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02: 大庆第十采油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被肇州县朝阳沟镇派出所警察入门骚扰
二月二十八日,黑龙江省大庆第十采油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被当地肇州县朝阳沟镇派出所警察入门骚扰。
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左右,宋晓芬家有人敲门,家人也没问是谁就把门打开了,这时闯进一群警察(大约有五人),因为疫情期间,都戴着口罩,为首的警察问家人宋晓芬是否在家,说就问点事,宋晓芬就从卧室出来,为首的警察说:“你还认识我吗?”宋晓芬一看,想起来是朝阳沟镇派出所的所长(2018年11月宋晓芬因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就是他办的案子,当时很邪恶)。宋晓芬说:“请坐吧,找我什么事?”,那个所长说“楼道里发现了资料,你被打击过,我们就来找你了,这可是你们保卫大队让我们来的,我们调监控,如果把你比对出来了,没啥好说的,你还炼不炼了?”还没等宋晓芬回话,好象知道说的没用,赶紧说“信仰嘛,是个人的事,但是上边是肯定不让炼了。”宋晓芬说:“十四种邪教里根本没有法轮功。”所长赶紧说:“我不跟你说这个,我还不知道吗?”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宋晓芬说:“你们都是受蒙蔽的!”这时,家人劝他们: “你们可注意点瘟疫啊! ”一群人再没说啥就走了。
过后宋晓芬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有点不对劲,他们上门的目的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来给她录像或是照相的?因为门外还有好几个警察,是不是有人录像或照像,只顾跟那个所长对话了,根本没顾及上,所长说要跟监控比对,才让她想起来不对劲,因为2018年“敲门行动”时,这些警察就上过门要录像,宋晓芬没给他们开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3/2/二零二零年三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401898.html
2018-12-26: ◇2018年11月30日遭绑架关押15天的黑龙江省大庆第十采油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已于12月15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26/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78915.html
2018-12-03: 黑龙江省大庆油田采油十厂大法弟子宋晓芬、宋瑞香被绑架 宋瑞香已回家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大庆油田采油十厂大法弟子宋晓芬、宋瑞香在采油十厂厂南孔家屯讲真相过程中,被不明真相的村干部非法拦截、骚扰并向派出所诬告构陷,导致二位大法弟子被朝阳沟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又被肇州县公安局国保警察判拘留十五天,宋瑞香因身体检查不合格,被拘留所拒收放回,宋晓芬被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3/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77925.html#18122231544-1
2015-07-22: 一家七口遭迫害两人亡 幸存者控告元凶江泽民
黑龙江省肇州县农妇宋瑞香女士与母亲、丈夫马喜成、女儿马丽丽,妹妹宋晓芬,弟弟宋瑞义,弟媳景洪花一家七口人都修炼法轮功,他们遵循“真善忍”,不但身体好了,而且家庭和睦。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下达“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使她一家从精神、肉体到经济都遭受残酷迫害,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含冤离世。
这个家庭的幸存者宋瑞香、景洪花、宋晓芬、马丽丽分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邮寄给最高检察院,要求追究江泽民的罪责,并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拣选宋瑞香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全家人遭迫害的主要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腰椎间盘突出三节、胃病、子宫肌瘤等一身的病,修炼以后,全都不翼而飞,从此我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后,我曾五次被绑架,受尽折磨。
第一次被绑架:去北京上访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同女儿马丽丽、弟弟宋瑞义一行三人,到北京上访办,被警察拉到依兰县驻京办事处关押,七天以后把我们绑回依兰县看守所。
