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06: 害怕过年的日子
文: 冯光宇
我十二岁那年江泽民拆散了我的家,二零零零年大年夜抓走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妈妈,从那时起妈妈再也没有回过我的家。一直到现在每当听到新年钟声,我心里就有异样的感觉……
我从小身体不好,一岁多就得了气管炎,每个月犯病一次,打针过敏,只能吃中药。一直到八岁跟妈妈修炼法轮功才不喝苦药汤,扔掉药罐子,身体渐渐健壮。入小学体检眼睛视力0.6,散光200度,但因为跟妈妈修炼法轮功,到小学毕业一直视力很好没有戴眼镜。法轮大法师父给我开智开慧,我的各门功课都是优秀,小学六年级时参加全国小学生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获得一等奖,免费自己择校进入本市最好的学校读初中。
就在我读初中的第一个学期,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大年夜抓走我妈妈。妈妈被迫害后爸爸就不敢让我修炼法轮功了。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妈妈不是被关在派出所,就是被关在看守所或者是在劳教所监狱。她不是在牢狱中遭受残酷的身心残害,就是在流离失所中艰难度日。十几年我不能跟妈妈一起过年。人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到过年千家万户阖家欢乐团圆的时候,我心里就更难受也更加想念我的妈妈,我多想一起牵着爸爸妈妈的手象别的孩子一样高高兴兴的过年,可我的妈妈不能回家。
二零零一年的冬天,我接到妈妈辗转从劳教所写给我的一封信。妈妈在信中说,十三岁的女孩陶宇飞的爸爸已经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宇飞的妈妈于阿姨和我妈妈同时被关押在劳教所,寒冷的冬天家里只剩宇飞一人,上大学的姐姐也只能周末回家陪伴她,但宇飞很坚强。我身边有爸爸,还有舅舅和小姨他们都会关心爱护我,妈妈在信中鼓励我说,妈妈相信你心里记住了真善忍,会做一个好孩子,一定会坚强的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我的泪水打湿了信纸,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喊着妈妈。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妈妈终于回来了。爸爸和我去姥姥家看妈妈,我们的脸上都流满了眼泪。妈妈做了我爱吃的酱牛肉和很多好吃的,可我心里很难过,我多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回到我们从前的家。可爸爸已经跟阿姨结婚了,妈妈嘱咐我好好听阿姨的话,还说要去看阿姨感谢她照顾我。妈妈还对爸爸说,要好好跟阿姨过日子不要做对不起阿姨的事情。我多想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可妈妈遭受了很多酷刑,人很憔悴,已经被开除公职,没有能力照顾我的生活。我想妈妈,虽然不能和妈妈在一起,但我还可以经常去看妈妈。
可是半年后的一天我去看妈妈,妈妈不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哭喊着问,我妈妈哪,姥姥流着泪说,你妈妈又被抓走了。我的心好象一下被人揪走了,我失声痛哭。我妈妈从姥姥家被抓到派出所走脱后,被迫流离所。我每天都在思念妈妈,担心着妈妈,想见到妈妈,半年后妈妈回姥姥家看望我们,我们还没有相见,她就被守在楼门口的警察绑架,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我考上了大学,去外地上学的前一天到劳教所去看妈妈, 劳教所不让见,让我到派出所开介绍信。我顶着烈日骑了二十多里地自行车,开来介绍信还是不让我见妈妈。炎热的夏日,我在大门口等到十二点多了,才在大门口的门房里的窗口看见了站在窗口外面的妈妈,买了点吃的还不让给妈妈留下,我心里酸酸的委屈的直想掉眼泪。妈妈对我说,孩子你跟阿姨说明天去上学了,以后不来看妈妈了,这是一点心意,让我给妈妈吧。妈妈哭了、我也哭了,女警察也掉泪了。
