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4: 贵州遵义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在京被严重骚扰
2020年,贵州对全省法轮功学员开展所谓的“清零”行动,遵义市道真县政法委相关机构到处找涂晓敏,说以前限制她出境(涂晓敏曾二次申请护照被拒)是因为她学法轮功,现在人回去可以给她解除。涂晓敏曾回电说疫情不方便,等方便时回去找他们。后来政法委相关人员曾到京找过其妹,未曾见到涂晓敏本人。
2021年6月2日上午,遵义道真县政法委一副书记和遵义政法委一科长等四人到京涂晓敏妹妹家找到她(涂晓敏因母亲有病到京照顾),他们说是让片警带到了家门口,就让片警回去了。 涂晓敏和他们做了沟通,讲了自己多年受迫害的经历,对他们劝善,他们也听进去了。下午他们离去后,涂晓敏从母亲处获悉,中午大家一起外出吃饭期间,80岁的老母亲一人在家时,马驹桥派出所片警许伟带一协警到家,未经允许协警在家楼上楼下查看后离去。
6月3日上午,许伟再次到家找涂晓敏,当家人和许在院里谈话时,涂晓敏见状迎出,和许交谈期间,一协警突然从屋里出来,涂晓敏问:“他从哪里来的?”许说:“他去楼上找你”;涂晓敏说:“未经允许私自乱跑”,许为其开脱说:“带着执法仪呢!”涂晓敏和许在交谈时,协警在用执法仪拍摄,涂晓敏问“这是做啥?”许说:“我们俩说的话都在里面。” 许主要关心“要在那里住多久?”涂晓敏说“母亲有病,现在不能确定。法轮功学员在哪都是好人,让他放心。”许说不要提那三个字。涂晓敏说到要带母亲上医院看病,许说哪天去要给他打个电话。
6月4日上午,许伟和另一名警、协警三人再次到家騒扰,在院子大门外,涂晓敏隔着铁栅门和他们说话,许说只要涂晓敏在这住,他以后要经常来。他四天当一班,他不当班时要别人来,还要在她家单元门对面装摄像头。涂晓敏劝他们不要这样做,自己是合法公民,信仰受《宪法》保护,公安部定的14种某教中没有法轮功,许说现在法轮功排第一;涂晓敏提到江泽民,许说不要提江泽民。另一名警察则高声破口大骂大法和大法师父,厉声责问涂晓敏,涂晓敏问他姓名,不说。协警开执法仪录像。许说晚上还要来。
6月4日晚8点多,许和另一协警再来,给家人说让涂晓敏露个面,看到她在家就行。看到涂晓敏后,他们就走了。涂晓敏告诉他们不要这样来“关照”她,许说:“这是北京,不是你们遵义。”估计是因六四敏感日的缘故。
6月5日,小区物业来人找涂晓敏,看她是否在家?说上面交待的,他们也没有办法。
6月8日,许和另一协警再次来骚扰,见到涂晓敏在家就走了,没有进门。
6月11日,许伟给涂晓敏打电话,问她是否在家?叮嘱涂晓敏不要出去贴东西、传东西。
6月15日,物业来人看涂晓敏是否在家?还说要照相,涂晓敏让他不要这样做。事后,涂晓敏打电话给许伟,问他物业的人是否是他安排来的,许说:“是”,意思是看人是否在家。
6月17日下午,许伟和另一女协警又到家查看涂晓敏是否在家?涂晓敏劝许以后不要来了,这样对他不好,上天都给记着账呢!过程中,许开执法仪,涂晓敏问:“开这个干嘛?”许说证明他来过。涂晓敏说自己学了一些法律,要拿来给许,让他也学学,许说不要,就走了。 现在很多基层的警察都知道法轮功真相,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并暗中保护法轮功学员,给自己选择了光明美好的未来;但也还有一些警察不愿去了解法轮功真相,抵触仇恨法轮功,时刻把法轮功学员当成维稳对象,把自己推向了绝路却不自知,这些人也是法轮功学员最担心的。
北京市通州区马驹桥镇马驹桥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通州区马驹桥镇工业东路6号 邮编:101102
值班室:01060509258 户籍室:01060590321 片警许伟:13911839378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4/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27354.html
2021-01-12: 贵州遵义地区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家人被多次骚扰
2020年,贵州省政法委牵头在全省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所谓的骚扰行动,2020年12月底遵义地区道真县政法委书记等三人到京找到涂晓敏的妹妹,由此也惊动了北京通州区马驹桥派出所。
2020年12月底,马驹桥派出所管段片警许伟等人多次到涂晓敏妹妹家骚扰,12月30日晚,许伟带人到涂晓敏妹妹家,给她妹妹施加压力并威胁,说如果她妹妹“包庇”,查到东西,会封了她的房子,还说已告诉了物业等。
北京市通州区马驹桥镇马驹桥派出所
地址:北京市通州区马驹桥镇工业东路6号
邮编:101102
管段片警许伟:13911839378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1/12/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18461.html
2017-08-16: 涂晓敏等七位法轮功学员遭北京警察迫害的事实
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法轮功学员涂晓敏、赵平、李淑云等七人开车外出一游,傍晚返回北京,在高速路口通过进京的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被截留,随后被非法关押到怀柔看守所和顺义区看守所遭受洗脑迫害。
目前,已有陈春花、赵平、涂晓敏、李淑云、谭守礼获释,崔国梅被劫持到怀柔区天仙峪村九神庙山庄洗脑班迫害,目前是否回家情况不详,王如胜3月31日被转到房山看守所非法关押。
一、北京怀柔办案管理中心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三月八日,因查到涂晓敏等七人是法轮功学员,当时怕走漏风声,首先控制每人的手机,叫来了不少警察,晚上九时左右,一行七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北京市公安局怀柔分局执法办案管理中心(简称办案中心),非法拘禁和剥夺公民的人身自由,所有随身物品及手机被收走,其中有真相手机、护身符、U盘和伍佰多元真相币。
在办案中心,每位法轮功学员被分隔,由不同的民警非法审讯,涂晓敏被带到一间信息采集室,要求她录指纹、拍照、抽血,因涂晓敏不配合,被民警李爱峰和另一名警察强行野蛮控制头部,抓住头发照相。
李爱峰在讲话间趁人不备,突然迅猛抓起涂晓敏的手,让另一民警迅速扎针采血、取指纹,其暴力行为使涂晓敏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手指、手腕多处破皮流血,腿上身上多处软组织青紫(有的受伤部位在看守所验伤时和验伤后才被发现),另一在场民警说:“哼,现在是政策好了,要是以前不打死你!”
李爱峰拿了涂晓敏的手机,因要指纹识别,李爱峰用暴力抓涂晓敏的手指按在手机上想解锁开机,没有得逞。当晚由李爱峰和一刘姓民警非法审讯涂晓敏,涂晓敏不配合他们的审讯,作了零口供,只给他们劝善讲真相,告诉他们:“警察应该把精力用在抓社会上的真正罪犯上,而不是抓做真善忍的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的真理,谁迫害谁遭天谴。”
折腾到半夜二点多,涂晓敏才被放回一间留置室休息,后来赵平、李淑云等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也在被审讯后,一同关押在此,因为没有吃晚饭,大家又渴又饿又累,和衣而坐或靠,作了短暂小息。
三月九日,分别有民警来带离李淑云、赵平去她们的家非法抄家,崔国梅的家钥匙直接被从她包里搜走后,直接拿去抄家(未带崔国梅本人)。临近傍晚,李爱峰和另一民警拿了所有人的手机来(包括真相手机),欺骗大家说:“来把你们的手机认领回去。”大家以为要被释放了,相信了他,认好手机后,却不让她们动,拿了档案袋分别装上,写上名字,就拿走了,大家才知道被欺骗了(到最后释放时,也未归还)。
晚上,五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带到一楼大厅,一民警向她们宣读了非法拘留三天的通知(后来三天期满,又延期到一个月),让签字,大家拒绝。约晚上10点多钟,涂晓敏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顺义区看守所,陈春花则被劫持到怀柔看守所,后来得知,这是因为怀柔看守所只有一个女监室,而法轮功学员又不能同关在一个监号,所以分送了二个看守所。
二、顺义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
'顺义看守所大门'
顺义看守所大门
三月九日晚,四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顺义看守所后,被逐一叫去做验血、验尿等各项体检,说如不配合将被强制执行,至十日凌晨二点多,才办完体检等手续,分到各监室,其中崔国梅被非法关押在7号监室,李淑云被关押8号监室,涂晓敏被关押在9号监室,赵平被关押在10号监室。
很多人都认为看守所就是把人押在那里不出事就行了,不会主动迫害在押人员。但从目前所有在顺义看守所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经历来看,看守所在劳教所解体后,已把“转化”法轮功学员当成了一项任务,顺义看守所对几乎每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要求在“三书”上签字,不签字,就用株连处罚的连带方式绑架、唆使其它在押嫌疑人员一起参与迫害。
在精神和有限的空间中逼迫,对法轮功学员在肉体上用刑具,如手铐、脚镣约束,用“钉板”、“坐板”处罚和虐待,剥夺基本的人权,如限制如厕,不准放风、不准购买食品、不准换洗衣服、不准洗澡等,事事需要请示和批准,漠视人的尊严、践踏人的权利,用肉体和精神的折磨来达到让法轮功学员在“三书”上签字的目的,实质把以前劳教所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用来对付现在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学员,其目的都是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以下是多名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详情。
1、 法轮功学员涂晓敏遭受的迫害
