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25: 湖北公安县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
2022年1月23日左右,湖北荆州市政法委两个男的(姓名待查,其中一个是原公安县政法委人员),在荆州市石首市搞所谓“清零”回访后又窜到公安县,骚扰迫害公安县多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已知被骚扰的有吴文安,毛远坤、毛强父子,张国亮,还有李绪英、鄢道霞、董诗君、陈修玉等几位的亲人,刘龙平的单位也被骚扰。还有更多被骚扰的学员有待核实。参与迫害者正在核查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2/25/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38474.html
2021-12-16:修大法不治之症痊愈 湖北张国亮又被绑架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张国亮正在自己的生意店面里工作,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指导员陈洋带随从,谎说只问个话就回来,将张国亮骗上车劫走。张国亮的亲人多方周旋,要求放人无果。
张国亮,男,今年四十四岁,家住公安县夹竹园镇,在镇上经营自己的生意。一九九六年十月一日,十九岁的张国亮在部队服役期间,连队会餐,由于厨房多买了一些海鲜没吃完,就留到第二天吃。第二天吃后,导致全连食物中毒,张国亮是最严重的一个,后被确诊导致罕见的“IGA肾病”,无特效药,晚期就是尿毒症。为此,部队将他评定为二等乙级伤残军人。
张国亮先看西医,再看中医,再找偏方,偏方治了近三个月,回部队当晚复发。后张国亮了解到关于法轮功的情况,他决定修炼法轮功。不到三个月,张国亮的身体恢复正常,“IGA肾病”痊愈了,而且难治的皮肤病也好了。医生曾建议他不要结婚,否则对身体不利。一九九七年底,张国亮退役,修炼法轮大法的他不但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儿。
在中共发动疯狂迫害后,张国亮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公安县法院冤判三年半,在武汉琴断口监狱受尽酷刑折磨。他还被莫名做详细体检,大量抽血化验等,怀疑是活摘器官检查。张国亮被迫害的详情见明慧网《修大法获新生 讲真相遭冤狱酷刑》、《说真话遭冤狱 湖北公安县张国亮控告元凶》。
近年来,张国亮和妻子多次遭当地邪党人员骚扰。不法人员每次都到他们的门店里,非法拍照,其中一次说:要不你签个字,我们帮你把名“除掉”,以后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张国亮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要不是学法轮功,绝对活不到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讲话。他们都知道张国亮炼功前患有罕见肾病,炼功后痊愈,也都心里有数。
二零二一年以来,自从陈洋就任夹竹园派出所指导员后,经常骚扰夹竹园镇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四个警察到张国亮家骚扰,还非法拍照。
近期,竹园镇派出所警察仍然不停地骚扰张国亮,逼迫他“清零”签字,遭到张国亮拒绝。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十点多钟,陈洋带约六个警察,开一辆警车和一辆私家车,闯到张国亮的生意店里,拿出一张拘留证,要带他走。张国亮不配合,说法轮功不是×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他们谎说只问个话就回来,一定要他上车,并要求他妻子签字,没得逞。店面两边做生意的人都来围观,张国亮上车后,警车直接开往县城方向。
家人多方要人,至今张国亮仍然被非法关押。
张国亮上要赡养老母亲,下要抚养孙子,全家靠门店生意维持生计,疫情期间,已是很不容易。张国亮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再被绑架,给一家人的生活带来艰辛和苦难。
中共人员违法执行所谓“上面”恶令,搞“清零”,就是以邪恶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法轮大法,是一种既害己,也害法轮功学员的政治运动。目前《公务员法》、《警察法》已经明摆在那里,希望相关人员作出呵护善良又于自己有利的正确选择,摆好自己的位置,以免不日问责时承担后果。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2/16/修大法不治之症痊愈-湖北张国亮又被绑架-434904.html
2021-12-16: 湖北荆州市公安县夹竹园镇法轮功学员张国亮被绑架情况的补充
