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27: 善良妇女遭酷刑 河北白莉莉控告首恶江泽民
白莉莉,今年六十四岁,河北省高邑县张家庄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为大法说公道话,遭北京东城看守所、丰台看守所警察、石家庄劳教所残酷的折磨,二零零二年八月被绑架后,遭“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折磨两年——绑“死人床”、野蛮灌食、输不明药液等,之后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受尽苦难。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白莉莉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以自己受迫害的经历,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27/善良妇女遭酷刑-河北白莉莉控告首恶江泽民-350271.html
2011-05-14: 唐钢法轮功学员郭丽云遭迫害经历
郭丽云张荣杰和北京的法轮功学员白丽丽,三位法轮功学员被一个名叫陈瑞琴的沧州人(劳教人员)监控迫害。陈瑞琴多次打骂正在抵制迫害被迫绝食的郭丽云,法轮功学员向四大队管理科科长李维真反应陈的恶行,陈被迫回到四大队去干粗重的活,大伙都不愿理她,法轮功学员不嫌弃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她明白了善恶必报的道理,后来诚恳的对郭丽云道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14/唐钢法轮功学员郭丽云遭迫害经历-240794.html
2006-04-17: 白莉莉,单淑华,郑宝华,于2000年5月被非法关进石家庄市女子劳教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们曾被关在一间摄氏40度的房间里整整一天,不准她们出去,也不准她们上厕所。许多被非法关押的女学员都受到了看守的性虐待,例如击打她们的胸部。白莉莉在被用鞋底掴脸之后丧失了听力。单淑华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被擦刮的伤痕。郑宝华曾被仅以脚趾尖点地的姿势吊挂起来达很长时间。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7/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的立案名单-125441.html
2004-12-30: 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政办室主任陈建国近期被评为所谓的“十佳政工干部候选人”,还上了报纸(如:河北省《燕赵晚报》11月27日)。事实上陈建国从1999年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开始,便是劳教所四大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和凶残打手之一,在四大队原大队长尚长明(后退休)和现任四大队大队长李(黎)勇的唆使下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酷刑毒打、精神洗脑,迫害手段毒辣、残忍。目前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仍在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2000年4月面对迫害的不断升级,法轮功学员白莉莉高喊:不许打人!招来了陈建国的暴打,其揪着白莉莉的头发往办公室里拖,并气势汹汹的吼道:“谁让你喊不许打人!你喊不许打人,就是犯法!”暴徒陈建国把白莉莉揪到办公室里,不由分说,三记耳光把白莉莉打昏在地,弄醒后接着三记耳光,又昏倒,这样一连三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2/30/92460.html
2004-08-30: 在北京的9名大法弟子王益、但凌、张振忠、张鸿儒、李海、晋源涛、徐若辉、郭为民、白丽丽,在被非法关押了两年之后,近日被非法判重刑,现都被非法关押于北京市看守所。据悉,不法人员很快就将他们转至大兴区团河中转站。北京户籍的将留在中转站的监狱,其他户籍的将送回原籍。
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对9名大法弟子提起所谓的“公拆”,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做了“没有通知家属”的所谓“公开审理”(只在公告栏中贴的公告),还指定了“不能做无罪辩护”的辩护律师,被指定的辩护律师只能在有罪的基础上做做样子。
大法弟子王益、但凌、张振忠、张鸿儒没有接受“被指定的辩护律师”,为自己做辩护:自己无罪,因法轮功不是×教。