涂晓敏,女,贵州人,54岁、大学文化。三月十日凌晨,涂晓敏被投入9号监室,晚上八时多,队长孟璐和另一狱警来点名,涂晓敏没有按要求的规矩报班,被孟璐破口大骂,骂毕说罚九号监室全体十六人第二天“坐板”。
坐板本是看守所日常管理中的一个环节,平时正常是早中晚各坐板一小时左右,坐板时,要求大家在大辅板上排坐整齐,每人双腿盘坐,如军人坐姿,二手放于双膝,腰挺直,坐板中整个身体要求纹丝不动,不准说话。监室有视频和音频监控,坐板是平时在押人员最害怕的一环,被处罚坐板则是打破平时的时间安排,除了吃饭、睡觉其它时间都必须这样坐着。
三月十一日吃完早餐,就要求坐板,涂晓敏对同号人员说:“你们和平时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接受体罚。”可大家都说不敢,要乖乖坐板。随着坐板时间的增长,大家就开始对涂晓敏指责和谩骂,劝的、骂的、哭的响成一片,这种株连处罚被狱警在看守所已运用到炉火纯青,所有在押人员对狱警唯命是从,不敢对处罚说一个“不”字,都是把受伤害的怨恨发泄到法轮功学员身上,涂晓敏觉的她们很是可怜,为了不牵连她们受苦,不让她们仇恨大法,只好答应按要求报班。
在涂晓敏答应按要求报班后,当晚狱警同意其他人员不再坐板,但罚涂晓敏继续坐板,每天坐板时间长达12小时。坐板期间,9号室的管班徐海林把涂晓敏叫到办公室,涂晓敏投诉对她的体罚,徐海林却说:“哼,那天要是我,马上给你上大板。”意即让涂晓敏坐板这处罚轻了。徐海林要求涂晓敏写“认罪书”,徐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厚叠材料,对涂晓敏摇晃着说:“看这些都是法轮功学员写的。”说进这里来都得写,进来了就得有个态度,并威胁说:在这里的表现决定了你在这里被关押的时间。
涂晓敏说自己是法轮功的受益者,多年久治不愈的咽喉炎炼法轮功好了,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无罪无错,我们只是过路就被关进来了,有什么罪?徐恼怒的说:“不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就一句话签不签?”涂晓敏断然拒绝了徐的要求。
涂晓敏回监后,其它在押人员知道了徐让涂晓敏写“认罪书”,全号在押人员(除极少数不发言外),开始积极配合狱警逼迫涂晓敏答应在“认罪书”上签字(狱警和在押人员已经对此形成了套路),威逼每天不断的升级,参与威逼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坐板时间都是此起彼伏“签不签”的威逼声、辱骂声,污言秽语惊动了值班狱警。狱警在监控中问在吵什么,听说是大家在给涂晓敏“做工作”就默许无声了(按要求,坐板时间不能说话,更不能骂人)。
三月十六日上午,徐海林和孟璐同时来到9号监室门外,以涂晓敏不会背监规为由训斥涂晓敏(实质是为了加重处罚逼写认罪书),同监室因毒品入监的傅爱霞和涉嫌诈骗入监的杨慧为了在狱警面前争表现,二人带头当着二狱警的面大声辱骂涂晓敏,连带祖宗八代都骂上,徐和孟心知肚明,并不加以制止。
徐海林和孟璐二人把涂晓敏带到办公室,处罚涂晓敏戴脚镣手铐15天。孟璐指使徐海林写理由:在所内洪法炼功。涂晓敏当场揭露她们陷害,后来徐在办公室给涂晓敏戴上脚镣手铐后,往监室走,整个通道响起了哗啦啦刺耳的铁链声(脚镣约十斤重),徐海林为了用此恐吓其它在押法轮功学员,叫涂晓敏走慢点,说让大家都看看,各监号的人都默默的注视不敢出声。
涂晓敏回到监号,戴着脚镣手铐,继续坐板,号内有个云南姑娘见涂晓敏被如此处罚难过的流泪,怕人看见,把头埋在二手腕间,还是被号长发现了,走过去指责她:“搞的你好象还挺同情她似的”。同情心在那样的环境都不能有,流泪的自由都不能有,只能一起共同作恶才能被接纳。所以明白的人说:“只有你们(法轮功学员)在教人做好人!”
涂晓敏从三月十六日中午戴着脚镣手铐坐板后,下午的半小时放风也被取消了,采用一切手段折磨迫害,平时喝水、如厕都要由号长打报告,狱警允许才行,一次涂晓敏说肚子痛,要求如厕,被狱警拒绝,说什么坐板时间不能如厕,而其他人随时报告都可以如厕。
吃饭一结束,就立即叫涂晓敏坐板,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特别当孟璐当班时,监控时刻盯着涂晓敏,动一下就训斥,腿盘不到位要被训斥,每天坐板时间增到了13个小时。中午大家午休时,涂晓敏大都被排值中班(因值夜班起床脚镣发声会影响他人,所以全部排中班),值中班时,涂晓敏站在监号过道二小时,一动不能动看着大家睡觉,因为一动,脚镣发声,会惊扰大家,每天的站、坐中,每分钟都是煎熬,被折磨中,涂晓敏消瘦、疲惫、虚弱,疼痛,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各种的压力和处罚,目的就是要涂晓敏写“认罪书”,此后徐海林多次询问涂晓敏是否回心转意,只要签字,马上解除脚镣手铐和坐板,都被涂晓敏拒绝。一天,徐说:“不写认罪书那写个保证书?”涂晓敏仍然拒绝,徐说:“那你戴(指脚镣手铐)到31号”(此类处罚的最大期限)。
有一天,坐板中涂晓敏听监号的人在说检察院的人来通道了(在通道走一趟),涂晓敏起身奔到门口,叫住检察院的人,向他投诉,可那个穿着制服、戴着检察院徽章的人(出所后查询知驻检人员,叫郑玉彬)并不听涂晓敏说什么,见到涂晓敏戴着脚镣手铐,一边装糊涂,一边冷漠和傲慢的说:“不是爱折腾吗,折腾吧,不是时间还没到吗?”可见其巡检也就是摆门面,走过场罢了。
每晚的点名报班,每个在押人员都要按要求报告:“身体健康,一切正常,谢谢狱警。”不正常的也没人敢说不正常。涂晓敏多次报班说:“因为坐板时间太长,前胸后背难受,腿痛、屁股痛。”孟璐听了又是暴怒的训斥,说:“这是对你的惩罚!”报班时开记录仪,说到对她们不利的和她们骂人训人时就关闭记录仪。
涂晓敏戴脚镣手铐坐板到三十一日才被解除,从三月十日入所到四月八号被释放,在顺义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之多,累计从入所共被罚“坐板”二十天,每天坐板时间长达十二到十三个小时。
事后有个在押人员说:“给我500万我都坐不下来。”可见坐板给人的折磨是巨大的,而且其中有十五天24小时被上手铐、脚镣,穿着棉衣棉裤和衣而睡,在睡的通辅上分到的床位,人多时还不够一人的肩宽。因为铁链的响声,为了不惊扰大家不能半夜起床上厕所,不敢多喝水。
二十天坐板期间,不准换洗衣服,洗头,洗澡,洗漱也只是在如厕时,拿毛巾打湿后,匆匆擦一把脸,有次太匆忙,涂晓敏一手指在厕门上被夹伤,指夹盖变乌紫,疼痛万分。如厕时间,通常只有2、3分钟左右,短是1分钟,加上长时间坐板,致使涂晓敏近十天没有解大便,后大便干硬结块,无法便出,使肛门破裂出血,用手指才抠出大便。坐板期间,还取消了涂晓敏购买食品的权利。
一个月的迫害对涂晓敏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损害,同时监号里参与迫害最积极的二人也遭到报应,傅爱霞从大骂涂晓敏那天开始就拉肚子,每天拉6、7次,傅爱霞每天求医吃药,但至涂晓敏被释放出所,傅爱霞拉肚子也没完全好,案子被退回重新侦查,每天忧心忡忡;杨慧怕坐板腿痛,争表现,也大骂涂晓敏,但每天同样因腿痛和高血压天天求医吃药,腿痛却并不减轻,事后杨慧问涂晓敏恨不恨她,涂晓敏说:“我真不恨你,但你做的事给自己增加了罪业。”
2、法轮功学员赵平遭受的迫害
赵平,女,51岁,北京人,刚一进看守所,赵平体检血压高,狱警让她吃药,赵平说:我没病,不吃药,只要允许我炼功就没问题。但她们不让她炼功,还对她破口大骂。
三月九号,监室管班赵莉把赵平带到办公室谈话,赵平给她讲:“我们是正常出行,被无缘无故非法关押,公安属于违反法律程序,是违法行为。”最后赵莉给她打印了一张有谈话内容的纸,让赵平签字,赵平看里面有很多不是她所说的话,就拒绝签字。
过了几天,赵莉又把赵平叫到办公室,说要她写“悔过书”,还说:“你也劳教过,见识过如果不转化我们什么办法都有。”赵平斩钉截铁地说:“那一切免谈了!”赵莉就要来脚镣和手铐,给赵平戴上。
回到监室后,赵莉搞株连,体罚全监室的在押人员,唆使在押人员围攻赵平,骂大法、骂师父、骂人等等,其中一名在押犯人还情绪激动的犯了病,狱警赵莉还威胁赵平:我可不保证她们(对你)有什么更过激的行为。言下之意,如果在押人员对赵平动武威胁时,她不能保证赵平的安全。
对于这种侮辱性行为和看守所的违法行为,赵平提出抗议,多次向赵莉和队长孟璐提出要面见驻所检察官郑玉彬,她们说:“检察官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所以直到赵平被释放也没有见到郑。
在此后的体罚期间,剥夺了赵平正常购买食物、放风和娱乐等一切活动,二十四小时戴着脚镣和手铐,除了吃饭、睡觉,都要盘腿坐板,如厕、喝水都要打报告,经允许后才可做。
赵平最后因血压高,拒绝吃药,看守所怕出意外担责任,于三月十八日以取保的形式将赵平释放。
3、法轮功学员崔国梅遭受的迫害
崔国梅,女,四十多岁,北京市怀柔区琉璃庙乡人。崔国梅三月十日被投入顺义看守所7号监室,当天因为崔国梅拒绝出监室门戴手铐(提审时要抱头,蹲在地上,戴着手铐,才让出门,完全就是犯人的待遇,无任何人格尊严),被马上处罚“钉大板”。当班狱警叫来三个男狱警,把崔国梅强制按倒在监室内的大通辅木板上,戴上手铐、脚铐,两臂伸直,整个人呈大字型,再用钉子将四肢固定在木板上,整个人无法动弹,保持着这僵硬的姿势三天三夜。其间不能下地,不能上厕所,吃喝拉撒都在床板上,由同监室的其它在押人员来操控身体,没有任何人性和尊严,这样使整个监号也充满异臭。
同时,警察也让在押人员共同仇恨法轮功学员,觉得一切都是法轮功学员带来的,由此给法轮功学员施压,要求按她们的规矩做。当时三月的天气还较冷,也不让崔国梅盖被子,让她冻着。
在三天大板结束后,崔国梅被三个在押人员抬下床板,四肢都不会动了。四月八日上午,崔国梅在顺义看守所被释放时,当天就又被当地610、政法委、派出所、乡政府、村大队的人共同劫持非法关押到怀柔区天仙峪村九神庙山庄洗脑班强制洗脑迫害。在洗脑班呆了四天,他们让崔国梅看录像,她不看,警察给她上大挂。
三、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1)柳艳梅、王茹兰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柳艳梅因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在公交车站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遭人恶告被绑架劫持到北京顺义看守所。
柳艳梅因为不背监规,被女狱警孟璐“钉板”三天,钉板是把手脚呈大字型用铁链子钉在床板上,四肢被固定不能动,大小便在上面拉,室内恶臭,尤其是夏天,其他人员都无法忍受这种臭味,辱骂、强迫柳艳梅按照狱警的要求做。
