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米晓征女士曾遭强行退学、被迫害流产等长达14年的迫害 |
2019-10-02: 5、重庆大学建筑系学生米晓征,因修炼法轮功,当年重点大学全年级成绩第一名的她,在仅剩一年就毕业的时候,被迫休学。后来她多次和学校联系希望恢复学业,学校都强调“不‘转化’不予复课”。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她在家乡石家庄接到了重庆大学发给她的一纸红头文件,将她从“被休学”变为了“被退学”。 米晓征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重庆大学强行“退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2/重庆大学610人员杨忠顺遭恶报病死-394091.html
2014-09-22: 米晓征:原居住地属裕华区东环派出所管辖,曾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她自己叙述经过:
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石家庄“610”当街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残酷洗脑,期间先后三次累计有半个月没让我睡觉。我被迫妥协,这种高压下的洗脑就如同强奸人的精神,逼人失去尊严,逼人背信弃义,逼人干着违背天理的事,令我非常痛苦。从洗脑班出来后,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文章《揭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残害心灵的黑幕》揭露被标榜为“春风化雨”的洗脑内幕,表示堂堂正正修炼大法,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再一次被石家庄“610”政保大队绑架,先被关押于石家庄看守所半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关押于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长达一年之久,期间再次遭到残酷迫害,连续九天不让睡觉;一年期间因为我不向他们妥协,还曾被转送到廊坊洗脑班一个月洗脑迫害。过程中遭受了许多阴险手段的折磨,比如:灌白酒、往眼珠上抹红花油、捏鼻子、掐耳朵、不让去厕所,等等都是令人难忍的阴损的虐待手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2/石家庄市裕华公安分局迫害法轮功学员-298024.html
2013-08-06: 遭强行退学、被迫害致流产、暴力洗脑……
——重庆大学米晓征揭露十四年遭迫害经历
按:米晓征女士,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因修炼法轮功,当年重点大学全年级成绩第一名的她,在仅剩一年就毕业的时候,被学校强行“退学”;之后她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被恶徒灌白酒、红花油抹眼珠、捏鼻子、掐耳朵、不许上厕所……;甚至在她怀孕期间,中共党徒仍不停止对她的迫害,导致她流产。
现在米晓征已来到海外,以下是她揭露自己十四年来所遭受的迫害。
重庆大学红头文件掩盖退学原因——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在家乡石家庄接到了重庆大学发来的一纸红头文件,将我从“被休学”变为了“被退学”。这个所谓的“决定”掩盖了事实,把重庆大学以不“转化”为由不让我到校复课,却冠以“该生不到校复课”;并以“因病”为托词,掩盖了我“被休学”、“被退学”的真正原因——修炼法轮功;“决定”还掩盖了这些年重庆大学一直在让我做“学业与信仰间的单选题”的事实。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重庆大学副校长张四平在美国出席会议,席间被问及学生有没有因为信仰原因被休学一事,张四平脱口说出:“我们大学不会因为信仰问题使人休学,除了法轮功。”此迫害言论遭到与会者质疑后,张四平又连忙否认,“法轮功也没休学。”(见明慧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魏星艳强暴案海外曝光 重大副校长承认迫害政策》)
此事被海外关注,源于重庆大学女研究生魏星艳(音)遭警察强奸案,重庆大学也是否认该事件、否认此人、甚至否认有相关专业。我曾因修炼法轮功去北京请愿而遭遇过警察的猥亵、耍流氓;“被休学、被退学”同有重庆大学的“否认”,这些雷同让人无法不质疑魏星艳案。
被休学、被退学,仅仅是我遭受迫害的一小小部份,从一九九九年,我二十二岁那年以后的十四年中,我曾六次被非法关押、两度流离失所,被毒打、被流氓侮辱、被洗脑迫害、被骚扰……屡遭摧残,直到我流亡海外的前几个月,还有上门骚扰的事情。我想把这些都讲出来,我的经历就象一个小的缩影,希望您透过此能看清背后所映射的善与恶、正与邪。
一、重点大学全年级第一名被强行“退学”
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后的第二个学期,成绩一跃成为全年级第一名。而我这个全年级第一名,因为坚持法轮大法信仰“被休学”、“被退学”,没有完成仅剩一年的学业。
1、重点大学全年级第一名的由来
小时候,我不是那种太聪明的孩子,我努力学习,仅仅是为了不被父亲训斥,成绩也只是班里的中等偏上。
初中时开始思考人生,萌发了考个好大学、功成名就的愿望。向往荣誉的冲动成了我学习的动力,成绩虽然不错,但从没有冒过尖,而且代价是很大的,经常学到晚上十一、二点,头发掉了一大把,眼圈黑黑的,初中毕业照上,同学说我沧桑的像个老人。
到了大学,仿佛到了奋斗的终点,便懈怠了。和同学们一起看电影、旅游、活动……缤纷的校园充满了诱惑,空虚、迷茫也随之而来。我到学校图书馆看了古今中外很多哲学书、宗教书也没有得到圆满的答案。
