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8: 原石家庄劳教所中队长张力的罪恶簿
◎朱景波,男,一九六四年生,原唐山市开滦范各庄矿职工。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在荷花坑劳教所被踢小腿迎面骨,被拳打、脚踹,被刹绳,用棍子打、电棍电。劳教期满不让回家,单位坚持把他送洗脑班迫害,他逃离后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朱景波再次被绑架到单位,遭到用电棍电、用电缆抽,范各庄矿加班加点赶制了一个专门迫害他的铁椅子和摇电的机器,把他绑在铁椅子上,然后把摇电器的两个线头绑在他的左右两手指上,开始摇机器,酷刑逼供与折磨。后来被送入唐山第二看守所,又被劳教两年,被绑架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又遭到毒打,有一种迫害叫麻雷子,即是叫你站住,恶徒面对你身体侧面,用双手把你上身抓牢,然后用膝盖用力撞击你大腿的外侧,还被普教用木棍击打踝子骨,打得肿肿的,使脚无力站立,每天都被打几次。
后来朱景波被转入臭名昭著的石家庄劳教所,迫害手段更阴险:全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让蹲在地上,不让起身,不让走动,监视人员在旁边看着,不从则毒打,蹲的脚腿麻木了,再从后面把你抱起来,向地下摔,看你体力不支了,又不出卖良心,然后把你换到另一屋,屋内有上下床的铁床两个,然后把你关在两床之间半米宽的空缝里,让你坐在小凳上前面再用一个办公桌把你挡住,就这样罚坐、熬鹰,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困极了一合眼,包夹就拳打脚踢,想法把你弄醒。
这种迫害人的方式,外表没有伤痕,但对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是无法形容的。指挥迫害的主要是张力和边树强。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3/28/原石家庄劳教所中队长张力的罪恶簿-440558.html
2017-05-10: 河北省唐山大法弟子朱景波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已回家
唐山大法弟子朱景波,于4月18日,发真相资料时,发到两个便衣手中,便衣打电话,叫来警车,将朱景波绑架到港西派出所。
当时,朱景波没报姓名、也没带电话,但警察用朱景波的号码给和朱景波同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打电话,并对这名法轮功学员实施绑架,法轮功学员坚决抵制,才没被邪恶得逞。
朱景波于4月19 日被送到乐亭拘留所拘留了15天,5月3日释放。
请和朱景波有电话联系的法轮功学员赶紧换号。
同时再次提醒同修,平时尽量少用电话联系,学法、交流、讲真相、发资料时不要带手机。学法小组和真相资料点不要设在同一家,有很大的安全隐患,做真相资料的同修要注意修口,不要弄的人人皆知。集体学法一周有二~三次就行了,不要每天都学(退休的除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0/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47417.html#1759234936-47
2017-04-21: 河北唐山法轮功学员朱景波被绑架
河北唐山法轮功学员朱景波,于2017年4月19~20日,被唐山海港开发区港西派出所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21/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45916.html
2012-05-29: 按:河北唐山朱景波惨遭酷刑折磨的经历
朱景波,男、现年48岁。原是开滦范各庄矿职工,曾有一个圆满的家,夫妻双双上班,有一个女儿。朱景波遭中共邪党和不法人员迫害,现妻离子散,孤身一人。以下是朱景波自述惨遭刹绳和电击等酷刑折磨的经历。