9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定为“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后,表示不接受判决,提出上诉。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走形式的做了没有公开的二审,驳回了大法弟子的上诉与“被指定的辩护律师”的辩护意见,维持原判。
现将情况介绍如下:
1、王益,男,34岁,汉族,文化程度:大学,户籍:北京,2002年6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另被非法定为“组织他人偷越国境罪”,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千元”。
2、但凌,女,48岁,汉族,文化程度:研究生,户籍: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科大学教师,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3、张振忠,男,32岁,汉族,文化程度:中专,户籍:北京,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4、张鸿儒,男,32岁,汉族,文化程度:大学,户籍:北京,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
5、李海,男,31岁,汉族,文化程度:研究生,户籍:北京,2002年11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九年”。
6、晋源涛,男,31岁,汉族,文化程度:大学,户籍:北京,200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六个月”。
7、徐若辉,女,36岁,汉族,文化程度:大学,户籍:北京,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8、郭为民,男,35岁,汉族,文化程度:大专,户籍:北京,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9、白莉莉,女,50岁,汉族,文化程度:高中,户籍:石家庄市桥西区东建胡同27号,2002年8月被非法关押至今。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2004-04-23: 近日,北京第二中级法院对王益等九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重刑,强加的罪名是所谓“利用×教组织妨碍法律实施”和“组织他人偷渡罪”。
王益,男,被非法判刑14年;但凌,女,12年;张振忠,男,12年;晋源涛,男,11年6个月;张洪儒,男,11年;徐若辉,女,10年;郭为民,男,10年;李海,男,9年;白丽丽,女,3年。
目前,其中大多数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已经要求上诉,此案已转交由北京第一中级法院继续审理。
2004-04-09: 北京第二中级法院已经对王益、但凌、白丽丽、郭为民、晋源涛、张震中、徐若辉等数名法轮功修炼者進行了两次非法开庭陷害,并将于本月宣判,理由是他们曾印制了100多万张法轮功传单。
据来自警察内部的消息,法院要对他们進行“从重”迫害,少则10年,“第一被告”王益可能要被非法判20年以上。所谓的法律完全是根据邪恶独裁者的个人意志,想怎么定就怎么定,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2004-02-21: 北京郭为民等九名大法弟子,2004年2月19日上午9:30在北京丰台区方庄路第二中级法院第六庭被非法审判,九名大法弟子是,郭为民,王益,但凌,晋源涛,张震中,李海,徐若辉,白莉莉等。整个审判都是秘密進行,到场的律师(中共指定的)不是为大法弟子辩护,而是站在非法法官的一边,与非法法官一起非法审判大法弟子,并且定于2004年2月24日(周二)上午9:30在第二中能法院第一庭非法宣判,请大法弟子们高度关注这一正在進行的对大法弟子们的迫害。
2004-02-02: 北京市第二中级法院即将对王益、白丽丽、普源涛、徐若辉等多名法轮功修炼者开庭進行非法审判,理由是他们印制法轮功真象材料等。
2001-01-19: 烈火炼真金--魔窟中的正邪较量
在石家庄南高基大街8号院的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里,从1999年11月起陆续非法关進100多名河北各地区的法轮功女弟子。
......第二天(3月26日),他们不敢让大法弟子们在大院练队列了,改换在宿舍院里利用练队列继续折磨大法弟子。到10点左右,上厕所的石家庄大法弟子李秀敏又带头背起“论语”,这次恶警们象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更加残暴地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功友们的头发被一绺绺揪下,煽耳光声带着喘粗气声,到处可以听到。一时间每个中队办公室完全变成魔窟,恶警陈建国、耿行军等用各种残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从这天开始整个劳教所大院笼罩着压抑恐怖的气氛,每天大法弟子在队列中都有人被随时叫到办公室受刑,但大法弟子中总有人无私无畏地站出来制止邪恶。有一次,面对愈演愈烈的残暴,石家庄大法弟子李娜因高喊:打人犯法!结果她就被打得走不了路,腰部疼痛难忍,连床都上不了。还有一次,北京大法弟子白莉莉高喊:不许打人!招来了管理科长陈建国的暴打,它揪着白莉莉的头发往办公室里拖,并气势汹汹地吼道:“谁让你喊不许打人!你喊不许打人,就是犯法!”把白莉莉揪到办公室里,不由分说,三记耳光把白莉莉打昏在地,弄醒后接着三记耳光,又昏倒,再次醒来后,其余恶警仍不放过,如疯魔一般围着白莉莉攻击大法、谩骂师父。白莉莉不顾满身伤痛,仍大义凛然地斥责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9/6972.html