2021年12月14日上午10点多钟,竹园镇派出所指导员陈洋(多次参与迫害)带约六个警察,开一辆警车和一辆私家车闯到该镇法轮功学员张国亮(男,44岁)的生意店里,拿出一张拘留证要带他走,张国亮不配合,说法轮功不是某教。他们谎说只问个话就回来,一定要他上车,并要求他妻子签字没得逞。左右两边做生意的都来围观,张国亮上车后,警车直接开往县城方向。
张国亮的亲人多次要求放人,无果,截止发稿时间止,人没回来。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夹竹园镇法轮功学员陈孝楼去挂法轮功真相的条幅,被夹竹园镇派出所胡劲松等四人绑架并被非法抄家,胡劲松后来遭恶报身亡。
夹竹园镇派出所 7165511158
指导员 陈洋(扬)13972379806
派出所地址: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夹竹园镇
邮政编码:434311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2/16/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428623.html#211215225739-1
2021-12-15:湖北公安县法轮功学员张国亮被绑架
2021年12月14日上午10点多钟,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指导员陈洋带约六个警察,开一辆警车和一辆私家车闯到该镇法轮功学员张国亮(男,44岁)的生意店里,拿出一张拘留证要带他走,张国亮不配合,说法轮功不是某教。他们谎说只问个话就回来,一定要他上车,并要求他妻子签字没得逞。左右两边做生意的都来围观,张国亮上车后,警车直接开往县城方向。
他亲人几方托人要求放人无果,截止发稿时间止,人没回来。请知情者补充详细信息。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2/15/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434850.html
2021-04-27: 湖北省公安县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骚扰情况补充
3月中下旬,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指导员陈扬、社区人员汪海东,带领一行多人到法轮功学员张国亮、马金荣夫妇、马朝斌、陈修玉夫妇、陈孝楼、朱国珍夫妇、黄绪刚、李雪梅家骚扰,并非法拍照,在李雪梅家还抢走一些真相资料。
4月25日下午,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四个警察到张国亮、马金荣夫妇家骚扰并非法拍照。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27/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23875.html
2020-04-24: 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夹竹园镇法轮功学员张国亮和马金容夫妇被骚扰
四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左右,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夹竹园镇派出所指导员陈洋带领一个警察和夹竹园镇荆江社区工作人员汪海东,三人携带记录仪到法轮功学员张国亮和马金容夫妇家门店骚扰,说是例行公事“4·25”快到了, 要与当地法轮功学员见个面,约半小时后离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4/24/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04280.html#20423225355-27
2017-04-04: 说真话遭冤狱 湖北公安县张国亮控告元凶
湖北省公安县夹竹园镇法轮功学员张国亮十五年前因向民众展示法轮功真相,遭到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现年三十九岁的张国亮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张国亮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在部队服兵役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我因在连队食物中毒,得了一种罕见的“LGA肾病”,没有特效药,拖到晚期就是尿毒症。可是当我修炼大法不到三个月,我的身体状态就恢复了正常,以前每餐都要一把一把的吃药,修炼法轮大法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一粒药。那时医生还建议我不要结婚,否则对身体会很不利。我于一九九七年底退役后,不但结婚,还有了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我的家和亲人遭到当地政府人员、警察骚扰、恐吓、殴打、抄家,次数多的无法记住。
