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明 |
2015-09-19: 被迫害家破人亡 深圳张信燕控诉元凶江泽民
张信燕女士,一九七一年出生于广东省化州市,英语教育专业大专学历,优秀职业教师,因为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修炼,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在香港结婚,当天回深圳,第二天即永远回不了香港的家,中共当局以其不写所谓保证、不放弃法轮功为由,不但不给她办理夫妻探亲团聚证(三个月一次来回),还将其港澳通行证取消,并威胁她先生配合,否则找他麻烦。在恐惧和压力下,她先生与她分居一年后,被迫与她离婚。
张女士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一直被中共列入所谓“黑名单”,十五年没护照,长期被迫流离失所,父母在迫害中离世,母亲离世后被当局强行即刻就地火化。
二零一五年六月,张女士为自己的不幸遭遇、为被迫害离世的父母,控诉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以下为张女士本人的控诉。
一、母亲被迫害离世,被当局强行即刻就地火化
我母亲名叫李辉明,一九九七年春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后很多病都好了。她以前心绞痛、肺病、风湿症、长年咳嗽、经常晕倒等等,走路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很久才能接着走,常去医院打针吃药,还晕倒被抢救过,因身体不好,提前病退。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好,远近闻名的“药罐子”再也不吃药了!
我最难忘的一幕就是:我母亲每天坐在家楼房的大门口拜读《转法轮》,她在大门口读法的情形连邻居们都很熟悉,邻居们都说:你没有上过学,字怎么都会读?母亲原来是文盲,她说看到《转法轮》金光闪闪,不认识的字全都认识了。她和同修们一起学法,每人读一段,她所有的字都会。
那时,我们每天和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我们四点起来去公园炼功,然后一起学法,学完法到处去洪法,坚持不懈。现在回忆起来,特别怀念。妈妈到处去洪法,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初,父亲因身体有病,也跟着母亲炼法轮功,身体有所好转,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不敢炼了,病情加重,半年后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妈妈、当地辅导站站长、辅导员、多位同修一起去深圳市政府上访,一起被部队抓捕,后一起被放回。妈妈被放回后,回到老家仍遭当地中共当局骚扰、威逼恐吓不许炼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师父蒙受不白之冤,母亲想不通,精神受到巨大打击后旧病复发。在化州和平农场医院住院,中共当局还不放过,还被当局派人找“谈话”、骚扰,被威逼恐吓不准修炼法轮功,一年后,母亲在被骚扰迫害中很快离世,去世时还不到六十八岁。到去世时她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
母亲去世后,中共当局即刻要求就地火化,说对法轮功上头要求必须即刻就地火化。亲人提出要求土葬时,中共当局不听任何解释,说家属不同意就来硬的,来了一辆运尸车,将尸体抢走、强行火化。
我从外地赶回奔丧,悲痛欲绝,匆匆见到已去世的母亲一面,因当局当时还在到处找我,我不敢逗留,也不敢追究当局对我母亲的迫害,就赶紧离开,那种悲痛无法用笔墨形容。直至十多年后的今天,写到这里,我早已泪流满面,心里的痛苦无法形容。到底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象这样的情况?亲人因炼法轮功被迫害死了,家人不敢去追究,谁敢去追究可能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为什么当局要立即就地火化我母亲?为什么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病就这么早离世?为什么当局如此慌张,不给火化就硬抢尸体?中共当局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手脚?这些问题困扰了我十多年。后来看到几百万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迫害离世、失踪,被活摘器官,我才渐渐明白,母亲就是被中共当局恐吓、威胁、骚扰、甚至暗下毒手迫害离世。
化州市和平农场还有位法轮功学员黄伟,在广东三水劳教所遭酷刑折磨、药物迫害(饭中下毒、注射毒剂),之后精神失常,回家十二天后离世,明慧网有报道[1],在当地影响很大,当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惨烈可见一斑。
二、我被中共当局列为重点、打入所谓“黑名单”,十五年不给办护照
一九九七年夏,经母亲介绍,我也在老家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后,我的支气管炎、咳嗽消失了,十八年来身体健康,我按照“真善忍”修炼、做好人,再也没有上过医院、看过病。一九九八年初,母亲带我到深圳,给哥哥嫂嫂们介绍法轮功,因当时三哥和四哥及嫂嫂们都在深圳工作,我们找到当地的深圳沙头角辅导站,在东和公园每天和当地同修一起学法炼功,后来我也留在深圳工作,每天和同修们在一起修炼,我心里很高兴。
我因曾经和妈妈组织过多位法轮功学员到家里来学法、教功,和母亲一起做过一些辅导员的工作,又因我在当地比较有文化,经常和另一名辅导员组织大家一起学法交流,而且我家里亲人有八、九人学炼法轮功,因此,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一开始,中共当局就把我列为重点、打入所谓“黑名单”,导致我长期在外流离失所,到处搬家,没有固定住所,甚至找工作都用化名,不敢回老家。
后来有一次听大哥和姐夫说,中共当局曾怀疑我偷偷回到老家化州和平农场,藏在已去世的父母家里,当时派出所就来抄家,但只找到经文,没找到人,就把住在楼上的我的大哥抓去派出所,逼迫我大哥写保证不再炼法轮功,否则送监狱。
后来,我通过关系把户口迁到深圳,我去深圳市公安局申请护照,工作人员查过电脑信息后,说我在法轮功学员的“黑名单”里,不给办护照。迫害发生后的十五年里,都不给我办护照。二零零八年奥运会,中共当局迫于国际人权压力批准我去香港旅游,批给我港澳通行证,但还是不批给我护照。
三、公安叫嚣:“你永远也不能回香港的家!”
