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9-29: 遭劳教判刑迫害 广东省佛山市李继常控告江泽民
李继常,男 ,六十四岁,家住广东省佛山市,在过去十六年中,多次被非法关押、酷刑折磨;两次三水劳教所,共四年,一次四会监狱,三年六个月,并在三水洗脑班遭药物迫害,身心遭摧残。家人、兄弟姐妹也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目前,“两高”已签收。
得高德大法 脱胎换骨
李继常是佛山市南海区里水镇和顺小文教村人,和顺供销社职工,已退休。在一九九五年初,李继常经本单位职工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一直坚持在和顺金溪沿江公园炼功。
李继常在他的控告书中说:“修炼法轮功前,我不懂得孝敬父母,不懂得关心别人,脾气也暴躁,妒嫉心也重,对金钱也看的比较重。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的原则修心炼功,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变得心地善良、诚实温顺、宽容谦卑。我父亲也经常说:阿常炼了法轮功,整个人变好了,变得孝顺善良了,法轮功真的能使人脱胎换骨啊。”
修炼法轮功前,李继常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心绞痛、高血压,经常半夜脚抽筋。随着年龄增长,病痛也愈加严重,吃药无效,使他很苦恼、无奈。幸遇上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炼功,奇迹出现了,身体所有的疾病不知不觉全部消失了,李继常红光满面,连头皮屑也没有了,变成了满头油质,李继常亲身经历了大法的神奇威力。从此以后,他对师父、对大法坚信不疑,深知法轮大法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后,李继常仅仅由于信仰法轮功,多次被非法抓捕,下面是李继常在他控告书中的陈述:
信仰法轮功 多次被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和顺派出所罗树权等几个警员把我从炼功点绑架到派出所,对我恐吓威逼。随后,几个警员对我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私人物品,包括一台录音机、法轮功音像、书籍等一批。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和顺派出所的几个保安员不分日夜跟踪我,扰乱我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到十月中旬,以我写真相信给江泽民为理由非法行政拘留我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和顺派出所的警员吴国锋等无故把我抓到和顺派出所。姓叶的警员几次非法审问我,以我曾经教别人炼法轮功,和当时还在炼法轮功为由,把我绑架到南海看守所关押。随后非法劳教我二年。劳教期间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打骂,使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因有伤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和顺派出所教导员罗树权等警员以我离开所在地不去派出所报到为由,再一次把我绑架到南海看守所,并非法判我二年劳教,到二零零四年九月释放。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由于向群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派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告发,被张槎区派出所非法抓捕,后被佛山市“610”、禅城区“610”、张槎区警员非法审问、拘禁、关押,后被禅城区法院、佛山市中级法院冤判我三年半有期徒刑,非法关押到广东省四会监狱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早上,我从老家小文教村去和顺市场的半路上,被驻小文教村来自汤村乡的汤伟峰片警带领四个汤村乡的保安绑架,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推上车,绑架到广东省三水法制学校,用非法手段强制洗脑,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近一年才释放。
遭受酷刑、折磨的事实
1.二零零零年,三水劳教所,非法关押十个月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我在三水劳教所七大队被非法劳教时,只因和法轮功学员洪校远说了几句话,被包夹肖敏杰告发给管教。第二天早上,钟姓管教把我叫到车间办公室,问我为什么和洪校远讲话,并说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我说,说话是每个人的权利,我们说话没伤害到任何人,你们的这些规定是违法的。钟姓管教不由分说,一脚把我打翻在地。拿出军用皮带狠命抽打我十几下,接着用双脚站在我头上。姓李的、姓姚的和另一个管教扑上来,继续对我暴打,用穿皮鞋的脚狠命的踢我。开始我大声叫,后来近乎休克,不能出声。他们怕出人命才停手。下午,我看见洪校远也遭受了酷刑,他从车间办公室出来,嘴角流着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洪校远在劳教所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人都脱像了、奄奄一息。他的老乡说,他出所后不久,就去世了。
