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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琢(李玉卓)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李玉卓被非法判刑4年
男, 42
出生时间: 1973-10-16
个人情况: 七台河市工商局职工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新兴区北山街机电厂小区
个人近况: 未关押
立案日期: 2004-04-11
案例分类: 公务员(党政人士)  起诉案例  灌食/灌物  劳教  奴工  非法拘留/绑架  非法庭审/监狱  毒打/体罚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抄家/非法搜查  家庭关系被影响/破裂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受迫害程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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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描述   全页显示

2021-09-29: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山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骚扰李玉卓父母家 2021年9月23日,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山派出所警察安利、市局的王冠,一名社区人员,新兴分局的姓高的,还有一名年轻的不知姓名的警察,共五人,以防火的名义到李玉卓父母家。高姓的警察到屋后四处的翻看,还问:你们家都谁炼?李玉卓父母回答一家三口都炼。走时说:别出去,在家炼吧。李玉卓父母说身体不好都炼好了。他随后说:别说别说。 9月24日,下午,

2021-09-29: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山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骚扰李玉卓父母家
2021年9月23日,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山派出所警察安利、市局的王冠,一名社区人员,新兴分局的姓高的,还有一名年轻的不知姓名的警察,共五人,以防火的名义到李玉卓父母家。高姓的警察到屋后四处的翻看,还问:你们家都谁炼?李玉卓父母回答一家三口都炼。走时说:别出去,在家炼吧。李玉卓父母说身体不好都炼好了。他随后说:别说别说。

9月24日,下午,北山派出所的警察安利伙警察王冠、社区人员,一年轻警察,共四人又来到李玉卓家,刚开始敲门李玉卓没给开,后来他们把门上的猫眼弄坏了,之后说:我们知道你在家,开门吧。我们是社区的后来又说是派出所的。看一下行程码等,李玉卓开门后,他们又说上面要求来看看,又要配合什么的,不由分说翻箱倒柜,并用手机拍照。还问在哪里上班等等。四处翻的时候看到了师父法像,没说什么。随后走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9/29/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32009.html

2017-06-11:做好人却遭诬判 黑龙江李玉卓控告元凶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当时四十二岁的李玉卓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李玉卓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李玉卓,一九九五年,我修炼了法轮功之后,我真正明白了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不再去发牢骚,怨天尤人,做更加有意义的事,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与人为善,自此我的生活充满了快乐,使我度过那

2017-06-11: 做好人却遭诬判 黑龙江李玉卓控告元凶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当时四十二岁的李玉卓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李玉卓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叫李玉卓,一九九五年,我修炼了法轮功之后,我真正明白了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不再去发牢骚,怨天尤人,做更加有意义的事,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与人为善,自此我的生活充满了快乐,使我度过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遭绑架 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我去了北京,在北京房山窦店那个地方被抓,被劫持到房山的一个看守所,期间我的后脑勺被打,流了不少血,到现在还有疤痕。

我被带回驻京办时,我原在七台河工商局上班,我们单位的警察队来人把我带回了局里,纪检书记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并上电视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我拒绝了,就把我送到了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那里看着满屋的光头,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变成现实,一种无形的恐惧压下来,进屋里让蹲着,过了一会上到板铺上码铺(就是盘腿坐着),等到了晚上该休息时,就用凉水浇,刺骨的寒冷立马通遍全身,挨打,打耳光也成了正常,有的同修受到的迫害更严重,有的警察听到是炼法轮功的,就告诉犯人给“照顾,照顾”其实就是打的意思。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是很大的,尤其是精神上的压力,我从没有想过会经历这些。被提审时警察逼我们放弃炼功,写悔过书,不写回到监舍警察就指使犯人打人,还说炼功人不重亲情。我的同事,同学也都来看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没想过我想做一个好人能被抓进监狱,我想这是很多人所无法理解的事吧,然而在中国就这样发生了。