我在香港认识我先生,他是香港永久居民,我们于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在香港尖沙嘴婚姻登记处注册结婚。结婚当天,我就必须回中国深圳一次(因我已逗留七天,我的港澳旅游签证是逗留七天往返香港,这个签证是前些天刚申请好的,可以用一年,即一年可以多次来回香港),我先生交待我当天晚上回去中国深圳后,马上准备好所有的证件,明天一早就去向深圳当地公安局申请夫妻探亲团聚证(三个月来回一次)。
第二天(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先生和我一起去向深圳当地公安局申请探亲证,结果当地公安局以我在法轮功学员“黑名单”上不批,并把我前些天刚申请好的一年有效来回的香港旅游证件港澳通行证也盖章取消了,有意让我去不了香港。后来我去深圳市局上访办公室请求通融一下,他们说杀人放火可以通融,就是法轮功学员不可以通融,叫嚣不写所谓“三书”、不“转化”,“你永远也不能回香港的家!”
就这样,结婚的第二天,我就永远也回不去香港的家了。先生打电话给公安局,问为什么不批我来香港夫妻团聚?当局说我是法轮功学员,要我写“三书”、保证不炼法轮功,还威胁我先生,要他劝我写,否则找他麻烦。我先生很害怕,让我写“三书”保证与法轮功断绝关系,不再修炼。我不写,我先生劝我假装不炼了欺骗当局,等当局批准我到香港后再炼。可我是修炼法轮功“真善忍”的,必须说真话,不能骗人,我修炼的心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我先生很害怕当局找他麻烦、迫害他,分居一年后被迫与我离婚。
可见,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魔爪早已伸到香港永久居民的家庭,香港永久居民配偶是法轮功学员,连去香港探亲、夫妻团聚的自由都没有,还有什么人权可言?这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又一罪证。我第一天在香港结婚,第二天中共就不给我回香港,拆散我的家庭,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中共的这一大丑行、恶行。
现在,我家也没有了,母亲被迫害离世,我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中共当局还一直派人对我跟踪、监视,伺机迫害。
四、中国的“柏林墙”一定会被推倒
我从香港回深圳后,在深圳市罗湖区东方学校任教(教英语)。东方学校在罗芳村,以前那里的村民全逃去了香港,内地饥民“大逃港”一百多万时,从罗芳村边境逃过去很多饥民。我学校(深圳罗湖区的罗芳村)对面就是香港新界区的罗芳村(也叫绞寮村),学校紧挨着边防武警中队(它练兵的操场就是学校借用的操场,操场还有实弹打耙,经常听到训练时他们打枪的声音,很响)。
东方学校有一千多名学生。在学校,我教学认真,工作敬业,不收红包,家长送的红包被我退回家长,为此还得到校长表扬。我每年都是家长支持率最高的班主任,每学期家长支持率全校第一、学生回校率第一,家长会开放日,家长到校率百分之一百,每学期学生的语文、数学、英语成绩都是全校总分第一。校长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号召大家向我学习。
我一方面认真工作,另一方面,我也想念我香港的家。学校要我报名填表评优秀教师,我没有去报名填表,我没有求这些的名利之心,我一心只想回香港的家。
学校边上是铁栏杆,铁栏杆上面是带刺的铁丝网。我和香港新界区的家之间仅仅隔着这个铁丝网,它就象一道“柏林墙”。“墙”两边是两个世界,那边就是自由的社会,那边有我的家。结婚后,我天天对着那道“墙”,天天看着我香港新界区的家,天天盼着这个中国的“柏林墻”倒了,我就能回家。仅仅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我却回不了自己的家。
我每天看到我的家,就是不能回,谁能理解我心里的煎熬,这真是一种酷刑,中共施加的另一种心灵酷刑。我在这个学校工作了三年,看着这个“柏林墻”看了三年,直到我离开那所学校。我多少次做梦回到香港的家,我梦见我变成一只小鸟飞过了那个铁丝网,那里有自由,可以修炼法轮功……
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一切不幸、一切不公正对待,都是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造成的,他是这场迫害的罪魁祸首,迫害修佛之人,他必遭天谴,必遭人间法律的严惩。东西德柏林墙倒了,中国的“柏林墙”迟早要倒,也一定会被推倒,等着那一天!我想全中国明真相的人都会盼着那一天,都会等着、盼着中国的“柏林墙”倒塌、江泽民被送上历史审判台、中共邪党彻底解体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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