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深州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迫害致死 |
2014-03-30: 中共“转化”魔掌下的血泪
河北深州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迫害致死
在历经十四年残酷的迫害,又忍受了五个多月生不如死的身心痛苦折磨后,仅仅五十岁的许艳香,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离开了人世。又一个善良妇女被迫害致死。噩耗传开,熟知她的人们无不悲痛至极,艳香淳朴的音容和历经中共十四年迫害的血泪事实,浮在人们面前。
大法改变了她的生命
许艳香,中专毕业,在深州市棉麻公司上班。修炼大法前,妇科病严重,到了医生不给治疗的程度;儿时得过脑炎,脑子不能受刺激;脑神经极度衰弱,曾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当时真是体弱多病、苦不堪言。
在一九九六年初,许艳香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她就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多病体弱的身体变得一身轻,郁郁寡欢的神情变得开朗,得法的喜悦一直挂在笑脸上。在家中,许艳香尊老爱幼,上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工作,多次受到公司领导的表扬。
许艳香的丈夫张瑞峰也在棉麻公司上班,看到许艳香的身心变化,张瑞峰也走入大法修炼。学法后,原本就踏实善良的他工作更加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曾连续多年被单位授予先进个人和优秀党员的称号,奖励证书摞起来有一尺多厚,他们俩是单位公认的大好人。加上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一家人生活美满幸福、其乐融融。
就是这样的好人、优秀员工,在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发动的邪恶迫害法轮功中,因坚持修炼,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洗脑,双双被单位开除后,许艳香被非法劳教两次,丈夫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各一次,在监狱劳教所受到恶警们多次残酷折磨迫害。九九年,他们唯一的女儿才十岁,就被迫成了孤单的孩子,由六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带看。从此,一家人离多聚少,居无定所,生活艰难,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
历劫——一个顽强的生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经历了石家庄劳教、高阳劳教所魔窟地狱般的折磨,满身伤痕、面目脱相的许艳香,走出石家庄劳教所。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随行的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二零零二年那个夏天,许艳香被劫持到看守所,监号内阴暗潮湿,环境恶劣,监室的人都长了疥疮,奇痒难耐,夜不成眠。最热的时候,天天有人中暑。深州市“六一零”执法犯法,指使公安局法制科捏造诬陷材料,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将许艳香第二次非法劳教,劳教期三年,送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迫害。
1. 石家庄劳教所“攻坚组”
在石家庄劳教所有个“攻坚组”,主管恶警刘俊玲。警察们把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关进一间屋子,然后强制洗脑。从入所第二天开始,许艳香就没能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被邪悟者围攻,不许合眼。
在刘俊玲的主使下,由少则四五人多则七八人,有一回竟有二十多人,非让她承认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艳香不“转化”(注:“转化”就是放弃信仰和不修炼法轮大法,还要随着恶警污蔑法轮大法),他们就侮辱她,给她身上贴满污蔑法轮功骂师父的纸条,画个刚站开脚的圈,罚她站在圈里。
到第六天晚上,队长给那帮邪悟者下令,让她们一宿把艳香拿下(“转化”),于是她们夜里十二点换班后,以邪悟者李新巧为主,打了艳香半宿,艳香的脸被打,肿起老高,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了。
之后,又经历了让睡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劳教所里没有艳香的床,即便让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们限制上厕所,不让她跟其他学员接触、说话,腿肿得很粗,脚肿得穿不上鞋,挨打挨骂是常事。
许艳香被非法劳教,公安局没有通知她家中老人,老公公托人打听,几经周折,才得知艳香早已被送石家庄劳教所。艳香的姐姐、妹妹带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时已是冬天,艳香还穿着被抓时的单薄衣服,虽然有人接济一点棉衣,却少的可怜,内衣也不够替换。可是,石家庄劳教所警察却对家人说艳香没“转化”,不让见。并骗她的亲人们说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培养了一批“生活上像妈妈”、“学习上像老师”体贴关怀法轮功学员的“优秀警察”,并让艳香的亲人们上劳教所管理科的楼顶上往劳教所院里看了看劳教所的环境,说里边如何好,却不知她在里边受尽了毒打、欺凌、侮辱,度日如年。
五个多月后,艳香承受不住高压的迫害,违心地“转化”了。之后,她天天被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看完后让写“心得汇报思想”,被逼着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很多人在被窝里偷着哭,同时,还要超负荷劳动。
由于艳香不能用那种高调的发言,表白自己“转化彻底”,恶警就天天让她“汇报思想”。艳香没有退路,一天,艳香就说:“队长,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一句真话的流露,恶警把她当成重点,转送到河北的“马三家”之称的高阳劳教所迫害。
2. 高阳劳教所封闭单间——“展览室”、打毒针
到高阳劳教所六、七天后,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警察叫醒艳香,说大队长要叫她谈话,来到楼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里。在一楼铁门外监区第一个房间,恶警大队长杨泽民开始训话,句句带脏字,象黑社会老大。大约十几分钟后,杨说:“把她带到展览室看看去。”于是有人把艳香带到楼道对过的房间。
那是个封闭的屋子,一进去就让人脑袋发炸,头发都竖起来了,心咚咚地跳。屋内地是软软的,墙是软软的,象沙发一样,地上、墙上顶棚上画满了吐着芯子的大蛇和长耳朵、大舌头、红眼睛、呲着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盏泛着蓝光的灯,身在其中就象在地狱一般。
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提着电棍的男恶警,面目狰狞,很利索地铐上许艳香的手,一个白天领着男犯干活的打手(穿便装),扒掉艳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热,艳香穿着短裤背心。一个女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
艳香不写,他们就开始电,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坐着,一个女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电她的脚。其余几个人有电腿的,电手的,电后背的,那个男打手专门用电棍前面的两个爪子电后腰,用劲特别狠。艳香身体痛苦的扭动着,不由自主的嚎叫着。
电了好大一阵子,他们停下了,问艳香是不是后悔了?他们又拿来纸笔让艳香“转化”,艳香不“转化”,他们又开始电。
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看艳香撑不住了,就停下来,换了两个女警进来哄她,劝她“要识时务,赶快写了。”艳香不写,高阳女所的指导员叶素娴就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可是你得往转化那儿想。”艳香说:“不会想。”叶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想,我教你,比如说这是高阳,你要去衡水,你得从这儿出去,上了公路往东走往南拐,最后到衡水,你不转化,你得往转化这条路上想。”
一会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又来了,和刚才那个打手,给艳香上绳,两臂绑在背后,然后将绑起的两臂,狠劲向上掀,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直到她心脏发闷,才给她松绑,由两个女警拽着她的手使劲摇她的胳膊,说是“如果不给活动活动,就残废了。”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给艳香上绳,反复折磨。
后来,他们把艳香弄到另一个屋子,过来一帮没参与打她的女警“转化”她。十多分钟后,她们给她强行灌了不知名的药。叶素娴咬牙切齿的又电了艳香两下子,把她弄回那个封闭的屋子,继续电她。
最后他们觉得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强行给艳香打了一针不知名的针,整整折磨了她四个多小时。
