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斌被黑龙江泰来监狱关押迫害 生命垂危 |
2022-02-24: 再被枉判 李淑春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三日,黑龙江省大庆市法轮功学员李淑春被大庆市让胡路法院枉判五年。二零二二年一月七日,她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李淑春女士,五十一岁,大庆市杜蒙县农民。一九九六年冬天,二十五岁的李淑春患心脏病、甲亢、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娘俩吃药的钱,基本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当时女儿刘瑞干咳,吃了很多药也不见效。恰巧李淑春的母亲郦凤云经人介绍修炼了法轮功,并带回一本《转法轮》,告诉她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李淑春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从此,李淑春和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不知不觉中,李淑春身上的病不治而愈,女儿也健康地一天天长大。李淑春还能做点小买卖,与丈夫的收入加起来不但还清了外债,还有了积蓄,一家人在祥和中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李淑春和刘福斌坚持信仰,被中共邪党非法关押、非法劳教、非法判刑。
一、在烈日下被罚站暴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李淑春和刘福斌象往常一样,早晨五点半来到街心花园炼功,被警察绑架到公安局大院,院里站着很多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一直顶着烈日站到下午才被放回。此后片警扈剑龙、刘芳武经常到家骚扰。
二、夫妻被刑讯逼供,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晚,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等七、八个人,闯入李淑春家,实施绑架、抄家,抢走两袋真相资料,绑架了李淑春和刘福斌,进行刑讯逼供,逼问真相资料的来源。把手铐铐到李淑春肉里,国保大队长温忠革(音)将报纸卷成筒狠狠抽打她的脸,当夜李淑春被放回。刘福斌在看守所里遭受酷刑折磨,警察王忠革还把刘福斌生殖器插在铁管里,嘴上还说:你不说就让你断子绝孙。三个月后刘福斌被判三年非法劳教,劫持到大庆劳教所继续关押迫害。
三、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哈尔滨戒毒所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李淑春家,一把抢走李淑春怀里十六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把她绑架到看守所关押迫害,后把她劫入哈尔滨戒毒所非法劳教一年。
李淑春讲述在哈尔滨戒毒所的遭遇:进劳教所第一天,女狱警施帅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好!狱警施帅说,好就铐起来。随后把我双手背铐在狱警办公室的暖气管上,一连七天,狱警用语言嘲笑我、侮辱我,然后又把我放到卫生间,让我骑在蹲便上,双手背铐在水管上,大冷天还故意开着窗户。
过了五天,又把我押到仓库里,双手吊铐在铁架上,狱警尹娜还打我两个耳光。三天后,我被放到车间,由包夹看着做奴工。
哈尔滨戒毒所借中共开十六大搞所谓“攻坚战”,用尽一切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放在一个屋里坐小凳子,还得是一个方向,保持两脚、膝盖并拢、手抱着腿的一个姿势,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坐一天后,将小板凳踢开,让学员蹲着,姿势不变。第三天,狱警施帅把我提出来,扒下我外衣,我只穿着衬衣裤被拖进地下室,十冬腊月,还故意打开地下室南北通风的窗户。劳教所队长李全明教唆刑事犯拿着剪子,随手抓起法轮功女学员的头发随意乱剪,嘴里还说:给你们剃鬼头。还把白布条上的布团塞在法轮功学员嘴里,然后将布条系在脑后;每个人的背上贴上编号,狱警董绍兴(男)拿着电棍,掀起我衣服电我的后背,问:写不写揭批?我不写,他就把我双手铐在地环上,让我蹲不起来,也坐不下;他还指使包夹打、掐、骂被铐着的法轮功学员,用尽招数折磨迫害。
当时周围惨叫声、电棍吱吱、叭叭的电弧声此起彼伏。那种惨烈,让人身体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有的一瘸一拐,有的下不了床,有的被扶着走,有的精神都不好了。在身体被迫害的同时,还天天被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互相不许说话,整个劳教所笼罩在恐怖气氛之中,大多数法轮功学员的头发都白了。就在那一次,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李淑春非法劳教期满,又被以各种理由加期三个月,回家时两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妈妈了,儿子黑瘦的小脸,怯怯地躲在奶奶身后偷偷地瞅陌生的妈妈。此时,李淑春的丈夫刘福斌还在大庆劳教所里遭受上绳、老虎凳、毒打、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等残酷的迫害。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打断,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刘福斌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冷冻,用高压水枪哧冷水,当时卢炳森就被呛死了。
四、被非法劳教两年,丈夫被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李淑春和刘福斌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女儿刘瑞中午放学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李淑春家,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进屋就把刘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李淑春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她也按住了,女儿刘瑞上前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她的眼睛。刘瑞被喷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把她按在地上。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十六岁的女儿刘瑞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住在一个院里的刘福斌的弟弟刘福泽、弟媳赵明静也被绑架。女儿刘瑞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她的家居服吊带,在孩子的呵斥下,警察才住手。第二天刘瑞被放回家。
李淑春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两年。刘福斌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杜蒙县法院枉判十年,后被劫入到黑龙江省泰来监狱关押迫害。
李淑春从杜蒙县被劫往哈尔滨戒毒所的那天,女儿刘瑞和亲属去看守所看她,警车在前面开,女儿一人在车后哭着追,一下摔倒,车上的扈剑龙催促司机快开。每到接见日,刘瑞都到哈尔滨戒毒所看妈妈,一次天下小雨,刘瑞打着伞站在大门外,戒毒所就是不让见,刘瑞哭着离开了,李淑春在院内四楼上远远看到女儿边走边抹着眼泪。
在非法劳教两年期间,李淑春被强迫奴役,没日没夜的干活,在卫生条件极差的车间装牙签、做卫生筷、小孩喝饮料的吸管,烤肉串的竹签,还有妇女用的卫生药球。
五、又被枉判五年,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二零年一月,在大庆市杜蒙县公路旁的树上有悬挂的法轮功真相条幅。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上午,杜蒙县公安局一帮便衣警察将李淑春的侄子李贺龙(未修炼法轮功)绑架到杜蒙县公安局非法审问;当晚八点多钟,法轮功学员杨海霞和刘淑萍也被绑架到杜蒙县公安局,警察抢走她俩家门钥匙去抄家;在杨海霞家抄走法轮功书籍、打印机、笔记本电脑、二万元现金等私人物品;在刘淑萍家抄走法轮功书籍;当夜十点多钟,大庆市公安局伙同泰康县公安局便衣警察及街道等十多个人来到李淑春家,打开门闯入,将李淑春、刘福斌(刚刚结束十年冤狱)绑架到县公安局并实施抄家。第二天(六日)凌晨,刘福斌被放回家,警察让李淑春的女儿签字后,李淑春被“取保”回家。
杨海霞和刘淑萍被劫往大庆市看守所,因体检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又被拉回杜蒙县公安局,警察逼杨海霞和刘淑萍签字,她俩拒绝签字;下午杨海霞和刘淑萍回家。李贺龙被关进杜蒙县看守所两天放回家,私家轿车被扣押在杜蒙县公安局。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一日早晨,杨海霞在家中,被杜蒙县公安局国保队长王明全、马伯刚、中心派出所副大队长等便衣警察和委主任(女)绑架;李淑春在外面买东西回来,在自家楼下被杜蒙县公安局国保便衣警察绑架;李淑春的侄子李贺龙在自己的住处再次被绑架,当天被“取保”放回家;李淑春、杨海霞被非法关押到杜蒙县看守所。二零二一年三月,李淑春、杨海霞被劫持到大庆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
二零二一年四月,李贺龙第三次被杜蒙县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杜蒙县看守所;同时,李淑春、杨海霞、李贺龙被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枉法构陷到让胡路区法院。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大庆市让胡路法院枉判李淑春非法刑期五年、杨海霞非法刑期七年。杨海霞上诉到大庆市中级法院,九月中旬被枉法裁决:维持冤判。二零二二年一月七日,李淑春、杨海霞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2/24/再被枉判-李淑春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439341.html
2019-10-09: 父母做好人被迫害 孩子们孤苦无依(图)
