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8-09: 郑州大法弟子和三普第四次被610绑架
2002年劳教期满时还不放人,由河南报业集团、市610、劳教所串通,操纵二十几名帮凶,野蛮粗暴地将和三普强行绑架至郑州西郊西流湖晚晴山庄强化洗脑班,非法拘禁5个月。于2002年12月30回家后仅仅两个月时间,2003年2月26日下班后又被金水河派出所(所在辖区)的恶警绑架,失踪十几天后,家属才得知被关押在金水区黑庄拘留所,理由是因全国召开两会,上面给各派出所分配抓法轮功学员的指标。为了完成任务就乱抓无辜,难道召开人民代表大会还怕人民讲真话吗?究竟谁正谁邪,一目了然。
第三次绑架是在2003年12月1日,和三普正在上班时,又被本单位伙同郑州610绑架至郑州西流湖强化洗脑班。和三普不堪河南日报社和610的长期骚扰及随时都有被抓进洗脑班的危险,在迫于无奈下出走。可是却被它们没有任何理由的通缉,并被注销了户口,有家不能回,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他和妻子张瀚文(大法弟子)于2005年7月11日在街上坐车时被尾随的公安第四次非法抓捕,妻子张瀚文正念走脱,因无法回家,再度出走至今音讯全无。和三普再次被送进洗脑班。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9/108000.html
2003-10-30: 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自从关押大法弟子以来,就搞出来什么“包夹”制度,也就是说一个法轮功学员要被2—4个吸毒犯人或其它犯罪人员看管、监视,每天24小时跟踪,连吃饭、睡觉都被挤在中间,去厕所也得跟着,不许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递眼神、打手势,不许看经文、炼功,不从者随时都会遭到一顿毒打或谩骂。
劳教所整个管理方式都是采用流氓手段。比如:劳教所在女学员寝室、洗澡的地方(后院、厕所)、车间都安装监控器,很多男警察也参加值班看监控器(24小时监控)。吃饭时间只有10分钟,排队打饭时,吸毒犯都往前挤,法轮功学员都在最后打饭,经常是还没有吃完饭,就吹哨集合走人。上厕所也没有自由,晚上是四十多人住一个房间,两个马桶,大小便都在屋里。白天在车间,厕所门锁上,很长时间才开一次门,而且还要限制时间,很多时候被关押人员憋不住就尿在门口。
劳教所警察严重违法,私拆、扣压法轮功学员的家信、邮包,没有通信自由,没有戴手表的自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陈欲静,家里寄来一块手表和其它物品,被扣压。劳教所警察们可以任意取消法轮功学员探视时间,亲属来探望也要被撵走。
劳教所还是培养打人凶手的基地。比如:2001年国庆节那天,大法弟子因为炼功,就遭到恶警和吸毒犯的一顿暴打。张瀚文被恶人们拖着胳膊,抓着头发在地上拖七、八米远。
2001年12月26日——2002年元月15日劳教所对120名坚定修炼法轮功的学员上绳,酷刑迫害。管教们扬言:这次劳教委、司法局下决心了,要好好整顿整顿。它们开黑会布置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在寒冷的冬天它们强行把大法弟子棉衣扒下来,上绳摧残,手段极其残忍。对同修张瀚文(五十多岁)上绳,把两臂从背后拼命上提,然后将系在胳膊上的绳子从脖子绕到胸前,再把捆两脚的绳子和胳膊的绳子系在一起,身体弯至180度,腿并拢,半弯几个小时,以至把她折磨昏迷过去,送到乡卫生院输氧。恶警王楠还骗大夫说:“张瀚文在劳教所跟吸毒犯打架,气成这样的。”真是说谎成性,卑鄙至极。后来输氧、输液后,又拉回劳教所继续迫害。
劳教所的大喇叭每天不停地轮番播放诽谤大法的文章,大法弟子提出抗议,恶警们说是接到上级命令,要求各个劳教所、监狱都要播放,这是任务。有十八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恶警们又布置要采取镇压行动,它们把赵玉霞、陈欲静、张瀚文分别关在房间里迫害。把张瀚文腿打伤,几个月不能行走,头发揪掉一大片,头皮都露出来。
张瀚文被打后又强行给她灌食,由副所长周晓红、队长王淑兰、张茵、裴素荣、刘保兰、王玉芳亲自指挥,七、八个人按着她的四肢,捏着鼻子,按着头,由于严重缺氧,张瀚文还出现了小便失禁。恶警对她还不放过,下令吸毒犯给她搔痒(脚心、腋下、全身)灌食,把张瀚文的牙齿撬掉一颗,松动三颗,又加期三个月。
<其他纪录>
河南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现在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数百名。其中三队、四队迫害最为严重。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三大队是有名的纳粹集中营,大院里面套小院,外面冠冕堂皇,平常又做操,又唱歌,又跳舞。但里面的小院劫持着大法弟子,长期非法举办洗脑班,用长期不让睡觉等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如不屈服,就不让出洗脑班。恶警们对大法弟子经常施用各种酷刑,如电警棒、老虎凳、上警绳、手铐、带脚镣、不让睡觉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四队大法弟子张含文,53岁,郑州工科院卫生所医生。在美国得法后,回国证实大法被抓。张女士拒绝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绝食抗议,揭露迫害真相。而被保安揪着头发在地上拖,直把她拖得遍体鳞伤,小便失禁,两腿伤痛无法行走长达数月之久,并在野蛮灌食时将她牙齿撬掉一颗,其余全部松动。