从此,由两个吸毒卖淫的普教日夜轮班看着艳香,不让她与任何人接触说话。
3. 高阳劳教所——三次“上绳”、打毒针
又一个星期后,大约十二、三号,艳香身上被电的伤刚开始结痂,高阳劳教所恶警开了一次会,他们把没“转化”的几个人,分组承包突击“转化”。承包艳香的这一组又是杨泽民带头,赵媛是副组长。他(她)们先是二十四小时“转化”,不让睡觉,第三天晚上,来了一帮男警,他们先去了另一个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个房间。然后,就听见电棍的噼啪声夹杂着恶警的吼叫声从楼道那头传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这个法轮功学员(据说是武邑县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弄到那天电艳香的那个称作“展览室”的房间。
那个房间封闭的很严,没有声音传出来,好象那里什么也没发生。快到夜里十二点时,他们把她弄出来,又把艳香弄到那个房间,屋里泛着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着头发。这一次,他们在这里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折磨了艳香半宿,中间上了三次绳,直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
因为上一次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消肿,再经这五个小时的连续电击,艳香两臂呈青紫色,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听使唤,手肿的拿不了东西。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梳头够不着脑后,两年多才恢复。
由于几天来挨打、挨电、不让睡觉,艳香也吃不下多少饭,他们看艳香精力体力不支,就强制给她输液,输完液继续“转化”。
晚饭后,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警,跟艳香说:“你听说过×××(好象夺命鬼的意思)吗?我就是×××方豹”。他找来一根电棍在手里掂着说“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转还是不转?”艳香不吭声,他就电她,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一边说今天让你死,艳香躲闪着,他把艳香逼到墙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钞票打艳香的脸。肆虐一阵子,高阳劳教所熄了灯,方豹、赵媛等几名恶警就连拉带推拽着艳香往外走,说是活埋她。
4. 高阳劳教所——“活埋”、再打毒针
外边阴着天,漆黑漆黑的夜,艳香感觉乌云压顶一般,又由于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她的耐受力与她将面对的那一切相比,象是大厦将倾。几个女警拖着她出了劳教所大门往北走,当听到狗叫的时候,她们说拉她去喂狼狗,当看到一对对泛着绿光的大狼狗眼时,她想,狗是会分好坏人的,结果那群狼狗没有咬她。
恶警们拉着艳香过了菜地,就有一个高高的铁塔,塔下有地铐,他们把她两手铐在地铐上,方豹解下腰带,用皮带打艳香的头。打了一阵子,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好象是中队长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杨泽民说:“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否则我这个大队长完不成任务,面子往哪搁,你给我个面子写了,不然那边已经挖好了坑,今天就活埋你。”艳香不写,他就说:“把×××的‘四书’给她拿来让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写的。”然后他们拿别人的“四书”给艳香看,又骂她一顿。
然后,七八根高压电棍电腿的、电脚的、电前身、电后背的、电胳膊、电手的一起上,电棍都充了很足的电,电在身上震震的,前身电的狠,身体就往后倒,后背电的狠,身体就往前倒,加上艳香不由自主的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致使手铐磨破手腕卡进肉里也不知道。
那天,艳香穿着短袖衫、短裤,他们有两根电棍一直电她的后背,其中一根从领口插进去,一宿没拿出来。在他们偶尔的间歇中,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艳香咬着牙挺着,挺不住的时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
后来,他们停下来,再逼她写“四书”,艳香不理他们,他们就大骂她,更狠劲电她。 就这样连续电击了她六、七个小时,当时她觉得牙已经全部咬碎了。后来,艳香的牙齿掉的掉、坏的坏,才四十多岁的她腮帮子都是瘪的,整个人都脱相了。
天亮时,下起了小雨,恶警叶素娴手里的电棍没电了,他们给艳香穿上鞋,拉着她往回走,这时她右腿已不会走路。回去后,男队姓王的恶警,弄了药,又强行给她打了一针,艳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缩在铐着她的床板上,这时赵媛气急败坏的踢了她一脚说“你想歇着,没门。你不是能折腾人吗,你给我起来,蹲着。”
这次迫害与上次电击迫害只隔了两天,旧伤还在流脓流水,身上已没有好地方,衣服被汗水湿透,湿衣服磨着伤痕累累的皮肉,说不出是啥滋味。据目击者说,艳香后背象指甲大的好地方有,象硬币那样大的好地方没有,两条胳膊破伤下边泛着青紫。她吃不下饭,就想喝水,可是他们折磨她,就不让喝,渴着她。
就是这样,他们仍然没有停止对艳香的洗脑迫害,到了晚上又是赵媛值班,她一上班,就踢了艳香两脚。这两脚就象“压死驴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使艳香感到苦难没有尽头,这天晚上,艳香写了放弃信仰的“四书”,并告诉她们不是真心的,她们说不是真心的也行。
写完“四书”,由于浑身是伤,艳香怎么躺都不行,就坐着,感到浑身疼痛的难以承受,感觉天地之间都是痛。忽然,艳香看到门外楼道里那张污蔑师父的画,她曾在那张画前发愿争气,可现在自己竟写了“四书”,一下子泪如泉涌,哭了起来,值班女警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师父什么都不要我的,只为我好,我却背叛了师父。”看着她的吸毒犯也跟着她哭。那个女警低低的声音说:“你这样,还不如不转化呢”。
5.石家庄劳教所再施暴、毒针发毒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号,艳香被转押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被“上绳”时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
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艳香讲了在高阳的经历,乔假意“愤怒”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艳香认为看到了乔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觉,围攻,洗脑。
在高阳劳教所,恶警每次折磨她后,都在她右臀部打一针不知名的针。当时打针的地方结了个大硬疙瘩。二零零四年夏天,在石家庄劳教所,这个大疙瘩发散开来。当天,艳香的右半边身体就肿起来了,并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厉害时,两天两夜睡不了觉。整个右半边身体僵硬,躺下时,牵涉到右腿怎么放都不行,睡觉不能朝右侧躺。
那时的她最怕睡觉,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觉时,好象要沉到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着了象死过去一样。当被叫醒或摇醒后,没有意识,要努力想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哪儿,慢慢缓过神来,胳膊腿才会动,而且右半边身体整个都是麻木的。
由于在劳教所奴役劳动量大,出汗多,艳香肿胀的皮下积液把皮肤撑的发亮,皮肤泡糟了。一次上厕所,右侧后腰皮肤脱下来一块,从此毒液不断的从脱皮的地方流出来,好几个月不封口。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艳香回家后,还没结痂。有一次,在她姐姐家洗澡,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照,右半边还比左边肿大,脱皮的地方还没完全结痂。姐问她:“他们给你打的什么针(姐在医院做化验工作)?”艳香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姐不知道,在那儿是强制打的,是不允许问的。
逃离魔窟 一人挑起家庭重担
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许艳香满身伤痕、面目脱相,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回到家中。在走出劳教所的路上,劳教人员对她说:“许艳香,你能活着回去,也没疯,你万幸。”
是啊,修炼法轮大法前,曾经得过脑炎、脑神经极度衰弱、体弱多病的艳香,坚强的走过石家庄劳教所和高阳劳教所地狱般的非人折磨,活着回到家,从艳香的身上就展现了法轮大法对生命的奇迹。
回家后,艳香被打毒针的后遗症,时时发作,头疼、麻木、腰腿痛,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全部脱落,两腮深陷,象老太太一样。尽管这样,艳香抓紧时间看书学法,力所能及的炼功,身体在慢慢恢复。
