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30: 湖南祁阳县恶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明慧通讯员湖南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湖南省祁阳县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五人被非法劳教,五十多人被非法送看守所关押,近百人被绑架、抄家、拘留,二零零九年还有八人被绑架。
祁阳县迫害法轮功的主要头子是县委副书记彭开发。彭开发规定凡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每人罚款一万五千元,要把法轮功学员罚得倾家荡产;彭开发指使执法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可以超越法律制裁,过点头,出点事,不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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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祁阳县文富市镇派出所所长肖誉衡带领几名恶警冲进法轮功学员李青云家,绑架李青云,后关进祁阳县看守所。当时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四十位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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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30/215264.html
2004-03-03: 我叫李青云,家住湖南省祁阳县文富市镇双江口村,由于家庭经济条件不好,开支大,劳累过度,身体虚弱。到了更年期各种综合症都出现了。尤其是腰痛病一发作,别说是做事,就连起床都很困难,又负担不起医药费。虽然没去医院检查,从医学病例书中对照,我发现自己将会出现可怕的病,因此锻炼身体,祛病健身是我的向往与追求。
99年3月我有幸得法,我原来认为炼法轮功就是锻炼身体,当我一走进这个行列中,才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对真善忍信仰的修炼方式。师父以通俗的语言,深奥的法理,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揭开了宇宙之谜,指出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归真。我顿时明白许多,人为什么有苦有难,人为什么生老病死,要想身体好,必须同化宇宙特性,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家里事情多,我和几个同修白天劳动,晚上炼功学法。不到半个月身体明显好转、吃得好,睡得香。随着修炼的提高,以往不适的感觉一扫而光,心情舒畅,精力充沛,做事不疲劳。就在我找到人生出路向前精进的时候,迫害开始了。
99年7月所有的报纸,电视都是诬陷法轮功。新闻报导说,师父不叫人吃药,害死1400人,那时我虽然只学几个月,师父所有的经书我都看过,从来没有看到人得病不叫吃药的字,这完全是造谣。亿万法轮功修炼者通过学法炼功病痛神奇般祛除,重新走向新的生活,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事实。我回顾自己修炼以来,身心都受益无穷,再说我炼法轮功不影响别人也不影响家里劳动。处处以真善忍对照自己,宽容丈夫,善待别人,利益面前不争斗,有了矛盾向内找。一个不修炼的人能做到吗?坚定正念后,不管电视里怎样给法轮功造谣、栽赃,我都坚修大法心不动。
2001年元月18日,晚上12点多钟,我已进入梦乡,镇派出所原所长肖誉衡带领几名恶警敲门冲进家里,所长指定开门的儿子不准动,也不许披上衣服,其余几人冲到楼上踢开我的卧室门,一个警察说,你到处散资料,县里点名抓你。说着强行把我从床上拖下带走,当晚送到县拘留所,这天正好是腊月24日,我的儿子千里迢迢回来过春节,才到家不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恶人抓走,心里无比悲痛,女儿也哭了,丈夫束手无策,干着急。别人一家团聚欢欢喜喜过新年,可是我学大法做好人却遭受迫害,丈夫和孩子们又不会做家务,心灰意冷,连饭都不想吃,沉没在痛苦之中。我被非法关押于拘留所两天后又转到看守所,那里已关押了三四十位大法弟子,两个女监子也关满了人,我被关在8号监,值班所长日夜看守,限制自由,不准大法弟子学法炼功,吃的是发霉的米,还有谷糠,菜里不但有沙子,还有小虫。
这年春节2001年元月23日江氏集团一手制造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元宵节后所里组织我们看录象,镜头里的王进东盘腿结印根本不是大法弟子的动作,他坐在那里象等待拍照一样平静,这不是事先准备好的吗?我们师父在书中明确规定“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有罪”,为什么在迫害前7年从来没有人听说法轮功自焚,自杀他杀的事,可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什么怪事都有了,这不是编造的吗?看完录象后邓所长要我们每个人都写认识,我如实地写了自己的想法,他骂我“死不改悔”……,不准我们说真话。
三月底,祁阳公安局610办公室恶人还有电视台记者来到看守所,把大法弟子吕灵芝叫到一边,一个记者模样的人对她说,你关在这里,你女儿写了一封信给你,你哭吧!吕灵芝又没有做对不起女儿的事,又不伤心,怎么能哭呢?那个人递给她一张卫生纸,对着她拍了一张相,几天后祁阳报出现了吕灵芝象哭的照片,蓬松的头发,卫生纸放在嘴边,象手帕抹泪,题目是“法轮功痴迷者痛改前非”,内容我就没看了,他们就这样造假欺骗百姓。我们修炼法轮功是修心向善做好人,他们不讲法律,执法犯法,非法关押我,还说我不要家庭,看守所一关就是几个月。家务事没人做,生意停滞了,丈夫一人农活做不来,直到6月11日眼看双抢快到了,丈夫好不容易找来二千四百元钱,恶人才放我回家。
由于当权者对大法弟子疯狂地迫害和政府媒体一言堂的恶毒宣传,使许多世人被欺骗蒙蔽了。亲戚虽然知道大法好,但又怕恶人迫害我,经济受损失,生产被耽误,所以时常干扰我修炼,不准我外出,我心里很痛苦,为什么做好人这么难,我们师父历尽千辛万苦,使亿万人身体健康,道德高尚,难道这也有错吗?正如师父所说:“臣若不私而国不腐,民若以修身养德为重,政、民自束其心,则举国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稳固,而外患自惧之,天下太平也”《修内而安外》,如果更多的人来学法轮功这多好呀!