我的父母受到的伤害更大,在那期间整日的为我奔波,找关系,被勒索钱财就更不用说了,先后有桃山区政法委的李云峰等三人,警察的,社区的,我单位的共勒索近上万元钱。我的妻子所受到的伤害很大,被压抑的喘不过气,以泪洗面,年也过不好,只能是机械的劝着我,让我放弃炼功。在各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下,我的意志也出现了问题,在不炼功了的保证书上签字,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就这样三个月后回家了,我母亲又去找单位要求上班的事,写了保证后回单位上班。

二零零三年三月,北山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王勇、管雨,另一个不知姓名,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我的家人也都跟着去了。凌晨二点多把我送到了行政拘留所,我不知道以后什么情况,心里的压力却与日倶增,说不出的难受。又过了二、三天的时间,有两个邪党人员来提审,这俩人我不认识(后来才知道是公安局副局长张和平和国保的毕树庆),见了面就让我蹲那,我不蹲还打了我一耳光。几天后,新兴分局警察,我记的有政保科赵孔伟,北山派出所王勇也在场,其他的人我不知道姓名,开始对我进行轮番的审讯,开始我不配合,王勇打了我一耳光。他们把我关在铁凳子上,背铐着手铐,手铐紧紧的铐着手腕,疼痛难忍,出现恶心呕吐症状,就这样他们分了几波人进行逼供。我从没经过这样的阵势,有点懵了,他们在我旁边有意无意的说着一些事,还不时的哄骗着我,威逼利诱,我的意志也越来越消沉,心里想赶快结束吧,不想再承受了。正象有的同修说的“精神高度紧张”和“意志摧残”却远远超出了肉体的酷刑折磨。它挥之不去,让人痛不欲生,一辈子生活在阴霾恐怖的阴影中,所以中共的监狱、劳教所只能把人变成坏人甚至更坏的人。这让我想起文革时人们的遭遇,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中人们的心灵扭曲。

被非法判刑四年

几天的审讯,我被关押到第一看守所。有警察说,做坏事我们可以不管,炼法轮功不行,共产党说方的是圆的你就得说是圆的。肆意的歪曲已快到肆无忌惮的地步了。当我说我们是有人权的,你们在迫害人权,他哈哈一笑,好像我们在说着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被关押五、六个月后,桃山区法院在第一看守所非法开庭,只准许少数家属到庭,我被非法判刑四年,非法关押在七台河监狱三监区集训队,后又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集训队。

刚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的时候,看到那黑漆漆的大铁门“嘎吱,嘎吱”慢慢打开,我们被当作货物一样卸在那里,身体上的摧残,心灵上压力可想而知了,莫名的心悸。在集训队先是登记,一个一个的,有一个人从外面进到屋里,我以为是警察,后来才知道不是,是管犯人的犯人(监狱都是用犯人来管理),那些人要想吃什么东西,就打电话,让警察从外面给往里带,警察是他们跑腿的。在集训队,就是加班加点的干活,完不成任务就用小白龙(是一种塑料管安个把)打脚心,一天必须挑冰棍杆或牙签多少箱。上完厕所连手也不洗,有时东西散落一地,收拾收拾就装箱,吃得发糕里还有着炉灰渣。出去干活得排队,有时还被犯人骂。集训队监舍一个只能住十来个人的地方,让好几十人住,侧身一颠一倒的睡,要是上个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住的环境极差。上厕所得靠墙边走,还不让穿鞋,背着手,低着头,要是抬头看一眼就得挨打,洗脸洗澡也不行,喝的水是大泡子里的水(放在桶里桶底一层沙子)。

在集训队十来天左右,我们想在监狱广场炼功,那是星期六,早上出去干活时,我们就跑到操场,手还没等抬起,我们就被犯人架着回到监舍,我们开始绝食抗议,于当下午我们就被分到各个监区了,听说在集训队呆一年的都有。我被分到三监区,我绝食他们就给我灌食,用生的玉米面兑盐水往插入嘴里的管子里倒。