二零零七年冬天,丈夫张瑞峰在大街上走着,就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刚刚平静的生活又被打破,整个家庭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无奈,艳香独自挑起了生活的重担,照顾老人和孩子,强撑着屡遭摧残的身体,在自家门市上开了一间小副食店,养家糊口,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就在丈夫被劳教期间,二零一零年夏天,年迈的公公因恶警多次非法抄家和绑架的恐惧,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思念儿子,身心俱伤,终于倒下了,医治无效,在思念儿子的极度悲痛中遗憾的走了,到死也没能见上唯一的儿子一面。
艳香多次和劳教所联系,要求劳教所让瑞峰回家办父亲的丧事,可保定劳教所就是不让瑞峰回来奔丧,劳教所还瞒着瑞峰不让他知道父亲的死讯。公公的丧事,都是艳香一个人办的,可想期间身心受到了多大的压力和痛苦。
连遭打击 不堪重负的艳香被迫害离世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丈夫劳教到期,许艳香早早去劳教所接人。可劳教所玩花招,把瑞峰让深州六一零派去的人带走了,直接把瑞峰拉到深州市洗脑班。艳香和女儿还有其他亲属随即赶到,趁家人和洗脑班工作人员交涉之际,瑞峰脱身出走。因他们没找到瑞峰,艳香和女儿又被六一零骚扰了半个多月。
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开着一间副食店维持生活。尽管艳香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但一家人在忙忙碌碌的苦中也很甜。照顾好生意之余,学法、炼功、做三件事,都没落下。
然而这样的日子不到两年,在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夜间十二点钟左右,正在店内熟睡中的瑞峰就被惊醒,一帮警察不由分说就抓人抄家,原来这是深州市六一零、公安局伙同衡水市六一零、公安局的恶警们统一行动,实施了对深州市四十余名法轮功学员的绑架迫害。许艳香和丈夫都被绑架,恶警们疯狂至极,连不修炼的艳香女儿也被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体检时,艳香的血压高达260-280,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可六一零和公安局就是执法犯法,强行把艳香关进了深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艳香多次头疼、头晕,所里的医生、所长天天打报告给深州公安局、六一零反映病情,可他们置法轮功学员的生命不顾,借口中共邪党召开“十八大”,就是不放人。直到第八天,许艳香才由亲属担保,回到家中。
在家里,深州镇派出所派出了四名男性人员在艳香家居住,二十四小时监控艳香的一举一动,寸步不离,整整监控了一个月,才撤走。
本来身体就十分虚弱的艳香,再次遭受到身心的双重摧残伤害。一个月后,女儿回到家,两个月,丈夫也回来了,但小卖店开不下去了,停了业,女儿出去打工了。
也就从那以后,艳香的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心慌气喘,胸部憋闷,严重时只能坐着睡觉,时好时坏。不知是在劳教所被多次被打毒针的后效应发作,还是这次被绑架的身心伤害,艳香在二零一三年九月底,身体出现大的异常反应:上不来气、吃不下东西,严重时,在地上都站不稳,扶着东西走路。后来全身浮肿,腿比别人的腰还粗,肚子积液,象怀胎足月的那么大,再后来,双腿皮肤破裂外流黄色液体,臀部皮破,眼睛看不清东西,说话吃力,人瘦的皮包骨,整个脱了相。
虽经住院多方位救治,终因各个主要器官全部衰竭,许艳香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离开人世,年仅五十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3/30/中共“转化”魔掌下的血泪-289334.html
2012-12-03: 河北省衡水市深州市三、四十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近况
河北省深州市三、四十名法轮功学员遭到衡水市公安局、武警、特警及深州市公安局610、各乡派出所全部出动,从10月28日深夜一直到天亮,开始非法抓捕,并抄家抢劫,抄走法轮功学员大量钱财及物品,具体财产不详。
最为严重的是张瑞峰、妻子许艳香、女儿张娇全家三口全部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许艳香被关押几天后,血压高达200多,看守所将其放回家,可是深州市派出所派三个男人一天24小时与一个孤身女人吃住在一起,进行监视,这种流氓行为,只有 恶党才能干的出来。
时至今日一个多月时间了,除放出几人外,多数还在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手法是长时间逼做奴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3/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66155.html#12122221619-1
2012-11-03: 河北衡水市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
十月二十八日晚夜十一点多,河北衡水市公安局伙同深州市公安局(局长吕会新)和610、政法委及各乡派出所执法犯法,窜墙至法轮功学员家中疯狂抓捕。绑架了30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还有些是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并非法抄家。抢走了大量个人财物。
现已知仍被非法关押的河北省衡水市深州市法轮功学员有:郝宗坤、张允母女、宋显英、孙俪母女、张志梅、孙小巧、树伟、会来、黄建英夫妻、许艳香、张娇母女、张瑞峰、李兰柱(现已回家)、芬廷、秀娟姐妹俩、青芬、兰娣、赵书琴、李静、李玉凤、黑妞(小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3/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64951.html
2011-04-11: 中共利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 女党棍怎么成为“转化”标兵的?
一般人认为,女性是善良的。而乔晓霞,这个曾经就职于石家庄市劳教所、河北女子监狱,后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的女人,却在中共的“教育”下,由一个女强人裂变成一个伪善、阴毒、无耻、贪婪的人,对待同为女性的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她竟暴虐到令人发指的残忍成度,连一些男恶警都自叹不如!
在中共的欺骗宣传下,乔晓霞被中共利用的很顺手,她自以为聪明,活得明白,实际上经常无知的、麻木的不辨是非、不辨善恶的干着执法犯法的勾当。
在正常的社会状态下,乔晓霞积极上进、也许很有工作成绩;但在中共这场是非颠倒的迫害中,在如同文革一样的政治运动氛围中,乔晓霞被中共利诱的失去了理智,迷失了人性,象被魔鬼附体一样,人性扭曲,失去了判断是非的标准,失去了正常人的良知,执行中共邪党政策一条道跑到黑,做事不计后果,用卑劣的手段迫害致伤致残多名法轮功学员,已沦为中共邪党迫害善良民众的工具。
一、伪善外衣装扮下的肮脏灵魂
(一)表面上是个好人缘的女强人,骨子里为求名利不择手段
乔晓霞,女,六六年出生,身高一米七六左右,面色暗黄,经常皱眉头,五官缺少女性特有的细腻妩媚,一副眼镜片后闪动着揣测别人的心机。到处宣说自己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其实她做人做事都高调,急功近利,欺上压下。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工于心计、愿意出风头、显示自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让人感到她内心空虚,愚昧无知。尤其经常显摆丈夫是科技大学教授,女儿多聪明,自己穿的衣服多名牌,为保持身材经常去健身房等。
乔一九八九年从河北师范大学化学系本科毕业,对于“六四”事件亲身经历过,明白“六四”的真相。而且其父在“文革”中被迫害,长期遭受邪党的严酷打压。乔晓霞本来应该从父亲受迫害的经历中认清邪党的本质,然而却仍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一步步成为邪党的“培养对象”,飞扬跋扈的连五大队的警察同事都惧怕她。
乔晓霞曾经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任警察、二中队中队长,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招儿都是她的主意,邪恶至极。乔是将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李慧琪迫害致残致死的主犯之一。因其疯狂迫害法轮功“有成效”,二零零五年一月提升为五大队的副大队长,主管洗脑迫害。后关系转到河北省女子监狱,人借调到河北省“六一零”。专门负责全河北省所谓的重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受河北省“六一零”指使,伙同犹大史玉惠(河北衡水人)和吴玉霞(石家庄人),全省到处乱窜,用尽各种卑鄙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乔为取悦上级求名利,不择手段。自以为是上面派来的,到处指手画脚的挑毛病。领导在时,同行同事只好听她宣讲;领导一走,都找借口离开了,表面上敷衍她,实际都躲着不愿和她深交,背后瞧不起她。
(二)假“为你好”之名,行精神和暴力摧残之实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乔晓霞一直充当急先锋,采用迫害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很多邪恶的招数都是她策划的。参与很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乔晓霞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手段极恶毒,最惯用的手段就是先分析所谓的人性弱点,展开心理战术。拿一大摞书,东找一句、西找一句来所谓的“学法”,日夜不停的灌输邪悟谎言。甚至还能背出几句来迷惑学员,同时采用谩骂和人格侮辱,语言刺激等。
