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27: 齐齐哈尔市工程师遭受的酷刑折磨
本文作者是黑龙江省的一名工程师,因为修炼法轮功,思想境界得以升华。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备受中共打手酷刑折磨。他曾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中共警察绑架,遭酷刑逼供,之后在黑龙江泰来监狱遭受各种酷刑摧残,直到二零一零年获释。以下是他自述的受迫害经历。
我是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曾就读于北方一所理工大学,在单位里是一名优秀的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前,我时常思考人为什么活着?生命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纵观古今文史书籍、佛道经典,也曾尝试多门气功,都未找到答案。当我读了《转法轮》之后,我深知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因为古今中外任何人类的学科,都不会象《转法轮》所阐述的那么深奥透彻、博大精深。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变化,曾一度对工作中的付出和所得不成比例而深感不平衡,修炼后把工作当成自己的事业无私的奉献,心性境界日渐升华。
可是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修炼者长达十几年的迫害……
铁南派出所的吊挂、铁椅子和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与江氏集团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以后,在险恶的形势下,法轮功学员没有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和修炼环境,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居无定所被迫流离在外。为澄清中共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为使民众了解法轮功遭迫害事实,我们坚持向人民讲清真相。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夜里十点多,齐齐哈尔市青云街派出所的一伙警察突然破门而入,将我家里的两千多元现金占为己有,家人多次要也不给。对我们连踢带打,用绳子捆绑,还用布将我们的眼睛蒙住戴上脚镣押送到铁南派出所。我被双手反铐在走廊尽处的暖气片上,蹲不下、立不起、四肢无倚无靠;翌日白天我又被关到小屋里,还是双手反铐在暖气片上;晚上把我弄到刑讯室的铁椅子上,铁椅子背上有两个孔,双手从身后椅背的孔里伸出去反铐,警察往死里勒、铐,使我的双手被铐处不过血,双手肿得如同馒头一样。
第三天,他们又将我蒙上眼睛,戴上很沉很重很大的头盔推上警车,押送到荒无人烟的废弃的三粮库院内,那里有一排平房,也是对法轮功学员秘密刑讯逼供的场所。室内有一上下铺,双手铐在下铺上,蹲不下,立不起来。第四天,由原龙沙分局政保科(现国保大队)科长张春秋一手操控,铁南派出所所长刘耀福坐镇、铁南派出所副所长杨老八和一警察王立对我拳打脚踢,往头盔上砸,我顿感头昏脑胀嗡嗡作响;晚上将我双臂吊挂到房梁上,用木头方子立着猛力向下砸双脚,砸了二百多下,我的双手双脚肿大青紫变形,十个脚趾盖瘀血,没有好地方。我正告他们:你们别这么做,这样迫害法轮功对你们自己不好。他们竟说:“我宁可下地狱!犯罪、嫖娼、赌博,国家不让抓我们就不抓,法轮功是好人,国家让抓我们就得抓。”他们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张春秋便破口大骂个不停,口出狂言、诬蔑大法,叫嚣着:“我打死你们就象杀死小鸡儿一样,打死后浇上汽油点着,对外就说你们修炼法轮功的自焚!”
他们将我从房梁上放下,从里屋带出来的过程中,铁南派出所的副所长阴险的说:“你现在可以走,你走几步我就从后边开枪打死你,然后就说你逃跑。”我又被戴上脚镣,双手反铐在床上。我的脸肿大变形,双脚脚趾疼痛难忍,头戴沉重的摩托帽盔,行走极为艰难。后来,又被带到铁南派出所,我双手又被反铐在铁椅子背的窟窿里,一天一夜,他们又用凉水泼我。
酷刑折磨五天后,他们仍得不到所谓的口供,他们软硬兼施,让户籍骗取我对他的信任后诱供,谎称其岳母也修法轮功,让我谈谈什么时候炼法轮功,有何感受,然后草草形成文字作为所谓的审讯材料。五天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八点左右,我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我的双手肿大如馒头,铐子陷在肉里,往出渗黄油,浑身上下青肿变形,步履蹒跚,狱医见状拒收。警察说没事儿,并向上级请示,市公安局副局长特批,打电话给看守所迫使他们将我收下。看守所让我签字,我拒签,这时狱医老马头对我连打带骂,在看守所,我双臂双手双脚麻木红肿半年之久,双臂不能抬起,双脚麻木不听使唤达五年之久。一次,我被警察刘景齐强行戴上手捧子半个多月之久,致使双腕皮肉绽开,往出渗血和油,至今手腕还留有疤痕;一次路过关押母亲的女号时,我与母亲打招呼,便招致警察张勇的踢打;我被非法判刑要求照相时我拒绝照相,又被警察房正伟暴打一顿。
我在齐齐哈尔看守所被关押了一年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六日被劫持到黑龙江泰来监狱。
泰来监狱犯人用铁鞭子抽我脸 血流如注
