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12: 修大法治愈妇科病 做好人反被游街示众
我叫吴玉香,97年得法。得法前我患有多种妇科病,附件炎、子宫糜烂、阴道炎以及胸口疼、坐月子种下的头痛病,我儿子从四个月就得了小儿肺炎,一到春、冬就犯病,厉害的时候整月的住院,不知花了多少钱。自从修了大法,我和我儿子的病都好了,我也懂得了做人的道理、人活着的真正目的。
可是,99年7.20以后,邪恶江泽民就开始镇压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们这里的恶人也开始大肆抓人。一天,我正在路上走着,一辆吉普车猛然在我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很野蛮的把我推到了车上,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说“叫你再炼法轮功,这就是下场。”他们把我关進丈岭镇计生办的一间屋子里,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我当时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就在那张桌子上睡着了。不一会就有人砸门,并凶狠的说“下来。炼法轮功还想睡在桌子上。”桌子被人抬走了,我只好睡在水泥地上。当时天很热,水泥地上又脏又湿,几天下来,身上又脏又难受。
一天晚上,我被监视着上厕所,刚回来洗了把脸,镇里来的人就问“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那人一听,恶狠狠的说“再炼就把你关進那间小屋里(取暖间)。”接着就有人上来拖我,我紧紧的抱着一棵柳树反抗,他们就上来几个人硬把我从柳树上拖开,拖得胳膊上血糊糊的。有四个人强行架胳膊抬腿的把我硬关進了取暖间里,并叫嚣着“不信治不了你。”取暖房就两个平米大,蚊子多的不停的碰在脸上,地上全是煤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大声抗议“放我出去,这里不该是我呆的地方。”外面一人没好气的说“你不炼了,就放你出来。炼就在里面呆着。”我被关在里面好几天。
99年9月份,我去送我母亲,回来经过一辆轿车时,听里面有人大声喊“把她弄進车里”,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上来几个人把我粗野的推進车里,我爬起来就往外钻,被他们揪着头发、摁着头强行锁進车里,然后把我非法关進镇上的会议室里,那次总共绑架了十几个人。那时晚上已经挺冷了,我们没地方睡 ,只能在连椅上打个盹儿。他们威胁我们“再炼就送你们去监狱”。
放回家后,镇上的人经常来我家骚扰,随时就有被关、被绑架、被骚扰的可能。我和一同修决定進京上访。好不容易来到北京(路上设了很多严查炼法轮功学员上访的关卡,),可我们两个农村妇女,不知道信访局在哪里,通过打听好容易到了信访局门口,就被便衣抓了起来,身上的钱物被搜走。我们被送到潍坊驻京办事处,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强迫我们蹲着,对我们一顿拳打脚踢,不分头、脸、肚子的猛打,并骂我们俩,说我们连累了当地乡党委。我们上厕所,却被一个男的监视着在旁边守着。
后来我们被拉回当地派出所,手脚都被铐着坐在铁椅子上,恶警疯了似的逼问我们怎么去的北京,把我们当作犯人一样。第二天派出所的人押着我们游街,然后把我们关進昌邑看守所,在那里逼我们拿的饭钱是犯人的两倍。因为我们不服从他们的“转化”,因此在关满一个月后,继续非法关押在镇计生办。逼迫我们抄诬蔑师父的报纸,我们不抄,就逼迫我们干活,扫地、抹玻璃。在那里又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快过年了才放我们回家。
2000年正月初六,我又被非法关進丈岭镇派出所。那两天刚下了雪,天很冷,派出所所长逼我们脱下棉衣,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蹲着,政法委书记陈××对我们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用皮鞋踢我的小腿,他还不解恨,又逼迫我脱下棉鞋站在冰冷的水里。那次我被陈××踢得两条小腿又青又肿,疼了好长时间。正月十一那天,是丈岭镇大集,早上所长问我们还炼不炼,我们一齐说“炼。”可能这种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就指使人给我们戴上纸牌子,强行叫我们站在派出所大门口示众。那天北风刺骨,我们都被扒掉外衣,冻得手脚都失去了知觉。有一同修来了例假,冻得直打哆嗦。后来,我丈夫托人要求放我,他们非要3000元钱才放人,可我家再也没有钱拿,我丈夫就东借西凑的凑了2000元钱,他们才放我回家(连个收据也不给)。陈××还扬言“治法轮功上不封顶,比计划生育还要厉害,只要炼就株连亲朋好友,孩子也别想上学。炼就早晚整得你们没法过。”
在我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我丈夫倍受精神折磨,三十岁的小伙子头发竟白了大半,1米80的个子,体重下降到不足120斤。他担心我再次被抓,无奈之下带我离开丈岭镇去外地谋生,开始了背井离乡的日子。
我们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到底有什么错?却遭受江××流氓集团的非人折磨与迫害,我们希望善良的人们能明白是非善恶 ,共同结束这种摧毁良知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