孟璐又找法轮功学员王茹兰谈话,要求她放弃信仰,王茹兰老人说这怎么可能?孟璐随即实施报复,颐指气使地叫嚣全室人员都必须坐板,即盘腿坐在床板上,上身笔直,谁稍动一点全监室人员就会遭到更加重的处罚,致使她们都痛苦不堪,有的得了痔疮,有的得尿道炎,有的恶心头晕,有的哭……哀求、埋怨、指责、冷言冷语到最后是辱骂,都指向了王茹兰。孟璐之所以采取这种阴毒的手法,是因为王老太年事已高,六十六岁了,心脏不好,还“三高”。
(2)法轮功学员魏俊如等遭受的迫害
据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报道,法轮功学员魏俊如,因为发放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用水、上厕所,都要打报告,获得准许后才能去。
还有一个北京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因为不签“三书”,徐海林就说:给她把有四十种刑都上了,看她签不签?
5、顺义看守所参与严重迫害法轮功学员
北京顺义区滨河小区法轮功学员杨明华,二零一二年八月九日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被迫害的虚弱消瘦,给她服用了不明药物,全身奇痒难忍,于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至十日“保外就医”,十月十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九岁。
二零一一年,顺义区木林镇法轮功学员何秀兰在顺义看守所被迫害成脑血栓状态,送劳教所拒收。何秀兰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被迫害离世。
其它在顺义看守所被严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友彬(斌)、苏丹、李英等。
顺义看守所其主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队长孟璐、狱警徐海林、赵莉,其行为已构成虐待被监管人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滥用职权罪等,所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将保留对迫害者追诉控告的权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8/16/涂晓敏等七位法轮功学员遭北京警察迫害的事实-352577.html
2017-05-10: 北京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被绑架的七名法轮功学员更正补充
2017年3月8日下午,七名法轮功学员在进京的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被截留,随后被劫持到怀柔区汤河口派出所。3月10号凌晨,赵平、涂晓敏、李淑云、崔国梅被劫持到顺义区看守所非法关押,陈春花、谭守礼、王如胜也在同晚被劫持到怀柔看守所非法关押。
截止2017年4月8日,已有陈春花、赵平、涂晓敏、李淑云以“取保”方式获释,谭守礼被劫持到朝阳区一个洗脑班,谭守礼在洗脑班绝食。二天后,被释放。
4月8日,崔国梅被劫持到怀柔区天仙峪村九神庙山庄洗脑班迫害,目前是否回家情况不详。
王如胜3月31日被转到房山看守所非法关押。王如胜曾于2015年7月20日在家被绑架、抄家,一个月后被“取保”释放,现在恶人利用当年非法抄走的电脑、资料等欲加害王如胜,他已经接到了房山法院的非法起诉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5/10/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47417.html#1759234936-47
2017-04-09: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的消息
◇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法轮功学员王化学已办理取保候审,于4月7日已回家。
◇山东济宁市大法弟子刘立于4月7号上午安全回家。
◇3月8日在北京怀柔检查站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涂晓敏已安全回到家里。
◇于3月20日下午被上海闵行区华漕派出所绑架的上海法轮功学员胡玲珍已于4月5日平安返家,据悉,害期间,家中曾遭遇非法搜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9/二零一七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45154.html
2017-04-09: 北京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绑架的七名法轮功学员已全部获释
三月初值“两会”期间,对进京人员更是严格设防,须人人出具身份证,在电脑系统查验,没有带身份证的在检查室报身份证号和姓名,拍照比对,无任何可疑才能放行,在此提醒进京法轮功学员注意安全。
2017年3月7日,听说有一法轮功学员在通过一个进京检查站时被绑架,2017年3月8日下午,北京通州的赵平、丰台区的李淑云、昌平的陈春花,谭守礼、崔国梅、王如胜、贵州的涂晓敏七人在通过进京的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时被查到法轮功身份被截留,随后被怀柔区汤河口派出所非法扣留。
六人3月10日晚凌晨被劫持到顺义看守所非法关押,陈春花被劫持到怀柔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人没有同押一处,听说是怀柔只有一个女性监室,而法轮功学员不能同处一室关押)。非法关押期间,每个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陈春花绝食十天,其间被三次灌食,赵平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10号监室,被上手铐、脚镣,截至3月19日,已知赵平(高血压拒绝治疗)和陈春花已经被释放,崔国梅关押在7号监室、李淑云被关押8号监室,涂晓敏被关押在9号监室。
崔国梅因拒绝出门戴手铐,被上了三天“大板”,即把人四肢锁定在大通辅的在床板上,吃喝拉撒都由同监号在押人员来操作,没有任何人性和尊严;涂晓敏因拒绝写认罪和保证书(以前劳教所和监狱要求写的“三书”现在已添加到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之中)被罚“坐板”二十天(双腿交叉盘坐在辅板上,要求纹丝不动),每天坐板时间长达十二到十三个小时,基中二十四小时被上手铐、脚镣十五天,每天和衣而睡,二十天坐板期间不让换洗衣服,洗头,洗澡,入厕需请示由监室班长报告狱警申请,致使涂晓敏一个星期没有时间大便,后大便结块无法便出。坐板期间,还取消涂晓敏放风和购买食品的权利。北京的谭守礼绝食三天,详情后续补充。
截止2017年4月8日上午9点多,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的其余五人被以“保释”的身份释放,要求离京需报告,释放时手机未归还,被没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4/9/二零一七年四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45154.html
2017-03-25:贵州籍北京法轮功学员涂晓敏遭非法拘留
在北京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被绑架七名法轮功学员中,其中涂晓敏(屠小敏)已经被非法拘留。涂晓敏是贵州遵义人,在北京帮她妹妹管理一家公司。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5/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44727.html
2017-03-23:两次被劳教折磨 贵州涂晓敏被北京警察绑架
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上午,贵州道真县的涂晓敏和北京法轮功学员李淑云等七人驾车通过怀柔检查站时被拦截,被怀柔区汤河口派出所非法扣留。七人被送到顺义看守所和怀柔看守所非法关押并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遵义市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原是道真中学化学老师,后来离职,离职后曾任广州某公司销售工程师,以前咽喉炎非常严重,修炼法轮功后久治不愈的咽炎不治而愈。
涂晓敏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用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美好,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劳教所,先后二次被非法劳教,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被迫害三年,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被迫害二年。
在非法关押期间涂晓敏遭到独立囚禁、强制洗脑、强迫做奴工、限制大小便、暴力殴打、被男警强制脱裤妇检等迫害。非法劳教期间夫妻离异,家庭破裂,十多年的迫害给亲朋好友带来痛苦和伤害。
遭北京四名男警强脱裤子当面做妇检
二零零七年十月中共邪党借口开十七大,在北京大肆骚扰抓捕法轮功学员,北京顺义区空港派出所刘学冬等警察以核实身份为由强行将暂住北京妹妹家中的涂晓敏绑架至派出所,其后一伙人非法抄家,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涂晓敏被北京市顺义区公安分局法制科非法劳教两年。十一月八日涂晓敏被顺义区拘留所五名男警押解至北京市大兴区劳教人员调遣处。
在调遣处对劳教人员作身体检查时,押送的男警要求给涂晓敏做尿化验(其实根本毫无必要,就是恃权欺侮人),遭涂晓敏的拒绝。后两男警强行将涂晓敏先拉到X光室,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涂晓敏强按在检查床上做了透视检查。后又将涂晓敏拖拉至妇科检查室。调遣处当班的女警叫男警脱下涂晓敏的裤子。当时现场除了这唯一的女警,其他全是顺义区拘留所的四个男警。