八月中旬,也是钟姓的管教在宿舍办公室找我谈话,满口脏话、难以启齿。钟姓管教冷不防重重一脚踢到我身上,身体顺着惯性倒在铝合金上。因为他用力太猛,铝合金门竟然留下一个身形。有一次我在宿舍走廊跟其他劳教人员一起,钟姓管教来到我跟前,一飞脚把我踢翻在地。在这里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跟领导讲我的遭遇,反而说我不服管教。当时,七监区每天都有人被打,排队集合最后几个的被打,在车间劳动未完成任务被打。因为任务太重,很多人白天干,晚上加班到十点,也无法完成。每天生活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我身体又出现了原来的病态,管教还说我是不是装病。在长时间的残酷迫害下,自己生不如死,精神和身体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违心的写了“五书”。因为在劳教所,我被迫害的很严重,最后办了保外就医,共被非法关押十个月。出所后,我觉的法轮功学员是最善良、守法的人,应该受到全社会尊重,而不是被迫害。但此时炼法轮功的好人却成了专政的对象,迫害好人才是真正的犯罪啊。基于这一点我离开了家乡,到外地谋生。
2.二零零二年,非法关押了一年十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罗树权等警员以我不去派出所报到为由,再一次把我绑架到南海看守所,非法劳教我二年,关押了一年十个月。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是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三分所。当时整个二分所是用来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整栋楼房后面就是禁闭室,周围一片荒凉,一片恐怖,完全和外界隔绝。
一进入二分所,立即被戴上手铐,走了约一百多米到了严管队的地方。管教张武军和几个劳教人员围着我,用衣服把我的头包上,然后一番恐吓后,连拉带推到二楼一个独立房间。把我带来的食物全部抢光,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劳教人员看管,不准坐,不准站,整天用蹲的姿势。不准说话,不准睡觉,否则就拳脚相加,因为一种姿势蹲在那里,受不了,就动一下,所以不知挨了多少打。一只手还戴上手铐,铐在一个大棉被上。
房内有两大捆棉胎,有一张放在地上,二大捆棉胎用来铐法轮功学员用的。地上的棉胎是用来沾干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出来的屎尿用的。因为大小便要报告,即使打了报告,等几个小时也不批准,狱警有意刁难,受不了的时候,就撒在被子上,故棉被发出浓烈的屎尿味。这时主管严管队的大队长陈瑞雄来到房间,也感到一阵恶心,忙叫人暂时把棉胎放在一边。我已经几个小时没有上厕所,我要求陈瑞雄让我去厕所。说了多次,陈瑞雄都说等一等,等到傍晚才让上厕所。在这种长时间的酷刑迫害下,身体和精神几乎崩溃,违心的写了“五书”。
二零零三年过年后,在学员中发了试题,要求学员按事实填写。我就写了强化改变不了人心,那些在强制下写的所谓“五书”全是假的。因为我讲了真话,第二天我就被严管。关押在二楼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由四个劳教人员看管,每天由七点半到晚上十二点半坐在小凳子上,共四个半月时间。屁股坐到起泡,又痒又痛,到流黄水,只能每天好多次用纸巾垫在屁股吸黄水。
3.二零零七年,四会监狱:殴打、不准小便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被绑架到四会监狱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后,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由犯人吴加飞、彭永胜、王昕华和赵姓的四个人看管我。吴加飞是组长,我每天坐在小凳子上,大小便要批准才能解手。虽然厕所就在房间里。当时队医要我每天喝二大瓶水,但是吴加飞有意刁难。往往要求上厕所很长时间甚至几个小时才批准,受不了就撒在裤子上了。吴加飞吹嘘说,来管法轮功的都是全监区最凶恶的犯人。就是要老嘢多喝水,不准小便,就是要逼到尿毒症。吴加飞、彭永胜每天都找借口打我,逼我转化。有一次吴加飞说我坐的不够好,一拳打在我喉咙上,我即时休克倒在地上,一会儿才醒过来。扇耳光也是他们随意折磨人的家常便饭了。彭永胜还用伤害眼的药油老抹我的眼睛,使我眼睛很长时间都不自觉流泪。我也跟吴加飞、彭永胜讲,打人是违法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他们自认为是恶人,不是君子,任你告到监狱长那里都不会帮你。
我也曾跟中队长李飞讲他们打我的事,李飞只是说,就跟他们打吧,并没有责备他们的违法行为。主管吴荣勇也是置之不理。有一次,吴荣勇找我谈话,我说如果每个人都按真善忍做人,社会道德就回升了,犯人自然就少了,你们警察就安心了。吴荣勇听后连呸了几声,我只能苦笑。关押在专管几天后,张姓书记来到我房间,跟我说了几句,又跟吴加飞、彭永胜叨了几句,临走时说了一句,坐好些。这时吴加飞、彭永胜得到了迫害的暗示,立即把小凳子放到房子的中间,要象军人的姿态,整天要保持这样,稍移动就拳脚相加。
从这天开始,晚上不准睡觉,稍一合眼就用牙签刺手指。到第三天晚上约三、四点,因太困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床边,头碰到铁床的边,“嘭”的一声,把全房间的人都惊醒了。吴加飞还假惺惺的说,老嘢怎么没睡觉。