2000-09-16: 危难之中的生命的呼唤
王大领,女,廊坊市文安县苏桥镇民主村人,家庭电话:3016—5311275。因修炼法轮功,两次進京上访而被劳教三年,现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四班。
通过修炼不断地提高心性,王大领深深体悟到了佛法的博大慈悲:折磨她多年的顽疾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家庭关系更加融洽和睦,生活美满幸福;邻里之间更加互助友爱,从未与人红过脸。为此,街道乡亲都说她是个好人。王姐也自知身心受益无穷,可在99年7月,政府中一些人完全违背政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突然疯狂地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顾一切地将亿万好人定为自己假想中的敌人,一时间谎言漫天卷地,恐怖阴云笼罩着中华大地。作为一名佛门弟子,她再也坐不住了,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善良的人之本性就此被邪恶所主宰……
1999年9月9日上午,她進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草坪边坐地休息时。被抓,关在天安门派出所,被本地派出所接回后,当晚戴了一夜手铐。9月10日关進看守所,拘留15天。到期后不放人,说怕她去北京,超期关押至第34天才释放。
1999年10月16日下午,王姐再次進京。当晚8时许,在西长安街长椅上休息时被抓,同时被抓的还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她被警察凶狠地一把拽倒,拖在地上,之后被扔進车里。她俩人被关在天安门派出所。10月17日下午给王姐带背铐(过去只有死刑犯才带的),还用绳子捆住,在地上打。18日清晨5点左右,押回本地,关進看守所,拘留15天。1999年11月18日把她押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不准学法炼功,没有通信自由,同屋的大法弟子之间不能说话,坐在一起都不行,有时连去厕所也遭到“监控员”们的打骂。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她们每天都被强制劳动,从早晨6点半直到晚上11、12点,每天超强度劳动达十七、八个小时。有一次让她们连续干活3天,每天仅休息1小时。在这里,人就象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由于不能炼功,再这样下去,身体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只能越来越糟,大家按照《劳动法》规定,提出要八小时工作制的合理要求,不料大队长公然宣称,根本不可能!这是“执法犯法”的典型例子啊!
2000年3月12日,开始罚大法弟子们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到半夜12点(有时到零晨1、2点,一直以立正姿势站着,一动也不准动。十几天过去了,一排排大法弟子的腿都浮肿了。3月28日,又加上强迫练队,每天没完没了的走正步、跑步、做体操,每个大法弟子随时都会遭到打骂,随时都有可能被叫到办公室“询问”,辱骂、煽耳光、打警棍、上电棍、上绳……
有几次因练队时大家一起背法、炼功,许多人遭到毒打,王姐被揪住头发在地上拖着走,头发被一把一把地揪下来;郑宝华几次被打得鼻子出了血;白莉莉被打得昏死过去,有人见状高喊:不许打人!也招来一顿拳打脚踢……有一次,王姐被叫到办公室,这边给她上绳,那边同时就用警棍猛抽,疼得她死去活来,屁股都打成了黑色,而众多队长却在旁边看着无动于衷……当绳子松开时,她的胳膊已经麻木,根本毫无知觉,她感到心慌、气短、恶心,几乎就要晕厥……可它们见此毫不动心,还强迫她去练队列,当天晚上睡觉时,疼痛难忍,睡觉不能翻身,只能趴着睡……没过几天,王姐又被叫到办公室,问接不接受劳动改造,她刚说了个“不”字,警棍就劈头盖脸地落在身上还煽耳光,用脚踹……有一次竟用铁锤子击打她!
劳教所对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极尽所能地殴打,往往每次都是将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生不如死。2000年4月28日清晨,从隔壁号里传来阵阵揪人心肠的凄惨的哭声,原来是功友白莉莉遭犯人一阵毒打,头昏目眩,耳朵都听不到声音了,相邻几个班的同修们听了忍不住地落泪……为什么对无辜的修炼者们如此狠毒?论家规、论国法、论天理、论人心都决不能容忍人世间的残暴和如此横行,决不!大法弟子们再也不能坐视邪恶耀武扬威了,她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向世人讲明真象、证实大法,哪怕舍弃生命——也护法。
