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王福花炼功照片 |
2016-07-18: 湖南省郴州市周慧珍、李木朵、王福花遭警察围困
从2016年7月13日至今,郴州法轮功学员周慧珍、李木朵夫妇家和王福花家受到居委会和派出所骚扰、围困,企图绑架她们到邪恶的洗脑班。
7月13日,周慧珍户口所在的北湖路居委会打电话要周慧珍去填表,周没有去,当天晚上八点,居委会干部来周家敲门,没有人开门。九点左右,四个派出所便衣来周家敲门,还是没有人开门,他们就堵在周家门口,楼下楼梯口蹲守一辆黑色轿车,大门口蹲守一辆白色面包车,守了一夜,十四日晚八点至十二点,不断有个着装警察敲周家门,大喊李木朵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就拉断了周家电闸。7月16日、17日,警察连续在周家敲门、骚扰,并拉断电闸。
郴州市政法委副书记李亚斌13907353378、0735-2168163
万豪大酒店洗脑班负责人:史复 13707353288(原是永兴县政法委书记)
史复妻子--史漫君 永兴县红旗小学校长 13549590396
郴州市“610”:
办公室0735-2871439值班室0735-2871289传真室0735-2871445
主任凌衡郴2871092宅2368629、13875506633兼市政法委副书记
副主任吴代明2871136宅2234620、13975501668兼公安局副局长
副主任王林2871617、13507351136
纪检员罗力2871610、13975781166
副处级张剑华2871573、13808441133
综合科科长彭冠华2871439、15115592096
综合科科长何正辉2871439 13975763968
教育科科长卢新祥2871672 13975509819
秘书科科长廖志辉2871027 13407354527
秘书科副科长曾祥雄2871718、13873550668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18/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31513.html#1671803629-31
2016-03-06: 历经残忍折磨 湖南教师王福花控告江泽民
王福花女士出生于一九六九年十一月。原工作单位在湖南郴州市栖凤渡煤矿学校,当时在校职称是小教一级。
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王女士遭中共绑架关押至少六次,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劳教期间因不放弃信仰又被延期一年,冤狱二年半后释放当天又被劫入洗脑班关押二十天。
她曾遭多种酷刑折磨和各种灭绝性迫害。如“背宝剑”铐,“一字形”铐、悬空吊铐、野蛮灌食,电棒电击、戴脚镣、“熬鹰”、暴打、长时间罚站、罚蹲、罚坐,暴力洗脑等等。被强迫灌食时,牙齿被活脱脱连根拔起撬断一排;酷刑折磨时曾几次晕死……还被开除公职,被迫离婚、非法抄家四次等等。
她亲见白马垅劳教所当场将法轮功学员陈偶香灌食致死;还见证劳教所使用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冬眠灵”和“冬眠一号”谋害法轮功学员等等。
鉴于这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皆因江泽民一手遮天发动迫害法轮功所致;鉴于中共对于这场浩劫已经延续十七年之久还没有停止;鉴于最基本的人性和良知使她不能再继续沉默;王女士毅然和家人携手起诉首犯江泽民。希望“两高”能顺天意为民除害,彰显人间正气。
其控告信已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投往最高检察院网上举报中心。下面是她在《刑事控告状》中的一些叙述。
(一)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受益
曾经一度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在众人看来,二十多岁的我有着令人羡慕的职业和家庭,然而我却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世风日下的社会风气让原本纯真、温良的我不得不随波逐流,从而出现感情的困扰。身体也越来越糟糕,如乙肝、输卵管炎、盆腔炎、腰痛、贫血等多种疾病缠身,久治不愈。
我常常痛苦的思考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直到偶然的一个清晨我惊喜的看到了生命的曙光——法轮功。当我看到“真、善、忍”三个字时,内心一震,层层心房的门被震开了。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我想:这不就是人生最高境界的道德要求吗?