当时在依兰县看守所关了大约有一百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仅我们的监号就有二十人,每天都有从北京被绑架回来的学员。无论是哪个监号,所有的学员都跟着背法,那声音真是震撼天宇!警察只好放流行音乐掩盖。有一天,听说检察院要来提人,看守所怕检察院的人听见,警察让停,谁都不停,恶警们气急败坏的把所有大法弟子都弄到外面在寒风中冻着,还往身上泼水,我女儿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绑到铁椅子上折磨。
我和女儿在依兰县看守所每天要干活近十二个小时,在看守所关押了五个月,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才放回家。
第二次被绑架:差点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在自家大棚里干活,被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当时连过年的年货还没买,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恶警逼迫我写保证书,第七天我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到了第六天时,看守所开始对我灌浓盐水,依兰县看守所副所长郑军和林忠指使四个男犯人按着我的胳膊和腿,插胃管灌浓盐水,整整灌了我四瓶浓盐水!满大襟都是白白的盐渍,当时的胃如同火烧一样灼痛,痛得我满地打滚。在大法弟子的集体抗议下,我被背到医院,连医院的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对所长郑军说:你们给人灌了多少瓶灌成这样?从医院回来后我开始吐血,更无法进食了,绝食到了第九天时,我已是奄奄一息,看守所怕担责任,把我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与另一位同修又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又遭到绑架,被绑回依兰县看守所迫害。我被绑架到看守所时,丈夫马喜成、弟弟宋瑞义、女儿马丽达,同时被关押在看守所,后来丈夫与弟弟被送往长林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第三次绑架:在万家劳教所遭酷刑“上大挂”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同丈夫到公路两边挂条幅,遭人恶告,再一次被绑架到依兰看守所。半个月后,我与丈夫同时被非法劳教二年,分别被送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和长林劳教所迫害。
万家劳教所是个非常邪恶的地方,迫害大法弟子从来不手软。我被关押的七大队后来进驻了许多男警察,平均每班四个,个个是打人凶手,用手铐、电棍、铁椅子、拳头迫使大法弟子穿监服、戴胸签、报数、出操、背守则,最后强迫写三书。一时间,到处可见大法弟子被铐在铁椅子上挨打的场景,从远处就可听到小号中传来的此起彼伏的电棍放电的声音,伴随着恶警的叫骂与逼问声,以及不时的惨叫声。在七队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近百人,几乎人人都遭受过暴力迫害,很多人还不止一次地被带到小号毒打。法轮功学员罗红艳身上都被电遍了,她后来因电出的泡化脓曾被带到医院刮脓,打点滴,连吃饭都去不了食堂。
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迫害还表现在每日三餐上,对于“转化”者,过节吃馒头、大米饭、炒菜,不“转化”的吃劣质玉米面大饼子、发糕、咸菜,还不让吃饱。
劳教所把迫害法轮功学员与狱警的奖金挂钩,“转化”一人,奖励一千元,促使这里的恶警变换各种损招、变本加厉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于不转化的学员,让蹲地板砖,这种迫害听着不残酷,让你蹲着,也不打你,这不算酷刑吧?可是这却有个限度,让你长时间的蹲着不让你动,甚至成天成宿的蹲着,蹲不了的就挨打,然后改换一种方式,叫你站着,靠墙站着,一动不许动,一站也是好长时间。一天下来,腿脚全肿胀起来。
一次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集体“转化”迫害时,采用的手段从蹲地板砖,逐渐升级到“淘汰法”让不转化的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蹲着,几个小时不让动,动就挨打,站了三天,最后剩下我自己,于是他们给我上大挂,就是手铐反铐双手把人吊起来,背后还放了一把铁椅子,只有脚尖着地,吊了六个多小时后,看我还不妥协,三个男警察(其中有石冬磊、薛洪波)每人拿一根最粗的电棍,然后往我身上泼水,到处乱电,最后把我的膝盖、头发全都电糊了,袜子都粘到了脚上,看我还不妥协,又换了一个小号的电棍,把我往高吊,继续迫害,直到最后我实在熬不过去了,让别人代写了“三书”——就是所谓的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劳教所就是这样暴力加酷刑逼迫着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实际上所谓的“转化”没有一个是真心从内心同意的。第二天,我就对那些恶警说:暴力改变不了我的信仰,三书只是一张纸,改变不了我的心。
上完这次大挂后,我的胳膊两个多月抬不起来,就是这种酷刑,曾使多少法轮功学员遭受这种酷刑后致残。
