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19: 广东省河源市龙川县麻布岗镇法轮功学员王金银被骚扰
法轮功学员王金银的家人时常遭到广东省河源市龙川县麻布岗镇壮士村委会书记王阳彪等人骚扰威胁。王阳彪在2024年4月16日早上9点43分又打电话给王金银家人,说是按上级要求每年到了“4.25”、“5.13”、“7.20”等这些敏感日子,都要登记王金银的详细信息,被家人拒绝。
王阳彪电话:+8613690960808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4/4/19/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75362.html
2024-03-25: 当年21岁的我遭中共迫害真相
我叫王金银,女,一九八零年一月十日出生,广东省河源市龙川县麻布岗镇壮士村人,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学炼法轮功后,我身心非常愉悦,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一个真诚、善良、有大忍之心的人,对自己、对家人、对社会都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一天,我在食堂里看到电视里轮番播报污蔑法轮功的节目,被惊得站原地一动不动许久,我不敢相信,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被中共政府说成是“邪教”了呢?以后公园不许炼功,哪里发现有法轮功学员马上就抓。我当时很害怕,心里想等政府了解清楚法轮功可能就不会被抓了吧。一年多的时间,我因怕被抓只能偷偷学法炼功。
二零零一年,身边的同修一个个的被抓被关押,我心里很痛苦。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决定去北京向政府讲清真相,应该出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告知政府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功法,请政府明白真相后停止迫害法轮功。
三月的一天,我才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手里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天安门广场的警察将我打倒在地,暴力地拖着我的双脚拖到二十几米外的警车上,当时车上已有好几名法轮功学员,警车上的警察把窗帘拉上,对我们一顿暴打,然后被拉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们大声告诉他们:这样随便抓人还暴力执法的行为,是知法犯法,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要求马上停止迫害。三个恶警听我们说法轮功是好的,失去理智似地一起用警棍拼命殴打我们,还说:“打的就是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打你们不需要理由,打你们不犯法。”甚至说:“打死你们几个就如打死几条狗一样处理掉。”直到他们打累为止才停手。当时我恐惧到了极点。我们被打得体无完肤,我的脸也被打得变了形,我问他们:“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何抓我,还那么残忍对待法轮功学员?”警察就说因为政府不允许炼法轮功,所以你炼就抓。第二天,提审人员竟直接说:“你年纪轻轻的炼什么法轮功,又不赚钱,还不如去做小姐赚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中国首都警察的素质。我绝食抵制迫害,到第十一天的时候被释放。
但是我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都被警察抢走了,我只能流落街头,在北京我没有亲戚朋友,肚子又饿,走了很远很远,也没了力气,迷迷糊糊睡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喊:“小丫头,小丫头,你怎么啦?需要帮忙吗?”我被叫醒后,把我的遭遇说了一下,他把我带回家,让我洗漱,换了干净衣服,好心人煮了一碗面让我吃,后来才得知这位好心人的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也正在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凌晨约两、三点,最少有二十个警察直接撬开锁冲进同修家。当时我还在睡梦中,警察冲进我睡的房间,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我拼命大喊:“你们干什么?是强盗吗?”警察把我连拉带拽的拖上警车,当时我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冻的直发抖,直到派出所我依然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用手掐一下自己,感觉到痛才相信这不是做梦,我又被抓了。那天警察一共绑架了我们五个人,从同修家抄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电脑等。然后五月给我定罪:参与非法活动,妨害社会管理秩序,非法劳教一年半。
六月份,我被送到北京女子调遣处关了一个月,那就是人间地狱,不让洗澡,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太阳底下暴晒,还两次给我强行灌不明药物,一天被迫劳动十二小时以上,当时中共喊的口号“要从肉体和精神上打垮法轮功学员”。当时年仅二十一岁的我完全被这一套迫害整傻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被关入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四监区,害怕、恐惧围绕着我,我被威胁读、看诬陷法轮功师父的文章,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地煎熬着,真的是精神、心灵都备受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告知要转送回广东省深圳市,十一月二日又被告知我被逮捕。天啊!这打击,这迫害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来。我被关押在深圳市梅林第一看守所。当时我整个人真的崩溃了,想不明白。当时提审我的警察直接跟我说:“王金银,我们就是要拿你在深圳做典型,搞臭法轮功。”我说:“那你们也不能执法犯法呀?你们这不就是明明白白陷害吗?”我当时那种绝望的心情真的是到了极限,他们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手段真的是很无耻、很流氓。我不知道怎么办,很恐惧,很无助,很痛苦,也无法接受,被这突如其来的迫害痛苦到无法呼吸。
我提出上诉,上诉到广东省最高法院,我的上诉书写了整个详细过程,但也没重新审案,草草地被打回来维持原判,我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任人宰割的感觉。这件事情也给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很大的打击。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我终于出来了。但我无法高兴起来,心情是压抑、是痛苦的。我虽然出来了,但是还是被警察监视着,就连找份工作都被干扰。
二零零六年七月,我好不容易先后找到一份在深圳市宝安区龙华一个自行车厂上班,还有在龙华水斗新村352公交车做售票员,没多久深圳国保“610”人员就找到公司工厂让公司辞退我。为了生存,我只能在街边摆摊,赚一些基本的生活费,艰难维持生活。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我搬离广东深圳市,到了广东惠州市,本想会好一些,想找份正规工作,然而广东省河源市的国保“610”恶警还是不放过我,当地河源龙川县“610”人员、村干部一大帮人跑我家里,威胁、恐吓我父母,老人家害怕,让我不要回家,怕我被再次迫害。
我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情况下又怎么敢去找工作呢。因为怕骚扰,怕被抓,我只能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帮人打扫出租房,空余时间就到市场摆地摊,维持着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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