后来,我看到了《转法轮》,我的心被震撼了,“真、善、忍”、“返本归真”,一直萦绕在心里,我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真谛。通过不断的学法,我明白了作为学生就应该学习好,学习好的目的是今后为工作负责,为社会负责。在学习中,我按照法的要求修去名利心,显示心,我的心感到越来越平静、踏实。
有一天,同学突然告诉我:“你是全年级第一!”我以为同学在跟我开玩笑。因为我想到了种种不可能的理由:我每天要抽很多时间学法、炼功,根本没有象先前考学时刻苦,和其他同学一样只是上课听听讲,下课完成作业,考前看看书而已。“天天专心修炼大法就能得全年级第一?”况且我原本在这些高手如云的优等生中并不出色,入学的成绩在年级能排到五、六十名就不错了。况且在优等生中名次的角逐仿佛是高手的对决,正所谓鸡头易当,凤头难做;况且全年级有近两百多高手;况且……
当我拿到成绩单时,我惊讶了!我真的是重点大学的全年级第一名。是法轮大法澄清了我的心,开启了我的智慧。从畏惧父亲而学,到为了名利苦学,再到修炼法轮大法后的明理而学,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展现了神奇的威力。
2、上学与信仰的单选题——天赋教育权成为剥夺信仰的筹码
我带着美好的祝愿,想把这部伟大的法介绍给更多的有缘人,希望更多人能受益。
九九年七二零后,铺天盖地的谎言阻断了人们得益之路。所以我也象诸多法轮功学员一样开始上访,当时我还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带着对当局的信任,希望用自己的亲身受益体会让当局明白法轮大法好。那是一九九九年九月,诚心换来的却是屡屡的迫害。到二零零九年收到所谓“决定”算来有十年,重庆大学一直在让我在学业与信仰之间做单选,这道单选题的具体设定者是重庆大学校党委,背后还有重庆市政法委等层层中共的权力机构。原本天赋的受教育权成为中共用来剥夺信仰的筹码,这十年学业的起伏演绎了中共利用教育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手段。
一九九九年九月那次上访后被重庆大学带回,学校被重庆市政法委胁迫强制办了近一个月的洗脑班,亲情、学业都被用来和“保证书”作为置换的条件。复课后被安排专人监视,不定期被谈话。
二零零零年九月再次被办洗脑班,并威胁:“不‘转化’一直办下去。”重庆市政法委的人说:“如果不‘转化’要采取强制措施。”我被逼绝食抗议。学校想劝我退学,我不同意。我父母当时在场,顶不住压力,听了来自学校方面的“建议”,写了“休学申请”,我向学校表示父母并不能代表我,学校并不理睬,我被迫休学回家。(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文章:《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修炼正法的故事》)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石家庄被当地“610”送到洗脑班残酷迫害四个月,我被迫妥协,学校才同意恢复学业。但从洗脑班一出来我就和学校联系,表示遭受了残酷迫害,仍坚持修炼。学校就让我在家好好待着,嘱咐我家人看好我,不让我去学校了。后来我多次和学校联系希望恢复学业,学校都强调“不‘转化’不予复课”,并威胁长期拖延将解除我与重庆大学的关系。(详情见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文章:《重庆大学政治打手迫害品学兼优的学生》)“被休学”在家乡石家庄远隔千里,重庆大学也没有停止迫害我,曾两次派人到我家让我父母替我写保证书。
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重庆大学下发了对我退学决定的红头文件。掩盖不让我上学的事实,却说成了“该生不到校复课”。堂堂的高等学府怎么能作出如此行径,经了解多年来的决定都是出自于校党委。原来中共绑架了学校,撒谎、掩盖是中共一贯的伎俩,也就不足为怪了。
我依据文件中向“学生申诉处理委员会”提出申诉,我把详细经过写出来,并提到了三点:“对于休学一事我是不认可的”;“学校屡次将放弃信仰定为复学的条件是问题的关键”;获悉多年的“违法行为出自校党委”希望追究其责任。但是在中共的体制下党委控制了各个部门,所谓的“学生申诉处理委员会”仅是中共设立的摆设而已,给我的回复也仅是红头文件的解释而已。
我一直惦念着学业,突如其来的迫害,令我十分震惊,当时我正值哺乳期,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奶水少了很多。哺乳期间妈妈的情绪对孩子的影响很大,没过多久孩子就大病一场,后来手术才治愈。
二、北京上访遭中共警察耍流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曾到北京天安门广场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随后被编号C99在前门派出所遭到了警察的毒打、猥亵,当时我23岁,未婚。从明慧网其他女法轮功学员揭露的前门派出所警察耍流氓的文章中,我得知这个警察叫马增友(音),文中的插图是我根据当时的情景画的。
马增友先用手不断打我脸,打肿了,又用拖鞋打,打得脸上尽是土;然后,又将我按跪在地上,骑在我身上,嘴里说着污秽的语言,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上撞,头发散落了一地,也不知哪儿流血了。
十二月的寒冬天气,马增友还把我拽到水池边用冷水一杯杯的从脖子处浇到衣服里,后来的一、两天,我硬生生的用体温把衣服焐干。
马增友又拿出警棍在我头上身上乱打乱捅,甚至动手动脚耍流氓,他企图把手伸到我的上衣里摸我胸,他从我脖领处死拽着我的胸衣带子不放手,我拼命挣扎不让其得逞,累得他没有力气了,他才放弃。后来进来一个警察带我出去了。没多长时间,马增友又把我带回二楼他的屋子里,进行了新一轮更残酷的折磨,还是先打脸,打了一阵子,他用双手做爪状使劲抠住我双眼,邪恶地说:“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又捏住我双耳,来回乱扯,仿佛要扯下来,之后是嘴唇,同样是撕来撕去都出了血,恨不得从脸上拽下来,然后又是打脸……他逞凶时是怕曝光的,时不时看看门窗,怕有人经过发现他的邪恶行径。我明白他的心虚后大喊起来,他害怕极了,马上用擦脚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吐出来,他就将臭脚往我嘴里伸。