二零零八年二月,妈妈被绑架到河北省女子监狱,接见日只能隔着大玻璃在狱警的监听下拿着电话与家人交谈。有一年过年的前几天远方求学的我放了假,就匆匆跑到监狱看妈妈,当我们被告知十分钟接见结束时,我哽噎着向妈妈挥挥手。后来妈妈告诉我,那一次,她一路抹着眼泪回到牢房。
那时候我真的不想过年,害怕过年,一直到现在每当听到新年钟声我心里就有异样的感觉,总是想起那些黑色的日子,想起我度过的那些思念妈妈的大年夜。
江泽民不仅拆散了我的家,还使我的姥姥姥爷在被迫害中去世。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经常有人监听姥姥家里的电话、监视家人的行踪,逼我姥姥姥爷放弃修炼法轮功。加上我妈妈多次被迫害都给我姥姥姥爷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和精神压力。
尤其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妈妈再次被绑架后,姥姥姥爷和亲人一直在尽全力营救我妈妈,但我姥姥骑着三轮车跑遍了市里的律师事务所也没有人敢做我妈妈的律师,没有把我妈妈营救回家,我姥姥很难过着急,突发脑溢血送去医院抢救才保住了一条命,但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特别是二零零九年四月,警察再次闯进姥姥姥爷家中,抄家,绑架了照顾姥姥姥爷生活的大姨和小姨,大姨被非法劳教,致使我姥姥在这次沉重打击惊吓后四十天含冤离开人世。
我有三个“弟弟”:萧萧,阳阳和旭旭。旭旭是小姨的孩子,当时他爸爸因为被骗借了黑社会的高利贷还不起,被绑架失踪了。萧萧是大姨的孩子,他妈妈当时被关押在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初,大姨第一次被劳教时和我妈妈同时被关押在劳教所,他爸爸就离家出走了,十一岁的萧萧无家可归只好暂住在小姨家里。
那时大人们最担心我和萧萧承受不了江泽民给我们造成的深重苦难心里崩溃,毁了我们的一生。小姨经常带我们出去玩,疏导我们心中的郁闷,排解我们心中的苦难,释放我们心中的压力。带我们去劳教所看妈妈,帮我们找回心中的希望。做好吃的安慰我们,我因为想念妈妈,总说小姨做的饭没有妈妈做的好吃。其实小姨也很苦,她自己也面对着被迫害,还要养育好才几岁的旭旭,还要照顾我姥姥姥爷,还要去看望被关在黑窝的大姨和我妈妈,还要为我和萧萧操心。是小姨的温暖捂热了我和萧萧的心,是小姨拉着我和萧萧的手走过那段艰难的生命旅程。
阳阳是舅舅的孩子,当时正面临着高考,舅妈却陪舅舅住在医院里。我姥姥去世后才几天,我舅舅也因为十年来一直为我妈妈操心为我姥姥姥爷担惊受怕,还要接济照顾我和萧萧,心理压力超过了承受的极限,病倒了住进了医院。姥姥去世三十五天祭奠时只有小姨和我,医院里的舅舅很着急,心中悲愤,晕倒在病床。
当时我们四个孩子都远离了爸爸妈妈,没有了自己的家。那年的七月初八,小姨和我们四个孩子给姥爷过生日,瓢泼大雨象捅漏了天,从早晨一直下到黑夜,那是苍天为我们哭泣吧。面对“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姥爷的心超负荷的承受着,再也经不起那些生离死别的折磨了,一年以后我姥爷也含冤离开人世。
我大姨从劳教所出来,第一个去的地方是殡仪馆,我妈妈从监狱回来第一个去的地方也是殡仪馆,去告慰我姥姥姥爷的在天之灵,你们日日夜夜牵挂的女儿回来了。
江泽民使多少个幸福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有多少个象我、象萧萧、象宇飞一样的少年失去了温馨的家,在凄风苦雨中泪水涟涟,又有多少个象姥姥姥爷一样的老人因思念被迫害的儿女而望眼欲穿甚至含恨以终?一幕幕的人间悲剧让苍天落泪,让大地呜咽!
我们都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让我们用正义良知呵护善良,为早日结束这场民族浩劫,为我们的民族,为我们的国家,尽一份责任,都来控告江泽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2/6/害怕过年的日子-3234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