五、十六岁女孩穿着吊带家居服被劫走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刘福斌因为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十年,下面是他妻子李淑春致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的公检法人员的呼吁: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二十五岁的我就患有心脏病、甲亢、肺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们娘俩吃药的钱,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就在这时候,经别人介绍,母亲修炼了法轮功,当时女儿干咳,咳嗽药吃很多也不见效,我就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从此我和丈夫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非法镇压,我们夫妻多次被骚扰、非法关押。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我家,一把抢走我怀里十六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强行把我押走,六十多岁的公公抱着儿子刘纯,领着八岁的女儿刘瑞,去看守所要求见我,警察却威胁我公公说:“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来。”非法劳教我一年,送到哈尔滨戒毒所,遭受人间难以忍受的残酷迫害,真是九死一生。
劳教所以各种理由加期三个月,回到家,两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我了,黑瘦的小脸,怯怯地躲在他奶奶身后偷偷地瞅我。此时我丈夫刘福斌还在大庆劳教所里遭受残酷的迫害,上绳、老虎凳、毒打、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打断,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刘福斌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冷冻,用高压水枪哧冷水,当时卢炳森就被呛死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我和丈夫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我家,林家威进屋就把我丈夫刘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因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把孩子按在地上。七十岁的老爹吓得直发抖,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
当时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女儿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吊带,女儿正色说:“你敢动我,你女儿遭报,你出门出车祸。”女儿第二天被放回家。
我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二年,丈夫刘福斌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当时女儿才十六岁,带着八岁的弟弟两地奔波的去探视我和丈夫。丈夫刘福斌被迫害得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生活不能自理,生死未卜。我们至今都不明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在哪里?罪在哪里?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0/9/父母做好人被迫害-孩子们孤苦无依(图)-394245.html
2018-08-31:刘福斌被转至齐齐哈尔监狱 身体极度衰弱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已在泰来监狱遭受迫害八年多,身体与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从二零一七年六月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一直进食后呕吐,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生活不能自理。家人多次与狱方交涉,要求保外就医,狱方仍不放人。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六日,泰来监狱将一千多名在押人员转至齐齐哈尔监狱,其中约有近几十名法轮功学员。
刘福斌八月十七日被转至齐齐哈尔监狱。刘福斌在泰来监狱已经十四个月无法进食,吃啥吐啥;转至齐齐哈尔监狱后一直没有进食,身体极度虚弱,家属接见时,刘福斌是被背出来的,回去时是被人抱回去的,身体消瘦的只有五、六十斤。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监狱,位于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塔哈乡,始建于一九八三年,原为市属监狱,后与富拉尔基监狱合并,并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正式隶属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管理。通讯地址:齐齐哈尔龙华路邮局816信箱,邮编16100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31/刘福斌被转至齐齐哈尔监狱-身体极度衰弱-373177.html
2018-08-11: 刘福斌被泰来监狱关押逾八年命危 妻子呼吁关注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刘福斌因为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判刑十年,已在泰来监狱遭受迫害八年多,身体与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从2017年6月到2018年8月一直进食后呕吐,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生活不能自理。家人多次与狱方交涉,要求保外就医,狱方仍不放人。
刘福斌妻子李淑春呼吁说:“这长达19年的非正常生活,给我和家人带来无数的痛苦与艰辛,我和丈夫受了无数次磨难和铁窗之苦,至今丈夫生死未卜,……我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人,丈夫是个善良的老实人,我们至今都不明白自己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在哪里?罪在哪里?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哪?我们违反了哪部法律和哪条法规呢?”
李淑春对公检法人员呼吁说:“我知道这冤假错案都是假错案都是江泽民违法违宪一手造成的结果,给的结果,给我家造成了灾难,给你们留下了麻烦。公检法的官员们,你们是国家法律的代言人,你们是最知法懂法的,也是最该有理性有良知的人,咱们不能昧着良心犯罪。在你们权力的工作范围内,请您多一些善良,……真心希望你们能维护匡扶正义,……希望你们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帮助我解决目前的危机,伸出援助之手,……我期盼我的丈夫早日回家。谢谢!”
下面是李淑春致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的公检法人员的呼吁:
杜蒙县公检法人员:
您们好,我叫李淑春,丈夫刘福斌。看到这个名字你们都熟悉吧,我们能共同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这也是这缘份。下面我想占用几分钟的时间讲述一下我家的遭遇经历
1996年的冬天, 25岁的我就患有心脏病、甲亢、肺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们娘俩吃药的钱,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就在这时候。经别人介绍,母亲修炼了法轮功,并带回一本《转法轮》,告诉我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当时女儿干咳,咳嗽药吃很多也不见效,我就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
从此我和丈夫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觉中我身体所有的病不治而愈。女儿健康的一天天长大,我还做点小买卖,我和丈夫的收入不但还清了外债,还有了积蓄。法轮大法给我家带来了美好,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非法镇压,从此我的生活环境开始发生了逆转性变化。1999年7月22日,我夫妻二人像往常一样,早晨5点半来到街心花园炼功,却被警察带到公安局大院,院里站着不少法轮功学员,我们就一直顶着烈日站到下午才让回家,并被告诉不许再炼了。我问他们为什么要我放弃修炼呢?他们也回答不了什么理由,只是说这是上级命令。我当时很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从此以后片警经常到我家“拜访”。
1999年10月28日,刘福斌因上附近一同修家串门被民警上报说是串联,,结果将他非法关在看守所28天,逼写“保证书”。出来后,片警还多次到家里看我们在不在家,有时半夜也来敲门,弄得四邻不安。出远门得通报一声才能走。
2001年1月22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也就是过春节的前一天,杜蒙县里组织办“洗脑班”,把我丈夫刘福斌关在石人沟办事处十五天。当时我怀孕6个多月,没有生活能力,我就拉着女儿和他们评理。他们气急败坏,随后把我丈夫刘福斌送到杜蒙县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五十八天,临放时还要二千元的保证金,不交钱就不放人。
2002年4月14日晚,警察七、八个人,闯进我家,一顿乱翻,抢走两袋真相资料,绑架了我和丈夫,为了逼问我和丈夫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把手铐铐到我肉里,我手指尖都白了,国保大队长温忠革用报纸卷成筒狠狠抽我的脸,当夜我被放回。我丈夫在看守所里受尽警察王忠革的酷刑折磨,王忠革教唆刑事犯殴打他,甚至把生殖器插在铁管里,嘴上还说“你不说就让你断子绝孙”,三个月后我丈夫被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劳教三年,被送至大庆劳教所迫害。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2002年9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我家,一把抢走我怀里16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强行把我押走,六十多岁的公公抱着儿子刘纯,领着8岁的女儿刘瑞,去看守所要求见我,警察却威胁我公公说:“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来。”随后同样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非法劳教我一年,送到哈尔滨戒毒所,遭受人间难以忍受的残酷迫害,真是九死一生。