涂晓敏在整个过程中拼命挣扎,怒斥他们的流氓行径,一帮恶警根本无动于衷。涂晓敏在承受这一非常屈辱的同时,又承受着下体被非法检查带来的伤痛。涂晓敏的下体出血,至第二天内裤仍被血染湿。
妇检结束,涂晓敏从椅上下地后未及穿裤,又进来几个男警(有的着便装),听说还要检查上身是否有伤,一着便衣男子轻薄的撩开涂晓敏的前胸衣服供一帮恶警查看。一帮流氓恶警在整个检查过程中的非法行为给涂晓敏造成了身心伤害。
所有由顺义区看守所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转押到顺义区拘留所关押,顺义区拘留所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直粗暴对待,稍有不从,就非打即骂。涂晓敏曾因不配合照相,头皮被抓破,手背、胳膊被扭伤。其间一女警还让涂晓敏去为他人的供述笔录签字作伪证,遭涂晓敏的拒绝,后叫一打架入所的王姓女子去为五名男性被拘人员在有关询问笔录上签字,执法警察公然造假,肆意侵犯当事人的权利,可见他们执法犯法无处不有。
二、涂晓敏自述的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涂晓敏,我的出生地是贵州“道真”,意即说真话,我信仰的法轮大法“真善忍”也要求讲真话,以下是我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的部份遭遇:
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晚约八时,我由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因为天气寒冷,车窗上都结了冰,看不到劳教所的外景,就进了一个大院,大家衣服都很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在一个门厅的地方大家等待点名分队,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李翠祥和我被分到一大队。
“心理咨询室”内的洗脑
我们被分别叫进一大队的狱警值班室,当天当班的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副队长路俊卿(后升任队长),叫我进去后她问我:“你认为法轮功怎么样?”我坦荡地说:“很好。”路与同室值班的钟志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将我单独关进了所谓的“心理咨询室”(门牌上的名称无非是欺骗外界用的),由吸毒劳教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房内没有床,我只能每天踡缩在一个木椅上睡觉,腿伸不直,天又冷,睡得很苦。
后来知道,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进入该劳教所,不是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一样立即分班,而是单独囚禁,关进库房、咨询室、活动室等,除了她们指派的犹大和监控人员,不让其它任何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与其接触,直到写了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三书”后才可以分班。
此后就是每天轮流着由不同的人来“转化”我,让我改变对法轮功的认识。二队、三队的犹大都被轮流叫来,强迫我听她们散布一套邪理歪说,监控人员配合不时对我施压,并扬言:“比你坚定的见多了,最后都挺不过去,共产党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你得想想你怎么走出这个小屋……”制造恐怖气氛,施加心理压力,目的是让你放弃大法,谤师谤法。
囚禁在库房
十一天后,路俊卿见我不为一切所动,将我由咨询室转移到一队的库房继续单独囚禁。库房更为阴冷,窗户上都是冰,看不见外面,窗户也打不开,库房面积只有十二平米左右,室内放置了一些铁架用来放全队劳教人员的衣物和各种杂物,由于怕外面的人看到被囚禁的人,长年门窗紧闭,室内空气充满异味。室内没有床,睡觉时在地上放个床板打地铺,起床后收起。有次有外界来劳教所参观,狱警和监控都很紧张,不让我们在库房里的人发出任何声响,怕参观的人发现库房有人,待参观人员走后,她们大松一口气,能够接触外来参观人员的通常都是劳教所信任并指定的人,所以外界要了解到劳教所的任何真相都是很难的。
我进库房后,有好心的监控人员悄悄对我说:把该洗的衣服赶紧洗了。我心里明白迫害升级了,因为听说很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最后在库房被剥夺了一切合法权益,甚至不准上厕所,洗衣、洗澡更不可能了。但因为马上要过年了,狱警顾及影响没有马上动手。
二月十七日早晨八点多路俊卿接班后进库房来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我告诉她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永远都不会改变,让她放弃对我的所谓“转化”。路便再也控制不住了,气恼的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站着反省!”我问她:“罚站是转化的手段之一吗?”她气恨地说:“是”,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站的”。路气极了,转身猛摔上门走了。
中午,吸毒劳教人员夏聪玲被路俊卿从车间调上来接替原来监控我的李琴。夏被一队的人暗中称为“打手”,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约八十公斤,因吸毒第二次被劳教,狱警们总利用她心狠手辣,争表现求减期的心理迫害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她暴打过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就在我进库房的前一晚她还在库房暴打了法轮功学员李翠祥,当她被路俊卿从车间调出时,车间的人都说:“看,打手上去了”。(这是后来人们告诉我的)
夏一来库房就凶狠地叫我站起,我说:“你也是劳教人员,你没有权力,你去把队长叫来。”她冷笑说:“队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边说着就伸手过来一把抓住我头顶的头发想把坐着的我提起来,一瞬间我的大部份体重被系于纤细的发丝,疼痛难忍,我想扳开她的手,她叫李琴把我的双手抓住,夏接着对我拳打脚踢,并用她粗壮的胳膊扣住我的脖子,使我几乎无法呼吸,后来俩人协同将我打倒在地,我的眼镜也被打变形,手脸被抓破出血,夏说:“你转化了我不敢动你,你不转化,我就敢打你。”我质问夏:“是谁给你的权力?”夏说:“是国家给的。”我高喊:“打人了!”夏却得意洋洋地说:“你喊吧,这楼上没人,没人听见。”她们打我无所顾忌,非常嚣张。
后来吸毒劳教人员池艳霞也来助阵当帮凶,我被她们打倒在地起不来,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当时正值我的例假期,我几次要上厕所,一想起身,就被她们按倒在地,不让起来,晚饭她们也没为我打,无吃无喝,又冷又饿,夏和池却谈笑风生。
车间的人收工回来洗漱后都睡下了,夜越来越深,我再次挣扎着起来要上厕所,池开门看了看,确信没有人看见我,才带我上了厕所。其实她们是怕人看见我的伤。
从厕所回来,我见值班室路俊卿在里面坐着,值班室的门和库房的门相对,我就站在外面说:“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池艳霞立即拽着我的头发慌忙往库房拖,夏聪玲本来睡下立即跳下床向我扑来,她们把我拖进库房立即关上门对我施暴,夏用手拐猛击我的前胸,我高喊:“打人了!”但是路俊卿没有进来制止。在走廊值班的劳教人员(人们称为小哨)于双枝听到喊声,过来喊道:“打死她,把她吊起来”等。为了阻止我喊叫,夏找来擦鞋的脏毛巾要堵我的嘴。我合紧牙关,她们没有得逞,但我的嘴角、脸颊、嘴唇均被抓破,后来嘴唇肿了起来。
我被她们再次打倒在地,打累后她们就睡下了,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到凌晨近三点,于双枝才让我放下床板铺床,因为全身多处受伤,当时我躺下和起身都很困难,借助库房放货的铁架才缓缓躺下。
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凌晨五点,我就被于双枝叫醒,不让我睡了,(全队劳教人员是到六点半才起床)我起床后,收了床板就靠站在窗台前,凳子被收走了。夏躺在床上睁眼看我,让我站好,我没理她,她就起床从地上捡了一只拖鞋来打我的手,打了左手打右手,要我放好手站军姿,我不从,她就又开始对我施暴,接着池艳霞也起来了,俩人一起施暴,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鸣,我高喊:“打人啦,救命啦!”这时于双枝也进来三人一起合力打我。因为全队还没有出工,她们听我喊就非常紧张,拼命来堵我的嘴,堵不上就用一大坐垫先盖住我的整个头,不让声音传出去。三个人合力将我按在地上,一只脚还踩在我的肚子上,夏聪玲拽着我的头死劲往地板上撞,我的头似要裂开一般,痛苦得无法形容。为了堵上我的嘴,她们好打的放心,她们又捏紧我的两个鼻孔,夏用手扼住我的咽喉,逼迫我张口,我几乎窒息,胸腔似要爆炸,我拼命摆动被压迫在地的头颅,借着摆动中勒于嘴前毛巾的松动和唇齿间的缝隙透过的一点空气,才逃过生死一劫!
在被她们三人合力堵嘴的危急关头,路俊卿听到打闹声穿着睡衣来到了库房(当晚她值大夜班睡在劳教所),在那样危险的状况下,路不但没有阻止她们的暴行,而是大声喊道:“给我堵,堵住,拿大毛巾。”三人的恶行得到了队长的支持,更是有恃无恐,夏甚至说:“劳教所死个人算啥,所里每年都有死亡名额。”后来因为各班劳教人员都起床开始走动了,她们才收了手。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动弹之际,路坐在夏聪玲的床边,开始冷言冷语对我训斥,训话间不时用穿着拖鞋的脚挑衅的触踢我的身体各处,我浑身疼痛头晕痛苦也无力说话,路训了一阵无趣才走了。
在她们二至三人多次对我暴力殴打的过程中,我自始至终没有做过任何的还击,在三人合力堵嘴使我窒息的时候,夏聪玲的手多次在我嘴边,我完全可以咬住她的手来解除不能呼吸的危险,可是在生死关头我依然遵循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的原则,我没有伤害她们任何人,可是路却颠倒黑白地说:“你是看我们内蒙人好欺负吗?”
