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法轮功学员刘让英 |
2015-02-11: 控告青龙山洗脑班 刘让英等持续被骚扰(图)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政法委、610办公室,二零一零年四月在建三江管理局青龙山农场公安分局后院私设了“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即“青龙山洗脑班”),乱抓当地无辜公民,并施以酷刑(吊铐、抻铐、坐老虎凳、火烤下颏、拳打、脚踹、野蛮灌食、长时间剥夺睡觉等等)强制洗脑,逼迫被害人放弃自己的信仰,还向被害人的单位或家属勒索钱财,每人每次勒索二万元的罚款。
截至目前通过民间各种途径不完全统计,该所谓“法制教育基地”已非法拘禁过八十六人,一百一十五人次。
从二零一三年十月以来,被劫持在青龙山洗脑迫害的当事人、家属纷纷聘请律师开始向建三江检察院提出了控告。在建三江检察院对前两次控告没有任何作为的情况下, 被迫害当事人和家属及聘请的律师,于二零一四年一月一日又将控告信递交给了上一级单位,即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至今仍毫无任何结果。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两级检察院对该基地的私设和犯罪事实, 不但不予以查处,还包庇犯罪。建三江公安局人员更加肆无忌惮的将迫害输出到控告人所在地的公安局多次对控告人進行骚扰迫害。控告人刘让英就是其中的一例,由于警察四处骚扰,刘让英仍处于被绑架的威胁中,老父亲年老力衰,她也无法尽做女儿的孝道。
刘让英
刘让英
一、二零一一年因去派出所要回被关押的姐姐,刘让英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刘让英的姐姐刘让芳在红兴隆管局八五二农场因放鞭炮讲真相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刘让英来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场部要姐姐,并控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一分场陈姓场长打电话叫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姓牛的保安,要带刘让英去派出所,被拒绝后, 他们开始跟踪并对刘让英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白天是一分场七队队长王军、郭勇和郭的妻子曲蒙,晚上有保安于文和赵姓、牛姓俩保安,一名司机,轮班守着刘让英的家门口监视,他们在车里过夜。据说他们监控的费用一天需用二百多元。
刘让英仍坚持去八五二农场公安局、政法委、派出所等部门要人,八五二农场派出所所长鲍振东说:“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来。”姓董的指导员说一些污蔑大法的话,一个叫王爽的一直给刘让英录相。无论她去哪个单位要人,曲蒙一直都跟到哪里,并随时向七队队长王军报告。就是在刘让英去宝清县上货,曲蒙也一刻不离的跟着。因为刘让英不停的在要人上告, 王军曾威胁她说:“你要再去上级部门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一次, 刘让英在去红兴隆看望正在因绝食被送医院的姐姐时,刚下车就被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一分场七队新队长于木林劫回家中。一个月后,刘让英的姐姐刘让芳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不知姓名的保安闯入刘让英的家,欺骗她说带她去看姐姐。刘让英拒绝, 卢江说:“不走也得走。”三个人把刘让英用铐子铐上,后来又由一分场的书记李刚、派出所所长卢江、保安郭勇和曲蒙强行把她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由刘让英和姐姐共同经营, 用来维持全家生活的小卖店也被迫关门停业,直接损失达一万余元。
刘让英在青龙山洗脑被酷刑折磨二个月(详情见明慧网页文章: 《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 后, 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被放回, 两个月间, 八五二农场勒索“教育费”两万元。
二、为了躲避迫害,刘让英颠沛流离、身无居所
回来后,当地派出所一直骚扰刘让英,以解决生活困难为由恐吓诱骗刘让英彻底放弃修炼。为了避免再遭绑架,她被迫离开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期间,刘让英的母亲郭尚云因为大女儿刘让芳被冤判,二女儿刘让英又在洗脑班遭受过迫害,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和折磨,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二年九月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不停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带着担心、恐惧、心酸离开了人世。由于当地派出所四处找刘让英,她不能回家,结果她母亲去世也不知道,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
