚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吴见此状,为推卸责任,把唐坚送回了家。
由于迫害过于严重,身体伤害过大,回家后,唐坚身体日益恶化,经过几天痛苦的折磨后,最终含冤离世了。就这样唐坚只因坚信自己的信仰,被邪恶夺去了年轻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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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7/162244.html
2005-05-15: 1997年6月我有幸得大法,每天早晨参加炼动功。后来在唐坚及其他同修带动下,学会了双盘,并在凌晨5点到炼功点先炼静功。当时唐坚虽然家里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仍然提着录音机,提前到达炼功点,给大家播放静功音乐,并不时给大家纠正动作。我初入法门,一切仍以常人心我行我素,唐坚经常和我交流如何从法上认识、提高心性。
1999年7月20日邪恶铺天盖地,失去了炼功环境,唐坚继续保持和同修联系。就在2000年7月20日的前夕,唐坚给我送来了师父《心自明》的经文,我反复背诵,在逆境中对邪恶诬蔑、诬陷师父与大法的邪恶语言一一驳斥。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唐坚。听说他是在嘉陵道中学(唐坚生前任职的学校)一次大会上校长公然诬蔑大法时,唐坚义正词严予以驳斥,而被绑架至派出所,并被非法判处两年劳教。他因拒绝洗脑而被残酷迫害,狱警让刑事犯打他,见到他的人都说唐坚满身是伤疤,眼睛歪斜,脸部青肿变形。狱警还用电棍电他最敏感的部位,阴茎肿得老大。唐坚绝食抗议,每天还有长时间的繁重劳动。
2002年7月非法判处两年的劳教到期仍不放人,唐坚家人据理力争,将其要回,此时他已绝食10个月。
唐坚回家两个月后,邪恶的610再次把他绑架走,说是“没转化”,他以坚强的意志,坚定的信念,顶住各种残酷迫害,打、电、扇、烫是家常便饭,强制灌食、浓盐水加上玉米汤,使他的内部器官遭到严重损伤。2004年5月,唐坚身体高烧不退,奄奄一息,邪恶610怕承担责任,把他送了回家。唐坚因长期被非法关押、摧残,他怀着一颗坚修大法的心走到了人生的最后。
2005-01-07: 大法弟子唐坚之子唐成宇,1998年2月14日生,现快6岁了,在其父大法弟子唐坚被非法关押后,唐成宇与其奶奶杨开玲生活在一起。
住址:天津市楚雄道盈江里20号楼1门202
邮编:300190
2004-09-24: 大法弟子唐坚,男,39岁,生前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曾在南开区嘉岭道中学工作。
2001年7月唐老师被非法劳教一年,关進了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当唐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于2002年7月被放回,唐坚回来后,由于坚持炼功,刚养好一点,9月份又被抓回去,又被关進了双口劳教所。唐坚第二次被抓,恶警们为了达到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的目地,他遭到了更加血腥的摧残。
例如每次洗澡前,都要对他進行严刑拷打,直到打的他浑身皮开肉绽,眼球充血、周围眼眶青紫,脸上被烟头烫烂为止。之后在他的洗澡水里撒進盐,强行把他按到水里,让十几个其他案犯压住他,不让他起来,这样每次长达一个多小时;经常不让他睡觉,整宿整夜的施行“坐飞机”式的酷刑。由于坚信宇宙大法、坚持不放弃信仰,最后唐坚被折磨成浑身到处是伤,没有一点好地方,直到他被摧残成高烧不止、昏迷不醒、造成了严重的肺部感染后,才通知家属领人。回到家后,人已经快不行了,他与家里人说,他在双口什么罪都受了。
唐坚于2004年7月9号被迫害致死。
2004-09-20: 王犯立芳,恶鬼本性再次暴发,仅仅因为不签字,就一边咬着牙咒骂,一边对唐坚施以了电刑,专电唐坚的脸部。它恶毒的咒骂与电棍的嘶鸣交织着,邪恶笼罩整个一中队。在踏入一队当天,唐坚即脸部变形、充血。然而唐坚不吭一声,电刑过后昂然走出队部,邪恶根本没有如愿。
