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7-18: 我所亲身经历的一次媒体造假
文/宋静(中国大陆)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八月初,中共开始给法轮功抹黑宣传,我去北京上访,因此被绑架到洗脑班。我自己和家人精神上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单位安排了一些媒体采访我,我对他们讲了自己炼功受益的体会,但事后出来的新闻与我说的完全不同,我成了被当局所谓”教育转化”的典型,媒体利用我做道具来欺骗民众,欺骗其他法轮功学员。我相信,许许多多的假新闻都是用类似手段制造出来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到北京国家信访局上访。我按照信访局工作人员的要求提供了个人的信息。填写完上访表格后,那个接待的人说,其实接访员早就走了,我们是公安,等着在这抓法轮功,来一个抓一个,凑够一车就劳教。当天晚上,几个山东烟台的公安来信访局,两个人把我夹坐在汽车后排座上,带到了烟台驻京办事处。我这个守法公民就这样无理被绑架,随后被劫持回烟台。
当时的烟台芝罘区党委书记魏秀田(此人后来因受贿被判刑十五年),指使我原工作单位——芝罘区检察院,私设牢房,把我囚禁在单位二楼的一间会议室里。由女同事24小时轮流值守,严密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被当成犯人对待,被自己的同事包夹,监控,连上厕所都不让关门。
检察院这个本应查处非法拘禁的单位带头犯法。中共把自己制订的法律践踏得一钱不值。单位里的头头趁机或明或暗的向我家人提出钱财要求,那些看管人员每天在餐馆吃饭的钱要由我家出。单位头头还趁机敲诈,要我家人给他装修房子。
在这段被监禁期间,我被剥夺了一切行动自由和言论自由。每天除了短暂的吃饭上厕所,剩下的时间全部被强迫浸泡在充斥着谎言和欺骗的电视、报纸和书籍里,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轮番和我谈话,不许睡觉。女同事奉上司的命令夜里不让我上床睡觉(桌子拼的床),一看我上床就去拉扯我,叫醒我。
反贪局一个叫臧国章的人(此人几年后暴病身亡),带着几个人,夜里轮番找我谈话,不许睡觉。话语间,以我的前途、工作、家庭甚至进一步监禁迫害威胁恐吓我,逼我写保证,逼我放弃信仰。这样几天下来后,只觉的头脑昏昏沉沉,无法正常思考问题。这一切手段都是中共从上而下安排好的。
当时媒体上污蔑法轮功的文章铺天盖地,一时之间,阴风飒飒,仿佛文革再现。亲友们不敢谴责中共,只能暗暗为我落泪。用当时单位头头的话说“法轮功学员的政治前途已经死亡”,这句话意味着在中共掌控一切社会资源的社会里,你会备受歧视和打击,成为失去一切权利的最低等公民,甚至贱民。
欺骗是中共的另一个惯用伎俩。他们对一些法轮功学员说写个假保证,让我们交个差就完了,你心里怎么想是另一回事,你回家怎么炼,谁管得着。然后他们再拿这样骗来的保证去骗更多的学员,说某某站长、某某辅导员都“转化”了,就剩你了。给你制造出一种错觉,好象这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还在炼法轮功,在被这十三亿人打击。
因为这种国家恐怖主义的威胁和高压洗脑,也因为多年受中共党文化教育,以为不过是走个过场,我一时糊涂,就违心地写了一份“保证”,后来又用玩弄文字游戏的方式,写了所谓的“悔过书”和“揭批书”,以为可以用这样与他们周旋。
人无正气,恶人会更加嚣张,得寸进尺。写了“保证”,我仍然被监禁着。检察长张学恩对我说,因为我的事影响他的前程,要我去见见媒体,给单位挽回点“声誉”。我以为我可以借机帮助那些记者了解法轮功,澄清外面那些的谣言,就答应了。
随后,《烟台日报》、《烟台晚报》、《现代科学生活报》、《烟台电视台》、《大众日报》、《烟台广播电台》等几家媒体都来“采访”我。我如实地对他们说,我是因为相信修真善忍做好人才修炼的,大法是好的,只是政府不让炼了。我还反复对他们说,希望他们能如实报道我的话。但是那些报道他们一份也没拿给我看。
张学恩还对我家人说,要想让我早点出来,要我家人做一个锦旗送给他,当众对他表示感谢才行。单位还找来《现代科学生活报》等媒体记者照了送锦旗的几张照片,骗公众说什么“挽救了”法轮功学员,家人主动送锦旗表示感谢。
随后《大众日报》,《人民日报》等报记者来做所谓的采访,其中《人民日报》的那个记者象审犯人一样对我,他说:“我现在问你问题,你只准回答是或不是。”
然后,他用社论中那些恶意侮辱大法师父的话,比如你师父是不是骗了你等等,一句句重复,叫我回答是,我每句都回答说:不是,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他又重复社论中那些下流的骂人话,喝令我去回答是。我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想听任何真相,我当即回绝他说:“如果你是来采访的,就要听我说,如果你念社论,再逼别人说‘是’,这算什么采访?这说明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事实。你自己回家去编一篇就是了,为什么要出去骗人说是某某人说的呢?这还有职业道德吗?符合一个官方媒体的作派吗?”那人对我拍桌大怒离去。
后来张学恩斥责我说,本来他想让那记者在《人民日报》上给自己写篇文章,现在因为这事搞砸了。从那以后我就拒绝再见任何记者了。
