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7-29: 吉林省公主岭市大岭镇法轮功学员何桂华和张宝云被骚扰
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大岭镇岭西村干部刘永新给何桂华丈夫打电话,说办“学习班”(洗脑班),让何桂华参加,不去就强行。当天晚上,去了何桂华家找她,何桂华没在家。
大约晚八点左右,大岭镇政法委官员孙健和岭西村干部刘永新、刘永江去了张宝云家,让她去洗脑班,张宝云和他们讲了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没给你们带来任何麻烦,不能配合这件事,对你们不好等等。他们听后觉得有道理,就离开了。据说让何桂华的妹妹代替去了洗脑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7/29/二零二二年七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46931.html#22728223517-9
2020-10-14: 吉林省公主岭市大岭镇派出所警察骚扰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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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去了法轮功学员张宝云家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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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0/14/二零二零年十月十四日大陆综合信息-413776.html#20101323186-1
2020-09-11: 吉林省公主岭大岭镇派出所警察骚扰法轮功学员张宝云
2020年9月8日,吉林省公主岭大岭镇派出所副所长和一警察去法轮功学员张宝云家骚扰,问张宝云炼不炼功了,炼多少年了等等,索要张宝云电话号码,还让与其边丈夫照相,让上边知道我们上你家来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11/二零二零年九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11670.html
2020-09-10: 吉林省公主岭大岭镇派出所警察骚扰法轮功学员张宝云
2020年9月8日,吉林省公主岭大岭镇派出所副所长和一警察去法轮功学员张宝云家骚扰,问张宝云炼不炼功了,炼多少年了等等,索要张宝云电话号码,还让与其边丈夫照相,让上边知道我们上你家来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11/二零二零年九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411670.html
2015-11-24: 吉林公主岭市大岭镇法轮功学员诉江被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早晨五点左右,吉林省公主岭国保大队与大岭镇派出所姚春辉等人,分别闯入大岭镇法轮功学员毛小辉、程丽娟、张宝云、刘春静、何桂华、刘桂杰、崔桂贤家。这些学员有的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有的被绑架未遂。下面是他们各自被迫害骚扰情况 :
......张宝云自述遭骚扰情况:
早晨起来做饭,突然闯进几个大小伙子,问我:“你是张宝云吗?”我问他们是哪的?他们说:“是公主岭公安局的。”问叫什么名字也不说,还拿着录相机,其中有一个说他叫邹奇,还有两个是大岭派出所协警,问叫什么名字也不说,后来听说有一个是大岭镇崔家村的。邹奇说:“你最近炼没炼法轮功。我说我都炼十多年了。”他说:“你跟我们走一趟,两分钟就回来。”我说没犯法不去。他们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推我上车。并拿走了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两本、《法轮功》一本、《转法轮法解》一本、还有大法挂历一本、光盘约十盘、印章一枚。
然后把我拉到公主岭公安局,又转到东三派出所非法审问。这时我才知道他们是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快到中午时,来了一位穿着夹克衫头发很稀少的人让我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四、五个拽我的手强行让我按,穿着夹克衫的说:“不老实用钉子钉手指,整医院去验血,给她活摘器官。”然后就问我谁给写的控告江泽民的信,在哪邮的,谁给复印的。我说自己写的,其它的没配合。
中午他们吃完饭,把笔录拿到公安局国保大队,下午五点多钟回来,拿一张纸给我念一遍,是因为控告江泽民拘留十五天。让我签字我没签,然后送我到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24/吉林公主岭市大岭镇法轮功学员诉江被迫害-319550.html
2015-10-24: 吉林公主岭市大岭镇毛小辉、程丽娟、张宝云、何桂华、刘春静被非法拘留15天
吉林公主岭市大岭镇法轮功学员毛小辉、程丽娟、张宝云、何桂华、刘春静五人现已被关押在公主岭市拘留所。因诉江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24/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318034.html
2015-09-08: 修炼法轮功获健康 公主岭市张宝云被中共迫害
我叫张宝云,53岁,是吉林省公主岭市一名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
大法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年轻当姑娘时就得了风湿性关节炎,结婚后病情越来越严重:头晕、头疼、神经衰弱、特别是腰间盘突出,疼的我死去活来。晚上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腿疼的呈x型。96年乳腺发炎,到长春医大看病,大夫说需要动手术,我家境贫寒,兜里只有20元钱,哪能舍得看病,亲属怕我病倒了,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主动借给钱让我看病,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没有偿还能力,只好咬着牙硬挺。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命运。
97年冬天,经人介绍说法轮功能治病,还不要钱,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大家自发组成的学法小组,看了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明白了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标准,病是做坏事得到的果报。我听法不到一周,腰间盘突出神奇般的好了。随着学法炼功,身体所有病症不翼而飞,走路轻飘飘的,什么活都能干了,当时我高兴的不知怎么感谢师父,就想这么好的功法我要告诉所有的亲人,丈夫看到我的变化,也走进了大法。
为大法鸣冤上访,被非法拘留
正当我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与幸福中时,中共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残酷迫害,我茫然了,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么好的高德大法,是伟大的师父,给了我全新的生命,我不能眼看着师父和大法被诽谤与诬陷,要站出来说句真话。
我抱着对政府的信赖,于7月22日到吉林省政府上访。到了那里等待我们的不是工作人员,而是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的弄到事先准备好的大客车上去,拉到了一所学校,当时那里大概已有几千人。第二天又把我们拉到南岭体育馆。辗转好几个地方,也没有得到任何答复,无奈只好回到家里。
2000年11月份我和几位功友决定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以表达我的心声。我们提前买好了火车票,背着丈夫(丈夫单位已不让他炼了)来到长春火车站,刚到就被便衣警察盘问,看我们是去北京的,就把我们带到站前的派出所,关到一个小黑屋里审问。问我们的家庭住址,大家都不敢说出来,因为当地派出所不让我们进京上访,我们不说,有个警察就气急败坏地骂我们,把我们单独叫到楼上审问,问我去北京干啥?我说:“正法。”他上来就打我两个嘴巴,打完我他爬到桌子上半天才起来,大概是用力过猛难受了。
还有一个女的抢走了我的法轮章。还说把我们送到北大荒去,我说为了大法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大概呆了3、4天,有年龄大的功友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晕倒了。警察也不放我们。
后来当地派出所所长尹宝森和李洪福等人把我们找回来了。问我们还炼不炼了,如果说“炼”就拘留,如果说“不炼”就放回家,我们都说“炼”,然后就把我们非法送到公主岭市拘留所。
虽然我没文化不懂法律,但是谁都明白,如果一个小偷在行窃时被警察发现,即使怎么保证不再偷了,警察能放他回家吗?因为他的行为属于违法。那法轮功学员说“炼”就拘留,甚至判刑,这不荒唐可笑吗?正常吗?