大约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悬挂大法真相条幅遭人恶告,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晚被当地派出所副所长黎建国等警察绑架到派出所,所长杨勇连夜刑讯逼供,说:“你承认算你态度好,你不承认就是态度顽固,你们明慧网不是说已经有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迫害死了吗(是2001年明慧网发布的被迫害死亡数据)?你不想算一个吧。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腿打断,你的妈妈就是从这里爬到北京去告我也没有人敢接你的案子。”
二零零二年一月六日晚,我被劫持到县看守所,一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逮捕,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被公安县检察院非法起诉,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公安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我向湖北省荆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被非法维持原判。
在公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九个多月后,大概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被三名警察劫持到武汉洪山监狱非法关押一天,又将我劫持到湖北省琴断口监狱,在那里监狱为了所谓的转化率,警察纵使犯人对我使用种种酷刑折磨(强迫劳动、强制洗脑、殴打、恐吓、不让睡觉、头部撞墙、用塑料绳将近50斤的水桶挂在脖子上两小时、穿大头鞋踢胸部、莫名的多次抽血和各种身体器官检查),最终导致我双肺严重积水,差点失去生命,在监狱卫生所住院98天,监狱为掩盖其对我造成的罪行诊断为:结核性胸膜炎伴双胸积水。
在我被非法判刑期间,我的家庭和亲人都遭受了巨大经济损失和精神迫害。我经营的皮鞋店原本生意兴隆,我非法判刑后,门店被迫关门。我妻子和当时只有一岁半的女儿失去了生活来源,只有靠岳父岳母微薄的工资接济度日,我的母亲原本健康硬朗的身体也遭受到很大的打击。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出狱回家后,家庭经济已难以维持,只好和妻子一起外出打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3/说真话遭冤狱-湖北公安县张国亮控告元凶-344166.html
2016-10-05: 中共酷刑:挂马桶、挂水桶
中共恶徒常常针对脖子这一人体要害部位,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往脖子上挂重物是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之一。
挂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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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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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水桶
家住湖北公安县夹竹园镇的法轮功学员张国亮,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湖北琴断口监狱迫害。他自述:“在入监队时,犯人王维和黄奇顺在狱警的操控下,自设酷刑折磨我。他们拿一个装有五十斤水的水桶,用单股的塑料绳拴好后挂在我的脖子上,水不许泼出一点,如泼出一点就一顿殴打。
“犯人王维大约过一会就要看一看我被细绳勒得很深的脖子,不时的说些严重刺激大脑的话,恶毒地恐吓我说:‘象你们法轮功,上面有话,打死算白死,打死算监狱正常死亡率,你当过兵应该知道颈动脉被勒住,头部长时间缺血会有什么后果吧?绳子已勒在肉里很深了,再勒下去人就要休克了,写不写‘三书’?写就给你放下来。’我拒绝写‘三书’。这桶水从晚上七点钟一直挂到晚上九点,挂了整整两个小时。接着又罚‘蹲军姿’,长时间保持标准军姿蹲着,不许换腿,不许晃动,时间一长人就失去了平衡,感觉随时都会倒地。”