最后他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耍流氓咬住了我的嘴,使劲地都咬出了血,我使劲挣扎才挣脱。最后直到半夜两点,他行恶累了才住手。还妄图把我拽到他办公室里放的床上耍流氓,我拼命挣扎,他才没有得逞。他迫害我的方式多得现在都记不清了。期间他还曾竟扬言:“打死了你算自杀,找个麻袋拉出去埋了也没人知道。”从明慧网上对其的大量揭露文章看,该恶警对其他女法轮功学员侮辱更为无耻下流。
被马增友这样折磨后,我双眼发直,头发蓬乱,被劫持到看守所时,量血压高达190.那次经历象梦魇一样,让我十分后怕。
三、两次经历洗脑班——精神强奸的暴力机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石家庄警察知道我炼法轮功后两次抄家,欲实施绑架,我被迫流离失所,生活上十分艰辛。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大街上被石家庄“610”当街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残酷洗脑。期间先后三次累计有半个月没让我睡觉。过程中遭受了许多阴险手段的折磨,比如:灌白酒、往眼珠上抹红花油、捏鼻子、掐耳朵、不让去厕所,等等都是令人难忍的阴损的虐待手段。我被迫妥协,这种高压下的洗脑就如同强奸人的精神,逼人失去尊严,逼人背信弃义,逼人干着违背天理的事,令我非常痛苦。从洗脑班出来后,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文章《揭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残害心灵的黑幕》揭露被标榜为“春风化雨”的洗脑内幕,表示堂堂正正修炼大法,被迫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再次被石家庄“610”政保大队绑架,先被关押于石家庄看守所半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关押于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长达一年之久,期间再次遭到残酷迫害。连续九天不让睡觉;警察姜青春(男)打了我四、五个耳光致使我左耳近1个月听不清声音;还曾被人打耳光致使鼻子出血;被用手狠狠的掐摁锁骨、大腿窝、肋骨等敏感处,或捏身上的肉,让我痛苦不堪等等,极尽阴损之能事。这一年期间因为我不向他们妥协,还曾被转送到廊坊洗脑班一个月洗脑迫害。(见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文章:《石家庄市米晓征遭洗脑班迫害经过》)
洗脑班这一被中共标榜为“春风化雨”甚至多次上了中央电视台、各地方电视台的宣传,实质上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强奸的暴力机构。
四、怀孕期间仍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中共要开十七大,又利用基层的派出所、居委会骚扰法轮功学员。石家庄东环派出所(原辖区裕东派出所更名)、金马小区居委会拿着一张白纸,让我按手印,我没有配合他们非法的行径。当时我已经怀孕,骚扰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没几天后流产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开奥运前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大抓捕,当时我正怀孕七个月,十几个警察上门抄家,我险遭绑架,经历一场惊悸。当时我正好在里屋,屋门锁着,他们把其他屋子抄了个遍,又大声的一直敲里屋的门,大有不敲开不罢休的架势。老母亲在外屋求他们说我很不容易,白天要辛苦工作,为老父亲赚药费,又怀孕七个月了。但仍无济于事,不得已我开开窗户大声揭露他们的恶行,他们才住手,悻悻而去。(详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石家庄市裕华区国保大队骚扰怀孕七个月妇女》)那天晚上胎儿受到惊吓,胎动了一晚上,一直以来产检胎儿都发育的非常好,医生诊断孩子生出来会比较重,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再检查孩子的生长突然慢了,生出来仅仅是中等水平。
五、骚扰不断——中共制造的恐怖氛围
这十几年来数不清多少次骚扰,伴随着威胁、恐吓,这对法轮功修炼者是一种更为隐晦的迫害,这种中共制造的恐怖的氛围对人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长期的高压同样给人造成很大的伤害。除了前面提到的对我和孩子造成的伤害,骚扰对我家人尤其是年迈的父母也直接造成很大的伤害。父母都已年迈,身体不是很好,父亲还有心脏病,对我多年的迫害已经给他们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中共还不断的利用派出所、居委会骚扰他们。
二零一一年六月,中共又利用居委会威胁、恐吓我父母,让我父母逼迫我写或让我父母代替我写什么对法轮功的认识。(见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日《河北石家庄裕东办事处居委会骚扰米晓征父母》)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了,原本我们一家在我父母家住,逼得我们搬了家,搬到我丈夫买的房子里住。