一个同事来关着我的办公室牢说,你上报纸了啊。他手里拿的那张报纸是《现代科学生活报》,上面登了一篇连载文章,说我如何“被政府感化了”云云,还说我如何“抨击了”法轮功之类。其实我在接受采访时一直是告诉他们,师父教的真善忍是对的,我是受益者,不是受害者。这些文章所谓对我的采访和描述通篇都是胡编乱造,我怎么也不会说那些仇恨大法的话,完全是没有的事。其他报纸,如《烟台日报》的报道也是造假的。烟台电视台和电台的播出我没有看到,但我料想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当时非常生气,我找到张学恩,要求他转告那些媒体澄清不负责的报道。他却对我说:“这是政治的需要,给你澄清是不可能的。”我这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我在办公室里被软禁了二十天左右,在九九年八月被放回家。回家后才知道,那些关于我的假新闻已经被当地政府和媒体传播出去。我因此提出辞职。
后来,由于我一再给那些媒体写信要求澄清,在九九年十月我再次被关押十几天。二零零零年五月,我不得不再次到北京上访。
之后的几年里,我一直遭受中共的迫害,先后五次被监禁,而每一次都没有任何法律手续。
事情过去许多年了,心里一直很沉重,在很长的时间里背负着沉重的愧疚。写出此文来,是为了正告当初那些参与造假的人,人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会有后果,都被记载着,如果能了解法轮功的真相,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改过迁善,才能有好的未来。
其实,在中共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国民众都是受害者,中共一贯就是群众斗群众。也希望还在迷中的世人,能够看清中共邪恶的本质,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8/204693.html
2008-06-11: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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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女,24岁左右,北大学生,长时间不让睡觉、关厕所、小号、地下室,被用棍子打,我亲眼看到她全身青黑色。恶人打时为了不让她出声怕被别人听见,用袜子和脏抹布堵嘴,拳打脚踢,不让洗刷,身体都发臭了也不让她洗,因打得全身发黑怕别人看见就把她藏起来。有一阶段每天晚上过12点开始打,长年折磨她至精神恍惚、惊恐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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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11/180032.html
2008-06-03: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种种罪恶
......宋静,二十几岁,北大学生。由于她坚持不“转化”,长时间被关在厕所和地下室里罚站不让睡觉,不让洗刷,身上都臭了。为了逼她写“悔过书”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12点以后采用酷刑折磨,用袜子和脏抹布堵住她的嘴,拳打脚踢!撕来打去。有人见她浑身青紫红肿不堪入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3/179630.html
2006-07-30: 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恶警迫害大法弟子
现将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在劳教所亲眼目睹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写出来予以曝光,并正告那些仍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恶警,你们如不思悔改,继续行恶,等待你们的必将是严厉的审判。
1、山东招远大法弟子孙凯玲自2001年被非法劳教以后,进行了绝食抗议。2002年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那天,孙凯玲在狱中打坐炼功被恶警大队长李爱文发现,于是李爱文让手下恶警将孙凯玲的双手反绑于背后,用抹布把嘴堵上,把头按倒在地进行毒打,孙凯铃被打的脸上满是鲜血。为防止她再炼功,恶警用手铐把她吊铐在小黑屋里,脚尖离地,进行折磨。铐了很长时间。最后,孙凯铃的大便拉到裤子里,恶警也不放下来。
2、淄博张店大法弟子朱立真,自2002年被非法劳教以来,天天被逼洗脑转化,恶警李爱文与毕玉琴逼她骂师父和大法,她不从。于是毕玉琴就把她关在小黑屋里进行毒打,还不许她吃饭、睡觉、大小便。好端端的一个人被这些恶警们折磨的披头散发,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的念叨。