“经受了这次的酷刑后, 第二天白天干活时感到全身难受,头耷拉着一点也抬不起来,就感觉脖子撑不起头,头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干了一天活,到了晚上又接着吊那个水桶,他们还嫌桶里的水不满又将水加满。犯人王维又问:‘写不写?’我仍拒绝。他就叫来老年法轮功学员江正旺,逼他用‘挖墙脚’(‘挖墙脚’是将两手反剪在背后,头顶住墙,身体与腿基本呈直线型,人站在离墙一米多远处,只能头顶和脚尖用力,这种姿势让人身体十分难受)的方式将头顶在我挂在脖子上的水桶面上。水桶面在我的腹部以上部位。江正旺不想伤害我而拒绝这样做,马上就遭到了王维一顿暴打。我为了减轻对江正旺同修的迫害,就让他把头放在水桶上,他就尽量站得离我近些,只将头轻轻放在桶上,想尽量减轻我脖子上的重量。犯人王维不依,叫江正旺站远些,可江正旺就是不挪脚,王维一脚猛踢在江正旺的心窝上,他倒在地上好长时间都爬不起来,起来后接着逼他将头顶在水桶上,这样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次迫害后,我的头近一个月都抬不起来,感觉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种酷刑在琴断口监狱得到了“传承”。二零零四年三月,鄂州市供电局职工法轮功学员江光祥被琴断口监狱折磨,恶徒逼他站马步,背宝剑,不让睡觉,还在他脖子上挂一个五十多斤重的大水桶,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江光祥的脖子上至今还留有一道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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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5/中共酷刑-挂马桶、挂水桶-335828.html
2016-02-07: 修大法获新生 讲真相遭冤狱酷刑
湖北公安县张国亮在琴断口监狱遭迫害经历
“一九九七年四月我在部队服兵役时,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罕见疾病令我步入人生绝境,强烈求生使我走入了法轮功修炼,通过修炼使我拥有了健康的身体,又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湖北公安县张国亮坚持修炼使他获得健康的法轮功、讲真相,被绑架判刑,在琴断口监狱遭受种种酷刑,胸部被严重打伤导致的胸积水。
下面是张国亮诉述他的经历:
一、修大法治愈重症肾病
一九九六年我刚十九岁,在山东省烟台市37332部队指挥中队服役。十月一日连队会餐,由于厨房多买了一些海鲜没吃完,就留到第二天吃。第二天吃后导致全连食物中毒,近一半人住进了医院。我算是最严重的,别人都出院了,我不能出院,原因是小便尿血并肉眼可见。那时感觉乏力,任何感冒、发热、咳嗽、发炎,都可加重病情。
为查清病因, 团部卫生队军医和连队副指导员带我到济南军区总医院做了肾活检,得出的结果是“LgA肾病”,发病率为二十万分之一,部队为我评定为“二等乙级革命伤残军人”。接下来就是激素治疗,药片一把一把地吃,由于没有特效药,发展到晚期就是尿毒症。看着同病房的战友,也是从开始一把把的吃药到后来透析治疗转为尿毒症,我感到暗无天日,心情极度沮丧。
一个与我要好的军医帮我查了国外相关医学资料后告诉我:国外也没有特效药,只能保守治疗。还告诉我如果每天坚持吃药大约十年左右转尿毒症;如果等感冒发烧后再吃药,大约五年左右转尿毒症;如果完全不吃药硬扛,大约两三年就转尿毒症。并忠告我:这病最好别结婚,结婚会死的更快。
我几乎绝望了,我才十九岁啊!我十六岁时父亲病逝,家庭条件不好,今后的人生道路可怎么走啊?那时连长常到病房来看我,安慰我:不要怕,西医看不好有中医,中医看不好还有偏方,偏方还不行,再试试修炼法轮功,全国有几千万人在学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我也就按照连长说的那样,先西医再找中医,没效果就请病假回老家找偏方,偏方治了近三个月就回到部队,没想到回部队的当天晚上病又复发。这下我冷静的想了很久,并通过连长开始了解到法轮功的一些情况,当时在全国各个阶层已有几千万人在修炼法轮功,其中还有很多是专家和学者,他们可都是很有头脑很有智慧的人啊,他们会轻易地去相信什么吗?
为了保命,我决定修炼法轮功。随着时间过去三个月后,我出现了一次类似感冒发热还伴有咳嗽的症状,但令我惊奇的是,我小便没有尿血。如果是以前,那尿肯定是象洗猪肉的水一样是褐红色,但那次没有,感冒症状也没有吃一粒药就好了,真是太神奇了!这么好的功法我一定要一直修炼下去!
修炼法轮功后,在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让我见证了大法的威力。那是我在入伍前考兵的时候脸上被传染了一种皮肤病,开始一年多症状很象一般的癣,起皮屑和痒。到第三年我就非常怕过夏天,因为那时我的脸上皮肤已经看不到皮纹,整张脸就象被绷了一张塑料膜一样,发干和痒。特别是流汗时脸上象火烧,象抹了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痛,部队发的药根本不管用,就自己攒津贴去地方医院看病买药,也没有任何效果。在我修炼法轮功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我午休后洗脸,发现脸盆里有很多象洗澡时搓下来的脏东西,我想今天脸怎么这么脏就用力搓,越搓越多,整张脸象掉了一层皮,过后我就去打篮球,发现流了一头的汗却一点也不觉的脸痛。当时别提我心里有多开心了,连战友们都替我高兴!