二零一二年九月接连几天,有人到我和丈夫的居所敲门,大喊我的名字让我开门,还威胁恐吓:不开门就找警察来,我没有开门,后来我才得知是当地居委会。这仅仅是我流亡海外的前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
这近十四年的迫害,其中种种煎熬与痛苦无法尽述,亲身经历使我明白了中共的邪恶本质。
我于二零一三年二月来到美国,来到这个自由的国度,可以不再遭受中共的迫害了,但我并没有感到轻松。因为中国大陆还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仍在遭受着残酷的迫害,甚至是活摘器官。中国大陆仍有大量民众在被中共欺骗,因不明真相而漠视、参与迫害,从而断送未来,我仍倍感沉重。我希望人们能用良知选择美好的未来,希望这场对法轮功迫害的民族浩劫尽快结束,希望人们摆脱中共枷锁、没有中共的日子早一天到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6/遭强行退学、被迫害致流产、暴力洗脑……-277768.html
2011-07-02: 河北石家庄裕东办事处居委会骚扰米晓征父母
时值中共建邪党九十周年,石家庄裕东办事处受上级指使委派辖区居委会对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实施骚扰、恐吓。石家庄金马社区第一居委会无知配合,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底,骚扰石家庄法轮功学员米晓征的父母,让家人逼迫米晓征或代其写所谓“认识”,还说居委会是出于保护的目地,如果不写送“转化”班或劳教,他们就没办法“保”了。他们的骚扰、恐吓给米晓征父母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
米晓征,女,三十三岁,原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九六级学生,修炼法轮功后受益匪浅,成绩飞越,获得全年级第一名。却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被迫休学,曾两次被重庆大学办所谓“学习班”(即洗脑班),在家乡石家庄被两次绑架到洗脑班残酷洗脑迫害。
米晓征的父母已年迈,老俩口身体都不好,老父亲心脏病装着两个支架,他们拖着病体帮米晓征照顾两岁多的幼子,好让女儿米晓征全心工作养家。米晓征曾两次被非法绑架到“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洗脑,遭受残酷折磨,老人知道“转化”、劳教意味着多大的身心摧残,所以此次骚扰恐吓,让老人精神压力极大,紧张、失眠,不得已让老人住院调整。
二零零八年七月,米晓征怀孕七个月曾被石家庄裕华区国保大队骚扰,没几天奥运在石家庄过火炬那天,裕东办事处书记刘明月、金马第一居委会书记王玲等人,在米晓征上班路上当街拦住她和护送她上班的丈夫,欲将怀孕七个月的米晓征监禁一天,遭米晓征及丈夫抵制,未能得逞。十多年来,米晓征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迫害,每一次迫害都使两位老人胆战心惊,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骚扰更是不知有多少次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7/2/河北石家庄裕东办事处居委会骚扰米晓征父母-243296.html
2008-07-08: 石家庄市裕华区国保大队骚扰怀孕七个月妇女
2008年7月3号晚9点钟左右,石家庄天气十分闷热,堪称入夏来最热的天气,从石家庄市金马小区东区4#楼上一年轻的孕妇从窗户处大喊:
“我是米晓征,现在怀孕七个月了,平时上班很辛苦……今天一大帮警察来我家,说什么为了奥运安全要抄家……”、“前年你们就把我抓进去一年多,近十天不让睡觉、打骂不断,逼写什么保证书……”、“去年怀孕期间,你们胁迫我家人、骚扰我,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后来没多久流产了,你们负有一定的责任,这次你们又来,你们想干什么呀?……请各位邻居们都来看一看。”
聚集在该法轮功学员家的一部份警察闻声从她家聚集到楼下,大多数无语,只有其中一警察还在毫无人性的叫嚣着让该法轮功学员写个保证。喊声惊动了四周的邻居,好多人扒窗观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约有十个警察悻悻离去。
法轮功学员米晓征,女,今年三十岁,原重庆大学建筑系学生,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后,成绩更加优秀。却因坚持修炼,被迫休学至今。2000年由于辖区的石家庄裕东派出所(现更名为石家庄东环派出所)多次抄家、骚扰,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2005两次被石家庄市“610”政保支队、石家庄裕华公安分局绑架,非法关押在所谓“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班,期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长时间不让睡觉被逼迫写所谓的“转化书”、打骂、恶毒言语的侮辱和攻击等等。
2007年9月期间受中共邪党指使,石家庄东环派出所兰新华、石家庄金马小区第一居委会书记王玲曾以中共邪党“十七大”为借口骚扰不修炼的家人,胁迫家人让她写所谓的保证,给其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压力,期间她已怀孕两个月,后来没多久流产了,对此中共邪党指使下的石家庄东环派出所、石家庄金马小区第一居委会负有直接责任。