由于受中共谎言的欺骗,刘让英大哥和三哥不明大法真相,也被利用参与迫害自己的亲人:带领警察曾去刘让英的住所抄家;对警察扬言要把刘让英姐妹都抓起来等。
三、建三江公安局骚扰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当事人
自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起,曾被洗脑班迫害过的当事人和家属以及聘请的律师开始了对青龙山洗脑班的非法行径进行控告。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被害人于松江和石孟昌、韩淑娟的家属及聘请的律师江天勇、唐吉田、王成、梁晓军等人, 去青龙山洗脑班要求见人,遭到房跃春等人的拒绝,前去的家属及律师不得已在洗脑班门前喊话:“房跃春你们在犯罪!你们要立即放人, 否则,我们控告你非法拘禁公民!”房跃春等人依然拒绝见人。次日下午律师配合法轮功学员石孟昌和韩淑娟的家属及于松江去建三江管理局检察院、建三江管理局纪检委和建三江管理局公安局,以“非法拘禁罪”控告洗脑班相关责任人,并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石孟昌和韩淑娟。
事后,建三江管理局政法委、“610”指使前进农场公安分局、七星农场公安分局,对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于松江和当地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于松江家住建三江前进农场,据邻居讲:从十四日至十六日,前进农场公安局警察连续三天到于松江家骚扰,当时于松江不在家。 还有消息透露:前进农场公安分局联合街道办开会,通知环卫工人监视当地法轮功学员的行踪。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另一当事人石孟昌家住建三江七星农场,七星公安分局已经开会,预谋对当事人和当地法轮功学员采取行动。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前进农场公安分局警察将于松江从家中绑架,逼迫他辞退律师,并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警察遭到拒绝后,再次将于松江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 被害人和家属,刘让英、吴东升、于松江的母亲、石孟昌的姐姐石秀英和石孟昌的母亲王庆荣及聘请的律师赵永林、江天勇、唐吉田、王成等人, 再去青龙山洗脑班要求见人,又遭到房跃春等人的拒绝,前去的家属及律师再一次在洗脑班门前喊话:“房跃春, 你在犯罪! 马上放人!石孟昌回家!韩淑娟回家!陈敏回家!于松江回家!”房跃春依然不让见人, 洗脑班的大门紧闭,连灯都不敢开。
青龙山洗脑班的恶徒不敢面对正义律师,却暗地勾结青龙山农场的恶警暗中干着坏事。据知情人透露,青龙山洗脑班里面暗藏了“防暴警察”,埋伏着准备伺机抓人。据内部人士说,恶警们觉得当天去洗脑班的人太多不好下手,打算在剩下六、七个人的时候再动手抓人,没想到“呼啦”一下人全都走了。
在律师们离开的过程中,青龙山的主要路灯突然全部熄灭,为恶警绑架做准备。在律师和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的返程途中,都有警察盘查过往车辆,不断询问乘车人的情况。十二月五日傍晚,有目击者看见三个着装警察走进洗脑班附近的小吃部,对小吃部的老板说:看到有生人或七个人以上就报警,最近法轮功“闹事”。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六日,上午九点三十分,刘让英和律师等十多人来到建三江农垦检察院,对青龙山洗脑班涉嫌非法拘禁进行控告,控申科孙姓女科长和马姓工作人员对刘让英和她的代理律师赵永林做了笔录。看了诉状后, 那个女的当时态度很不好。当天中午十二点三十,面对控申科人员的不作为,刘让英与她的代理律师和其他家属没有离开检察院控申科大厅, 并要求直接找检察长面谈,律师们再三告知检察院人员:“洗脑班就是非法组织,我们要求必须立即放人,并且相关消息已通过微信等媒体公诸于众。”
下午二点多钟,建三江国保大队副队长于文波在检察院监视前来控告的人们,还用手机对他们偷拍照,态度蛮横。建三江检察院工作人员面对律师在法律层面所指出的洗脑班的非法性和检察院的不作为时,他们才态度缓和。唐律师和江律师要求他们公开出示法律依据,江律师还指出他们是在犯罪。检察院想回避律师,想单独与家属谈,企图间隔家属与律师。
下午三点多, 副检察院长郝洪军出来与家属和律师交涉,王成律师要求检察院必须限期查明洗脑班和公安的违法行径。唐律师又将整个事件中所涉及的每个当事人的典型经历揭露出来,劝他们走出正确选择的第一步。郝洪军开始挑拨家属和律师的关系,江律师直接揭露出他这种做法的无理,并要求立即无条件放回仍被关押的当事人。
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被害人和家属及律师第一次去建三江检察院控告时,建三江检察院曾说三个月后对此事给予答复,如今又称要等农垦总局检察院批审,他们无权管此事。对青龙山洗脑班涉嫌“非法拘禁”一事,建三江检察院托辞渎职,律师们表示一定要追究到底。
本次去建三江检察院控告后的第二天早六点多钟,王平中、王立清、胡玉中、王小云四位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在青龙山客运站准备买票回家时,被青龙山警察绑架。同时吴东升被骚扰(详细情况见明慧发表的“请律师控告青龙山洗脑班吴东升再遭绑架”)。
