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1-14: 廊坊市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概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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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张富贵——在劳教所被折磨的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张富贵,男,25岁,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城郊乡城北村。在廊坊市讲真相时,被绑架到廊坊市万庄劳教所迫害。
张富贵得法前体质很弱,一年小病不断。修炼后身体健康,思想境界得到升华,心中万分感激师父和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泽民一手制造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开始后,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他开始走出来利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张富贵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廊坊市巡逻警察非法绑架,送到廊坊市公安局广阳分局。六月二十三号,恶警把他送往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刑事拘留一个多月后,七月二十六号,在本人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往廊坊市万庄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张富贵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次,二班班长韩利旺罚他扛着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麻袋绕着大院跑。由于水泥地面被七月的太阳晒的很热,又光着脚,脚底起了泡,大片的皮和肉分离开,行走十分吃力。为了抗议非法迫害,张富贵开始绝食绝水。在因绝食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还逼迫他继续参加长达十五、六个小时的体力劳动。
恶警又把张富贵转移到保定高阳劳教所。因张富贵拒绝转化,几天后恶警们又把他送往五大队。在那里张富贵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每天听到的只有打骂人,和电棍电人时发出的吱吱声,被打学员发出的痛苦惨叫声。因为张富贵绝食后刚开始吃饭,身体极度虚弱,他们逼张富贵每天参加十二小时的繁重体力劳动。
一次因张富贵没干好活,值班人员、刑事犯河南人张正辉对他连踢带打,左眼下眼皮被他用铁扳手划开一道口子,脸肿的几乎睁不开眼,脸部被打的变了形,而旁边的警察却装着没看见一样。一次,张富贵喊报告声音低了一点,一个姓贾的队长故意说没听见,他就拿一条鞭子(一种里边是钢丝外边用黄胶带缠着有弹性的刑具),在后背抽了二十多鞭子,背部留下一条条黑紫鞭痕。
在恶警们长期的精神和肉体摧残下,再加上营养不良,致使张富贵的身体每况愈下。当时张富贵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面前站的人已经完全看不清,听力严重下降,身体消瘦,头晕目眩,双腿根本站不稳,走路要有两人搀扶,呼吸困难。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劳教所的警察看张富贵身体都这样了,怕担责任,这才打电话通知家人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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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5-03: 我叫张富贵,男,25岁,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城郊乡城北村。
我得法前体质很弱,一年小病不断。修炼后身体健康,思想境界得到升华,心中万分感激师父和大法。
1999年7.20由江泽民一手制造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开始后,为了澄清事实,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开始走出来利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象。
2001年6月20日,我在向世人讲清真象时,被河北省廊坊市巡逻警察非法绑架,送到廊坊市公安局广阳分局,一个姓刘和姓李的警察逼我说出姓名和地址,对我拳打脚踢,还有一个恶警要用扫帚把捅瞎我的眼睛,后来有一个警察怕出事承担责任而制止了他(这个警察说他曾捅瞎了一个大法弟子的眼睛,还花了10000元)。
我拒绝他们给我带背拷,姓刘和姓李的警察把我摁倒在地,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把拷着我左手的手铐使劲捏紧,用力拉扯,致使我的左手手腕被严重拷伤,血流了一地。6月23号,恶警把我送往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刑事拘留一个多月后,7月26号,在我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往河北省廊坊市万庄劳教所,在万庄劳教所我受到非人的折磨。
一次,二班班长韩利旺(河北省三河地区刑事犯人)罚我扛着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麻袋绕着大院跑。由于水泥地面被七月的太阳晒的很热,我又光着脚,我的脚底起了泡,大片的皮和肉分离开,行走十分吃力。为了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我开始绝食绝水。在我因绝食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他们逼迫我每天继续参加长达15至16个小时的体力劳动。
一个姓刘的警察打我耳光,并说要给我加刑,还恶狠狠的说:“我先让你遭报应,让你尝尝鼻刺的滋味。”后来他们给我灌食,把我仰面朝天双手撑开拷在铁床上,左手的手铐使劲铐在我还没有完全好利索的伤口上,并且灌完食后不拔胶管,继续留在食道内,致使我喘气都很疼痛。
第二天他们便把我送往河北省保定高阳劳教所。因我拒绝转化,几天后他们又把我送往五大队(河北省安新县同口镇劳务点--旭日毛毯厂(私人企业))在那里我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每天听到的只有打骂人,和电棍电人时发出的滋滋声、被打学员发出的痛苦惨叫声。因为我绝食后刚开始吃饭,当时身体极度虚弱,他们逼我每天参加12小时的繁重体力劳动,只要稍不如意,便对我连踢带打。
一次因我没干好活,值班人员、刑事犯河南人张正辉对我连踢带打,我左眼下眼皮被他用铁扳手划开一道口子,脸肿的几乎睁不开眼,脸部被打的变了形,而旁边的警察却装着没看见一样。劳务点规定每个劳教学员每顿饭只有三个小馒头,每个约一两左右,喝一点点冬瓜汤,根本吃不饱。我经常又累又饿,有时头晕目眩,脚底象踩了棉花一样,还得拼命抬着几十斤重的印花大罗(制作毛毯的第一道工序就是印花装上颜料的50斤-60斤左右,轻一点的也有20-30斤左右)。恶警们整天打骂不断。
一次,我喊报告声音低了一点,一个姓贾的队长故意说没听见,他就拿一条鞭子(刑具的一种里边是钢丝外边用黄胶带缠着有弹性),在我后背抽了20多鞭子,背部留下一条条黑紫鞭痕。
他们迫害学员的方法很多,现举两例:恶警们强迫大法学员屁股冲上撅着用一根直径有8厘米粗1米长的木棒打,受刑的部位都是黑紫色;还有一种叫板子的刑具1尺多长,宽窄不同的带有弹性的板子,打道身上也都是淤血。
在河北省高阳劳教所有两个极其邪恶的警察医生王国有和恶警王志台,他们让受刑的大法学员两条腿伸直坐在地上,两手拷在地面上固定的大铁环上(俗称地拷)。王国有用电棍在学员的腿部找穴位形成短路,用电棍放电后两腿一下就崩起,痛苦异常。摇电话是比电棍更残酷的一种刑具。是用一部或多部老式电话(就象发电机一样),把两根电线缠在学员的两个拇指上,用力摇电流非常大,那种滋味很难过。
我在被送到劳务点时穿了一双拖鞋,无法参加劳动,我和一个值班人换了一双布鞋,但鞋小,我的双脚大拇指指甲被从指甲根处的肉里挤出来,指甲根处的肉烂了,指甲也挤掉了。我双脚疼痛无法坚持劳动,向公安警察中队长陈常来反映,他却不理不睬。后来有一位大法弟子给了我一双鞋,我才度过了难关。这之后不常时间我的双脚脚趾开始象针扎一般的疼痛,后扩散到整个脚。后来队长王耀武和五大队的白医生例行公事的把我拉到高阳医院敷衍检查了一下,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回来后给我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红色药水和白色药水)而且每次注射完后两小腿又凉又麻。再后来他们就不管了,有的警察还说我的脚疼是装的。在他们对我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下,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我的身体每况愈下。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2003年1月1日,他们打电话通知家人接我,当时我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面前站的人已经完全不认识,听力严重下降,身体消瘦,头晕目眩,双腿根本站不稳,走路要有两人搀扶,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