据悉,2008年7月3日晚事件发生的直接责任人为石家庄裕华区国保大队、石家庄东环派出所,兰新华(石家庄东环派出所警察,金马小区片警,电话附后)等一伙约十人左右到米晓征家,其母不经意打开被敲的家门。几个警察在她家客厅和卧室四处乱翻。还要惊动怀孕七个月已经睡下的米晓征本人,其母不断的哀求他们自己的女儿有身孕在身,白天还得工作养家很是辛苦,不要再打扰她了。即便如此这些警察不肯罢休,打着有什么法律程序的幌子依旧翻来翻去、不断的盘问其母。米晓征的父亲患有心脏病,早就下岗,为了生计晚上在外给人值班打工,每月昂贵的药费靠女儿工作负担,幸亏老人不在家,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米晓征的母亲身体也不太好,这样的场面必然会让老人惊悸很长时间。后来被惊醒的米晓征被迫向窗外大喊,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怀孕七个月遭遇这样的骚扰,给本应静养的孕妇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此事让米晓征的家人十分气愤,那帮警察走的时候就听到米晓征的丈夫在窗口处气愤的大喊“国保大队!你们干的这是什么事?!”周围很多人对国保骚扰老百姓也十分不满,议论纷纷:人家都那么大肚子了,还来瞎折腾,像这样就不该给他们开门;奥运看来办不好了,搞的老百姓鸡犬不宁的;他们这是干嘛呀,连孕妇都不放过,太邪了;这帮警察,老百姓的税收养着他们,他们不干正事老来折腾老百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8/181658.html
2005-12-09: 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非法关押米晓征已七个月
石家庄市大法弟子米晓征,于2005年4月初与同修一同被裕华公安分局强行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市第二看守所将近一个月时,又被转至邪恶的河北省会洗脑中心遭受身心摧残,至今已有七个多月了。
现米晓征被单独关在二楼。米晓征的母亲乔文英,听信中共当局的谎言,非常配合邪恶,极力想让自己的女儿“转化”,邪恶更加有恃无恐。洗脑班开始让米晓征的母亲陪着,后为避开亲属耳目,以方便進行“洗脑”,就让她母亲回家,并由家里出钱由洗脑班找来一人做“陪教”。米晓征家生活很不富裕,也是出于无奈,母亲乔文英只好往洗脑班交高额的费用以支持邪恶迫害自己的独生女。米晓征的父亲更是不明真象,对女儿恶语相向,甚至置之不理。
米晓征,女,27岁,家住石家庄市金马小区腾飞园4-6-203,原重庆大学B区建筑城规学院96级学生,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品学兼优,成绩跃至全年级第一名,其用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善良的品行很有口碑。
1999年大法遭到迫害后,于9月份,米晓征進京到国家信访办依法上访,却被抓到重庆市驻京办。后被学校带回,非法监禁一个月办洗脑班。复课后遭到学校停发奖学金、非法监视等迫害。重庆大学(B)区当时的校长是祝家磷。
2000 年秋,米晓征再次被重庆市政法委和重庆大学(B)区非法关押于校招待所,办封闭式“学习班”洗脑,被威胁在修炼大法和退学之间选择。一天160元的高额房费逼自己掏。无奈她绝食抗议7天,后被强制停学,让家长带回。这时她已经完成了四年的学业,仅差一年就可以毕业了。重庆大学(B)区对此事不敢声张。
2000年12月,米晓征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打开横幅后,在广场上被恶警殴打,后被抓往北京市前门派出所。在那里遭毒打,后又被押往崇文区看守所,后被放回。
2001年1月1日,再次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和平申诉,在天安门分局被犯罪警察打晕,后被押往门头沟看守所,绝食十一天被放。后流离失所。
2002年夏,米晓征被邪恶之徒劫持到河北省会洗脑中心强制洗脑,遭受了一系列的迫害:“助教”赵聚勇、警察袁书谦往米晓征的嘴里灌酒;赵聚勇往米的眼珠上抹红花油,使劲地捏鼻子叫“挤瞌睡虫”,捏耳垂,掐胳臂,往脸上贴纸条、头上包毛巾,对米進行人格侮辱;“助教”杨杰狠命地扯米的耳朵,不停地打头,还恶语相激;“助教”邢潇向米吹皂荚粉,不让米去厕所等(见明慧网2002年10月15日文章“揭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残害心灵的黑幕”)。米晓征被放出来后不断遭到公安骚扰,被迫再次流离失所。
据悉,邪恶为抓捕米晓征,采取跟踪、监听等卑鄙的特务手段。去年农历年前后,石家庄市政保大队政委邓方等人秘密跟踪米晓征到外地,恶人并未急于动手,而是采取“放长线钓大鱼”的邪恶手段,一直未放松对米晓征的监视。
2005年4月初,在尖岭一朋友处,米晓征与几位同修一同被裕华公安分局李军一伙绑架,再次被劫持到臭名昭着的河北省会洗脑中心。
河北省会洗脑中心确实是法西斯集中营,现在表面是比以前有稍微的“宽松”,但其伪善的画皮掩饰不住其邪恶的本性:就是要把人们心中的“真善忍”打掉,他们张扬的、做出来的“善举”只是为迷惑人所使的又一种手段罢了。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善”就没有了。比如对待石家庄老年大法学员王若娥,恶人们不管老人近70岁的高龄,竟长时间不让老人睡觉,给老人迫害性灌食,逼迫老人写所谓的“四书”。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5/12/9/116171.html
2005-11-27: 请石家庄大法弟子正念彻底解体邪恶的洗脑班
据悉,目前在石家庄洗脑班内共至少非法关押5名大法弟子。米晓征时间最长,被单独关在楼上,据说是她母亲出钱让洗脑班“转化”她,这说明她母亲屈服于邪恶,企图采取顺从邪恶的方式将女儿救出,这完全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不仅救不出其女儿,反而是给它们送钱,加重了对米晓征的迫害。请有条件的大法同修向其母亲讲清真象。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27/115330.