事隔几日后, 当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卢江给刘让英打电话说:“你不要参与告状这件事, 你的诉状是谁写的, 不可能是你写的, 你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有啥用? 回家办户籍证明吧, 要不就不给三十八亩地种。”刘让英善意的跟他说:“我也没干违法的事, 你们是绑架, 非法关押, 非法拘禁, 你们才是犯罪。”
四、去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控告青龙山洗脑班后 蒋欣波被绑架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曾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过的当事人刘让英、霍金平、吴东升,蒋欣波、陈冬梅、李延香、石秀英、孟繁荔、孟宪杰、潘淑荣、王平忠,石孟昌、韩淑娟夫妇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及法轮功学员的亲朋好友及律师共二十几人来到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递交联名控告信, 控告建三江检察院对前两次当事人投诉青龙山洗脑班控告的不作为;同时又以个人名义递交了每个当事人的对青龙山洗脑班的控告状。
上午检察院负责接待律师的是副检察长钱玉珉表示一定予以回复,请律师相信他们。下午接待当事人及家属的是胡姓检察官,他把当事人的控告信全部收下,并认真做了记录,表示一定调查并向上级反映此事。
然而,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至今依旧不作为。而且,所有去省农垦检察院的当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盘查和骚扰。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二十分左右,前进农场中学校长蒙鹤鸣找蒋欣波的丈夫,叫他到蒙的私家车里说点事,蒙说:“政法委要找蒋欣波谈一谈。”接着就把蒋欣波的丈夫拉到农场办公楼前,那里已聚集了六、七个人,其中包括农场中学书记杨庆玉等。蒙让杨上车后一同到蒋欣波家。说省里610回访,要蒋欣波配合。蒋欣波声明自己在第一次被关押在青龙山洗脑班时是因承受不住酷刑而违心“转化”的,不可能再去配合回访。蒙鹤明打完电话后,一会就有人敲门,之后,涌进来一伙人,其中有政法委副书记张国平、公安局副局长阮东、街道办主任李智等十多人,他们拿着两台摄像机进屋就录这录那,他们到卧室、厨房和阳台乱翻一气, 把正在卧室睡觉的孩子叫醒并控制起来。警察徐大彬叫嚣着:“还能成佛祖怎么的,这是共产党的天下。”
张国平和阮东轮番逼迫,让蒋欣波承认她已经被“转化”, 蒋欣波不配合。最后张国平说:“在这里说不通,那就找个地方说,到青龙山去说吧。”阮东第一个动手,拽起蒋欣波的胳膊,见其他人都没动手,阮东气得大叫:“还等什么?怎么都不上呢?”接着徐大斌、石平等五、六个人把蒋欣波抬起来拖下楼,塞进车里。在车里,左右一面一个协警紧紧钳制着蒋欣波,前面坐在桌子上的小协警压着她的头,那辆车正是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去哈尔滨女监将刚刚出冤狱的蒋欣波第一次劫持到青龙山洗脑时用的车,叫巡回审判车。
就这样,蒋欣波因为控告青龙山洗脑班的犯罪事实而再一次遭到绑架和洗脑迫害。
五、参与两起控告后刘让英被骚扰
刘让英自打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第一次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回来后,一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她听说曾经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过的同修纷纷开始控告,就毅然决然的参与了此事,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去建三江检察院控告,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去省农垦区检察院控告。
两起控告引起了当地公安派出所的警惕,他们四处打听和查询刘让英的住处,一直毫无结果。
刘让英因在外已经流离失所两年多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妈妈去世都没有见到一眼。多年与亲人失去联系,也渴望能有机会见亲人一面。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自己八十三岁的老父亲已经得了重病,正在住院治疗。刘让英听后心头一阵酸楚,决定在老父亲有生之日回家看看,也想借机把真相讲给家人和朋友。刘让英一到家,她三哥如获至宝的让刘让英抓紧时间跟派出所谈条件,只要刘让英留下来,就得给房给地。
第三天,刘让英的三哥就把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一赵姓保安找到家中,以给刘让英要房要地为名跟警察谈条件。刘让英见卢江后就问:“你几次去佳木斯找我,有什么事吗?”卢不回答。刘让英又说:“你别参与迫害,给自己留条后路。你要想办法把我姐弄出来,她是个好人。”卢江说:“你姐姐不是我抓的。”卢江又问刘让英还打不打算走了,刘让英为了避免卢的盯梢故意回答说:“不想走了。”并说自己目前没房子住,也没地种无法生活。卢江就说:“我已经把此事向上边反映过了,正在帮你办理。”之后,卢江与刘让英的三哥在一旁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他们就分别离开了。
