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11:大兴安岭九旬老人崔香芝生前自述遭迫害事实
崔香芝老太一家人住在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塔南。一九九八年,崔香芝在七十一岁时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她一身的疾病都好了。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崔香芝一家人因为坚持修炼大法而屡遭中共迫害,儿媳田金玲两次被绑架关押,女婿袁延明被非法劳教,一家人长期被中共党徒骚扰、非法通缉,崔香芝老人在二零一九年腊月初五含冤离世,年九十一岁。
以下是崔香芝老人及家人遭迫害经历:
崔香芝老人生前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崔香芝,原来一身的病,学大法后,李洪志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不知不觉病就没了,身体都好了。我去学法小组学法,我还坐车去塔河大广场参加集体炼功,逢礼拜天就去,风雨不误。不久中共邪党迫害,不让炼了,学法小组也解散了,打那起我就没去炼功,没有环境了,我也就不炼了。后来我觉得还是大法好,我还是要学,一定坚修大法到底。(现在)我身体可好了,都是师父给的,要是不学大法,我能有今天的好身体吗,也许活不到今天哪,今年我都快九十岁了,身体还这么好,我非常感谢师父和大法。
一次塔南派出所张警察闯入我家,问我:“你炼不炼了?”我说:“这个功法这么好,怎么不炼?我炼!”他就把我的名字报给了塔南派出所,塔南派出所警察曹卫和到我家搜大法书,问我:“你有大法书吗?拿给我!”我说:“我不识字,大法书这么珍贵,有大法书我也不给你!”我接着说:“曹卫和,我跟你说,就是大法书放这儿,你也不能拿走,我不能给你,我学不学也不是你该管的。”我不给他大法书,他就去找我儿子:“你妈有没有大法书?”儿子告诉他:“我妈不识字,没有大法书。”
我的女婿和儿媳也因为修大法,被绑架到塔河看守所,塔南派出所警察韩国柱一整就到我家骚扰,我跟他说:“你们都错了,我们学大法不归你管,我们是做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
我女婿被非法劳教两年,儿媳被绑架关押二次,抄家罚款。二十多年的迫害给我一家人,儿子儿媳、孙子外孙、女儿女婿在经济和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姑爷被劳教了,外孙子回家,爸爸被关(押)起来了,妈妈在外地上班,外孙连吃饭钱都没有,警察一次次的到我家骚扰,绑架儿媳和姑爷,警察黑天半夜私自跳杖子闯进我家,当时家里只有我和年幼的小孙子,把我吓的,心怦怦的跳,儿子、女儿、孙子、外孙整日提心吊胆,我现在还心有余悸,想起来就担心害怕。
那天我儿媳和女婿被绑架了,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一宿宿难过的不行,担心的整天吃不下饭,我怕孩子们伤心,哭的时候就趴被窝里哭,每日担惊受怕的。
女婿袁延明自述遭迫害事实
我是一九九六年学大法的,我在一九八七年单位干活时摔坏了腰,干不了重活,脾气不好,抽烟喝酒,学大法后身体全好了,也不抽烟喝酒了,能处处为别人着想,遇到好事让给别人,学大法使我变的更加善良,更加宽容,学大法前,单位的东西家里能用上的都往家里拿,学大法后,我不但改掉了恶习,还能按大法要求做好人了。
而一九九九年之后,塔河县塔南派出所韩国柱,多次到我家骚扰,搜大法书,塔河公安局许峰、韩国柱乱翻东西,抄走大法书、师父的法像,逼迫写保证书,还逼迫到派出所看诬陷大法的东西。我和妻子去了外地没在家住,片警韩国柱就深更半夜私自跳杖子闯入八十来岁的岳母家骚扰,找我,怕我去北京上访,给岳母造成巨大恐惧。塔河公安局、塔南派出所韩国柱把我的照片和名字通缉令下发到全国各地、车站、交通路口。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韩国柱领着两个协警到我家,当时把我和妻子骗到了塔南派出所,一到那儿就把我用手铐子铐上,塔河公安局许峰、史伟、片警韩国柱等多人开车到家抄家,抄走大法书和师父照片等。我被审讯,问:真相哪来的,与谁去的,出去发几次等,因为家里有老人和孩子,把妻子放了。我被塔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罚款两千元,交伙食费三百元,两千元现在也没还。回家后,派出所韩国柱等人总到家骚扰,我和家人 压力很大。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四日八点多,塔南派出所所长吴国峰,领着韩国柱、曹维和、李春芝等到家绑架我,塔河公安局许峰、史伟、王存礼等一伙人也开车赶来,开始抄家。大抽屉里有一点缝也都想找到点啥,许峰恶狠狠的说:”我罚你个倾家荡产。”当时他们就把电视、影碟机都抢走了,把我绑架到塔河县看守所,晚上又到家抄家,把我的妻子也绑架到公安局,审讯后,他们把我妻子放了。我被关押塔河县看守所十五天,交伙食费三百多元。之后,我又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当时我腰椎坐骨神经痛的走路困难,拖拉着一条腿走,塔河县公安局王存礼和另两个警察把我硬塞到劳教所,劳教所看我身体太差,拒收,王存礼等人请客送礼,劳教所也不愿意收我,最后王存礼等人说:我们去外地办点事,暂时把他放这里,先过渡一下,我们回来就把他领回去。他们一去就没了踪影,我被告诉说:你现在不是过渡了,他们不来取你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塔河王存礼等人以过渡这种方式,硬把我关押到了绥化劳教所迫害了二年。