我于一九九七年幸遇法轮大法,大法告诉我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有道德有思想的人。修炼法轮功后我的世界观变了,变得心善了,我知道了如何用善意处理人际关系了,改进了和周围人的关系,修炼法轮功后我感到更幸福了,心情放松了,头脑清晰了,精力充沛了。特别是那五套简单易学的功法,动作优美舒展使人内心宁静,修炼法轮功成了当时我的一种享受。法轮功现在已经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在学炼,法轮功给世界带来了祥和和幸福。法轮功从一九九二年开传使多少人思想道德得到了升华,邻里和睦、家庭和睦,又有多少绝症不治而愈、起死回生,又有多少人躲过了天灾人祸、大难不死!这人、这事真是数不胜数。实践证明,用原人大委员长乔石的话讲就是;“修炼法轮功对个人、对社会、对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好功法、这样一群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的炼功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始,却受到了江泽民流氓集团的疯狂镇压!江泽民集团利用国家机器、新闻媒体对法轮功进行造谣诬蔑,迷惑了所有不明真相的人。包括各级党政机关、公检司法及各阶层民众,都被绑架,不同程度的被利用来迫害法轮功。
我单位的邪党书记和不法干警也是紧随其后,他们首先把全矿炼法轮功的人召集在一起宣布不让炼法轮功了,随后又都集中到开滦范各庄矿治安分处让说不炼了,然后又把这些人集中到矿综合治理办公室办班,让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由于我坚持信仰,多次被矿综合治理办公室人员停止工作,被关在矿综合治理办公室办班,夜间不让回家。只有睡在凳子上。吃饭也不让回家,派专人看着。不给我开工资。
更邪恶的是他们想把我送入唐山精神病院迫害,给矿医院医生施加压力让他们开我有精神病的证明,幸好该医生善良,认真。提出要对我检查,医生和我交谈后,医生走了没开证明。我听到恶人对他施压,责怪他不开证明。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去北京为法轮功喊冤,在天安门广场对着邪党旗高喊法轮大法好并炼功,干警把我打倒在地,拖我上警车。关在一个地方。后被接回,在路上遭一干警用棍杵心窝,再后来被李和平(开滦范各庄矿公安分处处长)带人拉回到范各庄矿分处,进到分处院后李和平用两手从后面扳住我的两肩窝就用膝盖从后面撞我,后把我关在铁笼子里。当晚把我送入了古冶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恶警指使恶徒想转化我,在临时监室恶徒们天天打我,夜间我也没有睡觉的地方,只能坐在我的行李上打盹。(后来一恶徒遭恶报,原来很强壮的身体因得病而变得虚弱不堪。)我抗议非法关押和被无理毒打,被逼只能不吃不喝绝食反迫害。
恶警无任何手续非法关押我六个月后被告知被非法劳教二年,被送入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当时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队三大队,干警做转化无效后,强迫我做奴工,在砖厂拉车,吃的是馒头加咸菜,拉的是满车的土坯,后因家人托后门拉关系,我得到照顾,被收回所里在所内车间做奴工,相比舒服了不少,又因夜间炼功被转入严管队六大队,做奴工包卫生筷子,因大批法轮功学员相继被送入劳教所,六大队搁不下,我又被送入三大队严管队看管,曾为一名法轮功学员看经文被打鸣不平而遭到残酷迫害。
那是二零零一年(几月几日记不清了),全国各地笼罩在邪恶的气氛之中,邪党迫害法轮功正在逐步升级,荷花坑劳教所里的邪恶之徒也开始向法轮功学员行恶了,迫害我的地点是三队里面的一屋,有四名干警二名普教,他们让我跪下我当然不从,然后他们就踢我的小腿迎面骨,把我按倒地上,绳从脖子后面绕到前胸绑住两个胳膊然后把胳臂绑紧弯曲扭到背后,再把两只胳臂连在一起,再和后面的绳子连在一起,名曰刹绳,被绑后人趴在地上,为让你更痛苦有人骑在你背上用力上下活动你的双肩,用绳子勒你的肉,然后把你拎起来,面朝墙。两个人分左右一人一边晃动你被绑的双肩,你想双肩被绑又痛又麻再给你晃动,那是什么滋味。名为揉肩。然后把绳子给你松开,再用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你的手用力抖动你的两个胳臂,真是又痛又麻,为了害你用绳捆你时,把绳子勒入你的手腕两骨结合处,这样刹完绳后手指麻木无知觉。若平常人可能就残废了。这还不够,用绳子捆着你让你面壁墙,在背后用拳头打你,用脚踹你,人象沙袋一样被打,脸磕到墙上头破血流。称此为松松肩。