三监区是缝亚麻坐垫,如果谁缝不完不许睡觉,过后罚站甚至挨打。号长也就是杂工头,(刚开始我不知道)让我干活,我说干不了,我没犯法,警察也找我谈话说什么他们不管这些,说这里只是象仓库一样,只负责保管等等。可能是怕我还绝食什么的吧,骂骂咧咧的让我坐在他们干活的地方,什么时候收工什么时候跟他们回寝室。在这期间有的犯人和我说,你要是01年来这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让我想起了犹太人的集中营。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管制很严,不允许随便说话,专人看着,超强度劳动,体罚,不定期的做转化的工作。

后来监区调整,我被分到了九监区(七、八、九三个监区主要是做服装加工的)。这三个监区是为北京汇琳凯公司代加工服装(也是奴工产品)。早五点起床,吃完早饭,就排队去厂房干活,超强度劳动,有不少人得了肺结核。完不成任务加班加点。这样的生活直到我释放为止。这三个监区曾出现过拉肚、发烧,传染的疫病。

监狱还给法轮功学员和犯人抽血,但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我回家后听到“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时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邪恶了,灭绝人性。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在父母家刚吃完晚饭,来人敲门,进来三人,其中一个来问,谁是李玉卓?我一看不认识,就说我是。他随后说,我们是新兴公安分局的,(他们其中我知道有国保科长丁义会,剩下的不知道名)找你核实点事和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我说有什么事在这说吧,没说几句他们就强行把我绑架到北山派出所。把我家的钥匙拿走没有出示任何手续抄家,屋里翻的乱七八糟,拿走电脑,手机一部(后来我弟弟把手机给要了回来),还有一些资料和书等。把我关在北山派出所铁凳子上,因为我什么也不说,他们就随便编了一个材料,签上我的名字,草草了事,把我送到行政拘留所。

对于一些小的干扰则记不清楚了有多少次了。有一次,可能二零一零年左右要给我办学习班。想想都感觉可笑,完全的赤祼祼的迫害,还冠冕堂皇的说是法制学习。中共就是这样对待普通的中国民众的,而我遭受的只是其中的一例而已。现今无数的见不得人的罪恶还在持续,善良的人生命得不到保障。

我在监狱被非法判刑期间,我的家人承受的压力更大,我妈为了让我回家,花钱找关系被骗四万多元。我父亲也落下一身病,听到警车响都一惊一乍,怕的要命,要看到有资料在门上,更是怕的直哭。在我从监狱释放后,我妻子由于精神压力太大,身体还不好,让放弃炼功,我又不能,我的生命都是师父给的,怎么能那样做呢,她就和我离婚了。由于这场迫害,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已经是罄竹难书了。

回忆是痛苦的,但也让我更加的清醒,不要忘却那段记忆,不是加深愁恨,不是想要报复,只是想让人看清真相,不再被蒙蔽,欺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11/做好人却遭诬判-黑龙江李玉卓控告元凶江泽民-349455.html

2015-02-26:黑龙江七台河一位工商人员受迫害经历 我叫李玉卓,于一九七三年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县城,后来在七、八岁时随父举家迁到了七台河市。 一九九五年,我修炼了法轮功之后,我真正明白了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不再去发牢骚,怨天尤人,做更加有意义的事,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与人为善,自此我的生活充满了快乐,使我度过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在九九年那场史无前例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我的阳光般的人生之路便布满荆棘,当

2015-02-26: 黑龙江七台河一位工商人员受迫害经历
我叫李玉卓,于一九七三年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县城,后来在七、八岁时随父举家迁到了七台河市。

