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11: 广东省化州市袁燕明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喜得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修炼不到一个月,我曾经患的鼻炎、胃炎、头痛、风湿骨痛、妇科病、整天失眠、不能睡觉等,身体所有的病全好了。我修炼法轮大法近二十年了,没有吃一颗药,身体健康。
真善忍让我身心受益无穷,真正体会到做人的快乐,真正让我做到了一个贤妻良母应该做的,家庭生活幸福平安。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这么好的功法,却受到中共邪党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和打压,我被中共江氏集团逼迫得流离他乡。我曾被绑架多次、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四年多时间,遭到非人的虐待和折磨,电话被监控,出入被跟踪,警察上门骚扰,被非法抄家、抢走私人物品、现金(当时茂名市610头目彭建、茂南公安分局政保科杨杰在绑架时抢走现金八百元)、大法书籍等。
1、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在茂名市官渡四路参加集体学法(四十人左右学法),遭到茂南公安分局、茂石化公安分局、河东、河西派出所、红旗派出所等近百警察绑架、照相,我被关押在茂名市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在看守所每天强制劳动做装饰用的小灯泡十多个小时,双手磨出泡、磨出血,还要加班完成任务,否则惩罚站班。看守所警察为了阻止我们炼功,六月天停水、停电,不让我洗澡、吹风扇。出看守所时,强迫要我家人交伙食费。
2、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到化州官桥发放真相资料,被官桥和红锋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在红峰派出所四天,被派出所警察连续逼供、审讯二十多个小时,罚蹲二十多小时的折磨,还威逼、恐吓、侮辱人格。我被关押在一间二平方米黑的房间里,没有水、电,只有一块八十公分大的水泥板。十七个警察轮流逼供、恐吓、咒骂,强逼我蹲在地上数小时,拿碎玻璃恐吓我要我跪在碎玻璃上,三天不给饭吃,关押在没有水、没有电灯、只有一块八十公分大的水泥板的二平方米的黑屋里。第四天我又被非法送进化州第二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化州第二看守所为了达到不让我炼功的目的,给我戴了一条七十公分长的钢筋脚镣,分别用两把锁锁在我的脚脖上,不能转动,上厕所蹲不下,睡觉不能翻身只能仰睡,每天睡不着,痛苦不堪,时间长达六天六夜。当警察给我打开脚镣时,我的脚已经没有知觉,抬不起来,不能走路,出看守所时还强迫我家人交伙食费。
3、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为法轮功讨回公道,我去北京上访,在半路廉江被茂南公安分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茂名第二看守所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转送到广东省三水劳教所迫害。在看守所里,一天强迫我劳动十四个小时,不让我炼功,不让我们用水、电,企图迫害我们放弃修炼,我们采取反迫害绝食,绝食到第八天,看守所医生和犯人强行给我灌食。四、五个犯人(有男犯人)压住我的身体、手、脚、头部位,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医生用管子插进我的鼻孔,直到胃里,强灌药物,医生把管子拉出来时,流出许多血,吓得医生发抖,这样折磨几次。
由于我不转化,给我加期两个月。我在劳教所里,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二个犯人夹控、看守,不准和其他人讲话,整天被犹大围攻洗脑,不准上厕所,长时间坐小凳,连睡觉都不能自由。如果发现我动或起来,两个包夹就按住我的脚在床上,不允许我动。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被二个犹大撞断了我的脚筋,当时我的脚全部麻痹,痛得两脚动不了,不能走路。两个犹大把我抬到工房里干活,我不配合他们。因我不放弃修炼,又给我加期两个月。
两个月后,我坚决不转化,又把我强行关进广东省三水洗脑班迫害。当时,三水劳教所姓田的副大队长等十三个恶警跟到三水洗脑班迫害在劳教所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十三天不准我睡觉,不准洗澡、洗刷、吃、喝等、强行把我压在地上蹲着,一个恶警用脚顶踩我的背后,不准我动,恶警用皮鞋跟不停转动碾踩我的脚趾,当时脚趾疼痛难忍,恶警把我的手反转扭转过来,痛得我大叫,并用硬物击打我的头,撞击声象钢板一样铛铛的响。