我本该2003年9月回家,劳教所却以各种理由加期3个月,回到家,二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我了,黑瘦的小脸,怯怯的躲在他奶奶身后偷偷的瞅我。看着公公、婆婆那憔悴的脸,两个年幼的孩子,使我这受尽折磨的身心更加难过。从我回到家,警察便不断上门骚扰。
此时我丈夫刘福斌还在大庆劳教所里遭受残酷的迫害。2002年5月,刘福斌刚被送进劳教所,就被关进“小号”,恶警们扒光他的上衣,开始“上绳”。 “上过绳”之后,恶警指使刑事犯对我丈夫24小时强行看管,连着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不许躺着,只许站和蹲,一眼不能眨,只要一眨眼就 连踢带打。他的身上至今留有勒过的疤痕。大庆劳教所以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手段酷刑折磨我丈夫刘福斌等法轮功学员。
2002年6月,二大队队长王忠和等恶警将刘福斌绑在老虎凳上,开始动刑、毒打,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打断,耳朵肿得足有2指厚。2002年8月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刘福斌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
2003年10月16日,大庆市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又一轮残酷迫害,警察们强行将法轮功学员卢丙森、扈洪记、刘福斌、郭法冬坐老虎凳,动刑毒打,之后又将这四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单独隔离关起来进行迫害,刘福斌被迫害成重伤。后来我丈夫回忆说,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的押到一个空屋子里,打开所有窗户,冻得法轮功学员直打牙帮骨,强迫学员抬起头,用高压水枪对着学员的鼻子哧冷水,高压的水柱哧得学员喘不上气来,我丈夫说他都要窒息了,当时卢炳森就被呛死了。事后劳教所无耻的声称卢炳森是心脏病突发死亡。
刘福斌被大庆劳教所迫害二年后又转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一年。2005年1月28日解教回家。丈夫回家后,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经常上家骚扰,不来时就打电话骚扰,2008年奥运期间,甚至上家门口守一天一夜。时刻都感觉到在监视下生活。
这一切的魔难,只因为我们坚持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法轮功是教人向善,要求修炼者从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标准提升道德水平,使人变得越来越诚实、善良、宽容、平和,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真”就是应说真话,办真事,不欺骗。“善”就是要慈悲善良,待人友善。“忍”就是要做到忍让,宽容大度。这怎么能是邪的呢?难道“假、恶、斗”才是正的吗?用人的良知一想,就不言自明了。想一想;如果人人都能自束其心、善待他人;人人都生活在祥和和谐的社会环境中,过着安定的日子,这不就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吗?谁知道更大的厄运在等着我们家。
2009年7月13日中午,我和丈夫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我家,林家威进屋就把我丈夫刘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因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把孩子按在地上。70岁的老爹吓得直发抖,8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住在一个院的小叔子刘福泽、弟媳赵明静也被绑架。
当时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当时抄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还有小叔的面包车、现金一万元,就连丈夫钱包内的七百多元钱也被洗劫一空。女儿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吊带,女儿正色说:“你敢动我,你女儿遭报,你出门出车祸。”女儿第二天被放回家。小叔子刘福泽被勒索一千元,关押一个月后连车带人才放回家。
我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二年,丈夫刘福斌于2010年5月20日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至今还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被迫害。我老爹由于惊吓,一病不起,在我劳教期间含冤离世。
当时女儿才16岁,带着8岁的儿子两地奔波的去探视我和丈夫。后来我回来了,我和儿子来到女儿生活的城市,我们一起在等着刘福斌回家。
最艰难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过来,就在离刑期短短剩了一年多的时候,监狱却传来我丈夫刘福斌进食后呕吐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 2017年6月狱方以违纪名义,将刘福斌押到小号,天气炎热吃不下饭,狱方强制灌食,灌食后刘福斌出现上吐下泻,狱方管教周明达说:你不吃就给你插鼻管,天天给你灌,刘福斌强迫自己吃,但吃啥吐啥,当时喝水都吐。
家人知道消息时已是33天不能进食,随即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多次与狱方协商、交涉上大医院检查,狱方不同意。2个月后刘福斌情况仍没有好转,家人再次要求转大医院住院治疗,狱方声称去齐市检查只是简单的神经性厌食,还说没事。就在这时家人却在监狱医院长陈志国车窗内,发现9月27日在哈尔滨管理局医院开回的刘福斌重症转诊单,在家人强烈要求下,于9月30日住进了泰来县医院。10月18日送往哈尔滨管理局医院,哈尔滨管局医院诊断结果是:胆囊炎、胆结石、肠结气、心包积液、胸腔积液、腹腔积液、上腭右侧鹅豆炎、重度贫血、白蛋白低、神经性厌食、电解质紊乱、加上之前诊断出的浅表性胃炎、反流式食管炎等,一直是进食、喝水后呕吐不止,医院让家人签个建议转诊上级医院通知单。家人再次要求泰来狱方转诊大医院,可狱方声称要转只能是泰来县医院,如果去哈二院你家属先押这二十万。
2018年1月24日,家人在哈市管局医院见到刘福斌,十分消瘦,抬头吃力,说话声音弱,已经停药一个月了,就连营养液都输不了了,一输液他就高烧四十度,仍进食后呕吐不止(这种状态已经持续7个多月),医院已束手无策,家人问停药一个月为什么不通知家属,医院说早在停药的时候就通知泰来监狱了,并通知泰来监狱将人接走。家人再次向泰来监狱要求保外狱方不同意。
2018年6月泰来监狱又将我丈夫刘福斌转回泰来监狱停止治疗。 从2017年6月到2018年8月,这一年多刘福斌一直进食后呕吐,各项器官都呈恶病质状态,生活不能自理,家人多次与狱方交涉,要求保外就医,狱方仍不放人。就在这期间,杜蒙县警察李咏阁等人于2018年5月到女儿刘瑞所居住的城市联系当地派出所人去女儿家找我,给女儿和姑爷的生活带来困扰。
这长达19年的非正常生活,给我和家人带来无数的痛苦与艰辛,我和丈夫受了无数次磨难和铁窗之苦,至今丈夫生死未卜,安在我们头上的所谓“罪名”是破坏法律实施、扰乱社会治安,我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人,丈夫是个善良的老实人,我们至今都不明白自己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在哪里?罪在哪里?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哪?我们违反了哪部法律和哪条法规呢?
我国《宪法》第36条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权,也就是说我们的信仰是受国家《宪法》保护的。“认定”我们是扰乱社会治安秩序,我真的不知怎么扰乱的?破坏了什么法律条文条款?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第23条规定共有五项,我们违反了哪一项法律?难道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好人,是邪的吗?那么怎样的行为才是正的呢?
现在政府关闭了全国所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又讲:““注意防止把信仰上的差异扩大为政治的对立,必须牢记,对宗教信仰不能用行政力量,用斗争方法去消灭,要一切着眼于群众,尊重人民群众的自己选择,就要确定并认真贯彻宗教信仰自由政策”。2011年3月1日,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发布新闻出版总署令第50号,公布《新闻出版总署废止第五批规范性文件的决定》,该决定第99项、第100项明确废止以下两个1999年发布的文件:(1)关于重申有关法轮功出版物处理意见的通知。(2)关于查禁印刷法轮功类非法出版物,进一步加强出版物印刷管理的通知。也就是说出版法轮功书籍在中国是合法的,目前这个文件还完好保存在中国的最高权力机构的政府网站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整篇内容都没有提到“法轮功”三个字。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文仲明确的邪教组织有7种:1 呼喊派、2、门徒会、3、全范围教会、4灵灵教、5、新约教会、6、观音法门、7主神教。公安部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7种:1、被立王、2、统一教、3三班仆人派、4、灵仙真佛宗、5、天父的女儿、6、达米宜教会、7、世界以利亚福音教会。(注:认定一个宗教是正教还是邪教,在当今世界,这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机关、立法机构、司法部门能够判断的。说白了,这是信仰领域的话题,不是世俗权力机构有权、有资格干预的。法律只管人的行为。)
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十九年时间了,在全国有无数起几乎一样的惊天冤案在中国上演!古今中外,有哪个国家、哪个朝代,能够对自己颁布、实施的法律错误理解、错误应用到这种程度。其错误之明显、严重,为祸之烈,范围之广,持续时间之长,牵涉善良无辜之多,恐怕是空绝千古!