一九九五年,我修炼了法轮功之后,我真正明白了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不再去发牢骚,怨天尤人,做更加有意义的事,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与人为善,自此我的生活充满了快乐,使我度过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在九九年那场史无前例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我的阳光般的人生之路便布满荆棘,当时无论有多么困难,多少阻拦,多少人的不理解,我从没后悔我所走的路。在这对法轮功的无理打压,疯狂的十多年的迫害中,我经历了三次大的迫害,尽管现在走了过来,但那段悲惨的遭遇,真是让我不想回忆。然而时至今日,这场邪恶的迫害还在继续,特别是中共“活摘器官”——被国际上称为“地球上从未有过罪恶”在国际社会持续曝光,但中共对法轮功的邪恶打压和对法轮功学员的抓捕、判刑却仍在继续。我觉得自己有必要,也应该把我所遭受的迫害让世人知道,不为别的,只是希望人们能认清中共的邪恶和它反人类、反宇宙的本来面目,退出它,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二零零零年进北京上访,被抓回七台河市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的那场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总之是让人不可理解。面对诬陷,我决定赴京上访还师父与法轮功清白,当时也没有想的太多,只是想让他们了解一下我们。于是在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我去了北京,那时环境已很紧张了,在去之前,我也很彷徨,思考了许多问题。到北京后,在北京房山窦店那个地方被抓,还有许多别的地方的同修,被绑架的有九个人,期间我的后脑勺被打,流了不少血,到现在还有疤痕。被劫持到房山的一个看守所,后来听说之前有同修被灌食致死,所以当时它们的暴行有所收敛,其后我们一个个被叫出去询问姓名、家庭、住址、单位。

我被带回驻京办时,看到有许多的同修都在大厅里。我原在七台河工商局上班,我们单位的民警队来人把我带回了局里,纪检书记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并上电视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我拒绝了,就把我送到了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那里看着满屋的光头,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变成现实,一种无形的恐惧压下来,进屋里让蹲着,过了一会上到板铺上码铺(就是盘腿坐着),等到了晚上该休息时,就用凉水浇,刺骨的寒冷立马通遍全身,挨打,打耳光也成了正常,有的同修受到的迫害更严重,有的警察听到是炼法轮功的,就告诉犯人给“照顾,照顾”其实就是打的意思。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是很大的,尤其是精神上的压力,我从没有想过会经历这些。被提审时警察逼我们放弃炼功,写悔过书,不写回到监舍警察就指使犯人打人,还说炼功人不重亲情。我的同事,同学也都来看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没想过我想做一个好人能被抓进监狱,我想这是很多人所无法理解的事吧,然而在中国就这样发生了。

我的父母受到的伤害更大,在那期间整日的为我奔波,找关系,被勒索钱财就更不用说了,先后有桃山区政法委的李云峰等三人,警察的,社区的,我单位的共勒索近上万元钱。我的妻子所受到的伤害很大,被压抑的喘不过气,以泪洗面,年也过不好,只能是机械的劝着我,让我放弃炼功。在各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下,我的意志也出现了问题,在不炼功了的保证书上签字,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就这样三个月后回家了,我母亲又去找单位要求上班的事,写了保证后回单位上班。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市多位同修被绑架。北山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王勇、管雨,另一个不知姓名,到我家里来让我去派出所一趟,我知道他们这是干什么,我说我不去,我为什么要去;他们说是去核实情况;我说在这里也一样;他们说必须去所里。后来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我的家人也都跟着去了。凌晨二点多把我送到了行政拘留所,后又有同修被关在那。我不知道以后什么情况,心里的压力却与日倶增,说不出的难受。又过了二、三天的时间,有两个邪党工作人员来提审,这俩人我不认识(后来才知道是公安局副局长张和平和国保的毕树庆),见了面就让我蹲那,我不蹲还打了我一耳光。几天后,新兴分局警察,我记的有政保科赵孔伟,北山派出所王勇也在场,其他的人我不知道姓名,开始对我进行轮番的审讯,开始我不配合,王勇打了我一耳光。他们把我关在铁凳子上,背铐着手铐,手铐紧紧的铐着手腕,疼痛难忍,出现恶心呕吐症状,就这样他们分了几波人进行逼供。当时想我什么都不会和他们说的,我从没经过这样的阵势,有点懵了,他们在我旁边有意无意的说着一些事,还不时的哄骗着我,威逼利诱,我的意志也越来越消沉,给我的感觉好多的同修都被抓了,把我也说了出来,我的意志更加消沉,