刘让英感觉此事不太正常,为避免自己再一次被绑架,就从住所的后院离开了家,又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
六、“建三江事件”后有关的绑架、骚扰不断发生
在黑龙江省农垦系统两级检察院对青龙山洗脑班的犯罪事实均无作为的情况下,当事人、当事人家属亲朋和聘请的律师,于三月二十日再次去建三江检察院催办控告洗脑班违法犯罪事宜,到洗脑班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拘禁的石孟昌夫妇、蒋欣波等人。过程中,洗脑班房跃春(主任)、陶华(副主任)等人拒绝出面,前来控告的人们不得不在洗脑班门前向里喊话。房跃春等不但不收敛其违法犯罪行为,还勾结建三江农垦公安局国保大队(刘长河带队)和七星公安分局警察(郭玉忠带队),于次日早晨在律师下榻的建三江格林豪泰宾馆,暴力绑架了四位律师、七位控告人及陪同公民,共十一人。
接下来的非法拘禁、野蛮审问、酷刑折磨过程中,唐吉田、江天勇、王成、张俊杰四位律师均被戴黑头套,被打折肋骨共计二十四根。唐吉田律师一人就被打折十根肋骨。他向媒体透露,在被暴打过程中,他被恶警威胁说,要挖个坑把他埋起来、活体取肾,或者象北韩金正恩对付他姑父张成泽那样进行“犬决”。吴东升、丁慧君、孟繁荔三位公民被迫害的一度生命垂危。至今,仍有石孟文、孟繁荔、王燕欣、李桂芳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并遭受酷刑折磨。
震惊国际社会的“建三江事件”发生后,控告人所在地区相继发生过对当事人的骚扰,同时还发生过株连性绑架和截访。
1、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二日下午,建三江农垦局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刘长河和一男一女(姓名不详),出示佳木斯检察院批捕通知单,将法轮功学员丁慧君在哈尔滨绑架,说是去佳木斯中心医院检查身体。
2、四月三日下午,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刘丽杰被以“建三江事件”的组织者为名抄家绑架,参与抄家绑架的警察来自建三江农垦公安局、佳木斯市公安局及其所辖的向阳公安分局和保卫派出所。当日中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刘丽杰家属深知自己的亲人毫无罪错,聘请正义律师伸张正义。五月五日,刘丽杰在代理律师为其办理“取保候审”后被放回家。
3、五月八日上午十点,两个建三江警察、一个佳木斯市局警察,还有一伙来自佳木斯市向阳分局和桥南派出所的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蒲振琴家。桥南派出所片警让蒲振琴去派出所建个档案,问她和建三江谁联系了,认不认识吴东升(三月二十一日同律师在建三江一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由于被迫害致命危三月二十九日由家人接回)。蒲振琴不配合他们,最后还是被强行绑架到桥南派出所。蒲振琴在桥南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小时,身体出现严重不适,派出所的警察请示了向阳分局的赵姓局长,逼蒲振琴弟弟担保才让蒲振琴回家。
4、“建三江事件”发生后,佳木斯市桦南“610”、公安指使单位有关官员、家属骚扰其他法轮功学员,不许去黑龙江省政府、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参与声援律师之事。
5、三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多,黑龙江鹤岗市法轮功学员范龙胜在建三江被七星公安分局绑架。当时有位女士在现场,看到一伙警察围着毒打范胜龙的场面吓坏了。后来范龙胜被劫持到七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时家人去接,七星公安分局却不放人。建三江当局将范龙胜转为刑事拘留预谋对其非法判刑,范龙胜家属已为其聘请正义律师。在二次开庭时,建三江法院耍弄手段使得北京律师无法介入,七月二十九日,范龙胜在被逼妥协的情况下由家人接回。
6、四月八、九日左右,前进农场对曾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当事人再次进行骚扰,问是否去照相了,喊口号没有其他人都是谁。社区、街道办、居委会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住宅并跟踪。有的在法轮功学员工作的地点隔壁安插街道办的人监视,有的在住宅附近停靠洒扫车进行监视。当地的手机和网络都被监控。
7、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片警、社区(社区配合公安)到“挂号”的法轮功学员家中“回访”,看人是否在家,记身份证号,说怕去建三江。有的法轮功学员家,他们几乎天天去。
8、哈尔滨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骚扰,有的被要求写“保证”;有的被警察警告:不让和律师联系,不让去建三江;有的法轮功学员家属被打电话威胁;有的法轮功学员家被警察砸门欲实施绑架,而被迫流离失所。警察上门骚扰哈尔滨市多个区的法轮功学员——道里区、道外区、南岗区、平房区等。
9、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姜波在哈尔滨工作,当时被绑架。