2000年12月底的一个深夜,在一天的迫害性劳动后,普通劳教都已允许睡觉,唯有大法弟子被强迫参加所谓“学习”(洗脑)。然而趁着恶警不在,大法弟子学习了外边同修利用智慧传進的《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大家都对这次迫害的本质有了清醒的认识。当恶警進来时,大家学法已经结束。这时恶警拿出稿纸,要求写甚么“作业”,它们也知道在那么打那么熬那么折磨之后还坐在这里的都是坚定的,所以还特意说:不要求你们写“悔过”,不写就不写;这是思想汇报,你觉得大法好就写大法好,怎么想怎么写。部份同修认为写也是洪法,就写了;但周向阳、唐坚等共五位大法弟子认为:法在不同层次有不同要求,所以只要是正面洪法也不算错;但归根结底邪恶要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为了倾听,是为了向更大的邪恶交差,是为了汇报“黑材料”,所以写一个字都是配合。
恰巧,当晚又是那个恶到骨髓的恶鬼王犯立芳当班,它伙同另一当班恶警路林,将这五位大法弟子集中到“电视房”(其实历来就是对大法弟子的行刑房),進行了异常残酷的折磨。先后两根电棍被电没了电,然后充上电继续施刑,充电期间是惨无人道的殴打。有的大法弟子被扒了衣服电。王犯立芳一看电棍都不管用了,干脆撸起袖子亲自上,用尽全身力气打周向阳耳光,每打一下就用全部心底的恶和恨咒骂一句大法,它完全失控了,谁也拦不住;此恶魔竟然像一部罪恶的机器一样殴打了周向阳一个多小时。打耳光上千个。此过程中周向阳没吭一声。(事后有同修问他,“当时你脑子里想甚么?”周向阳用完全充血变形的嘴说:“我一直背《论语》。”)恶魔王立芳在对周向阳一个多小时的亲自施暴后竟被千年的仇恨冲动的忘记累,直扑唐坚。同样,一句咒骂一下殴打,对唐坚的殴打又持续了1小时20分钟(有其他见证人说是1小时40分钟)。一个半小时不间断殴打,上千个、数千个耳光打在血肉之躯上、打在同一个部位,打完后唐坚的脸上局部真是血肉模糊。打完后,王犯立芳邪恶的问道:“现在写不写?”唐坚此时已因两腮肿胀、淤血、溃烂,难以清晰发声,但他的回答与周向阳完全一样---吐字虽含混语调却依然坚定,但同时也是平静的:“不-写-。”邪恶彻底没招,将大法弟子“罚站”了近一个通宵;殴打完后邪恶那恐怖的声音在楼道里迴盪,依然让普通劳教不寒而栗:“把墙上的血擦擦!!!……”。自此邪恶以种种理由将这几位遭受严重摧残的大法弟子与其他大法弟子、与普通劳教、与其家人隔绝,不允许接见。这次殴打给唐坚留下终生伤痕,脸部变形再没有恢复,眼球永久性充血。这就是2004年8月9日明慧网报导家人接见唐坚时发现他“眼球充血、周围眼眶青紫”的由来──而这实际已是距那次彻夜殴打大概两月之后的事了。
....此处之所以详细描述它,是因为它对唐坚及其他坚定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正是此人对唐坚造成过直接的严重摧残。它将是双口劳教所被首批追查的罪犯,请知情人提供其详细情况,电话号码及家庭住址,并请正义组织做好记录。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20/84630.html
2004-08-09:明慧网2004年7月15日报道了“天津优秀教师唐坚坚持信仰惨遭迫害”的文章,大法弟子唐坚已于2004年7月7日被迫害致死,临死前他身上都是伤痕。
唐老师是于2001年被非法劳教一年,由于坚持信仰法轮大法,遭毒打,被超期羁押,当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才于2002年7月被放回家。刚养好一点,9月份又被抓回去,又被关進了双口劳教所,直至被虐杀。
据明慧网2004年7月15日报道,大法弟子唐坚,男,39岁,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被绑架前在南开区嘉岭道中学工作。修炼前唐坚是又抽烟又喝酒又打麻将,大法彻底改变了他,使他变成了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工作中他积极肯干,年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在家中,他主动多承担家务劳动,关心父母、体贴妻子。
那时他是某炼功点的辅导员,业余时间他从没休息过,为学员请书,购资料。总是见他身背大挎包,往返于学员之中。唐老师修炼的故事很多,98年暑假的一天早晨,大家正在炼功,一场暴风雨来了,好多学员跑到阳台下避雨,而唐老师依然未动,坚持抱轮,说也奇怪,雨就是淋不着他,他的周围都淋着水,他抱轮完刚离开此地,大雨就冲了过来。在场的学员都看的清清楚楚,为之诧异。唐老师处处按法要求自己,和其他几位辅导员把炼功点组织得非常好,有很多单位的学员也到此炼功。学员们有问题总爱找他探讨、磋商,他从不显示自己。