心里想赶快结束吧,不想再承受了。当我说出了别的同修的时候,我心里猛的一震,我在干什么,身上的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当时那个警察问我你怎么了,我很艰难的说了两个字“没事”。可我心里想:做了对不起同修事,更对不起师父,悔恨、懊恼袭上心头,可转念一想,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汗又没有了,可能警察都奇怪怎么一会出汗一会又没了。正象有的同修说的“精神高度紧张”和“意志摧残”却远远超出了肉体的酷刑折磨。它挥之不去,让人痛不欲生,一辈子生活在阴霾恐怖的阴影中,所以中共的监狱、劳教所只能把人变成坏人甚至更坏的人。这让我想起文革时人们的遭遇,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中人们的心灵扭曲。

几天的审讯,我被关押到第一看守所。有警察说,做坏事我们可以不管,炼法轮功不行,共产党说方的是圆的你就得说是圆的。肆意的歪曲已快到肆无忌惮的地步了。当我说我们是有人权的,你们在迫害人权,他哈哈一笑,好像我们在说着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被关押五、六个月后,桃山区法院在第一看守所非法开庭,只准许少数家属到庭,对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宣判,家人为我请了律师,那律师也只能是摆设了,根本起不了作用,除劳教,保外就医的学员之外,其余学员以所谓“破坏法律实施罪”被冤判二至七年。我被非法冤判四年,非法关押在七台河监狱三监区集训队,后又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集训队。

刚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的时候,看到那黑漆漆的大铁门“嘎吱,嘎吱”慢慢打开,我们被当作货物一样卸在那里,身体上的摧残,心灵上压力可想而知了,莫名的心悸。在集训队先是登记,一个一个的,有一个人从外面进到屋里,我以为是警察,后来才知道不是,是管犯人的犯人(监狱都是用犯人来管理),那些人要想吃什么东西,就打电话,让警察从外面给往里带,警察是他们跑腿的。在集训队,就是加班加点的干活,完不成任务就用小白龙(是一种塑料管安个把)打脚心,一天必须挑冰棍杆或牙签多少箱。上完厕所连手也不洗,有时东西散落一地,收拾收拾就装箱,吃得发糕里还有着炉灰渣。出去干活得排队,有时还被犯人骂。集训队监舍一个只能住十来个人的地方,让好几十人住,侧身一颠一倒的睡,要是上个厕所回来就没有地方了,住的环境极差。上厕所得靠墙边走,还不让穿鞋,背着手,低着头,要是抬头看一眼就得挨打,洗脸洗澡也不行,喝的水是大泡子里的水(放在桶里桶底一层沙子)。

在集训队十来天左右,我们想在监狱广场炼功,那是星期六,早上出去干活时,我们就跑到操场,手还没等抬起,我们就被犯人架着回到监舍,我们开始绝食抗议,于当下午我们就被分到各个监区了,听说在集训队呆一年的都有。我被分到三监区,我绝食他们就给我灌食,用生的玉米面兑盐水往插入嘴里的管子里倒(我所在监区有个同修吴月庆就是灌食时,管插到气管里了差点出现生命危险,造成他一直咳嗽,他现在已经离世了)。三监区是缝亚麻坐垫,如果谁缝不完不许睡觉,过后罚站甚至挨打。号长也就是杂工头,(刚开始我不知道)让我干活,我说干不了,我没犯法,警察也找我谈话说什么他们不管这些,说这里只是象仓库一样,只负责保管等等。可能是怕我还绝食什么的吧,骂骂咧咧的让我坐在他们干活的地方,什么时候收工什么时候跟他们回寝室。在这期间有的犯人和我说,你要是01年来的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让我想起了犹太人的集中营。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管制很严,不允许随便说话,专人看着,超强度劳动,体罚,不定期的做转化的工作。