我知道这冤假错案都是假错案都是江泽民违法违宪一手造成的结果,给的结果,给我家造成了灾难,给你们留下了麻烦。公检法的官员们,你们是国家法律的代言人,你们是最知法懂法的,也是最该有理性有良知的人,咱们不能昧着良心犯罪。在你们权力的工作范围内,请您多一些善良,多一些人性。
善恶有报是天理。停止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吧,真心希望你们能维护匡扶正义,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希望你们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帮助我解决目前的危机,伸出援助之手,帮帮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同时也祝您和您的家人幸福平安。我期盼我的丈夫早日回家。谢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11/刘福斌被泰来监狱关押逾八年命危-妻子呼吁关注-372308.html
2018-04-22:刘福斌在黑龙江省泰来县监狱被迫害生命垂危补充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刘福斌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近十年,在关押期间,遭到多种酷刑迫害和体罚虐待。
2017年6月2日,因狱方以违纪名义,将刘福斌关押小号,天气热,上火,刘福斌吃不下东西,狱方强制灌食;6月8日,强行灌食后,刘福斌出现上吐下泻;13日又一次灌食后,刘福斌仍上吐下泻,17日放出小号,此时吃不下东西,周明达威胁说:“你不吃我们就给你插鼻管,天天给你灌。”刘福斌没办法,只有强迫自己吃,却吃啥吐啥。刘福斌被抻床一个月,那一个月连铐带抻。晚上抻床上,白天扣在案子上。现在刘福斌喝水也都吐出来;7月13日家属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33天不能进食,随即家属要求保外就医。监狱狱政科科长雄德会说除非人近期可死亡否则不行。家属多次与狱方协商、交涉要领人出去上大医院检查,狱方不同意。
8月31日,监狱给家属打电话,称刘福斌已经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由人抬着住进泰来县中医院。家属还是要求接人保外,狱方还声称检查结果不符合,但症状挺严重。9月末,刘福斌的情况仍没有改善,家属再次要求转到大医院住院治疗,狱方声称去齐市检查只是简单的神经性厌食,还说没事。
就在这时,家属却在监狱医院长陈志国车窗内,发现9月27日,他在哈尔滨监狱管理局医院开回的刘福斌重症转诊单,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于9月30日上午,刘福斌住进泰来县医院,却迟迟没有交钱,医院大夫只是简单的量量血压,近中午,刘福斌心一阵阵难受,竟抽过去了。现在刘福斌被关押在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医院里,生命垂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22/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364413.html
2018-04-17: 刘福斌被黑龙江泰来监狱关押折磨八年多 生命垂危
黑龙江省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刘福斌因为信仰被迫害,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八年多,在关押期间被多次迫害。
被劫持到泰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被高压强迫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所谓“转化的四书”,拒绝写“四书”的人,会遭到多种酷刑迫害和体罚虐待,如:上大挂、架飞机、罚站、罚蹲、熬鹰等。
二零一七年三~四月份,刘福斌被抻床一个月,那一个月连铐带抻。晚上铐在抻床上,白天铐在案子上。
随即六月二日因狱方以违纪名义将刘福斌关押小号,天气热,刘福斌上火,吃不下东西,狱方强制灌食。六月八日刘福斌被强行灌食后出现上吐下泻;十三日又一次灌食后,仍上吐下泻。
十七日放出小号,此时刘福斌吃不下东西,周明达威胁说:“你不吃我们就给你插鼻管,天天给你灌。” 刘福斌没办法只有强迫自己吃,却吃啥吐啥,身体每况愈下,甚至喝水也都吐出来。
七月十三日家属知道消息的时候刘福斌已经三十三天不能进食,随即家属要求保外就医。
监狱狱政科科长雄德会说除非人近期可死亡否则不行。家属多次与狱方协商、交涉,要领人出去上大医院检查,狱方不同意。
经家属多次请求,在八月十八日家人自费带刘福斌到泰来县医院检查,报告显示:多发腔隙性脑梗死、左肺结节、心包积液、心脏供血不足,但没查出呕吐的病因,刘福斌感到心慌、头痛、头胀、胸闷,睡觉时还经常被憋醒,身体十分虚弱。
即使这样,狱方还是坚持他不够保外的条件。以当下刘福斌十年刑期已服刑八年零三个月,还出现病症的情况来说是完全可以保外的,但狱方却以所谓的规定为借口,监狱信访主任甚至说不知道法轮功允不允许保外,监狱刑罚科一科长对刘福斌女儿说:“让你爸签四书我们马上办。”
八月三十一日,监狱给家属打电话称刘福斌已经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由人抬着住进泰来县中医院。家属还是要求接人保外,狱方还声称检查结果不符合,但症状挺严重。
九月末,刘福斌的情况仍没有改善,家属再次要求转到大医院住院治疗,狱方声称去齐市检查只是简单的神经性厌食,还说没事。
就在这时家属却在监狱医院长陈志国车窗内发现九月二十七日他在哈尔滨监狱管理局医院开回的刘福斌重症转诊单,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刘福斌于九月三十日上午住进泰来县医院,狱方却迟迟没有交钱,医院大夫只是简单的量量血压,近中午时,刘福斌心里一阵阵难受,竟抽过去了。
当时刘福斌的家人急了,跑回监狱找狱政科长给医院打钱抢救刘福斌,刘福斌于第二天凌晨三点才恢复意识。
医院当时就说他们医治不了这种病,只能打些营养液,住院近半个月,家属要求请专家会诊,狱方先表示同意,后又因十九大,把刘福斌送往哈尔滨管理局医院。
哈尔滨管局医院诊断结果是:胆囊炎、胆结石、肠结气、心包积液、胸腔积液、腹腔积液、上腭右侧鹅豆炎、重度贫血、白蛋白低、神经性厌食、电解质紊乱、加上之前诊断出的浅表性胃炎、反流式食管炎等,一直是进食、喝水后呕吐不止,医院让刘福斌家人签个建议转诊上级医院通知单。
家人再次要求泰来狱方转诊大医院,可狱方声称要转只能是泰来县医院,如果去哈二院,家属先押这二十万。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家属在哈市管局医院见到刘福斌,他十分消瘦,抬头吃力,说话声音弱,已经停药一个月了,就连营养液都输不了了。一输液他就高烧,仍进食后呕吐不止(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七个多月),医院已束手无策。
家人问停药一个月为什么不通知家属,医院说早在十二月二十日停药的时候就通知泰来监狱了,并通知泰来监狱将人接走。
家人再次要求保外就医,狱方称刘福斌的病情够保外,但也不能保外。狱政科科长雄德会对刘福斌的孩子说,你爸就是死都得死到监狱里头,也不能给你办保外就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而且这话不止说一次。家人说你们给上刑了,身体才造成这样的。
在泰来监狱刘福斌在酷刑迫害下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致使刘福斌吃什么吐什么,直到今天刘福斌卧床不起,生活都不能自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4/17/刘福斌被黑龙江泰来监狱关押折磨八年多-生命垂危(图)-364224.html
2018-01-29: 刘福斌被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
黑龙江省大庆市泰康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被当地国安非法抓捕,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被非法判十年,关押在泰来监狱第十四大队。
二零一七年三月份,为了阻止刘福斌炼功,泰来监狱第十四大队长梁福淳指使指导员周明达给刘福斌上刑具,把人四肢抻到成大字形后铐在床上一个月,大小便都在床上;一个月后仍带刑具(手铐、脚镣)行走。
随即六月二日因狱方以违纪名义将刘福斌关押小号,刘福斌绝食抗议;六月八日强行给刘福斌灌食后出现上吐下泻;十三日又一次灌食后,仍上吐下泻。
十七日放出小号,此时吃不下东西,周威胁刘福斌说:“你不吃我们就给你插鼻管,天天给你灌。” 刘福斌没办法只有强迫自己吃,却吃啥吐啥,每况愈下甚至喝水也都吐出来。
七月十三日家属接见得知情况与狱方多次交涉,八月下旬才在泰来当地医院自费检查,检查出多发性腔隙脑梗死、肺部结节、十二指肠球炎、反流性食管炎、心肌缺血。
家人要求去条件较好的医院医治,当时监狱医院长陈志国说:“没事,百分之八十能治好。”
九月末,刘福斌的情况仍没有改善,家属再次要求转到大医院住院治疗,狱方声称去齐市检查只是简单的神经性厌食,还说没事。
就在这时家属却在监狱医院长陈志国车窗内发现九月二十七日他在哈尔滨监狱管理局医院开回的刘福斌重症转诊单,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于九月三十日上午住进泰来县医院,却迟迟没有交钱,医院大夫只是简单的量量血压,近中午刘福斌心一阵阵难受,竟抽过去了。
当时刘福斌的家人急了,跑回监狱找狱政科长给医院打钱抢救刘福斌,刘福斌于第二天凌晨三点才恢复意识。
医院当时就说他们医治不了这种病,只能打些营养液,住近半个月院,家属要求请专家会诊,狱方先表示同意后又因十九大,把刘福斌送往哈尔滨管理局医院。
哈尔滨管局医院诊断结果是:胆囊炎、胆结石、肠结气、心包积液、胸腔积液、腹腔积液、上腭右侧鹅豆炎、重度贫血、白蛋白低、神经性厌食、电解质紊乱、加上之前诊断出的浅表性胃炎、反流式食管炎等,一直是进食、喝水后呕吐不止,医院让刘福斌家人签个建议转诊上级医院通知单。
家人再次要求泰来狱方转诊大医院,可狱方声称要转只能是泰来县医院,如果去哈二院你家属先押这二十万。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四日家属在哈市管局医院见到刘福斌,他十分消瘦,抬头吃力,说话声音弱,已经停药一个月了,就连营养液都输不了了。一输液他就高烧(四十度),仍进食后呕吐不止(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七个多月),医院已束手无策。
家人问停药一个月为什么不通知家属,医院说早在十二月二十日停药的时候就通知泰来监狱了,并通知泰来监狱将人接走。
家属再次向泰来监狱要求保外,狱方不同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9/刘福斌被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360196.html
2018-01-29: 黑龙江省太康县法轮功学员刘福彬狱中遭迫害情况
