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18: 黑龙江妇女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黑龙江省桦川县王立清,在修炼法轮功之前脾气暴躁,由于争强好胜,年纪轻轻的就患有胃病,腰肌劳损,痛经等。九八年春想去打单位同事,在她二姐的劝说下,同意先看一下《转法轮》这本书,没有去打架。年末时开始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炼功半月之余,所有疾病不翼而飞,脾气也好多了,从而对法轮大法感激不尽。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王立清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讲法轮功真相,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在北京石景山看守所非法囚禁四十多天,身体被迫害的不成样子,回家时体重只有七十多斤。
下面是她诉述当时的经历: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们失去公开的集体学法炼功交流的环境,单位二位领导找谈话,强迫我放弃信仰,思想上一度消沉,整个人都颓废下来,仿佛回家的孩子迷失了方向,不知从何做起。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早晨,在电视上看到“傅怡彬杀人案”后,觉得恶党利用电视对法轮功如此栽赃陷害,决定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十二月十九日,我只身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发自肺腑的喊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被广场上的便衣与武警非法抓进警车,强行搜身,又将我拉到天安门公安分局,之后被一名不到一米七的恶警抓住我的头发,拽进屋里,还对屋里的人说,又抓了一个“小猫”。进屋里之后,里面的恶警强迫我照相,将我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那时正是数九寒天,窗户上的排气扇开着,冷风嗖嗖地往里刮,到了晚上(当天绑架了二十个法轮功学员。)十九人被绑架到了石景山看守所。
在被囚禁期间,被同室的犯人,林某、莲花锐(音)、小茹殴打,莲花锐(音)用盆接自来水往我身上浇,小茹用指甲抠,林某揪我的头发,狱头杨树清(原来是首钢大学的讲师)示威让我转化,多次被狱审室的恶警非法审问,强迫我说出地址。高个子的预审员(一米八左右,长着小眼睛,蒜头鼻子),因为我不说出地址,姓名,扬言要把我送进八号男监(让男犯污辱),我反驳他,你分明不是警察,而是披着警皮的流氓,他恼羞成怒,打了我八个大耳光,每次非法提审过程中,他是污言秽语,污辱谩骂。
被绑架到看守所的第三天,他(她)们强迫给我灌食,隔天一次,狱医老李大夫(普通犯人称),石景山公安医院里的护士和看守所在押的男犯胁迫给我鼻饲,犯人负责按住我不得动弹,护士用塑胶管由鼻腔插入食管,达胃部,有时感觉胶管不是在胃里,而在肺部,有一段时间,咳出的东西象奶片一样的白色粘东西。
非法关押到三十六、七天的时候,他(她)们强迫灌食时,胶管已经插不进去,几次三番他们把我拖到别的屋,灌完同修之后,又将我拖回去再强行插管灌食,胶管根本插不进去,叫犯人把我拖架着送回监牢扔在地上,此时,我被迫害得全身麻木,不会动弹,过了很长时间,知觉恢复后,口腔,嗓子肿痛,张嘴吐出来的都是血块。晚上,狱警王春静来到监牢,叫狱头杨树清和林某将我带到值班室,强逼着给我打针,(在被非法关押十四、五天时曾强迫我打过点滴,也不知是什么药,)我坚决抵制被齐姓狱警谩骂污辱,(看守所内的广播由她播报),王春静、杨树清,林某和恶警狱医老李大夫强行按住我的胳膊几十分钟,想要翻转手背时打针,由于长时间的迫害,手背被他们翻过来时,血管已经找不到了,无奈他们又将我送回监牢。
这期间,两次被迫送到石景山公安医院检查身体,第二次检查身体的时候,警察抓着一名山西的同修,强制她进医务室,我急得大叫“看警察抓法轮功了”,被看守所的警察把我拖到外边冻。当时是三九天,脚上穿着一双夏天的布鞋,一条保暖裤,因为我告诉从身边走过的行人,我是炼法轮功的,被他们推搡。看守所的车来了之后,他们把我推上车,遭到张姓(女)恶警殴打,辱骂,这两次无故检查身体,我一直认为是警察尚存的良知,直到二零零六年,苏家屯事件(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曝光后,才明晰的了悟,他们以检查身体为由,实则为了实施更大的迫害。
强行插管灌食不成的第四天,狱警王春静与一名司机开车将我送到北京开往佳木斯的列车,当我回到家时,距离二零零二年的新年还有十天。
值得一提的事,从北京回到家中,体重从七十多斤到一百二十四斤只用了短短的七天,再现大法的神奇。
今天把我所遭受的迫害揭露出来,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世人,快明真相,不再助纣为虐,早日三退,保有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18/2297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