后来随着邪党打压的升级,劳教所有计划的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又开始了,大约从二零零一年五月开始,他们首先从各大队抽调最邪恶的普教(打、抢、骗、偷)协助恶警组成严管班,以给加分提前解除劳动教养为诱饵。有的邪恶之徒一次被加一-二百分,当然加分的原则就是谁打法轮功狠,谁敢向死打,谁的招狠毒,谁的招多,谁得分就多,劳教期最多的三年,有的邪恶普教可提前一年到一年半回家。如果是判的刑期短的,那简直就是进劳教所打打法轮功学员就回家了,因此普教真卖力。
指挥迫害的恶徒们他们把各大队的法轮功学员有计划的集中到六大队,强制转化。进入六大队首先脱光衣服,拆开被褥搜经文,如不从马上一帮普教上来拳打脚踢,随后绑架到强制转化楼,强制转化楼是劳教所的南楼,一个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楼,有很多屋,干警每三人一组,一组一个屋,进到屋里门一关那打骂就随干警了,他们人多,又有犯罪的工具又仗共产邪党作靠山,而且所里有规定转化一名法轮功学员给嘉奖多少钱,表现积极的那就是升职,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那真是随心所欲,想怎么害你就怎么害你。
我经历的一组他们迫害的手段是用电棍电,面壁长时间站立,全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刹绳,用棍子打。用电棍电:恶警充足电后,把电棍头的外壳拆下然后挨着你的身体电,或把你刹上绳后再用电棍电你,或给你刹上绳后给您揉肩,刹绳把你的上身衣服脱光,光着身子刹你。我记得荷花坑劳教所六大队指导员高远敬有句名言,若叫我刹绳我把绳刹到你肉里去,让你看不到绳。记得当时有一名五十多岁的男法轮功学员,干警要给他刹绳,他对干警说,别刹我,我有半身不遂的病,干警吼道;半身不遂,刹的就是你这种人。然后令普教拖出去了,当时消息封锁的很严,我知道有一名张家口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年劳教到期了,由于我坚持信仰,我单位想把我送入洗脑班,由于我有疥疮(劳教所得的),洗脑班不要,他们送我到唐山医院检查,我对医生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是想做好人的人,他们想害我把我送入洗脑班,医生坚持正义如实的写出了病处,我单位不得不把我接回,但仍关在范各庄矿医院治疗。给我输液治疗。输液时我感到心脏阴凉阴凉的,大脑阵阵迷糊,我原以为他们真的是在给我治病,后来得知里面是破坏神经的药,我坚持不输液了,负责看着我的人和医生没再为难我,看着我的人打电话请示了他的上级。两天后来了一位领导,谈话内容是写保证不炼法轮功了回岗位上班,否则单位花钱送礼也要把我送入洗脑班。夜深了我避开了看着我的人,脱离了黑窝,开始了流离失所。
我被逼迫离开了他们,但他们还不放过我,集中全矿警力抓我,又以怕我去北京为名,带了很多人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守着逮我。据后来参与抓我的人告诉我,若当时把我逮住,上边传下话来可以打死。他们在北京住着,据说花了几十万元。他们在北京住了一段时间,回来了。仍集中警力到处抓我,二零零三年他们知道了我在唐山市里,把我的照片冲洗了很多,联系开滦局公安分处抓我,据抓到我的开滦公安分处干警兴奋地告诉我讲,今天下午我把你的照片看了半天。不然我怎么会认识你。告诉我说:我不逮住你,你矿也会来很多人逮你。天哪,我干了什么,不就是炼法轮功想有一个好的身体,想做好人吗。为什么有组织的总想害我。
他们把我再一次绑架到开滦矿务局范各庄矿后,在矿分处办公楼的一间大屋设立了刑场。问我住哪里,我不说,他们就给我上刑。行刑的主要有四人,其中有一个姓郝的,据他说他是唐山市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人。他们让我背靠暖气管子坐在一个小凳上,然后把我的双手伸到背后,分身体左右各用手铐铐到暖气管子上。然后用电棍电我,用电缆抽我,还用一个什么东西套在我的头上电我。见我不说下午改用一个机器电我,机器有两个线头,分别绑在我的左右两手指上,然后他们就摇机器。为了加重对我的迫害,他们不断的改变机器的电压和电流,又把我的双手用塑料布包起来,防止机器出来的电流泄漏,想让电流都流入我的身体。为加大对我的迫害力度,采用了车轮战术,几个人换着摇机器,他摇得手疼了,臂酸了,那个上。几个人换着来,一刻不停的摇。我的身体被通电后,不自觉的挺得直直的,好象衣服上都有电流流动。我的脑子里则是不停的发着正念。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不知何时,他们见电我不行,想给我刹绳,我拼力反抗。他们的愿望没得逞。