进入十月份,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他们就变本加厉的迫害。晚上夜深人静时,吴加飞、彭永胜强迫我所谓“冲凉”,冲凉是假的,借此迫害是真。打开水龙头后,彭永胜按着我的头用水来冲,我拼命反抗,大喊救命。夜深人静,整栋楼,包括附近监区都应该听到,也有人值班的,但他们都默不作声,人都休克了,走路的力都没有了。他们怕出人命,才把我扶到床上。
当时我全身打颤,呼吸急促,他们找来队医,量血压,要立即到监狱医院急救。隔几天,又用同一方法来迫害,每次迫害都送医院急救。这天吴加飞叫嚷:不惜一切手段来强硬转化我。不按他的要求做,就要整死你,就算要处罚也不怕。到了半夜,吴加飞又要我冲凉,继续用水冲,折腾到我有气无力时,吴加飞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份“保证不炼功”的内容要我签字。我被迫签字后,吴加飞问我:老嘢,是不是真心签的。我说是强迫签的。吴加飞暴跳如雷,好啊,继续冲凉,就又一轮迫害……他们用野蛮手段强迫我所谓转化后,每天晚上要写什么思想小结,往往后半夜才要我写。认为不满意又重写,经常写到二、三点才让睡觉。自从签了不炼功,吴加飞、彭永胜调到其它房间,我也搬到三楼的一个房间。
几天后,我听到声音,隔壁是一个不配合“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我受到鼓舞,也声明强迫转化作废。吴荣勇骂王昕华他们无能,又调彭永胜回来。那天王昕华对我进行报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即时脸上火辣辣的冒金星,留下的瘀血状很长时间才散去。王昕华、彭永胜在半夜又用冲凉和不准上厕所来迫害折磨,又几次要到监狱医院急救。面对这些失去人性、无休止的酷刑折磨,我被迫违心的写了“五书”。过完年后,把我关押在一监区,每天强迫劳动。
4.二零一一年,洗脑班:药物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八日,小文教村片警汤伟峰和四个汤村保安在我去和顺市场的半路上强制把我绑架到广东省三水“法制学校”(即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一年,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才释放。在这里虽然没有监狱、劳教所明目张胆的拳脚相加,但我感到有一种更可怕的看不见的迫害形式——药物迫害。在这里管理食堂的副所长叫古英桂,他问我为什么吃这么少,我说很多传闻都说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被人为地在饭菜里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他听后不安的说,不会的,我们都是文明管理。但在七月九日,这天的饭菜有异味,把菜夹到嘴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西药味,可能这餐药物放过量了。这事在我心中挥之不去,但领导又否认,每天又要吃饭。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体呈现出慢性中毒的状态。先是没有胃口,又出现声音沙哑变调,身体清瘦,智力下降、健忘。回家后,经过一年多时间调整,身体才恢复正常,药物对身体的伤害太厉害了。
家人、兄弟姐妹遭株连迫害
我几次被非法关押迫害,也给我的家人、兄弟姐妹株连伤害。二零零一年,我妻子因受不了我长期被打压迫害,自己也要被株连迫害而离我而去。
我在四会监狱被非法关押时,我父亲因长期思念我而忧郁、担心我,天天叫我的名字,说我是最孝顺的儿子,为什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呢。家人又不敢跟父亲说真话,怕他受不了打击。父亲终于积忧成疾,在二零零八年十月离世。
我妹妹李瑞贞也是修大法的,但我在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后,我大妹李瑞开也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当时我妹妹李瑞贞和丈夫离异,身边带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公安“610”晚上多次上门干扰、拍打门窗,还对门卫恐吓我妹妹,要抓她到洗脑班。我妹妹担心自己被非法抓去洗脑班、儿子无人照顾,加上当时身体又不适,又有惊吓,精神双重打击,不幸在二零一二年三月离世。
我大弟李继昌对越作战中负伤,安排在医院工作,又是党员,因为我炼法轮功,也被株连。公安、“610”多次找到他,恐吓他,要求他配合做我的所谓转化工作。洗脑班的警察在二零一二年过年后还找过我弟弟李继昌,恐吓胁迫我弟弟,使我弟弟也受到了精神上的打击。当时我妹妹又刚离世,弟弟李继昌半年后也离世。虽然是疾病,但也有我被迫害而造成的精神创伤的因素。
在二零零一年,公安、“610”在亲属中找我,半夜到我姐姐家搜查。警察大力踢开门,我姐夫很气愤。因惊吓过度从此长期失眠。弟弟李继恩、小弟弟李继桐也同样被株连,家里也被非法搜查、盘问、恐吓。
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妖魔化、仇恨化宣传,诋毁法轮功形象,毒害了全中国人民,那些参与迫害者本身也是受害者,所以罪在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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