2000年4月28日(也就是白莉莉被打的同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集体绝食,希望能有一个合理的不受干扰的修炼环境。5月1日,他们把18名大法弟子(其中就有王大领)押送到劳教所三大队,严密监控。这里不准她们炼功,她们就高声的背《洪吟》,大家盘腿坐着都被拉开并撕打,每天背法每天被折磨着。一次因炼功,王姐被许多人殴打,几个人抬着王姐就往床上撞,然后把她摁在床上,用衣服捂住鼻子和嘴,不论她怎么拼死挣扎,都无济于事,差点昏过去,过了一会儿队长制止才放开,这时王姐已呼吸急促,脸被憋得都发青,浑身无力,她感觉自己已无力支撑再一次的摧残,这时她想到了死——猛地一头向墙上撞去,有人抱住了她,过来几个人把她按在地上,按住她的两只脚就拖,一直拖到一个僻静的小屋,扔下她后给她戴上了手铐。由于拉力过猛,王姐的腰部严重受伤,连站立行走都特别困难,每走一步都心慌,浑身乏力。
2000年5月5日开始灌食。几个人上来就拽着王姐往灌食房间里推,然后强行把她按在床上灌,这时才给王姐松开手铐,管教在一边说灌完不吃就再灌;由于被灌食的大法弟子太多,以至于他们都搞不清哪个该灌哪个不该灌。一次,功友郑宝华早上明明吃了饭,不到中午就给她灌食,胃管插了几次都没進去,相反却插到了气管里,吃的早饭都喷出去了,并开始大量吐血,生命出现了危机,犯人们都害怕了,不敢灌,管教还唆使他们,说没事,死不了就灌。
在这里,半夜起来打坐那就是挨打,修炼者什么时候不能放弃修炼原则,大法弟子们每天打坐炼功,那么便每天被人打耳光、用鞋底抽、揪头发、骑在身上被人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王姐的手指被人往相反方向掰,都已经换位了;郑宝华的眼睛被打得直向下淌血。但无论怎样用蛮力震慑,大法弟子一颗真修向善的心永远不变,大家顶着压力,照旧每天学法炼功。后来它们一看不起作用,就换了一种折磨方式,以达到不让大法弟子学法炼功的目的——带手铐:有的24小时被铐在桌子腿上,只能蹲着;有的带着手铐吊在窗户上。规定只要炼功就连铐7天,在几天绝食绝水的情况下,功友范立新从中午一直吊到第二天8点多;功友朱红被吊铐在铁门上,脚尖仅能点地。
一次刚吃完晚饭,王姐和白莉莉挨了一顿打,之后把她俩吊铐在窗户上还接着打。大法弟子便一齐背《洪吟》,这些人就疯狂镇压:从厕所里拿来用过的卫生纸往白莉莉嘴里塞,往她们嘴里塞牙膏、香皂,这还不够,并用流氓手段侮辱学员,真是一群无耻之徒!对纯洁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污辱,丧尽天良啊!
2000年7月3日,这饱经磨难的18位大法弟子终于活着回来了,但邪恶并未放弃恶毒之手。一天,她们十几人背《洪吟》,队长叫来一帮犯人们上来就用毛巾捂嘴、勒脖子,有的功友被憋得出不了气,几乎窒息;然后往嘴里、眼里塞辣椒面,疼得功友张荣杰直蹦,好几位功友眼睛直流泪。王姐高喊救命时,队长根本不管,还说对她们太仁慈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16/2000.html
2000-09-12:脚下万丈悬崖,依旧青松品质
—— 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的大法学员
她叫郭立芸,女,33岁,家住河北省唐山市三益楼208-1-103,原唐钢二炼钢厂职工(已因炼功被开除),因坚持真理,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于1999年10月30日被劳教三年,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于1999年11月15日被转移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
她98年3月开始修炼,当时年仅6岁的儿子同她一道得法,孩子变化很大,按照师父教诲,做事总是先考虑别人,于是从小就爱得病的身体逐渐强壮了,长达半年多的咳嗽、气喘竟然好了;而发生在她身上的奇迹就更多,通过修心,道德升华后,家庭和睦了,工作积极了,并得了自87年入厂以来第一个“先進”且奖励100元,更不可思议的是,折磨她6年多的腰痛、腿痛,长达11年之久的头痛、失眠、耳鸣等症状在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
她自知身心受到巨大的福益,是任何语言任何形式都报答不了的,于是在99年那个灾难性的黑色七月,她也挺身而出──
1999年7月21日,她進京上访,半路被拦回;
1999年7月22日,她進京上访,后被单位软禁一个多星期办“学习班”;
1999年9月6日,再次進京上访,被抓回唐山后关進唐山市看守所,处以行政拘留;
1999年9月13日,又進京上访,9月29日因在天安门广场公开炼功而被抓回,处刑事拘留30天,30天后,被处劳教三年,关進唐山市开平劳教所。
在那里,只要炼功,就被双手背铐在大树上经受日晒雨淋之苦;只要背法,劳教学员(犯人们)就不停地骂、煽耳光、掐脸,嘴被掐破了,脸被打肿了,甚至用脏抹布、臭袜子、带经血的裤衩强行往大法弟子嘴里塞……尽管这样,但劳教所里高声背诵经文的声音始终不断!