2015年王福花炼功照片
2015年王福花炼功照片
修大法要与人为善,去掉对名、利、情的执著。别人对我生气,我不生气;别人辱骂我,我不动心。丈夫在外贪玩,不管孩子、家务,我不再怨恨,生闷气。我逐渐解脱了对情爱的迷恋、伤感,变得宽容、平和。
对利益我看淡了,买菜购物时不再斤斤计较;在路上捡到钱不再占为私有,而是到银行捐给希望工程。社会上赌博成风,修炼后我意识到赌博是一种恶习,不可为。
当我不断的修正自己,去掉那些不好的东西的时候,我的心变的宁静而快乐;身体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一次大的全身消业后,困扰我多年的所有病痛都消失了。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身体一直非常健康,而且容貌看起来比同龄人至少年轻十岁。
(二)因为不放弃修炼我遭受中共灭绝性迫害
1、迫害初期被强制不准炼功,上交大法书籍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们到炼功点炼功被一大群警察强行驱散。接下来要人人上交大法资料,表态不炼功。我不肯交书,郴州市苏仙区公安局警察打电话大声恐吓我,把桌子拍得咚咚响,还派三个公安到我当时上班的郴州市铁路小学调查。铁小为了避免受到牵连,立马辞退了我。我家的电话也被监控了。
2、第一次关押遭受勒索、恐吓,戴手铐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和吴建明、张秀英当夜坐火车到北京上访,不料在火车站被截访。公安搜走了我们的车票和路费约六千元,把家里的大法资料都抢走了。还把我们投入郴州市第二看守所。我被关了三十一天。
在看守所炼功时,老鼠遛到脚边啃我脚趾。巡房的狱警大声呵斥我躺下,值班武警用枪指着我停止炼功。女警唐晓红为了惩罚我,给我戴手铐六天。郴州市政保股胁迫我家人交钱取保,不然就判劳教;还要我写放弃大法的认识。那种压力,那种艰难,现在还无法用言语形容。
3、在天安门派出所被施行“背宝剑”酷刑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日,我和李广惠、汤学林来到天安门广场。我盘腿炼功时被两个武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晚上对我施行“背宝剑”酷刑。他们使劲抓住我两只手往一起拖,胳膊象断裂一样剧痛。警察把我的脚分开,马步站桩,让我的头抬起往上。一个警察踩住我的脚背,监督我保持这种姿势,还不时的打我一掌,捶我一拳。一个警察抓住我的手,摇晃着手铐,越摇手铐卡的越紧。
另一个抬起脚把我踢翻在地,拖起我原样站好。又一个点燃一根烟放到我鼻孔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不是不抽烟吗?今天让你抽个够。
不可言喻的痛楚不断地加剧,加剧……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湿透了全身,烟熏的泪水和着汗水不停地在脸颊上流淌。我晕死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虚脱,双手已经麻木,失去知觉。四个月后手指的知觉才恢复正常。
4、第二次关押遭受暴打,戴脚镣,开除工作
我再次被抄家,劫持到郴州第二看守所七十七天。狱警唐晓红经常搜号,收缴大法经文,阻止犯人学炼法轮功。为了阻止我炼功,干警李根田甩了我十几个耳光,后脑被撞了一个大包。他和干警孙进军(有待调查)还给我双脚戴上脚镣,估计有二十多斤重。期间被强迫做劳工,没有报酬。
因为我上访,原单位被六一零办罚款一万元;去北京接我回来的旅途费还花了几千元。单位领导以我不放弃修炼,上访牵连他们受批评之由把我开除公职。同时,丈夫起诉法院要与我离婚。
5、给领导写真相信被国安局审讯四次
我给郴州市各层领导写大法好的真相信。当时市委书记李大伦(零六年因贪污落马,现在监狱服刑)下令,要国安局查找此事。国安局警察曾四次传讯我。记得最后一次,耗到中午下班了,他们就要一位家属代替看管我一下。我靠到椅子上眯着眼睛睡觉。吃中饭后,科长来到办公室。
家属说:“人家写了几封信也要抓来审问,放她回家算了。那个江泽民是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懂,还当个国家军委主席。我们家乡那里当兵的老人说,打一枪,江泽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整个国家都乱搞嘛。”科长叹口气说:“我们也不想这样,上面逼的,没办法。”
又折腾到下午快下班了,国安警察拿出拘留证威胁我:再不招,就把你送到看守所。我说写信是公民的权利,澄清事实是我做人的本份和良知,你们无权关押我。