黑龙江省大庆市太康县法轮功学员刘福彬,被非法判刑1O年,关押在泰来监狱。去年五月份开始绝食,至今八个多月了。现在转到哈尔滨公安医院,医院给他注射任何药物都出现高烧,打营养药物也出现高烧,不打就不烧。情况很危险,家里去要人怎么说监狱就是不放人。家人25、26日两天时间去泰来监狱要人,泰来监狱长及管理人员相互推脱就是不放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1/29/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60180.html#18128203919-1
2017-11-29: 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在泰来县监狱被关小号
黑龙江省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泰康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在泰来县监狱非法关押,由于在监狱,刘福斌用小刀切菜,就被监狱警察视为违法,被送进小号关押迫害,现在刘福斌被迫害的吃什么吐什么,身体消瘦,家人要求保外就医。但监狱一方认为达不到保外的程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1/29/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57284.html#171128225223-1
2017-10-02: 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的刘福斌处于昏迷状态,已送医院抢救
泰康大法弟子刘福斌在泰来监狱被迫害的很严重,前些天,家人要求办保外就医,监管人员说,还不够保外条件,不行。
近日家人去看望时,刘福斌已处于昏迷状态,刘福斌已被送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泰来县医院抢救。望各方正义人士给予关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10/2/二零一七年十月二日大陆综合消息(1)-354601.html#171020112-47
2017-09-09: 刘福斌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被迫害致不能自理
刘福斌,黑龙江省大庆市杜蒙县法轮功学员,2009年7月13日全家五口人被当地公安绑架。
同年其妻和弟媳被送哈尔滨劳教2年,刘福斌弟弟被勒索1500元,和刘福斌16岁的女儿被释放回家。
2010年5月,刘福斌被当地法院冤判10年,被送往泰来监狱。
刘福斌在泰来县监狱十四监区遭迫害,刘福斌拒绝参加劳动,期间监狱也以多种借口给刘福斌上刑具、关小号,刘福斌的脚踝都被刑具磨出厚厚的一层茧子。
2017年4月,监狱又以刘福斌炼功为借口给刘福斌戴刑具一个多月,家人知道后质问监狱,监狱不得已才将刑具拿下来了。
5月监狱又以刘福斌用刀片切菜为借口,将刘福斌关小号15天,刘福斌在小号绝食抗议无理迫害,狱方不予理会仍坚持关押15天。
6月2日,满15天被放出小号的刘福斌却吃啥吐啥,不能进食。
7月初家属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33天不能进食,随即家属要求保外就医。
监狱狱政科科长雄德慧说除非人近期可死亡否则不行。家属多次与狱方协商、交涉要领人出去检查病因,狱方不同意。
至8月18日,刘福斌已经长达78天不能进食,在泰来县医院检查报告显示:多发腔隙性脑梗死、左肺结节、心包积液、心脏供血不足,但没查出呕吐的病因,刘福斌感到心慌头痛头胀、胸闷睡觉时还经常被憋醒,身体十分虚弱。
即使这样,狱方还是坚持他不够保外的条件,以刘福斌十年刑期已服刑八年零三个月,还出现病症的情况来说是完全可以保外的,但狱方却以所谓的规定为借口,监狱信访主任甚至说不知道法轮功允不允许保外,监狱刑罚科一科长对刘福斌女儿说:“让你爸签四书我们马上办。”
8月31日,监狱给家属打电话称刘福斌已经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并且已经由人抬着住进泰来县中医院。
家属要求接人保外,狱方还声称检查结果不符合,但症状挺严重,保外申请监区报上去了,没批呢。时至今日(9月7日)仍无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9/9/刘福斌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被迫害致不能自理-353532.html
2017-07-14:刘福斌在泰来监狱生命垂危
至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三日,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的大庆杜蒙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已有三十三天没有进食,身体消瘦得脱了形,家属接见后要求保外就医,狱政科长(熊科长)说不吃饭不是事,不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
刘福斌妻子问:“什么样符合条件,这样不吃饭随时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狱政科熊科长说:“除非这人马上不行了。”刘福斌妻子说:“就是人回家就死了,是吗,就是让我给收尸,是吗?你们这也太不人道了!”
狱政科熊科长说:“没办法就这样规定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医院确诊是非常严重的疾病。”
三十三天前,刘福斌因用刀片切菜被关小号十五天,刘福斌绝食抗议这无理的迫害,十五天后出了小号,吃啥吐啥,现今为止已经三十三天没有进食。
刘福斌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妻子李淑春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两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14/刘福斌在泰来监狱生命垂危-351080.html
2017-03-18: 刘福斌被黑龙江泰来监狱关小号迫害
据监狱内知情人士说,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的大庆市杜蒙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在十四监区被关小号迫害。刘福斌的妻子给监狱打电话,监狱矢口否认。家人要求刘福斌听电话,监狱人称刘福斌去超市了接不了电话,又称电话坏了;家人要求星期四接见日接见刘福斌,狱方又称接见的电话也坏了。
此前,狱警为了不让刘福斌炼功盘腿,给他戴上脚镣子。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刘福斌与妻子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他家,林家威进屋就把刘福斌反手按在窗台上。当时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把孩子也按在地上,当时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
刘福斌夫妻与弟弟弟媳被绑架,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也被警察绑架走,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家居服吊带,在女儿的正色呵斥下,警察才住手,第二天才被放回家。
刘福斌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妻子李淑春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儿子仅有十六个月大、女儿也只有八岁时,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晚,刘福斌夫妻被警察入室绑架、劳教迫害。李淑春在劳教所被迫害的九死一生;刘福斌在劳教所遭受了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的酷刑折磨,曾经被打断耳骨、搓烂脸上的皮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18/刘福斌被黑龙江泰来监狱关小号迫害-344420.html
2015-12-30: 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近期迫害大法弟子情况补充
鸡西王兰生,12月3日,被非法关小号15天,坐老虎凳。
太康刘福彬12月3号被非法关小号15天,坐老虎凳。
原因是从11大队张海涛处翻出经文,张海涛被非法关小号,他们集体去找雄德会说理要人,没说完,就被打了,打人的有指导员田力、15大队闫晓辉和医院院长吴国军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30/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21316.html#151229234919-1
2015-12-13: 在泰来监狱被迫害的大庆市泰康(杜蒙)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被关小号
12月12日,得到消息,在泰来监狱被迫害的大庆市泰康(杜蒙)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因搜到身上带有MP4被关小号,今天已近七天,戴着相连的手铐脚镣,身上穿着短裤,刘福斌绝食抗议,今天是第二次灌食。刘福斌声称被虐待要家人给请律师。刘福斌被关押在泰来监狱十四大队二监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13/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一)-320409.html
2015-10-10: 夫妻被迫害 大庆一家四口状告江泽民
夫妻双双被迫害,儿子才十六个月时就被迫骨肉分离,大庆市杜蒙县农民李淑春与其夫刘福斌、女儿刘瑞、儿子刘纯共同起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
李淑春遭受过两次劳教,一次一年,一次两年,第一次被绑架劳教时,儿子刘纯仅有十六个月大、女儿也只有八岁,经历了骨肉分离的痛苦后,在劳教所被迫害的九死一生;其夫刘福斌,先后经历了绑架、洗脑班、三年劳教迫害,遭受了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的酷刑折磨,曾经被打断耳骨、搓烂脸上的皮肤,二零一零年又被非法判刑十年,至今还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遭受迫害。