为了争取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她们被迫绝食,却招致强制性下胃管灌食的噩运,有的鼻子出血,有的嘴里吐血;立芸被灌食两次,每次都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摁倒,然后插胃管……
由于灌食的人手不够,他们将大法弟子们分流。1999年11月15日,刘彩华、刘菊华、梁淑香还有她,被押送到石市劳教所四大队。
在这里,从早晨6点30分,到午夜12点,除了午休十分钟之外,全是工作时间,几乎天天工作十七、八个小时以上。大家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遭到拒绝。2000年3月11日,她们被罚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30分至午夜12点,连续15天,当天由于立芸在罚站时炼功,被队长连推带打,臭骂一顿。第二天,她和另外5名大法弟子集体炼功,队长问她是不是你带的头,立芸点点头,冷不丁“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顿时觉得耳朵轰鸣,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隐约听见队长说去办公室给她上绳,在办公室里,四五个人围着她,一边骂,一边抽耳光,同时又上绳,还用脚踹她双腿,一边问她还炼不炼,她从容地回答:炼。第一绳上了20分钟后,紧接着又上了第二次。尽管上绳后胳膊的骨头疼得像快要被折断似的,脸打得发烧,腿已根本不听使唤,当队长拿起警棍问她还炼不炼时,她还是说炼,队长便抡起警棍狠狠地打她,直到他们打累了,才把她赶出门。第三天,因为她坚持炼功,又被叫去上绳,这次上绳下来,她的双肩已被细绳勒進了肉里,解下绳子后,双肩便鲜血淋漓,血水顺着肩头直往下淌;大手指根本不听使唤,竟麻木了三个月之久。
3月底,开始罚大法弟子们练队列。每天练正步、跑步;有时借口纠正动作,长时间让她们单腿站着;有时让她们跳个不停。那段时间,随时都有人被叫到办公室,用警棍、板子打脸,皮带抽、上绳、电棍,都用来惩罚这些无辜的人,声声撕心裂肺、揪人心肠的惨叫不时从办公室里传出来,令听者无不震惊、无不牵念……
4月初的一天,正在练队列,队长叫立芸去办公室,一个男队长(耿行军,男,1.78米,圆胖脸,较黑,41、42岁左右,其孩子是男孩,15、16岁左右,赞皇县人,经常穿便衣,现在劳教所宿舍住),手持警棍,问她干不干活,她坚决不服从强制性劳动,于是这个膀大腰圆的干警把警棍举得高高的,狠狠地向她身上打去,“嘭嘭”的声音落在身上,听上去是那么恐怖,但她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也不吭。打完后问她还干不干活,尽管她浑身上下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难熬,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微笑着回答:不同意干活。话刚一出口,两个男队长上来就拳脚相加,对她残忍地大打出手,但她一直连吭都不吭,只听见“咚咚、啪啪”的击打声及队长不堪入耳的吼叫声……打完后,接着问她,立芸只觉得头昏目眩,心里发慌,憋气,脆弱的生命此时仿佛已无力支撑肉体的重量,眼看就要倒下去,但她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他们见状这才吓坏了,连忙叫她坐在地上,一会儿又叫她起来问话,但她已感觉天旋地转,根本无法站立,队长只好又叫她坐下,过了一会儿,他们不耐烦地叫她出去,立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扶着墙,一步一移地艰难地走出办公室,这每一步,都如同千斤顶一般重重压在在场的每个人心上,真担心她会倒下去……但她忍着,终于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阳光下!两个学员赶忙扶起她,想让她在凳子上休息一会,但队长马上叫她去站墙根,头上的烈日火辣辣地晒着,立芸站不住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那段时间,洗澡时,好多修炼者的身上都是黑紫色,有的腰都肿起来老高,肩、胳膊到处都是上绳后留下的深深的血红色的印记,但就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大法弟子们每天都堂堂正正地炼功,用生命去实践着修炼者庄严神圣的诺言。如同山中那棵棵翠柏青松,尽管山石遍地,环境险恶,但他们无声地坚挺着,忍受着,用尽所有的力气与环境抗争,伸展出一片片难能可贵耀眼夺目的绿色,无论春与夏、秋与冬,那么努力地挺立于苍穹之下。