到了一九九七年五月,在我们连队的战友修炼法轮功最多的时候有十几个,大约八月份的一天,连队政治指导员诚心的对我说:“我是典型的无神论者,一直相信唯物主义,但是我亲眼看到你从生病到西药、中医、偏方都没有治好你的病,法轮功的有神论却使你的身体不吃药不打针很快就得到了健康,太神了,我无法解释。但是,我是搞政治思想工作的,共产党讲无神论,要是我阻止你不让你学法轮功了,你肯定不干,可是让你继续学,我的工作又不好做。这样吧,你是老兵,又快退伍了,你觉得好,就在储藏室炼,不要告诉别的战友,这样我的工作就好做一点。”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中共邪党就已经开始迫害法轮功了,而且是先从军队开始,怪不得有好几个战友都陆续不炼了,可能就是指导员给他们谈了话施加了压力。由于我坚持炼功,身体一直很好。
一九九七年底我退役回到夹竹园镇老家,一九九九年和女友马金容幸福地结婚,二零零零年妻子为我们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
二、讲真相被违法判刑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公开发起迫害法轮功后,我和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弟子一样遭受了种种残酷迫害,给我的身心造成极大的摧残,也给我的家人造成很大的痛苦。
在长达十六年的灭绝性迫害中,我们全家都遭到“六一零”长期监视,电话监听,跟踪,恐吓;岳父岳母家及亲人们也都遭到株连;夹竹园镇派出所所长杨勇、副所长黎建国、罗成明、刑警队长曹敬波(音)、民警邹敦享、胡劲松(已车祸死亡)等警察和联防队(类似于协警)队员刘涛及多名队员,以及夹竹园镇政府的主要干部和居委会人员无数次骚扰我家;非法搜查、抄家、抢劫私人财物(大法书籍、录音机、炼功坐垫等);警察曹敬波(音)还在我家门口用手铐当众殴打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悬挂大法真相条幅被不明真相世人诬告,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晚被夹竹园派出所副所长黎建国绑架到派出所。所长杨勇连夜对我刑讯逼供,并威胁我:“你承认也是你,不承认也是你,承认算你态度好,你不承认就是态度顽固,你们明慧网不是说已经有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迫害死了吗(是二零零一年明慧网发布的被迫害死亡数据)?你不想算一个吧?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腿打断,你的妈妈就是从这里爬到北京去告我,也没有人敢接你的案子?”
当时我的妈妈正在派出所的大铁门外推门大声要求派出所立即放我回家。派出所全然不理会,杨勇指使联防队员对我拳打脚踢,杨勇又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被撞破出血。后来有警察告诉我这个案子也是当时的荆州市市委书记刘克毅督办。
二零零二年一月六日晚被绑架到县看守所,一月七日被非法刑事拘留,一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逮捕,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被公安县检察院指派检察员汪辉、刘清龙、熊昌梅以公检刑诉(二千零二)六号起诉书非法起诉,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公安县人民法院非法审判。审判长王峰;审判员陈春林、范谋珍;书记员李涛等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开庭,公安县人民法院下达(二千零二)公刑初字第十四号非法刑事判决书,对我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我于判决书下达十日内向荆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被非法驳回,维持原判。
三、在冤狱受酷刑折磨