他们还用皮鞋尖顶住我下颚,不让我打瞌睡,警察和犯人还来翻我的眼皮,不让我睡觉,眼睛难受极了。他们还用高音小喇叭强塞进我的耳朵,强迫我听污蔑大法的词句,每天强行让我在只有十五公分距离内看墙壁污蔑大法的标语,每次两至四个小时,眼睛看得很痛。几个犯人抬着我的脚在师父的法像上并压住我的脚不准动,我抵制不配合,并对他们说:假如是你们的像放在地上我也不会踩,更何况是我们师父的像,他们就松手了。他们强迫隔壁学员喝尿,不准上厕所,如果有拉尿,就拿师父的像在地上擦。警察二十多个小时不让我上厕所,憋得我小腹剧烈疼痛,拉不出尿,肚子胀得难受,生不如死。警察还拿电棍电我,我马上想起师父,我没有这个难,我师父会保护我,电棍离我身边不到一尺就停住了。
十多个警察和几个犯人日夜轮流用下流和各种酷刑手段折磨我,还没达到转化的目的,就用荒唐无耻的野蛮手段,把我按住,四个恶警和犯人紧紧抱压住我的身体,二个恶警和犯人按我的手、装一支笔在我手中,他们用预先写好的保证书上,写上我的名字。一般学员进洗脑班一个星期就被返送到劳教所继续迫害。恰好这时劳教所里的法轮功学员已经传出,把我迫害死了。他们就紧张了,劳教所唐所长和迫害法轮功大队长闻风赶到洗脑班见我,大队长就对我说:你对法轮功有什么看法?你是不是转化了?我马上对他们说:法轮功是好的。大队长和所长马上走开了。
在洗脑班十多天的迫害,使我身体和精神严重损伤。我的脸部已经面目皆非,满脸黢黑。恶警为掩盖罪状,就买来美容化妆品等,叫几个犯人强行把我压在床上,用化妆品给我洗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十四天又把我送回到劳教所关押继续迫害。在洗脑班里,每天我都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得惨叫声、哭声,伴有恶警威胁恐吓声,令人心寒难受。如果没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我早就被他们迫害死了。
4、二零零九年三月,在中山沙溪,我发真相资料时被蹲坑便衣拍了照,过了几天我被沙溪公安分局龙头环派出所非法抄家,在师父加持下,迫害未遂。中山公安局、国保大队和“610”为了查出资料点,想迫害我,用五万元钱现金奖赏,叫好人举报我,以查户口的方式,一天查三次户口,一连查几天。他们还跟踪我,派便衣在我住处门口看守一个多月,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安全转移。
5、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在中山市市委门口,我被国安李亮宽、公安分局长孙容添等一行十几人绑架,同日也绑架了我的丈夫,丈夫被非法关押在三水劳教所迫害,同时也绑架了还没修炼的儿子(后来放了),又非法把我关押在中山看守所迫害二年时间。中山看守所所谓的高科技管理,叫全国公安系统来参观,关押在看守所里不准炼功,炼功的法轮功学员被挂吊,坐飞机,挂大字形、灌食等酷刑折磨。这个看守所曾经对中山法轮功学员陈小月和郑淑琼吊挂、坐飞机、上死人床、灌食等酷刑折磨过。他们把我安排在潮湿的地上睡了几个月,全身出了许多小湿麻疹疮,痛得无法睡觉。
6、二零一五年五月起,很多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家属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我和我丈夫也写了起诉江泽民诉状寄去,两高院都签收了。后来我的诉江状子,又被返回到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我又遭到化州市公安局和新华派出所骚扰,化州公安局还协助中山市公安局不让我在中山住,赶我连日搬走,还三番五次到中山骚扰,不停打电话干扰。
今年三月,邪党开两会,化州市新华派出所又到中山骚扰,说什么上面要求每天要见面,把我丈夫的身份证收去,说开完会才把身份证寄去给我丈夫。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至二零一六年茂名市公安局也把我的户口吊销,我没有户口,也不给我办身份证。
二零一五年因诉江,我的起诉书被两高法院退回本地(新华派出所)。二零一五年十二月新华派出所所长带着四、五名警察到我单位骚扰,拍我的像,要我签名,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二天后被茂名市公安局和化州市公安局强行要我搬家,借口说我没有身份,不准我在外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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