第四次被绑架:丈夫又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我与丈夫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我们再一次被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
当晚,老母亲被我锁在屋里,老人因女儿、女婿长时间不回来,急于上厕所,只好从窗户往外跳,把脚脖子崴伤。
在看守所,我们第二天就开始绝食反迫害。我绝食十三天后,看守所看到人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就开始给我打点滴,在打的过程中,我就一次次拔掉针头不让打。
这时在外面,被吓犯病的大女儿,领着快八十岁一瘸一拐的老母亲天天到县公安局要人,县公安局在我绝食十三天后,放我回家。而丈夫却又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长林劳教所继续迫害。
第五次被绑架:再遭不幸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晚九点多钟,我和女儿、功友共计五人在一起学法,大庆采油十厂朝阳公安分局的杨明杰带十几个警察突然闯入功友家中,无任何正当理由把我们五人全部绑架,并进行刑事拘留,分别强制送入肇州县看守所和大庆市第一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我被绑架到大庆市第一看守所。
五月十四日晚,因录口供时我不配合他们签字,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警察李岩松把手铐故意铐紧,勒到肉里,还威胁我说:再不签,把你送到大庆第一看守所去!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警察把我们强行绑架到肇州县医院体检,因我的血压很高,又把我们送到大庆医院检查,查出我血压高达二百六十,大庆第一看守所拒收,警察还反复查好几次,还是血压高,可是他们还是强行把我关入看守所迫害九天,最后看守所还是因为我血压太高把我放回家监视居住。
马喜成遭迫害事实
马喜成,修炼前曾患有严重的气管炎、静脉炎。一九九八年修炼大法后,疾病痊愈,身体康健,道德升华。马喜成修炼之前,和村里的其他常人一样,基本没怎么交过地税,修炼后,整个朝阳村只有他一人把拖欠的所有地税全部补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公开迫害法轮功,马喜成去北京上访,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马喜成夫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抄家,并于同年十二月底双双被非法劳教两年。分别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及万家劳教所。当时家中剩七十多岁的老岳母领着四个孙儿艰难度日。
二零零六年七月四日,马喜成和妻子宋瑞香在县内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依兰县东城派出所恶警林忠再次绑架。有病的女儿带着八十岁的姥姥前去要人,恶警才将其妻放回。恶警将被野蛮灌食折磨得极度虚弱的马喜成再次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马喜成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成结核性胸膜炎,全身无力,加之家属和海内外同修强烈谴责,长林子劳教所恶警于三月一日才将马喜成放出。此时的马喜成已瘦得皮包骨,双耳失聪,全身无力,什么活也干不了,饭也吃不多。马喜成撑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八岁。
弟弟宋瑞义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八年三月,宋瑞义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全家受益。腰椎间盘突出曾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曾经很强壮的身体一度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什么都干不了,修大法以后,不但病痛消失,而且一些不良嗜好如抽烟、喝酒也都戒掉,曾经的火爆脾气也完全改掉,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后来家人看到他如此神奇的变化,家人相继有三人也修炼了大法,从此疾病也远离了这个家族,全家人修炼大法,沐浴在修炼的快乐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一时间乌云笼罩中国大地,宋瑞义和所有的大法学员一样,决定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讨还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宋瑞义去北京信访局上访,被绑架回依兰县,关押到第二看守所,受到残酷的折磨:罚站、毒打、整天将头插进便器中、用毛巾勒脖子、不让睡觉等。