他们一天没闲着,害我了一天,累了。到我单位矿招待所洗澡吃饭去了。我单位范各庄矿为了更好地配合,加班加点为他们赶制了一个专门迫害我的铁椅子,铁椅子做的真好,人坐到里面哪都动不了。任由四面八方任意迫害。夜深了,我被铐在铁椅子里被范各庄矿两个干警看着,他们劝我吃饭,我当时确实饿了,就吃了他们给我买来的好像是桃罐头。吃完罐头后,老想睡觉,他们以我睡觉为由,把摇电的机器的两个电线头又绑在了我的左右手的手指上,我一瞌睡他们就摇,而且这一次是慢慢的摇,我头脑失去了发正念的意识,我的身体也对电流敏感起来,我说出了我当时的住址。
第二天他们抄了我的住处,抢走了大法书,师尊法像,一台笔记本电脑,二千五百元钱,和一点大法资料。我被关在范各庄矿的关押人的地方(其实范各庄矿没有权力私自关押人)。有一天晚上我被李和平和一名干警再一次绑架到范各庄矿办公楼,当时非常寂静,可能就我们三个人,他们首先把我绑在铁椅子上,然后把摇电器的两个线头又分别绑在了我的左右两手指上,然后李和平开始摇机器,我的两手向有吸力一样向一起并,我本能地向两边拉,我手的向外拉力和电流的吸引力在约二十厘米处平衡了。
一会我觉得我的头向下一低,我失去了知觉,不知何时我苏醒了,李和平看我苏醒了,又想摇,这时一旁的干警赶紧把他的手按住,并说慢慢摇最多不能超过六次,我看到李和平如此的待我,我当时很奇怪,为何如此待我,我和他无冤无仇啊,我说有事说事,摇电话(我当时认为是电话)干什么呀,一旁的干警赶紧按住了李和平的手,并把机器抢过来,连连说,对对,有事说事,有事说事。李和平面向西墙呆站了片刻,然后从嘴中一字一字地说,今后谁再炼法轮功就用这个整他。(可能不是原话,但是这个意思)。这个机器是范各庄矿为了迫害我特制的(矿里的机电部门有制作的能力),在整理从我住处搜到的资料时,传单不足二百张,李和平对我说本来想判你刑,材料太少,回头对付处长说,先把他劳教两年,到期后再想法再判他。有一次李和平对我说,朱景波我要让你妻离子散,一无所有。
后来我被送入唐山第二看守所,又被劳教两年,被绑架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当然又会遭到毒打,有一种迫害叫麻雷子,即是叫你站住,恶徒面对你身体侧面,用双手把你上身抓牢,然后用膝盖用力撞击你大腿的外侧,还有一名普教专门用木棍击打我的踝子骨,打得肿肿的,使脚无力站立,每天他都打几次才甘心。
我去劳教所短短的几个月里又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知其中一人名叫孟金城,后我被转入臭名昭著的石家庄劳教所,石家庄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更阴险,全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让蹲在地上,不让起身,不让走动,监视人员在旁边看着,不从则毒打,蹲的脚腿麻木了,再从后面把你抱起来,向地下摔,看你体力不支了,又不出卖良心,然后把你换到另一屋,屋内有上下床的铁床两个,都摆在一面,然后把你关在两床中间的空缝里,让你坐在小凳上前面再用一个办公桌把你挡住,这样你摔倒也摔不坏,再二十四小时不让你睡觉,如不觉中睡着了,看着你的人就拳打脚踢,想法把你弄醒,这叫熬鹰,长时间的不让睡觉。这种迫害人的方式,外表没有伤痕,但对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是语言无法形容的,指挥迫害的主要是干警张力和一名姓边的干警。
后来我又被转回到荷花坑劳教所,由于长期的非人折磨和恶劣的生活环境,我患了各种疾病,病症如白血病和尿毒症等症状,有一次几乎死在劳教所六大队的严管队里,幸亏医院抢救及时。我被送出了劳教所。躺在我大姐家的炕上,时而清醒时而昏昏沉沉。我姐需下地干活,我只一人在炕上昏睡。不过当我清醒时,我就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这样过了几天,我能每顿饭喝半碗稀饭了,后来我能下地了,逐渐的能走路了。慢慢的恢复正常了。在我师父的呵护下,没吃一粒药我又活过来了。
