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17:岳阳君山区大法学员曹祥辉遭受的迫害
岳阳君山区钱粮湖镇法轮功学员曹祥辉,于一九九八年中秋节那天喜得大法。在慈悲伟大的师父的佛恩浩荡下,身体所患骨质增生、胃穿孔、脑震荡、眩晕症、视网膜脱离手术后的重影障碍、阵发性心动过速心脏病、严重类风湿症……十多种病都不翼而飞。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与快乐,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唤醒了她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追求。她对师父所给予的这一切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精进再精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江泽民这个魔头的妒嫉,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炼习者横加迫害,疯狂镇压,一时浑天黑地,谎言覆盖全球,修炼环境遭到破坏。曹祥辉于九九年九月与俩位同修结伴去北京上访,去为大法为师父为同修说句公道话。到了天安门广场旗杆一侧,她们开始静静的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随即被北京公安、武警绑架到广场派出所。那里非法关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曹祥辉被关在一面是墙,三面是铁栏杆的形似铁笼子的空间里。那时北京气候骤降奇冷,不知是零下多少度?只见流出的鼻涕马上就凝成冰棍。可全无人性的武警用两部风扇对着她们吹。还不时的有同修被打得致残的;有的同修被打得鲜血直流。有位大学生同修为了保护大法书《转法轮》,眼镜被打掉,胸前揣着的横幅被抢走。他(她)们齐声背诵《转法轮》〈论语〉、《洪吟》等,相互鼓励。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同修只能贴着站着,头发都竖起来了。曹祥辉用梳子把头发梳理顺了,不一会儿又竖起来了,只要学员们头发相触,就发出吱吱的声音,还散发出绿色光亮。警察们不时的把被关押的学员喊到各个房间非法审讯:是哪里来的?个人详细情况?来干什么?还要求填表。他(她)们就在表格上填上三点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2)无条件释放所有被绑架的同修;(3)给大法学员一个合法的宽松的炼功环境。签名:法轮功学员。
在对话时,警察听出她们的湖南口音,就通知了湖南驻京办事处,她们被关押在湖南驻京办事处。其间,一名姓邓的警察给曹送盒饭时,被曹身上的能量击退数步,并震惊的说:“怎么回事?”“你身上有电!有电!”。第二天送饭时,不敢靠近她们,把饭放在桌子。几天后由岳阳君山区钱粮湖镇派出所邓红球与另一警察接回,在华容收容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 君山区钱粮湖镇法轮功学员为了证实法,有几十位学员在油脂化工厂食堂坪地集体晨炼。君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及钱粮湖镇派出所几十警察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此时曹祥辉独身揣两米长的“法轮大法好”的橫幅,再次上京护法。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这时的天安门广场,已是一步一岗,武警、公安、便衣不计其数,戒备森严。她刚上金水桥,橫幅还未展开,就被钱粮湖镇派出所驻京蹲坑的邓益桃等二名警察劫持绑架。警察拽着曹的一只手,曹用另一只手扯出橫幅的半截,就被邓益桃抢走。
曹再次被劫持到湖南驻京办事处,一位人大代表得知曹是大洪水灾区来的,就问她:“你地溃堤后,处境艰难,哪有钱上京?”她回答说:“钱是从牙缝里省来的。是为了给这有百利无一害的宇宙大法说句公道话,是为大法、为师父的不白之冤向政府诉说心里的肺腑之言……”。当时那位人大代表眼里噙着眼泪,表示在人大会议上一定如实转述她的意愿。然后曹被搜走仅有的一点现金后,由钱粮湖镇派出所警察接回,非法关押在妇教所四十多天。当时有许多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此所,就集体绝食反迫害,在曹绝食第五天时,有法轮功学员出现了生命危险,有关部门有所收敛,将所有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释放。释放时曹时,她的儿子被勒索现金六百元(所谓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由君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姜仁武、李觉民及钱粮湖镇派出所警察等十多人参与,由六、七人非法闯入曹家,将曹謊言欺骗去钱粮湖镇派出所“问点事”。一进派出所就被关进审讯室,不准回家。曹立即绝食反迫害,第六天,他们把曹祥辉、陈敏 、彭淑纯等四位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挂“法轮功顽固份子”的牌子,推到大卡车上游街,后面跟一辆卡车全程录像,在当地电视播放三天三晚。那三天,天灰濛濛、地暗暗、阴雨沥沥、狂风怒号,神佛都为之挥泪。当时牵绳索的人员只好蹲在她们身后,还被冷得瑟瑟发抖。然后又将她劫持到岳阳湖滨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份, 曹祥辉面对面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君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余志和、李其良、赵文华、姜仁武等人劫持到岳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八天。一天,余志和、李其良、赵文华、等人把曹押到一间空房子内,私设刑堂。他们命令曹面壁跪下,曹不跪。有的就在曹的身后,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搓、擦曹的膝、腿(将她的腿抵在墙面上)。曹的膝、腿被搓擦的血肉模糊,嵌入不少砂粒。有的用穿着皮鞋的脚后蹬、碾、踩曹的大脚趾,直到把曹的脚趾壳踩到坏死的程度;有的拿着五寸宽的杂木板跺、砍她的两腿;