这一天我又没有吃饭,因为限制上厕所,我几乎不喝水。到晚上一值夜班的王队长进库房查人数,我向她报告说:“她们打人。”队长对坐在地上的我瞟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谁打你了。”然后带上门走了。夏用无赖的口气说:“谁打你了,你自己碰的。”这正是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实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真实写照。她们对我身体造成的伤痛几个月后才慢慢恢复,很长时间我的耳鸣严重,还因右上牙及牙床受损,使一颗大牙后来掉了一半。
再见到路时,我严肃地正告她:“我差点被她们捂死,你以后要对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负责。”路为了开脱自己,只好当我的面对夏聪玲轻飘飘地说:“她是知识份子,以后你们不要动她。”后来她们就不轻易动手了,可见一切都是在队长的授意下干的。而且按路的说法,如果不是知识份子,遭受的就是更惨烈的摧残。
夏聪玲和李琴俩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监控我,对我看管很严,每次上厕所或洗漱都尽量让我避开其他人,特别不让我遇上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一出库房门上厕所,队长或监控就要求在厕所或走廊的人全部回班,喊大家“回避”,如果途中偶遇别人,我向对方看一眼或微笑,夏聪玲就粗暴的怒斥我,让我回库房罚站。在一个所谓的“文明”劳教所,我连微笑和张望一眼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她们长期的施压下,我的头发开始一点点的白了。
我的作息时间和全队都不一样, 每天早五点起床,晚十一至十二点才能睡,中午不能休息。夏聪玲通常值夜班,我一睡下她就故意发出各种声响影响我入睡,有一天我很善意地提醒请她轻点声,她却更变本加厉。李琴嘲弄地说:“只有她敢叫你轻点声。”夏是真正的牢头狱霸,很多人对她敢怒不敢言,李琴也对她唯命是从,给她洗衣服送吃的,其实也都是看到夏得到路俊卿的重用,队里的规定夏都可以不遵守,比如按常规不能在库房洗漱,但夏每天打水回来洗几次,洗完满地的水让我擦干净,然后把洗脚水倒进我用来擦地打水的盆里,实质是让我给她倒洗脚水,就是这样的人每个月得到十天的最高减期,后来还进了民管会当卫生委员,而我却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加期二十天。
因为不“转化”,除了每天让苑爱武等犹大来给我洗脑,或强迫我看洗脑用的光盘,洗脑用的教材,并要写出心得体会外,她们还变着花样折磨我。路要我每天用毛巾蹲在地上擦库房的地板和约八、九十米长的走廊。以前走廊都是用地布拖,现在要我用一小块毛布一块瓷砖一块瓷砖的擦,每块砖都要擦亮,没有痕迹水印,上午、下午劳教人员出工后各擦一遍,夏聪玲一看不如意就让我重擦,故意刁难。一天擦完库房擦走廊时因为蹲的时间太长,我的腿脚开始抽筋,这时我看见劳教所的所长孙锦琰在路俊卿的陪同下来一队查看,从走廊走过来,我吃力地站起来对她说:“孙所长,我从早上擦地擦到现在擦的腿抽筋……”夏聪玲不让我说下去,慌忙把我粗暴地推进库房关上门,对我威胁恫吓,过程中孙锦琰目睹一切没有作任何阻止和询问。该所一直标榜对劳教人员进行人性化管理,要用真情感化劳教人员,日前我还看到孙锦琰被评为什么“首届内蒙古职场女性榜样”,然而面对法轮功学员身心所受到的一切伤害,作为所长却是视而不见,装聋作哑,这是什么榜样?可对外却标榜说:我们对劳教人员就象父母对孩子,象医生对病人!多么可笑。
单独关在“活动室”
我在库房被单独囚禁两个多月后由于有别的法轮功学员入所就将我转到了活动室单独关押,换了吸毒人员陈梅花来监控我。后来路看“转化”不了我,就说:不说法轮功问题了,但要我写一份遵守所规队纪的保证书。我说:“我按真、善、忍做人,在劳教所我不会写任何形式的保证书。”路为此非常生气,说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要把我再次关进库房。陈梅花也借机施压,对我进行谩骂训斥,而且她知道队长要的是什么,路一来,当着路的面她就骂我越凶,争表现,想多得减期回家,路一走她反倒不骂了,可见劳教所是恶人才能得到重用奖励。劳教所的管理机制并不是让人弃恶从善,相反是弃善从恶,且有恶必用,用则有奖。在劳教所担任班长和民管会成员的几乎都是吸毒劳教人员,而且一般是多次被劳教的吸毒人员,因为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懂得并能揣摸狱警的心理,懂得投其所好,对狱警的话唯命是从,作为管理狱警来说用这样的人省心、放心。
因为我不写保证,后来又借粉刷活动室之机把我关进洗漱间。洗漱间阴冷潮湿散发着异味,监控陈梅花必须陪我呆在里面,这使她更为恼火,把她所受的一切苦楚都归罪于我,说是我不写保证连累她受罪,为此给我打了饭,却故意不给拿筷子,一进了洗漱间,队长就从外面把门锁了不能再出去拿。我只好饿着肚子吃不上饭,实质是利用各种方式折磨我,让我承受不住跟她们走,按她们的做。但是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听后来入所的人说,陈梅花解教出去不久就得了乳癌,乳房被切除。
劳役中的邪恶“帮教”
我被囚在活动室一直到零八年六月中旬,因家人来所探视,路才将我分了班,在呼所我被单独囚禁承受各种折磨近半年,分班后下车间做苦役,但仍由专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在班上不准跟任何法轮功学员说话,限制种种自由和言行。有一次在车间上厕所时,有个法轮功学员忘了带卫生纸,我告诉她我可以给她,马上有人报告监控我的庞俊峰,庞进来不由分说非常粗暴地要把我拖出厕所,我不从,争执中,车间当班队长过来询问,庞只说了一句:“我是她的帮教。”我刚要开口,队长就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说了,去前面玻璃房站着去。”一句“帮教”什么都可以认可,而被“帮教”的法轮功学员则没有说话的权利,为此还对我罚分处理。
三人“帮教”是呼所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中的一种邪恶体制,一般一名法轮功学员配二名普教,加上法轮功学员本人就组成了所谓的“三人帮教”组,实质就是监控。通常是由吸毒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做法轮功学员的“帮教”,无论是站队、干活、就餐、开会、学习,任何环境法轮功学员都被要求必须和自己的“帮教”在一起,目的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接触互相说话,所以我经常会被从站好的队列里拉出来,因为我左右可能有一个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们不能站在一起,更不能坐在一起。
“帮教”的另一作用是连带责任,如果法轮功学员违背了所谓的所规队纪,“帮教”就要受牵连扣罚分,目的是让“帮教”仇视你,更严格地管束你。如有次我所在的五班法轮功学员王艳辉不写所谓的作业,班长威逼怒骂,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大中午也不让休息。“帮教”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训斥她,后来王艳辉被一帮人逼得伤心大哭,而这样的事太普遍了。法轮功学员一动笔,“帮教”就会来看你写什么,有次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正写一封信,“帮教”就来抢,吴不给,争抢中信就被撕成了碎片。还常借安检为名把法轮功学员的个人物品翻得狼藉一片,为了找到法轮功师父的经文,那真是废纸如宝,涂鸦细看,搜身那也是常有的。所以在这样的劳教所谈什么“和谐文明”呢?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人与人之间原本友善和睦的关系都被那些邪恶的规定扭曲变异了。
“爱心使者”的欺骗
逢年过节呼所会搞一些晚会等活动,每次都有一些所谓“爱心使者”被邀请而来,活动总是力求营造和谐关爱的氛围,我相信那种氛围一定迷惑了很多真正有爱心的人,因为我也常短暂的被迷惑着,看着那些鲜花和掌声,听着那如此关爱的话语,我有做梦的感觉。但当“爱心使者”们一离去,我的目光从舞台上收回来,看到坐在我左右两边的“帮教”,我便清醒过来,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恶的机制时刻在迫害着无辜善良,那些恶人永远在恶机制的庇护下干着恶行却迎来“光荣的”业绩和嘉奖。
我曾经把自己受多人暴力殴打的事告诉给管教所科长袁蒙琴,然而袁面对如此重大的违规违纪行为,不是详细了解事件经过、让我写出书面材料积极调查处理,而是在我几句话后就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些对法轮功学员的所有迫害恶行,袁不是不知情,而是太知情,那只能说对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一切迫害行为都是在所领导的默许下进行的。这就是我见证的一个被司法部称为“文明劳教所”的“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事实!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对我行凶者在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法理行为做人的感召下,有的后来已经悔过,并声明自己的言行作废,但为了尊重当时的事实,如实记述如上。
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快乐,法轮大法带给我的幸福和愉悦使我走路都想跳着走。然而十年来,在中共恶党让我放弃法轮功的所谓“挽救”中,却使我身心剧痛,家庭破碎,亲朋好友受牵连,哀痛难表。针对我的被非法关押和迫害,我曾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按规定时间依法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并向内蒙古呼和浩特小黑河地区人民检察院反映,然而过程中见证了无数的阻挠和欺骗,两年多过去了,我至今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复,国家法律完全成为摆设,没有任何机构和个人对法轮功学员遭受的严重侵权行为负责!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所经历的日日夜夜是我一直不想回顾的,身体的伤痛虽然可以抚平,然而那些屈辱的日夜,那些拳脚和打骂声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中!那些“教育挽救”的邪恶手段所带来的精神和心灵的伤痛更是难以磨灭!
