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04: 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三)
......
(三)一广州学员曝光黄埔洗脑班恶人对法轮功学员施暴
2001年5月15日我被强行送到黄埔区戒毒所(天河区和黄埔区合办的洗脑班所在地)。一个姓谭的警察和姓王的保安要对我搜身,我明确告诉他们没有搜查证,他们这是非法搜身,执法犯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这种违法对待。
前两期主要关押黄埔区法轮功学员,现在已是第三期,基本上关的是天河区法轮功学员,共有二十多位,一人关一个仓,每个仓都有监视器,二楼三楼关的是吸毒人员,四五六楼关的是法轮功学员。由于被隔开,互相之间情况不了解。里面规定不准炼功,不准法轮功学员交谈,强迫大家天天看诽谤大法的资料和VCD,看完后必须写认识,不写或写的不合他们心意就不让睡觉,要遭毒打。
头一天晚上我不写,那个叫丘朝华的保安队长和几个披着保安制服的打手就一顿毒打,敲脑袋,拧耳朵,打胸口,砍脖子,穿着皮鞋踩脚,踢人,扫腿。我被踢得左腿流血,右脚肿得吓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们罚我站在那里,两手各夹一张纸贴着两腿。每隔十几分钟或半小时,他们就喝得一身酒气,又过来毒打一顿,边打边骂。打完了罚站。我跟他们讲大法怎么好,师父是怎么讲的,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丘朝华理屈,怕我说,拿一条擦地的脏毛巾堵我的嘴。折腾了好久,我仍不屈服。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帮教,叫我随便写些话,不论长短都可以。我就写“我是因为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才修炼的。”丘朝华一看气急败坏,象疯了一样的毒打我,说非得整死整疯我不可。
天亮了,打人凶手跑去睡觉。我还在站着。到了早上,610的人(一个姓王,一个姓许),看我快站不住了,假惺惺地过来检查我的伤,说他们没做好工作,把我带到一楼。我一看是医务室,他们强行给我涂了红药水,又带回六楼。他们害怕别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就不给我出去。丘朝华过来又威胁我说还要整我。我向610的人投诉,他们说如果我不写,他们也没法阻止丘朝华。
有个姓陈的警察更邪恶,逼我抄诽谤大法的资料,我不抄,他们就不让我睡觉,一连三天三夜。每个晚上,我都听到隔壁的法轮功学员们被毒打。一次,学员占家彬,林建平,龙志华,周劲松在隔壁一起背法,丘朝华带着打手们冲进去,又是毒打又是罚站,不让睡觉。他们见我信念坚定,骗我说女朋友打电话来说如果我不放弃信仰她就自杀,死了就栽到法轮功头上。他们要挟我写一点有“进步”的东西才可以见女朋友或是接她的电话劝她。我接电话一听,才知受骗了(后来得知是周劲松的女朋友从外地赶来看他,他们不让见,他女朋友就在楼下说不给见就要死在这)。
晚上,他们恐吓说要整疯我,还说一天不写就一天不让睡天天挨打。这时我已经很疲倦了,心想再这样折磨,身体能受得了吗?一动此念,我就为自己找借口:对这些没有人性的人不必讲什么真话,随便写点什么应付一下算了。可是狡猾的“帮教”并没有放过我,反而要我不断地写。一个姓谭的“帮教”恐吓加欺骗说,这里还是轻的,劳教所比这里还黑暗,为什么会有95%的人妥协,用的就是这个办法。一旦有了空子可钻,就想着干脆出去以后重新开始,反正又不是真心的。就在自欺欺人中对大法对师父犯下了大罪。当我得知所谓我女朋友自杀是他们编造的谎言时,后悔不已,把写了不好东西的稿子撕掉扔了。他们吓坏了,赶快把草稿拿走了,还把那些东西贴在墙上,让所有来这的人都看到。目的是让我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我想自己一定要出去揭露他们的邪恶,同时发表严正声明,并挽回因此造成的恶劣影响。
据我所知,连辉明被打四天四夜没睡,刘磊被打两天两夜没睡,屈春华两天两夜没睡,林建平曾绝食三天,龙志华被打多日没睡。所谓的放弃信仰完全是被强迫的。他们还采用文革中的流氓手法,对坚持正信的法轮功学员毛景娴和潘小萍开批斗会。
几天后,一个被折磨七天七夜没睡觉的学员对我说:“为什么不坚持呢?要知道神是不怕打的,神是不怕不让睡觉的,就算让我一年不睡觉我也不在乎。当然,我们不能让他们牵着走。”当恶人逼迫他时,他大义凛然,恶人吓坏了,就不敢再逼他。他背下了师父《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和所有新经文。他鼓励每一个学员,还利用各个场合向“帮教”人员讲清真相。还有几个这样做的弟子。法轮功学员张丽芙(音)50多岁的老人了,被连续折磨七天七夜,毒打二十多次,最后因高血压被放回家。法轮功学员毛景娴先后两个九天九夜不给睡觉,毒打,坚贞不屈。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对邪恶决不能纵容,对邪恶的放纵就是对良善的犯罪。我很快就写信给市长、市委书记、市政府、区政府以及610 办,揭露邪恶之徒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和声明自己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明慧网2001年8月5日】我在广州收容所、戒毒所的遭遇和见闻)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4/2277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