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17: 吉林市船营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孙雁红的恶行
…孙雁红还指使手下绑架大法弟子曲淑云、张桂荣和大法弟子徐秀华的丈夫孙洪宾,并诱骗孙洪宾给其作内线,提供其他大法弟子的信息,遭孙洪宾拒绝。
2000年6月13日下午5点多钟,张桂荣被德胜派出所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宿,到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才回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大法弟子曲淑云。曲是从黑嘴子劳教所保外就医的。孙雁红一伙企图再次将她劫持到劳教所,但被劳教所拒收,孙才不得不把曲淑云放回。后来才得知她们几个大法弟子家中的电话都被船营分局的警察监控。…2000年7月中旬的一天上午8点多钟,孙雁红到张桂荣的儿子家,使用欺骗手段将张桂荣劫持到吉林市船营分局非法拘留7、8天。...
一天,孙雁红带两名恶警以大法弟子的名义打电话将徐秀华的丈夫孙洪宾骗回家,企图强行入室抄家,孙洪宾不配合,孙雁红与其他恶警强抢下钥匙打开孙家的门便抄家,还动手打了孙洪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17/135742.html
2004-03-26: 我叫徐秀华,今年39岁,96年喜得大法,我丈夫是在一次车祸后,车上6人无一受伤后,他才走入修炼的。我们一家三人都修炼。
我简单介绍一下车祸的经过,98年11月末,我丈夫和我弟弟,还有两人一共4人同去长春市场進货,進一车栗子和猕猴桃,在水果批发市场租了一辆双排座的货车。因头天下雨,第二天早上,又下小青雪,路面象镜子一样特别滑,货车行驶到桦皮厂附近,货车失控,直奔路边,把路边的条石撞折了3根,又直奔一棵大树撞去,货车还是没有停下来,我弟弟和司机的儿子,从驾驶室的前挡风玻璃射出去,摔在坡下,他俩脸、身上一点没有伤着,(晚上我弟弟回家睡觉时在鼻子里掉出一小块碎玻璃)货车载着4人连车带货翻到养鱼池里,货车4个轮朝上扣在养鱼池里头,我爱人从驾驶室的前碎窗户爬出来,他当时就大声说:我妻子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啥事都没有,法轮功李老师会保护我们的。他又说:法轮功李老师说了:好坏出自一念,司机也说:我们家亲属有炼法轮功的。我丈夫当时就对司机说: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现在开始就学法轮功,司机感动的说:我今天遇到贵人了。事后,我丈夫跟司机协商按实货包赔损失。一车扣在养鱼池里的栗子,猕猴桃,被当地老百姓一抢而空。
大法蒙受不白之冤后,我们一家三口曾2次進京上访。我自己在99年10月份,和别的功友,在北京三间房租的房间被抓,共30多人,我们后来被送到吉林驻京办事处,在那里,男警察,搜查男的,女警察搜查女的,每个人都要脱光衣服搜查,连来事的都得把卫生巾拿出来抖抖检查(检查钱)所有搜身检查出来的钱下落不明(归为己有)回来拘留15天。
第二次2001年正月十五,我在功友家被抓,被关押在拘留所的第6天晚上,8点多钟以后被船营公安分局的政保科的人带走,来到船营公安分局重案组,预审科(5楼)屋里有两个警察,一个年岁比较大的男警察,一个40多岁的女警察(特别邪恶,别人喊她孙姐)那个女警察威胁我说:你要不老实交待,就让特警队的警察来拷打你,我对她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按真善忍做人的,我是好人,不是坏人,你让我交待什么?她俩出去了,然后就進来三个五大三粗的男警察,30来岁,个头都在1.7米以上,他们问我什么,我说不知道,他们三个一看我什么也不说,对我大打出手,对我拳打脚踢、踹、专往肚子上踹,把我的头使劲往桌子上撞,我的额头当时就起一个大紫包,嘴里全都是血泡,嘴和血。疼的我实在受不了我哭了,但我心里特别平静,我对正在打我脸的一个胖警察说(支队长):我是炼法轮功的,是修真、善、忍的,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管你们怎么打我,我都不怨恨你们的。他听我说完,就不再打我了。
从晚上9点多钟提审第二天凌晨2点多钟,然后把我带到一楼的小号,那里共3-4个小屋,把我和一个流浪汉关在一个小屋里,屋内特别潮湿没有窗户,特别寒冷,就象冻的冰库一样,屋内骚臭的,地中央放着两个破轮胎,我和流浪汉一人一个轮胎,晚上有两个年岁大的老警察,轮流值班,看守着,其中一个老警察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孩子,我知道你们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政府疯了,连好人都抓,轮到他晚上值班的时候,偷偷把两个破大衣叫我穿上,早上拿回去,怕别人知道不让,因为我从拘留所出来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毛衣,下身穿着薄毛裤,(卖的那种紧身裤)脚上穿着塑料拖鞋,屋里冷得直哆嗦,我只能盘坐在破轮胎里,穿着老警察偷偷递给我的破大衣。白天提审一会,提审完,就把我送回到这小号,(人间地狱)我在这小号轮胎上一共呆了4整天3宿,一口东西都没吃,一口水都没喝,提审我的警察说:只要到这来的,没有不说的,崔正淑怎么样,打她就象打小鸡一样(崔正淑现已被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致死)和我同车去的还有两个人,一男功友姓徐,一名女功友姓王,他俩都和我一样被恶警大打出手,他俩先后都劳教了,提审我的警察,他们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对他们说:我在这里如果有生命危险就是你们造成的,(当时还知道什么叫迫害)第四天下午4点多钟以后,他们把我又送回拘留所。