当其欺骗、威逼、利诱这些伎俩不起作用时,就凶相毕露,马上撕去伪善的面孔,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上厕所、上铐、罚站、熬夜不让人睡觉,困就弹眼睛,吐水喷,并写上骂大法师父的话贴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有学员亲眼看见乔晓霞往学员碗里放黄、白的药粒。对坚定的难“转化”的学员关小黑屋,手铐、背铐是常事,吊起来打,打盹就用大桶往身上泼水,夏天不让洗澡,皮肤都长了疥疮。有时还说:“我也不愿意用这办法,都是为了你好,站着头脑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问题”;在日夜罚站双脚和双腿都已浮肿的情况下,再实施强制双盘达十几个小时,致人死去活来,几近休克。很长时间不能行走。
以上的情形在中共当局利用乔晓霞报复迫害冯晓梅的案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法轮功学员冯晓梅因为帮助受害者王博一家请来正义律师辩护,彻底揭穿了中共的两个骗局:一是揭穿原来中共镇压法轮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二是揭穿天安门自焚案栽赃法轮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中共恼羞成怒,对冯晓梅疯狂报复,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六日将其非法劳教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关押。一到劳教所冯晓梅就被隔离在储物间严管,不让洗澡、不让购物、不让洗漱、不让洗衣服,见不到包夹之外的任何人。生活环境封闭、压抑、恐怖。前后严管三轮,共计一百多天,遭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非人折磨,均是乔一手策划、操控、指使并亲自参与的。乔奉河北省“六一零”的指派和劳教所副所长冯可庄的邀请,可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兴冲冲的上阵,六月五日,乔领着帮教史玉惠(已被乔正式调到省“六一零”上班)和吴玉霞来了,称专门为“帮助”冯晓梅而来。
先是由史和吴冒充同修的名义与冯晓梅“交流”,理屈词穷后,乔就上阵了。讽刺挖苦,威逼利诱,声称要找冯晓梅性格缺陷、人性弱点,竭力侮辱,专门挑冯晓梅伤心处说刺激话。说冯晓梅丈夫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冯晓梅是红颜祸水害人精,逼冯晓梅顺着她们的思路说话,否则就不让说。
这些都不灵时,她们就开始往死里折磨冯晓梅。乔下令对冯晓梅整日整夜的连续罚站、不让睡觉。乔竟然还会挤眼泪、甚至做姿态陪冯晓梅一起站一会,吃饭的时候,乔把工作餐分给冯晓梅吃,还利用特权把西瓜带到劳教所里请大家吃,陪去厕所等等,表现的体贴、无微不至。然后再骂无情、顽固、感化不了,什么招数都用,只求一样,让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
在冯晓梅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冯晓梅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佛家打坐的姿势)。在这种接连的体罚和摧残下,冯晓梅出现大便便血现象,持续十五个月之久,至今未能痊愈。
(三)在“救人”的名义下,粉饰暴力,欺骗国际社会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深州市棉麻公司的法轮功学员许艳香,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许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子、胳膊上绳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许艳香讲了在高阳劳教所的经历,乔听后,表现出伪善,并“义愤填膺”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许艳香以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在那里她们再次八天不让她睡觉,强行围攻,洗脑。
后来有邪悟者唆使许艳香的丈夫,把国际社会为营救她与她丈夫的信弄到劳教所。那时许艳香竟顺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让她悔恨万分的事,那就是为了苟安为了减期,给国际社会写了一封歌功恶党的短信,欺骗了国际社会那些善良的人们。后来乔晓霞说要发到网站上,发到国际上去。事后许艳香痛悔的说:“国际社会善良的人们,请原谅我及与我有相似经历与做法的人,希望你们不要相信从劳教所监狱发到国际上的信。那些话背后有我们的血和泪”。
这就是中国政法系统专门 “培养”的“挽救”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标兵”,这不是不择手段的精神强奸吗?平心而论,这难道不是公然执法犯法?不是明摆着的故意伤害罪和虐待罪吗?精神折磨比肉体伤害更蹂躏人。乔的所为,无论怎么打着“挽救教育”的幌子,律师认为依法量刑犯的都是酷刑罪。
二、为达到邀功请赏的目的,变态疯狂、恶行累累
(一)将河北省正定县法轮功学员白敬一迫害致残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正定县法轮功学员白敬一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二中队队长乔晓霞让该法轮功学员站墙根儿,时间太长昏倒了,后来左腿不能动,出现肌肉萎缩,生活不能自理,乔晓霞竟诬蔑法轮功学员装病,把她抬到省二院做强刺--高压电流强刺激神经,一般人都是做几分钟,给法轮功学员做了半个小时,最后定为肌肉萎缩,历经十一个月,把一个健康的人折磨成残废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石家庄劳教所把该法轮功学员推给了家人。(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法轮功学员白敬一才能走路。)
(二)唐山法轮功学员张利民被迫害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乔晓霞对唐山的张利民实施迫害时,竟口称为挽救张利民的家庭才决定这样做: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罚站,并且不让洗头、洗澡、换洗衣服,还不时的用恶毒的语言挖苦、讽刺。张利民不得不绝食绝水。接着乔晓霞带领以上队长、犹大让她双盘,她不配合把腿搬下来,她们就把她的双手铐在床栏杆上,几个人轮流按住双腿防止下来。陈丽还一边按腿,一边使劲掐她的脚心。晚上打水、打饭时,听见张利民高喊“法轮大法好”,就听见她们关窗户、关门声。熄灯后,整幢楼都能听见张利民的惨叫声,真让人揪心。二零零七年一月,再次以吴玉霞为首组成“攻坚组”迫害,在她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站得双腿和双脚都已经浮肿的情况下,恶警乔晓霞带领卢红果、王秀、高清文、杨队、小高队等人一齐动手强制她双盘,高清文将其胳膊拧到背后,乔晓霞不停抓其腰部、胸部、腋下、脚心等敏感部位,脚后跟都被抓破了,可见其邪恶程度。这次导致她左脚大脚趾一直麻木,走路和站立一会儿就双脚疼痛。劳教所的这种在精神、肉体上的摧残和折磨,使人长期处于郁闷、压抑、恐怖、紧张的精神状态中,很多人都过早的花白了头发。
(三)把法轮功学员李慧琪迫害成植物人(后离世)
李慧琪,女,原河北石家庄油漆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被绑架至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二中队劳教一年。乔晓霞当时是二中队中队长,是迫害李慧琪的主要责任人。李慧琪被迫害几次出现生命危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劳教所仍不放人,也不让家人探视,还无理向其家人索要钱财。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仅仅被劳教两个月后,李慧琪再度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罪责,把李慧琪送医院实施紧急抢救。这时劳教所才通知家人。抢救期间也因医疗事故曾多次生命出现危险实施急救,家人至少三次为其准备后事。
劳教所害怕迫害事实败露,千方百计阻止事件曝光,派多名恶警、便衣,昼夜二十四小时轮班在医院监视,并伺机抓捕前来看望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劳教所的一个处长伙同四大队队长黎勇和恶警周益林以李慧琪劳教到期予以解教为由,中断河北省第三医院此后对李慧琪的治疗关系,将被迫害致全身瘫痪的李慧琪强行推给其家人。万般无奈之下,家属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只好把李慧琪接回家中。李慧琪在历经了五年多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四)河北景县法轮功学员杜红彩被侮辱
当时为中队长乔晓霞强迫杜红彩穿区别服,杜红彩进办公室不向劳教犯喊“报告”,他们揪着她的头发用书夹冲头上打,几个恶警、普教把她按在地上,脱掉她的外衣,套上他们的区别服,反铐着双手,从办公室推到宿舍,杜红彩坐在地上,头胀痛的很厉害,就对监控说:“我被打坏了,叫队长来。”刘秀敏来了,见杜红彩心跳过速有些慌张,去掉了手铐。杜红彩手能动了,脱掉了区别服上床睡觉了。过了两天,恶警、犹大和三个普教把杜红彩推到办公室,乔晓霞揪着杜红彩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恶警们脱去她的毛衣毛裤,衬衣都给没收了,一个姑娘家,不能一时无衣,就这样杜红彩被逼着穿了劳教衣推回宿舍,犹大们还恶语辱骂杜红彩。
(五)河北科大李惠云博士被迫害精神失常