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绝水,脱下区别服,拒绝强制劳动。5月1日,她们中的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往第三大队,其中就有郭立芸。由于她们每天炼功,“监控”无视她们早已开始的绝食,对她们随便打骂、污辱,极尽所能──揪头发、用手抠得手上鲜血直流、煽耳光、用木拖鞋砍手、拳打脚踢(监控人是陈瑞芹,女;唐维兰,女)。大法弟子张荣杰在吃饭的情况下被强制灌食,引起剧烈咳嗽,吐出大量血块,令目睹者心惊。陈瑞芹竟以制止炼功为名,对立芸、张荣杰、白丽丽做流氓动作。那种下流、卑鄙,真是令人发指。然而,尽管脚下是万丈悬崖,黑浪滚滚,青松依旧不为所动,一心向往那晴空万里的碧海蓝天!大法弟子心比玉清,志比钢坚。
6月9日从四大队又送来一批大法弟子,她和大法弟子易增燕(女,28岁)、贾玉霞(女,45岁)调到了一起。监控(季艺霞)对她们随意打骂、煽耳光、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手抓胸脯、用脚踹下身要害。那时,掀起衣服,她们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红肿、到处血迹斑斑。一天因早晨炼功,郭立芸、贾玉霞等几名大法弟子被吊铐在高高的铁栅栏门上,脚尖点地;立芸和贾玉霞后来一阵阵头晕、心慌、全身出汗、差点休克……一次,立芸被几个“监控”驾起来往窗栏杆上铐,垫着卫生纸就清楚地感到有人抓自己下身(那个“监控”叫陈容),铐上后仅能脚尖点地,“监控”何小平边破口大骂,边猛踢她,“监控”季艺霞还使劲踹其下身;后来把她吊铐在高高的暖气管上,从早晨4点直到晚上5点,整整十二、三个小时。然后把她铐在挨地的暖气管上,她全身乏力,刚想坐在地上休息,被队长(耿行军)发现,马上又将她吊铐起来,晚上耿问她只要不闹了就给她放低,她善意地说我们只是炼功,不是闹。耿便说铐着吧,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这样,她几乎被吊铐起来长达二十八、九小时之久!以后,他们把她白天吊着,晚上铐在桌子腿上,就这样,在立芸绝食情况下竟将她连铐三天。
一天早晨,立芸在床上坐着,耿一進门就吼:你又闹了(炼功了)!还没等她说清楚,耳光便左右开弓如雨点般落在脸上,之后耿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立芸的左脚,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只剩下她痛苦地蜷曲着……
2000年7月3日,她们全部被押回四大队。
现在她们宿舍13名大法弟子,12名“监控”,她们一炼功学法便照样打骂。
一次,她们集体背《洪吟》,队长又从车间叫来好多犯人堵她们的嘴、鼻子,使好多人出不来气,憋得脸通红,还对她们又打又骂;又一次,因为背《洪吟》,一帮人对她们又是煽耳光,又是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毛巾堵嘴、堵鼻子、勒嘴、勒脖子、拽头发撞墙……立芸被摁倒在地上,用脚踩在她身上,对她又打又骂,用毛巾勒住脖子,她差点窒息,脸都青了;白丽丽被“监控”马玉连勒嘴,最后眼都成了红色,嘴被勒破,鲜血直流;后来,“监控”陈瑞芹突然扳住立芸的头,就往她嘴里塞辣椒面,她奋力挣扎,滚在地上,眼睛、脸、脖子、胸脯、胳膊、腿等处弄得火辣辣的,眼睛都睁不开,浑身象火烧似地疼,红色的辣椒面洒了一地;功友张素霞、乔云霞、张荣杰也被强行塞辣椒面……满宿舍打骂声、惨叫声不断,却无人来制止。无奈,一个大法弟子大喊“救命”,队长只是在窗外看着,神情冷漠,无动于衷;大法弟子乔云霞鼓励大家说:“如果今天晚上谁被打死了,就可能是圆满形式,让我们用生命捍卫大法!”……
这一棵棵顶天立地的苍松翠柏,尽管历尽酷暑严寒,尽管身边到处陡峭山岩,但她们依然用生命来捍卫心中的绿色,来守护贞洁的誓言。