李淑春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事实: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二十五岁的我就患有心脏病、甲亢、肺气管炎,当时四岁的女儿刘瑞也体弱多病,丈夫刘福斌每月的收入七、八百元,去掉我们娘俩吃药的钱,生活费都不够,每月还得借钱。就在这时候,经别人介绍,母亲修炼了法轮功,并带回一本《转法轮》,告诉我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当时女儿干咳,咳嗽药吃很多也不见效,我就拿起《转法轮》给女儿读,真是太神奇了,女儿三天就不咳嗽了。从此,我和丈夫刘福斌每天都抽出时间读《转法轮》、炼五套功法,并按“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觉中,我身体所有的病不治而愈,女儿也健康的一天天长大。我做点小买卖,我和丈夫的收入不但还清了外债,还有了积蓄。法轮大法给我家带来了美好,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好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场迫害改变了这一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丈夫像往常一样,早晨五点半来到街心花园炼功,却被警察带到公安局大院,院里站着不少法轮功学员,我们就一直顶着烈日站到下午才让回家。从此以后片警扈剑龙、刘芳武经常到我家骚扰,严重干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
串门也是“罪”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丈夫刘福斌因上同修家串门被民警刘志怀上报说是串联,结果将丈夫非法关在看守所二十八天,逼写“保证书”。出来后,扈剑龙还多次到家里看我们在不在家,有时半夜也来敲门,弄得四邻不安,要是出远门还得通报一声才能走。
洗脑班中过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也就是过年的前一天,杜蒙县里组织办“洗脑班”,把我丈夫刘福斌关在石人沟办事处十五天。当时我怀孕差三个月就要生了,需要人照顾,我就拉着女儿和他们评理。他们气急败坏,随后把我丈夫刘福斌送到杜蒙县看守所里非法关押五十八天,临放时还要了两千元的保证金,不交钱就不放人。
夫妻双双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晚,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等七、八个人,闯进我家,一顿乱翻,抢走两袋真相资料,绑架了我和我丈夫,为了逼问我们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他们把手铐铐到我肉里,我手指尖不过血、都变白了,国保大队长温忠革用报纸卷成筒狠狠抽我的脸,我于当夜被放回。丈夫在看守所里受尽警察王忠革的酷刑折磨,教唆刑事犯殴打丈夫,王忠革甚至把丈夫生殖器插在铁管里,嘴上还说:“你不说就让你断子绝孙”,三个月后丈夫被判三年劳教,被送至大庆劳教所迫害。
强制骨肉分离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警察刘芳武、扈剑龙闯入我家,一把抢走我怀里十六个月大的儿子刘纯,把孩子扔到一边,强行把我押走,六十多岁的公公抱着儿子刘纯,领着八岁的女儿刘瑞,去看守所要求见我,警察却威胁我公公说:“如果你不配合,把你也抓起来。”随后我被判一年劳教,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
哈尔滨劳教所中九死一生
进劳教所第一天,女狱警施帅便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好!”“好就扣起来!”随后把我双手背铐在狱警办公室的暖气管上,一连七天,干警用语言嘲笑我、侮辱我,然后又把我放到卫生间,让我骑在蹲便上,双手背铐在水管上,大冷的天还故意开着窗户。
过了五天,又把我押到仓库里,双手吊铐在铁架上,狱警尹娜还打我两个耳光。三天后,我被放到车间,由包夹看着做奴工。期间,犹大轮番来对我进行邪说游说。
紧接着哈尔滨戒毒所借中共开十六大搞所谓“攻坚战”,用尽一切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当时给所有被劳教的人员开会,会场周围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察。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放在一个屋里坐小凳子,还得是一个方向,保持两脚、膝盖并拢、手抱着腿的一个姿势,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坐一天后,将小板凳踢开,让学员蹲着,姿势不变。第三天,狱警施帅把我提出来,扒下我外衣,我只穿着衬衣裤被拖进地下室,十冬腊月,还故意打开地下室南北通风的窗户。劳教所队长李全明教唆刑事犯拿着剪子,随手抓起法轮功女学员的头发随意乱剪,嘴里还说:“给你们剃鬼头”;把白布条上的布团塞在法轮功学员嘴里,然后将布条系在脑后;每个人的背上贴上编号,狱警董绍兴(男)拿着电棍,掀起我衣服电我的后背问“写不写揭批?”我不写,他气急败坏的把我双手铐在地环上,让我蹲不起来,也坐不下;还指使包夹打、掐、骂被扣着的法轮功学员,用尽招数折磨迫害。
当时周围惨叫声、电棍吱吱、叭叭的电弧声此起彼伏。那种惨烈,让人身体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有的一瘸一拐,有的下不了床,有的被扶着走,有的精神都不好了,在身体迫害的同时,还天天被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互相不许说话,整个劳教所笼罩在恐怖气氛之中,大多数法轮功学员的头发都白了。就在那一次,就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当时哈尔滨戒毒所的成员有陈所长(女)、四大队队长李全明(女)、副队长刘祝杰(女)、教导员宁力等。
回家后仍被骚扰
我本该二零零三年九月回家,劳教所却以传看法轮功师父的经文为由将我加期三个月,回到家,二岁半的儿子已经不认识我了,黑瘦的小脸,怯怯的躲在他奶奶身后偷偷的瞅我。此时丈夫还在大庆劳教所里关押,看着公公、婆婆那憔悴的脸,两个年幼的孩子,使我这受尽折磨的身心更加难过,从我回到家警察刘芳武、扈剑龙便不断上门骚扰。
母亲在压力下被击垮
母亲郦凤云以前体弱多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健康。我和丈夫都是通过母亲得法的,二零零二年我和丈夫先后被劳教迫害,所有的亲人都来指责、埋怨母亲,在社会和家庭的压力下,母亲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放弃了法轮功修炼,原本健康的母亲,一下子就垮了,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含冤离世。
丈夫在劳教所遭受的三年惨烈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丈夫刘福斌刚被送进劳教所,就被关进“小号”,在二大队,以副大队长张明柱为首的恶警们扒光我丈夫的上衣,开始“上绳”。“上过绳”之后,恶警张明柱又指使姜云喜等四名刑事犯对我丈夫进行二十四小时强行看管,连着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不许躺着,只许站和蹲,一眼不能眨,只要一眨眼就连踢带打。丈夫的身上至今留有勒过的疤痕。那其间,大庆劳教所一直以上绳、老虎凳、搓皮肤、浇凉水或开水、利用刑事犯迫害等手段酷刑折磨我丈夫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大队队长王忠和等恶警将我丈夫绑在老虎凳上,开始动刑、毒打,恶警们用拳头猛打他的脸和耳朵,把他的耳骨都打断了,耳朵肿得足有二指厚。
二零零二年八月,恶警指使刑事犯用手搓我丈夫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大庆市劳教所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又一轮残酷迫害,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劳教所副所长王永湘、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王喜春、副大队长张明柱以及劳教所管理科长韩青山、副科长杨涛等多名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召回二大队,他们强行我丈夫和卢丙森、扈洪记、郭法冬等法轮功学员坐老虎凳,动刑毒打,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抗议这种迫害,恶警们一点没有收敛,之后又将这四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单独隔离关起来进行迫害,没过三、四天就把卢丙森迫害致死。在迫害这四名法轮功学员的同时,恶警们又指使刑事犯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二十四小时强行管制,连走路、上厕所、吃饭等都由两个刑事犯一边一个夹住胳膊,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说话,并且还把法轮功学员分别单独关押在小号进行迫害,我丈夫被迫害成重伤。
劳教所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将法轮功学员衣服扒光,一丝不挂的押到一个空屋子里,打开所有窗户,冻得法轮功学员牙齿直打颤,这样还强迫法轮功学员抬起头,用高压水枪对着他们的鼻子哧冷水,高压水柱哧得他们喘不上气来,我丈夫当时都要窒息了,卢炳森就这样被呛死了,事后劳教所竟无耻的声称卢炳森是心脏病突发死亡。
我丈夫被大庆劳教所迫害两年后,又被转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八日解教回家。
在监视下生活、多人遭入室绑架
丈夫回家后,警察刘芳武、扈剑龙经常上家骚扰,不来时就打电话骚扰,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甚至上家看着,不让出家门,我们又成了铁栅外的“犯人”。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我和丈夫干活回来刚到家,社区委主任于秀丽就来了,说看看,就走了。中午放学的女儿刘瑞进屋换上吊带家居服,不一会儿,杜蒙县国保大队长林家威、警察扈剑龙、刘芳武等三十几人就闯进我家,林家威进屋就把我丈夫反手按在窗台上。我问他们这是干啥,随即上来两个警察把我也按住了。当时女儿阻止警察抓人,警察就拿胡椒喷雾,喷孩子的眼睛,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把孩子也按在地上,七十岁的老爹吓得直发抖,八岁的儿子吓得躲起来了。
十六岁的女儿就穿着吊带家居服,光着脚丫被警察绑架走。住在一个院里的小叔子刘福泽、弟媳赵明静也被绑架。当时在我家抄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还有小叔子的面包车、现金一万元,就连丈夫钱包内的七百多元钱也被洗劫一空。女儿在公安局被审问时,一个警察竟然用手去拽女儿的家居服吊带,在女儿的正色呵斥下,警察才住手,女儿第二天被放回家;小叔子刘福泽被勒索了一千元,关押一个月后才连车带人放回家。
我和弟媳被非法劳教;丈夫被法判刑十年
