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细弟 |
2012-10-13: 福建何映桃自述遭迫害经历 丈夫含冤离世
福建省霞浦县法轮功学员郑细弟、何映桃夫妇,十三年来受尽中共的残酷迫害,何映桃曾被非法判刑两年,两次流离失所近一年。她的丈夫郑细弟,在身患重病的情况下被邪党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零九年底含冤离世。以下是何映桃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何映桃,今年六十二岁,家住福建省霞浦县松城镇西关街,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丈夫郑细弟在公安系统工作,我们有一对孝顺的子女。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只因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十三年来遭尽中共的残酷迫害,丈夫在遭受长达十年的迫害中含冤离世。
修大法后,郑细弟为国家节省大量医疗费
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和丈夫郑细弟(一九三九年生)都是有名的药罐子,他大半辈子从事公安刑警、政保等工作,在几十年的工作中,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五十岁左右,他就患上心脏病、脑溢血、半身不遂、四肢麻木、肾病、胆结石。一九九二年开始住院治疗,不但不能上班,还花了国家大量医疗费。
我也身患多种疾病,如头顶痛、眼睛眼底血管充血接近失明,还有严重的鼻炎,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胸部难受,手脚冰冷,四肢无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使我几次盟生轻生的念头。
一九九七年春,法轮大法弘传到我们家乡——福建闽东沿海城市霞浦,法轮大法以其博大精深的法理和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吸引了我们当地许多民众。一九九八年春,经朋友介绍我们走进法轮大法修炼,当时我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们找到了晨炼点,炼功点的学员义务为我们教功,我们请回了大法巨著《转法轮》,我越看眼睛越舒服,我就觉得这本书不是一般的书,里面的内容都是教人如何做个好人,做一个更好更好的人。再往下看下去,我觉得头也不痛了,人也轻松多了,有精神了。
刚开始我和丈夫每天到体育场参加集体晨炼,晚上参加集体学法,后来参加晨炼的人多了起来,就分成多个炼功点,我们就近在西关路口晨炼。渐渐地我丈夫觉得走路生风,天天骑着自行车满城跑,像没患过病一样,精力也非常充沛,那种没有病的感觉我们从来没有体验过。从那以后丈夫再也没有住过医院看过医生,没花掉国家一分医疗费,也改掉了以往工作中养成的性情暴躁的坏毛病,我们不断学法修心,按照李洪志师父教导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炼功不到半年,我们各自的多种疾病陆续痊愈了,丈夫不仅为国家节省了大量医疗费,也减轻了我和子女们的压力。
“法轮功真神”,有些亲朋好友目睹我们的身心变化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我们无限感激法轮大法和师父的恩德,我们对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从此我们生活的幸福快乐。
风云突变,郑细弟被处分、取消一切福利待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泽民集团出于对法轮功的极大妒忌倾尽中共所有媒体对法轮功进行诬陷和诽谤,动用一切职能部门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我们夫妻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是法轮大法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当大法遭到江泽民集团无端打压时,我们能无动于衷吗?就是作为常人也知道知恩图报啊。因此我们就用各自的亲身经历向当地民众讲法轮大法的益处及大法蒙冤受迫害的真实情况,揭穿共产党的谎言,给民众以知情权,这完全是正义之举。然而二零零零年八月,公安局政保科高国生找我丈夫谈话,说我丈夫是共产党员,党员就不准修炼法轮功,还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予以我丈夫治安警告处分,取消一切福利待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霞浦县“610”(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司之上)、公安局、松城分局及西关街道,凡是到了“敏感日” ,如“五一”、“十一”、“六四”或“两会”,这些恶警恶人就到我们家骚扰我们,随意抄家,全天候监视我们,不许外出,连上街买菜都跟踪我们,我们夫妻成为县里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重点对象。