在公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九个多月后,大约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被一名司机和两名警察(其中有一个警察姓刘,埠河镇口音)劫持到武汉洪山监狱。
在入监体检时,监狱医院看到我以前的确诊材料和伤残证明,还有一起被劫持去的已七十多岁法轮功学员陈孝楼也有心脏病,值班医生不收我们两人,可非法押送我和陈孝楼的另一名警察(姓名不详)说:他们身体没病,好的很,只管收。值班医生表示不敢做主,欲请示院长,这时一瘦高个干部模样警察(警衔为一级警督)问:“他们是干什么的?”那值班医生说:“是法轮功。”那警察说:“法轮功啊,那还请示什么,收收收。”就这样,我们被监狱违规非法收监。
被非法关押一天后,又将我劫持到湖北省琴断口监狱迫害。琴断口监狱为了所谓的转化率,警察操纵指使犯人对我使用种种酷刑折磨,如:强迫劳动;强制洗脑;殴打;恐吓;不让睡觉;头部撞墙;穿大头皮鞋踢胸部;“挖墙脚”( 这种酷刑是将两手反剪在背后,头顶住墙,人体呈九十度角以上,身体与腿基本呈直线型,度数越大越折磨人,人站在离墙一米多远处,只能头顶和脚尖用力,如此站很长时间,这种姿势让人身体十分难受);用塑料绳在脖子上挂五十斤重的水桶等等。
还有一种诡秘的体检,莫名的多次抽血,最多的一次抽两管血;各种仪器检查:心电图、脑电图、拍胸片、B超、测视力、查尿,象这样全面身体检查有两次。而这种全面体检仅限于所有法轮功学员,我曾问过入监队的警察:“为什么只给法轮功学员这样细致的体检?”警察声称:“这是政府对你们法轮功的‘关心照顾’,不要总是说政府不好。”身体检查是在监狱外旁边不远的一家医院进行的。
由于我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决不“转化”,狱警刘文胜指使犯人王维和黄奇顺强迫我超长时间劳动,早晨五点钟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中间吃饭只给五分钟,上厕所五分钟。晚上九点之后,还要写“思想汇报”,如果达不到狱警的要求,就要受罚。还被逼每晚背“罪犯行为规范”直到半夜十一、十二点,或者更晚。
在入监队时,犯人王维和黄奇顺在狱警的操控下,自设酷刑随心所欲地折磨我。他们拿一个装有五十斤水的水桶,用单股的塑料绳拴好后挂在我的脖子上,水不许泼出一点,如泼出一点就遭殴打。
犯人王维大约过一会就要看一看我被细绳勒得很深的脖子,不时的说些严重刺激大脑的话,恶毒地恐吓我说:“象你们法轮功,上面有话,打死算白死,打死算监狱正常死亡率,你当过兵应该知道颈动脉被勒住,头部长时间缺血会有什么后果吧?绳子已勒在肉里很深了,再勒下去人就要休克了,写不写‘三书’?写就给你放下来。”我拒绝写“三书”,这桶水从晚上七点钟一直挂到晚上九点,挂了整整两个小时。接着又罚“蹲军姿”,长时间保持标准军姿蹲着,不许换腿,不许晃动,时间一长人就失去了平衡,感觉随时都会倒地。
经受了这次的酷刑后, 第二天白天干活时感到全身难受,头耷拉着一点也抬不起来,就感觉脖子撑不起头,头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干了一天活,到了晚上又接着吊那个水桶,他们还嫌桶里的水不满又将水加满。犯人王维又问:“写不写?”我仍拒绝,他就叫来老年法轮功学员江正旺,逼他用“挖墙脚”的方式将头顶在我挂在脖子上的水桶面上,水桶面在我的腹部以上部位。江正旺不想伤害我而拒绝这样做,马上就遭到了王维一顿暴打。我为了减轻对江正旺同修的迫害,就让他把头放在水桶上,他就尽量站得离我近些,只将头轻轻放在桶上,想尽量减轻我脖子上的重量。犯人王维不依,叫江正旺站远些,可江正旺就是不挪脚,王维一脚猛踢在江正旺的心窝上,他倒在地上好长时间都爬不起来,起来后接着逼他将头顶在水桶上,这样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次迫害后,我的头近一个月都抬不起来,感觉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个叫黄志坚的暴力绑架犯,是狱警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打手。黄志坚稍不如意,就让我“面壁罚站”,罚“挖墙脚”并用很重的杂木椅狠狠地打我。还有两次不给吃饭,有时通宵不让睡觉,让我连续蹲军姿两个多小时。有一次也不知他哪里不满意,强逼我“挖墙脚”,那天他穿着大头皮鞋,突然朝我的心窝猛踢一脚,当时疼得我大汗淋漓,呼吸困难。此后一直胸口疼痛,这种疼痛持续了一个多月,伴有气短,呼吸困难。在这种情况下,还一直强迫我进行强体力奴工,直到我无法劳动才带我到监狱卫生所检查,医生说是“结核型胸膜炎伴双胸积水”有生命危险要立即住院。我分明是胸部被严重打伤导致的胸积水,监狱医院却加个“结核型”胸积水来掩盖他们的罪行。