99年7.20迫害开始,邪恶势力就先找唐老师下手,夜间盯梢,几个恶警到他家,乘他不备,把他珍藏的大法书和资料掠走。他痛心的说:“钱我不在乎,那些书是师父讲的宇宙大法,太珍贵,太可惜了。”那时他的儿子刚刚出生不久,他多次去天安门证实法,都有惊无险的回来了。他说:“去北京证实大法没错。”
为证实大法,早晨他一人出来炼功,不怕旁人的冷嘲热讽。只要让他发现哪里有张贴攻击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他就撕下,换上“法轮大法好”内容;为了证实大法,在公共场合他敢挺身而出和恶人辩论,毫不退缩。2001年7月在学校放暑假的大会上,有人攻击大法,他站起反驳对方的谬论,被当即架出会场送到嘉岭道派出所。从此灾难迫害進一步降临,他被押转到学府派出所(户口所在地),全家老小三代陪他被劫持在洗脑班。他刚出生的儿子不满一岁,就陪他一起遭受迫害。
他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在双口劳教所。他爱人第一次见到他时,由一个白面书生帅气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满脸伤痕、头发胡须老长的“犯人”,他的爱人泣不成声,她怎么也想不到修炼法轮功会遭到如此大的罪?她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和惨境,她真的害怕了,再也不敢面对了……第二次是唐母杨大姐去的,这一次唐坚是理了发、刮了脸,可脸上被烟头烫的圈套圈,新伤压旧痕,眼球充血、周围眼眶青紫。唐坚对妈妈说:“他们这里打人。”妈妈哭了。唐坚的爸爸和弟弟找过他们有关领导,向他们抗议:“我儿子没有罪,就是罪犯都不能打,你们这是侵犯人权,在犯罪、犯法。”邪恶警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去找江××评理吧!我们也是照上边的政策办事。”
2001年是他们规定探亲的日子,唐妈妈买了些吃的去双口劳教所,当时前去探视的人都被放進去了,唯有几个大法弟子的家属拒之门外,恶警不让接见。提到唐坚,恶警张队长恶狠狠地说“唐坚是最顽固的一个,想见门都没有。”唐妈妈说“你们不能再打他,折磨他。”邪恶的张队长冷笑说“你们还去告吧!”就这样唐妈妈无可奈何地回来了,在乘同一公交车上,碰到二个女同志,去看侄子,其侄子也是大法弟子,在香港工作,月薪每月5千多元,是大学硕士生,因修炼法轮功被抓,也被关在双口,因为不妥协,耳朵差点被拧掉了,血淋淋地肿的老大,而且还冻了。
唐老师被非法劳教一年,恶警还不放人,也不让接见,唐坚的衣服在里边全都丢了,他身体本来就因绝食变的很弱。后来他又从双口转到板桥劳教所,当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于2002年7月被放回,刚养好一点,9月份又被抓回去,又被关進了双口劳教所。唐坚第二次被抓后,所有的消息都闭塞了,望知情者提供详细被害过程。
2004-02-10: 天津市北辰区双口劳教所五大队叫魔鬼队,是最邪恶的一个队,队长兼指导员叫杨志秋心如毒蝎,现任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而成立的洗脑班的队长。杨对大法弟子迫害所犯恶行,其罪如山。在它的阴谋鼓动下,刑事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愈演愈烈。
大法弟子唐坚、朱刚、杜英光长期每天重体力劳动十几个小时,体力不支進行绝食抵制,魔鬼队长杨志秋、恶警杜颖欣用电棍电击、用警棍打,强行灌食。有的大法弟子的食道被胶皮管扎破,拔出的灌食管沾满鲜血,恶人甚至在灌的食物中吐痰。
在冬天,刑事犯孙凯把大法弟子唐坚按着头到水缸里灌水,憋的喘不过来气,再用凉水浇身,队长视而不见。队长指使恶人张俊强用胶条把大法弟子捆紧不能动,关在小黑屋。
2002-11-13: 狱警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达到个人名利双收,不择手段滥用警戒具折磨大法弟子,致使多人被打残、打伤,折磨至精神失常,甚至迫害致死。
原被非法关押在双口一队的大法弟子唐坚(现在板桥三大队四中队),被老王队长打耳光达1小时40分钟,脸都被打变形了。王队长也因此而遭报应,胳膊痛了几天没能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