二零零九年七月开始,呼所将原来混编的三个队人员打散从组,法轮功学员陆续往二大队调集,说是成立专管队,从三队和一队调去的学员都象刚入所一样单独囚禁,再行精神洗脑,施高压,要求再写“三书”,这是呼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证。在此奉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立即停止迫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记录的。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原一大队大队长冯黎患肝癌遭恶报死亡,所有认识她的劳教人员都知她的狠毒,死后那些吸毒劳教人员都在骂她。善待法轮功学员,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明智的人,为自己留一条生路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5/两次被劳教折磨-贵州涂晓敏被北京警察绑架-344724.html
2017-03-23: 北京怀柔汤河口综合检查站绑架七名法轮功学员补充
2017年3月8日上午,北京通州的赵平、丰台区和义的李淑云、昌平的陈春花,谭守礼、崔国梅、王如胜、贵州的屠小敏等七人在通过怀柔检查站时被拦截,被怀柔区汤河口派出所非法扣留。七人被送到顺义看守所和怀柔看守所非法关押并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据悉,赵平和陈春花已经被释放,谭守礼、屠小敏、崔国梅、李淑云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3/-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44588.html
2017-03-22: 七位法轮功学员被北京怀柔警察拦截 四位近况不明
三月八日上午,北京通州的赵平、丰台区和义的李淑云、昌平的陈春花,谭守礼、崔国梅、王如胜、贵州的屠小敏等七人在通过怀柔检查站时,被拦截,之后被怀柔区汤河口派出所非法扣留。目前,赵平和陈春花已经被释放,丰台区和义的李淑云被关押在顺义看守所,其余人近况不明。
三月八日上午,赵平、李淑云等七人被拦截时,车上有三部真相手机、几十张护身符,还有大概五百元左右的真相币被警察抄走。
李淑云被非法抄家
李淑云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三月九日下午二点左右,和义派出所片警李勇带着怀柔派出所警察,去李淑云家中。其中一个警察未着警服,所有警察均未佩戴执法记录仪,且无法说清执法所依据法律的情况下,出示搜查证,进入屋内,非法搜查。他们抢走李淑云家的《论语》大镜框、挂历等物品。过程中,家人多次质问警察所依据法律条文,被问警察一言不发。之后,警察让李淑云本人签字,确认物品,遭拒绝,未作任何交代便离开了。
至今李淑云家中不知道到底被警察拿走了什么东西。家人已经向怀柔分局督察投诉,同时,正向怀柔区检察院提起控告。第一次投诉时,怀柔区公安分局督察态度蛮横,询问其家人是否是炼法轮功的,并威胁:你要说你是炼的,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抓你。
赵平遭非法抄家
赵平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三月九日下午,怀柔分局的李爱峰和怀柔分局的国保大队的两个警察,和当地派出所的片警,还有居委会主任,来到赵平家非法抄家。国保大队的两个警察同样没穿警服。他们抢走四本大法书。赵平已经向预审的警察提出抗议,指出他们违反法律程序,捏造证据,破坏了她的正常生活。
顺义看守所非法关押:手铐、脚镣、“上大板”
在顺义看守所,在警察的教唆下,同监室的犯人辱骂大法,其中一个赵姓狱警对赵平说:“你看她们这么骂你们,我可不能保证她们会不会做什么更过激的行为。”以此威胁恐吓赵平。赵平对此提出抗议,多次要求约见驻所检察官郑玉彬,但郑玉彬一直没有任何回应。
同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的赵平、屠小敏、崔国梅,都被上了手铐脚镣,号里的犯人曾经说起,崔国梅好像被“上了大板”,即把人锁在床板上,不让下地,不让上厕所,吃饭喝水不管,做什么都在床板上,而且穿的衣服非常薄,现在天气很冷,晚上也不让盖被子,二十四小时让她冻着。
其中谭守礼曾经绝食三天,原因是因为号里的犯人在警察的教唆下辱骂大法。
怀柔看守所灌食折磨陈春花
在怀柔看守所,陈春花拒绝报姓名、地址,绝食十天,其间被三次灌食。灌食后,警察就将食管留在体内。最后,第十天,警察给陈春花测量血压,水银柱一直升高,根本不停下来,警察吓坏了,最后不得不放人。
期间,陈春花因为绝食,在医务室的时候,警察特地开会三个小时,讨论是否要给她“上大板”。最后,陈春花告诉他们,她心脏不好,因为警察担心她绝食身体出现问题,怕承担责任,所以最后警察放弃了给她“上大板”。
被绑架之后,七人被分开关押在怀柔和顺义看守所,截止三月十九日,已知赵平和陈春花已经被释放,丰台区和义的李淑云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其余人具体近况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2/七位法轮功学员被北京怀柔警察拦截-四位近况不明-344589.html
2010-08-27: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位于呼和浩特赛罕区帅家营村南,始建于一九九三年,正处级建制,目前共有三个大队。该所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起成为中共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要基地。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对外力邀一些社会知名人士作所谓“爱心使者”大唱和谐赞歌,用劳教人员日夜苦役换来的血汗钱搞建筑包装和粉饰,欺骗外界人士,背地里却使用很多阴毒的手段“转化”(强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和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以下我们仅从贵州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在该劳教所一大队受迫害的经历,揭示该劳教所的本来面目。
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
贵州法轮功学员涂晓敏,贵州省道真县人,今年四十八岁,大学本科学历,曾任中学化学教师,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严重不治的慢性咽喉炎即不药而愈,身心健康快乐。在工作生活中涂晓敏严格用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经商中面对利益不动心,拒开虚假发票,宁愿自己利益受损而不做假。
在北京遭绑架,被男警强行作妇科检查
这样的好人只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与人分享修炼法轮功的美好,而多次遭中共非法关押、劳教等迫害,并导致家庭破裂。
二零零七年十月,中共邪党借口开十七大,在北京大肆骚扰抓捕法轮功学员,十月十三日晚八时多,北京顺义区空港派出所刘学冬等警察以核实身份为由强行将暂住北京妹妹家中的涂晓敏绑架至派出所,其后一伙人非法抄家,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涂晓敏被北京市顺义区公安分局法制科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涂晓敏经由北京市顺义区拘留所转押至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同日因涂晓敏抵制迫害拒绝妇检,被北京顺义区拘留所四个五大三粗的男警使用器械约束将双手反铐于后背,几男警强脱涂的裤子进行了妇检,(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的报道)其野蛮及流氓行径给涂晓敏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购买了约四十个劳教人员回呼所作苦役,从北京上车后俩人一组被手铐铐在一起,涂晓敏也在其中。以下是涂晓敏自述的在呼所被迫害的经历:
劳教所利用吸毒犯殴打折磨涂晓敏
我叫涂晓敏,我的出生地“道真”,意即说真话,我信仰的法轮大法 “真善忍”也要求讲真话,以下是我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的部份遭遇:
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晚约八时,我由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因为天气寒冷,车窗上都结了冰,看不到劳教所的外景,就进了一个大院,大家衣服都很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在一个门厅的地方大家等待点名分队,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李翠祥和我被分到一大队。
“心理咨询室”内的洗脑
我们被分别叫进一大队的狱警值班室,当天当班的是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副队长路俊卿(后升任队长),叫我进去后她问我:“你认为法轮功怎么样?”,我坦荡地说:“很好。”路与同室值班的钟志荣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将我单独关进了所谓的“心理咨询室”(门牌上的名称无非是欺骗外界用的),由吸毒劳教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房内没有床,我只能每天踡缩在一个木椅上睡觉,腿伸不直,天又冷,睡得很苦。
后来知道,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进入该劳教所,不是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一样立即分班,而是单独囚禁,关进库房、咨询室、活动室等,除了她们指派的犹大和监控人员,不让其它任何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与其接触,直到写了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 “三书”后才可以分班。
此后就是每天轮流着由不同的人来“转化”我,让我改变对法轮功的认识。二队、三队的犹大都被轮流叫来,强迫我听她们散布一套邪理歪说,监控人员配合不时对我施压,并扬言:“比你坚定的见多了,最后都挺不过去,共产党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你得想想你怎么走出这个小屋……”制造恐怖气氛,施加心理压力,目的是让你放弃大法,谤师谤法。