刚入泰来监狱集训队,检查身体验血时,狱医一看血脂就说我严重贫血,我走路头晕、吃啥吐啥。因不穿号服,狱警李忠孝找我谈话:“你不穿我想办法叫你穿”。在他指使下,犯人吴海龙(甘南县平阳镇人)带头施暴:他们一哄而上,用竹条坯子、九毫米粗铁丝做的鞭子,劈头盖脸一顿抽打,拳脚相加,我的脸、头顿时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双眼被血流冲的模糊不清,我被折磨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我被送到六大队,因被齐市警察酷刑折磨加之泰来监狱的非人迫害,我身心交瘁极度贫血,头晕不能行走。零三年二月,一天坐在床上,被恶犯汇报说我炼功。被二中队警察带到管教室。我与其讲法轮功的真相,被九队狱侦干事王长冰(现任十四监区指导员)伙同几个警察及犯人头儿戴贵斌(齐市人)一顿疯狂殴打。自此,身体状况更加虚弱、精神恍惚、出现幻觉、走路扶着墙走,否则随时晕倒。当时六队大队长刘雄(调六三监狱任改造狱长,后驾车车祸身亡)。
泰来监狱对我施用支棍、反铐等酷刑
后来我被弄到九大队一中队。二零零三年深秋,我炼功被指导员马洪彬(现任一大队大队长)指使犯人将我找到办公室。见到我他便抓起苕掃发疯似的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打,还叫来犯人李忠孝(与一警察同名)、韩再辉、王子军等,将我吊到车间外一大铁架子上,拳打脚踢、恶语相加,晚上收工时将我直接关入小号,给我双脚戴上支棍、双手背铐达七天之久。
因绝食抗议监狱的罪恶行径,我被九队狱政干事王佰文等野蛮灌食,灌的是喂狗的不去皮儿的苞米面加水,还时常将管子插到气管里。零四年至零六年,改造队长安盛(现任八大队指导员)私自扣押我的信件,不让看书、不让写字、不让打电话、不让说话、不让到狱中超市购物。态度相当蛮横粗暴。
泰来监狱的小号
小号每天每人只给两顿饭。十几个人只给一小盔儿稀苞米面粥,每人仅能平分到几口粥,不给水喝,喝水和洗漱只能接大便器里的水。现在设有高间,入高间得找人特批,费用五百至一千,可不戴刑具,可往里带食物。警察可以随意制造任何借口将人投入小号,如不参加劳动、不服从管理、因食堂发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有人私自做点饭菜补充营养,也是关小号的理由。明文规定关小号在没有暴力与自杀倾向情况下,禁止加戴刑具;且关小号不得超过十五天,可是警察随意延长期限。现在法制监狱的小号本该是面壁思过之所,可叹竟变为“泯灭人性之地。”
泰来监狱的死撑子酷刑
这种酷刑刑具国家明文规定不允许使用,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只是小号,每个大队都私造这种刑具,每每监狱管理局检查时,就把这种刑具藏起来。
这种酷刑刑具由两个高约零点七米的工字型铁框架组成,两个工字架底部有一根钢筋相连。法轮功学员呈直角坐在前后两个工字架之间,后背紧挨着工字架的立柱,在立柱中部焊一带状铁圈将人胸部围住,双臂双腿平伸,双手双脚分别铐在前面工字架的“上横”和“下横”两端的铁环上。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卡着肉,不能动;紧挨背部的工字架立柱的里侧,被焊上多个锋利的铁刺,直指背部,使人无倚无靠,不分白天黑夜坐在水泥地上。而且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潘洪东,曾被施用这种酷刑折磨三天三夜,还被抬着出工、示众、在烈日下曝晒,逼迫其放弃修炼。这一切由九大队副教曹闵江一手策划,二中队警察石晨磊(现任九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带犯人亲自实施。
“不转化就火化!”
二零零七年一至四月份,泰来监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压迫害。司法部下发文件,对法轮功学员百分之百强行转化(放弃修炼),否则,相关警察扣发工资、奖金,直接关系到升迁。所有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参加大会,齐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头目到泰来监狱坐镇,邪悟者陈滨做胡说八道的所谓演讲。
一月二十六日,九大队二中队指导员戴剑锋(现任九大队副教)找我谈话威胁说:“你必须转化,不转化就火化!”他派多个包夹(专门控制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管制我,将我单独禁闭在一个小监室里二十多天,不许我与任何人说话、接触,剥夺接见、接电话及邮包信件的权利,所有食物被没收。
三月十日开始整日整夜不让我睡觉,还罚坐在瓷砖地上,拳打脚踢;看不见效,就把门和窗打开,窗户和门强烈对流,北方的早春寒风刺骨,那些犯人打手穿着棉衣捂着棉被还直喊冷,可是他们竟扒掉我的棉衣,只剩单衣单裤,还往我身上浇凉水冷冻,拳脚相加;他们还多日不让我上厕所,不让喝水,只能喝咸盐水,致使我小便失禁;且强行将我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在水房里将自来水龙头接上水管,对准身体猛哧凉水;还逼我光脚蹲小板凳等折磨。犯人头儿刘海龙(富裕镇人)说:“九大队全体警察开会研究下令,采取任何措施强行转化,不转化就打死,打死了就算自杀,再火化。”
此次迫害由大队长王永强(现任监狱纪检委书记)、副教王建民背后操控。参与的犯人还有王洪宇(齐市扎龙乡哈拉乌苏村)、玉志明(双鸭山集贤镇)、卓乃俊(虎林人)宋庆敏(辽宁辽阳人)等。同时,一中队指导员张明,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武元龙放弃修炼,也将他扒光衣服,弄到水房里用水管子哧。
历经九年的身心摧残、生死劫难,我于二零一零年重获自由。
如今,我虽获自由,却失去工作没有了生活来源,身为工程师却只好靠打工艰难维持生计。目前中国大陆各地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还关押着众多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信仰无罪!迫害法轮功是违法犯罪!呼吁世界人权组织关注中国大陆法轮功修炼者所遭受的迫害,制止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相当于“文革”小组的非法机构“六一零”的继续犯罪,让自由、人权、和平之光朗照曾经拥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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