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9-22: 武汉市76岁李运莲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武汉市硚口区七十六岁的李运莲老太太,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的病好了,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多次被非法关押、强制洗脑,长期被监控。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李运莲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追究其法律责任,并要求还法轮功清白。
老人控告说:“十几年的残酷迫害对我的身体伤害极大,智力衰退、反应迟钝、腰椎不直、到现在还佝偻着。今控告江泽民,盼请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审查江泽民,匡扶正义,法办江泽民及帮凶,彻底结束这场血腥的迫害。”
李运莲老太太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如下:
我本人以前患有多种疾病:萎缩性胃炎、肾炎、腰椎、颈椎肥大、风湿、双脚长骨刺,一九九五年初在同济医院又诊断我左臂长了骨瘤,要我住院手术。我对医生说我没有条件住院,上有八十多岁的母亲,下有几个月的外孙要我照顾,我也没有经济条件住院。医生说:“你不治疗,瘤子会越长越大,骨头会变形,比癌症还要疼!”我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就回家了,没有治疗。
九五年五月三日早上我到中山公园玩,看到有人炼法轮功,我站那看时,有个人过来告诉我法轮功怎么好,不收费,义务教功,学会了动作可以在家炼。我想反正我也没钱治病,炼炼看怎么样吧。就这样走进了法轮大法。炼功时间不长,不知不觉中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轻,年轻人上楼都没我快,从早忙到晚不觉累,体会到没病的快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罪魁祸首江泽民发动了对信仰“真、善、忍”群体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深受其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在中山公园炼功被绑架,非法关押到武汉市妇教所。那里关押的是吸毒和卖淫的。在那里,狱警强迫我们做劳工,完成任务才收工,有时做得很晚,还不准说话。管教人员怕我们夜里起来炼功,就安排那些患有梅毒、淋病的人和我们睡。一个铺(下铺)和我睡了半个月的是患有淋病的女人。圣诞节晚上放假不做工,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在广场炼功,学员从窗户看到了,都冲下楼想和他们一块炼,那些管教马上把我们包围起来,大打出手,有的打头,有的打脸。一个年轻的管教把我往楼上拉,一边拉一边说:“看你年纪大,不忍心打你,你回房睡觉(楼梯有锁的)。”
二零零一年我准备去北京上访,但在武昌火车站就被“610”劫住了,非法关押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当时头目是何正雄。一天周德胜(硚口分局的)跟我说:“明天放你回家。”我问“其他人呢?要回大家一起回!”周说:“别人你不管,希望你配合一下。”回家以后,前夫叫我给两个姑娘每人五千元钱,说是她们出钱才放我回家的。
二零零二年春节前,我因拒绝写“不修炼保证书”又被绑架关押到洗脑班,由于抓的人多,有的下铺睡两个人,一天突然吹哨子要大家到楼下集合,年岁大的和两个睡一个铺的动作慢了点,站好队后,有个人(是谁记不清了)拿根竹竿打第一排人的头,不管年老的还是年轻的挨个打,把竹竿都打断了。一天下着中雨,四个法轮功学员一早就被罚站,到中午还不让她们吃饭,我们九个法轮功学员也不吃饭,陪那四个学员一起站。何正雄当时就暴跳如雷:你们是在向我示威吗?!你们等着!
过了一会儿,硚口分局的金自平、周德胜两个打手来了,他们用力踢我们的腿,把我们踢的跪在地上,之后他们在二楼走廊大吃大喝,还对着我们大骂。天黑了,金自平、周德胜才走了。何正雄才让六十岁以上的起来。
夏天很热,每个房四、五个高低床,只有一个吊扇,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有一天法轮功学员把地上洒上水,说等水干了后大家再把席子铺在地上睡(大理石地面),我上厕所回来,怕把地踩脏了,把拖鞋脱在狱室门口,光着脚走进去的,当时我脚是湿的,一迈步时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了,法轮功学员赶紧把我扶起来了,我发现我的左手动不了了,很快两个手臂就肿的很粗了。法轮功学员借来躺椅让我躺在上面,我的两个手臂放到躺椅扶手上半坐半躺了几天。学员还找块纸板和布条,把我的手放到纸板上,用布条把纸板提起来挂在脖子上。
我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让我离开洗脑班。解放社区分管迫害法轮功的林智能来洗脑班两次,要我写“不炼功保证书”。一次带来一个医生,把我的手捏了一下对林智能说:“手腕骨头断了!”林智能说:“写个保证书就放你回家。”我说:“不写!”林说:“不写就不能回家。”林智能听后就走了。我姑娘和侄女几个人到洗脑班,要求放我回家,被他们赶走了。
手摔伤第十九天时,狱警欺骗我,说我姑娘来看我,叫我下楼,我一下楼有几个人拽住我的胳膊就往车时塞,说是送我回家。林智能却把我拉到硚口骨科医院,医生把手捏了捏问多少天了,我告诉说:“十九天了。”医生说:“你这大年纪为什么这么多天才来医院呀?”林智能让医生给我拍片,我不拍!我对林智能说“你不相信我骨折了,把我再送回洗脑班!”医生说:“那不行,你要抓紧治疗,不然会留后遗症的,你不来医院,我们可以到你家里治疗。”又小声对我说:“你拍片留着,这是他们迫害的证据!”我觉得有道理,就拍了。林智能让我回家了。
为了加重对我的迫害,林智能造谣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头头,我成了硚口分局、汉水派出所和解放社区的重点迫害对象。我回家后派出所和林智能经常骚扰我,还叫左右邻居监视我。不久后他们在两处住房楼上的邻居家中安装了监控器和窃听器,分别是陈析(音)家和赵华家,他们两家白天晚上都随时留有人,我的行动他们随时向派出所和社区报告。赵华家的监控器至今还在。
汉水派出所和社区还弄来一种带毒药的电子产品酷刑虐待我,长期剥夺我的睡眠和长期药物迫害十几年,直到二零一三年底才把那个带毒药的电子产品从赵华家拿走。
十几年的残酷迫害对我的身体伤害极大,智力衰退、反应迟钝、腰椎不直、到现在还佝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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