囚禁在库房
十一天后,路俊卿见我不为一切所动,将我由咨询室转移到一队的库房继续单独囚禁。库房更为阴冷,窗户上都是冰,看不见外面,窗户也打不开,库房面积只有十二平米左右,室内放置了一些铁架用来放全队劳教人员的衣物和各种杂物,由于怕外面的人看到被囚禁的人,长年门窗紧闭,室内空气充满异味。室内没有床,睡觉时在地上放个床板打地铺,起床后收起。有次有外界来劳教所参观,狱警和监控都很紧张,不让我们在库房里的人发出任何声响,怕参观的人发现库房有人,待参观人员走后,她们大松一口气,能够接触外来参观人员的通常都是劳教所信任并指定的人,所以外界要了解到劳教所的任何真相都是很难的。
我进库房后,有好心的监控人员悄悄对我说:把该洗的衣服赶紧洗了。我心里明白迫害升级了,因为听说很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最后在库房被剥夺了一切合法权益,甚至不准上厕所,洗衣、洗澡更不可能了。但因为马上要过年了,狱警顾及影响没有马上动手。
二月十七日早晨八点多路俊卿接班后进库房来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我告诉她我对法轮功的认识永远都不会改变,让她放弃对我的所谓“转化”。路便再也控制不住了,气恼的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站着反省!”我问她:“罚站是转化的手段之一吗?”她气恨地说:“是”,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会站的”。路气极了,转身猛摔上门走了。
中午,吸毒劳教人员夏聪玲被路俊卿从车间调上来接替原来监控我的李琴。夏被一队的人暗中称为“打手”,她身高1.68米,体重约八十公斤,因吸毒第二次被劳教,狱警们总利用她心狠手辣,争表现求减期的心理迫害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她暴打过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就在我进库房的前一晚她还在库房暴打了法轮功学员李翠祥,当她被路俊卿从车间调出时,车间的人都说:“看,打手上去了”。(这是后来人们告诉我的)
夏一来库房就凶狠地叫我站起,我说:“你也是劳教人员,你没有权利,你去把队长叫来”。她冷笑说:“队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边说着就伸手过来一把抓住我头顶的头发想把坐着的我提起来,一瞬间我的大部份体重被系于纤细的发丝,疼痛难忍,我想扳开她的手,她叫李琴把我的双手抓住,夏接着对我拳打脚踢,并用她粗壮的胳膊扣住我的脖子,使我几乎无法呼吸,后来俩人协同将我打倒在地,我的眼镜也被打变形,手脸被抓破出血,夏说:“你转化了我不敢动你,你不转化,我就敢打你。”我质问夏:“是谁给你的权力?”夏说:“是国家给的。”我高喊: “打人了!”夏却得意洋洋地说:“你喊吧,这楼上没人,没人听见。”她们打我无所顾忌,非常嚣张。
后来吸毒劳教人员池艳霞也来助阵当帮凶,我被她们打倒在地起不来,在冰凉的地板上躺着,当时正值我的例假期,我几次要上厕所,一想起身,就被她们按倒在地,不让起来,晚饭她们也没为我打,无吃无喝,又冷又饿,夏和池却谈笑风生。
车间的人收工回来洗漱后都睡下了,夜越来越深,我再次挣扎着起来要上厕所,池开门看了看,确信没有人看见我,才带我上了厕所。其实她们是怕人看见我的伤。
从厕所回来,我见值班室路俊卿在里面坐着,值班室的门和库房的门相对,我就站在外面说: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池艳霞立即拽着我的头发慌忙往库房拖,夏聪玲本来睡下立即跳下床向我扑来,她们把我拖进库房立即关上门对我施暴,夏用手拐猛击我的前胸,我高喊:“打人了”,但是路俊卿没有进来制止。在走廊值班的劳教人员(人们称为小哨)于双枝听到喊声,过来喊道:“打死她,把她吊起来”等。为了阻止我喊叫,夏找来擦鞋的脏毛巾要堵我的嘴。我合紧牙关,她们没有得逞,但我的嘴角、脸颊、嘴唇均被抓破,后来嘴唇肿了起来。
我被她们再次打倒在地,打累后她们就睡下了,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到凌晨近三点,于双枝才让我放下床板铺床,因为全身多处受伤,当时我躺下和起身都很困难,借助库房放货的铁架才缓缓躺下。
零八年二月十八日凌晨五点,我就被于双枝叫醒,不让我睡了,(全队劳教人员是到六点半才起床)我起床后,收了床板就靠站在窗台前,凳子被收走了。夏躺在床上睁眼看我,让我站好,我没理她,她就起床从地上捡了一只拖鞋来打我的手,打了左手打右手,要我放好手站军姿,我不从,她就又开始对我施暴,接着池艳霞也起来了,俩人一起施暴,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鸣,我高喊:“打人啦,救命啦!” 这时于双枝也进来三人一起合力打我。因为全队还没有出工,她们听我喊就非常紧张,拼命来堵我的嘴,堵不上就用一大坐垫先盖住我的整个头,不让声音传出去。三个人合力将我按在地上,一只脚还踩在我的肚子上,夏聪玲拽着我的头死劲往地板上撞,我的头似要裂开一般,痛苦得无法形容。为了堵上我的嘴,她们好打的放心,她们又捏紧我的两个鼻孔,夏用手扼住我的咽喉,逼迫我张口,我几乎窒息,胸腔似要爆炸,我拼命摆动被压迫在地的头颅,借着摆动中勒于嘴前毛巾的松动和唇齿间的缝隙透过的一点空气,才逃过生死一劫!
在被她们三人合力堵嘴的危急关头,路俊卿听到打闹声穿着睡衣来到了库房(当晚她值大夜班睡在劳教所),在那样危险的状况下,路不但没有阻止她们的暴行,而是大声喊道:“给我堵,堵住,拿大毛巾”。三人的恶行得到了队长的支持,更是有恃无恐,夏甚至说:“劳教所死个人算啥,所里每年都有死亡名额”。后来因为各班劳教人员都起床开始走动了,她们才收了手。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能动弹之际,路坐在夏聪玲的床边,开始冷言冷语对我训斥,训话间不时用穿着拖鞋的脚挑衅的触踢我的身体各处,我浑身疼痛头晕痛苦也无力说话,路训了一阵无趣才走了。
在她们二至三人多次对我暴力殴打的过程中,我自始至终没有作过任何的还击,在三人合力堵嘴使我窒息的时候,夏聪玲的手多次在我嘴边,我完全可以咬住她的手来解除不能呼吸的危险,可是在生死关头我依然遵循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的原则,我没有伤害她们任何人,可是路却颠倒黑白地说:“你是看我们内蒙人好欺负吗?”
这一天我又没有吃饭,因为限制上厕所,我几乎不喝水。到晚上一值夜班的王队长进库房查人数,我向她报告说:“她们打人”,队长对坐在地上的我瞟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谁打你了”,然后带上门走了。夏用无赖的口气说:“谁打你了,你自己碰的。”这正是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实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真实写照。她们对我身体造成的伤痛几个月后才慢慢恢复,很长时间我的耳鸣严重,还因右上牙及牙床受损,使一颗大牙后来掉了一半。
再见到路时,我严肃地正告她:“我差点被她们捂死,你以后要对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负责”。路为了开脱自己,只好当我的面对夏聪玲轻飘飘地说:“她是知识份子,以后你们不要动她。”后来她们就不轻易动手了,可见一切都是在队长的授意下干的。而且按路的说法,如果不是知识份子,遭受的就是更惨烈的摧残。
夏聪玲和李琴俩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监控我,对我看管很严,每次上厕所或洗漱都尽量让我避开其他人,特别不让我遇上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一出库房门上厕所,队长或监控就要求在厕所或走廊的人全部回班,喊大家“回避”,如果途中偶遇别人,我向对方看一眼或微笑,夏聪玲就粗暴的怒斥我,让我回库房罚站,我只是不听她的,否则每天会被她们各种方式折磨。但是这些限制和处罚给人造成很大的精神痛苦,在一个所谓的“文明”劳教所,我连微笑和张望一眼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她们长期的施压下,我的头发开始一点点的白了。
我的作息时间和全队都不一样, 每天早五点起床,晚十一至十二点才能睡,中午不能休息。夏聪玲通常值夜班,我一睡下她就故意发出各种声响影响我入睡,有一天我很善意地提醒请她轻点声,她却更变本加厉。李琴嘲弄地说:“只有她敢叫你轻点声。”夏是真正的牢头狱霸,很多人对她敢怒不敢言,李琴也对她唯命是从,给她洗衣服送吃的,其实也都是看到夏得到路俊卿的重用,队里的规定夏都可以不遵守,比如按常规不能在库房洗漱,但夏每天打水回来洗几次,洗完满地的水让我擦干净,然后把洗脚水倒进我用来擦地打水的盆里,实质是让我给她倒洗脚水,就是这样的人每个月得到十天的最高减期,后来还进了民管会当卫生委员,而我却因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加期二十天。
因为不“转化”,除了每天让苑爱武等犹大来给我洗脑,或强迫我看洗脑用的光盘,洗脑用的教材,并要写出心得体会外,她们还变着花样折磨我。路要我每天用毛巾蹲在地上擦库房的地板和约八、九十米长的走廊。以前走廊都是用地布拖,现在要我用一小块毛布一块瓷砖一块瓷砖的擦,每块砖都要擦亮,没有痕迹水印,上午、下午劳教人员出工后各擦一遍,夏聪玲一看不如意就让我重擦,故意刁难。一天擦完库房擦走廊时因为蹲的时间太长,我的腿脚开始抽筋,这时我看见劳教所的所长孙锦琰在路俊卿的陪同下来一队查看,从走廊走过来,我吃力地站起来对她说:“孙所长,我从早上擦地擦到现在擦的腿抽筋”,夏聪玲不让我说下去,慌忙把我粗暴地推进库房关上门,对我威胁恫吓,过程中孙锦琰目睹一切没有作任何阻止和询问。该所一直标榜对劳教人员进行人性化管理,要用真情感化劳教人员,日前我还看到孙锦琰被评为什么“首届内蒙古职场女性榜样”,然而面对法轮功学员身心所受到的一切伤害,作为所长却是视而不见,装聋作哑,这是什么榜样?可对外却标榜说:我们对劳教人员就象父母对孩子,象医生对病人!多么可笑。
单独关在“活动室”
我在库房被单独囚禁两个多月后由于有别的法轮功学员入所就将我转到了活动室单独关押,换了吸毒人员陈梅花来监控我。后来路看“转化”不了我,就说:不说法轮功问题了,但要我写一份遵守所规队纪的保证书。我说:“我按真、善、忍做人,在劳教所我不会写任何形式的保证书”。 路为此非常生气,说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要把我再次关进库房。陈梅花也借机施压,对我进行谩骂训斥,而且她知道队长要的是什么,路一来,当着路的面她就骂我越凶,争表现,想多得减期回家,路一走她反倒不骂了,可见劳教所是恶人才能得到重用奖励。劳教所的管理机制并不是让人弃恶从善,相反是弃善从恶,且有恶必用,用则有奖。在劳教所担任班长和民管会成员的几乎都是吸毒劳教人员,而且一般是多次被劳教的吸毒人员,因为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懂得并能揣摸狱警的心理,懂得投其所好,对狱警的话唯命是从,作为管理狱警来说用这样的人省心、放心。