2001年11月5日,我本着对政府的信任,以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义务,只身一人来到北京。11月6日7点多钟,在天安门广场右侧地道口,被几个便衣警察拦住,要看我的身份证,我说没有,接着他们骂大法,骂师父要我跟着骂,我不骂就把我抓起来,拖到走廊开始搜身,搜到我的车票我一把抓住放进嘴里吃掉了,他们三人把我按倒在地一人卡住我的喉咙,一人一脚踩住我的右手,车票我还是吃进去了。他们气急败坏,又把我带进办公室在一个象当官的面前,我把炼法轮功的好处都说了,他作了纪录最后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我回答:大法弟子,他退进屋里又出来另一个人脱下我的衣服,只让穿一件衣,拳脚相加对付我,打一阵又问,我还是不说,他们打累了又换一个人,一共有五个人问过我,其中只有两人没动手,中午过后一个警察问我,你饿了吧?想不想吃东西?我答想吃,他递给一杯水一个饼子,我只吃一口饼子喝一口水,只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心里很难受,当即倒在地上,呕吐不止……
我不知道他们要害死我,还是要看我吃进去的车票,天快黑时,我已无力站起,他们见我不说,强行拉着我的手按了手印。他们搜我身时发现了一张住旅社的发票,打电话叫来祁东人把我接到祁东和祁阳在一起的驻京办事处。 11月11日我被刑警队的桂尤等人接回当地,送进拘留所,两天后又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处处以一个修炼者的慈悲对待他人,别人对我不好,我没对别人不好。同室的几个吸毒人她们都很年青,可是经不住狱中艰苦生活,小病不断,经常向所里喊药吃,我把自己棉鞋让给她们穿,早晚用的热水也让她们用,她们的手脚还是冻坏了,可是我天天洗冷水,没点事。她们羡慕我的身体好。我说是呀!炼法轮功就有这么好,又要修又要炼,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才能达到身体健康,后来她们判了劳教。临走时我去送行,她们都说:李姨你真好,我们以前对你讲的不好听的话,请你原谅,等政府不反对了,我也来炼法轮功。”我说:“欢迎你。”
我学法轮功就要按照师父的话去做。一次,管伙食的皮所长把我的钱数记错了,我已用去30元,他没有记帐。我便主动找到所长,把数字改过来。
一次,我跟邓满香两人在炼功被教导员唐德秀发现了,把我俩叫出去,问我还炼不炼,我没作声,她就拿来大铁环铐子,把我俩铐在一起,铁链又重,拖都拖不动,手里还要提一串,走路要同步,行走上床很困难,我俩绝食抗议,唐德秀叫来几个犯人把我们抬出去强行插管灌食,受尽折磨。
2002 年5月,已关押半年多了,恶警还强制我们劳动,插灯泡,任务重,我抗议,向彭所长提出我到底犯了哪一条,按法律行事符合哪条哪款?不符合赶快放我,不放我拒绝劳动,所长回答那是办案单位的事,我们同室的大法弟子都不做事,第二天副所长刘淑君,又叫犯人用大环铁链把我们都铐起,两人铐一起,戴上铐子,我们整天炼功背书。三天后,2002年5月29日,我被释放了。因我的姐妹知道我经济负担重,家里不能缺少我,花五千多元钱把我接回来,我出来后还有7人,除两人花钱买出,其余全部被非法劳教。
我出来了,迫害还在继续,还有千千万万的好人在狱中遭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2003年3月正是“人大政协”两会期间,镇政府、镇派出所的官员,怕法轮功学员上访,怕革职、怕罚款,加紧对法轮功学员监视。3月6日,下雨天我跟丈夫商量决定去姐姐家,顺便去娘家。8日回来,谁知7日晚上所长何文革带人来我家见我不在,怕我上访,派人到各车站去找,8日早晨我准时到家,如同大敌当前,所长问我这几天在哪里,我如实说了,我根本没有去北京的打算,实实在在走亲戚,他们还不放过我,又问我还炼不炼,我当然不会放弃。另外几人翻箱倒柜,找到几本书,录音带,他们找到了迫害的借口,又要绑架我,丈夫急了,眼看灾难又要来临,对他们说:“今天我老婆是在家里,什么事也没做,你们又要抓人,我家出了事你们负不负责?县里一个人答:负责,我们县里人看到的。丈夫说完奋不顾身地冲向楼上抓起农药就要喝,幸亏弟弟等人跑得快才避免悲剧的发生。到底是谁在破坏家庭?明眼人应该清楚,我的所作所为村里人都知道,法轮功一切都是公开的。我们从来不参与政治,也不反对政府,所有的上访,散发资料,讲真相都是用善的和平方式向政府和世人反映实际情况。在所谓的“依法治国”的今天,如果镇压是对的,为什么还怕老百姓说真话?
乌云蔽日终有时,法轮功真相将大白于天下,谎言总不会长久,一切作恶的生命必然会受到正义地审判和历史的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