2003-04-04: 郑州大学退休职工张瀚文,原郑州工业大学一名医务工作者(郑州大学、郑州工业大学、河南医学院合并后名为“郑州大学”)。2000年12月底根据中国宪法第41条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所遭迫害喊冤,结果被非法送进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两年三个月,期间因抵制邪恶诬蔑大法,腿被打折,又因抗议迫害绝食,在强制灌食时被撬掉两颗牙齿,其它牙全部松动,并加期三个月,今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释放。
当日其家人上午九点就赶到劳教所,与劳教所联系,结果被告知要等单位来人接或者家属持当事人单位的介绍信。家人从上午九点等到下午四点,郑州大学派两辆车、七个人到劳教所接人,他们把车直接开到所内。张瀚文的家人提出让张瀚文到所外与其丈夫见见面,张瀚文也坚决拒绝上车,要求和家人一起走,结果郑州大学派去的人强行连架带抬的把张瀚文弄进车内,一边一个人架着张瀚文的胳膊,不许她动。家人极力拦阻时,衣服扣子都他们被扯掉。郑州大学的人强行把车开出劳教所,在车出所拐到公路上时,张瀚文的丈夫冲到路中将车拦住,强烈抗议这种非法绑架,指出他们破坏中国宪法(公民人身自由权受法律保护,不容侵犯),触犯了刑法,是违法犯罪活动,并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是要遭恶报的。郑州大学此次绑架行动的负责人当着众多的围观群众不知羞耻地撒谎说:“学校领导找她谈谈话。”同时让两个人将张瀚文的丈夫强行架开,把车开跑。后来得知张瀚文被郑州大学歹徒强行绑架到郑州市西郊西流湖旁的“晚晴山庄”洗脑班,所谓的“普法学校”,实际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洗脑班。这真是明目张胆的非法拘禁(刑法238条)。当时参与绑架的有郑州大学组织部、宣传部、保卫处等部门的工作人员。
张瀚文和其丈夫都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迫害劳教等,已两年半没有见过面,他们的女儿也因迫害而流离失所已两年多。中国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择手段,连亲人见面的权利都剥夺。原本幸福的家庭却成了妻离子散,无法团聚。而且郑州大学在张瀚文被抓之日起停发其退休金至今已两年多,这真是“经济上截断”。
郑州大学作为一个高等学府,竟做出这种违犯宪法、践踏人权的强盗行径。其校领导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竟为保自己的“乌纱帽”干出这种丧失良知和道德,侵犯人权、触犯法律之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4/4/47707p.html
2003-02-20: 河南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上绳酷刑:受害者惨叫不止、撕心裂肺、汗如雨洗
四队大法弟子张含文,53岁,郑州工科院卫生所医生。在美国得法后,回国证实大法被抓。张女士拒绝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绝食抗议,揭露迫害真相。而被保安揪着头发在地上拖,直把她拖得遍体鳞伤,小便失禁,两腿伤痛无法行走长达数月之久,并在野蛮灌食时将她牙齿撬掉一颗,其余全部松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20/44875.html
2002-12-23: 晚晴山庄位于郑州市西郊西流湖附近,现关押着20多名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知道名字的是:张克轩,50岁左右,市劳动局某处处长;和三普,河南省报业集团处级干部;权培军,40岁,上街区铝厂工人;许晓武,新郑市卷烟厂工人;董昌兰,女,60岁,郑州剧院职工;陈增苹,女,50岁;严静,30多岁,小学教师。
大法弟子董昌兰现已绝食80多天,曾因生命垂危被送医院抢救,后又被送回洗脑班,现仍在绝食,情况危急。
大法弟子和三普被非法劳教二年后,于2002年8月23日又被关进洗脑班,从刚到第一天开始,绝食七天以示抗议。在10月份又绝食抗议。其妻张瀚文被非法关押在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今年6月份因绝食抗议劳教所播放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广播,被劳教所的恶警和保安把腿打坏。
大法弟子许晓武近日成功从洗脑班走脱。
洗脑班犯罪恶警:
李树本,60岁,中原分局退休干警,被反聘充当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此人极为残暴邪恶,多次对大法弟子粗暴野蛮灌食,用他180斤的体重站在大法弟子腿上折磨大法弟子。
韩宏涛,原郑州市白庙劳教所五大队副教导员,他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曾在明慧网多次曝光,他现在洗脑班继续迫害大法弟子,不知悔改,不遗余力。
2002-09-11: 河南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
2001年12月底至2002年元月份,全所共有100多名大法弟子被上警绳,她们中有60多岁的老太太,还有18、9岁的小姑娘,三队的大法学员被迫害的最多。劳教所所有的干警及保安都参与了这场迫害。
5、5月下旬,劳教所里安装了四个喇叭,几乎天天播放诋毁大法的录音,毒害劳教所的人员以及外面施工的民工,6、7月份一队、二队、四队众多大法弟子找劳教所的干警说明情况,要求不要再放了,她们不听,反而更加猖狂,为抵制邪恶,有的大法弟子以不干活、不报数、绝食抗议,恶警就把这些大法学员拉去上绳,被上警绳的学员有:蔡巧、杨春兰、张憾文等,其中张憾文的腿被恶警陈兰英及保安打折了,现张憾文已被隔离,不让与人见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9/12/364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