古人云,“秋后算帐”,这一笔笔的明细帐,血泪帐,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记载在无情的史册上。人啊,愿你走好每一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丧心病狂的虐待狂们,你们因为迫害正法修炼者而造下的罪孽终将得到彻底清算。
(知情者 2000年8月整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12/2222.html
2000-07-07: 石家庄劳教所管教衣冠禽兽
自2000年5月以来,石家庄劳教所女子大队大法弟子因学法炼功,遭到了惨无人道迫害。
管教人员用鞋底子凶狠地在大法学员的脸上抽打,竟有好几个鞋底子由于用力过猛而飞了出去。大法弟子白丽丽当场被抽打的耳朵失去听觉。在这里的许多大法弟子被无端的揪头发,被掐、被打得身上青、紫斑斑,几乎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单淑华身上被挠得血痕道道;郑宝华被上吊拷于高处,仅能脚尖点地;更有甚者出,管教竟然采用极其卑鄙下流的流氓行径,对大法弟子抠阴道、打乳房,真是禽兽不如,破坏公安干警的形象,败坏政府的名誉。
7月3日,许多大法弟子和监控大法弟子的其他人员近30人,在近40度高温的情形下,被关在一个屋子里整整一天,限制出屋,限制上厕所,小便只能在屋子里。在这里,像这样的屋子共有3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7/7/2527.html
2000-04-04: 14岁女孩被强行看管在敬老院
北京法轮大法弟子白莉莉14岁的女儿自从为自己向派出所要妈妈之后,目前被强行看管在北京市东城区东直门外街道敬老院,每天有两个同学“陪”她上学、放学,在王颖住的房间里,每天有一位阿姨值班看着她,哪儿都不许她去,不许她接触任何人,连星期六、星期天也不许出去,甚至王颖要衣物都要经过有关人员的批准,不许她用她妈妈的钱。王颖非常孤单,她想要她放在别人家的猫来陪她,可是怎么去要,谁能给她送来。她与外界的联系完全被切断,不知她现在病情好转没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4/4/2146.html
2000-03-22: 请帮助一位病中的孩子要回她的妈妈
——北京大法弟子白莉莉的女儿要求警察释放其母亲
北京大法弟子白莉莉的女儿王颖,14岁,其父亲因突发脑出血于两年前去世,她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亲人,白莉莉自去年10月以来,因上访、在外炼功、去新华门找江泽民曾六次被抓,此次于大年三十在天安门炼功被抓,被关押在东城区拘留所,至今未放,在她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王颖一直独自一人在家生活,无人照顾,没有生活来源。警察和街道居委会只管非法抓人、关押好人,没有一点起码的做人的良知,就连过春节都没有去过问过孩子的生活情况。
此次白莉莉被关押的时间最长,到目前已有45天,期间王颖多次去派出所和街道要她妈妈回家,无人理会。最近王颖患病,没钱看病,向邻居借了500元自己去医院看病,医院诊断为急性阑尾炎,要求住院做手术,因无亲属签字,无法手术,王颖目前只好每天上医院打点滴。在生病的日子里王颖暂住在附近的一个大法弟子家以便照顾。前几日王颖曾拿着诊断书和要求释放她妈妈的书面申请书去派出所,之后街道接派出所通知将王颖看管起来,明确告诉她不允许见记者,让她交代是谁帮她写的申请书,不让她再住在功友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3/22/3542.html
2000-02-04: 除夕夜天安门广场见闻
2000年2月4日,
23:00,在天安门广场的正中央,两名北京女大法学员(白莉莉、王淑格)分别拉开了两面带有法轮图案的大法旗帜,警察从四周冲过来抢旗,她们用身体拼命护住,被警察按倒在地上狠命地毒打,并被强行推搡到车里后仍然不停地抽打她们嘴巴,车开启后还在不停地打,车上被抓的其他学员劝阻他们不许打人,可他们并不罢手。随后又有许多学员拉开了法轮大法横幅,上面写有:“法轮大法弟子无怨无恨”、“法轮大法弟子上访是相信政府”等心声,但他们均遭到了便衣和警察的暴虐毒打,并被关進了天安门派出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2/4/27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