半年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家,范各庄矿工房,得知我妻子已和我离婚,法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办了我们的离婚手续。我的闺女和我的楼房都判给了女方,法院只判她见到我后给我五千元就完事了。我那楼是两室一厅,一九九九年新买的。这样我原本一个美满的家就这样散了,女方和那男的已经在我屋内住上了。你说中共邪党制定的法律是什么。
我讲出我被迫害的真实情况,只是想说明,我没有罪,只是在维护宪法赋予我本人信仰自由的权利,而迫害我的人却犯下了如下的罪;一矿公安分处、看守所、劳教所对我的非法关押已构成非法拘禁罪。二、政府官员、司法机关对我的两次非法劳教已构成滥用职权罪。三、公安分处、劳教所的警察对我实行酷刑已触犯了刑法,构成刑讯逼供罪。四、利用职权在我被迫害、关押期间,各级政府官员、看守所、劳教所等有关人员,强迫我放弃信仰,违反了宪法,已构成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当然还犯了其它的罪。我尽管受到如此残酷的迫害,我也无怨无恨。我没有仇人,我也不恨谁,我本人更没有想追究那个人刑事责任的想法。我就一个目的,曝光伪装成绅士、背地里干着血腥勾当的恶党,和不法人员扭曲变态的恶行。希望他们能找回遗忘已久的良知,复苏人性和良知。别忘了历史教训,当年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一大批领导人、干部、知识分子被打倒,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打伤打残。后来平反昭雪,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畏罪自杀,一批迫害老干部的公安人员,被押往云南秘密枪决,还有很多人被抓捕、关押、撤职、开除等。现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又有一批人随着江泽民迫害好人,助纣为虐,我们也知道很多工作人员也只是无奈的执行上级的命令,但是《公务员法》斩断了执行违法命令而想逃避惩罚的路。二零零六年一月一日施行的《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公务员法》的这一条也斩断了执行违法命令而想逃避惩罚的路。每一个参与打压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官员,执行上级迫害指令时,都同时违犯了法律,都要自己个人承担法律责任。其实除了人间法律的审判,更严厉的审判是在上天的掌握之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29/河北唐山朱景波惨遭酷刑折磨的经历-258205.html
2004-03-08: 被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劫持的部分大法弟子名单
汪建敏(丰润区) 刘建波(唐山市) 朱景波(范各庄矿) 齐宪民(秦皇岛市) 郑志成(山海关) 李世武(秦皇岛市) 殷志荣(秦皇岛市) 吴崇化(承德) 张青树(青龙) 李海东(遵化) 曹勇光(遵化) 刘长富(山海关) 田树军(秦皇岛市) 董俊明(秦皇岛市) 王小山(青龙) 张晓龙(遵化)
恶警名单
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副所长,主抓迫害法轮功:王勇
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610办公室主任、主抓迫害大法弟子主任:高永敬
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专门迫害大法弟子专管大队(六大队)主管大队长:李卫平
六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谓的攻坚组长、教导员:王瑛
攻坚组成员 队长 李晓忠 李建忠 赵长江
2003-11-30: 这里主要非法关押着唐山、秦皇岛、保定、承德、廊坊、张家口等地的法轮功学员。象这样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拘留所遍布全国各地。吉林监狱、大北监狱、太行监狱……。;高阳劳教所、唐山开平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黑嘴子劳教所……;各地拘留所;各单位都变成关押、看管大法弟子的场所。
