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2-29: 1、 依法上访成罪过 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
1999年12月1日,抱着对政府信任,我同爱人和姐姐行使公民上访的权利,依法到北京为大法鸣冤。回来后,被带到肇州县公安局,恶警董志平打了我几个嘴巴子,并说我们是扰乱社会治安,我被非法拘留我16天,姐姐被非法拘留10天,爱人被非法拘留9天,放我们,每人被勒索押金每人1000元,始终没退。
2000年3月8日,肇州610胁迫肇州教委、肇州四中迫害我。肇州四中校长马洪良等把我叫到单位非法监控我一个月,每天24小时,轮番对我進行洗脑,叫我改变认识,放弃修炼法轮功。还不让我离校,一日三餐由我爱人送。这段时间我心里压力很大,同时我的家人也承受很大精神压力。
2000年4月23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的胡同口被大庆便衣非法绑架,劫持回肇州后,给我非法定为“扰乱社会治安”。2000年4月27日恶警把我非法关進肇州拘留所進行非法迫害。
在拘留所里我被安排往各号送水,冲刷厕所还有其它杂活。拘留证上写着拘留期限为5天,因为我坚持修炼,到日子也不放我,什么法律手续都没有就是不放人,一直非法拘留一个多月。2000年8月4日在拘留所非法关押的炼功人全部被劫持到洗脑班。洗脑班是由肇州县委、肇州610、妇联、法院、公安局、医院等单位抽调人员组成的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机构。上午强迫洗脑,上诽谤和歪曲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课,并强迫做笔记,警察在周围监督。由于我不做笔记,大中午把我带到操场上在炎炎烈日下曝晒。下午在室外,强迫我们接受军训和扭秧歌。由于我们仍坚持不放弃正信“真善忍”做好人,2000年8月7日,公安局的董志平、王学军把我和梁井礼、陈红伟、赵华押到肇州看守所,并说过几天教养我们。
2000年8月14日,在我们仍然没有改变坚定修炼法轮功信仰的情况下,肇州公安局将我、梁井礼、陈红伟押送到大庆劳教所被非法劳教。
2、见证人间地狱:大庆劳教所
我首先被送到三大队,在那里不但要做些超体力的劳动:如挖沟、抬石头等,还要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和酷刑折磨。
恶警王英州自称是地狱的小鬼,因我和战因阁、乔永生、孙彦丰、翟致斌等同修不写保证书不放弃修炼,他就让我们在号里立正站着大约一上午,并叫人监视我们。中午时他叫我们“开飞机”:上身前屈与腿成九十度,两腿左右劈开成五十度左右,两手臂从背后向上抬起固定住,第一个人头顶着墙,第二个人头伸進第一个人两大腿内侧,依次如此。叫犯人看着我们,手要低了,用尺子打手,腿劈小了踢腿。不一会就腰腿酸痛。大法弟子王斌就是在这段时间因为不放弃对大法的信仰被被活活折磨死的。
2000年10月中旬,大庆劳教所各大队劫持的炼功人,大部分被集中劫持到了二大队。为了争取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我们开始了绝食抗议。记得一次经历如下:
一次干活休息时,我们几个在操场上炼二套功法,被王英州看见,叫管教阻止。我们進号后,王英州把所有炼功人叫到一边并毒打同修左国卿。我们集体抗议非法打人,王英州就把左国卿单独叫出号,单独進行毒打。同修乔永生向管理科科长韩青山反映打人事实,被韩青山带走关進小号5天。针对王英州、韩青山的执法犯法及其野蛮行为,我们全号所有炼功人集体绝食抗议。绝食到大约四、五天的时候,管教叫狱医给我们强行输液,于是我终止绝食并开始在号里炼功,管教把我关進了小号,七天后放出。其余大法弟子继续绝食到最后。通过我们的共同努力,王英州被调出二大队,并受到一段时间的停职处分。后来二大队所有炼功人又绝食了一次,二大队默许我们炼功。
事隔两个月后,劳教所领导到哈尔滨戒毒所学习迫害大法弟子的经验,回来后加重了对我们的迫害。
记得三月份的一天,夜里我们起来炼功,管教发现后把带我们到号外并把我们用手铐铐在了篮球架子上实施“冻刑”,然后把我们的上衣撸到肩上,裤子撸到脚脖子处,冻了将近1个小时,才放我们回屋,我的脚冻起了好几个大泡。当时管教穿着棉大衣还说冷。
第二天夜里,我们继续起来炼功。管教逐个把我们带到一楼的教室,当我下来时,还没進教室,就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進去后我看到同修吕观如正跪在地上呻吟,嘴堵着,胳膊在背后捆着。接着他们给我实施酷刑“上绳”。屋里有大队长王喜春和指导员等好几个管教。 上绳时,双膝跪地,将尼龙绳从脖子后绕到身前,在两胳膊上缠几道。把胳膊背后,两小臂向上弯曲,两手并拢,用绳子捆住两手腕。然后管教拎着绳头悬空转圈抡或拎起,用膝盖顶后背。拎起时相当疼痛。就是不拎起,绳捆紧紧的也相当难受。当时我两臂和手失去知觉,满脸大汗,地上湿了一片。管教把我往下放时我头朝下,嘴正好触地,牙把嘴唇硌破,鲜血满嘴。我被连续上绳两次。当时同我一起被上绳的有:吕观如、张景奇、张红伟、孙彦丰。第二天王永强绝食抗议管教对我们的迫害,又被管教给上绳。