医院给开了住院单,我将住院单交给值班狱警邱凡,他看后漠无表情的说:“你要住院我批不了,其他人我可以批,法轮功的必须监狱政委签字才行。”我说:“那你就去帮忙找政委。”他说:“怪你运气不好,今天政委出差了,你在监号等吧。”我说:“医生说有生命危险要立即住院。”他很不耐烦对我吼道:“你自己要死关我什么事。”等到第二天下午我才住进医院。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病没好彻底就我让出了院。主管我的是一个主任医生,他对我说:病没好彻底,以后要靠自己多保养。
在冤狱期将满要回家之前二十多天,我找到监狱区长齐建忠说明自己在监狱遭暴力殴打导致内伤到现在未愈,要监狱给我一个说法。齐建忠表面上说会帮我反映,实则却对我进行报复,其他犯人释放前三个月都是休息,可却让我继续干活,直到出狱。
四、迫害还在延续
在我遭受冤狱期间,我的家庭和亲人都遭受了巨大经济损失和精神伤害。在我遭绑架、判刑迫害前,以我为主经营的皮鞋店一直生意很好。我遭迫害后,由于妻子要照顾一岁半的女儿,无法正常经营,所有商品被迫亏本处理,门店被迫关闭,从此我的妻子和女儿失去了生活来源,母女俩只有靠岳父岳母微薄的工资和亲人接济度日。
我的母亲原本健康硬朗的身体,由于我遭冤狱使母亲也遭受到很大的打击,三年半后回到家看到母亲比以前苍老了十多岁。
由于家里欠了外债,生活异常艰辛,回家后只好忍痛将女儿交给岳父岳母照顾,和妻子一起外出打工维持生计。可就是这样,当地“六一零”假借各种名义骚扰不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2/7/修大法获新生-讲真相遭冤狱酷刑-323606.html
2012-10-18:湖北公安县法轮功学员遭中共迫害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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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国亮,男,四十多岁,住公安县夹竹园镇。一九九六年三月在部队服役期间因食物中毒导致严重肾病,当时军队医院结论最多能活三个月,他在病危期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保住了生命。可就在九九年法轮功遭迫害后,张国亮家常遭中共“六·一零”不法分子骚扰。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夹竹园镇派出所黎建国等一伙警匪在他家非法抄家,将他绑架到公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九个月,受尽精神和肉体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张国亮被公安县法院审判长王峰、审判员陈春林、范谋珍、伪检察院汪辉、刘清龙、熊昌梅等中共恶徒非法公诉,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将他冤判三年半,关押在湖北琴断口监狱迫害。在他入监体检时,监狱医院查出他尿有严重问题,一起遭冤判的还有同一小镇的陈孝楼,也查出有心脏病,监狱违规将他二人非法收监。
张国亮在琴断口监狱受尽折磨与凌辱,监狱逼迫他“转化”,他不放弃修炼,狱警刘文胜指使犯人王维和黄奇顺强迫他超长时间劳动,早晨五点钟起床,一直干活到晚上九点,中间吃饭只给五分钟。晚上九点之后,还要写“思想汇报”,如果达不到恶警的要求,就要受罚。还被逼每晚背“罪犯行为规范”直到半夜十一、十二点,或者更晚。
