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23: 是谁将她囚禁在自己家中长达七年?
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突然传出谢志英辞世的噩耗。回顾她十多年来遭受的迫害,特别是被囚禁在自己家中长达七年的岁月,不禁让人喟然长叹。
谢志英是新疆阿克苏市地税局干部。九七年以前曾因病致瘫,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就能行走自如。然而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了,单位领导竟将她劫持进了新疆阿拉尔市精神病医院强制“治疗”。在暴力下,她被迫服用和被注射大量的不知名药物和针剂。
二零零一年她又因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遭受电击、不许睡觉、长期罚站、不许上厕所、饿饭及毒打等酷刑。走出劳教所的谢志英又被绑架到阿拉尔精神病院。这次从精神病院出来时,她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
然而成了哑巴回到家中的谢志英却被阿克苏市地税局监管在家中,把她的家当成了不是监狱的监狱,把她变成了不是囚徒的囚徒。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七年,直至她离开人世。
七年间,她的丈夫被迫与她分居,并由于当地政法委设置的阻力而不能与她相见。她的儿子也被剥夺了与妈妈一起生活的权利。她的母亲袁景云,今年已经八十岁了,也因为为法轮功上访而几乎与她一样被本单位看管了十年。她的哥哥谢志明经过种种努力,证实妹妹被控制反锁在家是因为阿克苏市“610”及阿克苏地区“610”的指令所致。
从目前揭露出来的消息看,非法监控谢志英的就是她的原工作单位阿克苏市地税局,而这个地税局却是根据阿克苏市“610”及阿克苏地区“610”的指使而奉命行事。
地税局并不是执法单位,怎么有权去监控人呢?且不说“610”,一个凌驾于法律之上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指使另一个不具备执法能力的单位去违法执法,单就地税局来讲,它的这种做法显然也是严重违法的。
然而这样的非法操作,在中国却非常普遍。而且“610”在搞类似的操作时,运用的也是一种很常见的有中共特色的“株连”式迫害手法。
中共早期在迫害法轮功时就曾喊出过“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而且还把本单位人员因修炼法轮功被处罚与单位、单位头头及单位职工的名誉、福利、奖金等通通挂起了勾。阿克苏市地税局竟然把员工囚禁在了自己家中。
当然没有“610”的逼使与配合,阿克苏市地税局也做不到这一点。在这方面也体现在“610”通过种种方式阻断谢志英的丈夫、孩子、母亲与哥哥对她的探视上。
今年五月底,谢志英的母亲,已经八十岁的袁景云不慎跌倒,不能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在袁景云与儿子谢志明的强烈要求下,六月二十八日,袁景云、谢志明被通知允许与谢志英相见。在阿克苏地区“610”、市“610”、地税局、国保大队、社区等十几人的包围下,母女兄妹见了面。
七年的囚禁,谢志英仍然不会说话,不停地做着同样的举动,不断地洗碗,紧张地看着母亲和哥哥。母亲袁景云要求住女儿家,地区“610”的杨静恶狠狠地说:派五人看着你们。并威胁说:把袁景云送回乌什县。最后杨静当着众人对谢志英单位地税局的领导宣布说,以后他们一家见面,必须申请得到允许才可以,且必须在多方监视之下,方可进行。而且“610”的人员曾说,不能让谢志英与她家人在一起;反锁囚禁七年谢志英的理由是:她出门会跑,让他们无法控制她,她会让人知道她的情况而被利用。
好一个囚禁七年的理由:“她出门会跑”。已经失语七年的人,还害怕“她会让人知道她的情况而被利用”。谁利用谁?把一个哑巴囚禁在自己家中七年,就是为她考虑?怕被人利用,还不就是怕把中共相关单位的罪恶揭露出去?