在劳教所里,炼功人时常被搜身。记得有一次搜号,我们的被褥里、包里都搜过了,到搜身了,我们觉得这是侵犯人权行为,就不配合。管教就叫我们站一排别动,然后逐个被带下楼。当我下到一楼進门后,管教张明柱扯着我的衣服领子一抡,把我抡倒,衣服被拽了下来。然后凶狠地叫我脱裤子,当时屋里还有二大队教导员刘千里。我把裤子脱掉,还不行,裤头也得脱。后来我们被转到一大队。在一大队的后期,我被隔离到会议室。被隔离还有潘俊丰等人。由两个刑事犯监视我,在副所长王永香的指使下,二大队一些邪悟的人整天围攻我,向我灌输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对大法的歪曲及断章取义。
7天之后我妥协了,被转到二大队四中队,这里关的都是妥协的人。为了使这些热病不清醒过来,也为了進一步“转化”更多的人,他们把二大队环境搞宽松的很多:在二大队可以下棋,和管教职工一起打扑克、听卡拉OK、看VCD;可以在一起聚餐,甚至家人来看望,管教给找个空屋让家人留宿。到二大队几天后,在师父的几次点化,我知道走错了。副所长王永香想利用我和佐国清去劝说白旭昌和一大队坚定的大法弟子,所里也来一些从哈尔滨戒毒所回来的邪悟的人。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当晚就写了严正声明。第二天早晨交给二大队长刘千里,于是我又被押回二大队隔离了半个月。
那时我的教养期限已经超期了,大庆劳教所却不想放我们几个超期的人员。在我们不断要求下,并且在全所炼功人集体绝食抗议的情况下,2001年7月末,劳教所才不得不将我们释放。
3、拘留所的管教说:“这下还没有期限了,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在我们还没离开劳教所的时候,大庆劳教所已同肇州610商议了進一步迫害我和梁井礼的阴谋:直接把我们俩押到肇州拘留所,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告诉我们的家人。到拘留所后跟我们说:“这下还没有期限了,在这里呆一辈子吧。”我们看清了它们流氓无赖的嘴脸,于是在一次地里干活时我们趁机走脱。当时身无分文衣不蔽体。一天后我们在公路上被拘留所的车发现,并被绑架進肇州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恶警指使犯人对大法弟子的残害手段卑劣下流。期间我们又绝食几次,直到2001年10月末,将我释放回家。肇州610迫使我父亲替我写了不上访的保证,并叫我父亲停止上班在家看着我,威胁我父亲,如果我再出事就停发我父亲的工资,致使我刚被释放的那几个月,父亲总跟着我而且承受巨大精神压力。
2002年十六大前,肇州县建设派出所卫广山多次到我家骚扰。开十六大期间,在肇州610的迫使下,肇州四中校长王术文多次对我言语威胁。
以上是我--一个普通人民教师因为坚持真、善、忍的原则做一个好人所遭受的种种无理迫害。我的遭遇仅仅是千千万万因为坚持“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真修弟子和他们家庭所遭受迫害的一例。我的痛苦经历也证明了这场由流氓江××发动的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是见不得人的,是怕曝光的。奉劝那些行恶的人们能够悬崖勒马,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你们永远偿还不完的罪恶!也希望看见事实真相的肇州父老乡们能够擦亮双眼,明辨是非,在你们知道“法轮大法好”时,大法会给每个人带来无限的美好!
2003-12-06:2000年8月梁井礼、胡人权、陈宏伟、赵华等大法弟子被恶警劫持到肇州县恶警非法举办的洗脑班上进行迫害,并在洗脑班上宣布他们被非法劳教一年,还顶着雨拉他们在肇州县肇州镇游街示众。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6/61921.html
2003-01-24:
2001年2月,二大队恶警将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扒光衣服带到室外,用手铐十字架形地铐到铁架子上,东北初春的严寒是零下二十多度,恶警穿着军大衣,裹着棉被还冻得受不了,可我们的好同修就这样在外面冻了两个小时也没说个“不”字,大法弟子胡人权被冻晕过去,失去了知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4/43288.html
2001-10-20: 黑龙江肇洲县非法扣押大法弟子
该县何文珍、胡仁泉等四名大法弟子于2001年8~9月份在非法劳教超期关押后解教,被肇洲县公安局接回后又被直接非法拘留至今。这种严重违宪法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违法行为,造成四名学员以绝食等方式抗争这种野蛮的无法无天的做法。呼吁有关部门進行调查处理这一非法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