我和弟媳赵明静被非法劳教两年;我丈夫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杜蒙县法院非法判刑十年,至今还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被迫害;我老爹由于一家人的被绑架而受到惊吓,一病不起,在我劳教期间含冤离世。
从杜蒙县往哈尔滨戒毒所送的那天,女儿和亲属去看守所看我,押着我的警车在前面开,女儿一人在车后哭着追,一下摔倒,车上的扈剑龙催促司机快开。每到接见日,女儿都到哈尔滨戒毒所看我,一次天下小雨,女儿打着伞站在大门外,劳教所就是不让见,孩子哭着走的,我在院内四楼上远远看到孩子边走边抹眼泪。
劳教所让我们没日没夜的干活,做奴工。在卫生条件极差的车间装牙签、做卫生筷、小孩喝饮料的吸管,烤肉串的竹签,还有妇女用的卫生药球,直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回家。
很多人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中共不法人员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我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因为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如果不能改过,恶报的下场是惨烈的。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肩负着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该是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10/夫妻被迫害-大庆一家四口状告江泽民-317342.html
2012-11-26: 大庆市刘福滨在泰来监狱关“小号”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大庆市泰康县刘福滨在泰来监狱十四监区车间炼功,被狱侦科副科长宋宏伟看见,把刘福滨非法关押在小号。
刘福滨,男,1969年出生,家住大庆市泰康县北街六委三十九组,原单位:算盘厂。因修炼法轮大法,被泰康法院诬判10年,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泰来监狱十四监区。妻子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关押于黑龙江女子戒毒所劳教二年。家有两女儿,大女儿20岁在大庆打工。小女儿12岁上小学,由奶奶抚养。
正告泰来监狱停止恶行,天理昭昭,神目如电,善恶必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6/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65932.html#121125222330-1
2010-05-20: 大庆泰康县法轮功学员刘福斌被泰康伪法院判刑八年
法轮功学员刘福斌近日被泰康伪法院判刑八年,现已被送到黑龙江省泰来监狱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0/224035.html
2010-02-06: 大庆杜尔伯特县法院开庭构陷刘福彬 刁难律师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上午九时三十分,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刘福彬進行所谓的“一审”,来自北京的杜、周两位律师为刘福彬当庭辩护。
刘福彬(男,四十岁)是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泰康镇的法轮功学员,街坊邻里都公认的奉公守法、纯朴善良的好人,曾因坚持信仰、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被大庆市杜蒙县国保队大队长林家威带领手下伙同社区片警、委主任绑架、非法关進县看守所达半年之久。又被罗织罪名非法起诉到法院。其家人不甘心亲人蒙受不白之冤,聘请北京的律师为他做无罪辩护。
出于对正义律师无罪辩护的恐惧,泰康法院、检察院用各种非法手段刁难律师、阻挠律师介入。本来依法应至少提前三天通知开庭时间,但刘福彬家人接到通知书的时间几乎和律师是同时接到的。律师匆匆赶到泰康县时已是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一时三十分。当时律师向法院要控方对刘福彬的起诉书,法院不给。律师说你不给起诉书我怎么辩护?顶多我把钱给人家退回去,不辩护。院长说:别!别!说着把刘福彬的起诉书给了律师,这时律师才能见到当事人刘福彬。回来到检察院要案卷时,检察院不给提供案卷的主要部份(刘福彬口述部份的案卷),只提供警察到家里搜东西部份的情况;律师要求把案卷复印,检察院人员说复印机坏了,不能复印,律师只好把提供的案卷部份用手抄写下来。直到第二天离开庭还不到一小时,检察院才把案卷的主要部份给了律师。律师看到主要的案卷后说:“这么多我能记住吗?”无奈,律师只大概阅览一下案卷后,就匆匆上庭了。
开庭前,法院不远处的路段很少有交警,那天也有了交警维护。法庭内有十五、六个法警,外面大约有几十个警察和便衣。警察对所有進场人员用仪器检查身体,再用手触摸搜身后才能進场。每个人的手机等物品全部被警察收走,不许带任何东西進场。当时一个法警在开庭时自己的手机响了,被法院的人员当场驱除场外,他们自己也非常尴尬。
对旁听人员不仅搜身,收手机等,还要检查身份证。连当地老百姓都知道,这是为防大庆(市)的法轮功学员来旁听。
法庭上,走过十年腥风血雨、又饱经了半年的铁窗之苦的法轮功学员刘福彬,被置于被告席上。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正信,面对邪党法官、检察官的阴谋构陷,看不到他有一丝的怨气,平和地申辩自己无罪。而两位律师也以非凡的道德勇气,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与法律的尊严,让人们在邪恶中看到正气,在黑暗中看到光明与希望。
检察官指控刘福彬“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理由是他上明慧网下载资料,制作了一千多张“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和一些法轮功真相传单、小册子等。检察官反覆地在刘福彬如何购進了多少耗材,制作了多少真相资料,复制了多少光盘等问题上大做文章,至于“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和法轮功传单、小册子究竟是甚么内容,里面都讲了甚么,对这个最能说明刘福彬是否有罪的关键问题,他们却绝口不提。不仅不敢在法庭播放、宣读或传阅这些资料,也不许刘福彬和律师谈。
律师问刘福彬:你为甚么要制作这些光盘?刘福彬说,这个光盘是弘扬传统文化的,能教人向善、做好人……话没说完,被法官阻止;律师又问,你刻录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是甚么内容?刘福彬说:“里面有歌唱家关贵敏的演唱,还有……”刚说个开头,就被法官粗暴打断,警告律师这个问题不许问,也不许说。律师惊讶的说:“这个内容不能问啊?”审判员狡辩说,这个是被禁止不能传播的东西,问这个会导致他讲甚么真善忍。律师说,这是个法律问题,光盘内容牵扯到案件的定性问题。
律师在辩护中直言不讳地指出控方的一系列违法问题:一、程序违法,开庭时间没有提前三日通知被告人。一月二十八日开庭,被告人一月二十七日下午才接到通知;二、对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应该给予司法监定。律师说,我们是律师,没有看过,也不知道光盘内容。如果作为证据使用,就应该有司法部门的监定,证明光盘内容是非法的。三、本案中刘福彬是否存在制作、散发法轮功资料的问题,缺乏足够的证据;即使该事实存在,这个事实与公诉机关指控的破坏法律实施没有关系,刘福彬不具备破坏法律实施行为,等等。
对这些有理有力的辩护,检察官抬出刑法三百条和“两高”违法、违宪的《解释》强词夺理地狡辩,还出示证明刘福彬“犯罪”的各种所谓书证、物证、照片、证人证言等。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出示了四个所谓证人的书面证言,却没有一个证人出庭;公诉书与扣押物品清单上的真相材料数量竟然不符,还没有刘福彬的签字。这一切,不仅无法证明法轮功学员刘福彬有罪,恰恰暴露了邪党以谎言和暴力迫害无辜的一系列邪恶手段,让人们看到了邪党是怎样打着法律的幌子,利用整个公检法系统构陷法轮功学员的。是谁在犯罪?是谁在破坏法律实施?是谁在做好人?是谁在维护着人类的道德尊严?百姓看得很清楚。不久的将来,这一切也必将成为清算每一个参与迫害者的罪证。
法庭上的检察官和法官,除了不学无术的,多数人都应该明白这些基本的法律常识:所谓的“法轮功是邪教”的诬陷,是江泽民的个人言论,完全没有法律效力;刑法三百条、全国人大《关于取缔邪教,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中,都没有一个字提到法轮功,更没给法轮功定性;公安部、民政部没有立法权,“两高”没有司法解释权,它们的决定、通告、解释都不是法律。修炼法轮功合法,传播真相、劝人“三退”不仅合理,同样合法。但令人寒心的是,这个邪党竟能把这些执法者变得如此冷血,在法庭上昧着良心、冠冕堂皇地诬陷一个无罪的好人;整个公检法系统一条龙,沆瀣一气要将好人置于绝境。
庭审结束后,当地善良的百姓气愤而又无奈的说,这个共产党,谁能治了它呀!它甚么时候能灭呀?谁能治了它我就听谁、信谁的!可见这个邪党真的是人神共弃,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存于天地宇宙之中了!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6/217628.html
2009-12-30: 大庆市大法弟子刘福彬被公安迫害
黑龙江省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制县检察院把刘福彬的案子按证据不足给退回公安局后。公安局编造伪证又送给检察院,检察院现又当原告,把大法弟子刘福彬的案子送到法院,来迫害大法弟子刘福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30/215347.html#091229234511-12
2009-07-18: 大庆市泰康县公安分局绑架多人情况补充
黑龙江省大庆市泰康县北街五一大队六委三十九组大法弟子刘福彬家,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上午约十一时三十分钟左右,街道一杨姓主任(女)和一个三十多岁女性,以办第二胎为名,先去刘福彬的弟弟刘福泽家,然后另一个女性去刘福彬家。刘福彬当时给她讲了真相。刘福泽的妻子大法弟子赵明静给姓杨的女性讲真相,两名街道办的女性听了真相后就走了,当时家人还热情的把她们送走。
过十分多钟,约十一点五十分左右,十五六个警察(其中有三、四个是便衣)、四辆警车非法闯入,其中一个警察喊谁都别动、不许走,然后将一种不明喷雾剂喷到每个人的脸上,接着它们开始录像,将在院子里的大法弟子刘福彬及妻子李淑春和在场的大法弟子,截回到刘福彬的屋子里。三、四个警察绑架一个大法弟子。当时刘福彬的女儿(未修炼法轮功)为了保护父母拿起了菜刀,大喊“不许带走我父母,谁再進来我就砍谁,我和你们拼了!”