“610”有多大的权力?这个凌驾在法律之上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在迫害谢志英的案件中表现出它无法无天、草菅人命的邪恶。
八月六日谢志英突然辞世,而且还有法医进行了所谓的鉴定,并通知谢志英的母亲不能见女儿的遗体。哥哥谢志明去阿克苏地区“610”问情况,值班人员告诉他,“610”通知:姓谢的不让上楼。岂有如此荒谬的事?也只有在无人性的中共统治下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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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2: 新疆阿克苏市谢志英遭十余年迫害 含冤离世
谢志英系新疆阿克苏市地税局干部,生于一九五九年,祖籍河南。谢志英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两度被中共关精神病院,在被精神摧残致失语的情况下,被当地“六一零”指使阿克苏市地税局人员将她单独反锁家里七年,不让家人相见。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突然传出谢志英辞世的噩耗。即使这样,阿克苏地区“六一零”仍无人性地拒绝家属的探询和见谢志英遗体的要求。
“六一零”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罪恶累累。
一、做个遵循“真善忍”的好人
谢志英在修炼法轮功前,在单位工作期间,业绩突出,人缘极佳,获良好口碑。家庭和睦,邻里团结,不料突如其来的病痛使她的身体经受折磨和打击,下肢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让家人揪心的是遍访新疆各大医院,无法查出病因,探寻西医中医也无能为力,让她从新站起来生活自理几乎没有任何希望,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孩子都对她的病感到绝望。此时的她也对生活丧失了信心。
可是就在 一九九七年,一切都有了转机,她的母亲袁景云在辽宁省大连得到了大法,看到病痛的女儿,就劝说她炼法轮功,抱着试试的想法,谢志英开始了法轮功的修炼。一个月以后,奇迹出现,谢志英可以自己行走料理自己的生活了。欣喜之余,她认识到是法轮功的神奇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从此她坚定修炼法轮功,做一个好人,不断升华自己,那段日子是她人生感觉最美好最有意义的时光。
二、被两度劫入精神病院,被非法劳教三年
不料,正当她信心满怀憧憬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中共一场疾风暴雨式的对法轮功的诬陷、打压从天而降,由于工作单位领导、同事被谎言和欺骗所蒙蔽,受高压的政治淫威驱使,对她产生了不理解,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孤立她,给她的精神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在这种恶劣的政治环境下,她仍然坚守着对真善忍的信仰,继续修炼法轮大法。
在各级专政机关的指使下,单位领导无理而非法把一个身心健康的她强行送进了新疆阿拉尔市精神病医院,接受所谓的康复治疗。把一个正常的她投入到精神病人的行列,在暴力下强制“治疗”,用电棒电击威逼她服用大量的不知名药物,长期被隔离捆绑,强制注射不知名的药剂,对她的精神更是不择手段的侮辱摧残,断绝与亲人朋友的来往。美其名曰“封闭治疗”,强行灌输各种所谓政治理念,美其名曰“心理治疗”。但这一切都未能动摇她的信念,摧垮她的意志。
从精神病医院回来之后,谢志英怀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走上了去北京的上访之路,因为她坚信谎言掩盖不了真相。真理和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她被恶警抓捕,邪恶制造的灾难再次降临到她瘦弱的身上。
二零零一年,谢志英被新疆阿克苏市国安局非法劳教三年,送往新疆乌拉泊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转入新建的劳教所,新疆女子劳教所。
谢志英于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在新疆乌拉泊劳教所和新疆女子劳教所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暴力“转化”,电棒电击、不许睡觉、长期罚站;管教指使吸毒人员长期的辱骂和毒打、不许上厕所、饿饭等等邪恶迫害;与此同时,谢志英进行了不配合任何邪恶指令的反迫害,拒绝看任何邪恶对大法和师尊的诬陷文字、视频;不报数、不戴胸牌、不唱邪歌、不看、不背劳教所所规所纪、拒绝劳动、绝食反抗体罚和殴打迫害。一次,在全劳教所召开邪恶大会时,整个劳教所人员目击其被踢打、拖拽进入邪恶会场而未果的事实真相,或者绝食中被无人性的拖拽踢打在去劳教所饭厅的路上。在此期间,她的反迫害举动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同时鼓励着同为非法劳教的由于怕心而说违心话的大法学员。