在入监队里,张国亮在被罚“挖墙脚”(就是两手反剪在背后,头顶住墙,人体成九十度角或更小,度数越小越折磨人,人站在离墙一米多远处,只能头顶和脚尖用力,如此站很长时间,这种姿势让人身体十分难受)时,还给他脖子上加挂一个水桶,里面装着五十斤重的水,用单股的塑料包装细绳挂起,水不许泼出一点。犯人王维还时不时的说些严重刺激人的精神的话,如:“绳子已勒在肉里很深了,再勒下去人就要休克了,写不写‘三书’,写就给你放下来”,他不写,就这样从晚上六点多钟到晚上九点,一直挂了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白天干活,晚上接着“挖墙脚”、“吊水桶”,第二晚张国亮感到身体不支,头又晕又胀,全身发软,犯人王维问写不写,他说“不写”,就叫一个年龄大些的法轮功学员以“挖墙脚”的姿势“挖”在他脖子上挂的桶上面,那位同修就尽量站得近些,只将头轻轻放在他的桶上,尽量减轻他脖子上的重量,可犯人王维不依,叫那同修站远些,要把头的重量全放在桶上,那同修就是不挪脚,被那犯人一脚踢在心窝上,踢倒在地,起来接着“挖”,这样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恶警刘文胜还默许犯人殴打张国亮。一个叫黄志坚的绑票犯,是狱警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打手。黄志坚稍不如意,就对张国亮“面壁罚站”,用很重的杂木椅狠狠地打,还有两次不给吃饭,有时通宵不让睡觉,有一次还让他蹲军姿两个多小时。
有一天,他正在被逼迫做奴工,黄志坚将他喊到一边,逼他“挖墙脚”,张国亮抗拒迫害,黄志坚穿着大头皮鞋,一脚就踢在他心窝上,他当时疼得大汗淋漓,并且疼痛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来谁知疼痛还没好,又被绑票犯黄志坚重重一脚踢了心窝,踢得他当时只感觉呼吸困难,大汗,胸闷、胸痛,人已很危险了,才让住进监狱卫生所。检查说是“结核型胸膜炎伴胸积水”,这分明是被打成胸积水的,加个“结核型”以掩盖罪行。张国亮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病没好彻底就给出了院。
在冤狱期将满要回家之前二十多天,张国亮找到监狱队长说明自己在监狱遭暴力殴打导致内伤到现在未愈,可狱警队长(不知姓名)表面上说帮他反映,实则却因此又加重迫害他,通常其他犯人释放前一个月都是休息,可却让他继续干活,直到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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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0/18/湖北公安县法轮功学员遭中共迫害事实-264175.html
2005-04-11: 湖北省公安县大法弟子张国亮,因2002年元旦与几位同修挂“法轮大法好”的真象横幅被夹竹园乡镇派出所以黎建国为首的恶警抓捕,被绑架到县派出所,非法关押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现仍在武汉监狱受迫害。
张国亮留下妻子和一岁半的孩子,靠娘家维持生活,张国亮的老母亲无依无靠。全家人的精神、身体、生活受到严重迫害。
2005-04-03:湖北省公安县大法弟子张国亮,因2002年元旦与几位同修挂“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夹竹园乡镇派出所以黎建国为首的恶警非法抓捕到县派出所。被非法关押几个月后,他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现仍在武汉监狱受迫害。
张国亮的妻子和一岁半的孩子靠娘家维持生活,张国亮的老母亲无依无靠,全家人的精神、身体、生活受到严重迫害。
2004-03-17: 张国良,男,26岁,夹竹园个体户,97年在部队患严重肾病,经部队医院治疗,没有效果。97年6月在部队开始修炼法轮功,复员后仍坚持修炼,2001年元旦在家被抓,并判劳教3年半,年轻的妻子只好带着2岁的女儿回娘家居住。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4/3/17/701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