法轮功学员李惠云,女,原为河北科技大学教师。二零零零年二月天津大学机械制造自动化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一九九六年在天津大学期间得法,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李惠云被强行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第七天,即八月十九日下午,劳教所和学院主管领导就将李惠云送到河北医科大学第一医院精神卫生科,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即使这样劳教所也不放过她,她被多名邪悟者包夹,用多种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她胸口上,一腿卡住脖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被两手拉开铐在两张床上,等等。后来李惠云写了文字材料向所里反映,却遭到乔晓霞的打击报复,扬言李惠云给她们找麻烦,她就对李惠云如何。当时的副大队长乔晓霞将李惠云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李惠云一直被强迫服用抗精神病药物,致使她反应迟钝,面部表情呆板,象是有 “老年痴呆”一般。还被药物迫害的视物模糊、耳背等,逼的她在精神惶惑中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
(六)对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实施难以想象的人格侮辱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份时,乔晓霞是四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刘秀敏是指导员,刘俊玲是分队长。她们之间在利益上勾心斗角,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各出损招,以捞取资本。对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采用很恶劣的手段。
法轮功学员祁洪瑾,受过高等教育,当时绝食抗议。她们就把她用手铐铐在床上,说“我们就能治绝食的”,不让她上厕所,让她在床上大小便,辱骂她,不让睡觉,让犹大不停的与她谈话。接着就是动用亲情,当时祁洪瑾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带来,劝说她,恶警又打听该学员生活上的事进行指责、污辱,以动其心。祁洪瑾后来开始吃饭,分队长刘俊玲给她谈话,祁因反抗,与她发生冲突,她们就把她铐起来(铐在两个床之间),刘俊玲象疯了一样煽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里出了血,脸被煽肿了。在打人时,恶警一般不让其他学员知道,让她们在院子里唱歌、学习等掩盖。后来祁洪瑾伺机想向上报告刘俊玲的打人行为,刘俊玲就从家里拿衣服给她穿,虚情假意的安抚,另一方面变本加厉的“转化”。
在四大队大队长李勇、乔晓霞等策划下,让犹大与祁谈话,派体格强壮的吸毒犯人看着她,稍看不过就打耳光,刘俊玲在此期间多次打她耳光。最后她们拿出阴招,让祁洪瑾在地上划圈蹲着,不让上厕所,在她的脚下写上师父的名字让她踩,在她身上写辱骂大法的话,拿师父的照片,抓着她的手让她划,后来满屋子写上诬蔑大法之词。祁洪瑾被迫蹲五、六个小时之久,因憋不住,当着许多人小便尿在裤子里,地上也都是尿迹,还不让洗换衣服,不让洗漱,浑身腥臊难闻。
这是四大队惯用的最卑鄙手段,是对人格尊严的莫大侮辱,也是对最基本人权的最大侵犯。在这种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坚持,她们还不放松,刘俊玲、刘秀敏进来强抓住祁洪瑾的手让她在纸上写与大法师父“决裂”的话,祁不写,她们就使劲按住写,直到她放弃。
(七)优秀女教师郄丽莉被迫害的几近瘫痪
郄丽莉,女,一九七八年出生,原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里小学教师。丽莉是一个文雅、内秀、含蓄、美丽的女子,二零零五年春,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乔晓霞,连续十几天不让郄丽莉睡觉(“熬鹰”洗脑),罚站,逼迫双盘打坐十八个小时,致使双腿几近瘫痪,三个月才恢复正常。而乔因迫害法轮功得力而得以升迁,从此更加往邪路滑下去。
(八)其它恶行
乔晓霞经常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活,连续干二十至三十几个小时,八月十五中秋节还让干三天两夜。法轮功学员家属送去的毛毯、衣服和汇款单乔不给学员。如法轮功学员去问,就当面骂、点名指责。乔晓霞还强迫学员买花,美化环境,制造假相,拍成录像,再去迷惑世人。
在接见日,强迫学员家属骂大法师父,骂大法,否则不让接见;而对前去看望被非法劳教大法学员的亲属,百般刁难,以各种“理由”被劳教所拒绝进入,甚至胁迫亲属辱骂大法师父。对不从者恶语相向,扬言:“法轮功没有接见日”、“接见日不是给法轮功开的”,叫嚣“永远别想见”。
三、在高层的纵容下有恃无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被邪党驯化成变态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乔晓霞在接受迫害法轮功的任务后,邪党在迫害法轮功方面的奖惩措施,使她为了名利越来越不理智、越来越不择手段,犯下累累罪行,给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造成伤害,在邪党的纵容下,反倒成了工作业绩,失去了正常的人格,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处炫耀已经“转化”过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全省排第一。
事实上,即便在中共体制内,心怀善良的工作人员还是多数的,对暴力洗脑、强制转化也都是反感的,知道是违法的。都清楚中共打压法轮功是象文革一样的搞运动,谁能为邪恶的迫害那样卖力呢?而乔在邪党利用下,自以为高明比别人能干,心狠手辣,费尽心机,以逼迫法轮功学员说违心的话为能事,当成往上爬的资本。其实,在迫害法轮功的事情上,明智的人都给自己留后路,很少有人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情上竭力表现自己的,不愿意干这种泯灭良知的事;而乔却无知的决心成为这种反面的样板,都为她的同事所不齿。
(二)报应启示没有唤醒乔晓霞的良知
二零零三年,乔的家里出了一些事,她经常头痛,睡眠不好。夏天,劳教所警卫室人员把吊扇下的椅子让给乔坐,高速转动的吊扇突然掉了下来,正好劈到了她的脑袋上,耳朵后边砸了一个大口子,缝了十几针,至今脸部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然而这次恶报并没有使她醒悟,继续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邪党整人害人,打压法轮功的工具和牺牲品,做恶多端终有报应,地狱的门早向她敞开。
四、追随中共犯罪,必遭天理和人间法律的严惩
按照现行中国法律,乔晓霞犯下了非法拘禁罪、刑讯逼供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他人言论自由、渎职罪、酷刑罪等多种罪行等。这些罪行已记录在案,待到“大审判”时在劫难逃。
《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条法律斩断了所有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各级行政人员推脱罪责、逃避惩罚的后路。
任何独裁者,都会推出“替罪羊”为自己开脱。文革结束后,红极一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第一个“畏罪自杀”,积极效忠中共“红色路线”的793名警察、17名军管干部被拉到云南秘密枪决,然后给家属一张“因公殉职”通知单了事。
柏林墙的卫兵,没有因为执行命令枪杀逃亡者而逃避法律的制裁,以良知这个最高审判原则被判三年半,不予假释。河北涿州东城坊镇派出所恶警何雪健奸污与他母亲几乎同龄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人间法律制裁被判刑五年。又遭天谴,患阴茎癌,睾丸全都切除干净,术后三次自杀未遂,生不如死。
历史教训告诉今天:历次搞运动都是祸害百姓,中共一贯卸磨杀驴,其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根据《公务员法》,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将来都得自己承担责任。一时强弱在于力,千秋胜负在于理。迫害人民的人,必将被人民清算。所以,那些曾在运动中追随中共的公检法、武军政人员,不再参与迫害,自觉地减轻、抵制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1/中共利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238758.html
2010-05-29: 河北深州市张瑞峰被转押到保定市劳教所
...张瑞峰妻子许艳香非常担心丈夫的安危,她自己也曾经因修炼法轮功而几次被中共关押和劳教。曾经是红光满面的她,因身体受到劳教所的严重迫害,现年四十多岁的她看起来像六十岁的老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9/224489.html
2008-12-07: 河北省深州市6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
河北省深州市于奥运前由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及部份乡镇派出所在邪党的指使下,非法绑架了26名大法弟子,其中6名被劳教,最后两名(许艳香、赵书赞)于12月3日下午正念闯出(无条件释放)。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7/191233.html
2008-08-09: 深州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孙玉章遭骚扰离世