10、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两点多钟,五位密山法轮功学员乘车去虎林市,路过密山市兴凯乡时,被密山交警伙同兴凯乡派出所警察拦截。问警察为什么拦截时,警察说:往建三江方向去的人都要检查。密山公安局巡警队把五人劫回密山市第四派出所(铁西派出所),密山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玉海影、中队长李纲等人对他们询问,逼写保证十天之内不能外出,直到晚间七点多钟才让这五人回家。
11、四月四日,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龚海涛在家被建华分局警察绑架,警察说与外地有关。
12、九月二十三日,代王燕欣去第八巡视组递交举报信的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孙艳环和李香莲,被建三江国保大队队长刘长河截访绑架。
七、“建三江事件”后刘让英被骚扰的过程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建三江事件发生的当日,刘让英因当时住在当地朋友家中,没有去格林豪泰宾馆,因此没被绑架。但是她所携带的背包却在被绑架的当事人手中。绑架事件发生后,她的背包落到了警察手中。其包内有身份证、起诉书材料、五百元左右的现金和一个优盘。
建三江事件后,八五二农场公安局曾在二零一四年七月和九月间两次去红兴隆粮库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找刘让英。
二零一四年九月的一天,红兴隆管局警察邢来亮,兴隆镇派出所副所长王伟,八五二农场警察侯宝来拿着刘让英的身份证,去红兴隆粮库的那位法轮功学员家中时,八五二农场的警察对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说些很难听的话:“你把这小丫头包养起来了,藏在哪了。”惹怒了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当时他们就厮打起来了,警察的胳膊受了点外伤,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因此被红兴隆看守所关押了七天后才放回家。
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后来花了近八千元的费用聘请了律师为此事控告了八五二农场当事警察。最后八五二公安局拿出四千元的赔偿金才了结此事。
八五二公安局长对这位法轮功学员的丈夫说:“今后我们不再管这丫头了。”事实上他们还在四处寻找着刘让英,近期有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家属说,他所在的居委会曾问他听没听说过刘让英这个人。
由于警察四处骚扰,刘让英仍处于被绑架的威胁中,原本打算在今天大年前去哈尔滨女子监狱看望姐姐刘让芳,也因无法开具户籍证明不能如愿以偿。老父亲年老力衰,她也无法尽做女儿的孝道。真是亲人无法亲,好人无法做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2/11/控告青龙山洗脑班-刘让英等持续被骚扰(图)-304296.html
2014-02-11: 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十多位曾亲历青龙山洗脑班(所谓“法制教育基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亲友与四位律师等,来到位于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控告青龙山洗脑班非法拘禁和建三江垦区检察院不作为渎职。
下面是刘让英女士诉述她被绑架、在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强制转化的痛苦经历。
我叫刘让英,女,1970年6月28日出生,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852农场1分场7队法轮功学员。1989年,我姐姐刘让芳得了不治之症胰腺细胞瘤,四处求医问药都无法治愈。姐姐为了祛病练了很多功法,但都没有效果。1998年,姐姐修炼法轮大法后感到全身轻松,奇迹般的痊愈了。我和母亲郭尚云、妹妹刘让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相继开始修炼大法。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心胸开阔也就没有烦恼,每天乐呵呵的,体弱多病的我有了健康的身体,性格不孤僻了,觉得活着很光明美好。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毒害广大民众,我姐和妹妹在北京天安门为了向民众讲清大法真相,被警察绑架,被非法遣送回佳木斯西格木,被非法劳教2年。2004年12月我和妹妹在北京发真相资料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中途被转到河北高阳劳教所。
2011年10月,我要求852农场无条件释放因向民众讲清真相、放鞭炮被非法关押的姐姐,控告他们执法犯法,被852农场1分场警察卢江、李刚、郭勇劫持进青龙山洗脑班非法关押、酷刑转化等迫害两个月。
以下是我被青龙山洗脑办迫害的经过:
一、852农场勾结青龙山洗脑班将我绑架
我和姐姐一直生活在一起,她像母亲一样照顾我,甚至连生炉子做饭都不让我做。我俩一起经营一个小卖店维持生计,也是姐姐操持。