自99年7.20以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刘福彬夫妇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多次遭恶警非法抓捕、绑架、拘留、劳教、强制洗脑,原本好端端的家被折腾得乱七八糟、妻离子散。几年来孩子和父母总是聚少离多,孩子怕再失去父母。恶警们把孩子也给绑架了,他们还進行了非法抄家,抢走了家的刻录机和打印机、光盘、手机包和手机、U盘等私人物品。
警察又窜入大法弟子崔汝慧家把他自家经营的照相馆中用的电脑也给拿走了,把崔汝慧绑架。几乎在同一时间又绑架大法弟子杨海霞,又绑架在杨家串门的宋淑清、何香玲。
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和未修炼的家人(共计九人):
刘福彬、李淑春(刘福彬的妻子)、刘瑞(刘福彬的女儿,十六岁,未修炼法轮功)、刘福泽(刘福彬的弟弟,未修炼法轮功)、赵明静、崔汝慧、杨海霞、宋淑清、何香玲。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8/204786.html
2009-07-14: 大庆泰康大法弟子刘福彬等八人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11点多,黑龙江省大庆市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泰康镇,大法弟子刘福彬、李淑春夫妇及孩子刘瑞、弟媳妇赵明晶四人,在家中被泰康镇中心派出所警察及街道等20多人强行带走,家中被洗劫。同时大法弟子杨海霞家也被抄,在她家中学法的大法弟子何香玲、宋淑清三人都被带走。大法弟子崔如慧中午也在自己家中被绑架,电脑被强行抢夺。
黑龙江省大庆市泰康县北街五一大队、六委39组大法弟子刘福彬、李淑春、赵明静及其女儿刘瑞被恶警绑架,刘福彬兄弟三人住一个大院。
2009年7月13日上午11点36分左右,居委会两个委主任先来刘福彬兄弟媳妇赵明静家,又上刘福彬家看看。她俩走后,刘福彬三大爷刘长和来了,问彬子在家吗?说有事,随后進来一帮恶警、便衣,一拥進屋,将刘福彬以及妻子李淑春,刘福彬兄弟媳妇赵明静绑架。刘福彬的女儿十六岁的刘瑞为了保护爸妈拿出菜刀,却被恶警强行押走,就连他家串门的人也要强行拉走。
与此同时,又有一部份恶警窜入大法弟子崔如慧家把人家照相用的电脑给拿走了,又窜入杨海霞家将崔如慧、杨海霞及上杨海霞家串门的大法弟子宋淑清、何香玲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4/204497.html
2009-07-14: 大庆市泰康八位大法弟子被绑架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中午,大庆市泰康大法弟子刘福彬、刘锐(18岁)、李香春、赵明晶、崔如慧、杨海霞、宋书清、何香玲等被绑架,具体情况正在核实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4/204497.html
2004-02-25: 2004年春节前后,大庆劳教所与绥化劳教所的恶徒相互勾结图谋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现已将大庆大法弟子扈红纪(音)、刘福彬、郭法东、马志红等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转移至绥化劳教所。大庆劳教所二大队原有十名大法弟子,现只剩三名。
2003-11-28: 上绳:酷刑的一种,是用细尼龙绳从人的脖后绕过,从双肩开始向两边一圈一圈将双肩到双臂再到双手死死勒紧到极限,绳子全都刹進肉里,然后将双臂强行盘至背后向上吊起到极点,再将双手大拇指用绳子锁死在脖后绕过的绳子上,之后将人踢跪在地上,一个小时左右松开,再这样勒第二次,第三次……
2003-11-13: 刘福彬被劫持在大庆劳教所二大队.
2002-09-01: 2002年4月1日-7月10日,大庆劳教所开展了所谓的“百日安全转化”的犯罪活动,即在此期间采用强制手段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劳教所一大队在大队长赖仲辉、教导员王军平、副大队长王英洲等人的指使下,以给劳教人员减期为诱饵,利用这些劳教人员毒打折磨大法弟子,其中在一大队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杜国聪、白霜、邢全震、徐斌、任亮等多人被打伤。大法弟子庄刚祥在隔离期间被罚坐铁椅子、被警察用上绳等手段打骂折磨后,至今身体没有恢复,经常出现抽筋、全身麻木,目前走路都很困难;大法弟子刘福斌目前仍被隔离,经常遭到包夹劳教人员的打骂。
2002年5月,大法弟子刘福斌刚被送進大庆劳教所,就被关進“小号”,在二大队,以副大队长张明柱为首的恶警们扒光刘福斌的上衣,开始“上绳”。 “上过绳”之后,恶警张明柱又指使姜云喜等四名刑事犯对刘福斌24小时强行看管,连着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不许躺着,只许站和蹲,一眼不能眨,只要一眨眼就连踢带打。过一段时间之后,还用这种方式接着再迫害。刘福斌的身上至今留有勒过的疤痕。
老虎凳:是改装的铁椅子,椅座是约3-5厘米厚的钢板,原来的椅扶手被改装成围成一圈的铁围栏。人坐在里边就像坐在牢笼里一样。在脚底下两侧的椅腿上各有一 个脚扣,把双脚分别扣死,先用尼龙绳把人捆死,连胳膊都在背后牢牢捆死,再将小臂从两侧分别掰过来,分别用手扣扣死在两侧的椅扶手上,这样将人长时间的束 缚在老虎凳上,动刑、毒打。
2002年6月,二大队大队长王忠和等恶警将刘福斌绑在老虎凳上,开始动刑、毒打,恶警们用拳头猛打刘福斌的脸和耳朵,把刘福斌的耳骨打断,耳朵肿得足有2指厚,至今耳朵都是变形的。
搓皮肤:恶警指使刑事犯王庆林等用手搓刘福斌的双脸,把脸上的肉都搓烂了。
浇凉水或开水:刘福斌还受过许多其它迫害,比如2002年9月,恶警指使刑事犯王庆林、姜发等把刘福斌弄到水房,把他衣服扒光,往身上浇凉水,浇了两次,每次一个多小时,还有把一杯开水倒在刘福斌的腿上,将腿烫坏留下了疤痕。
利用刑事犯迫害:这个劳教所以减刑为诱饵,直接操纵刑事犯听恶警的指使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刘福斌的主凶之一王庆林(也是2002年12月迫害死的大法弟子何 华江的主凶之一)就是因为听恶警指使多次迫害大法弟子得到了奖励,获得一年多的减刑被释放。这个听恶警指使的王庆林干了这么多坏事,并直接参与迫害死大法 弟子何华江,不但没受到严惩,却得到了减刑释放,那些刑事犯能不听恶警们的指使吗?恶警们叫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
2002-07-07: 泰康县大法弟子刘福斌在看守所被严刑拷打11天;大法弟子周洪波被迫害致昏迷不醒
大法弟子刘福斌在看守所被严刑拷打11天,恶警们每天晚间吃饱喝足之后,醉熏熏地借着酒劲把刘福斌从号里拖出用刑毒打。从脸部到身上全部打坏,无一处好地方。送劳教所去竟因外伤太严重被拒收,可见用刑之狠。他们并没有把刘福斌放回,而是把他又送回看守所押了20多天后投進了大庆市劳教所。
大法弟子周洪波,在看守所关押期间,被恶警纵容号里犯人想办法折磨他,妄图强迫他妥协。号里犯人把各种坏招都用在周洪波身上,直到周昏迷不醒,眼珠不能转动,用冷水也浇不醒时,恶警才对犯人抱怨:叫你们悠着点整,你们不悠着点。后来送到医院抢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7/7/32954.html
2002-03-07: 刘福斌,男,31岁,家住杜蒙县北街6委39组。从99年7月22日以后民警扈剑龙多次到我家骚扰,干扰了我的正常生活。99年10月28日因上同修家串门被民警刘志怀上报说是串联,结果将我非法关在看守所28天,逼写“保证书”。出来后扈剑龙还多次到家里看我在不在家,有时半夜也来敲门,弄得四邻不安。出远门得通报一声才能走。2000年农历腊月二十八也就是过春节的前一天,县里组织办“洗脑班”,把我们关在石人沟办事处15天。因我妻子怀孕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没有生活能力去找他们评理,他们就气急败坏的将我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58天。临放时还要2000元的保证金,不交钱就不放人。