河北省深州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各乡镇派出所和衡水国保等2008年7月为所谓“奥运安全”,对当地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新一轮的迫害,绑架,骚扰,抄家,监视,跟踪等,一人或几人承包监控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二、三十人,76的孙玉章老人遭骚扰,于7月22日离世。
孙玉章,男,76岁,河北省深州市辰时乡辛村人。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满身是病;1996年修法轮大法后身体康复,13年没有吃过一粒药。1999年720两次進京上访,希望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明法轮功真相,遭到邪党政府人员劫持。随后,孙玉章被非法关押在深州市看守所(拘留所)迫害8个月左右,又被转至洗脑班迫害了三四个月。2001年在公安局,邪党人员6天6夜不让他睡觉,又把他非法关押在看守所4个月,又关入洗脑班几个月,共勒索了三四千元。
之后,孙玉章老人常年被邪党人员骚扰。2008年邪党为保奥运,7月18日辛村干部刘三和贺占果又来骚扰。期间,衡水和深州市公安等又要强行绑架孙玉章的小女儿(修炼法轮功),未得逞。老人因担惊受怕,7月21日晚即感觉身体不适,于2008年7月22日离开人世。
目前都被非法关押在深州市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有:深州镇许艳香、张志果,辰时乡辛村李迎秋,关庄村小文,景明村贵玲夫妇,唐奉乡赵禅院村赵书赞,礼门寺村增玉,阳台村白建成,朗村小朵,护池乡张群考、宋英东等,具体情况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9/183715.html
2008-08-01: 深州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非法关押
2008 年7月,河北省深州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各乡镇派出所和衡水国保等为保所谓奥运召开,开始对深州市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新一轮的迫害。绑架,骚扰,抄家,监视,跟踪,电话监听等,一天三汇报,一人或几人承包一个法轮功学员。市镇各单位出入都要登记,各单位甚至都分派任务派人四处巡查,以确保没有法轮功的真相传单及标语。搞的老百姓都很紧张。
到目前为止,深州市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二三十人,已知姓名的有:深州镇许艳香、张志果,辰时乡辛村李迎秋,关庄村小文,景明村贵玲夫妇,唐奉乡赵禅院村赵书赞,礼门寺村增玉,阳台村白建成,朗村小朵,护池乡张群考、宋英东等目前都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具体情况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8/1/183174.html
2008-07-28: 深州市十几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近日,河北省深州市不法人员疯狂骚扰绑架大法弟子,由各乡镇单位分片负责,各村村口均有人日夜把守查身份证,尤其对待法轮功学员更是派人日夜监视,有的上门警告大法弟子不准上北京,并逼迫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保证,有的将大法弟子的身份证要走,更为邪恶的则是进门就抄家,然后不由分说就被绑架至看守所。
据悉,目前被绑架到看守所的已有十几名大法弟子,其中已知姓名的有:护池乡张群考、宋英东、辰时乡辛村迎秋(音) 唐奉乡兰朵夫妇、深州镇许艳香、张志果、东景萌村的贵玲夫妇在外流离失所了几个月,近日也被于科乡不法人员从北京绑架到深州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28/182973.html#0872723209-1
2008-07-07: 许艳香在高阳劳教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在高阳劳教所遭受三次大的迫害后,现在快五年了,许艳香的手、脑袋还经常发麻。在高阳劳教所,恶警每次都给她右臀部打一针不知名的针。当时打针的地方结了个大疙瘩,没有发散。2004年夏天,这个大疙瘩发散开来。当天,许艳香的右半边身体就肿起来了,并伴有右小腹疼,疼的厉害时,二天二夜睡不着觉。整个右半边身体僵硬,躺下时,牵涉到右腿怎么放都不行,睡觉不能朝右侧躺。而且那时最怕睡觉,怕睡着了再也不能醒来,不睡又困的要命,睡觉时好象要沉到很黑暗可怕的地方,睡着了象死过去一样。当被叫醒或摇醒后,没有意识,要努力想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哪儿,慢慢缓过神来,胳膊腿才会动,而且右半边整个都是麻木的。
由于奴役劳动量大,出汗多,许艳香肿胀的皮下积液把皮肤撑的发亮,肉皮泡糟了。一次上厕所,右侧后腰皮肤脱下来一块,从此毒液不断的从脱皮的地方流出来,好几个月不封口,到她2004年十一月回家后还没结痂。有一次在她姐家洗澡,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照,右半边还比左边肿大,脱皮的地方还没完全结痂。姐问她: “他们给你打的什么针(姐在医院做化验工作)”,艳香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姐不知道那是强制打的,不容问的。
提起深州市棉麻公司的许艳香,认识的人们都说;许艳香俩口子修真善忍做好人,这年头这样的好人太少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平静祥和、真诚善良的人,却在99年7.20以后多次被非法关押,受尽酷刑折磨。
99 年9月,在许艳香丈夫被非法拘押期间,深州市政保科长尚运航,领着贾双万、张元相、杨小丢、冬梅去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一沓经文,3000多元钱(后被要回)。尚运航问她还炼不炼,她说“炼”,就被强行带走了,留下她10岁的女儿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妈妈,妈—妈—”。那寂静的深夜,伴着警笛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这一次非法拘押了她半个月。
(一)二次被非法劳教
随着迫害逐步升级,99年11月政法委书记尹玉珍说:深县一定要处理几个。艳香和她丈夫张瑞峰也是尹拍拍脑袋定下处理的八个人中的两个。张瑞峰被双开留用一年,许艳香被开除留用一年。
由于公安局要求棉麻公司经理每天三次向公安局汇报许艳香和她丈夫的情况,甚至要求24小时监视,致使她们俩口子成了单位的二等公民,经常安排她们加班。甚至要求走亲访友,要跟单位领导打招呼。在单位上班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艳香和她丈夫商量:炼功做好人对哪个政府都会有好处,政府不能这样是非颠倒的镇压下去,于是,在12月初他们进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关在大兴县看守所。在那里,她丈夫张瑞峰被打的很厉害,犯人们把筷子夹在他的手指缝里四指并拢,攥紧手,然后拧筷子,皮肉被碾开血直往下流,现在手指缝还留有疤。恶徒们把他的腿横着劈、竖着劈,劈开之后上去人站在大腿上蹦,疼痛难忍。还罚站,并剥光衣服浇了21盆凉水,12月的北京,滴水成冰。
后来她们俩口子被关进深县看守所,艳香的丈夫张瑞峰被非法判三年半劳改,艳香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劳教一年半。
2001年是劳教所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时候,在石家庄劳教所一地就非法关押着350多名法轮功学员,分五个大队,每大队七十多人。再加上唐山、保定、邯郸、高阳劳教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那时河北关押了多少法轮功学员?全国又关押了多少?
劳教所里为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配备了更多的警察、警械,当时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与警察人数差不多。强制转化时,他们五天四夜不让许艳香睡觉,在神智不清时被他们迷惑,说什么“不转化,人们更不理解法轮功”,艳香就“转化”了。“转化”后她发现人们并没有因为她们的转化而对法轮功态度变好,她就后悔了,于是声明四书作废。因此劳教所对她进行了新一轮的强制洗脑,到期也不放她。
在超期关押半个多月后,艳香回到家,当地政法委书记尹玉珍却不放过她,三番五次逼县社系统及单位领导送她去洗脑班。01年12月底的一天,尹玉珍派贾双万带了刑警大队的一帮人,翻墙踹烂了门窗将艳香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艳香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洗脑,第五天时遭到他们野蛮灌食。又因为她不认同他们转化她的歪理,洗脑班校长王景刚竟邪恶的说“艳香不行就换地方”,那意思是说:不转化就送看守所或劳教所或什么地方。艳香说“我犯了什么罪你给我换地方,你们想关就关,想判就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你这个司法局长(王景刚是司法局长兼任的洗脑班校长)怎么司的这个法?”后来艳香在洗脑班走脱。
艳香在大法中受益后,曾把法轮功推荐给在中科院上班的小姑,后来小姑去了美国,听说哥嫂因法轮功受迫害大惑不解,认为健身做好人对哪个政府都是有好处的,听说哥哥因此被判三年半劳改,她又心疼又着急,就在美国自由社会奔走呼吁,希望能解救她的哥哥。由于国内封锁消息,艳香家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监控了,小姑子的电话还隔三差五打过来,导致国家安全局监控,想抓到一点把柄就抓人。