6、在广州遭绑架被暴打致小指骨折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晚上近十二点“政保股”陈兵志、李刚等警察又来抄家,抢走《转法轮》书。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二楼。凌晨二点半~三点,我翻出窗户,站在空调外箱上跳下来坐车到广州,流离失所在一功友家暂住。
十月份的一天来了十多个警察抄家,把功友抓走了,把我也投进广州东山区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实在没有任何证据,就把我和“三无”人员遣送到收容所。
在广州收容中转站,我们无意发现一间隐秘的小房子,里面关了大法学员和小孩六、七个,那边男室还关了将近二十人,已经二、三个月不给用水了,头发下面的痂很厚。她们都穿着夏天的短袖衣,离开时我把身上穿的毛衣送给她们而迟到了一会儿,遭女警暴打致嘴角渗血,左手小指骨折。
7、第五次被关押遭暴打,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那天,我又被绑架、抄家。陈兵志审讯我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咆哮着用扫把杆抽打我,打的我双膝不由自主的跪地。双腿皮肤变成了黑紫色,又肿又痛。
十二月二十九日开始我们集体绝食,抗议非法拘禁。所长赵文书每天把情况向公安局反映都无功而返。二零零一年元月二日中午,七、八个“外劳”打开牢门,冲进一号房抓人灌食。看守所走廊上有政法委的、检察院的、公安局的等,几十人围在那里指使着。他们把我拖到牢房的走廊上,摁住四肢在地上灌食。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有的把我的鼻子捏紧,再用削尖的竹筒使劲撬牙齿,把竹筒插入嘴里,越插越深,插到喉咙,然后就不断地往竹筒地倒稀饭。我感到一阵阵窒息。
8、在劳教所生产队遭受铐刑,电击等各种虐待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生产队”的二大队五中队。先被搜身,有“夹控”人员监视我不准学法、炼功。每次点名不蹲下来就被强行按在地上,挨管教的辱骂、拳脚和体罚。
白天,狱警向队长用手铐把我背铐在生产车间的窗子栏杆上。晚上炼功,我和益阳的胡月辉被向队长吊铐在二层铁床最上的扶手上,只能脚尖点地,双手不能动弹,直到晚上十二点或凌晨二、三点才放下来,有时通宵双手铐在床前头横栏上。
演示图:电棍电击
有天,民管犯人姚文、张丽华铐住我双手从一楼拖到三楼。我的手被擦掉好几块皮,身上也几处受伤。我不肯去生产车间,每天六七个“夹控”抓、抬、拖着我,两只脚在路面上拖着。有次有两个特警边走边用电棒追着电击我的脚。当时有民工在建房子,都齐刷刷地看着这一切,特警才停止电击。
9、在劳教所严管队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清早,劳教所全体男特警(刘杰、卢春明、刘霖、潘向东等)出动,手持电棒呵斥我们收拾东西,押送到七大队严管队。刚进门就抓出不配合的施电刑。电棍的“哧哧”声和受刑者的惨叫不绝于耳。
每天逼迫我们长时间坐小板凳,身体必须挺直,双脚并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休息时也不准和同屋功友说话。我因为动了或眯了眼就被辱骂,提出异议的话就被提出去面壁罚站,或者用电棒击打。
有一次,狱警龙丽云看到我起床把劳教人员符号反扣了,逼迫我把符号戴正。我不愿意戴。七大队大队长袁利华抄起电棒朝我身上电击,边电边破口大骂。我感觉身体抽搐,每个细胞都在恐慌,要跳离身体。
四月初八是师尊的生日,为了防止我们庆祝,中队长陈伟指使“夹控”周小梅、周婷等把臭鞋子晒在窗台上,把窗台边桌子上的食品全部没收。
我们找到了仅剩的三包方便面泡在三个碗中敬师,大家不约而同地落泪,边哭边喊着“师父好!法轮大法好!铲除邪恶!”。陈伟抓住我们的头发拽,拿毛巾堵我们的嘴。许多“夹控”强行按住我们的手和身体。我说话就把我手背铐,用塑料胶牢牢封住嘴巴。我们绝食抵制迫害。二个特警电击我,逼迫进食。我用手挡住电棒,挡不住就撞墙抵制,好几次后他们才住手。
10、在劳教所转化队遭遇的种种邪恶乱象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七一转化队。整日全封闭式地灌输邪悟的谎言、每天换一个花样整人。围攻、谩骂、侮辱、殴打、体罚、用刑等等,使人没有喘息的机会。
最难以接受的是之前还是同甘共苦的功友,一眨眼转化过去了,就来揭批自己,帮助干警搞迫害,软硬兼施,没完没了地说那些邪恶的话,让人分不清真假。每转化过去一个人,她们都欢呼、鼓掌、用卡拉“OK”设备唱“同一首歌”庆贺。而坚定的同修面临的是无休无止的孤独、折磨、痛苦,特意营造如此大的反差让人觉得转化是对的。
几天后,二十多个邪悟者围住我,用最难听的话辱骂我,看我不动气,就对我动手动脚,有的击头,有的扒皮,有的挠痒。
当时我身上长了很多疥疮之类的脓疱。开始邪悟者和狱警勾结,逼迫我用药,以为只要我用药就会毁了我的功,想以此从思想上击垮我达到转化的目的。