2011年10月13日,我姐姐刘让芳在红兴隆管局852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放鞭炮,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姐姐被绑架,我一下就无依无靠,心里感觉孤苦悲凉。而且我知道姐姐没有触犯法律,只是告诉民众真相,不要被谎言蒙蔽,是大善的行为。
我来到852农场1分场场部要我姐,并控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1分场陈场长打电话叫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和姓牛的保安,他们抢我的自行车,要带我去派出所。我不去,抢回自行车往家走,他们就在后面跟踪我,派人24小时监视我。
我到852农场公安局政法委要姐姐,揭露他们不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抓人、执法犯法,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公安局姜副局长却说:“你姐得重判”;852农场派出所所长鲍振东威胁说:“你不走,就得把你抓起来”;姓董的指导员说一些污蔑大法的话;一个叫王爽的一直给我录相。
无论我去哪个单位要人,1分场7队保安郭勇的妻子曲蒙一直都跟着我,并随时向7队队长王军报告,就连我去宝清县上货,她也一刻不离开。王军听说我四处走,找到我威胁说:“你要再去上级部门要人,就打断你的腿 ”。他们为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怕他们的恶行被曝光,派人24小时监视我:白天是1分场7队队长王军,保安郭勇和他的媳妇曲蒙,晚上是于文和赵姓、牛姓3名保安和一名司机。他们在车里过夜。一天费用240元。
那时家中就我一个人,我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每天在这些人的监视下感到无助和恐惧。
我姐为抵制迫害在红兴隆看守所绝食被强行送医院,我心急如焚的赶去看她。我在红兴隆管局下车时,被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于守江,1分场7队新队长于木林劫持回家中。一个月后,我姐姐被非法判刑5年。
2011年11月14日,1分场派出所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保安(不知姓名)闯入我家,欺骗我说带我去看姐姐,我说不去,卢江说:“不走也得走。”他们3个人把我用铐子铐上,把我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我姐俩维持生活的小卖店被迫关门了,直接损失一万元左右。
852农场分场书记、警察为了绑架我去洗脑班,每月给青龙山一万元钱作为“教育费”,要求非法关押我两个月。洗脑班也给做“转化”工作的人发工资,每人每天50元或80元不等,都从“教育费”里出。青龙山洗脑班和农场政法委系统欺骗法轮功学员家属说:把在看守所非法拘押的法轮功学员送洗脑班就可以不送劳教、判刑。有不明真相的家属为了让学员不被劳教、判刑,自己掏钱把家人送入这个人间地狱——青龙山洗脑班。
二、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一)强制洗脑
在青龙山公安局后院,挂着一牌子写着“法制教育基地”,其实它是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黑窝,平时那里的大铁门紧锁着,只走小门。
被绑架时,我正在家和泥抹房屋,一身泥巴没来得及换洗就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在洗脑办最西边阴冷的一个小屋内。我一身泥巴,陶华、房秀梅一看我就说我很脏,不讲卫生,没好气的把我拽到卫生间,让我洗手脸。我不洗,房就踢我脚说:“到这就得听我们的”;警察金言鹏让我站着不能靠墙。他们还强迫给我照相,说:“将来让你看看你一身泥巴的形象”。做洗脑转化的李景芬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不配合不听。
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被封闭的单独关押,学员之间不能见面,互相隔离。屋里有3张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住中间床,盖一个又脏又薄的被,一边是警察,一边是包夹。他们全天看着我不许我出屋,制造恐怖气氛,消磨我的意志。
11月14日晚,陶华逼迫我写“三书”,我拒绝。我善意的跟他们说:“我就是按真、善、忍做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没触犯中国的法律和国际公约。全世界100多个国家都在修炼法轮功,其它国家没有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定罪、被非法关押,判刑、洗脑的等。每个公民都有宗教信仰自由,是受宪法保护的。你们在迫害好是有罪的,谁犯了罪,谁承担。”但她们不听真相。他们从早到晚两班不停的给我灌输抵毁大法、污蔑师父的造假宣传。
为了抵制非法关押、强制洗脑等迫害,我开始绝食。警察金言鹏逼迫我吃饭,我不吃。他就揪着我衣服,把我拽到监控看不到的死角里一阵拳打脚踢,还说:“看你太瘦小,对你还是轻的”,并说:“在这转化起主要作用的是警察,不是‘做工作’”, 其实就是暗示我这里是靠暴力达到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金言鹏就使劲捣我胳膊,野蛮的说:“说话!是?还是不是?”晚上、白天他们都逼迫我站着,不让睡觉,直到站不住为止。