在拘留所里,睡在冰冷的板铺 上,只有一床破被,冻得浑身发抖,大冬天5点起床,吃的是黑面馒头,带泥的白菜汤,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还强迫背监规,到外面干活。
我惦记着家里。那段时间,儿子上高中住校,丈夫下班晚,女儿放学回来没人做饭,屋里四面透风,还得自己生炉子,一边烤火一边看书,不知什么时候苞米瓤子中毒女儿晕倒了,差一点儿没了性命。幸好丈夫回来把孩子弄到外面,吹凉风渐渐苏醒过来了。
一家四口一年的生活费被敲诈
后来丈夫一看孩子需要照顾,就托关系找人,花了一万多元钱我才回来。那是我家四口人一年的生活费都被邪党干部敲诈去了,当时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被劳教迫害
回来之后也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村主任曲田来我家骚扰。
2001年8月20日左右,大岭派出所所长杨春浩和警察张正鹏突然闯入我家,非法搜出一本《转法轮》大法书,当时我在大岭市场买东西,他们就逼迫丈夫到市场找我,由于丈夫害怕就把张正鹏领到我跟前问这书是不是我的,我说是。然后就让我到姐姐家,到那一看,所长杨春浩和警察姚春辉都在,他们骗我和同修姐姐到派出所按个手印就回来,到了派出所他们就翻脸了。我和姐姐怎么讲大法真相他们也不听。杨春浩说:“把她们俩人铐上。”然后就把我俩人非法送到公主岭市拘留所。
第二天,杨春浩又把我俩送到看守所迫害,那里环境恶劣,吃的是带老鼠粪便的窝窝头,带泥的白菜汤,睡的是板铺,有时候让我们干活,早晨5点起床,吃完饭坐板,中午吃完饭一直坐到晚上10点左右。
我在看守所呆了1个月又转到拘留所。不到半个月,对我非法劳教二年,送劳教所给我检查身体,当时给我折腾的血压已高达220,劳教所怕我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拒收,拘留所所长陈小伟不知跟他们说了什么,硬将我留下了。然后他们强迫我吃药,当时我心里想,我已炼功多年不用吃药了,药没能治好我的病。我对他们说不吃药,他们就找来几个彪形大汉,把我强行摁倒在地灌药。
后来给我分到7大队,邪党帮教人员转化我,天天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等,晚上11点才让我睡觉,大约过了7、8天,管教毕明明叫我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把我全身都电肿了,浑身起包,之后又给我打点滴。
毕明明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用伪善欺骗我,我就违心的写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五书”。写完心里特别难受就伤心的哭了。因为我出卖了自己的良知、做人的尊严,愧对我的师父。
因为配合了邪恶,我被分配到小队干活做奴工,粘小鸟、做蝴蝶、挑豆粒等,为劳教所创收。早晨5点起床就干活。有时劳教所听说上边来检查就暂时不让我们干,还假惺惺地改善伙食。家人怕我的身体吃不消,就偷偷地给管教毕明明几千块钱,给我减期6个月,2002年年底回来了。
回到家里,屋里已没有下脚的地方,水缸冻满了冰,连干柴都没有,我不在家,丈夫已无心思过日子。
劳教回家后仍被多次骚扰
劳教所回来不长时间,有一天来了一帮人,说是省政府的来看看我。大概是看我在没在家。
2008年奥运会前夕,大岭派出所警察朱建成到我家3、4次,让我到派出所签字,我怕被迫害,没敢签。
还有一次,镇里610的张景远问我还炼不炼功了。我由于害怕就躲起来了。
2012年邪党开十八大之前,村支书又到我家来了两次,说派出所找我照相。
由于迫害,丈夫失业在家,一家人只好依靠种地维持生活,家境贫寒,现在还住着七十年代盖的房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26/修炼法轮功获健康-公主岭市张宝云被中共迫害-3147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