我是2002年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关押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的,在这里看到的是没有法律,没有道义、没有人性的对待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
这里的法西斯暴行,迫害人权的行经是最怕暴光的,他们对家属接见实行监督,必须说劳教所好,不许说里边的真实情况,否则不许接见;每个人信件都必须开封检查,稍有不符合它们要求的地方就扣押,遇到上边检查就造假,让劳教犯说假话,如果谁要把他们暴光就报复。
这里所有被抓入的大法弟子都必须进“严管班”,也就是进六大队强制转化。六大队是全所最邪恶的地方,当时的负责人是:史玉存、高勇敬,人品邪恶的警察有:王玉林、李小忠、大马队长、王瑛等。这里警察还经常大调换。2002年有一次,6名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带到六大队绑在铁床上,百般蹂躏毒打(不让解大小便、火烧、用层层棉被盖上闷捂,在鼻子插管浇物等等),为了怕恶行败露,就进行了全所(六个队)警察大调换,这里对犯了罪的恶警也不追究。他们嘴上常说:“有老江头(指江泽民)支持,整死你们也不怕。”上面提到的王玉林和史玉存就曾经用电棍、杀绳折磨死一个大法弟子。我在里面还看到被迫害人的箱子一直被封条封着,他们看到人被折磨死了也害怕,当时恶警王玉林都吓蔫了。但有江泽民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密令,邪恶组织610等有恃无恐,还给恶警支持,把王玉林保护起来,不追究它的罪。
恶警们指使犯人随意打骂、体罚。加班加时的劳动,吃饭、喝水、解大小便全被限制,有不少人尿屎拉裤里,这又成为他们打人折磨人的理由。说什么不卫生。因为不能随便喝水(每人一天只给很少水喝约几百毫升)。不管吃咸吃淡,天气多热。如果因私下喝水,只能受毒打了,他们“想出”很多打人、折磨、摧残人的刑法毒招,什么“定”、“倔”、“绷”等毒招。
在严管班,每人早5点30起床,必须坐在很窄的小凳子上,一坐到天黑,中间三次吃饭,每次来回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有不少人下身都坐烂了,晚上睡觉裤子都难脱下,血和烂肉都和衣服粘在一起了。对于坚定、拒不屈服的大法弟子,恶警就动用酷刑折磨,早期是恶警和被其命令的犯人一起对大法弟子施暴。到后来由于大法弟子和正义之士把这些丑陋行径大量暴光后,恶警们就不敢当人多的时候动手施暴了,暗中叫被利用的犯人动手打人,并暗中许诺给其减刑,加分得好处。有时恶警也欺骗犯人,不给减刑,犯人就把内幕说出来,如有一次恶警王玉林指使一个吸毒犯对一名姓张的大法弟子施暴,把人绷到床上,用棍子乱打,当时把阴部都打坏了,头昏昏沉沉,十多天吃不了饭,走不了路。最后恶警也没给吸毒的减刑。而是给调石家庄了事。所以有些被利用的犯人也骂恶警们是流氓无赖。
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所里有两套邪恶组织,一个是六大队的严管班(还有专门打人的小号),再一个是邪恶的所谓“攻关组”。恶徒们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有许多犯人看后都震惊,他们有的都在为大法弟子叫不平。恶徒越残暴越失民心,因为人都明白,真理不在法西斯者手中!
恶徒们用罚站、坐凳子、定墙、罚马步、不让睡觉、电棍、杀绳、绷铁床、火烧、烟熏、鼻子插管、不让解大小便、绷捆住、蹂躏、往嘴塞脏物、毒打阴部等敏感部位、拨烧胡须等等没有人性的卑劣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放弃信仰。
现在能记忆曾受过以上迫害的法轮大法信仰者:张树成,刘五子、殷荣志、王海泉、王伟、王文利、张海舵、赵志补、刘文、李海东、韩学宇、刘文博、孙章柱、李学巨、殷桂华、许智强、党建民、李月青、王建辉、黄有林、宋有祥、逢金良、秦贵富、赵汉贞、朱景波。还有很多人不知姓名的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