有一次,恶警林忠用毛巾猛勒他的脖子,用抹布塞嘴,把他勒到窗户上并拳打脚踢、使劲折磨他,直到他晕死过去,才把他放开,但家中被县公安局、依兰镇、交大队勒索共计六千九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宋瑞义再次进京,在天安门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被抓捕回依兰县。在城南派出所,被管片警察刘清涛毒打后送依兰第二看守所,后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宋瑞义与妻子景洪花等九名大法弟子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时,被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依兰县“六一零”、政保科、公安局在依兰县宾馆内,联手对大法弟子进行了三十六小时的疯狂折磨。宋瑞义被施以“背剑”式绑吊(就是把双手背到身后,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用手铐扣住,手铐刹到肉里,使人极其痛苦)。最后他看到功友承受太大,就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才停止了用刑。宋瑞义后被送到依兰第二看守所,他开始绝食反迫害。三天后,看守所在恶警所长郑军指使下,强行给他灌浓盐水,因胃部受到严重伤害,生命垂危,看守所才将他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依兰县警察对大法弟子非法搜捕。宋瑞义与妻子被迫流离失所期间,遭到依兰县城南派出所指使村干部去追捕。宋瑞义因在看守所遭受残酷的肉体和精神迫害,胃里肿胀不堪,吃不下饭,由于身体经受过长期的酷刑迫害,再加上精神的沉重压力,致使宋瑞义身体极度虚弱,无法进食,后来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22/一家七口遭迫害两人亡-幸存者控告元凶江泽民-312792.html
2015-07-02: 大庆“721”洗脑班对我的迫害
我叫宋晓芬,是黑龙江省大庆第十采油厂的员工,曾被绑架到大庆“721”洗脑班被迫害了五天,在八十七岁的老母亲和姐姐及家人和同修们坚持不懈的要人的情况下,第五天,洗脑班把我放回了家,下面是我的亲身经历。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正在单位三楼开会,会议还没结束,我就被叫到本单位书记办公室,屋里有好几个人,采油十厂的稳定办主任杨晓峰对我说:“今天要送你到法制培训中心去学习。”我说:“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学习,我又没做坏事,那个学习班是个黑监狱,你们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送我到那里去?”杨晓峰气急败坏的说:“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抬也把你抬去!”赤裸裸的一幅流氓相。我转身要走,他们把门已经锁上,我拿起桌上的电话要打,他们把电话抢过去不让我打,我就大声喊叫:“我不去!我就不去!你们为什么要送我去黑监狱!”稳定办的三个人加上公安分局的两三个人把我连拖带搡弄到了车上,就这样他们把我绑架到了“721”洗脑班。
刚一进洗脑班,走廊每个窗台上都摆放着采来的各种野花,窗外是一个很大的菜园,种满了很多种蔬菜,一大片玉米,很多挂满了果实的果树,给人一种错觉。迎接我们的看起来都是有些年龄的人,除了一个老头(现在才知道他就是周和珍的丈夫,犹大姜增海),几乎都是女的,把我安排到一百零七房间,屋里共有四张床,让我住最里面靠墙角的一张,可能是这个角度更利于监控。同来的稳定办副主任厉国才问:“外面都说这里面打人,我是不信,真的打人吗?”那个领导模样的女的(我现在对号才知道她可能就是孔琦)假惺惺的说“你看哪个象打人的?”这一切都是迷惑不知内情的人的,来送的人都感觉这里环境不错,也不象打人的地方。大厅的四周挂满了“转化”的人的锦旗,细一观察,却都是统一规格、统一颜色的,一看就是假的。
等绑送我的杨晓峰等人刚走,这时进来两个男的,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其中一个盯着我看,我也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对视了一会儿,他把眼光挪开了,象查户口似的问我,哪个单位的?多大岁数了等,我说:“你们不是有档案吗?还问我 !”我没回答。见我弯腿坐在床上,那个男的说:“把腿伸开坐着! ”我没听他的,没动,“听没听见?把腿伸开!”旁边有个女的说“这里不让盘腿”,我还是没听他的,我就把腿从床上拿下来坐在床沿上,那个男的瞅了瞅我,没吱声,走了。看着我的是个犹大(出来对号入座才知道可能是陈杰,因为在平时说话时知道她姓陈,是哈尔滨的),到了中午十一点开饭了,让我吃饭我没吃。
中午过了饭时,让我休息了一会。