做洗脑转化的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警察陶华、房秀梅每天围着我讲一些诬蔑大法的话,恐吓我、打骂我,逼着我回答她们的问题,让人感到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邪恶,他们就是想把好人变成坏人,把善的变成恶的,把白的变成黑的。我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法轮功迫害真相,希望她们明善恶,悬崖勒马。两个男警周景峰、金言鹏和做洗脑转化的姜占海、倪德财、刘海滨等用力掰我的手,强迫我写“三书”,并且强制我摁了手印。
(二)被“抻刑”折磨
我不吃饭,他们就威胁说:“给你打针代替你吃饭,一针500元,让你家里花钱卖房也得交。”他们看我不配合他们写“三书”,就开始使用酷刑。
一天晚上,警察金言鹏、周景峰在洗脑班主任房跃春的指挥下,拿着手铐和电棍进我房间,房跃春告诉房秀梅:“谁也不许进这个屋”。他们威逼我说:“你到底写不写?不写没机会了”,我说:“不写”。房跃春就和其中一个警察给我铐上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去。我对金言鹏说:“你这样对你不好!”他又把两张床向外用力抻直,两个警察又坐在床上把床固定,把我的身体抻的更疼痛。期间,房跃春说了许多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并拿出电棍威胁说:“不写转化就用这个电你,让你们死是很容易的事。”并且用手不停的抠我的眼睛。
陶华从小门洞里拿来一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身下,目的是等我蹲不住的时候坐在法像上。这种卑劣的手段比侮辱我的人格,折磨我的身体更让人痛苦,因为每个法轮功学员对师父都是无比的崇敬,是不会对师父不敬的。就这样,我的双手巨痛麻木,两腿酸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被他们迫害了一个半小时,身体上的痛苦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感到生不如死。
我整天都被迫害的精神紧张、恐惧、惊恐,身心疲惫,感觉一秒钟都那么漫长,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心里才踏实一点,因为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这种极度的残酷迫害中,我陷入无比的痛苦之中,觉得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的难受,精神的痛苦比承受多大的肉体折磨还难过。我被迫害的消沉一年多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学习。
这之后,洗脑班人员每天两班倒,从早上7:00到晚上12:00轮翻不休止的给我灌输歪理邪说。她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讲的口干舌燥、吐沫纷飞,一边不时拿着杯子喝着水,一边不停的散布诬陷抹黑法轮大法的谎言,妄图达到他们卑鄙又可笑的洗脑目的。
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好像灵魂都要崩溃了,就剩下一个绝望的躯壳。如果有信仰的人被极度残酷迫害违心的放弃信仰,就等于失去做人的意义,没有了尊严,就等于生活在最痛苦的深渊之中。而这些不明真相的人就是在无知的干着最邪恶残酷的事情,给自己的未来造了无法还清的罪业还不自知。
(三)反复洗脑
被迫转化的学员还要遭受洗脑班人员们的残酷迫害:如果你被迫违心的“转化”了,他们就要求你去“转化”刚刚被绑架的学员,如果你不干,他们也认为你是假转化,还要继续残酷迫害你。他们还强迫你出卖学员,威逼你说出学员的名字、电话、地址,目的是继续迫害更多的人。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必须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然后才能吃饭,晚上也得写一遍这一天你所说的,所做的。这种手段是共产邪党特有的,这个邪党就是有这种手段迫害我们的中华儿女。每天上午强迫学员看各种诋毁大法的节目、评论等;下午必须写所谓“读后感”。如果写的东西不符合转化的要求,不合格,就会遭到更严重的迫害。晚上集中一起交流自己思想,有时还让每个人念一遍。学员被逼写文章的时候就感觉几天也写不出一个字,念的时候就觉得心脏吐吐要跳出来。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欺骗谎言伎俩,它就是要让全中国人变成说谎者,叫人变的狡猾不诚实。
被迫写完“三书”,他们会用煮好的鸡蛋让你吃,奖赏你“圆满”了,“出壳”了,“悟性好”就像愚弄没有思想的婴儿一样,妄图用伪善的手段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这就是这个邪党的愚民政策,妄图让全体中国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每到快结束所谓“学习”时,应得到房跃春认可,才能打电话给当地610政法委或派出所,让他们来接人,再交钱的事。每次这样场合,这里做饭的会做一大桌丰盛饭菜款待他们,有时他们会出去饭店大吃一顿。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给本农场公安局写道歉信,胡说什么给他们找麻烦了。这也是邪党的流氓本性,迫害的好人还要让好人“低头认罪”。