2005-11-19: 河北省会洗脑中心仍在犯罪
目前,河北省610直接操纵的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还在做恶,它们利用一些犹大对绑架去的大法学员强行洗脑迫害。
石家庄大法学员米晓征,20多岁,原重庆某大学学生,家住石家庄金马小区腾飞园4-6-203。她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迫失学并流离失所。2005年4月初被绑架到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迫害,一直绝食抗议,已经7个多月了。
米晓征的母亲乔文英,听信中共当局的谎言,也出于无奈,只好往洗脑班交所谓的学费,自己还住進洗脑班帮助恶人监视女儿,对女儿洗脑。据说米晓征有个姨妈,在政府部门工作,受恶党毒害颇深,也在助纣为虐。希望有条件的海内外或当地学员写信讲清真象,鼓励米晓征的母亲乔文英分清正邪,帮助女儿尽快脱离魔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19/114845.html
2005-11-19: 不分善恶的父母助纣为虐迫害女儿
河北省石家庄大法弟子米晓征2005年4月初被绑架后,在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后再度被转入省会洗脑中心迫害,现已长达七个多月了。
其迷失本性的父母一直在助纣为虐迫害自己的女儿,其母曾哀求洗脑班一定要转化自己的女儿,其父更是对米晓征大打出手。现在,米晓征的母亲在洗脑中心配合邪恶看管自己的女儿,米晓征的姨姨继续往洗脑中心送钱来让邪恶继续迫害自己的亲人。
希望当地有条件的同修提供米晓征姨家的电话、地址等信息,向其讲真象,不要
配合邪恶迫害自己的亲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19/114817.html
2005-10-21: 石家庄几名被关押迫害的大法弟子的一些情况
大法弟子米晓征,女,27岁,家住石家庄市金马小区,曾就读于重庆大学,学业未完,共产邪党对大法的疯狂镇压便开始了。因不放弃大法修炼,米晓征被重庆校方非法关押,后被迫休学回到石家庄。2002年夏,米晓征被邪恶之徒劫持到河北省会洗脑中心强制洗脑。出来后不断遭到公安骚扰,被迫再次流离失所。2005 年4月初,在一朋友处与另外几名大法弟子被裕华公安分局和槐底派出所绑架,被送到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遭受野蛮摧残。于4月底被劫持到臭名昭着的河北省会洗脑中心强制洗脑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0/21/112866.html
2005-07-27: 重庆大学学生米小征再次被关入河北省洗脑班
米小征,女,26岁左右,重庆大学B区建筑城规学院98级学生,在校期间品学兼优,多次获得奖学金,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2000年被校方强制休学至今,并威胁不转化不予复学。被迫回到家乡石家庄。米小征因在家乡讲大法真象于2003年被关進河北省省会洗脑班迫害。重庆大学不但不闻不问,反而再次企图转化米小征。
近悉米小征再次被关進臭名昭着河北省省会洗脑班迫害,米小征因绝食抵制非法迫害,身体极度虚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27/107122.html
2005-07-12: 石家庄大法弟子米晓征,20多岁,原重庆一所大学学生,家住石家庄金马小区腾飞园4-6-203,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迫失学并流离失所。2005年4月初被绑架到河北省会洗脑中心迫害,一直绝食抗议已经三个多月了。
米晓征的母亲乔文英,害怕恶人对孩子加重迫害,不敢前往探视和要人,也不愿意接触大法弟子。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2/105973.html
2005-07-10: 河北省石家庄大法弟子米晓征2005年4月初被绑架后,在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后再度被转入省会洗脑中心迫害。
在米晓征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期间,洗脑班不法人员在没有医生的情况下,不顾米晓征的生命安全,多次强行给米晓征灌食。其不明真象的父母不但不与女儿一道抵制迫害,反而把这一切迁怒于米晓征的“不转化”。其母曾苦苦哀求所谓的“帮教”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自己的女儿“转化”过来,并从家里拿来好吃的东西慰劳邪恶帮教,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绝食中的女儿的安危。其父更是对米晓征大打出手。米家生活并不富裕,但是迷失了本性的父母却扬言女儿一天不“转化”,就会一直往洗脑班送钱来迫害自己的女儿。
不法人员有了其父母的支持,对米晓征迫害起来更是有恃无恐。邪恶帮教曾诱骗米晓征炼功,等米刚把腿盘上,它们就用两个凳子一左一右挤住米的双腿,长时间不让下来(大法学员刘立江也曾被恶徒用这种方法迫害过),邪恶的男帮教趁此机会对米晓征大耍流氓,在米晓征的身上到处乱摸……邪恶耍尽了花招,而米晓征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却丝毫未动。目前两个月过去了,其父母又送来了两个月的钱用于迫害米晓征。