等到下午大约一点(我的手表他们给摘掉了),那两个男的又来了,拿了一大摞“三书”和师父的法像,让我写“三书”,还说,进来就没有不写的,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写的话年都不一定回去过。我不写,他们就拿笔扎师父法像的眼睛,一边扎,一边说:这是你的弟子宋晓芬让扎的。我说:你们少造点业吧,别扎了!对你们不好!他们不听,又拿起一张,开始用手撕,见我不动心,他们又用打火机烧,用脚踩师父的法像,我就在心里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操控他们的邪恶,灭!折腾了半天,我就是不写,他俩就气急败坏的一个强按着我的头,另一个把笔硬塞进我的手里逼迫我写,见塞不进去就强行把笔和我的手攥到一起他们自己写,一边写一边念,口里还骂着,不配合就打。写了一张后,他们以为我就能写了,我还是不写,其中一个就扇嘴巴子,我就是不写,最后他们说:不写到墙边站着!他们让我两手臂前伸,把师父的法像放在上面,这样只要你伸不直,师父的法像就会掉到地上。这过程中,只要手臂伸不直他们就用脚往臀部和腿上踢,一边踢一边骂。在这过程中,我给打我的那两个年轻的讲真相,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时不时的连讽刺带挖苦,我说:“你们打我我不恨你们,因为你们不了解真相,也是受害人,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们怎么就能下得去手打我?善良点好不好?以后别打人了,别干这个工作了!对你们不好,善恶是有报的啊!”其中一个说:“少废话!我们不干这个工作了,一个月四千多块钱,你给我们呀!”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带辱骂。
就这样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我的肚子开始胀痛,他们看见我捂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就过来问了我一些情况,看我坚持不住就不再折腾了,我估计怕我象我外甥女一样突发急性阑尾炎(去年,外甥女马丽丽被绑架到这里,只一天就被打的突发急性阑尾炎,只好住医院了)。晚上睡觉不许关灯,二十四小时监控。
第二天又换了两个男的,岁数大约在五十岁左右,又开始逼迫我写“三书”,我不写,他们就一个手按着我的头,另一个强行往我的手里插笔,见插不进去,就来硬的,后来有个女的也帮着,见我就不写,她就使劲掐我胳膊,只掐一点肉,把我的胳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再重复前一天的迫害,面壁伸胳膊,后来我就抗议把胳膊放下,那个年轻的看见了,就用他穿皮鞋的脚一边辱骂着对我一顿狂踹。
下午,又换了那两个年轻的,这回一进屋,就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对我说:还不写是不是?你也看到这个地方的环境了,打死你谁都不会知道,想不想活摘器官?问另一个,监控关了吧?一边说,一边把屋门锁上,把窗帘拉上,把我强行按到椅子上,使劲打我,俩个人一人一面扇嘴巴子,见我还不写,就开始换招术了,一个把我的胳膊反背到后面扭成麻花,另一个则拿我的一只手把我的手指用力向后掰,一边掰一边叫嚣:信不信?我能给你掰折了!剧痛袭来,我就使劲喊叫“打人了!打人了!”他们说:喊也没用!那种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恶魔劲真是恶到极限了。
就这样,我在这种邪恶的淫威下,渐渐失去了正念、被怕心所控制,做了一个对修炼人来说最耻辱的事,被逼迫着写了“三书”(已于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声明作废)。
那一刻,我掉泪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是恨自己的不争,恨自己的软弱。那一刻,我觉得活着真的失去了意义,我真给师父丢脸!给大法丢脸!给大法弟子丢脸!那种痛苦比身上的伤、受的屈辱痛苦百倍!
接下来,他们开始早晚都让我写“三书”,早十份晚十份,第一次邪恶罚我写二十遍,由于手痛、心痛,写到晚上十点多,每写一遍,我就觉得我的心就象被无数的并不锋利的刀在锯着,一天的时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痛苦折磨着我的每根神经,我就象被抽了筋一样,机械的活着。
接下来邪悟者开始上阵了,我从未接触过邪悟的人,我不知道邪悟者是什么样子,可是周和珍(从洗脑班出来才知道她叫周和珍)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因为她的论调实在是太好分辨了,她极力否定明慧网。也难怪,邪恶把明慧网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邪悟者无法自圆其说,只有跟邪恶一个鼻孔出气,否则她们的邪悟歪理就无法站住脚。我又问了周一个问题:爱党等于爱国吗?她的回答是:爱党就是爱国,不能反党反社会。我一听又明白了一个问题,邪悟者就是这样在自己构想的一个党国不分还自认为自己有多高层次、自欺欺人的人!一中午的时间,她都在给我灌输她的邪悟理念,时不时背几段师父的法来迷惑人,后来我看太离谱,就一声不吱,懒得跟她理论。
接下来让我看光碟,下午写读后感。如果写的文章不符合所谓“转化”的标准,邪悟者继续做“转化”迫害,继续灌输邪悟理念,按着她们说的去写。
犹大姜增海负责放光碟,他跟周和珍说:“明天放光盘,就她这样,能看吗?”我心想: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三头六臂的妖怪?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好好看,每个细节都要看,以便我写观后感时好揭批。第二天,在邪恶者看来,我能乖乖地看光盘,有点出乎她们的意料,下午我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写观后感,我逐条揭批光盘中所说的造假和诬蔑师父的言行。
我的观后感,让恶人们很是出乎意料,周以为我会按她“教导”的去写,没成想反而戳痛了邪恶,周和珍急急上阵又开始了鼓噪,我只好跟她演戏,表面上我跟她说,这是我的心里话,象你说的那样写我不会,你说怎么写?