讲真相,郑细弟被绑架刑拘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丈夫在向世人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我丈夫被吕伏顺等恶警骗到公安局谈话,然后就把他带到看守所关押起来,对他刑事拘留一个月。在看守所,我丈夫吃的是无油的萝卜汤和白菜汤,不法人员还时不时的提审他,逼问他真相资料的来源,强迫他放弃大法修炼。由于我丈夫不配合转化,恶警就指使犯人对他拳打脚踢,在看守所不能学法炼功,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旧病复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十八天,由于我丈夫身体出现高血压症状,高压高达二百六十,看守所怕承担责任,才让家人把他取保回家。
何映桃被关洗脑班
丈夫虽然取保回来了,但是我们依然过着不安宁的生活,“610”头子张祖文经常指使恶警高国生、何松全、(高、何二人后来均遭报应死亡,年龄都不到六十岁)欧晓敏、阮诗宪及街道不法人员上门骚扰我们。二零零一年十月,政保科恶警及西关街道带领一帮人马强行把我劫持到州洋乡水磨坑水电站洗脑班实施强制洗脑,他们对外标榜是办法制学习班,实际是干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勾当,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屈从于中共的强权统治。他们利用上面拨的专款在这里吃喝玩乐,吃饱喝足后还往家拿,还叫各单位赞助,有的社区送一只羊,有的一头猪,工商局城管还派人每星期上街没收一车违章摆摊商贩的水果,他们吃不完就往家拿,而我们法轮功学员却没有吃到一粒水果。
霞浦县“610”还摊派公安局出三万元,理由是公安局有法轮功人员,公安局不肯出钱,就逼我丈夫去住院。洗脑班刻意营造与世隔绝的环境,在这里我完全没有人身自由,连吃饭上厕所睡觉都有多人跟踪、监视,不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对视、说话,不能和家人联络,他们每天逼我看污蔑、攻击、栽赃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的录像、资料和中共制定的种种违宪的所谓“法规”,还逼迫我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他们不但训斥我,还叫武警来威胁我,说如果不转化就要送去劳教。
因为我始终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拒不转化,洗脑班班长林孝贤暴跳如雷,每天晚上坐在我的床边不让我睡觉,采用软硬兼施的手段逼迫我写转化材料,就这样我在这里被迫害了三个多月。
后来一天深夜林孝贤突发心肌梗塞急忙送去医院抢救差点丧命。这些人害怕至极,洗脑班就这样不了了之解散了。
何映桃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黄历新年过后,霞浦“610”恶人扬言还要继续办洗脑班,决定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更为野蛮的迫害,为免遭再次被邪恶绑架,我和一位老年同修一起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面,我们风餐露宿,生活非常艰苦。这期间,中共不法分子经常到我家骚扰、恐吓我丈夫和孩子,他们试机抓我,还经常到我的兄弟姐妹那里打听我的去处,那时我丈夫已被迫害的旧病复发,由于我流离失所在外半年多,他的生活没人照料,尤其我们俩长期遭到这样无端的迫害,他的精神压力承受不住,终于诱发了脑血栓症状。
夫妻俩被绑架、判刑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晚,霞浦县公安国保欧晓敏带领一帮恶警突然闯入我家强行非法抄家,(同时恶警刘诗忠、候光荣带领另二帮恶警分别闯入另外两个学员家中非法强行抄家),将我和丈夫郑细弟强行绑架,开头郑细弟被关押在三沙镇刑警分队,恶警想用铁笼关他,后看他接近昏迷,就没有用铁笼关他,他的双手被铐在铁门上,不让睡觉,期间遭到宁德国保大队四个人和霞浦公安恶警阮诗宪等不法人员三天三夜的刑讯逼供。后来郑细弟被关押到霞浦看守所。
我当初是被关在拘留所,恶警来提审我时骗我说放我回家,原来是把我骗到公安局做手模,我拒绝,就被恶警阮诗宪抓住,他用力狠抓我的双肩,把我按在凳子上,他的十个手指印在我肩上一个多月才退去。后来我也被关到看守所。
这时,我丈夫的病已经恶化的很厉害,不能躺不能坐,二十四小时站着,他忍受着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和犯人对他的打骂欺侮,他的手颤抖得厉害,不能端饭碗,往往一碗饭塞不到嘴里几粒,全洒在地上,犯人就用脚踢他,他无法洗衣服,有个别好心的犯人为他洗衣服,还遭到牢头的打骂。仅几个月时间,我丈夫就瘦得皮包骨。
二零零四年二月,霞浦“610”伙同公安局、法院、检察院枉法操作,将我非法判刑二年,我丈夫被非法判刑三年,撤销公职。我二审上诉后改为判二缓三。
那时已六十五岁的郑细弟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家里人想为他保外就医,可是那些恶人却推来推去,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这些人还不肯罢休,二零零四年下半年,霞浦“610”还指使看守所恶警明西把他送去龙岩监狱实施暴力“转化”,龙岩监狱看这老人已经病的不行了,不敢收他,明西等恶警却不肯让我丈夫回霞浦,他们在龙岩某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又去龙岩监狱要求收人,遭到龙岩监狱的再一次拒绝后才被带回,在霞浦看守所又被继续迫害了几个月,恶人们看他实在不行了,怕出人命,就被迫给他办理了监外执行放他回家。
