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04:黑龙江同江市杨言忠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杨言忠,家住黑龙江省同江市,今年六十多岁了。我是九九年三月份有幸得大法的,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待人真诚,善良,遇到矛盾忍让,不争斗,这多好。
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中共恶党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因为我是自修的,自己在家学,所以开始没有被迫害到。但是恶党的电视中造谣诬蔑法轮功,零一年又来个什么天安门自焚,我一看就知道是造谣,是诬陷。我觉得我不能呆在家里了,我应该走出来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让世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结果被恶党谎言毒害、不明真相的人举报。
我记的那一天是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二一月下午,同江市委政法委高星,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长和陆文双,伙同派出所一个贾所长,虎狼般的闯进我的家,把我的家翻个底朝天,把我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全部抢走了。这天下午三点半钟,他们骂我,使劲打我,强迫我站着,哈腰蹶着,把抢去的真相资料都压在我的后背上,折腾我好长时间。连累带疼带热,我汗水直流,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地方。半夜十一点半钟,陆文双,李科长,贾科长,他们迫害我累了,饿了才罢了手。在公安局我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宿他们逼我说出资料的来源,我没告诉他们。
第二天即八月十三日晚上,陆文双、李科长、贾科长等人把我非法关进了同江看守所,陆文双当时还唆使犯人“好好招待”我,那意思是迫害我,使我说出资料的来源。
进了班房就是就进了鬼门关。有个牢头叫丁老六,一进去就指使人毒打我一顿,还给我浇凉水。浇凉水就是非常小的细流往人的头顶上浇,慢慢的浇,最后人全身冷的哆嗦,受不了。我绝食抗议两天,他们才罢手。当时的看守所有个孙狱警也指使丁老六给我施加压力,逼我说出资料来源和逼我放弃修炼,我都没有配合他们。在看守所里,玉米面发糕,经常不熟,又粘又酸,喝的汤一点油也没有,喝碗汤碗底一层泥沙。
在同江看守所里,我被非法关押八个月,瘦的脱了像,简直皮包骨了。最后同江法院非法判了三年刑。开庭那天,法院不让世人知道,只允许我们三位法轮功学员每家去一两个人。审判长张波(女)也没能够说出个什么法律依据,她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依据能证明我们的所为违法,硬是强判我们每人三年。另一法轮功学员叫陈丽,还有一位姓黄。这两位法轮功学员后来被非法关押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被非法关押到黑龙江香兰监狱集训队。那地方更是没人性的地方,一张大铺能睡下十个人,非得让你睡十五至二十人。睡不下就强迫你一颠一倒的睡,每个人都得闻脚臭味。上一趟厕所回来找不到自己原来在那儿。说我不睡了,坐着吧,不行,必须躺下,躺不下揍你;硬往下挤吧,挤着了别人,别人打骂你,根本没法睡觉。天一亮,就得到距离监狱十里外的水稻田里干活,黑了才回去。三个月后我又被转到佳木斯监狱。佳木斯监狱是原来的佳木斯碳素厂监狱与松花江北岸的莲江口监狱的合并体。佳木斯监狱也就成了哈尔滨以东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集中营。
记的那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佳木斯监狱对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同时迫害强制的所谓“转化”。中共的大陆就是这样,监狱也是这样。说一个人要学坏,警察们不觉的惊奇,好像与他没有什么关系,政府(犯人把警察叫政府)也视而不见。说这个人大名起鼓的要学好了,警察干部都得觉的奇怪,这人怎么学好了呢?说炼法轮功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多好,绝大多数的犯人都承认炼法轮功的是好人,没罪。可是警察们却相反:政府说你是坏人,好人也是坏人。共产党把中国大陆变成“苏区”之后,人心没有了善性,只有邪恶的党性。我当时所在的三大队四中队,住在四楼,和我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陈继中和高中根。我们三人整天被强迫站着、蹶着。警察每天上班就拿着电棍电我们三个,连续迫害我们四十多天。一个姓陈的犯人整天看着我们是否站好了,蹶好了,大冬天的他开着窗户冻我们。监狱外若有参观或检查的了,警察就把我们藏到监控器看不见的地方。这个姓陈的犯人很坏,他有个抽风的毛病,以前很长时间抽一回,自从他参与迫害我们后就经常抽了,有时一天抽好几回。别的犯人都说,他们炼功的都是好人,你欺负他们干啥?这都遭报应了,你还扯那个干啥?别干啦。他不听,为了早回家,命都不要了。
零五年八月份冤狱期满,同江市六一零把我从监狱劫持回当地,他们全程监视着我,不让我自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4/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4月4日发表)-271487.html#13432236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