接下来,又让我看蔡朝东的所谓《理解万岁》,看完后,我又按我的理解写了观后感,可是犹大姜增海亲自动笔给我往文章里加进诬蔑法轮功和师父的句子,让我从新再抄一遍,我被迫加进了一句,但是没有抄诬蔑师父的句子。
就在这天晚上,十厂派人到洗脑班往回要我,说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在姐姐的陪同下去十厂稳定办坚持放我回去,她们已经在单位坚持了好几天,老母亲不吃不喝,现已意识模糊,如果再不放人就要出人命了,刚开始,孔琦不想放人,因为涉及到人命问题怕担责任,期间多次让我打电话劝我的家人把老母亲带回家,然后好继续迫害我,家人没有听邪恶的那一套,也没有被我的电话所带动,继续坚持要人,厂里来的人与孔琦纠结了好长时间,后来还是在十厂厂党支部书记的电话下,才同意放我回去。
第五天上午,单位领导来接我回去,恶人又演了一场所有洗脑班人员欢送我的场面,周和珍假惺惺的与我拥抱做难舍难分状,其他人与我握手告别,孔琦也不疼不痒的说了句:有对不住的地方多包涵了。这时打我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手拿相机不停的拍照(是否录像不得而知),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这一幕真是太温馨了。这就是邪恶的洗脑班表里不一迫害大法弟子的表演。
我发现,在这邪恶的黑窝里,周和珍的话在邪恶的人员当中很有份量,就连孔琦好象都听她的安排,这个邪悟者真是太害人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2/大庆“721”洗脑班对我的迫害-311509.html
2014-09-06: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家信息
◇8月2日在火车上被绑架的宁夏固原法轮功学员张丽芳已回到家中。
◇大庆法轮功学员宋晓芬8月31日从 “712”洗脑班回家。感谢师尊慈悲呵护,感谢同修配合。
◇山东乳山法轮功学员丁爱玲、于淑年已经于8月30日回家。
◇8月20日被绑架的四川广汉市法轮功学员余红美已于8月30日从拘留所回家。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伶俐同修8月26日向一女人赠送神韵光碟和翻墙软件时遭该人跟踪、恶告,被泡崖派出所警察占连春等六警察绑架、抄家,非法关押5天,现已回家。
◇ 沧州盐山县法轮功学员张军,9月2日下午,从沧州看守所已经被接回家。
◇前两天鞍山市在二一九公园被绑架的老石太太,被非法关押两天一夜,在8月31日(星期天)晚7点正念回家。
◇2014年8月26日,去唐山冀东监狱寻找河北涞水法轮功学员信廷超的王术琴(信廷超的妻子)、李春慧、刘宾华,已于9月1日,由各自的家人平安接回。
◇8月1日,在深州市大冯营集市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孟令赏于8月31日回家。
◇山东省威海市文登市区,大法弟子杨总全四年冤狱已满,8月30日回到家中。
◇山东荣成市法轮功学员莲慧已回家。
◇山东淄博市淄川区太河乡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司衍夏、徐修清已回家。
◇2014年8月23日遭绑架的武汉市新洲区阳逻街法轮功学员范长英、王义(音),已于9月3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6/二零一四年九月六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96817.html
2014-08-29: 黑龙江省大庆宋晓芬被绑架到大庆七二一洗脑班
2014年8月26日上午,大庆采油十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被采油十厂“610”人员绑架送往大庆七二一洗脑班迫害。
参与绑架的人员有采油十厂“610”办公室主任杨晓峰、副主任历国才等恶人,其他参与绑架的人员有待核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29/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96638.html#14828231812-27
2014-08-27: 黑龙江省大庆采油十厂大法弟子宋晓芬被绑架到洗脑班
2014年8月26日上午,大庆采油十厂大法弟子宋晓芬被采油十厂“610”人员绑架送往洗脑班进行迫害。参与绑架的人员有采油十厂“610”办公室主任杨晓峰、副主任历国才等恶人,其他参与绑架的人员有待核实,具体是哪个洗脑班还不清楚,需要了解。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8/27/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96541.html
2011-12-13: 大庆市采油十厂宋晓芬、景红花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星期日平安回家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13/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50471.html
2011-11-28: 迫害大庆市法轮功学员宋小芬、景红花的相关责任者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肇源县采油十厂法轮功学员宋小芬、景红花被三站派出所警察绑架,现已被送到肇源县看守所。办案单位是肇源县公安局国保大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28/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249939.html
2011-11-27: 大庆市采油十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景红花被绑架
十一月二十五日晚十点多钟,黑龙江大庆采油十厂法轮功学员宋晓芬、景红花在三站镇一村屯,被人恶告,三站镇派出所派出两辆警车将二人绑架。
现两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肇源市看守所。十一月二十六日,宋晓芬的丈夫到看守所探视宋晓芬,景红花的家人去探视时被无理阻拦。现在两人的所谓“案件”已经转交到大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1/27/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498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