“夹控”先把药溶在洗澡水中逼我洗,让牛高马大,男不男、女不女的“夹控”何春燕守在澡堂门口看着我洗。不洗的话就威胁我,把我脱光衣服,背着到处游街。
当我决定用药膏了,邪悟者头目却不准我用药,说如果我不转化,就让我烂成一丝丝的红肉,像冬毛老鼠肉一样,还拿着患疥疮烂的面目皆非的患者图片让我看。
我对大队长郑霞说:“看看谁正谁邪?你们劳教所把信仰真善忍的人转化成什么了,心灵扭曲,阴暗恶毒。你们这些干警有人格吗?你们这么作践我们,你们敢面对自己的父母子女吗……”
11、在劳教所被暴力灌食撬断一排牙齿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在生产队时,我又开始以绝食这种特殊的方式争取信仰“真善忍”的自由,历经十八天。二大队五中队队长陈伟指使监控犯人把我抬到医务室打吊针。我抵制打针。医生和“夹控”就把我吊铐在长椅子上。有天把我的手脚用军用绷带捆绑在铁床的四个角上,身体呈“大”字形状。我不停的扭动身体,让针头松动,打完后,药水打到皮肤表层,手臂肿得像小冬瓜那么大。
正因为我当时抵制打针,才躲过劳教所使用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冬眠灵”和“冬眠一号”谋害。后来监控陈楚君的吸毒犯人,在几天就要解教回家的一个晚上偷偷的告诉我这一惊天罪恶。她不忍心我再步陈楚君的后尘才冒险讲出这个秘密的。之前我们一直搞不明白有的功友绝食打针后就变的痴呆了。因为打了这种药,人像冬眠一样的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像个白痴一样。
十多天后,陈伟喊来二名特警,其中一个姓卢(可能叫卢春明),吆喝八、九个监控犯人把我强行抓住抬到医务室灌食。鲜血喷射出来,三颗牙连根拔起撬出来,一颗顺着灌的流食冲到胃里,二颗血淋淋的掉到身上。下颌一排三颗牙齿都没有了,另外二颗也只差一点也要断了。嘴巴瘪瘪的,说话漏风。(详情见明慧网报道)
12、在劳教所攻坚队生不如死的分分秒秒的折磨
二零零二年七月由省劳教所蹲点的所长赵晋岳,副所长赵桂保,指导员丁采兰等阴谋成立了“攻坚队”。郑霞为队长,后来由孙谨接替,狱警有黄文闵、朱蓉、赵帅群、尹彬、欧阳秀等。
八月我被劫到攻坚队,先掘地三尺的搜身搜包,身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包裹里的衣物要一寸一寸的捏过。如果点名不答到,不戴劳教人员的牌子,学法、炼功等所谓的不符合所规了,你就二十四小时受刑,这二十四小时只准上三、四次厕所,每次五~十分钟。
我们受刑轻的时候是长时间面壁,长时间下蹲。重的是铐上双手,铐的方式多样。有的两手被铐在双层铁床的最上层栏杆上;有的一手被铐在铁床底层的最下端,另一只手被铐在最上端;有的双手被拉直铐在有两米长的铁床两边,背贴床站立。有的一手被铐在最下端,另一只手从横杆上转一个弯铐在最上端。
为了防止我们背靠在栏杆上,床栏杆上绑两条小板凳,凳的八只脚卡住人的背或腰,并且双脚站直,膝盖不能弯曲,眼睛不能眯,如果不符合他们的要求整夜不能睡觉。闭上眼睛就被监控打醒并涂清凉油,或用牙签撑开上下眼皮,或站在水桶里。有的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都没合眼,
监控有时给每个人戴上耳机听诬蔑大法的谎言宣传,并套上摩托车头盔,至深夜两三点钟才拿下来。不让睡觉也叫“熬鹰”酷刑。很多同修出现精神恍惚,晕倒了;很多同修脚肿胀的很大。真是生不如死的分分秒秒的折磨。
十月,我第二次被劫到攻坚队,我和大法弟子陈偶香同时到的。陈偶香遭受非人的折磨之后就绝食抵制迫害。狱警朱蓉指使刘小玉为主的六个“夹控”强行灌食,空荡的楼房时而传来她痛苦的挣扎声。第六天她被野蛮灌食致死。
13、被延期劳教一年,回家时再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狱警恐吓我们:“不转化休想出白马垅。”我一直被加期到最高期限一年。反过来,狱警利用减刑来鼓励转化的人和监控犯人,以此诱惑她们卖力参与对法轮功的迫害。除了上面提到的,还有廖文燕、刘小红、彭玲、唐立其等都是我知道的帮凶监控。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我被延期迫害一年后也到期了,还是不放我回家。我被迫离婚,没有家了;单位被迫除名,工作也没有了。过了几天,本地六一零指使我原单位把我接回郴州,直接送到郴州市北湖区党校洗脑班。
我对他们说:几年了,九死一生,我都没有放弃大法修炼,你们还能改变我什么?二十天后,原单位被六一零勒索一千八百元洗脑费用,用车送我回农村老家。
(三)迫害给我父母和女儿带来的伤痛
1、我母亲段年秀为我受迫害的事锥心透骨,到处奔波。她曾几次到株洲白马垅看望我。从老家出来要坐一天一夜的车,几次转车,搭长途汽车,又坐长途火车,再坐汽车才到白马垅。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老人要达到这一步是多么艰难!有一次钱带少了,
二天二夜没吃东西,可是劳教所却不让母亲接见我。一到家,母亲饿的瘫倒在地,几天都不能下床。