据悉,河北省会洗脑中心目前还非法关押着我市八名大法弟子,他们是:米晓征、陈增慧、郝秋燕、申满良、刘立江、杜秀珍、姚宝丽、梁春花。貌似柔弱的郝秋燕却一直正念坚定,毫不动摇。陈增慧也非常坚定和智慧,令邪恶之徒伤透了脑筋。
现在在洗脑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帮教主要是:梁子凌、单××、王新彩、还有遭了报应撞坏了胳膊却仍执迷不悟的袁书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0/105832.html
2005-06-11: 米晓征被绑架后被关押在河北省会洗脑中心,目前正在绝食抗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11/103816.html
2005-04-07: 近来,随着“九评”的广泛传播,越来越多的众生认清了恶党的邪恶本质,纷纷发表“三退”声明,这使恶党惊恐万状。在石家庄市,警察、联防等纷纷出动,晚上联防和巡警经常在大街上对夜行的人员拦截盘问,对大法弟子更是实施监控和跟踪,并时有大法弟子发资料被跟踪的事发生。3月31日下午,石家庄市六名大法弟子被绑架,他们是:申满良、大路(化名)、老白、还有两个女同修和一个男同修。估计是被恶警监控和跟踪所致。4月4日傍晚7时左右,在尖岭小区一同修家又有六名同修被绑架,他们是:李子(化名)、小涛(化名)、米晓征、还有两个男同修和一个女同修(在这个过程中该同修正念走脱)。据悉,参与绑架的是裕华分局和尖岭小区所属派出所(具体名称待查)。
2004-03-21: 米晓征(女,26岁,重庆大学学生,家住金马小区)因坚持修炼被学校休学回家。2000年12月裕东派出所得知后曾两次抄家,企图抓捕逼得她有家不能回。母亲挂念女儿整日以泪洗面,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头发都白了很多,裕东派出所还多次到她家骚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21/70502.html
2003-12-20: 重庆大学大学生和研究生吴洁、米晓征、杨成宝等受到关押、强制退学等多种形式的迫害。
2002-10-15: 揭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残害心灵的黑幕
我叫米晓征,是一名曾在“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被逼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里实际上是迫害大法学员的法西斯洗脑中心,我在里面遭受了身心双重折磨,见证了江氏独裁政权对大法弟子野蛮洗脑的黑幕。2001年7月份左右,该洗脑中心竟又一次上了中央电视台、河北电视台的新闻节目,但是涂脂抹粉的画皮背后是魔鬼的狰狞,以下是我在“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 的充满血泪的遭遇。
1、“法制学校”实质是法西斯集中营
该洗脑中心打着“法制学校”的幌子却不遵守任何法律,四处绑架大法学员,凡是坚持修炼的就抓来,当然还有高额收费的条件,都是胁迫单位或家人掏的。仅3个月就6000~20000元,(如此高额的费用要比本科院校的学费高出许多倍,而“法制学校”的实质是对人的精神残害,目的是把善良的心灵扭曲)。在这个”学校”根本学不到什么实质性知识,就是逼迫人放弃信仰,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诋毁大法。所谓的“教育者”都是劳教所的警察,有的曾在劳教所酷刑折磨大法学员。所谓的“教育方法”实质上也是劳教所里的那一套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办法:不背叛大法就不让睡觉,24小时被不停灌输谎言等等。其实这里就是经过装修的石家庄劳教所三大队。法轮功学员一被绑架到这里便失去了自由,高墙铁门,出入报名签字,到处是监控器、窃听器。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由一至两名“陪教”(一般让单位出人)监视,法轮功学员之间不准单独接触。每间屋门都不能上锁,门上有观望口,保安随时入屋。在这样全面严密的监控下,在“前有折磨煎熬,后有判刑劳教”的威胁下,外界采访者看到听到的只是表面的招摇撞骗的“法制学校”。
2、“春风化雨”实质是谎言加暴力的腥风血雨
我被迫流离失所,吃住条件都很差,有时睡地铺,染上了疥疮。他们让我洗澡上药,说是“关心”我。可是没几天,他们就不顾我浑身奇痒(尤其到晚上时我最痛苦),便开始熬我,由叛徒(所谓的“助教”)不停灌输自欺欺人的谎言,造成我身心上更大的痛苦。他们这是真的为我好吗?他们还把我在恶劣的环境下长疥疮嫁祸给大法。而实际上,修炼大法后我身上的病痛好了,近视也减轻了,这些明显受益,他们却歪曲。我不认同他们,后来他们还使用暴力,还说什么“教育、挽救”我。
他们先后三次累计有半个月没让我睡觉,熬到最后我精神有些失常。过程中他们还用了许多阴险的手段折磨我:七八个人强行把我摁住,“助教”赵聚勇使劲捏开我的嘴,警察袁书谦就往我嘴里灌酒;赵聚勇往我眼珠上抹红花油,使劲地捏鼻子叫“挤瞌睡虫”,捏耳垂,掐胳臂,后来还往我脸上贴纸条、头上包毛巾,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助教”杨杰狠命地扯我耳朵,不停地打头,还恶语相激;“助教”邢潇向我吹皂荚粉,想使我打喷嚏;最后不妥协就不让去厕所,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该洗脑中心的首犯孔繁运指使他们干的。那时我浑身奇痒,凶犯们却不让我睡觉,还被“助教”轮番折磨,十分痛苦。可他们却毫不在乎。我惊异于这些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而今竟被江氏独裁政权“转化”成了如此歹毒的叛徒和凶手。
