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5: 重庆江津区农妇张万琴自述受迫害经历
文/张万琴自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我叫张万琴,是重庆江津柏林镇一位农村妇女。我没有什么文化,只因学法轮大法要做一个好人,竟遭受了无尽的迫害!为了揭露邪恶,曝光其迫害,我回忆了受迫害的过程,由我口述,同修帮我整理。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七日开始学炼法轮功的。我的父母都八十多岁了,病痛多,听说炼法轮功身体能好,我把他们背到了法轮功的炼功点。就这样炼了三天,他们就丢掉了拐棍,双脚也消肿了,还能自己走路了。我觉得这功法太神了,我也跟着炼!
没想到,我刚炼了三天,中共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家人中中共的毒太深,不让我炼功,把我赶出了家门。就这样我和我父母住在青燕村的一个岩洞里炼功长达一年。我们自己种点粮食和蔬菜供自己吃。我儿子因为我炼功没能当上兵,所有的亲人都骂我。我丈夫还多次毒打我,先后四次烧大法书和炼功磁带,还不给我衣服穿不给饭吃,甚至还把我关起来。柏林镇书记温世成,派出所所长郑孝成,副所长陈平,还有张某、陶某、焦某等恶警先后到我家非法抄家六次,什么也没有抄到,却无故非法抓我多次!
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我被非法绑架到江津琅山看守所关了八个月。在那邪恶黑窝里,他们用各种方式迫害我:关小号、上大铁锁(脚镣手铐)五天五夜、用脏布在厕所里粘上屎尿塞到我的嘴里;用牙刷粘上屎塞我嘴里;全身脱光泼冷水。管理人员指使同室犯人王琪、罗会、罗老七、任在群等打我,有时七、八个人围着我打,打得手不能动、睡也睡不下,打得我晕死过好几次,还强迫我干活干到深夜两点也不让睡觉。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谭恶警和恶人周天亚把我绑架到永川监狱六监区,一关就是三年,直到二零一零年一月五日才放回家。在那个魔窟里,管理人员“转化”一个就能升官,协助“转化”的犯人可以减刑,邪恶中共为打击“真善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起,我被罚站整整六个月,吃饭都不能坐,只要你一睡下,值班的犯人马上用胶纸在耳边搓响,让你根本无法睡觉。犯人朱洪敏为了“转化”我,把我推倒在地上,摔得鼻血直流,还打我的头。监狱恶人陈平、俞告别(音)、付勇等利用犯人打我,五天不许上厕所,后丧心病狂到不让我脱裤子,拉出的尿满屋都是,身上奇臭无比。后又把我拉去电击,全身被电击有五十七处。都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我只感到有点麻。有一次走操,我在前面走,后面的犯人故意踩我,把我摔倒在地上,犯人黄子兰、张桂兰、陶如意、曹开英、关凤斜(音)、蒋里三等人一齐动手对我进行群殴,打得我喘不过气来,又把我往墙上撞。有一次,犯人张桂兰一天就打了我五十七次,抬头走路要打,低头走路还是打,弯腰放东西就用皮鞋踢下身,走快了打,走慢了还是打,反正就是想方设法折磨你,逼我放弃大法。
酷刑演示:撞墙
酷刑演示:撞墙
三年中,监狱共派了六十多人来“转化”我,都没成功。最后把我绑到七监区。七监区非常邪恶,刑期也快满了,我当时心性不好,想尽快出来揭发邪恶的罪行,在张脱(音)监区长处被“转化”了。我刚被“转化”她马上就升官调到大队部。
我们炼功没有错,邪恶的中共残酷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炼人,天理不容啊!我在监狱里这么久都没有“转化”,却在最后犯了大错,非常的懊悔,真是无脸面见师父!虽然我出来后写了《严正声明》,但我还是要说出我受迫害的经过,曝光邪恶!从现在起,我一定努力多学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以报师父救度之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5/重庆江津区农妇张万琴自述受迫害经历-242461.html
2011-06-18: 重庆农村妇女张万琴遭受的迫害
我叫张万琴,是重庆江津柏林镇一位农村妇女,我没有什么文化,只因学法轮大法要做一个好人,我遭受了中共无尽的迫害!为了揭露邪恶,曝光其迫害,我回忆了受迫害的过程,由我口述,同修帮我整理。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七日开始学炼法轮功的,我父母都八十多岁了,病痛多,听说炼法轮功身体能好,我把他们背到炼功点,炼了三天他们就丢掉了拐棍,双脚也消肿了,还能自己走路!我觉得功法太神了,我也跟着炼!
我开始炼功仅仅三天后,邪恶中共就开始镇压迫害大法!家人中共产流毒太深,不让我炼功,把我赶出了家门。就这样我和我父母住在青燕村的一个岩洞里炼功一年,自己种点粮食吃。
后来我儿子因为我炼功没能去当兵,所有的亲人都骂我。我丈夫还多次毒打我,先后四次烧大法书和炼功磁带,还不给我衣服穿不给饭吃甚至还把我关起来。柏林镇书记温世成,派出所所长郑孝成,副所长陈平,还有张某、陶某、焦某等恶警先后到我家非法抄家六次,什么也没有抄到,无故非法抓我多次。
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我被绑架到江津琅山看守所关了八个月。在那邪恶黑窝里他们用各种方式迫害我:关小间、上大铁锁(脚镣手铐)五天五夜、用脏布在厕所里粘上屎尿塞嘴、用牙刷粘上屎塞我嘴里、全身脱光泼冷水。管理人员指使同室犯人(王琪、罗会、罗老七、任在群等)打我,有时七、八个人围着打,打得手不能动、睡也睡不下,打得我晕死过好几次,还强迫劳动到深夜两点也不让睡觉。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谭恶警和恶人周天亚把我绑架到永川监狱六监区,一关就是三年,直到二零一零年一月五日才放回家。
在那个魔窟黑窝里,管理人员转化一个就能升官,犯人协助可以减刑,邪恶中共为打击真善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起罚我站六个月,吃饭都不能坐,只要你一睡下,值班的犯人马上用胶纸在耳边搓响,让你根本无法睡觉。犯人朱洪敏为了转化我,把我推倒在地上,鼻血也流出来了,还打我的头。监狱恶人陈平、俞告别(音)、付勇等利用犯人打我,五天不许上厕所,后来竟丧心病狂到不让我脱裤子,拉出的尿满屋都是,身上奇臭无比。后又拉我去电击,电击了五十七处。有一次走操,我在前面走,后面的犯人故意踩我,把我摔倒在地上,犯人黄子兰、张桂兰、陶如意、曹开英、关凤斜(音)、蒋里三等人一齐动手乱打我,打得我喘不过气来,又把我往墙上撞。有一天犯人张桂兰打我五十七次,抬头走路要打,低头走路还是打,弯腰放东西就用皮鞋踢下身,走快了打,走慢了还是打,反正就是想方设法折磨。
三年中,邪恶共派了六十多人来转化我,都没成功。最后把我绑到七监区,七监区非常邪恶,刑期也快满了,我当时心性不好,想尽快出来揭发邪恶,在张脱(音)监区长处转化了,她马上就升官调到大队部。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8/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6月18日发表)-2425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