3、潍坊诸城大法弟子王玉兰是第一批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在狱中也一直以绝食方式抗议迫害。2003年春天,劳教所恶警强迫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集体读诋毁污蔑师父和大法的毒书,王玉兰挺身而出,当场把书夺去撕毁。李爱文等几个恶警先是大惊失色,随后,三四名恶警把王玉兰按倒在地进行疯狂毒打。王玉兰随即血流满面,衣服上也沾满鲜血。毒打之后,恶警又把王玉兰关进黑屋子进行折磨。因为王玉兰特别坚定,恶警对她的迫害也特别严重。她常常在强制性灌食中折磨的昏迷过去,有时达半个多小时。三年期满后又被加期一年才放她回家。
4、青岛大法弟子张红经常因拒绝转化被关地下室、小黑屋。地下室冬天零下十几度,张红手脚常被冻伤,而夏天又热的喘不动气。最多连续二十多天不让睡觉。
5、烟台大法弟子宋静是一名未婚的女大学生,在非法劳教期间,经常遭到恶警毒打。2003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在已折磨宋静好几天的情况下,恶警李爱文、王永红指使犹大们把宋静关入黑屋子内,用木棍狠狠的打宋静,宋静被打的大声喊“救人啊!”但只喊了三声就被用抹布将嘴堵上,继续毒打。宋静被他们打的全身紫黑,遍体鳞伤。事后,恶警怕毒打宋静的事曝光,不让她参加集体洗澡,并单独关押了很长时间。
以上是我在非法关押期间亲眼所见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但也仅仅是冰山一角。希望更多的大法弟子将自己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情况写出来,曝光邪恶迫害,救度世人。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30/133216.html
2006-02-20: 奢华的大楼难掩血腥迫害
宋静,女,20多岁,北大学生,因拒绝洗脑,被关在三大队恶警专用厕所里迫害,罚站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恶警故意开着窗户,只让她穿着内衣,整个人都冻僵了。因宋静不配合邪恶的指使,进门不打报告,恶警李茜不让她进宿舍睡觉,派多名邪悟人员不分昼夜的看着她,围着她说污蔑大法的话,羞辱她,或让她罚站,罚坐小板凳。由于长时间体罚不让睡觉导致宋静严重的神智失常,胡言乱语,眼睛都睁不开,稍微一挪动地方就摔倒在地。还有一次恶警李爱文、李茜、李英安排几名邪悟之人给宋静洗脑,由于宋静不按她们的要求站,邪悟人员梁燕、张芳、史伟淇就踢她的腿和脚强迫她按规定站,宋静仍不肯。她们三人就用绳子把宋静的腿捆住,宋静一边挣扎一边喊:“打人了,打人了!”被梁燕用手捂住嘴,直到宋静不再出声。
2003年10月中旬左右,李爱文、李茜、李英等恶警决心彻底将宋静“转化”,就安排一些非常邪恶的邪悟者梁燕、史伟琪、张芳、徐立云、乔云、陈霄月、刘晓燕、王兰香等共同迫害宋静,大约七、八天左右时间没有让宋静睡觉,并长时间体罚她。宋静的双腿肿的一按一个坑,但她仍十分坚定。恶警李爱文、李茜、李英等人就指使邪悟人员张芳、徐立云等对宋静大打出手,时间总选在半夜12点左右。我们常在半夜被惨叫声惊醒,宋静一直喊:救命啊,救命啊!当时有一学员要出去看是怎么回事,被值班恶警大声喝斥:看什么看,少管闲事。第二天去卫生间宋静脱下衣裤给我们看,身上血痕累累,双腿内侧有大块大块的淤血,惨不忍睹。当然她所遭受的迫害还不止这些,如不允许她与家人见面,不允许洗澡,偶尔去洗也是由恶警安排的专人监视,不允许她和人随便讲话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2/20/121223.html
2004-12-24:三大队的烟台的宋静、潍坊的吴秀华、孙克玲也因为不转化遭受了同样的迫害。不许睡觉,铐在窗棂上,不让大小便。有一次孙克玲因打坐炼功被邪悟者用约束带(残害大法弟子的一种刑具)以打坐姿势捆绑起来,很长时间不给她解开,致使她痛得大喊大叫,惨叫声整个楼都能听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2/24/92069.html
2004-02-18: 山东省第二女劳教所(即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是个非常邪恶的地方,如今所内只剩四个大队,其中三大队尤为邪恶。2003年10月,三大队又一次对法轮大法修炼者宋静(烟台人)实行洗脑迫害。对宋静进行迫害的恶徒有:刘晓燕、周中叶、张芳、徐立云、史伟琪、王兰香、曲彩霞、杨通、六名劳教人员和以王永红(三大队副大队长)、李爱文(三大队正大队长)、李英(宋静的带班队长)为首的几名管教人员。六名劳教人员每两人一组,分为三组,与队长一起轮流对宋静实行迫害。其中刘晓燕、周中叶、张芳、徐立云、史伟琪手段极其残忍。包括强逼罚站,致使宋静脚、腿肿的很高,走路一瘸一拐。
恶徒强迫不准睡觉,眼皮不准眨巴,用最难听的话讽刺侮辱,挖苦宋静,使尽全力打耳光,用冰凉的水泼脸、用直径为三厘米的抬饭用的长木棍打腿。宋静的脸上、胳膊上已伤痕累累,恶徒用脚踢宋静,或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打时用抹布堵嘴,以防止宋静呼喊,往宋静脸上、鞋上、衣服上写字,不让大小便,不准洗漱。
门上用白纸糊住,不让外人往里看,这一切都是在队长的允许和纵容下进行的。大队长王永红、李爱文、队长李英,假惺惺的说:“可以打人,但要轻点。”然而恶徒刘晓燕、张芳、周中叶、史伟琪、徐立云每次都是用尽全力,直到累得全身没力。
大队长还亲自动手打宋静,不让闭眼。三大队的劳教人员都知道,对于法轮功学员,成月成月的殴打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