在绥化劳教所,我被强迫做奴工,装盒、装牙签、挑牙签定任务,完不成给加期,坐小凳不到晚上九点不让睡觉。我被严管,包夹不让我与别人说话,不让随便出入,逼着我看诬蔑法轮大法的光盘,洗脑,逼着转化,强行抽血化验,很粗的针头抽一管,只给法轮功学员做,对其他犯人不做。队长李成春逼着我干活,我心律过速,他逼着我吃药、吃完药就全身抽搐。
二零一六年,我因为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塔河县国保大队韩德刚领着二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审问:往高检邮信(诉江状)是谁写的,他们硬把我绑架到塔河县公安局,进行拍照,拘留票子都写好了,拘留半个月,要绑架我到看守所。到医院体检,血压高180,看守所拒收,最后关押半个月让我在家执行。
二零一七年塔河国保警察韩德刚二次找到我,暗示、诱导,他说出一些事情,然后让我说是法轮功学员高淑英干的,我坚决抵制,没有按照他的套路做。
二零二零年秋天,塔河县塔林社区主任卢春杰领着塔河县林业局主管迫害法轮功姓宋的、和一个女领导到我单位找我谈话,他们拿出一张白纸让我签字,我没签。
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在塔河县武装部下属的武器库打更,由于我工作认真,武装部的领导们都认可我。二零二一年夏天,塔河县国保大队韩德刚、马超到我单位来骚扰,说要核实是否起诉了恶魔江泽民,我工作的单位武器库是不能随便让外人进的,我不让他俩进,他们就给武装部政委打电话,政委又给武器库领导打电话,领导让他们进来。不一会儿,领导就告诉我:工作你别干了,收拾收拾回家吧!好好的工作硬让恶警韩德刚、马超给整没了。
二零零一年塔河县塔南派出所警察韩国柱将我的照片发到网上通缉,这个通缉令一直没撤掉,我无论是坐火车、坐大客,凡是用到身份证的时候,警察就找我,他们仔细翻我的包、查手机,搜身、查身份证,我坐不了飞机,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二零二四年年前,我坐火车去哈尔滨,在车站又被一阵乱翻。朋友们半开玩笑的说:“老袁,你的照片还在齐齐哈尔车站办公室挂着呢!”
二零二三年,我给塔河县站前派出所片警李家君(男,警号:141470),打电话让他把对我的通缉撤下去,过了些天,他给我回复说:给你往加格达旗报了,撤不了!
二零二四年三月份,在中共两会期间塔河县国保大队长周围、指导员马超闯入我家骚扰,我又向他们说起对自己通缉了二十三年带来的伤害及方方面面的不便,周围及马超也只是敷衍,并没给解决。
儿媳田金玲遭受的迫害
田金玲学大法后,不但身体好了,世界观也改变了,她相夫教子,孝敬婆婆,对待婆婆比对自己的母亲都好,是大家称赞的好人。
从一九九九年以后,田金玲曾两次被绑架,并一直被骚扰、监视等。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晚十点多钟,塔南派出所片警韩国柱到田金铃家骚扰,当时家中只有八十多岁的婆母和一个年幼的孩子。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上十点多钟,塔南派出所片警韩国柱又到田金铃家骚扰,监视。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四日,塔河公安局许峰、史伟、王存礼、塔南派出所韩国柱闯进袁延明、田金玲家抢劫,抢走大法书籍等,绑架袁延明、田金玲等到塔河看守所,田金玲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七百多元。田金玲释放后韩国柱还经常到家骚扰,致使家中亲人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七年,塔南派出所片警韩国柱、曹维和到田金铃家骚扰。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日,田金铃等法轮功学员去新林区塔尔根发送神韵光盘,被塔尔根派出所所长王锁,张恶警、恶警王老三,社区王协警(女)、张协警(女)等十来个人围堵,新林区公安局治安科、国保大队长、国保警察史慧玲(女)等五、六人,当夜坐车赶到。接着他们联合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审讯、强行录像、拍照,几个恶警就拽着头发,摁着脑袋硬照,田金玲被关押在新林区看守所迫害了十二天。
二零二三年,塔河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多次打电话骚扰田金玲。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中共邪党对崔香芝一家的迫害没有停止过,骚扰监视,半夜跳杖子非法闯入民宅,惊吓老人和幼儿,二十多年来,进行绑架、关押、劳教以及至今不撤网上的通缉,给崔香芝这个家庭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导致崔香芝老人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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