谢志英从劳教所回到新疆阿克苏市之后,邪恶不断骚扰,不久,再次把她送往新疆阿拉尔精神病院,进行非人的摧残数月之久。在这期间亲人无法探视,在邪恶的迫害下,令人痛心的是离开精神病院时,她失去了语言功能,从此不能够与人沟通交流。
三、七年反锁家中 失去人身自由
回到家中的她,在阿克苏市地税局的非法监管下,失去了人身自由。二零零四年以后,她的工资收入被非法控制,单位指使专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谢志英日常生活出入家门,均不能自我做主,非法反锁在家中长达七年之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家变成了不是监狱的监狱,人变成了不是囚徒的囚徒。
在这七年期间,谢志英的丈夫、因为环境压力与她分居,虽有看望她的愿望,却被来自政法委设置的阻力阻隔,不能如愿;谢志英的丈夫曾在谢志英哥哥劳教回来后向哥哥诉说了谢志英被反锁家中被控制的状况,她的儿子也同样因为环境的原因,不能母子相见。她的母亲袁景云由于炼法轮功长期不“转化”,到北京上访被劳教而被遣送致新疆乌什县国税局本单位被看管十年,不允许与女儿相见;他的哥哥谢志明也因为炼法轮功被二次劳教,一次囚禁单位不许出门达八个月之久,送洗脑班一次。在此期间,谢志明做过种种努力,并私下见到监管谢志英的人员,证实妹妹被控制反锁在家是阿克苏市地税局根据阿克苏市“六一零”及阿克苏地区“六一零”的指使安排下而行使的。
二零一一年五月底,母亲袁景云年老体弱不慎跌倒,不能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经努力获得允许谢志明将母亲接回阿克苏市自己家中照顾。母亲袁景云牵挂女儿心切,急于了解女儿生死状况,六月二十三日,袁景云和儿子谢志明向新任阿克苏地区“六一零”主任包立群(地区政法委副书记)写了申诉状,强烈要求与亲生女儿、妹妹自由相见,恢复各项被非法剥夺的基本权利(人身自由权、财产权、亲情权、人格尊严权)。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袁景云、谢志明被通知允许与谢志英相见,在阿克苏地区“六一零”、市“六一零”、地税局、国保大队、社区等十几人的包围下,母女兄妹见了面,不到半小时,即催母亲、哥哥离开,母亲坚持自己的权利,要和女儿吃饭和住在女儿家。此时,“六一零”、社区人员都来围攻袁景云,地区“六一零”杨静说:“你不是给包书记写报告了吗?那你就到乌什县解决问题去,现在就把你送到乌什县去。”在母亲和儿子强烈的抗争下,母亲坚持要求女儿给自己做饭吃,以此拖延时间,想抽空单独和女儿在一起。还未走出劳教所的梦魇的谢志英和长达七年囚禁的恐惧,在邪恶人员聚集家中时,她一直不停地做着同样的举动,不断地洗碗,紧张地看着母亲和哥哥与那帮邪恶的对峙,在母亲搂抱她时,她张嘴,却发不出声叫妈妈。母亲一直抱着颤抖不已的女儿,安慰着女儿不要害怕,说着鼓励女儿的话。听到母亲要吃自己做的饭,谢志英很快地给母亲和哥哥做了简单的饭菜,一同和母亲并安静的给母亲和哥哥夹菜,看着母亲和哥哥吃了自己做的饭菜。母亲袁景云要求住女儿家,地区政法委“六一零”杨静恶狠狠地说:派五人看着你们。并威胁说:把袁景云送回乌什县。最后,地区“六一零”杨静当着众人对谢志英单位地税局领导宣布说,以后他们一家见面,必须申请得到允许,才可以,且必须在多方监视之下,方可进行。邪恶“六一零”的人员曾说过,不能让谢志英与她家人在一起,反锁囚禁七年谢志英的理由是:她出门会跑,让他们无法控制她,她会让人知道她情况而被利用,谢志英一家都是炼法轮功的,甚至诬陷她精神不正常,诬陷她与家人在一起会杀家人。
看到如此景况,母亲更是放心不下,与儿子谢志明不断要求再次与女儿相见,恢复正常的自由的人伦团聚,在谢志明、袁景云多次与阿克苏地区“六一零”、阿克苏市六一零、社区的不断交锋中,阿克苏市“六一零”王继红说:“要想解决各种问题,必须要写‘保证书’,保证母亲不散发传单、不与同修接触。”在此期间,谢志明、袁景云一再提出要求,均遭无视和拖延。
四、突然辞世的噩耗 公安法医避开家属自行鉴定
时隔一个半月,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传出噩耗,谢志英突然辞世,谢志英在身边无丈夫、孩子(远在异地)、母亲、兄弟照料的情况下,晨八点左右突然离世。令人费解的是,在无任何近亲属在场的情况,公安法医自行进行所谓的鉴定,而仅仅把鉴定结论通知谢志英的丈夫,却对母亲、哥哥的疑惑不予理睬,并通知母亲不能见女儿的遗体,生不能相见,死不能相见,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欲哭无泪而悲愤交加。哥哥谢志明去阿克苏地区“六一零”去问个清楚,值班人员直接告诉他,六一零通知,姓谢的不让上楼。
一个堂堂正正、踏踏实实在单位工作的干部,一个修炼“真善忍”的修炼之人,就这样在来自方方面面无端的迫害下走完了她人生的艰难历程。中共动用各级专政机关,酷刑、污辱诽谤耍尽各种流氓手段,践踏国法灭绝人性,把善良的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的大法弟子,不断逼向生命的绝境。那些拿着良知换取名利而作恶多端的邪恶之徒必将会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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