二零零四年后有二次安仁县六一零办指使警察到父母家抄家。有一次母亲不在家,年事已高的父亲身患高血压站立不太稳,说话不清楚。没有钥匙,他们就架着梯子翻到二楼闯入家里抄家。邻居都说:你们怎么这样做?后来我离开了家乡,截断六一零办知道我行踪的渠道,才多次化险为夷。
2、我女儿唐雅琪七岁半就被迫离开了妈妈。第一次知道我被抓走后哭了整整一天。听说警察打人,担心妈妈挨打,急的对老师、亲人、小朋友都哭诉:快点让妈妈回家。
这个年龄是最应该在妈妈身边撒娇的时期,却被无情的剥夺了快乐的童年。
女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因为没有妈妈的关爱,她变的很惶恐、消沉,常常偷偷哭泣。而小学老师还要他们看诬蔑大法的影片《深渊》,要女儿做反面例子写体会,还在学校广播播放,加深对她和那些幼小孩子们的毒害。
在劳教所,我给女儿写了很多信,希望给女儿解答迷惑能够坚强的成长,可是很多信都扣押下来没有寄给女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6/历经残忍折磨-湖南教师王福花控告江泽民-324768.html
2015-02-01: 湖南女教师遭野蛮灌食 被撬断一排牙齿
二零零一年腊月,天寒地冻,快过年了,一辆面包车风急火燎的开往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车上老老小小十来个人没有一丝笑容。他们都是法轮功学员王福花女士的亲人。因为他们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王福花天天遭受酷刑迫害,牙齿被撬掉一排,已绝食多日。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们随着王福花女士的追述,拨开那一段尘封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看守所野蛮灌食,段小英被灌成肺癌
我原是湖南省郴州市一名小教一级教师,修炼法轮大法使自己获得健康的身体,纯净的心灵,但是因为不放弃修炼,遭中共当局绑架关押五次,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那天我正满三十岁生日,丈夫因为承受不住无休止的牵连迫害,刚与我办完离婚手续。婆婆做了好几个菜,算是给我庆生,也是一桌离别宴。
我正在打理简单行装,突然,郴州市公安局政保股科长陈兵志带了几个警察闯进家来绑架、抄家,这一年已经是第四次了。婆婆哀声恳求:“菜已经做好了,让她吃完生日饭再走吧,三十岁是过大生日。”
警察个个面无表情,架住我塞进警车劫持到公安局。陈兵志审讯我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咆哮着抄起办公室的竹扫把杆雨点般的抽打我的双腿,咬牙切齿的发泄着魔性,把我打得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地。
当晚把我关押在郴州市螺蛳岭第二看守所,我的双腿皮肤变成了黑紫色,又肿又痛。号里的人见了,个个气愤的说:“太狠了,打得这么重,也下得了手。”
看守所一、二号监房是女号,已有十二名大法学员。到年底了,检察院的人来视察,我们反映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情况,要求无罪释放。他们就要我们写一个书面报告上来。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们写好转给市委、市检察院等单位,然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我们只好从二十九日开始集体绝食,抗议这种非法的拘禁。看守所赵所长每天把我们的情况往公安局反映,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所里其他狱警威胁说:你们还不吃饭我们就灌食。
二零零一年元月二日中午,七、八个打杂的男劳改犯打开牢门,冲进一号房抓人灌食,看守所走廊上有几十人围在那里指使着这一切,有政法委的、检察院的、公安局的等等。他们先拖着大法学员段小英,我不能容忍他们迫害我们的同修,就用尽全身力气拽住她,一度双方的力量像拉锯一样,没有把段小英轻易抬走。
他们非常气恼,放下段小英,又增加两个男劳改犯上来把我拖到牢房的走廊上,摁住四肢在地上灌食。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有的把我的鼻子捏紧,再用削尖的竹筒(大约五寸长,一寸多粗)使劲撬我的牙齿,撬了好一阵才撬开,竹筒插入嘴里,越插越深,插到喉咙,然后就不断地往竹筒里倒稀饭。我感到一阵阵窒息……有气没气,人间地狱只有一念之隔。
放下我之后,接着把段小英拖出去灌,又将毛小燕拉出去灌。号子里的人把我们扶回房,我们脸色苍白,全身都是泥浆。段小英使劲的咳嗽,从肺里咳出好多饭粒。