左拐走廊北边第一间是陶华办公室,屋内框上摆放所有从建立至今被转化所有人员名单、档案(地址、各人信息、家庭或关系等,包括每天写的文章、感想,评论等)。各种各样书籍,办公室桌上有电脑,有时来这下载电脑中东西,为了改变这些人思想,经常放些现代各种不、光碟。头天晚上安排要看的内容,先看后看针对每个情况,他们每天研究不同方案,研究你思想性格爱好、弱点、优点,了解你的家庭情况,把你引入他的目的,放弃修炼。陶华曾经给我介绍对象为由,想把我留下来等。邪党人员就是通过伪善欺骗来维持它残酷迫害。
三、迫害给一家带来的灾难
两个月后我才回到家中,一进屋水缸、脸盆、水壶全都冻成冰块,小卖店的食品全部变质坏掉,地里的秋菜萝卜、白菜、土豆全部冻在地里。我满心的苍凉悲哀和无奈,身心疲惫欲哭无泪。
当地派出所一直骚扰我,以解决我生活困难为由恐吓诱骗我彻底放弃修炼。在回家的当天,屋子冻的像冰窖一样,我冻得浑身哆嗦。因姐姐被非法关押,我不太会烧炕取暖,煤烟中毒差点丢了性命。
为了避免再遭绑架我被迫离开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的母亲郭尚云因为大女儿被冤判在哈尔滨女子监狱5年,我又在洗脑班遭受迫害,承受不住这一系列的打击和折磨,于2012年9月6日含冤离世。老人离世前不停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带着担心、恐惧、心酸离开了人世。当地派出所四处找我,我不敢回家,结果母亲去世也不知道,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由于受谎言的欺骗,大哥、三哥不明大法真相,也被利用参与迫害自己的亲人。
四、对青龙山洗脑班起诉被骚扰
回家后,我一直很消沉,被强迫放弃信仰是最大的迫害和精神折磨。十二月五日,我请律师到了建三江检察院,递上控告状,起诉洗脑班对信仰法轮功非法拘禁罪。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我们和律师一起来到了黑龙江检察院农垦区分院。我和吴冬生的正义律师起诉一份对建三江检察院不作为联名控告,全是在青龙山洗脑班受迫害的当事人及家属,公有十二人。吴东生、陈冬梅、刘让英、石孟文、石磊、(石孟昌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孟宪杰、霍金平、孟繁荔、蒋欣波、石秀英、潘淑蓉、李延香;及王平中,他是在青龙山被当地派出所非法绑架十天。其中八人没聘请律师也把诉状递交给姓胡的法官。
可没过几天,当地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卢江给我打电话说:“不要参合告状这件事,你的诉状是谁写的,不可能是你写的,你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有啥用?回家办户籍证明,要不就不给38亩地种。”我善意的跟他讲明真相说:“我也没干违法的事,你们是绑架,非法关押,非法拘禁,你们才是犯罪。”他们就要用他们的一贯伎俩诱骗我,继续对我行恶,想要掩盖罪行,迫害所有的中国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2/11/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287567.html
2012-02-18: 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对刘让英的酷刑折磨
刘让英,女,黑龙江省红兴隆管理局852农场第七队的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绑架,在青龙山洗脑班遭酷刑、洗脑迫害。
刘让英的姐姐刘让芳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刘让芳在八五二农场讲述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刘让英去八五二公安局要姐姐、讲真相。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场派出所的恶人闯入刘让英家中,把刘让英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参与绑架的人有所长卢江、警察田中兴和一名不知姓名的保安、书记李刚、保安郭勇、曲蒙(郭勇妻子)共六人。
刘让英到青龙山洗脑班绝食反迫害,遭到协警金言鹏一阵拳打,做“转化”迫害的有犹大周合珍(五常)、陈梅、李景芬(建三江前进农场)、赵凤荣(建三江七星农场)、陶华、房玉梅。
初期,刘让英不配合,不听她们歪理邪说,给她们讲真相,两个男警和姜占海(周合珍丈夫)等用力掰刘让英的手,写“三书”,并且强制按了手印。恶人恐吓刘让英,不写“三书”,就送监狱。刘让英被迫两次写“三书”。
后来,在恶人金言鹏、周景峰、房跃春的指挥下,强制对刘让英“蹲铐”酷刑,就是把刘让英的双手分别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去。房跃春说了许多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说让你们死是很容易的事……房跃春用手不停地抠刘让英的眼睛。一个半小时之后,刘让英在压力下违心地妥协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2/18/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对刘让英的酷刑折磨-2531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