牡丹江监狱是新肇两监狱合起来的,原来的新肇监狱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前,大约有七、八十名干警和服刑人员在一起炼功,书和资料由干警往里拿。由于长期关押,有的服刑人员身体状况非常差,有病也得不到及时治疗,自从炼法轮功之后,身体都健康了,服刑人员都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人,过去打架斗殴的、不服从管理、没病装病、不出工干活的、抗拒改造的司空见惯。自从炼法轮功之后,干警和服刑人员不良现象大大减少了,就连没炼功的服刑人员亲眼见证他们的思想和身体的变化,都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都知道以后要好好做人,出去以后有机会也要修炼,监狱的各方面都在变好。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监狱把大法书强行搜走,如果干警再修炼,就是下岗开除公职,服刑人员面临的就是加刑。牡丹江监狱政治处人事警备科干事、科员、一级警司侯希才,牡丹江监狱警察戴启鸿,坚持信仰被诬判,在狱中遭毒打。一九九六年因抢劫被判无期徒刑的战祥君,原在黑龙江新肇监狱服刑,一九九七年,他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至今。战祥君二零零零年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六监区。二零一二年,六监区给战祥君报减刑,法院到监狱来核实,查出他在狱中修炼法轮功,要他写所谓的保证放弃法轮功。他说炼法轮功是他的信仰,跟减刑没关系。法院人员跟狱警说他不能减刑,给撤销了减刑。

自从两监狱合起来之后,本省东部地区大约八、九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如果有人权组织、外单位人员、记者或上级部门来检查、参观,就把敢于说真话的服刑人和法轮功学员藏到菜窖里或车间里,或哪个偏僻的地方,怕我们在这里被迫害的情况被外界知道,掩盖真相,法轮功学员都是被严管的对象,平时不准和普犯说话,讲真相,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犯人24小时包夹,看管,如有情况马上向干警汇报,如犯人看管不到位,马上被罚分记过,不给减刑,如法轮功学员违规 ,轻者骂,弄到仓库毒打,严重被关禁闭(小号)迫害。

后来监区调整,我被分到了九监区(七、八、九三个监区主要是做服装加工的)。这三个监区是为北京汇琳凯公司代加工服装(也是奴工产品)。早五点起床,吃完早饭,就排队去厂房干活,超强度劳动,有不少人得了肺结核。完不成任务加班加点。这三个监区曾出现过拉肚、发烧,传染的疫病。

在这时不时就听到其它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打,被关小号的事。后来七台河法轮功学员庞士兴被转到九监区迫害,他在集训队就不干活,不穿囚服。在第二天出工时,我看到门口有不少人,一看是中队长黄威在逼迫他出工。他被强制的带到厂房,即使不干活也得在那坐着。有一天在厂房看到杂工正在打庞士兴,还有其他人,不知谁说的打人了,而黄威却在那里装不知道,其实就是他指使的,后又把庞士兴弄到一个小屋进行迫害,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当别的同修去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却说和你没关系。

监狱还给法轮功学员和犯人抽血,但当时不知道是为什么。在我回家后听到“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时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邪恶了,灭绝人性。

这样的生活直到我释放为止。

可以想象到我在监狱里被非法判刑四年,承受着肉体和精神各方面的压力,而我的家人他们承受的压力更大,我妈为了让我回家,花钱找关系被骗四万多元。我父亲也落下一身病,听到警车响都一惊一乍,怕的要命,要看到有资料在门上,更是怕的直哭。在我从监狱释放后,我妻子由于精神压力太大,身体还不好,让放弃炼功,我又不能,我的生命都是师父给的,怎么能那样做呢,就和我离婚了。由于这场迫害,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已经是罄竹难书了。

二零零八年,我被劳教迫害

零八年三月,我在父母家刚吃完晚饭,来人敲门,进来三人,其中一个来问,谁是李玉卓?我一看不认识,就说我是。他随后说,我们是新兴公安分局的,(他们其中我知道有国保科长丁义会,剩下的不知道名)找你核实点事和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我说有什么事在这说吧,没说几句他们就强行把我绑架到北山我出所。把我家的钥匙拿走没有出示任何手续抄家,屋里翻的乱七八糟,拿走电脑,手机一部(后来我弟弟把手机给要了回来),还有一些资料和书等。把我关在北山派出所铁凳子上,因为我什么也不说,他们就随便编了一个材料,签上我的名字,草草了事,把我送到行政拘留所,那里还有其他的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我记的有姚淑凡(现已离世),他当时正在绝食,还有颜景柱。过了几天就把我转到第一看守所。被劳教一年。