这时的我恢复了一些元气,我意识到其他同修都是年岁大一些的,根本受不住这种折磨。我就守住牢房门口,只要他们开门进来拖人,我就撞墙抵制暴行。一号房里十八个人全都大声哭着;二号房的人也哭,哭喊声揪人心肺,声声呼喊人性良知。
号头找到赵所长说:“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会出人命的,赶快停止!”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大声说:“如果是你的母亲、你的姐妹、你的妻子,你也忍心这样做吗?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残忍的事!”
此后,段小英一直咳嗽不停,呼吸困难,心跳很快,脸色蜡黄,灌食后的第四天,还咳出了一粒米饭。
我们继续绝食要求无罪释放。一月八日晚,赵所长看着我们啧啧称奇,大声说:“你们法轮功啊,真是太了不起了!”
大约绝食十三天后,他们把段小英和一些老年同修放回家,把我和周慧珍与几个女犯调到梯子岭第三看守所关押,这个看守所没有关押女人,完全是为了隔离我们才出此计谋。
到后来我们才明白中共政府是来了个缓兵之计,放回家的同修吃饭恢复身体后,全部被劫入白马垅劳教所非法劳教。我是最后一个绑架去的。
在白马垅劳教所,段小英的身体更加恶化,咳血几个月后到医院检查,诊断为晚期肺癌。劳教所不敢再关她,回家后她坚持修炼又重新获得了健康。
二、劳教所野蛮灌食,我被撬断一排牙齿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湖南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劳教所的邪恶劲头超过看守所十倍不止。
先是把我关在“生产队”的二大队五中队;三月二十四日调到七二大队法轮功“严管队”; 五月十四日劫持到七一大队“转化队”;六月一日又转到七三大队 “严管队”;然而又是“生产队” ……
为了强迫我们放弃修炼,达到按他们的要求写“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的目的,天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们,手铐、电棒、殴打各种惩罚随时都会落在身上,很多同修在死亡线上挣扎。
在这里没有做人的尊严;生命最基本的保障得不到,所以我只能又采取绝食,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争取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争取做人最基本的权利。
一个星期后,二大队五中队队长陈伟(犯人暗地里叫她“笑面虎”)指使监控犯人把我抬到医务室打吊针,不管他们采取什么暴力手法,我都抵制打针。
十多天后,陈伟喊来二名特警过来,后来才知道其中一个姓卢,高约160cm ,体型偏胖,秃顶,戴假发,嘴宽大,眼睛凸鼓,戴近视眼镜。因长相丑陋,犯人叫他阿龙得龙。
陈伟恶狠狠的说:“看我整不了你。”接着气势汹汹的吆喝八、九个监控犯人把我强行抓住抬到医务室灌食。一个摁头,一个捏鼻,一个捏腮,一个按左手,一个按右手,一个压胸部,一个拖左脚,一个拖右脚……卢特警一声不吭拿着削尖的竹筒使劲撬嘴,我动弹不了,本能的抿紧嘴巴。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挣开了他们的束缚。
陈伟气急败坏的说:“给我用力,按紧,按紧。”卢特警又使劲撬,我一身都湿透了,坚持不松开牙关,鲜血从我嘴里涌出来,按住我的犯人都侧过脸去,不忍心看着我。我感到是从魔鬼手里夺回我的生命,又拼命挣脱,又把他们都甩开了。
陈伟凶相毕露训斥:“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么多人对付不了她一人。”犯人一边按着我,一边侧过脸流泪。卢特警满头大汗,歇斯底里的撬牙。
我心中冒着一个强大的声音:“挺住,挺住,挺住。”我一直坚持到最后都没有松开牙关。鲜血喷射出来,三颗牙连根拔起撬出来,一颗顺着灌的流食冲到胃里,二颗血淋淋的牙齿掉到身上,犯人惊恐的一齐松开手,没有人再按我,空气在那一刻凝固了,我象是从遥远的过去回到了现在。
他们手忙脚乱把我送回房,跟过去的犯人都围住我哭。我一身瘫软无力,脸色苍白,那里都痛,下颌一排三颗牙齿没有了,另外二颗也只差一点也要断了,嘴巴瘪瘪的,说话漏风,象一个老太。
一个月后,我偷偷的把自己遭受的种种迫害写了封长信。因为大法弟子的信不符合他们的要求都扣发,我就托付一个明白大法真相的犯人放到普犯的信箱寄给我的亲属,才让白马垅劳教所的暴行得以曝光,我的亲人都非常的震惊,他们无法相信一个政府干出如此的勾当。
亲属老老小小十来个人马上租了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掣的跑到劳教所兴师问罪。劳教所干部方芬接待他们,赔笑脸说这是一次意外。