据街坊说,那时有四五个人在一辆车里吃住,一星期不走,后来街坊怕是团伙盗窃的,就商量着打了110报警,深县110的人来查,他们拿出证件说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在执行任务,监视这家的许艳香。街坊赶紧说:“我们这么多年住一块,她挺好的,为什么要监视?”车里的人说:“你们不知道,她有海外关系。”吓得邻居不敢吱声。
监视不能继续,他们那天晚上就抄了艳香的家。抄家说起来是一句话,可是对这个被抄过几次的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的公婆都在瑟瑟发抖。门窗踹的稀烂,屋里院里都是人,贾双万吆喝着那帮人,一边录像一边翻,大大小小的东西没有动不着的,连公公婆婆的屋里都抄了,屋子顶棚都钻进去看了,却一无所获。两三个小时后,他们无理把艳香带走了。
那天晚上十几辆车去非法抄家,抄走了她家那时的全部积蓄3000多元存折。因为没有他们欲加之罪的东西,尚运航再次派人到她家出租的房子去抄,什么都没有,就把她关押在深县看守所。
这次抄家被抓对老人打击太大了,儿子还在坐牢,儿媳又被抓走。她的公公婆婆守着这个破败的家坐了四天四夜才慢慢缓过神来。不法人员们明知道什么都没有,所以也不提审艳香,只是公安局的刘局长领着贾双万“看望”过她一次。艳香的丈夫刑满释放后,还问过公安局的人,对艳香劳教的原因,有人说:亲情电话打多了。
(二) 两个劳教所的流氓手段
2002年那个夏天,所内潮湿,环境恶劣,监室的人都长了疥疮,奇痒难耐,夜不成眠。最热的时候天天有人中暑,被抬到管教的空调屋子里。9月6号深县公安局法制科的人把许艳香送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劳教。
在劳教所,他们把刚入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关进一间屋子,然后派人轮班转化,这个地方叫攻坚组。大法弟子都是在这个地方被强制洗脑,恶警刘俊玲主管攻坚组。入所第二天她们就没让艳香睡觉,在刘俊玲的主使下,由邪悟的犹大少则四五人多则七八人,有一回竟有20多人围攻她,非让她承认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艳香不转化他们就侮辱她,给她身上贴上污蔑法轮功骂师父的纸条,她往下揭她们就不断往上贴,画个刚站开脚的圈,罚她站在圈里,每天24小时不让合眼。
到第六天晚上,队长给那帮犹大下令,让她们一宿把艳香拿下(转化),于是她们夜里12点换班后,打了艳香半宿(以李新巧为主),打的她脸肿起老高,第二天眼睛都睁不开了。之后又经历了让睡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劳教所里没有艳香的床,即便让打盹也是坐在七寸高的小凳上。她们限制上厕所,不让她跟其他学员接触、说话,腿肿得很粗,脚肿得穿不上鞋,挨打挨骂是常事。有一次一个转化她的人问她“李洪志是你什么人”,她说:“是我师父”,那人竟打了艳香20个耳光。
由于公安局没有通知艳香已被劳教,后来家人托人打听,说艳香送石家庄劳教了,就带上衣物用品去看望。那时是冬天,艳香还穿着被抓时的单衣,虽然有人接济一点棉衣,却少的可怜,内衣不够替换。可是他们却对家人说艳香没“转化”,不让见。并骗她的亲人们说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培养了一批生活上像妈妈、学习上像老师体贴关怀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并让艳香的亲人们上劳教所管理科的楼顶上往劳教所院里看了看劳教所的环境,说里边如何好,却不知她在里边备受欺凌、侮辱,度日如年。
5个多月后,艳香承受不住违心的“转化”了。被分到班里,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天天让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看完后让写心得汇报思想,被逼着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很多人在被窝里偷着哭。所谓的“上课”也是劳教所干警歪曲法轮功的内容。还要超负荷劳动。由于艳香不能用那种高调的发言,表白自己转化彻底。后来她们说她:发言不主动,活动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转化不彻底。恶警就天天让她汇报思想,逼她说那些不想说的话。艳香被挤兑的没有退路,就说:“队长,我就觉得法轮功好,我不转化了。”因此她们把她送到高阳劳教所。
送去高阳劳教所的第一感觉就是那里很阴森,警察也更恶。第二天负责看着她的普犯让她往楼下看一个30多岁瘦高个的男法轮功学员,那是七月底,这个法轮功学员穿着大衣,被两个人搀着,慢慢的往医务室走。普犯告诉艳香:“他是邯郸市医院的主治医师,已遭受过几次大的迫害,曾有人看见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被吊铐在男所的楼道里。”
三四天后,她们有意带艳香到铁门外监区(通向男所,迫害、强行洗脑的地方)。路过正挨打挨电的大法弟子的屋门口,意在杀鸡儆猴。那个女大法弟子,30多岁的样子,穿短裤背心,手被铐在床板(刑具)两头的铐子上。人坐中间,光着脚,不断传出恶警的吆喝声和电棍的噼啪声。
(三) 第一次遭受大迫害
六、七天后,晚上9点多钟,一个警察叫醒艳香,说大队长要叫她谈话,来到楼下,已有很多警察等在那里。在一楼铁门外监区第一个房间,恶警大队长杨泽民开始训话,句句带脏字,象黑社会老大。大约十几分钟后,杨说:“把她带到展览室看看去。”于是有人把艳香带到楼道对过的房间。
那是个封闭的屋子,一进去就让人脑袋发炸,头发都竖起来了,心咚咚地跳。地是软软的,墙是软软的,象沙发一样,地上墙上顶棚上画满了吐着芯子的大蛇和长耳朵、大舌头、红眼睛、呲着獠牙的鬼怪,再加上那盏泛着蓝光的灯,身在其中就象在地狱一般。一下子进来四、五个提着电棍的恶警,面目狰狞,很利索的铐上艳香的手,一个白天领着男犯干活的打手(穿便装),扒掉艳香的鞋,那是八月初,天很热,艳香穿着短裤背心。一个女警拿来纸笔让她写四书,说“你这会儿写了就没事了,现在不写一会儿也会写的。”
艳香不写,他们就开始电,他们把她摁在地上坐着,一个女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电她的脚。其余几个人有电腿的,电手的,电后背的,那个男打手专门用电棍前面的两个爪子电后腰,用劲特别狠。她身体痛苦的扭动着,不由自主的嚎叫着。电了好大一阵子,他(她)们停下了,问她是不是后悔了,他们又拿来纸笔让转化,艳香不转化,他们又开始电。
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看艳香撑不住了就停下来,换了两个女警进来哄她,劝她要识时务赶快写了,艳香不写,高阳女所的指导员叶素娴就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可是你得往转化那儿想。”艳香说:“不会想。”叶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想我教你,比如说这是高阳,你要去衡水,你得从这儿出去,上了公路往东走往南拐,最后到衡水,你不转化你得往转化这条路上想。”
一会儿,杨泽民领着几个男恶警和刚才那个打手,给艳香上绳,他们把她绑起来,两臂绑在背后,然后将绑起的两臂,狠劲向上掀,提着她的两臂在屋里转圈,直到她心脏发闷,才给她松绑,由两个女警拽着她的手使劲摇她的胳膊,说是如果不给活动活动就残废了。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给艳香上绳,反复折磨。
后来,他们把艳香弄到另一个屋子,过来一帮没参与打她的女警转化她。十多分钟后,她们给她灌了药。叶素娴咬牙切齿的电了艳香两下子。又把她弄回那个封闭的屋子,继续电她。最后他(她)们觉得达不到他(她)们的目的,就给艳香打了一针,整整折磨了她4个多小时。
从此,由两个吸毒卖淫的普教日夜轮班看着她,不让她与任何人接触说话。
(四)第二次遭受大迫害
又一个星期后,大约十二、三号,艳香身上被电的伤刚开始结痂,高阳劳教所恶警开了一次会,他们把没转化的几个人,分组承包突击转化。承包艳香的这一组又是杨泽民带头,赵媛是副组长。他(她)们先是24小时转化不让睡觉,第三天晚上来了一帮男警,他们先去了另一个被转化的大法弟子那个房间。然后就听见电棍的噼啪声夹杂着恶警的吼叫声从楼道那头传过来。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把这个大法弟子(据说是武邑县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弄到那天电艳香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封闭的很严,没有声音传出来,好象那里什么也没发生。快到夜里12点时,他们把她弄出来,又把艳香弄到那个房间,屋里泛着皮肉的焦糊味,地上散落着头发。这一次他(她)们在这里用六七根高压电棍连续电击折磨了艳香半宿,中间上了三次绳,直到天亮,又给她打了一针。
因为上一次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消肿,再经这五个小时的连续电击,两臂呈青紫色,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胳膊不听使唤,手肿的拿不了东西。这一次上绳的勒痕留下了疤,右臂留下残疾,胳膊不能往后背,右手不能往上举,梳头够不找着脑后,两年多才恢复。由于几天来挨打挨电不让睡觉,也吃不下多少饭,他(她)们看艳香精力体力不支,就强制给她输液,输完液继续转化。
晚饭后,来了一个30来岁的男警,跟艳香说“你听说过×××(好象夺命鬼的意思)吗?我就是×××方豹”。他找来一根电棍在手里掂着说“给你最后的考虑机会,转还是不转?”艳香不吭声,他就电她,一边歇斯底里的电着,一边说今天让你死,艳香躲闪着,他把艳香逼到墙角,掏出一沓一百元的钞票打艳香的脸。肆虐一阵子,高阳劳教所熄了灯,方豹、赵媛等几名恶警就连拉带推拽着艳香往外走,说是活埋她。
外边阴着天,漆黑漆黑的夜,艳香感觉乌云压顶一般,又由于连续几天折磨,她的耐受力与她将面对的那一切相比,像是大厦将倾。几个女警拖着她出了劳教所大门往北走,当听到狗叫的时候,她们说拉她去喂狗,当看到一对对泛着光的狗眼时,她想,狗是会分好坏人的,结果狗没咬。
(五)活埋?--第三次遭受大迫害
她们拉着艳香过了菜地,就有一个高高的铁塔,塔下有地铐,他们把她两手铐在地铐上,方豹解下腰带用皮带打她的头。打了一阵子,杨泽民领着一帮恶警来了,好象是中队长以上的都在其中,有三、四十人。杨泽民说:“人家别的组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了,你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否则我这个大队长完不成任务面子往哪搁,你给我个面子写了,不然那边挖好了坑就活埋你。”艳香不写,他就说:“把×××的四书给她拿来让她看看,×××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写的。”然后他们拿别人的四书给她看,又骂她一顿。