洗脑中心表面上让我妈当我的陪教,可他们一折磨我就让她回家。一次妈妈听说他们不让我去厕所,着急地找他们,曾经以“崔妈妈”的形象上了河北省电视台专访节目的崔姓女警竟说:“出了事,我们有药呢!”后来就硬让妈妈回家,说什么她在这里不好开展工作。此女警还对我说石家庄劳教所有的大法学员精神失常。现在我深知那些法轮功学员在比毒打更为残酷的长期精神摧残下,才会几近崩溃。当我反问她:“都那样了,你们为什么还不保外就医或放人?”她支吾无言以对。劳教所分明是在以长期监禁那些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来掩盖他们残害无辜的真相。
此崔姓女警也同孔繁运一样曾是该洗脑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原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警察,曾在鹿泉县洗脑班上“立了大功”。现崔姓女警已遭恶报,身患不治之症,靠昂贵药物维持,今年7月底不得不离开洗脑中心。
3、“教育挽救”实质是灵魂扭曲、心灵虐杀
最后,在以上种种折磨下,我被迫妥协了。之后天天被迫做违心之事,又是两个多月的煎熬,内心极度痛苦。回想修大法后,我不再以获取私利为生活目标,变得为别人着想,所做一切想着如何回报而不是索取,一点点将自私变为无私,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成为一个积极向上的生命。我对师父及大法充满了感激与敬意,可在这里被逼迫背叛师父与大法,干天理不容之事。高压下的妥协使我内心陷入无限的自责、悔恨,心象是在滴血。表面上疯了一样的玩闹,以此来麻痹自我;一回到屋里便发呆、无所适从、只想睡觉逃避眼前的一切,一点小事也会大哭发泄心中的痛苦,心如死灰,只剩下早获自由的念头。更有甚者被逼迫去欺骗别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同修被煎熬着,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却站在一边,坐视邪恶逞凶,内心如同创口上撒盐一般痛上加痛。绝大部分被迫妥协的人都是如此,“哀莫大于心死”。江氏独裁政权是在把生命推向地狱的深渊,阴险的精神摧残使一个个积极向上的生命陷入无以自拔的消沉颓废,内心充满莫大的悔恨和痛楚。
凶犯孔繁运还用喝酒试探法轮功学员是否真的“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洗脑中心的警察很少亲自动手,而是逼迫所谓“转化”得好的“助教”折磨法轮功学员。在如此逼迫下,修大法时被看守所的警察打破耳膜都不还手的赵聚勇竟被“转化”成了心狠手辣的歹徒;曾被公认善良的邢潇被“转化”成了虚伪狡猾的骗子,竟能随时编造谎言欺诈法轮功学员,而且那些阴险的折磨招式都是他想出来的;还有王博,一个原本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被长期囚禁,也被“转化”成了洗脑中心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将自己曾承受的迫害发泄给他人。还有极少数和他们一样的人,被强加的仇恨控制,成为邪恶的工具,助纣为虐。对他们来讲更为可悲,一旦清醒,他们的痛楚将有多深!洗脑中心扼杀善良与正念、扭曲人的心灵,把邪恶说成是正义、将好人“转化”成坏人,说这里是“魔窟”一点不为过。
一些人被“转化”的假象所迷惑,有的单位、亲人竟配合送大法学员到洗脑班。其实江氏独裁政权对大法弟子实施的“转化”实际是为诋毁大法使出的更为险恶的阴谋。劳教所、监狱、洗脑班里鼓吹的所谓“转化率”是建立在对大法弟子的身心双重摧残上的,“转化”的背后暗藏了生命巨大的悲哀。真正的平安和美好是建立在抵制邪恶的迫害上的,而对邪恶的妥协只能加重迫害。
近四个月的囚禁后终于从魔窟出来。是大法真正挽救了我,洗涤了被强加的污垢,唤醒了我迷茫的心。回到法中我看清了这段弯路,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回想洗脑中心里也有不少有善念的人却被谎言迷惑,我为自己没能唤回他们的良知而难过,更为给大法带来的损失而后悔。痛悔之余又树起正念,溶入正法之中,大法使我又成为一个积极向上的生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0/15/38030.html
2001-07-17: 米晓征,女,23岁,重庆大学B区建筑城规学院96级学生,籍贯河北,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1999.9.13,進京到国家信访办依法上访,被抓到重庆市驻京办,后被学校带回,非法监禁一个月办洗脑班。复课后应得的奖学金一概不发。
2000.9.30,被学校突然带走办洗脑班,一天160元的高额房费逼自己掏,她被迫绝食抗议,绝食7天后被家人接回,被强制停学在家。
2000.12,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打开横幅后,在广场上被打,后被抓往北京市前门派出所。在那里遭毒打,后又被押往崇文区看守所,后被放。
2000.1.1,再次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和平申诉,在天安门分局被犯罪警察打晕,后被押往门头沟看守所,绝食十一天被放。现流离失所,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