第二天朴管教查号看到我脸上都是伤,她说这可不是我们干的,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并做了笔录,我在拘留所一共呆了10天,他们把我又送到第一看守所,在那又呆了20天,天天遭到刑事犯人,号长,他们对我们大打出手,只要晚上我们炼功,号长,刑事犯齐上阵,打嘴巴子,踹肚子,是家常便饭,打完之后,还要我们反背手蹲着,一直,蹲着第二天早上刑管教上班,才把我们放了,腿都不会动了,刑管教進号里,还要打我们嘴巴子,我们52号共计不到30人,刑事10多名,大法弟子10多名,我们这10多名大法弟子有:王敏丽,杜红芳,邓世英(现已被长春监狱迫害致死)刘玉珠,等等,有的都叫不上名。
3月1日我又被送去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教养一年,这一年我所经历的和我亲眼看到的邪恶之徒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至今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永远都不能忘记。
我被分到新生大队,五楼,管教晚上值班拿着电棍巡视,刑事犯护廊(卖淫和吸毒犯)有董辉,许东梅,姚永奎,手里拿着木棍子,或胶皮棒子,还有打叶小竹板子,董辉拿打叶子的小竹板,把一个女大法弟子的脸打变形了,眼睛肿的老高,什么都看不见。许东梅从上铺把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摔在水泥地上,当时这个老太太昏过去了,20多分钟,都没有人管。姚永奎拿来条扫把一个40多岁女大法弟子的眼睛打出血了,等等,不一一举例了。护廊打,管教拿电棍电,电的学员满脸全都是水泡,脸都变形了,这样的惨剧、酷刑,在劳教所1层-5层时时都在发生,我们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我的身心和身体承受到极限了,每天起早干活,晚上加班,身体和精神崩溃了。
有一天晚上刚干完活,上床休息,我的血压,心跳全都没有了,全身满脸都是汗,李淑珍叫着我的名字,给我背诵师父的经文,大约3个多小时,我才缓过来,脑子里空空,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我心想,我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疯,我是师父的弟子,谁都动不了我,脑子里记忆消失了,但我只记住一段,《转法轮》第六讲“主意识要强”我就时时都在背这一段,大约有一周时间,我的脑子清醒了,我才没有被逼疯,我们大法弟子就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中承受着身体的迫害,精神的迫害,还能善待每一个刑事犯和管教,不怨不恨,时时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严格要求自己。护廊董辉、许东梅、王淑丽等人,每天都对新進来的和家属探视的功友无一例外,只要她们看重的衣服,和好吃的,还有日用品,全都归她们所有。董辉、王淑丽進来时,什么都没有,等解教回家时,好几个大包,(因迫害大法弟子提前解教)。
6月15日下到二大队,我分到一小队,管教刘莲英(特别邪恶,因迫害大法弟子提升为大队长),我每天都能听到或者看到因不写决裂书的大法弟子,被叫到管教室,被电棍电,被管教们群体毒打,我的心都在滴血,每天超负荷的劳动,还有刘莲英管教每天都来寝室威胁我说:徐秀华你不用美,下一个就是你。我每天都是度日如年,一听护廊,管教喊谁去管教室,我的心和身体抖个不停。刘在我们小队寝室,把桦甸市大法弟子黄静茹50多岁,连电,带踢打倒在地,此时我的身体,身心彻底崩溃了,7月18日写的三书,我的身体病倒了,心脏病每时都在犯病,只要一听管教室有吱吱的电棍声我的心脏腾的特别厉害,不能干活了病倒在床上,我母亲托人花钱给我办的保外,就这样我于2001年9月26日我母亲,丈夫把我从魔窟,黑嘴子劳教所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得死里头了。共计8个月地狱式的生活。永世不忘。
我出来后,在功友的帮助下,我又重新开始修炼,并上网严正声明,我在劳教所等地所写的一切作废。修炼是严肃的,我没能做好,给自己修炼路上抹黑,留下了污点,我要重新归正自己,放下对情的执着,做一个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三件事。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正法修炼机缘,珍惜自己,坚定修炼,加倍弥补,跟上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