然后,七八根高压电棍电腿的、电脚的、电前身、电后背的、电胳膊、电手的一起上,电棍都充了很足的电,电在身上震震的,前身电的狠身体就往后打,后背电的狠,身体就往前打,加上艳香不由自主的不断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致使手铐磨破手腕卡进肉里也不知道。
那天,她穿着短袖衫、短裤,他们有两根电棍一直电她的后背,其中一根从领口插进去一宿没拿出来。在他们偶尔的间歇中,传来猫头鹰凄厉的叫声,艳香咬着牙挺着,挺不住的时候就想:死就死活就活吧。后来他们停下来,再逼她写四书,艳香不理他们,他们就大骂她,狠劲电她。
就这样连续电击了她六七个小时,她觉得牙已经咬碎了。现在艳香的牙没一个能用的,才四十多岁还不如老太太的牙整齐,人都脱相了。
天亮时下起了小雨,叶素娴手里的电棍没电了,他们给艳香穿上鞋,拉着她往回走,这时她右腿已不会走路。回去后男队姓王的恶警,弄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艳香就昏昏沉沉的蜷缩在铐着她的床板上,这时赵媛气急败坏的踢了她一脚说“你想歇着,没门。你不是能折腾人吗,你给我起来,蹲着。”
这次迫害与上次电击迫害只隔了两天,旧伤还在流脓流水,又遭这次迫害,身上已没有好地方,衣服被汗水湿透,湿衣服磨着伤痕累累的皮肉说不出是啥滋味。据目击者说,艳香后背像指甲大的好地方有,像硬币那样大的好地方没有,两条胳膊破伤下边泛着青紫。她吃不下饭,就想喝水,可是他们不让喝,说喝了水出汗伤口感染。
就是这样他们仍然没有停止对艳香的洗脑,到了晚上又是赵媛值班,她一上班就踢了艳香两脚。这两脚就象“压死驴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她感到苦难没有尽头。又想起那个邯郸市医院主治医师的样子,加上另一个值班女警的威逼利诱,这天晚上艳香写了放弃信仰的“四书”,并告诉她们不是真心的,她们说不是真心的也行。写完四书,她们让她到另一个房间休息。由于浑身是伤,怎么躺都不行,就坐着,没有了写四书前时时面对生死的精神紧张,就感到浑身疼痛的难以承受,感觉天地之间都是痛。忽然看到门外楼道里那张污蔑师父的画,她曾在那张画前发愿争气,可现在竟写了“四书”。一下子泪如泉涌,哭了起来,值班女警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师父什么都不要我的,只为我好,我却背叛了师父”。看着她的吸毒犯也跟着她哭。那个女警低低的声音说:“你这样还不如不转化呢”。
由于高阳劳教所是中共邪党转化法轮功的所谓先进单位,经常有参观和检查的去高阳劳教所。每到这时他(她)们就把那些不转化的、身上有伤的法轮功学员弄到楼上藏着。那里是普教的宿舍,白天普教到所外的毛纺厂上班。不配合的就连踢带打往上抬,象扔东西一样往地上摔。有的长期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身体非常虚弱,皮包骨头,她们扔到楼道里就不管了,犯人、警察从她身边过,嫌碍事,就往一边踢。有一次,不知是参观的还是检查的来了。艳香穿着半袖衫,她们赶快给她套上一个大衣服。她故意把衣袖往上撸露着手腕、手上刚结痂的伤。那帮人象没看见一样,就出去了。
历史记住了:高阳劳教所里,两头装着铐子的床板,那个封闭的屋子,野地里的地铐,铁门外通向男所的监区。这就是折磨修“真善忍”的人、逼迫他们放弃修炼的地方。
(六)石家庄劳教所继续迫害、掩盖迫害
2003 年9月12号,艳香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四大队的指导员刘秀敏说:“你这身上是什么皮肤病?”当她们知道是电棍电的伤时,她们很吃惊。艳香洗澡时刘俊玲看了她身上的伤。那时脖、胳膊上绳的勒痕还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浑身电的伤有结痂的有脱痂的,体无完肤。在乔晓霞(四大队的负责人)的追问下,艳香讲了在高阳的经历,乔“义愤填膺”的说:“她们是禽兽,是警察队伍的败类,她们的行为是警察的耻辱。你这样转化是不算数的”。可是当艳香认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时候,乔却说:“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转化她)”,在“救人”的名誉下,乔完全不顾艳香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心力交瘁,命悬一线。在11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庄劳教所所部,她们再次8天不让她睡觉,围攻,洗脑。
后来有邪悟者唆使艳香的丈夫,把国际社会为营救她与她丈夫的信弄到劳教所。那时艳香竟顺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让她悔恨万分的事,那就是为了苟安为了减期,给国际社会写了一封歌功恶党的短信,欺骗了国际社会那些善良的人们。后来乔说她要发到网站上,发到国际上去。艳香痛悔的说:“国际社会善良的人们,请原谅我及与我有相似经历与做法的人,希望你们不要相信从劳教所监狱发到国际上的信。那些话背后有我们的血和泪”。
艳香还讲过她亲眼目睹的一件事,2001年4月在石家庄劳教所二大队,一天深泽的法轮功学员曹月红说:“我今天生日”,被那儿的刘指导听到了,她就让曹留在宿舍等着,让伙房给她做面吃。同修就说“咱的家人承受着痛苦,咱在这儿还有心思过生日?”曹也很后悔。有人赶紧给曹月红泡了两包方便面,快吃完时,刘过来了,曹月红赶紧说:“不用给我做了,我吃过了”。刘当时脸色非常难看,训斥曹月红几句就走了。过后有人说,她们很可能想借给曹月红过生日,造势录像作宣传。果然这天晚上十一点多,从所外开进十多辆汽车。一会儿宋静(中队长,后来在高速公路上出车祸死了,才30 多岁)来了,让值班警察(姓鲁)叫曹月红出去谈话,曹不去,宋静就亲自从床上往下拽。共叫走8人,后来陆续回来四个,有四人天亮也没回来。后来才知道,她们四人被那些喝的醉熏熏的流氓警察弄到所外拿警棍暴打了一顿,不管是身体哪个部位,有的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然后藏在楼上,每人一屋强制背所规队纪,严管起来。也就是打了你还得让你服软。后来这4人中,有的被逼的割腕。
许艳香的经历只是千千万万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例,而且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害中所承受的巨大精神痛苦和内心压力也很难诉诸笔端。谁家孩子不需要关爱,谁家老人不需要照顾。当你合家团圆时,您是否还记得那些和许艳香一样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他们正在充满污言秽语和警察的训斥的关押中煎熬,甚至在遭受酷刑折磨。请伸出你的援手,制止这场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7/181580.html
2003-09-02: 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大法弟子许艳香,自1999年到北京上访,被关押在深州市看守所1年多,受尽非人折磨,后被劳教1年半送至石家庄劳教所劳教。在劳教所她被邪悟者带动写了保证书,在非法劳教期满时看到师父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方使她清醒,立即在石家庄劳教所声明所写的一切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全部作废。劳教所恶警怕她影响其他学员,随即放她回家。她回家不久又被深州市610头目、政法委书记尹玉贞指示下的邪恶之徒私闯民宅硬是把人拖走送至洗脑班(洗脑班恶人以尹玉贞、季杰、牛文海、王景刚为首)。许艳香绝食抗议抵制迫害,正念闯出了洗脑班。回家时间不长深州市610又绑架了许艳香,非法送至河北高阳劳教所。
许艳香现在高阳劳教所受尽酷刑折磨,后背、腿被电棍电焦,肌肉脱落,就是这样高阳劳教所恶警还在继续迫害。至2003年8月23日已经5天不让睡觉。
2003: 许艳香,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会计,为人善良,深受各方好评。19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希望政府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1999年底被捕,后被送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一年半。2002年四、五月份再度被绑架,先关押于深州市看守所,于八、九月份又被送至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三年,现被非法关在劳教所第四大队。
2003-01-13: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会计许艳香被石家庄市劳教所劫持
许艳香,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会计,为人善良,深受各方好评。19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希望政府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1999年底被捕,后被送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一年半。2002年四、五月份再度被绑架,先关押于深州市看守所,于八、九月份又被送至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三年,现被非法关在劳教所第四大队。
2002-12-19: 请帮助营救我的哥哥张瑞峰和嫂子许艳香(图)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19/41317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