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7-10: 四川70岁大法学员陈国香,在过去五年多,屡次遭受迫害,其女儿被非法关押29次,亲眼目睹警察绑架女儿时的凶狠、残暴,以及女儿被迫害至瘫痪,甚至两次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2005年5月21日清晨,老人突然摔倒,一周后含冤离世。
大法学员陈国香,女,70岁,家住成都市三环路东三段36号仁和苑4幢3楼7号(原籍简阳市云龙镇杨鸣村七级),于1999年4月喜得法轮大法,得法三个月后,身体多种疾病不治自愈,更加神奇的是已跛了五十多年的跛脚也奇迹般的正常了。
在大法遭到迫害后,陈国香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像,虽然她不识字、口齿也不是很清楚,从未出过远门,于1999年12月8日左右只身一人乘火车到北京天安门,结果在北京郊外被非法抓捕,被关在驻京办挨打、受冻、罚站。被劫持回到青羊区戒毒所后,又遭体罚跑步,被强迫挨饿、罚站。两天后,又被非法送進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此期间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反覆问她:“还炼不炼?”她每次都坚定地回答:“炼。”并且每次都以她的身体为活生生的例子给警察讲真像,却多次遭到毫无人性的警察强行体罚:长时间站在黑夜的寒风中受冻。
非法拘留期满,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要强行将老人撵到儿子家,不准老人住在女儿家。老人说:“我一直就住在女儿家,而且家里还有8岁的小外孙需要照顾。”魏大平骗她说:“你的女儿因炼法轮功被判三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住在她家。”就这样老人被警察魏大平强行开车送到儿子家后,又被儿子所在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当天强行撵回老家,让老伴看管。她在老家也多次遭到云龙镇派出所警察非法骚扰……
在大法无端的遭到迫害的五年多中,她女儿不是被非法关押,就是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根本无法照顾老人、无法正常上班,老人更是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全家三代被迫害得生活无来源,14岁的外孙(上初二)每学期不得不四处借钱凑学费。在这种惨状下成华区610、成华区公安分局、万年场派出所(前)、跳蹬河派出所(后)还不分时间,变着花样的去威逼、恐吓老人,追查她女儿的下落,甚至警察多次开车到老人儿子的修车店,威胁其儿子追查其女儿的下落……
尤其是女儿被非法关押的29天中,特别是亲眼目睹警察绑架女儿时的凶狠、残暴,以及女儿被迫害至瘫痪,甚至两次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时,都使陈国香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在精神上承受着常人无法想像的痛苦……2005年5月21日清晨,老人突然摔倒在卫生间,深度昏迷,一周后,含冤离开人世。这是恶党邪灵与魔头江泽民迫害大法学员的又一血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0/105825.html
2004-03-02: 我叫陈国香,今年70岁,家住二环路东三段(仁和苑),原住简阳市云龙镇杨鸡七社。我过去从不相信佛、道、神的存在,也从不進庙烧香、拜佛;只相信命运,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
不幸的是99年7月22日江氏集团非法禁止炼法轮功,我们全家三代到省政府上访无门,为了对国家负责,我于12月6日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应我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情况,结果还没有到上访局就被抓到了驻京办关起来,上访局变成了公安局。在驻京办,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没有床。天气太冷,我只有把双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结果被姓王的保安发现后认为是炼功,强行把我拉到外面罚站,功友王素华说:“她年纪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让我来替她站。”过了一会儿,他才用脚把我踢進了房间。两天后,被警察强行送到了戒毒所,里面是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让我们到坝子里跑步,由于我年纪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罚站,挨饿不说,还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给饭吃,致使我又冷又饿的在拘留所熬过了漫长的一夜,使我终身难忘。在拘留所里,恶警经常半夜三更来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警察把我叫到寒风中罚站,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才被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骗我说:“你女儿因炼功被劳教三年,你是见不着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饭后,又强行把我撵到儿子家,到儿子家后,当天,又被儿子当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强行连夜撵回简阳老家,让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没有清静的日子,派出所的人还来打听我的住处,妄想继续迫害。
2000年春节后,8岁的小外甥快上学了,我就偷偷的回到女儿家(家里已布满了灰尘,我做卫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门,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来了,要把我撵走,周末小外孙回来无人看管。就是买菜也只是儿子接送外甥时带一点回来,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盐放在稀饭里吃,这样吃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我想:不管你江、罗犯罪集团怎么迫害,我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要炼法轮功。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女儿盼回了家,可是盼回来又被抓走,抓走了又盼回来,五月份女儿回来住在家里,我的心里也踏实些了,这可没事了。万万没想到刚回家二十天,她又因写揭露电视台以她的事例欺骗群众的文章被抄家,绑架,还判了一年劳教。我们一老一小就又盼着女儿劳教期满,后又听说加教三个月,加教期也盼到了,这下该回家了吧!可女儿坚持说真话,又被万年场派出所非法拘留……我们婆孙俩也只好在期盼中度日如年的生活……
2002年4月8日,女儿从简阳看守所绝食半个月带着一件血衣回家,血衣染红了几盆水,头发还被血粘在一起,没法收拾。我当时就傻眼了,怎么做好人都这么难啊?下午,女儿和监视她的黄大姐一起去买菜就再也没回来了,黄大姐回来找我要人,后来派出所、办事处来了好几个人到我家,仍然让黄大姐住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电话铃响了,她马上去接,看是否有女儿的下落,三天后才走……晚上,下起了大雨,我的心更是放心不下,女儿现在那里呢?不但身体虚弱而且头上还被打了两个洞,身上又没带钱,有住处吗?找到功友了吗?从今以后杳无音讯……
女儿被逼走后,万年场派出所的魏大平、办事处的主任李强军和居委会的人多次到我家要人,抄家,把我的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收音机,连我打坐的坐垫和身份证都抄走了。并扬言要卖我的电视机、洗衣机……
11月份,外甥每天放学回家就找着我买电脑。买电脑,天哪!这又不是二、三拾圆钱就能买到的,至少上几千圆钱一台的,现在我家被迫害的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买电脑,女儿出走半年多,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回想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我修的不是“真善忍”,可能早死了。
2003年元月9日上午,我突然接到光荣小区派出所打来的电话,对方说:“钟芳琼现在医院,她想回家,明天我们把她送回来你家留人等。”就把电话挂了,第二天上午,他们把女儿送回来,放在我的床上。我看见女儿连死人都不如(死人都还胖一些),双嘴皮早已包不住牙齿,脸色十分难看,瘦的可怜,不知道这次为甚么迫害成这样,我的喉管硬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说不出来一句话……从那以后,我就为瘫痪在床上的她洗屎、洗尿、端水、递饭,盼着她快点好起来。过了半个月,大女儿又因病去世,在万分悲痛中,户籍民警还来家没收我们的大法书,并扬言威胁要找所长,妄想继续加重迫害。
现在我家被迫害的交不起外孙的学费(议价费),没有基本生活费。生活拮据的连开支都拿不出来。女儿打算把房子卖掉。我考虑再三,准备留住房子,靠租房子来维持艰难的生活,谁知道跳蹬河派出所、仁和苑的户籍民警和社区的工作人员刘应芳心狠到这种程度——扬言威胁说我家的房子不准出租,谁搬進去,就把谁撵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2/690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