对于一些小的干扰则记不清楚了有多少次了。有一次,可能二零一零年左右要给我办学习班。想想都感觉可笑,完全的赤祼祼的迫害,还冠冕堂皇的说是法制学习。中共就是这样对待普通的中国民众的,而我遭受的只是其中的一例而已。现今无数的见不得人的罪恶还在持续,善良的人生命得不到保障。

回忆是痛苦的,但也让我更加的清醒,不要忘却那段记忆,不是加深愁恨,不是想要报复,只是想让人看清真相,不再被蒙蔽,欺骗。冥冥中自有定数,对于良善的打压,只能暴露它的邪恶,过程中把自己打倒了,而法轮功的美好,预示着人们新的希望,象那浓密的乌云缝隙中洒下的一缕阳光。人们生活在那绵延了近百年的噩梦般的经历也将有所不同,也到了终结的时候了。

对师父,对同修,对家人,对曾帮助过我的人们,也不是简单的几句谢谢所能表达的了的,但我还是诚挚的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我想人们的泪水不会白流,无望中自有希望,生活终会更加美好,愿善良的人们平安康泰,有美好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26/黑龙江七台河一位工商人员受迫害经历-305627.html

2008-03-18:黑龙江七台河市十四名被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张志,七台河市新兴区北山的法轮功学员,三月四日在单位三江家电公司上班时被绑架。 马芝,新兴区新建四百法轮功学员,丈夫宋连洪,出租司机,夫妻俩三月四日半夜十一点被绑架。 李玉卓,新兴区北山法轮功学员,三月四日晚六点被绑架。 刘术玲, 宏伟镇法轮功学员,三月五日上午十点左右被绑架,现已正念回家。 王崇媛,新兴区北山法轮功学员;王崇媛女儿徐妍,十八岁

2008-03-18: 黑龙江七台河市十四名被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张志,七台河市新兴区北山的法轮功学员,三月四日在单位三江家电公司上班时被绑架。

马芝,新兴区新建四百法轮功学员,丈夫宋连洪,出租司机,夫妻俩三月四日半夜十一点被绑架。

李玉卓,新兴区北山法轮功学员,三月四日晚六点被绑架。

刘术玲, 宏伟镇法轮功学员,三月五日上午十点左右被绑架,现已正念回家。

王崇媛,新兴区北山法轮功学员;王崇媛女儿徐妍,十八岁,母女俩三月五日十点左右被绑架,恶警抢走一些大法书和光碟、纸张、徐妍被抢走的主机箱[无硬盘]及刚刚开的工资二千元。

马凤霞、曹姑娘(十八岁),新兴区北山法轮功学员,三月五日十点左右在精煤集团热电厂站点被绑架。

王玉花,新兴区新建四百的法轮功学员,三月五日上午被邪恶绑架。王玉花儿媳妇还有几天生孩子,正需要照料,亲人悲愤万分。

杨伟,新兴区新建矿的法轮功学员杨伟,三月十三日上午八点,被七台河市“六一零”主任毕树庆、市国保大队、新兴分局、新城派出所等不法人员绑架,家中只有一上学的孩子,在痛苦、害怕中日夜期盼着爸爸。恶警抢走大法师父法像、大法书等私有物品。

郑梦善,桃山矿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8/174564.html

2008-03-17:黑龙江七台河被劫持的17名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抗议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从2008年3月4日至13日大约四十名大法弟子被邪党不法人员非法抄家、绑架抓捕,孩子们在痛苦和害怕中日夜期盼着妈妈爸爸回家。现在被这次劫持的14名大法弟子,加上原来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解有为、颜景柱、宋璐,共17人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七台河看守所,他们正在绝食,抗议迫害。 3月13日上午8点,大法弟子杨伟被市610头目毕树庆伙同新兴分局、

2008-03-17: 黑龙江七台河被劫持的17名大法弟子正在绝食抗议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从2008年3月4日至13日大约四十名大法弟子被邪党不法人员非法抄家、绑架抓捕,孩子们在痛苦和害怕中日夜期盼着妈妈爸爸回家。现在被这次劫持的14名大法弟子,加上原来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解有为、颜景柱、宋璐,共17人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七台河看守所,他们正在绝食,抗议迫害。