恶警夜翻墙 郑细弟又被抓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晚上十点多,霞浦“610”伙同公安恶警恶人在全县展开大搜捕,造成当晚至少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造成十多人被拘留关押五人被送去劳教。看守所所长李阿斗带领松城分局一帮恶警十几个人由隔壁家翻墙进入我们家,不出示任何证件,不履行任何手续,强行要将我们夫妻收监。我表示抗议,跪在天井对着苍天大喊,我叫老天睁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恶警不敢上前抓我,就对我丈夫行恶,他们明知我丈夫被迫害成危重病人,仍然置他的生命安危于不顾,违法收监了病重的丈夫。 过了几天,我和孩子们苦苦哀求看守所赶快把病重的丈夫放出来看病,不要让悲剧发生,可是他们却置之不理,强行将生命垂危的丈夫继续关押在环境恶劣的看守所里继续迫害,直到二零零六年五月所谓刑满才放他回家。
郑细弟悲惨离世
由于治疗的延误,加上长期的铁窗生活,恐惧、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恶警对他的恐吓、虐待、犯人对他的欺侮打骂,导致我丈夫出现严重的脑溢血症状,他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脸色灰暗、目光迟滞、说话口齿不清,完全丧失了正常人的语言表达能力,和一九九八年得法炼功时的他判若两人。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公安局非法克扣了我丈夫的退休金,还将我们数万元的住房公积金侵吞,当我去过问这笔钱的时候,住房公基金管理中心说档案里没有我丈夫的名字,我和孩子们到公安局讨说法时,公安局会计李中禄等人互相推诿,不予理睬。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实施“精神上搞垮,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惨无人道政策,在我们夫妻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二零零八年以后,我们的生活几乎陷入绝境,我们没有了经济来源,面对当今社会昂贵的医疗费我们望而却步,就这样,我丈夫躺在家里的病榻上,被病痛折磨了三年多,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含冤离开了人世。
对于丈夫的死,我们亲人痛心疾首,在中共这个是非不分的社会制度下,我们讨不到说法,正义得不到伸张,这个辛苦大半辈子的老警察,理应能够安度晚年,却只因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被邪党迫害致死。出殡那天,来了很多生前友好人士,大家以无比沉痛的心情向他的遗体告别,而霞浦“610”和公安恶警恶人却在暗中盯梢送葬人员,用照相机偷拍为我丈夫送最后一程的法轮功同修。
何映桃再次被迫离家
中共恶警恶人屡次对我们绑架、随意抄家、恶意骚扰,已搅动的我们四邻不安、鸡犬不宁,中共对我们的迫害,还波及到无辜的亲人,我媳妇和孙女每次看到警察都惊恐万分,儿子媳妇不得已搬到外面去住。恶警们还时不时找我亲戚询问,了解我的情况,煽动亲朋好友对法轮功的仇恨,对我们的蔑视。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多,以“610”刘成健为首的不法分子指使松城分局恶警林惠文、占昌银,伙同俊星社区林雄九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闯进我家,门是租我家房子的小妹开的,这些恶警恶人,当我不在家的情况下,非法进屋强行抄家,把我的每个房间翻的凌乱不堪,他们四处寻找我,还恐吓小妹说要抓我,他们偷走我师父的法像、两本法轮大法书籍、电话簿、炼功光盘等私人物品,也没留下任何清单,就那样扬长而去。同时这些恶警恶人还到法轮功学员叶碧玉和陈赛玉家,非法抢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私人物品。
二零一二年二月底,恶警恶人再一次企图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失所,直至上个月才回家。
我和我丈夫的遭遇,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及法轮功修炼者残酷迫害的一个缩影,这场已持续十三年对法轮功“真、善、忍”的迫害,造成至少三千四百多人因为坚持信仰被迫害致死,还有无数的法轮功修炼者身陷高墙,有的甚至被活体摘除器官,还有数以万计的人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把我和我丈夫屡遭中共迫害的经历曝光出来,是希望世人能明白真相,快快清醒,包括到目前为止仍然还在听信中共谎言的警察和社区基层人员,要分清善恶,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不要与邪恶为伍,不要再参与迫害为世人生命安危着想的法轮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付出巨大的艰辛乃至生命都是为天下所有的人能够免遭灾难,平安幸福,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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