有的打她耳光。他们各自累得坦胸露背,气喘吁吁。最后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恶警们恐惧了,才停止了兽刑。当曹被带回看守所时,其看守所的一警察看着被打得面目皆非的曹祥辉,怒斥君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警察说:“你们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呢?以后再不允许你们来此胡作非为”。并吩咐曹同监室的犯人,不要安排曹干活。曹上厕所都不能蹲下,疼痛难忍 。最后曹绝食五天反迫害,才被获释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 君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余志和、李其良、赵文华、等人闯入曹祥辉的住宅,抢走黄色炼功服一套、《转法轮》宝书一本, 将曹绑架到君山拘留所。第二天,由易文利与另一警察将曹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连过场都没走就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因曹祥辉飞抵制转化迫害,被多次非法加期,累计加刑一年。出狱时瘦得皮包骨,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一拾多斤骤减到六十几斤,险些没能活着出来。一进劳教所就被强迫背监规,不背就罚站,曹同狱中其他同修一道反迫害,站着就炼功。监狱长指令五十位法轮功学员罚站三天三晚,有的被站得晕死过去,一批批的倒下,最后只剩下十位学员还在坚持着炼功。恶毒的警察们就用锯齿手铐,将这十位学员单手吊铐在室外的钢管柱子上,脚悬空,长达十四小时。那是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辱称“吊边猪”。锯齿铐嵌入肉中,分秒难熬。老年的、青年的、最小的十八岁,且在寒风露天下,疼痛使她们衣衫被汗水湿透,被寒风一吹,冰冷彻骨。第二天清晨,有建筑民工看到后说:“怎么把人都这样吊着的?”那个充当凶手的保管员才把学员逐个放下,可齿铐已嵌入肉中,难以取出。那人才吓得直冒汗,一边吃力解铐,一边向学员忏悔,说他小孩才两岁,再也不敢干这样的事了。曹祥辉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其余那四十名被长期罚站到承受不住的学员,陆续说愿意睡觉才让她们睡觉。
曹祥辉因抵制转化迫害,不肯背监规,不肯写保证,被辱称“吊边猪”这种酷刑整整吊铐了十五天,她釆取绝食反迫害八次,最长一次绝食长达一个月之久。她慈悲的给犯人讲真相,那些被警察利用作迫害工具的犯人,转变为伸张正义,后来看到学员不断的遭到狱警电击、毒打时,有一、二十犯人集合齐呼:“抗议!抗议”“不准迫害法轮功”。吓得狱警们当时就停止了毒刑。曹祥辉因坚定的、不懈的抵制转化迫害,被狱警们将她转入严管队攻坚班,遭受了更残酷,更持久的迫害。
那个监区的女警头目的丈夫是某特警支队的支队长,她竟以私人关系调来特警,如狼似虎的对待法轮功学员。在罚站中坚持炼功的就用电棍击打,有的学员被电击得晕死过去,身体击烤的焦糊、体无完肤;有的被吊铐,曹祥辉遭到了长达三百六十个小时的吊铐,放下来时,两腿肿得如棒槌。还有一种三人连环拉扯吊铐刑:将三位学员面部紧贴罗纹钢筋栏杆,两臂伸开,一只铐子铐住每人一只手,用三只铐子将三人连环拉扯铐住。曹与一老一少学员经历了这种酷刑,她为了减轻另两位学员的痛苦,尽量将两臂伸到极限,还鼓励年少同修,最后自己面额留下一条深陷的伤痕;另外还有一种把人两臂拉成反向三角形的吊铐刑:两手极限拉吊在床架上,背心抵垫几个小方凳,脚后跟放一把小方凳,人成悬空状,铐子也是锯齿铐,一吊铐就是四、五小时。甚至还把学员背心顶在铁三角物上,两手臂拉成反向三角形,两脚尖点地,地板上塗抹清洗剂,使其滑溜,人的重量全靠成反向三角形吊铐的双臂来支撑。这是狱警们用减刑来诱惑犯人, 犯人想出的毒招;如果学员绝食反迫害,狱警们就用红辣椒、食盐、不明药物等拌饭灌食,不顾一切的甚至用竹筒削尖将口腔、喉咙、牙齿撬坏,捣灌;还用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说话、直面墙壁、在眼睛上涂清凉油、毒打等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位陈姓学员看到曹祥辉被长期吊铐,支持她反迫害,高呼“法轮大法好!”被用塑胶封贴口鼻,从此听不到她的呼喊,不久该同修就消失了……。当曹祥辉活着走出这人间地狱时,她已超出退休期限三年,也就是三年的退休养老金被剥夺了。出来后,经她丈夫多方投诉、寻找,自行拼凑八千六百元现金,才同意补办了退休手续。
然而二零一一年六月,君山区“六一零办公室”行文,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停扣退休养老金一年。以上是岳阳君山区法轮功学员曹祥辉,因坚持对“真、善、忍”信仰的追求,所遭受的无端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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