3月13日上午8点,大法弟子杨伟被市610头目毕树庆伙同新兴分局、市国保大队、新兴派出所等不法人员绑架并非法抄家。邪党不法人员非法抢走许多私人物品。现家中只有一个上学的孩子在痛苦和害怕中日夜期盼着爸爸回家。

3月6日下午4点左右,七台河市大法弟子王玉花(女、40多岁)被七台河市公安局姓毕的队长带5、6个警察闯进住宅屋内,抢走电脑和打印机各一台、三部手机等私人物品,非法关押于七台河市看守所。

3月5日上午10点左右,大法弟子刘淑玲、张天军、王崇媛、马凤霞、徐妍等在精煤集团热电厂站点被绑架。大法弟子张天军家被邪党人员非法抄走大法师父法像、大法书、一箱百度高频头双本振和自己的工资2000元;大法弟子王崇媛被非法抢走一些大法书和光碟、纸张和女儿的电脑主机箱(无硬盘)及生活费2000多元;18岁大法弟子徐妍刚刚拿的工资2000元被非法抢走。据悉,徐妍被恶警打的脸都变形了,嘴也张不开了。刘淑玲被迫害的心脏病突发,严重吐血,生命垂危,3月10日家人去看守所接回。

3月5日晚11点,大法弟子姚淑凡被市610头目毕树庆伙同新兴分局恶警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孩子的电脑、打印机、mp3和多本电子书等许多私有物品。当时毕树庆声称要查找过年时的春联,姚淑凡表示早就卖了(他家开的小卖店)),毕胡搅蛮缠的声称又要装春联的包装皮。3月8日,姚淑凡的丈夫大姜被邪党恐怖分子绑架,恶徒扬言要查找过年时装春联的包装皮。姚淑凡家中现在只有两个孩子,在痛苦和害怕中日夜期盼着妈妈爸爸回家。

3月4日,大法弟子张志在工作单位、马芝和丈夫宋连洪半夜11点、李玉卓晚6:00点被绑架。

此外,大法弟子郑梦善被恶警绑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7/174478.html

2005-08-13:李玉卓,男,出生于1973年10月16日,文化程度高中,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新兴区北山街机电厂小区,是七台河市工商局职工。因修炼法轮功,讲真相,2003年3月1日被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分局非法拘留15日,2003年3月6日被非法刑拘,2003年4月2日被非法批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现在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在牡丹江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

2005-08-13: 李玉卓,男,出生于1973年10月16日,文化程度高中,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新兴区北山街机电厂小区,是七台河市工商局职工。因修炼法轮功,讲真相,2003年3月1日被七台河市公安局新兴分局非法拘留15日,2003年3月6日被非法刑拘,2003年4月2日被非法批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现在被非法判刑4年,关押在牡丹江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13/108317.html

2004-04-10: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弟子控诉江×× 2003年3-9月,七台河市公安局、各分局、派出所、610倾巢出动,专门抓捕、迫害法轮功。七台河市4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于清海、李凤全、李宝华、李玉琢、王常相、张德辉、黄耀祥、刘阳夕、狄世宏、赵士海、魏丽梅、高嘉波、高桂枝、王玉芹、王秀玲、王秀学、李红霞、于秀英、芦秀芬等被非法判刑;周春棉、刘桂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抬至家中;狄兰梅、李波被非法劳教。庞士兴

2004-04-10: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弟子控诉江××
2003年3-9月,七台河市公安局、各分局、派出所、610倾巢出动,专门抓捕、迫害法轮功。七台河市4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于清海、李凤全、李宝华、李玉琢、王常相、张德辉、黄耀祥、刘阳夕、狄世宏、赵士海、魏丽梅、高嘉波、高桂枝、王玉芹、王秀玲、王秀学、李红霞、于秀英、芦秀芬等被非法判刑;周春棉、刘桂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抬至家中;狄兰梅、李波被非法劳教。庞士兴被迫害得流离失所,2003年11月8日又被公安诱骗抓捕,判刑3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4/10/72036.html

七台河市联系资料(区号: 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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