因为我不写保证,后来又借粉刷活动室之机把我关进洗漱间。洗漱间阴冷潮湿散发着异味,监控陈梅花必须陪我呆在里面,这使她更为恼火,把她所受的一切苦楚都归罪于我,说是我不写保证连累她受罪,为此给我打了饭,却故意不给拿筷子,一进了洗漱间,队长就从外面把门锁了不能再出去拿。我只好饿着肚子吃不上饭,实质是利用各种方式折磨我,让我承受不住跟她们走,按她们的做。但是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听后来入所的人说,陈梅花解教出去不久就得了乳癌,乳房被切除。
劳役中的邪恶“帮教”
我被囚在活动室一直到零八年六月中旬,因家人来所探视,路才将我分了班,在呼所我被单独囚禁承受各种折磨近半年,分班后下车间做苦役,但仍由专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在班上不准跟任何法轮功学员说话,限制种种自由和言行。有一次在车间上厕所时,有个法轮功学员忘了带卫生纸,我告诉她我可以给她,马上有人报告监控我的庞俊峰,庞进来不由分说非常粗暴地要把我拖出厕所,我不从,争执中,车间当班队长过来询问,庞只说了一句:“我是她的帮教。”我刚要开口,队长就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说了,去前面玻璃房站着去。”一句“帮教”什么都可以认可,因为针对法轮功的“帮教”怎么做都不过份,怎么做都是正当的,而被“帮教” 的法轮功学员则没有说话的权利,为此还对我罚分处理。
三人“帮教”是呼所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中的一种邪恶体制,一般一名法轮功学员配二名普教,加上法轮功学员本人就组成了所谓的“三人帮教”组,实质就是监控。通常是由吸毒和其它类型的劳教人员做法轮功学员的“帮教”,无论是站队、干活、就餐、开会、学习,任何环境法轮功学员都被要求必须和自己的“帮教”在一起,目的是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接触互相说话,所以我经常会被从站好的队列里拉出来,因为我左右可能有一个别的法轮功学员,我们不能站在一起,更不能坐在一起。
“帮教”的另一作用是连带责任,如果法轮功学员违背了所谓的所规队纪,“帮教”就要受牵连扣罚分,目的是让“帮教”仇视你,更严格地管束你。如有次我所在的五班法轮功学员王艳辉不写有关“×教”的作业,班长威逼怒骂,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大中午也不让休息。“帮教”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训斥她,后来王艳辉被一帮人逼得伤心大哭,而这样的事太普遍了。法轮功学员一动笔,“帮教”就会来看你写什么,有次法轮功学员吴占华正写一封信,“帮教”就来抢,吴不给,争抢中信就被撕成了碎片。还常借安检为名把法轮功学员的个人物品翻得狼藉一片,为了找到法轮功师父的经文,那真是废纸如宝,涂鸦细看,搜身那也是常有的。所以在这样的劳教所谈什么“和谐文明”呢?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人与人之间原本友善和睦的关系都被那些邪恶的规定扭曲变异了。
“爱心使者”的欺骗
逢年过节呼所会搞一些晚会等活动,每次都有一些所谓“爱心使者”被邀请而来,活动总是力求营造和谐关爱的氛围,我相信那种氛围一定迷惑了很多真正有爱心的人,因为我也常短暂的被迷惑着,看着那些鲜花和掌声,听着那如此关爱的话语,我有做梦的感觉。但当“爱心使者”们一离去,我的目光从舞台上收回来,看到坐在我左右两边的“帮教”, 我便清醒过来,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恶的机制时刻在迫害着无辜善良,那些恶人永远在恶机制的庇护下干着恶行却迎来“光荣的”业绩和嘉奖。
我曾经把自己受多人暴力殴打的事告诉给管教所科长袁蒙琴,然而袁面对如此重大的违规违纪行为,不是详细了解事件经过、让我写出书面材料积极调查处理,而是在我几句话后就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这些对法轮功学员的所有迫害恶行,袁不是不知情,而是太知情,那只能说对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一切迫害行为都是在所领导的默许下进行的。这就是我见证的一个被司法部称为“文明劳教所”的“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事实!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对我行凶者在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法理行为做人的感召下,有的后来已经悔过,并声明自己的言行作废,但为了尊重当时的事实,如实记述如上。
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快乐,法轮大法带给我的幸福和愉悦使我走路都想跳着走。然而十年来,在中共恶党让我放弃法轮功的所谓“挽救”中,却使我身心剧痛,家庭破碎,亲朋好友受牵连,哀痛难表。针对我的被非法关押和迫害,我曾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按规定时间依法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并向内蒙古呼和浩特小黑河地区人民检察院反映,然而过程中见证了无数的阻挠和欺骗,两年多过去了,我至今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复,国家法律完全成为摆设,没有任何机构和个人对法轮功学员遭受的严重侵权行为负责!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所经历的日日夜夜是我一直不想回顾的,身体的伤痛虽然可以抚平,然而那些屈辱的日夜,那些拳脚和打骂声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中!那些“教育挽救”的邪恶手段所带来的精神和心灵的伤痛更是难以磨灭!
二零零九年七月开始,呼所将原来混编的三个队人员打散从组,法轮功学员陆续往二大队调集,说是成立专管队,从三队和一队调去的学员都象刚入所一样单独囚禁,再行精神洗脑,施高压,要求再写 “三书”,这是呼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证。在此奉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立即停止迫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有记录的。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原一大队大队长冯黎患肝癌遭恶报死亡,所有认识她的劳教人员都知她的狠毒,死后那些吸毒劳教人员都在骂她。善待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明智的人,为自己留一条生路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7/228881.html
2008-04-14: 北京劳教调遣处强指使男警参与妇检
贵州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女,45岁,2007年10月在北京被绑架劳教,由顺义区拘留所五名男警劫持至北京市大兴区劳教人员调遣处,遭到其中四名男警强脱裤子当面做妇检。
为防涂晓敏的挣扎,四个男警首先将涂晓敏的双手反背在后,然后用手铐从后面铐住,再由两男警按住其头和肩,另两男警不顾涂晓敏的拼命挣扎呼叫,强力粗暴的、毫无顾忌的将涂晓敏的三层裤子和内裤全部脱光,四人粗暴的将涂晓敏抬至做妇检的椅上,由两人在椅后控制涂晓敏的头、肩、手臂及身,另两男警则分立椅的两旁,一边一个强制分开涂晓敏的两腿,各抓住涂晓敏的一条腿分向两边,向上举起,充份暴露其女性私处,供女警做妇检。女警将金属设备强插入涂晓敏的阴部至子宫。
法轮功学员涂晓敏,女,45岁,大学本科学历,2007年10月13日在北京被顺义区空港派出所绑架,07年11月1日由顺义区看守所转入顺义区拘留所非法关押。涂晓敏被非法劳教两年,07年11月8日由顺义区拘留所五名男警押解涂及另一名北京法轮功学员朱春玲(女,48岁),至北京市大兴区劳教人员调遣处。
在调遣处对劳教人员作身体检查时,押送的男警要求给涂晓敏做尿化验(其实根本毫无必要,就是恃权欺侮人),遭涂晓敏的拒绝。后两男警强行将涂晓敏先拉到X光室,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涂晓敏强按在检查床上做了透视检查。后又将涂晓敏拖拉至妇科检查室。调遣处当班的女警叫男警脱下涂晓敏的裤子。当时现场除了这唯一的女警,其他全是顺义区拘留所的四个男警。
涂晓敏在整个过程中拼命挣扎,怒斥他们的流氓行径,一帮恶警根本无动于衷。涂晓敏在承受这一非常屈辱的同时,又承受着下体被非法检查带来的伤痛。涂晓敏的下体出血,至第二天内裤仍被血染湿。
妇检结束,放涂晓敏从椅上下地后未及穿裤,又进来几个男警(有的着便装),听说还要检查上身是否有伤,一着便衣男子轻薄的撩开涂晓敏的前胸衣服供一帮恶警查看。一帮流氓恶警在整个检查过程中的非法行为给涂晓敏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刺激和身心伤害。
所有由顺义区看守所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转押到顺义区拘留所关押,顺义区拘留所对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直粗暴对待,稍有不从,就非打即骂。涂晓敏曾因不配合照相,头皮被抓破,手背、胳膊被扭伤。其间一女警还让涂晓敏去为他人的供述笔录签字作伪证,遭涂晓敏的拒绝,后叫一打架入所的王姓女子去为五名男性被拘人员在有关询问笔录上签字,执法警察公然造假,肆意侵犯当事人的权利,可见他们执法犯法无处不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4/14/176442.html
2005-03-06: 贵州大法弟子涂晓敏被非法劳教三年的经过:2001年10月23日11-12点之间,涂晓敏被广州市海珠区新滘派出所从办公室非法抓捕到海珠区看守所关押,3天后,由贵州省遵义市红花岗区公安局派人押送到贵州遵义市第二看守所。原因是涂晓敏在国庆节期间由广州回遵义散发真象资料被受蒙蔽的世人举报而遭通缉。
在看守所,涂晓敏因拒不抄写他们要求的内容并签字,被以“利用××组织破坏法律设施”罪非法判劳教三年,于2004年12月13日涂晓敏被转至遵义市拘留所非法关押。由于涂晓敏绝食绝水抗议迫害,邪恶之徒在涂晓敏不签任何字的情况下,于2001年12月17日将涂晓敏非法投入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至今涂晓敏本人及其家属均未接到过劳教判决书。
在此过程中,贵州遵义方的有关人员在未告知本人的情况下到涂晓敏在广州的工作单位非法领取了她的1500元的工资,被抓捕时收走涂晓敏背包一个、手机一个、BP机一个、手表一只、眼镜一副、现金20元、钥匙一串、通讯录一本,未打任何收条,后让家人去索取,有关人员回答说已作为“作案工具”没收,至今未还。涂晓敏于2004年10月15日获释。
2004-01-12: 涂晓敏(女,贵州道真县)被非法判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