小姨说:“牙齿撬断一排,人都破相了,你们还想隐瞒家属。”弟弟拍着桌子说:“我姐犯了什么罪,让你们置她于死地。你们要想挽救她的生命,那就采取文明的方式啊,明明知道她不吃饭还要硬灌,那不等于谋杀她的生命。”
表妹说:“什么意外?你们总是对她用刑,我们都听说了。”
妈妈呼天抢地:“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不是爹娘老子生的,我生的女儿从小就懂事,到哪里都讨人喜欢,你们对她这样,老天睁开眼啊报应这些恶魔啊。”
劳教所不同意家人接我回家,说是上面的迫害政策他们只是执行。只能答应给我把牙镶好,不会再对我怎样。但是他们做到了吗?对我消停一段时间后变本加厉,把我送到“攻坚队”迫害二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1/湖南女教师遭野蛮灌食-被撬断一排牙齿-303894.html
2013-08-18:
2013-08-18:湖南女教师遭受酷刑之一:“背宝剑”铐刑
湖南省郴州市法轮功学员王福花原是一名小教一级教师,坚持修炼大法,遭中共当局绑架关押五次,非法劳教一年半,因不放弃信仰又被白马垅劳教所延期迫害一年;曾遭多种酷刑折磨:“背宝剑”铐刑,“一字形”铐、吊铐、暴打、长时间罚站、罚蹲、暴力洗脑、野蛮灌食,电棒电击、戴脚镣、“熬鹰”等等。在劳教所被强迫灌食时,前排下颌牙齿被活脱脱连根拔起撬断三颗,还有二颗只差一点也快断了。
王福花老师还被非法抄家四次,被开除公职四年,被迫离婚等等。下面是王福花老师自述在北京经历的“背宝剑”铐刑。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公然诬蔑、疯狂迫害以“真善忍”为准则的法轮大法,我和同伴当夜准备坐火车到北京上访,不料在火车站就被截访。郴州市公安搜走了我们路费几千元,还被投入郴州市看守所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躲开各级人员的监控堵截,经过曲折奔波终于来到北京。我先找到信访局,可信访局那条街布满了便衣警察,只要是法轮功学员就抓走。第三天,我来到天安门广场。广场上人山人海,大家都安详的歇息、游玩。我静静地坐着盘腿打手印炼功,感觉非常美妙殊胜。突然,我被两个武警拽着胳膊架空抬到警车上拉到前门派出所。派出所里挤满了各地的大法学员,一批批进来,一批批又被清场劫走。
我除了提出上访诉求,其它不配合任何盘问。前门派出所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地址,达到把我遣送回原籍关押的目的,晚上对我施行“背宝剑”酷刑,即一只手从背后往上,一只手从背后肩部往下象背宝剑的姿势用手铐铐在一起。因两手腕的距离太远,要铐在一起很难,两个如狼似虎的警察就使劲抓住我两只手往一起拖,我感到胳膊象断裂一样剧痛。
警察继续变本加厉折磨我,把我的脚分开,马步站桩,让我的头抬起往上。一个警察踩住我的脚背,监督我保持这种姿势,还不时的打我一掌,捶我一拳。一个警察抓住我的手,摇晃着手铐,越摇手铐卡的越紧,手铐卡在肉里,说不出有多难受。又进来另一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抬起脚把我踢翻在地,拖起我原样站好后,又进来一个干干瘦瘦的小警察点燃一根烟放到我鼻孔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们不是不抽烟吗?今天让你抽个够。
不可言喻的痛楚不断地加剧,加剧……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湿透了全身,烟熏的泪水和着汗水不停地在脸颊上流淌……
尽管如此,我的心中没有怨恨,一如既往的平和、善良;也没有想到妥协,我是不可能妥协的!但是实在是太痛苦了。我就想:手铐能松一点点就好,哪怕只松开一点点都好。越来越难受,我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我努力坚守正念:为了宇宙的真理,死又何足可惜?渐渐地,我超越了肉体的痛苦,身体飘飘渺渺的,没有任何意识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警察已经解开了手铐。我好象从鬼门关走回来一样,全身虚脱,双手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一个老警察告诉我,要不停地活动手指,防止造成残废。直到四个月后手指的知觉才完全恢复正常。
当天我还看到一位武汉青年也遭受了“背宝剑”铐刑,看上去脸色苍白,象得了重病一样;还有一位佳木斯女孩被拖到前门派出所地下室暴打,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中共的邪恶本质从未改变,对法轮大法的迫害更是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等一系列的灭绝政策,导致各地黑窝酷刑泛滥,阴招频出。今天迫害的是法轮功学员,明天迫害的又是谁?
所以“停止迫害”应该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人的呼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18/湖南女教师遭受酷刑之一-“背宝剑”铐刑-278294.html
2004-03-14: 2001年1月20日左右,湖南笼罩在恐怖、血腥的气氛中,各地“610”办、公安又一次部署大面积搜捕大法弟子的行动。不到几天的时间,上千名大法弟子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被抓、被拘、被劳教、被判刑,又一场对人权的肆意践踏、对善良人血腥镇压的惨剧公然上演了。
小板凳长仅二十来公分,非常窄,坐时身体必须挺直,双脚并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动也不许动,从早坐到晚,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许多人产生了不良反应,身体酸痛,臀部都生了厚厚的硬块,有的肉凹下去了。平时嘴不能动一下,一动,监视的人就说你念经文,予以阻止;休息时不准和同屋大法弟子随意说话,只能各自坐在床沿上,不能越雷池半步。面对这种非人的迫害,我们利用一切机会揭露邪恶,说明真相,修炼无罪。然而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恶警们更加无休止的残害。
郴州31岁的王福花因不适应长时间端坐,身体偶尔动了一动或眯了一下眼就被辱骂,如张口解释就被提出去面壁罚站,或者用电棒击打。有一次,值班恶警龙丽云(女,25岁左右,身高约157cm,皮肤黑,戴眼睛,留长发)看到她起床把符号戴反了,就厉声呵斥,把她拖到办公室,强行逼迫她把符号戴正,她站着不动。“7·E3”大队大队长袁立华(女,32岁,身高约168cm,高颧骨,小眼睛,留长发)操起充电的电棒朝她身上雨点般的电击,边电边破口大骂。后来一直不见她回房,我们集体不吃饭才放她回房。
2004-01-02: 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恶警使用竹筒灌食法,后来又发明了铁枷撬牙,数百名的法轮功学员被致伤致残,甚至致死。长15厘米,直径2.5厘米的竹筒,削尖一边,由七八个人按住头手脚和鼻子,用铁枷锹开牙,竹筒压住舌头,灌大半稀饭,当稀饭顺竹筒进入喉管时,根本无法吞下,他们就用力往下压竹筒,竹筒下得越深,食物就更吞不了,而且堵死了唯一的呼吸孔。随时都会窒息,多次被灌者,即使能死里逃生,也会造成烂肺。
郴州市大法弟子王福花,32岁,绝食数天,万某勾结特警以灌食为名,撬动了王福花的门牙五颗,当场掉了3颗。桃源县大法弟子文惠英被撬掉门牙2颗,并经常被捆铐在床上打吊针,恶警不准她去厕所。狱警还污蔑:“炼功炼的大小便都拉在床上。”
2003-09-06: 王富花,女,30多岁,郴州人,在白马垅劳教所抗议迫害的绝食中,一次在被邪恶灌食时,被撬掉三颗牙,顿时鲜血直流,当时旁边稍有善心的人无不落泪。
2003-07-05: 王福花,郴洲人。因抗议干警迫害而绝食,被强行撬开牙齿灌食,撬掉牙齿三颗。
2000-12-11: 郴州地区部分大法弟子遭迫害情况
姓名 姓别 年龄 单位 住址 职业 拘留次数 罚款数额 现在情况及其他
王福花 女 31 郴州市 3 15000元 被迫出走,电话被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11/43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